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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人教版语文七年级下册第一单元第2课《 爸爸的花儿落了》同步练习

读课文《 爸爸的花儿落了》,理解句子

旁边的夹竹桃不知什么时候垂下了好几枝,散散落落落的,很不像样。(  )

A、爸爸生病了,没人浇花,夹竹桃缺水了。 B、夹竹桃生病了,要打药。 C、这句话明写夹竹桃,实写生病的父亲。 D、都是弟弟妹妹太调皮了,把夹竹桃伤到了。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面题目。
      如何对待历史是个严肃的问题.任何庄重的政治家、历史学家都不会用墨写的谎言掩盖血写的事实。谁不知道,当年日本军国主义者侵略了大半个中国,践踏中国的大好河山,丧心病狂地屠杀无辜,制作了一个又一个万人坑、无人区,使两千万中国人惨遭伤亡?南京大屠杀曾经以侵略者的惨无人道而震惊中外,远东国际军事法庭也曾对此作出庄严的宣判。据当时目击者的证词,西方记者的报道,外国教会人士的回忆,包括日本士官自供和他们当作欣赏而留下的张张惨不忍睹的照片,都证实了那场大屠杀。1937年12月13日,侵华日军在占领南京后开始了长达六周的烧杀淫掠。其屠刀所向,山河血染,日月失色。据不完全统计,在那场大屠杀中,集体射杀并毁尸灭迹的达19万人,零散屠杀并经慈善团体掩埋的达15万人,合计30万人之众。
      遇难者30万!这不是中国捏造的数字,这是经过详细的调查得出的事实,包括日本许多正直的历史学家在内,都证实日军在南京进行过血腥屠杀,侵略者的罪刑铁证如山,是举世公证的历史事实。遇难者30万!这不是一个普通的数字,它是用累累白骨组成,是对侵略者无声的控诉,是人类的良知向世人敲起警钟。人们记得,当年参与指挥大屠杀的主凶刽子手谷寿夫,在他被处死刑前尚希望以他的死,消弭些许中国人民对日寇的仇恨。许多当年犯下屠杀中国人民罪刑的原侵华军人尚悔罪自责,站到赎罪的行列,而身为国会议员的石原先生却连发生过大屠杀都不肯承认,其良知何在?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花落的声音
      ①家中养了玫瑰,没过多少天,就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听到了花落的声音。起先是试探性的一声“啪”,像一滴雨打在桌面。紧接着,纷至沓来的“啪啪”声中,无数中弹的蝴蝶纷纷从高空跌落下来。
      ②那一刻的夜真静啊,静得听自己的呼吸犹如倾听涨落的潮汐,整个人都被花落的声音吊在半空,竖着耳朵,听得心里一惊一惊的,像听一个正在酝酿中的阴谋诡计。
      ③早起,满桌的落花静卧在那里,安然而恬静,让人怎么也无法相信,它曾经历了那样一个惊心动魄的夜晚。
      ④玫瑰花瓣即使落了,仍是活鲜鲜的,依然有一种脂的质感,缎的光泽和温暖。我根本不相信,这是花的尸体,总是不让母亲收拾干净。看着它们脱离枝头的拥挤,自由舒展地躺在那儿,似乎比簇拥在枝头,更有一种遗世独立的美丽。
      ⑤这个世界,每天似乎都能听到花落的声音。
      ⑥象樱、梨、桃这样轻柔飘逸的花,我从不将它们的谢落看作是一种死亡。它们只是在风的轻唤声中,觉悟到自己是曾经有翅膀的天使,它们便试着挣脱枝头,试着飞,轻轻的就飞了出去……
      ⑦有一种花是令我害怕的。它不问青红皂白、没有任何征兆、在猝不及防间整朵整朵任性地鲁莽地不负责任地骨碌碌地就滚了下来,真让人心惊肉跳。曾经养过一盆茶花,就是这样触目惊心的死法。我大骇,从此怕了茶花。怕它的极端与刚烈,还有那种自杀式的悲壮。不知那么温和禅定的茶树,怎会开出如此惨烈的花。
      ⑧只有乡野那种小雏菊,开得不事张扬,谢得也含蓄无声。它的凋零不是风暴,说来就来,它只是依然安静温暖地依偎在花托上,一点点地消瘦,一点点地憔悴,然后不露痕迹地在冬的萧瑟里,和整个季节一起老去。
      ⑨一花一世界,一叶一春秋。生命来的时候就预约了走。花是,人也是。这是自然而然的事。无论是花的凋零还是人的离世,都不是悲喜剧它只是生命的一个无声的句点。张爱玲的一生都是传奇,惟有她的死亡----在窗帘低垂的家里,一个人躺在地毯上静静地睡去,才真正顺应了生命最自然的声音。这也是她惊世骇俗的一生里,最朴素最简洁也最澄清透彻的一笔。
      ⑩当告别来临的时候,我们只需怀着一颗对生的感恩之心,静静地闭上眼睛。

