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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人教版语文九年级上册第三单元第12课《心声》同步练习

下列各句分别运用了什么描写方法来刻画人物形象?

①程老师是个二十多岁的姑娘,头发剪得短短的,眉毛粗粗黑黑的,嘴巴棱角分明,模样有点像男孩子。

②京京脸一红,低下了头。

③“不行,”程老师干干脆脆地回答,“不行。你的嗓子沙哑得厉害,念不好。”

④他真想站起来,可是,如果举了手,程老师会喊他吗?课后赵小桢会不会嘲笑他?他真想念。不是要出风头,而是心里有种憋了很久的感情,想痛痛快快地念出来,吐出来。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意外     [德国]梅洛利
        虽说二人世界的生活非常甜美,但将要到期的购房债务困扰着他们。昨晚,他们又为此吵了一架。但在餐桌上,塔玛拉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边吃边和丈夫商量:“威廉,我开车去一趟丹佛,找银行谈一次。如银行能同意我们分期付款,我们那笔债不难偿清,咱们也不必为此吵架了。”
        汽车在一条僻静的大道上行驶,突然,塔玛拉看到路边躺着一个人。救人要紧!她赶紧停车。
        那人在痛苦呻吟,就在塔玛拉伸手的一刹那,那人跃起,用手枪顶着塔玛拉:“别出声!我叫佐林,是个讨人喜欢的人。快,开车!”
        塔玛拉心中一惊。清晨,电台里说有个叫佐林的杀人犯从中央监狱逃出来。
        车厢里响起轻轻的嗡嗡声。“什么声音?”“是无线电话。”佐林威胁道:“快接!放老实些!”话筒中传来威廉的声音:“塔玛拉,我为昨晚吵架的事向你道歉。你现在到什么地方了?”“快到丛林古堡了。咱们的小宝贝莎丽坦乖不?你替我好好地亲一亲她!”
        汽车驶到加油站。“咱们该加油了。”塔玛拉说。歹徒瞅了一眼汽油计量表:“好吧,你待在车里,闭上嘴!”
        歹徒冲着加油站的管理员叫道:“把油箱加满!”塔玛拉从后视镜中看到一辆警车驶来。
        两名警察把车停在路旁,一边测试胎压,一边与管理员聊天儿。塔玛拉把车门开了又关,关了又开。
        汽车继续行驶,在路口遇上红灯,并行的车道上停满了各式轿车。这时,从左边的一辆车上走下一名男子,敲了敲塔玛拉的车窗。
        “对不起,先生。”那人有礼貌地对歹徒说,“借个火,可以吗?”
        歹徒正好从烟盒里取了烟在点火,他无可奈何地一手拿着打火机,一手按车窗的升降钮。
        就在这一刹那,那个人抓住歹徒的手腕,用枪顶住他的太阳穴:“别动,我是警察!”另一侧的车门被打开了,“别害怕,塔玛拉!”另一名警察对她说。
“谢……谢谢两位!”她噙着眼泪说。
        “您该谢谢您的先生。”警察说,“与您通完电话,他就意识到出事了。我们的同事在加油站认出坐在您身边的正是越狱杀人犯佐林。塔玛拉太太,顺便告诉您一个好消息,抓住杀人犯佐林的赏金相当高,我想,您正需要这样一笔钱吧?”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独腿人生

罗伟章

    朋友住在城南一幢别墅里。别墅是为有私车的人准备的,因此与世俗的闹市区保持了一段距离。我没有私车,只得坐公交车去。下车之后,眼看约定的时间就快到了,我顺手招了一辆人力三轮车。

    朋友事先在电话中告诉过我,若坐三轮,只需三元。为保险起见,我上车前还是问了价。车夫说五元,并开导我说:“总比坐出租合算吧,出租车起价就是六元呢。”这个账我当然会算,可五元再加一元,就是三元的两倍呢。于是我举目张望,希望再有一辆三轮车来。这时车夫说:“上来吧,就收你三元。”这样,我高高兴兴地坐了上去。

    车夫一面蹬车,一面以柔和的语气对我说:“我要五元其实没多收你的。”我说:“人家已经告诉我,只要三元呢。”他说,那是因为你下公交车下错了地方,如果在前一个站就只收三元。随后,他立即补充道:“当然我还是只收你三元,已经说好的价就不会变。我是说,你以后来这里,就在前一站下车。”他说得这般诚恳,话语里透着关切,使我情不自禁看了看他。他穿着这座城市经营人力三轮车的人统一穿的黄马甲,至少有五十岁以上的年纪。

