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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北师大版语文八年级下册第一单元《克隆技术的伦理问题》同步练习

下列对课文的理解有误的一组 (      )。

A、《人民科学家的风采》主要从清廉、敬业、爱国三个方面来刻画钱学森的形象. B、《梁思成的故事》通过写勘探应县木塔来表现梁思成的敬业精神.通过写保护奈良城来表现他的历史主义精神. C、《克隆技术的伦理问题》一文从伦理的角度伦证了发展克隆技术的方针是错误的. D、《我们这双手》从完美的工具,文明的反映,健康的关联,感情的表达四个方面来告诉我们双手的作用.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章,回答问题。

    ①那棵树立在那条路边上已经很久很久了。当那路还只是一条泥泞的小径时,它就立在那里;当路上驶过第一辆汽车之前,它就立在那里;当这一带只有稀稀落落几处老式平房时,它就立在那里。

    ②那树有一点佝偻,露出老态,但是坚固稳定,树顶像刚炸开的焰火一样繁密。认识那棵树的人都说,有一年,台风连吹两天两夜,附近的树全被吹断,房屋也倒坍了不少,只有那棵树屹立不动,而且据说,连一片树叶都没有掉下来。这真令人难以置信。据说,当这一带还没有建造公寓之前,陆上台风紧急警报声中,总有人到树干上旋涡形的洞里插一炷香呢。

    ③那的确是一株坚固的大树,霉黑潮湿的皮层上,有隆起的筋和纵裂的纹,像生铁铸就的模样。几丈以外的泥土下,还看出有树根的伏脉。在夏天的太阳下挺着颈子急走的人,会像猎犬一样奔到树下,吸一口浓阴,仰脸看千掌千指托住阳光,看指缝间漏下来的醉汞。有时候,的确连树叶也完全静止。

    ④于是鸟来了,鸟叫的时候,几丈外幼稚园里的孩子也在唱歌。

    ⑤于是情侣止步,夜晚,树下有更黑的黑暗;于是那树,那沉默的树,暗中伸展它的根,加大它所能荫庇的土地,一厘米一厘米地向外。

    ⑥但是,这世界上还有别的东西,别的东西延伸得更快,柏油路一里一里铺过来,高压线一千码一千码架过来,公寓楼房一排一排挨过来。所有原来在地面上自然生长的东西都被铲除,被连根拔起。只有那树被一重又一重死鱼般的灰白色包围,连根须都被压路机碾进灰色之下,但树顶仍在雨后滴翠,有新的建筑物衬托,绿得更深沉。公共汽车在树旁插下站牌,让下车的人好在树下从容撑伞。人夜,毛毛细雨比猫步还轻,跌进树叶里汇成敲响路面的点点滴滴,泄漏了秘密,很湿,也很有诗意。那树被工头和工务局里的科员端详过计算过无数次,但他依然绿着。

    ⑦计程车像饥蝗拥来。“为什么这儿有一棵树呢?”一个司机哺哺。“而且是这么老这么大的树。”乘客也喃喃。在车轮扬起的滚滚黄尘里,在一片焦躁恼怒的喇叭声里,那一片清阴不再有用处。公共汽车站搬了,搬进候车亭。水果摊搬了,搬到行人能悠闲地停住的地方。幼稚园也要搬,看何处能属于孩子。只有那树屹立不动,连一片叶也不落下。那一蓬蓬叶子照旧绿,绿得很。

    ⑧啊,啊,树是没有脚的。树是世袭的土著,是春泥的效死者。树离很,根离土,树即毁灭。它们的传统是引颈受戮,即使是神话作家也不曾说森林逃亡。连一片叶也不逃走,无论风力多大。任凭头上已飘过十万朵云,地上叠过二十万个脚印,任凭在那枝丫间跳跃的鸟族已换了五十代子孙,任凭身的子孙已栖息每一座青山。当幼苗长出来,当上帝伸手施洗,上帝曾说:“你绿在这里,绿着生,绿着死,死复绿。”啊!所以那树,冒死掩覆将失去的土地,作徒劳无用的贡献.在星空下仰望上帝。

