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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浙江省湖州市2019-2020学年高三上学期语文期末教学质量检测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书吴潘二子事

(清)顾炎武

    苏之吴江有吴炎、潘柽章二子,皆高才。当国变后,年皆二十以上,并弃其诸生,以诗文自豪。既而曰:“此不足传也,当成一代史书,以继迁、固之后。”于是购得《实录》,复旁搜人家所藏文集奏疏,怀纸吮笔,早夜矻矻其所手书,盈床满箧,而其才足以发之。及数年而有闻,予乃亟与之交。

    会湖州庄氏难作。庄名廷鑨,目双盲,不甚通晓古今。以史迁有“左丘失明,乃著《国语》”之说,奋欲著书。廷鑨得之,则招致宾客,日夜编辑为《明书》,书冗杂不足道也。廷鑨死其父胤城流涕曰吾三子皆已析产独仲子死无后吾哀其志当先刻其书而后为之置嗣遂梓行之。慕吴、潘盛名,引以为重,列诸参阅姓名中。

    书凡百余帙,颇有忌讳语,本前人诋斥之辞未经删削者。庄氏既巨富,浙人得其书,往往持而恐吓之,得所欲以去。归安令吴之荣者,以赃系狱,遇赦得出。有吏教之买此书,恐吓庄氏。庄氏欲应之,或曰:“踵此而来,尽子之财不足以给,不如以一讼绝之。”遂谢之荣。之荣告诸大吏,大吏右庄氏,不直之荣。之荣入京师,摘忌讳语,密奏之。四大臣大怒,遣官至杭,执庄生之父及其兄廷钺及弟侄等,并列名于书者十八人,皆论死。其刻书鬻书,并知府、推官之不发觉者,亦坐之。发廷鑨之墓,焚其骨,籍没其家产。所杀七十余人,而吴、潘二子与其难。当鞫讯时,或有改辞以求脱者。吴子独慷慨大骂,官不能堪,至拳踢仆地。潘子以有母故,不骂亦不辨。

    其平居孝友笃厚,以古人自处,则两人同也。予之适越过潘子时,余甥徐公肃新状元及第。潘子规余慎,无以甥贵稍贬其节,余谢不敢。二子少余十余岁,而予视为畏友,以此也,方庄生作书时,属客延予一至其家。予薄其人不学,竟去,以是不列名,获免于难。二子所著书若干卷,未脱稿,又假予所蓄书千余卷,尽亡。予不忍二子之好学笃行而不传于后也,故书之。且其人实史才,非庄生者流也。

(选自《顾炎武诗文选译》,有删减)

【注释】①矻矻:kū,勤劳不懈的样子。

(1)、对下列句子中加下划线词语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并弃其诸生                诸生:各位弟子。 B、此而来                  踵:跟随。 C、之荣                  直:认为……有理。 D、无以甥贵稍其节          贬:降低。
(2)、下列各组句子中,加下划线词的意义和用法相同的一组是(    )
A、继迁、固之后          赵王岂一璧之故欺秦邪 B、尽子财不足以给        巫医乐师百工 C、则两人同              且贰于楚 D、予视为畏友            项王按剑跽曰
(3)、下列对原文的赏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吴炎、潘柽章认为只有写出一代史书才能留传后世,于是,他们买来《实录》,又广泛搜集人们所收藏的文集奏疏,埋头写作,辛劳不已。 B、吴炎、潘柽章有才华而又有气节,在明朝灭亡之后以诗文自豪自娱,不与异族统治者合作。渐有名声后,两人应邀参与了《明书》的编辑。 C、文章既通过人物言行等正面描写来刻画吴炎、潘柽章的形象,也通过侧面描写,如对庄廷鑨的刻画来衬托吴潘二人。 D、作者详叙了吴炎、潘柽章两人蒙难的原因和经过,赞颂了他们喜好学习、身体力行的美德,表达了对他们的同情、惋惜与怀念之情。
(4)、用“/”给文中画线的部分断句。

廷鑨死其父胤城流涕曰吾三子皆已析产独仲子死无后吾哀其志当先刻其书而后为之置嗣遂梓行之。

(5)、把文中画线的句子译成现代汉语。

①其所手书,盈床满箧,而其才足以发之。及数年而有闻,予乃亟与之交。

②予薄其人不学,竟去,以是不列名,获免于难。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刘文静字肇仁,倜傥有器略。大业末,为晋阳令,与晋阳宫监斐寂善。寂夜见逻堞传烽,咤曰:“天下方乱,吾将安舍?”文静笑曰:“如君言,豪英所资也。吾二人者可终羁贱乎?”