阅读材料,回答问题。

蝈蝈

       窗台上挂起一只拳头大小的竹笼子。一只翠绿色的蝈蝈在笼子里不安地爬动着,两根又细又长的触须不时从竹笼的小圆孔里伸出来,可怜巴巴地摇晃几下,仿佛在呼唤、祈求着什么。

       “怪了,它怎么不肯叫呢?买的时候还叫得起劲。真怪了。”一位白发老人凑近蝈蝈笼子看了半天,嘴里在自言自语。

       老人的孙子和孙女,两个不满8岁的孩子,也趴在窗台上看新鲜。

       “它不肯叫,准是怕生。”小女孩说。

       “把它关在笼子里,它生气呢!”小男孩说着,伸出小手去摘蝈蝈笼子。

       “别瞎说!”老人把笼子挂到小孙子摘不到的地方,然后又说:“别着急,它一定会叫的!”

       整整一天,蝈蝈无声无息,两个孩子也差点把它忘了。

       第二天,老人从菜篮里拿出一只鲜红的尖头红辣椒,撕成细丝塞进小竹笼里,“吃了辣椒,它就会叫的。”他很自信。两个孩子又来了兴趣,趴在窗台上看蝈蝈怎样慢慢把一丝丝红辣椒吃进肚子里去。整个白天,蝈蝈还是没有吱声,只是不再在小笼子里爬上爬下。夜深人静的时候,蝈蝈突然叫起来,那叫声又清脆又响亮,把屋里所有的人都叫醒了。

       “听见么,它叫了,多好听!”老人很有点得意。 

       两个孩子睡得朦胧,可还是高兴得手舞足蹈,把床板蹬得咚咚直响。

       蝈蝈一叫就再也没有停下来,从早到晚,不知疲倦地叫,叫……它不停地用那清脆洪亮的声音向这一家人宣告它的存在.很快,他们就习以为常了,蝈蝈的叫声仿佛成了这个家庭的一部分。

       蝈蝈的叫声毕竟太响了一点。在一个闷热得难以入睡的夜里,屋子里终于发出了怨言:“烦死了,真拿它没办法!”说话的是孩子的父亲。

       “爸爸,蝈蝈为什么不停地叫呢?”男孩问了一句,可大人们谁也不回答。于是两个孩子自问自答了。

       “它大概也热得睡不着,所以叫。”

       “不!它是在哭呢!关在笼子里多难受,它在哭呢!”