    车行一小段路程,我总觉得有点不大对劲,上好的马路,车身却微微颠簸,不像坐其他人的三轮车那么平稳,而且,车轮不是向前滑行,而是向前一冲。我正觉得奇怪,突然发现蹬车的人只有一条左腿!右边只有一截黄黄的裤管,挽一个疙瘩,悬在空中,随车轮向前“冲”的频率前后晃荡着。他的左腿用力地蹬着踏板,为了让车走得快一些,他的臀部时时脱离坐垫,身子向左倾斜,以便把所有的力量都用在左腿上。

    我猛然间觉得很不是滋味,眼光直直地瞪着他的断腿,瞪着悬在空中前后摇摆的那截黄黄的裤管。我刚三十出头,有一百三十多斤的体重,体魄强壮,而他比我大二十多岁,身体精瘦,且只有一条腿,然而,我却大模大样地坐在车上,让他用独腿带我前行。我的喉咙有些发干,心胸里被一种奇怪的惆怅甚至悲凉的情绪纠缠着,笼罩着。我想对他说:“不要再蹬了,我走路去。”可我又生怕被他误解,怕自己的做法显得矫情,玷污了一种圣洁的东西。

    前面是一带缓坡,我说:“这里不好骑,我下车,我们把车推过去。”他急忙制止:“没关系,没关系,这点坡都骑不上去,我咋个挣生活啊?”言毕,快乐地笑了两声,身子便弓了起来,加快了蹬踏的频率。车子遇到坡度,便顽固地不肯向前行,甚至有后退的趋势。他的独腿顽强地与后退的力量抗争着,黝黑的后颈上的筋一根根绷起,头使劲地向前蹿,像是在跟自己较劲,与命运抗争!

    坡爬上去后,我说:“你真不容易呀!”他自豪地说:“这算啥呢!今年初,我一口气蹬过八十多里,而且还带的是两个人。”我问他怎么走那么远?他说:“有两个韩国人来成都,想坐人力车沿二环路走一趟,看看成都的风景。别人的车他们不坐,偏坐我的车。他们大概是想看我出丑吧,没想到我这条腿争气,一段路也没落下。下了车,那两个韩国人流了眼泪,说的什么话我不懂,但我想,他们一定不会说我是孬种。”

    不由自主地,我又看着他的那条断腿。我很想打听一下他那条腿是怎么失去的,可终于没有问。事实上,这已经无关紧要了。他已经断了一条腿,而那条独腿支撑起了他的人生和尊严,这就足够了。我想,如果那条断腿也有在天之灵,它一定会为它的主人感到自豪。

    离别墅大门百十米远的距离,车夫突然刹了车。

    我正纳闷他隔这么远就把车停住了,他回头满怀歉意地对我说:“我本来应该把你送到的,可那是一幢高级别墅,往别墅去的人,至少应该坐出租啊……我怕被你朋友看见……”

    我不由心中一紧,鼻子酸酸的。我赶紧给他五元钱,但他坚决只收三元。

    我的眼泪流了下来。我天生是不大流泪的人。

    朋友果然在大门边等我。他望着远去的车夫说:“你为什么不让他送到?那些可恶的家伙总是骗一个是一个!你太老实了。”我没有作声。议完事,朋友留我吃饭,我也坚决拒绝了。

    回来时我徒步走过了那段没有公交车的路程。我从来没有与自己的两条腿这般亲近过,也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两条腿这般有力过。

请认真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我的母亲

    母亲生在农家,勤俭诚实。为我们的衣食,母亲要给大家洗衣服,缝补衣裳。在我的记忆中,她的手终年是鲜红微肿的。白天,她洗衣服,洗一两大盆。她料理家务永远丝毫也不敷衍,就是屠户们送来的黑如铁的布袜,她也给洗得雪白。晚间,她抱着一盏油灯,还要缝补衣服,一直到半夜。她终年没有休息,可是在忙碌中她还把院子屋中收拾得清清爽爽。桌椅都是旧的,柜门的铜活久已残缺不全,可是她的手老使破桌面上没有尘土,残破的铜活发着光。院中,父亲遗留下的几盆石榴,永远会得到应有的浇灌与爱护,年年夏天开许多花。

从这里,我学到了爱花,爱清洁,守秩序。这些习惯至今我还保存着。

    有客人来,无论手中怎么窘,母亲也要设法弄一点东西去款待。舅父与表哥们往往是自己掏钱买酒肉食,这使她脸上羞得飞红,可是殷勤地给他们温酒作面,又给她一些喜悦。到如今我的好客的习性,还未全改,因为自幼看惯了的事情是不易改掉的。

