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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苏教版语文必修四第一单元第5课《黄花岗烈士事略》序同步练习

下列加线的虚词用法和意义相同的一项是(     )

A、以坚毅不挠之精神/不半载而武昌之大革命以成 B、以坚毅不挠之精神/斯诚后死者之羞也 C、尤倍重于三十年前/犹湮没于荒烟蔓草间 D、草木为之含悲/余为斯序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个题。

《诗归》序

(明)钟惺

    选古人诗,而命曰《诗归》,非谓古人之诗,以吾所选者为归,庶几见吾所选者,以古人为归也,引古人之精神,以接后人之心目,使其心目有所止焉,如是而已矣。昭明选古诗,人遂以其所选者为古诗,因而名古诗曰“选体”,唐人之古诗为“唐选”,鸣呼!非惟古诗亡,几并古诗之名而亡之矣。何者?人归之也,选者之权力,能使人归,又能使古诗之名与实俱徇之,吾岂敢易言选哉。

    尝试论之,诗文气运,不能不代趋而下,而作诗者之意兴,虑无不代求其高。高者,取异于途径耳。夫途径者,不能不异者也;然其变有穷也,精神者,不能不同者也,然其变无穷也操其有穷者以求而欲以其是与气争吾以为能为是而终不能为高其宪途径穷而开者与之俱究不办愈劳西愈逶乎此不夹支人真诗之过也。

    今非无学古者,大要取古人之极肤极狭极熟便于口手者,以为古人在是。使捷者矫之,必于古人外,自为一人之诗以为异,要其异,又皆同乎古人之险且僻者,不则其俚者也;则何以服学古者之心。无以服其心,而又坚其说以告人曰,千变万化,不出古人,问其所为古人,则又向之极肤极狭极热者也世真不知有古人矣。

    惺与同邑谭子元春忧之。内省诸心,不敢先有所谓学古不学古者,而第求古人真诗所在,真诗者,精神所为也,察其幽情单绪,孤行静寄于喧杂之中;而乃以其虚怀定力,独往冥游于寥廓之外,如访者之几于一逢,求者之幸于一获,入者之欣于一至,不敢谓吾之说,非即向者千变万化不出古人之说,而特不敢以肤者狭者热者塞之也。

    书成,自古逸至隋,凡十五卷,曰《古诗归》;初唐五卷,盛唐十九卷,中唐十一卷,晚唐四卷,凡三十九卷,曰《唐诗归》。取而覆之,见古人诗久传者,反若今人新作诗,见己所评古人语,如看他人话。仓卒中,古今人我,心目为之一易而茫无所止者,其何故也?正吾与不得不有所止者。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九月甲午,晋侯、秦伯围郑,以其无礼于晋,且贰于楚也。晋军函陵,秦军氾南。

    佚之狐言于郑伯曰:“国危矣,若使烛之武见秦君,师必退。”公从之。辞曰:“臣之壮也,犹不如人;今老矣,无能为也已。”公曰:“吾不能早用子,今急而求子,是寡人之过也。然郑亡,子亦有不利焉。”许之。

    夜,缒而出,见秦伯曰:“秦、晋围郑,郑既知亡矣。若亡郑而有益于君,敢以烦执事。越国以鄙远,君知其难也,焉用亡郑以陪邻?邻之厚,君之薄也。若舍郑以为东道主,行李之往来,共其乏困,君亦无所害。且君尝为晋君赐矣,许君焦、瑕,朝济而夕设版焉,君之所知也。夫晋,何厌之有?既东封郑,又欲肆其西封,不阙秦,将焉取之?阙秦以利晋,惟君图之。”秦伯说,与郑人盟,使杞子、逢孙、杨孙戍之,乃还。

    子犯请击之。公曰:“不可。微夫人之力不及此。因人之力而敝之,不仁;失其所与,不知;以乱易整,不武。吾其还也。”亦去之。

    (《烛之武退秦师》)