       女人们静静地听着两个孩子的议论,只有白发老人,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叹息了一声……

       早晨醒来时,听不见蝈蝈的叫声了。两个孩子趴在窗台上一看,小笼子还挂在那儿,可里面的蝈蝈不见了。小笼子上有一个整齐的口子,像是用剪刀剪的。

       “它咬破了笼子,逃走了。”老人看着窗外,自言自语地说。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小题。

往事回忆:二房坝·外公·蘸水碟

黄德彰

    岷江的流向没有改变。从石板溪到叉鱼寺,水流正东。江南是我的故乡塘坝,江北一道小溪,叫石马河。溯溪而上,行五六里,丘陵间一片田原,茂竹半掩农舍,便是我的外婆家了,地名二房坝。

    二房坝是我儿时寒暑假必去的所在。二房坝20多号人,只有外公一人是拄手杖的。二房坝20多号人,只有外公和我是不干活的。我是客人,又小,只管玩耍。外公则天天拄着手杖,到两里路外的观音寺吃茶。观音寺是平安乡的首府,总共不到30户人家,街道上稍宽的地方设有茶桌。这个只有二三千人的小乡,一乡的头面人物,大抵坐在茶桌周围的竹椅上。

    外公当然是很有面子的人物:全乡只有两户人家的子弟在外面读大学,他一人便供给了全乡大学生总数的一半。他曾对我说过,供舅舅上学,他花费了16石谷子。一个10亩田产的地主家庭,要供成一个大学生,其艰难可想而知。

    他要让儿子也感受这种艰难。假期回家,舅舅不能享有外公和我的特权,他必须劳动。临开学了,须得卖米以筹学费,舅舅得与佃户张世华一道,将稻谷加工成大米。把谷子从谷仓放出来,一担担挑到擂房里去擂了,用风簸风它,吹去稻壳。再挑到半里之遥的长瓦房,那儿有个碾房,碾去米糠,使糙米变成精米。再挑回来,去米糠,过筛,去掉碎米。每道工序,张世华干,舅舅一样地干。这时该卖米了,佃农挑一担,地主少爷也挑一担,一担担挑上街去。谷仓渐空,学费才足。舅舅已深知这些钱来之不易(纵然那稻谷已从佃农那儿剥削过来,是现成的),可以离家赴校了。

    舅舅是修农学的。先上县农中,继而就读省高农,毕业后,到灌县林场工作了两年才考上了金陵大学,上这所大学也是外公的命令。毕业后就业于台北。正在这时,外婆病逝了。外婆病笃之际,外公叮嘱我的母亲千万不要告诉舅舅,希望儿子不为母病所累,在外继续发展。但我母亲还是给舅舅写了信,舅舅毅然辞去了台湾省农业科学实验所的职务,万里迢迢,奔返故乡。

    母亲写信,舅舅还乡,都是违背外公意愿的事。但子女此种行为却是父亲教育的结果,陈氏家风使然。陈氏祖先,自湖北麻城入川,垦殖于二房坝以来,外公已是第七代了,代代相传,恪守孝道。外公家的堂屋里,黑漆金字匾额高悬,文曰“祖德流芳”,要求子孙缅怀并继承先辈的美德。外公事母至孝。他年轻时往往外出谋事,每离家,总先去乡场卖肉的所在,给屠户打个招呼:每逢赶集便给家里送肉,让老母常有肉食,待他归来一并结账付款。自己躬行孝道,却要求儿子对他的母亲不省病、不奔丧,怎么行得通呢?

    母亲是外公的女儿,外公的孝行也在她这里流芳。年事渐高,外公已不再外出谋生,每年总得有几个月住在我家。吃饭的时候,外公面前有一个碟子,专属于他。那碟子很小,孔乙己叉开五指即可罩住的那种,人们吃豆花时用它盛蘸水,而在外公面前则是母亲特备的精肴,比如猪油白糖蒸蜂蛹之类。我和弟弟的眼睛,不免馋住那个小碟,老人也总是给外孙的碗里拈上一枚。眼见那碟子里已是“多乎哉,不多也”,而我们却还希望着,又害怕母亲责备的眼神,而外公又给我们各拈一枚。时至今日,难禁内疚:老人的慈爱、小孩的馋,是如此地剥蚀了我的外公本已菲薄的晚年待遇。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后面小题

