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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治水必躬亲

下面句子朗读节奏停顿不正确的是(    )
A、治水/必躬亲 B、泥于/掌故 C、昔/海/忠介治河 D、而随官人役/亦未尝/横索一钱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题。

绽放的梨花

李汀

春风拂面,梨花仿佛一夜间绽开,满村弥漫着淡淡的梨花香。梨花摇曳处,几位老人在梨花丛里给花授粉,一手拿细竹签,一手拿花粉瓶。阳光下蜜蜂舞动,梨花颤动,好一派生机盎然。

②我问:“老人家,辛苦吗?”老人从花丛里探出头笑呵呵地说:“授粉是轻松活儿,你没见老陈干的大家伙呢。”

③“老陈是谁?干啥大家伙呢?”老人几步从梨花丛里跨出来,头发上还飘着两三瓣梨花:“走,去看嘛。”来到一处老院子墙壁边,老人指着站在墙壁钢管架上正在忙碌的另一位老人说:“这就是老陈,搞水泥画的,干的大家伙呢!”

④只见钢管架子上的老人一会儿弯腰,一会儿在墙上比划。我担心地问:“您好大年纪了?注意安全哦。”老人头也不回地说:“八十了,干习惯了,安全着呢。”

⑤“八十了,还干这个呀?”我还是有些担心。老人直起腰,回转身子,笑眯眯地说:“八十咋了?这我都干四十年了。”

⑥只见老陈先是在墙面上用铅笔勾勒出一棵树,又在树下添上几间茅草屋。我问:“这是画什么呢?”老人依然笑眯眯地说:“画迎客松呢。这家主人的儿子选好日子要结婚了,送点什么呢?就想着还是送他水泥画。迎客是迎,迎新娘子也是迎,祝福婚姻像迎客松一样长青不老。”

⑦说话间,只见老陈把草图改了一遍又一遍,已经可以看见迎客松的雏形了。他手上没停,嘴里念叨着:“涂在墙上的东西,不敢马虎,要精益求精呢。”我夸奖道:“已经很好了。”老陈说:“这手上的功夫,自己心里清楚,要过得了自己这一关。”

⑧眼看草图已经打好,老陈把混合好的水泥砂浆,沿着墙上草图的线条开始一层层往上堆砌。树根处用抹刀一边涂抹,一边用刀尖抹出细致的根部纹路来。在涂抹松树树叶时,为了防止水泥脱落,老陈又在墙上钉上钉子,将堆砌好的块状水泥,用小抹刀一点点雕刻出茂盛的枝叶形状。抹刀在一堵墙上来回舞动,叮当作响。刀到,知深浅;刀到,景致出。水泥砂浆在他手里像是有了生命一样,一会儿变出满枝活灵活现的树叶,一会儿变成栩栩如生的蜿蜒树根。仿佛那水泥砂浆就是一砚浓墨,老陈是在用这浓墨泼绘。一会儿,一棵松树的古老坚韧气息和生机勃勃的生命力,便淋漓尽致地展现在这面墙上

⑨我惊讶地问:“这水泥砂浆是特殊材料吗?这么听话。”老陈衣服手上脸上沾着点点砂浆,笑着说:“啥子特殊材料?只是说水泥标号要高,沙子要用细沙。然后按比例混合好,就行了。”

⑩老陈一边干,一边语气自豪地跟我介绍:“我们村有三件老物件。第一件就是这老水泥画,家家户户墙上都有,有的是松鹤延年,有的是福禄寿喜,有的是柿柿如意,不重样。我爱上这水泥画也是偶然机会。大概四十年前,我所在的厂子获得省先进称号,厂长让我在大门上写上‘省先进企业’。为了留得久一些,我就想到做成水泥字。做成后,我就想,水泥能写字,那也能作画。从此,我就自己琢磨研究,爱上这水泥画了。这老手艺,村里几个年轻人也喜欢,跟我学上了呢。”

⑪“第二件是啥?”我急于知道。老陈从钢管架上下来说:“别急嘛。这画正好需要时间沉淀。走,带你在村子里转一圈。”

⑫村子四百多户人家,全是清一色的老房子。白色工字脊,白墙壁,红门窗,褐色线条勾勒……我有些惊讶:“村子里全是老房子?”

