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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北师大版语文八年级下册第三单元《牛虻就义》同步练习

《牛虻就义》中统领、军曹、士兵的“发抖”“尴尬”的原因是什么?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难忘怀的一杯酒
                                                                                                       刘心武
       ①我上中学的时候,语文老师教我读叶圣陶的《多收了三五斗》,后来我当了中学语文教师,又教我的学生读《多收了三五斗》,再后来我娶妻生子,不知不觉中儿子高过了我的头,上到中学,有一天,我见儿子在灯下认真地预习课文,便问他语文老师要教他们哪一课了,他告诉我:“《多收了三五斗》。”这其实还算不了什么,我的母亲,我儿子的奶奶,今年已经八十四岁了,她就几次对我和她的孙子说:“中学时代读过的课文,一辈子也难忘。我就总记得读过叶绍钧的《低能儿》。”叶圣老就这样用他的文学乳汁哺育着跨越过半个世纪的三代人。
       ②我十年前登上文坛的时候,叶圣老早已是年过八十的文学老人了。见到冰心、巴金那样的老前辈,我已觉得是面对着文学史的篇章,深觉自己的稚嫩,而冰心、巴金又都把圣老尊为自己的老师和引路人,所以对于圣老,我实在是只能仰望,自知无论就年龄差异还是文学资历而言,辈分都真是晚而又晚。
       ③五年前的一天,《儿童文学》杂志召开编委会,叶圣老是编委,我也忝列编委,在差了好几个辈分的圣老面前,我心中既满溢尊重,又不免拘束无措,会后的便宴上,我走近圣老身前敬他一杯酒,我没想到他不仅立即认认真真地站起身来,立即认认真真地端起了他的那杯酒,并且立即认认真真地用长长的白白的寿星眉下的那双眼睛望着我,还认认真真地对我说:“刘心武同志,您好。谢谢您。谢谢您。”最让我感动的,是他不仅认认真真地同我碰杯,随后还认认真真地仰脖喝下了他的那杯酒,并认认真真地把喝干了的酒杯亮给我看,还认认真真地注视着我干掉我那杯酒,又认认真真地听我多少有些慌乱有些局促有些言不迭意有些结结巴巴地说出的一些仰慕的话,直到我要离开他了,他才由叶至善同志扶着慢慢地坐下。
       ④这真是永难忘怀的一杯酒。刻在我记忆中的是一个终生认认真真谦恭待人的伟大人格。
       ⑤那回的敬酒,叶至善同志自始至终随他父亲站立,并真诚地微笑着,自己却并不举杯。后来林斤澜同志告诉我,叶家的老规矩就是那样,只要是圣老的客人,无论多么年轻,都可同圣老平起平坐,但叶至善他们子女,往往是侍立在圣老旁边,并不一定随之落座。乍听去,这规矩似乎旧了点儿,不甚可取。但我后来同叶至诚同志有些交往后,就深感叶家的家风,凝聚着许多中国传统文化中的美德,而他们家中父母子女兄姊弟妹间精神平等和心灵交流,却又明显地汲取于西方文明中的精华。现在圣老离我们而去,在我们对他的追怀纪念中,我以为应当加进对他那在中西文化大撞击中所形成的人格和文化心理结构的研究,而具体入微地考察与分析一下叶家的家风,即叶家的文化品格,也许不失为一个非常有价值的艺术角度。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学习语文不能要求速成

        ①我常常接到这样的信,信上说:“我很想学好语文,希望你来封信说说怎样学。”意思是,去一封回信,他一看,就能学好语文了。又常常有这样的请求,要我谈谈写作的方法。我谈了,谈了三个钟头。有的人在散会的时候说:“今天听到的很解决问题。”解决问题哪有这么容易?哪有这么快?希望快,希望马上学到手,这种心情可以理解;可是学习不可能速成,不可能画一道符,吞下去就会了。学习是急不来的。为什么?学习语文目的在运用,就要养成运用语文的好习惯。凡是习惯都不是几天工夫能够养成的。比方学游泳。先看看讲游泳的书,什么蛙式,自由式,都知道了。可是光看书不下水不行,得下水。初下水的时候很勉强,一次勉强,两次勉强,勉强浮起来了,一个不当心又沉了下去。要等勉强阶段过去了,不用再想手该怎么样,脚该怎么样,自然而然能浮在水面上了,能往前游了,这才叫养成了游泳习惯。学语文也是这样,也要养成习惯才行。习惯是从实践里养成的,知道一点做一点,知道几点做几点,积累起来,各方面都养成习惯,而且全是好习惯,就差不多了。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写完一句话要加个句号,谁都知道,一年级小学生也知道,但是偏偏有人就不这么办。知道是知道,就是没养成习惯。

         ②一定要把知识跟实践结合起来,实践越多就知道得越真切,知道得越真切就越能起指导实践的作用。不断学,不断练,才能养成好习惯,才能真正学到本领。

        ③有人说,某人“一目十行”,眼睛一扫就是十行。有人说,某人“倚马万言”,靠在马旁边拿起笔来一下子就写了一万字。读得快,写得快,都了不起。一目十行是说读书很熟练,不是说读书马马虎虎;倚马万言是说写得又快又好,不是说乱写一气,胡诌不通的文章。这两种本领都是勤学苦练的结果。