    高祖为唐公,镇太原,文静察有大志,深自结。既又见秦王,谓寂曰:“唐公子,非常人也,豁达神武,汉高帝、魏太祖之徒欤!”寂未谓然。文静俄坐李密姻属系狱,秦王私入视之。文静喜,挑言曰:“丧乱方剡,非汤、武、高、光不能定。”王曰:“安知无其人哉?今过此,非儿女子姁姁相忧者。世道将革,直欲共大计,试为我言之。”文静曰:“上南幸,兵填河、洛,盗贼蜉结,以万数,须真主取而用之。诚能投天会机,则四海不足定也。今汾、晋避盗者皆在,文静素知其豪桀,一朝号召,十万众可得也。加公府兵数万,一下令,谁不愿从?鼓而入关,以震天下,王业成矣。”王笑曰:“君言正与我意合。”乃阴部署宾客。

    唐公乃开大将军府,以文静为司马。文静请与突厥连和,唐公从之。遣文静使始毕可汗,始毕曰:“唐公兵何事而起?”文静曰:“先帝废冢嗣以授后主,故大乱。唐公,国近戚,惧毁王室,起兵黜不当立者。愿与突厥共定京师,金币、子女尽以归可汗。”始毕大喜,即遣二千骑随文静至,又献马千匹。公喜曰:“非君何以致之?”

    唐公践天子位擢纳言时多引贵臣共榻文静谏曰今率土莫不臣而延见群下言尚称名帝坐严尊屈与臣子均席此王导所谓太阳俯同万物者也。帝曰:“我虽应天受命,宿昔之好何可忘?公其无嫌。

    文静自以材能过裴寂远甚,又屡有军功,而寂独用故旧恩居其上,意不平。每论政多戾驳,遂有隙。文静妾失爱,告其兄上变,遂下吏。帝遣裴寂、萧瑀讯状。帝杀之,年五十二。

(节选自《新唐书·刘文静传》,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材料一:

园林命名之最高标准,张岱已明言“无有一字入俗”,这也是园林命名同现代的“主题园”的区别。后者仅仅指出命名是表达景致的某一主题思想,而园林命名的关键却不只在于“主题”,更在于雅俗。有人认为使用古人典故就是“不俗”了,《红楼梦》第十七回中以两处题名指出了这一观念的问题,在“曲径通幽”,宝玉言之“编新不如述旧,刻古终胜雕今”,这自然是常说的“古雅”了;而在“沁芳桥”,宝玉又不喜欢别人那些“述古”的名字了。通观全篇,其所涉用典之俗的问题大抵有三:一曰陈旧,二曰犯忌,三曰“不中”。

所谓陈旧,就是用典太过俗滥,了无新意。如众人到了潇湘馆时,论此处匾该题四字。有人说:“淇水遗风。”贾政道:“俗。”又一个道:“睢园遗迹。”贾政道:“也俗。”二者一处用《诗经·卫风·淇奥》“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之典;另一处用睢园,即汉梁孝王“绿竹荫诸”的菟园之典,都同潇湘馆最点景的物“竹”有关,也算应题,为何被政老称“俗”呢?主要在于,这两个典故是文人看到“竹”最容易想到的典故,几乎已经是陈词滥调了,而由自我妙思所感知的此处景致之独特也自然不可见了。

犯忌者,多是同政事人情相悖之意。这看似同雅俗无关,但所“雅”者,乃是寓于此间而得其遗世独立之精神;若不能意会禁忌之“度”,便是同时俗产生了冲突,难得独我之幽趣了。一犯在违制。如“蓼汀花淑”一景,有人拟出“秦人旧舍”,宝玉立即指出“背谬了”,桃花源之典故,本是讲“为避秦乱”而隐居的一村人,他们皆“不知有汉,无论魏晋”,这无疑暗藏着对政治的不满。二犯在重名,“稻香村”最初有人题名“杏花村”获得众人赞赏,贾政却向众人道:“‘杏花村’固佳,只是犯了正名,村名直待请名方可。”三犯在“颓丧”。在蘅芜苑一处拟联,有人道:“麝兰芳霭科阳院,杜若香飘明月洲。”众人指出“斜阳”二字不妥,那人便引古诗“蘼芜满院泣斜阳”句,众人皆云:“颓丧,颓丧!”