⑬老陈笑答:“识货。这就是我们村的第二件老物件了。穿斗小青瓦、白墙坡屋顶的川北民居,凭着这,我们这的古村落名声在外呢。”

⑭一处房子周围果树环绕,梨花李花正开,房顶爬满爬山虎。老陈有些自豪地说:“这房子就是我家的,冬暖夏凉。”他拿来木板凳,让我坐在几棵老梨树下。阳光从雪白梨花间透下来,亮亮的,暖暖的。我笑着说:“这第三件嘛,我猜是这老梨树了。”老陈不急不慢,点头应道:“这老梨树上百年了,村里这种上百年的梨树有两百多棵。除了卖梨子,还有不少人来我们这赏花品梨。这老梨树是我们当之无愧的老物件呢。”

⑮坐在这绿树掩映、梨花绽放的老房子边,我不由回想起第一次进村的情景。景物浮现眼前,一时间,满眼是画,满眼是光

(选自《人民日报》2024年4月3日,有改动)

实用类文本阅读

好小说,永远在讲好人的故事

1954年5月的一天,在马德里的一家咖啡馆,海明威对前来采访的《巴黎评论》记者乔治·普林顿说:“你可以读读《赛马新闻报》,在那儿你能感受到真正的小说艺术。”海明威强调小说家要具备一颗世俗的心,对俗世生活保有常人鲜有的敏感和热情。

确实,小说是通过描写人的俗世生活来展现人类活着的状态,以及复杂的精神世界的。这注定小说的土壤是生活,是生活中那些世俗的人,琐细的事,微妙的情,那些循环往复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冷暖人生。好的小说家,从来不是抽象地写一种生活,而是要照着生活的每一个细节:器物、风景、习俗、人情世故、气候变迁、道路的样子、食物的味道、人的感知、事的沉浮,乃至说话的口气、衣冠的穿戴等,去编织生活。生活是有形的,有一张由时间和空间编织的网,一个“壳”。小说家若不能编制一个坚固的俗世生活的外壳,人物的心灵就没有容器来装盛 , 读者也无从得知人物内心是怎样成长的,情感是怎么演变的,挫折或苦痛是怎么拷打磨砺人的。

一定意义上说,小说家都是生活的专家。照沈从文先生的说法,专家就是有常识的人。小说家不能对生活犯常识错误,那样“壳”破了,读者就不会认同你,甚至嘲笑你。比如前些年电视上冒出一堆抗日电视剧,被观众嘲讽为“雷剧”。为什么?因为常识性的错误太多,完全不符合历史真实。我们常说“真善美”,“真”是首当其冲的,失去了“真”,一切无从谈起。

虽然生活无处不在,人人有份,但并不是什么样的生活都可以用来写小说。进入小说中的生活,必须经过作家的选择、过滤和重新组织。作家不能沉溺于生活中的某种个人趣味和认知而不能自拔。有一段时间,文学界流行写小事,写私情、欲望,写细碎的生活、心灵的乱象,一些作家甚至津津乐道于此。生活固然有颓败、暗黑的一面,但小说家不能任性直接展示这些颓败、暗黑,因为人的生存不止于这些表面的乱象和败象,人也不甘心于此。事实上,每个人的颓败背后都有复杂的心灵挣扎和精神冲突,这才是一种真实的人生。作家必须深入人的内心生活,要追问,要去伪 , 目的是挖拓人精神的深度、广度,展现人灵魂深处的纵深感,让人看到暗黑中的亮光、绝望中的希望,获得一种能站立起来的精神,而不是在怨毒和呻吟中沉沦——这是人最基本的真实,像心跳一样,人人共有。

这就是说,尽管作家的世俗心任何时候都必须是活跃的,只有这样他们才能保持对生活的敏感,怀有一种饱满的创作热情,不讷于生活对他们的呼唤;但另一方面,作家对庸俗的趣味、赤裸的欲望,对人类内心黑暗的经验以及那种令人下坠的力量,也要保持应有的警惕。好的作家,永远不可能放弃他的批判性,但批判的目的是为了更加牢固地树立人的良知,更加强力地捍卫和坚守世道人心。这是文学的尊严,也是作家的责任。好作家永远在讲好人的故事,无论时代如何“喧哗与骚动”,无论生活如何“罪与罚”,无论人性如何“至暗时刻”,他都要劝人在“平凡的世界”里有一颗“勇敢的心”,做一个“良善的人”。

(摘自《中国文学批评》,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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