    廉颇者,赵之良将也。赵惠文王十六年,廉颇为赵将,伐齐,大破之,取阳晋。拜为上卿,以勇气闻于诸侯。蔺相如者,赵人也。为赵宦者令缪贤舍人。

    赵惠文王时,得楚和氏璧。秦昭王闻之,使人遗赵王书,愿以十五城请易璧。赵王与大将军廉颇诸大臣谋:欲予秦,秦城恐不可得,徒见欺;欲勿予,即患秦兵之来。计未定,求人可使报秦者,未得。宦者令缪贤曰:“臣舍人蔺相如可使。”王问:“何以知之?”对曰:“臣尝有罪,窃计欲亡走燕。臣舍人相如止臣曰:‘君何以知燕王?’臣语曰:‘臣尝从大王与燕王会境上,燕王私握臣手曰:“愿结友。”以此知之,故欲往。’相如谓臣曰:‘夫赵强而燕弱,而君幸于赵王,故燕王欲结于君。今君乃亡赵走燕,燕畏赵,其势必不敢留君,而束君归赵矣。君不如肉袒伏斧质请罪,则幸得脱矣。’臣从其计,大王亦幸赦臣。臣窃以为其人勇士,有智谋,宜可使。

    于是王召见,问蔺相如曰:“秦王以十五城请易寡人之璧,可予不?”相如曰:“秦强而赵弱,不可不许。”王曰:“取吾璧,不予我城,奈何?”相如曰:“秦以城求璧而赵不许,曲在赵。赵予璧而秦不予赵城,曲在秦。均之二策,宁许以负秦曲。”王曰:“谁可使者?”相如曰:“王必无人,臣愿奉璧往使。城入赵而璧留秦;城不入,臣请完璧归赵。”赵王于是遂遣相如奉璧西入秦。

(选自《廉颇蔺相如列传(节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书吴潘二子事

(清)顾炎武

    苏之吴江有吴炎、潘柽章二子,皆高才。当国变后,年皆二十以上,并弃其诸生,以诗文自豪。既而曰:“此不足传也,当成一代史书,以继迁、固之后。”于是购得《实录》,复旁搜人家所藏文集奏疏,怀纸吮笔,早夜矻矻其所手书,盈床满箧,而其才足以发之。及数年而有闻,予乃亟与之交。

    会湖州庄氏难作。庄名廷鑨,目双盲,不甚通晓古今。以史迁有“左丘失明,乃著《国语》”之说,奋欲著书。廷鑨得之,则招致宾客,日夜编辑为《明书》,书冗杂不足道也。廷鑨死其父胤城流涕曰吾三子皆已析产独仲子死无后吾哀其志当先刻其书而后为之置嗣遂梓行之。慕吴、潘盛名,引以为重,列诸参阅姓名中。

    书凡百余帙,颇有忌讳语,本前人诋斥之辞未经删削者。庄氏既巨富,浙人得其书,往往持而恐吓之,得所欲以去。归安令吴之荣者,以赃系狱,遇赦得出。有吏教之买此书,恐吓庄氏。庄氏欲应之,或曰:“踵此而来,尽子之财不足以给,不如以一讼绝之。”遂谢之荣。之荣告诸大吏,大吏右庄氏,不直之荣。之荣入京师,摘忌讳语,密奏之。四大臣大怒,遣官至杭,执庄生之父及其兄廷钺及弟侄等,并列名于书者十八人,皆论死。其刻书鬻书,并知府、推官之不发觉者,亦坐之。发廷鑨之墓,焚其骨,籍没其家产。所杀七十余人,而吴、潘二子与其难。当鞫讯时,或有改辞以求脱者。吴子独慷慨大骂,官不能堪,至拳踢仆地。潘子以有母故,不骂亦不辨。

    其平居孝友笃厚,以古人自处,则两人同也。予之适越过潘子时,余甥徐公肃新状元及第。潘子规余慎,无以甥贵稍贬其节,余谢不敢。二子少余十余岁,而予视为畏友,以此也,方庄生作书时,属客延予一至其家。予薄其人不学,竟去,以是不列名,获免于难。二子所著书若干卷,未脱稿,又假予所蓄书千余卷,尽亡。予不忍二子之好学笃行而不传于后也,故书之。且其人实史才,非庄生者流也。

(选自《顾炎武诗文选译》,有删减)

【注释】①矻矻:kū,勤劳不懈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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