所谓“不中”,就是本来显然需要提及的点题景物,没有说准或者说满了,或者明明没有的景致,却在匾额和对联中生造出来。前者如怡红院之处,有人提出“蕉鹤”,有人提“崇光泛彩”,宝玉就说“此处蕉棠两植,其意暗蓄‘红’‘绿’二字在内。若只说蕉,则棠无着落,若只说棠,蕉亦无着落”。后者如在蘅芜苑中清客们的“麝兰芳霭斜阳院,杜若香飘明月洲”“三程香风飘玉蕙,一庭明月照金兰”二联。说“不中”是“俗”,似乎也有些不妥,但是“俗”并不只针对文辞不美,还针对那些华美却不切景的辞藻。真正的“命名”乃是根据“此景”各种幽致深蕴而从生命经验中流露出来,而非为了炫耀自己的文学才华而生搬硬造出来的。

从根本上讲,“不入俗”之难在于不能回到自我观照的世界中来,而只在“外部”的典故、概念和比拟中打转。在这一回中,尤其彰显宝玉才华的,或者说特别表露出“雅”的含义的,是连贾政也比较欣赏的“沁芳”桥之命名以及“蘅芷清芬”的对联。“沁芳”之名拟出后,贾政的态度是“拈须点头不语”,脂评“六字是严父大露悦容也”。宝玉在评价前人时已提出,“雅”虽要切景,但却不能太“实”,而是要“蕴藉含蓄”;而其“含蓄”处,却是一种真正的“实在”。之所以“含蓄”,乃在于命名不能是对眼前景致的一般描述或比拟,而要将自我的生命经验沉浸于作为整体的园中世界,并前追古人之生命,将之也化入此刻自我的生命中来。

所谓“无有一字入俗”,其实就是将自我作为存在者的“主人”去面对真实的世界,面对真实的此刻的显现。然而古今鲜有人可做到极致,又知这一“真实”是极难寻找的。这一回的叙事展现出,对真实的意义的寻找乃是基于对许多“不真”的表达的涤除与反省,在这种反省之后重新回归到本真的存在中来,回归到在此的自我中来,世界的“真”使从被遮蔽的俗套和成见中显露现身了。

(摘编自李溪《以意造园,复以园造意:从<红楼梦>第十七回看文人园林》)

材料二:

中国古代园林是文人读书治学的场地、修身养性的乐土、结社雅集的处所和文学创作的基地。中国古代园林的文学书写种类多样,异彩纷呈。园林中的建筑题名、匾额、对联和刻石等或取材于著名诗文,或出自文人之手。文学史上众多美文意境与文学家的高雅情致,皆成为中国古代园林的造景依据。拙政园来源于陶渊明《归园田居》的“守拙归园田”;沧浪亭的“沧浪”二字取自屈原《渔父》中的典故,园中临水的“观鱼处”得名于《庄子》“观鱼于濠梁之上”;颐和园后山“看云起时”出自王维《终南别业》“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拙政园“留听阁”用李商隐《宿骆氏亭寄怀崔雍崔兖》“留得枯荷听雨声”的诗意。园林中的对联、刻石对仗工整,寓意深远。留园五峰仙馆题有“雨后静观山意思,风前闲看月精神”,这与李白《独坐敬亭山》中“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有异曲同工之妙。园林散文、题园诗赋是古典文学与园林的另一种结合形式,如《阿房宫赋》《醉翁亭记》《岳阳楼记》等、都是流传千古的名篇。汤显祖笔下的“牡丹亭”和曹雪芹笔下“大观园”更是将中国园林的文学书写推向了高潮。