    ⑨这天,一个喝醉了的驾驶者,以六十英里的速度,对准树干撞去。于是人死。于是交通专家宣判那树要偿命。于是这一天来了,电锯从树的踝骨咬下去,嚼碎,撒了一圈白森森的骨粉。那树仅仅在倒地时呻吟了一声。这次屠杀安排在深夜进行,为了不影响马路上的交通。夜很静,像树的祖先时代,星临万户,天象庄严,可是村没有说什么,上帝也没有。一切预定,一切先有默契,不在多言。与树为邻的一位老太太便说她听见老树叹息,一声又一声,像严重的哮喘病。伐树的工人什么也没听见,树缓缓倾斜时,他们只发现一件事:本来藏在叶底下的那盏路灯格外明亮,马路豁然开旷,像拓宽了几尺。

    ⑩尸体的肢解和搬运连夜完成。早晨,行人只见地上有碎叶,叶上每一平方厘米仍绿着。它果然绿着生、绿着死。缓缓的,路面染上旭辉;缓缓的,清道妇一路挥帚出现。她们戴着斗笠,包着手臂,是树的亲戚。扫到树根,她们围着年轮站定,看那一圈又一圈的风雨图,估计根有多大,能分裂成多少斤木柴。一个说,昨天早晨,她扫过这条街,树仍在,住在树干里的蚂蚁大搬家,由树根到马路对面,流成一条细细的黑河。她用作证的语气说,她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多蚂蚁,那一定是一个蚂蚁国。她甚至说,有几个蚂蚁像苍蝇一般大。她一面说,一面用扫帚划出大移民的路线,汽车的轮胎几次将队伍切成数段,但秩序毫不紊乱。对着几个睁大了眼睛的同伴,她表现出乡间女子特有的丰富见闻。老树是通灵的,它预知被伐,将自己的灾祸先告诉体内的寄生虫。于是弱小而坚忍的民族,决定远征,一如当初它们远征而来。每一个黑斗士在离巢后,先在树干上绕行一周,表示了依依不舍。这是那个乡下来的清道妇说的。这就是落幕了,它们来参加树的葬礼。

    星期后,根也被挖走了,为了割下这颗生满虬须的大头颅,刽子手贴近它做了个陷饼,切断所有的动脉静脉。时间仍然是在夜间,这一夜无星无月,黑得像一块仙草冰。他们带利斧和美制的十字镐来,带工作灯来,人造的强光把举镐挥斧的影子投射在路面上、在公寓二楼的窗帘上,跳跃奔腾如巨无霸。汗水超过了预算数,有人怀疑已死未朽之木还能顽抗。在陷阱未填平之前,车辆改道,几个以违规为乐的摩托车骑士跌进去,抬进 医院。不过这一切都过去了。现在,日月光华,周道如批,已无人知道有过这么一棵树,更没有人知道几千条断根压在一层石子一层沥青又一层柏油下闷死。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题目。

轻轻掩门的一声清响

    ①小时候临睡前,父母每每要到我床边帮我掩了被褥,才熄灯关门,安心离去。我喜欢躺在床上,眯着眼,看着自己卧室的门被合起,那原先敞开的光逐渐被门缝压成一条线,渐细,渐细,然后消失尽,并在一瞬间发出极轻的细响——是锁洞咬住了锁舌。

    ②记忆中,父亲关门特别轻,像怕惊扰了我小脑袋下枕着的梦,有时我甚至屏息也听不到那一瞬间的声响。

    ③还记得八九岁的时候,有一天,父亲在午睡,我蹑手蹑脚地走进他的卧房取一本书,出来时小手攥紧了门把手,希望也能像父亲一样,让锁洞轻轻含住锁舌,莫发出声音惊扰他,谁料,关门瞬间的声音还是异常响。

    ④此后,我便开始琢磨关门时的左右手的配合。这渐渐成了一种习惯、癖好,以至每每有人离开房间,我都会不由自主地竖起耳朵,去留意门被合上那一刻发出的声响。我着迷于此,就像钟情于品一口茶的余香,错过了,心里总若有所失。

    ⑤渐渐地,我学会在那一声响中读人。

    ⑥有些人,离开时从不关门,像特意为留在屋内的人准备一颗隐性炸弹,就等一阵乱闯的风撞上。于是,就知道这些人多半欠些细心、体贴。还有些人,不愿默默离开,悄悄不是他们别离的声息,他们决意要离开得轰动些,于是,他们的背影便伴随一声“砰”的巨响,久久回荡在一双双备受惊吓的眼神中。