我念出了那张纸片

佚名

    上高中的时候,学校搞研究性学习,要求学生要参与课题研究,每个人都要提交想法。我们的负责人是个地理老师,她让我们在纸条上写自己好奇的问题。

    高一的我叛逆自负,觉得这些东西十分无聊,也觉得全世界就自己最厉害,相当痛恨应试教育,觉得学校这种地方,实在承载不了我的才华。所以,就像是恶作剧一样,我写的问题是,“为什么我积木搭得这么好,学校却不开积木课”。我胡乱地写完,把纸条交上去,然后微眯着眼睛,不再理会教室里的一切。

    那是我和她的第一次见面,可我永远忘不了她读到我的纸条时眼睛里忽然泛出的光,然后,她说话了:“谁是李云飏?举个手好吗?”我睁眼,举手。“我觉得你的想法很棒。”她微笑着,认真地说。

    那天课上过了四个选题,我的建议是其中之一,名字定为“论学校开展积木课的可行性探究”。我就开始弄这个开玩笑一样的课题了。政治老师上课还点过我的名,说不行就算了,别搞了。我不服了。我找数据,研究乐高,写论文。地理老师不知道上哪里找的那么多资料,她每次单独找我都会给我好几个方向,后来我才知道,这都是她熬夜弄的。

    现在回想起来不仅感动,甚至有些震撼——她一定看到了我的所有叛逆和傲气,甚至所有孤独?或许那天她拿起那张纸条,看到我微眯眼睛的那一刻,就看透了我的诸多本质——我高一时一天说话不超过五句,一个朋友也没有。

    最后答辩前,我拿出一张纸片,上面是一些字,我看着她,说想把这些念出来。上面是我对教育制度的质疑。她沉默了很久,说:“你想清楚了,这些评委不一定会喜欢。”

    那天答辩是我第一次上台,一开始脚就狂抖,还剩一分钟时,我还有三页结论没讲,可我却做了个自己都没想到的决定。我放下话筒,走上前三步,从衬衫口袋里掏出那张纸片。之后的五分钟,到现在为止,都是我二十二年的人生中我认为最辉煌的时刻,我无数次梦见那一幕。

    我把那段话念了出来。

    那张纸片我已经找不到了,我记得我写过,“为什么我们只能去相信而不能去思考”“你可以阻止我笑,但你不能阻止我想象”……很二,但气势恢宏。我清晰地记得,评委老师们很意外,但听得很专注,年级里前排几个打瞌睡的兄弟都把背挺直了。

    班主任第二天早自习进教室时笑眯眯地对我讲:“李云飏,你出名了。好几个老师都在向我打听你,说很喜欢你。”可我越想越觉得愧疚,这份论文地理老师耗费的心血比我多,尤其是结论——那最后被我完全略过的、只字未提的地方。那里她研究了很久,并且三番五次地嘱咐过我,怎么尽量严谨,怎么得体表述,甚至答辩时怎么打动评委。本来起初就是个野路子的选题,完成这些都不是容易的事情。

    那天我低着头,跟她说了许多愧疚的话,她打断我:“你把想说的话当着全年级说出来的时候,开心吗?”我愣了愣,然后点点头。她微笑:“开心就好,你很棒!”

    说完,她依然微笑着。看着她,我突然流泪了。

    这是我高中唯一一次流泪。我是个成绩不好的顽劣学生,而这时有个老师站出来,告诉我,我很棒。告诉我大学是个能充分发挥一个人才华的地方,如果我确实喜欢这种感觉,一定要去经历大学。

    我捡起了从没及格过的功课,从个差生开始起步,拼搏了三年,最后,终于进了一个自己向往的一本院校。我很庆幸我当时的选择,选择不再顽劣而开始拼搏;更庆幸有那个老师教会了我做出这个选择

(文章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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