        ④要学好语文就得下功夫。开头不免有点勉强,不断练,练的功夫到家了,才能得心应手,心里明白,手头纯熟。离开多练,想得到什么秘诀,一下子把语文学好,是办不到的。想靠看一封回信,听一回演讲,就解决问题,是办不到的。

        ⑤有好习惯,也有坏习惯。好习惯养成了,一辈子受用;坏习惯养成了,一辈子吃它的亏,想改也不容易。譬如现在学校里不少学生写错别字,学校提出要纠正错别字,要消灭错别字。错别字怎么来的呢?不会写正确的形体吗?不见得。有的人写错别字成了习惯,别人告诉他写错了,他也知道错,可是下次一提笔还是错了。最好是开头就不要错,错了经别人指出,就勉强一下自己,硬要注意改正。比方“自己”的“己”和“已经”的“已”搞不清楚,那就下点儿功夫记它一记,随时警惕,直到不留心也不会错才罢休。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各题。

第一个告诉你下雪的人

杨慧

    有没有人告诉你,下雪了?

    大片大片的雪花,像白色的羽毛从天空飘然落下。霎时间,山峦、田野、村庄、小路都陷入白色的忧郁。

    可是对于孩子,这白色永远是快乐的。那是一场罕见的大雪,一夜之间就把村庄包装成了童话世界。童话世界里怎么少得了我们这些可爱的小精灵呢!

    清晨起来,房门已经被大雪封住了,母亲正拿着一把小铁锹从门缝处一点一点把雪挖开,慢慢开辟出一条小路来。我和妹妹也陆续穿好了棉袄棉鞋,戴上了帽子手套,跑到院子里和母亲一起“扫雪”,那是最愉悦的劳动。与其说是在帮母亲,不如说是在给母亲添乱,母亲前脚刚扫出来的小道,我们打闹着,又把雪扬得到处都是。可是母亲并不恼,笑呵呵地看着我们,任凭我们在纯洁的雪里“胡作非为”。

    树上、房顶、鸡舍、草棚,闪着亮晶晶的银光,在与红日的交相辉映中分外妖娆。

    妹妹欢快地跳着,和我一起堆雪人。我们用瓶盖做眼睛,用红辣椒做鼻子,而我总怕小雪人会冷,心疼地把自己脖子上的红围巾摘下来给它围上。一会儿,我们的新伙伴就伫立在庭院里,真是可爱极了!这时,母亲已经做好了早饭,开个门缝对着我们高喊:“吃饭啦……吃饭啦……”我和妹妹好像都没有听见,磨磨蹭蹭谁也不愿意回屋。广阔苍穹,母亲是见证这份快乐的唯一观众,望着她的两个白雪公主,母亲的微笑是甜的。

    洁白的雪花舞动着我童年的快乐,也翩飞着我少年的轻狂。初三那年寒假,我和同学们约好去县城的书店买些参考书,早上临出门时母亲就叮嘱我穿那件厚一点的棉衣,可是少女的我是爱美的,怎么能把自己变成臃肿的面包?没想到从县城回来时就下起了大雪,汽车晚点了两个多小时,当我背着书包又冷又饿走回家时,看见母亲像一座白色的雕像立在门口,睫毛上沾满了霜白,眨一下眼睛似乎都能发出吧嗒吧嗒的声响。那天我吃饱喝足就有了精神,母亲却病例了,高烧40℃。至今我都不知道母亲那天在家门口迎着风雪,望着我回来的方向站了多久。

    多年以后,我也成为一位母亲。我的孩子和我一样热爱这北方的大雪。

    春节,我带着孩子回老家。当我们像雪花一样从远方匆匆赶来,哒哒的马蹄声溅起一地飞雪,朵朵如花。那一天,村庄如故,母亲却白发如雪。

    年迈的母亲依然站在自家的门口张望着、等待着。仿佛这几十年来,一直站在这里,从未离开过。母亲这几天一直念叨着:“要下大雪了,也不知道通不通车。”母亲是不看天气预报的,但每一次比天气预报还要准确。慢慢我才知道,原来是母亲的老寒腿,每次下雪前都会疼。

    母亲的一生几乎都是在劳动中度过的。夏天她忙着菜园子、庄稼地;冬闲时她忙着给人做衣服补贴家用。东北的冬天天寒地冻,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我们家住的是简陋的茅草房,虽然窗户外面钉上了塑料布,门上也安上了棉布帘,但墙壁上还是会结霜,四处透风。母亲长时间坐在靠南墙的缝纫机旁做活,两条腿不知不觉中就得了风湿病。母亲腿疼是从来不对我们说的,粗心的我们怎么会知道母亲的腿病这般严重!