    ⑦相比之下,有些人的离开则如露滴竹叶,那清响着实令人回味。那轻轻的一合,就像为一首短诗画下了一个清脆的句点,言尽而意无穷。于是我暗自揣度,这样的人该有怎样一颗细密而饱满的心啊。

    ⑧记得读大学时的一天,我闭门在寝室里自习。有人在门外轻叩两声,停约几秒,再推门而入。现在想来,那两声提醒的轻叩真是妙不可言,因为那小心的提醒给出了一段时间,让门里门外的两个人避免了一场措手不及的尴尬。还有一次,忙碌了一天的我躺在床上刚想入睡,耳边传来了一息低微的叩门声,我一度怀疑这是幻觉,但那声细弱蚊蝇的声音再次响起,“睡了吗?”于是我起身下床。想想是怕惊扰我,才这样小心翼翼吧。

    ⑨其实,生活中的许多时候,人与人之间的点点关怀与温暖,就在于如此不经意的掩门、叩门之间了。那一声清响,传递了一份心灵的默契,就像是一首婉约的小夜曲,涓涓细流般流淌进人的心田。而这份默契与婉约,竟也在不经意中震撼了彼此的心灵。

    ⑩前些日子回家,看父亲坐在椅子上听着音乐睡着了,我轻轻地关上门,毫无声响。那感觉,就像是完成了一个多年的夙愿。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父亲的电话

    ①父亲真是老了,耳朵越来越聋,你在他耳朵旁扔个炮仗他都不会有任何反应。

    ②以前,闲下来时,他会到村口的老槐树下,和大家说些家长里短,听听村子里的大小事情。或者一个人泡一缸子老茶,抱着收音机,坐在院子里听花鼓戏,听秦腔。一声狗叫,他都能分清是谁家的狗。可现在,他的耳朵什么也听不到了,好像谁在里面修了铜墙铁壁。树上的鸟不再叽叽喳喳了,鸡不鸣,狗不叫了。世界对他来说,只有一个字:静。

    ③那时,母亲的身体还好。我们给家里打电话时,就打给她。然后,母亲再把我们通话的内容及问候,借助手势以及他们一起生活几十年的经验,传达给父亲。

    ④父亲耳朵聋,口齿却非常清晰。他声音洪亮。母亲比画一句,他就会“嗯”“哦”“唉”“呀”地说一句,以表示母亲转述的话他听明白了。末了,他就会对母亲说:“告诉儿子,我们啥都好着哩,别操心。有空了再回来看看。”

    ⑤自从父亲的耳朵聋了之后,我们很少和他说话了。不是我们不想和他说话,而是他再也听不清楚我们说什么了。他又不会唇语。许多时候,他总是答非所问。和他说话,说了等于没说,索性就不说了。

    ⑥父亲年轻时,脾气不怎么好,而母亲爱唠叨,两个人常常因一些鸡毛蒜皮的事,一言不合就吵起来。那时候父亲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烦不烦呀,整天就跟只麻雀似的叽叽喳喳个没完”。现在,父亲的耳朵聋了,母亲一下子也安静了下来,母亲说什么父亲都听不见,所以就不说了。倒是父亲说什么,她都言听计从,像个小媳妇似的。

    ⑦父亲的耳朵聋了,家里的氛围却是越来越和谐了。

    ⑧过年时,我们一家人在一起,有说有笑的,父亲坐在那里,虽然听不见我们说什么,但见我们笑,他也跟着笑。他将他的孙子抱在怀里,掏出一个红包塞进孙子的手里。孙子拿着红包,将嘴凑近他的耳朵说:“谢谢爷爷。”这一次,父亲竟然听懂了,说:“不用谢!”