(摘编自袁圆《从<红楼梦>大观园看中国古代园林的文学书写》)

材料三:

说着,进入石洞来。只见佳木茏葱,奇花熌灼,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曲折泻于石隙之下。再进数步,渐向北边,平坦宽豁,两边飞楼插空,雕甍绣槛,皆隐于山坳树杪之间。俯而视之,则清溪泻雪,石磴穿云,白石为栏,环抱池沿,石桥三港,兽面衔吐。桥上有亭。贾政与诸人上了亭子,倚栏坐了,因问:“诸公以何题此?”诸人都道:“当日欧阳公《醉翁亭记》有云:‘有亭翼然’,就名‘翼然’。”贾政笑道:“‘翼然’虽佳,但此亭压水而成,还须偏于水题方称。依我拙裁,欧阳公之‘泻出于两峰之间’,竟用他这一个‘泻’字。”有一客道:“是极,是极。‘泻玉’二字妙。”贾政拈髯寻思,因抬头见宝玉侍侧,便笑命他也拟一个来。

宝玉听说,连忙回道:“老爷方才所议已是。但是如今追究了去,似乎当日欧阳公题酿泉用一‘泻’字,则妥,今日此泉若亦用‘泻’字,则觉不妥。况此处虽云省亲驻跸别墅,亦当入于应制之例,用此等字眼,亦觉粗陋不雅。求再拟较此蕴藉含蓄者。”贾政笑道:“诸公听此论若何?方才众人编新,你又说不如述古,如今我们述古,你又说粗陋不妥。你且说你的来我听。”宝玉道:“有用‘泻玉’二字,则莫若‘沁芳’二字,岂不新雅?”贾政拈髯点头不语。

(节选自《红楼梦》第十七回)

文言文阅读

材料一:

[]字宜僚,少有父风。永初元年,西域反叛,以勇为军司马。与兄雄俱出敦煌,迎都护及西域甲卒而还。延光二年夏,复以勇为西域长史 , 将兵五百人出屯柳中。明年正月,勇至楼兰,鄯善归附,特加三绶。而龟兹王白英犹自未下 , 勇开以恩信,白英乃率姑墨、温宿自缚勇降。勇因发其兵步骑万余人到车师前王庭,击走匈奴伊蠡王于伊和谷,收得前部五千余人,于是前部始复开通。还,屯田柳中。延光四年秋,勇发敦煌、张掖、酒泉六千骑及鄯善、疏勒、车师前部兵击后部王军就,大破之。首虏八千余人,马畜五万余头。捕得军就及匈奴持节使者,将至索班没处斩之,以报其耻,传首京师。永建元年,更立后部故王子加特奴为王。勇又使别校诛斩东且弥王,亦更立其种人为王,于是车师六国悉平。其冬,勇发诸国兵击匈奴呼衍王,呼衍王亡走。后车师无复虏迹,城郭皆安。唯焉者王元孟未降。永建二年,勇上请攻元孟,于是遣敦煌太守张朗将河西四郡兵三千人配勇。因发诸国兵四万余人,分骑为两道击之。勇从南道,朗从北道,约期俱至焉者。而朗先有罪,功自赎,遂先期至离关,遣司马将兵前战,首虏二千余人。元孟惧诛,逆遣使乞降。元孟竟不肯面缚,唯遣子诣阙贡献。朗遂得免诛。

(选自《后汉书·班勇传》,有删改)

材料二:

太后闻军司马班勇有父风,召诣朝堂问之。勇上议曰:“今府藏未充,师无后继,是示弱于远夷,暴短于海内,臣愚以为不可许也旧敦煌郡有营兵三百人今宜复之复置护西域副校尉。”太尉之,勇对曰:“置校尉者,宣威布德,以系诸国内向之心而疑匈奴觊觎之情,而无费财耗国之虑也。”于是从勇议。其后匈奴果数与车师共入寇钞,河西大被其害。敦煌太守张珰上书曰:“今亲践其土地,乃知弃西域则河西不能自存。”帝复以班勇为西域长史。

(选自《通鉴纪事本末·西域归附》,有删改)

[注]勇:班勇,汉将班超的小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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