    雪花落在村庄,落在四野,也落在我隐隐作痛的心里。

    这个世界因为有雪,风景如此美丽,空气如此清新,步子变得轻快,灵魂得到了洗涤。雪,如母亲的爱,时刻安抚我这颗烦躁的心,让我活得简单快乐,就像一朵雪花吹开了另一朵雪花的春天。

    传说,第一个告诉你下雪的人是最爱你的人。我相信这个美丽的传说。电话嘀铃铃响了,是母亲在叮嘱我,要下雪了,记得多穿点儿衣服——母亲的老寒腿又在播送“天气预报”了。我诺诺地应着,却透过那场即将到来的雪,看到了母亲的疼痛。

    如果可以,我多愿意让自己变成一贴温暖的膏药,敷在她所有疼痛的关节。

(选自《文苑·经典美文》2017年第2期,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面的题目。

丑兵

    1976年冬天,排里分来了几个山东籍新战士,丑兵王三社就是其中之一。与其他人站在一起,恰似白杨林中生出了一棵歪脖子榆树,白花花的鸡蛋堆里滚出了一个干疤土豆

    长得丑,就老老实实的,少出点风头吧,他偏不,他对任何事情都热心得让人厌烦,口齿又不大清楚,常常将我姓郭的“郭”字读成“狗”字,于是我在他嘴里就成了“狗”排长。

    不久,春节到了。省里的慰问团来部队慰问演出。政治处让我们排派十个公差去当临时服务员。我立即挑选了九个战士,命令他们换上新军装,就在我指指划划地做“战前动员”时,丑兵回来了。一进门就嚷:“‘狗’排长,要出公差吗?”他这一嚷破坏了我的兴致,我便气忿忿地说:“什么狗排长,猫排长,你咋呼什么!”他的嗓门立时压低了八度,“排长,要出公差吗?我也算一个。”我随口揶揄他说:“你去干什么?去让慰问团看你那副漂亮脸蛋儿?”这些话引得在一旁的战士们哈哈大笑。和丑兵一起入伍的小豆子也接着我的话茬说:“老卡(他们称丑兵为卡西莫多)你呀,还是敲钟去吧!”

    战士们又是一阵大笑。丑兵像是挨了两巴掌,本来就黑的脸变成了青紫色,他脑袋耷拉着,慢慢地退出门去。

    后来,丑兵向连里打了一个报告,到生产组喂猪去了。

    三年过去了,我已提升为副连长,主管后勤工作。

    1979年初,中越边境关系紧张到白热化程度,战争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动员大会之后,决心书,请战书一摞摞地堆在连部桌子上。有的人还咬破指头写了血书。全连唯有丑兵没写请战书说实话,我很恼火。

    晚上,支委会正式讨论去南边的人员名单,会开到半截,丑兵闯了进来。

    指导元疑惑地笑着问:“王三社同志,你?”

    丑兵眼睛潮乎乎地说:“我想上前线。我虽然长得不好看,但是,我也是个人,中国青年,中国人民解放军战士!”

    丑兵被批准上前线了。

    开完欢送会,我耥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就披衣下床,向丑兵住的房子走去——他单独睡在猪圈旁边一间小屋里。半个月亮明灿灿地照着营区,像洒下一层碎银。小屋里还亮着灯,我推开门走进去,丑兵正在用玉米糊糊喂一头小猪崽,见我进来,他慌忙站起来,把喂好的小猪抱进一个铺了干草的筐子里:“这头小猪生下来不会吃奶,放在圈里会饿死的,我把它抱回来单养……”

    我说:“小王,咱们就要分手了,你有什么话就说出来吧,千万别憋在肚子里。”

    他沉吟了半晌:“副连长,我这次是抱着拼将一死的决心的,不打出个样子来,我不活着回来。“我不敢指望人们喜欢我,也不敢指望人们不讨厌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厌丑之心人亦皆有之。谁也不能扭转这个规律,就像我的丑也不能改变一样。但是,美,仅仅是指一张好看的面孔吗?小豆子他们叫我卡西莫多,开始我认为是受了侮辱,渐渐地我就引以为荣了……“两年来,我读了不少书,并开始写一部小说。”

    他从被子下拿出厚厚一叠手稿,把手稿递给我,我小心翼翼地翻看着,从那工工整整的字里行间,仿佛有一支悠扬的歌子唱起来,一个憨拙的孩子沿着红高粱烂漫的田间小径走过来……

    “副连长,我就要上前线了,这部稿子就拜托您给处理吧……”

    我紧紧地拉着他的手:“好兄弟,谢谢你,谢谢你给我上了一场人生课……”

    几个月后,和丑兵一块上去的战友纷纷来了信,但丑兵和小豆子却杳无音讯。

    丑兵的小说投到一家出版社,编辑部很重视,来信邀作者前去谈谈,可是丑兵却如石沉大海一般,这实在让人心焦。

    终于,小豆子来信了。他写道:……我和三社并肩搜索前进,不幸触发地雷,我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感觉到被人背着慢慢向前爬行。我大声问:“你是谁?”他瓮声瓮气地说:“老卡。”我挣扎着要下来,他不答应。后来,他越爬越慢,终于停住了。我意识到不好,赶忙喊他,摸他。我摸到了他流出来的肠子……

    丑兵死了,竟应了他临行前的誓言。我的泪水打湿了信纸,心也一阵阵痉挛。

(选自《莫言中短篇小说散文选》,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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