    ⑨我们大家都笑,说父亲这句话是蒙对的。

    ⑩春天的时候,母亲病了,中风,事先没有一点征兆,一切都来得很突然。

    ⑪从医院里出来时,母亲留下了后遗症。说话口齿不清,每说一句话都相当费力。她坐在轮椅上,经常为要一件东西,或者要办什么事,憋得脸红脖子粗。而我们却不知所云。倒是父亲,母亲说什么,他一下子就听懂了。父亲说:“你娘说,她出院了,这病一时半会儿不会死,也好不了多快。她说你们都耽误了这么长时间了,你们都有自己的工作,该回去上班了。”

    ⑫听了父亲翻译过来的母亲的话,我们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说真的,我们去上班了,家里怎么放心得下?母亲能听见我们说的话,却表达不出来,而父亲能表达,却听不见我们说什么。这以后,就是给家里打个电话,也是个问题。

    ⑬父亲见我们愣在那里,似乎明白了我们的意思,他说:“你们放心上班去吧,我虽然耳朵背,可我身体好着呢,我能照看你娘的。你们也别担心,你娘说不了,可耳朵灵,我呢,听不见,却还能说。以后你们打电话了,我们两个人合起来接听。”

    ⑭为了证明这种办法可行,我们进行了一项模拟实验:我们将母亲的手机放在了她的轮椅旁,拨响了电话,母亲听见电话铃声响起时,通过肢体动作将这个信息传递给了父亲。父亲拿起电话接通后,直接放到了嘴边。他说:“你娘好着呢,我也好着呢,放心吧。”然后挂了电话。

    ⑮回到城里,每次给家里打电话时,那个画面一直就在我的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而且,每次电话接通,父亲永远都是那句话:“你娘好着呢,我也好着呢,放心吧。”

    ⑯而我,几乎什么也不用说。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女朋友

龙应台

    【导读】2017年,65岁的龙应台辞职照顾失智的母亲。在这期间,她陆续记录下照顾母亲的感悟和想对她说的话,写成了《天长地久》。本文选自该书,有删节。

    ①很多年以来,当被问到“你的人生有没有一件后悔的事”,我多半自以为豪情万丈地回说:“没有。决定就是承担,不言悔。”

    ②但是现在,如果你问我是否后悔过什么,有的,美君,我有一件后悔的事,和你有关。

    ③我真的可以看见好多个你。

    ④我看见一个扎着两条粗辫子的女孩,跟着大人到山上去收租,一路上蹦蹦跳跳,时不时停下来采田边野花,又滔滔不绝地跟大人说话,清脆的童音和满山嘹亮的鸟声交错。

    ⑤我看见一个穿阴丹士林旗袍的民国姑娘,在绸锻铺里手脚利落地剪布卖布,仪态大方地把客人送走,然后叉腰跟几个蛮横耍赖的士兵当街大声理论,寸步不让。

    ⑥我看见一个神情焦虑的妇人手里紧紧抱着婴儿,在人潮汹涌的码头上盯着每一个下船的男人,寻找她失散的丈夫;天黑时,她蹲在一条水沟边,拎起铁锤钉钉子,搭建一个为孩子遮雨的棚屋。

    ⑦我看见一个在寒冬的清晨蹑手蹑脚进厨房做四盒热便当的女人。我看见一个姿态委屈、语调谦卑,为了孩子的学费向邻居朋友开口借钱的女人。我看见一个赤脚坐在水泥地上编织渔网的女人,一个穿长统雨靴涉进溪水割草喂猪的女人。我看见一个对丈夫坚定宣布“我的女儿一样要上大学”的女人。我看见一个身若飘絮、发如白芒的女人,在丈夫的告别仪式上不胜负荷地把头垂下……

    ⑧我清清楚楚看见现在的你。

    ⑨你坐在轮椅中,外籍看护正在一口一口喂你流质的食物。我坐在你面前,握着你满布黑斑的瘦弱的手,我的体温一定透过这一握传进你的心里,但同时我知道你不认得我。

    ⑩我后悔,为什么在你认得我的那么长的岁月里,没有知觉到:我可以,我应该把你当一个女朋友看待?

    ⑪女朋友们彼此之间做些什么?

    ⑫我们常常约会——去看一场特别的电影,去听一次远方的乐团演奏,去欣赏一个难得看到的展览,去吃饭,去散步,去喝咖啡,去医院看一个共同的老友。我曾经和两个同龄女友清晨五点摸黑到寒冷的擎天岗去看日出怎样点亮满山芒草。我曾经和几个年轻的女友在台东海边看满天星斗到凌晨三点。我曾经和四个不同世代的女友在沙漠里看柠檬黄的月亮从天边华丽升起。我曾经和一个长我二十岁的女友在德国莱茵河畔骑脚踏车、在纽约哈德逊河畔看大河结冰。

    ⑬我有写信的女友,她写的信其实是一首一首美丽的诗,因为她是诗人。我有打电话的女友,因为她不会用任何电子沟通。她来电话时只是想说一件事:我很“闷”;她说的“闷”,叫做“寂寞”,只是才气纵横的她太骄傲,绝不说自己寂寞。有一个女友,从不跟我看电影听音乐会,但是一个月约吃一次午饭。她是我的生活家教。每次吃饭,就直截了当问我有没有问题需要指点。令人惊奇的是,她每次的指点,确实都启发了我。她外表冷酷如金属,内心又温润如白玉。

    ⑭而你,美君,从来就不在我的“女朋友”名单里。

    ⑮你啊,只是我的母亲而已。

    ⑯一旦是母亲,你就被抛进“母亲”这个格子里,定格为我人生的后盾。后盾在我的“后面”,是保护我安全、推动我往前的力量,但是因为我的眼睛长在前面,就注定了永远看不到后面的你。

    ⑰我很早就发现到这个陷阱——我是两个儿子的“后盾”;在他们蓄势待发的人生跑道上,嵌在“母亲”那一格的我,也要被“看不见”了。所以十五年前我就开启了一个传统——每一年,和他们一对一旅行一两次。

    ⑱停下脚步,人们不断地从我身边流过,我心里想的是你:当你还健步如飞的时候,为什么我不曾动念带你跟我单独旅行?为什么我没有紧紧牵着你的手去看世界,因而完全错过了亲密注视你从初老走向深邃穹苍的最后一里路?

    ⑲为什么我把自己从“母亲”那个格子里解放了出来,却没有解放你?为什么我愿意给我的女朋友们那么多真切的关心,和她们挥霍星月游荡的时间,却总是看不见我身后一直站着一个女人,她的头发渐渐白,身体渐渐弱,脚步渐渐迟,一句抱怨也没有地看着我匆忙的背影?

    ⑳为什么我就是没想到要把你这个女人看做一个也渴望看电影、喝咖啡、清晨爬山看芒草、需要有人打电话说“闷”的女朋友?

    ㉑我抽出一张湿纸巾,轻轻擦你的嘴角眼角。你忽然抬头看我——是看我吗?你的眼睛里好深的虚无,像一间屋子,门半开,香烟缭绕,茶水犹温,但是人杳然。我低头吻你的额头,说,“你知道吗?我爱你……”

    ㉒那是多么迟到的、空洞的、无意义的誓言啊。

    ㉓所以我决定给你写信,把你当做一个长我二十六岁的女朋友——尽管收信人,未读,不回。

阅读下面课内语段,完成各小题。

秋天的怀念

史铁生

①双腿瘫痪后,我的脾气变得暴怒无常。 望着望着天上北归的雁阵,我会突然把面前的玻璃砸碎;听着听着李谷一甜美的歌声,我会猛地把手边的东西摔向四周的墙壁。 母亲就悄悄地躲出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听着我的动静。 当一切恢复沉寂,她又悄悄地进来,眼边儿红红的,看着我。 “听说北海的花都开了,我推着你去定走。”她总是这么说。 母亲喜欢花,可自从我的腿瘫痪后,她侍弄的那些花都死了。 “不,我不去!”我狠命地捶打这两条可恨的腿,喊着,“我可活什么劲儿!”母亲扑过来抓住我的手,忍住哭声说:“咱娘儿俩在一块儿,好好儿活,好好儿活……”

②可我却一直都不知道,她的病已经到了那步田地。后来妹妹告诉我,她常常肝疼得整宿整宿翻来覆去地睡不了觉。

③那天我又独自坐在屋里,看着窗外的树叶“唰唰啦啦”地飘落,母亲进来了,挡在窗前:“北海的菊花开了,我推着你去看看吧。”她憔悴的脸上现出央求般的神色。 “什么时候?”“你要是愿意,就明天?”她说。 我的回答已经让她喜出望外了。 “好吧,就明天。”我说。 她高兴得一会坐下,一会站起:“那就赶紧准备准备。”“哎呀,烦不烦? 几步路,有什么好准备的!”她也笑了,坐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地说着:“看完菊花,咱们就去‘仿膳’,你小时候最爱吃那儿的豌豆黄儿。还记得那回我带你去北海吗? 你偏说那杨树花是毛毛虫,跑着,一脚踩扁一个……”她忽然不说了。 对于“跑”和“踩”一类的字眼,她比我还敏感。 她又悄悄地出去了。

      ④她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

⑤邻居们把她抬上车时,她还在大口火口地吐着鲜血。我没想到她已经病成那样。 看着三轮车远去,也绝没有想到那竟是永远的诀别。

⑥邻居的小伙子背着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正艰难地呼吸着,像她那一生艰难的生活。 别人告诉我,她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我那个有病的儿子和我那个还未成年的女儿……”

⑦又是秋天,妖妹推着我去北海看了菊花。 黄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高洁,紫红色的花热烈而深沉,泼泼洒洒,秋风户正开得烂漫。 我懂得母亲没有说完的话。 妹妹也懂。 我俩在一块儿,要好好儿活……

现代文阅读,回答问题

两角钱

     有时只是举手之劳,就能帮助别人,但我们对好多举手之劳的事情却总是熟视无睹,而不愿意伸出手来。

     那天下午,我去邮局寄信,人很多,大多是在附近工地干活的民工,才想到是他们发工资的日子,在往远在千里之外的家里寄钱。

     我寄了一摞子信件,最后算邮费,掏光了衣袋里所有的零钱,还差两角钱。我只好掏出一张一百元的票子,请柜台里的女服务员找。她没有伸手接,望了望我,面色不大好看。为了两角钱要找一百元的零头,这确实够麻烦的,难怪她不大乐意。

     我下意识弯腰又翻裤兜的时候,和一个男孩子的目光相撞。他穿着一身尘土仆仆的工装,就站在我旁边的柜台的角上,个头才到我的肩膀,瘦小得像个豆芽菜。我发现他的眼光里流露着犹豫的眼神,抿着嘴,冲我似笑非笑的样子,有些怪怪的。而他的一只手揣在裤袋里,活塞一样来回动了几下,似掏未掏的样子,好像那里藏着刺猬一样什么扎手的东西。这更让我感到奇怪了。

     没有,裤袋也翻遍了,确实找不出两角钱。我只好把那张一百元的票子又递了上去,服务员还是没有接,说了句:你再找找,这才两角钱还没有呀。可我确实没有啊,我有些气,和她差点没吵起来。

     这时候,我的衣角被轻轻拉了一下,回头一看,是那个男孩子。我看见他的手从裤袋里掏了出来,手心里攥着两角钱:“我这里有两角钱。”说完这句外乡口音很重的话,他羞涩地脸红了。原来刚才他一直想帮助我,只是有些犹豫,是怕我拒绝,还是怕两角钱有些太不值得?我接过钱,有些皱巴巴的,还带有他手心的温热,虽然只有两角钱,我还是谢了他。他微微地一笑,只是脸更有些发红了,真是一个可爱的孩子。

     寄完信,我去附近的超市买东西,破开了那一百元的票子,有了足够的零钱。我又回到邮局里,不过,那时已是落日的黄昏,不知那个孩手还在不在?我想如果那个孩子还在,应该把钱还给他。

     他还真的在那里,还站在柜台的角上,那些民工还没有汇完钱,他是在等着大人们一起回去。我向他走了过去,他看见了我,冲我笑了笑,因为有了那两角钱,我们成了熟人,他的笑容让我感到一种天真的亲切,很干净透明的那种感觉。

走到他的身边,我打消了还那两角钱的念头。我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但看到他那样的笑,总觉得他是在为自己做了一件帮助人的好事,才会这样的开心。能够帮助人,而且是举手之劳的事情,尤其是帮助了一个看起来比自己大许多的大人,心里总会产生一种美好的感觉吧。我当时就这样想,干嘛要打破孩子这样美好的感觉呢?一句谢谢,比归还两角钱,也许,更重要吧?我轻轻地抚摸了一下他的头,问了问:“还没有走呀?”然后,我再次郑重地向他说了声:“谢谢你啊!”他的脸上再次绽放出笑容

     以后,我多次去过那家邮局,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孩子,但我怎么也忘不了他。他让我时时提醒自己,面对一些举手之劳的事情,能够伸出手来去帮助他人,一定要伸出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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