    母亲活到老,穷到老,辛苦到老。可是,母亲并不软弱。那时有多少变乱啊!有时候兵变了,有时候内战了,城门紧闭,铺店关门,昼夜响着枪炮。这惊恐,这紧张,再加上一家饮食的筹划,儿女安全的顾虑,岂是一个软弱的老寡妇所能受得起的?可是,在这种时候,母亲的心横起来,她不慌不哭,要从无办法中想出办法来。她的泪会往心中落!这点软而硬的性格,也传给了我。在做人上,我有一定的宗旨与基本的法则,什么事都可将就,而不能超过自己画好的界限。我怕见生人,怕办杂事,怕出头露面;但是到了我非去不可的时候,我便不敢不去,正像我的母亲。从私塾到小学,到中学,我经历过起码有二十位教师吧,但是我的真正的教师,把性格传给我的,是我的母亲。母亲并不识字,她给我的是生命的教育

    当我小学毕业的时候,亲友一致地愿意我去学手艺,好帮助母亲。我晓得我应当去找饭吃,以减轻母亲的困苦。可是,我也愿意升学。我偷偷地考入了师范学校——制服、饭食、书籍、住处,都由学校供给。只有这样,我才敢对母亲说升学的话。入学,要交十元的保证金。这是一笔巨款!母亲作了半个月的难,把这巨款筹到,而后含泪把我送出门去。当我由师范毕业,被派为小学校的校长,母亲与我都一夜不曾合眼。我只说了句:“以后,您可以歇一歇了!”她的回答只有一串串的眼泪。新年到了,正赶上倡用阳历,不许过旧年。除夕,我请了两小时的假,由拥挤不堪的街市回到请炉冷灶的家中。母亲笑了。及至听说我还须回校,她愣住了。半天,她才叹出一口气来。到我该走的时候,地递给我一些花生说:“去吧,小子!”街上是那么热闹,我却什么也没看见,泪遮迷了我的眼。

    生命是母亲给我的。我之能长大成人,是母亲的血汗灌养的;我之能成为一个不十分坏的人,是母亲感化的。她一世未曾享过一天福,临死还吃的是粗粮。 唉!还说什么呢?心痛!心痛!

(作者老舍 有删改)

阅读下列选文,完成各题。

钟霄的第九年

王璐琪

    ①我们画室有一名特殊的学生,在大家只有17岁的时候,他已经26岁了。

    ②所有的人都在准备美术高考,他也在准备,据说,这已经是第9年了。在艺术生的群体中,他这样的情况很常见。

    ③他曾经在墙上画了一幅画,只处理了一半画面,另一半像是被人撕掉了,还卷着纸边,所有的人都以为这是一幅贴在墙上的残破画。那天老师来的比较晚,他到画室后巡视了一圈,然后生气了。“昨天的值日生是谁?怎么这里还贴着一幅破……”他抬起手摁住墙的一瞬间愣住了,手指放在上面很久没有拿下来,再回过头的时候,老师目光直视着他,说:“钟霄,别再考了!我聘你当画室老师,做我的副手。”

    ④全班目光齐刷刷盯着他,我崇拜地看着他。他没有回答,依然专注地挥舞着手里的画笔。我坐的位置刚好在他的侧面,清楚地看到他捏笔的手腕一抖,一块颜色画歪了。谁都知道他要考全国最好的美术学院,因为他不肯将就别的。关于那所北方的美术学院,大部分人是不敢奢望的,包括我。

    ⑤我们画室在一栋破旧的七层高的居民楼里,那段时光非常快乐,一群孩子肆意地在残破的墙上涂鸦。一栋即将被拆除的旧楼,被我们装点的犹如“卢浮宫”,格外美丽。

    ⑥我们最喜欢的地方是这栋楼的天台,几个伙伴常常三三两两在天台眺望月亮,谈论着明天的梦想。在我们谈天说地的时候,他一定要带着一个速写本,把我们的形态画在纸上。只有提起那所梦想中的美术学院时,他才会插上一两句话。

    ⑦美术高考前夕,画室里只听得见笔划过纸面时的沙沙声。忽然有一位同学喊到,“钟霄,外面有人找你。”那是一个年迈的老人,头发几乎全白了,脸晒得土黄,穿着一身蓝色的衣服,背着一个布兜。看见钟霄出来,老人黯淡的脸上现出一丝笑容,犹如点了一盏灯。他们站在画室门口,说了很长时间的话,老人几次把布兜交到他手里,钟霄都不接,硬推回去。这样僵持了一会儿,老人生气了,一跺脚,他才勉为其难地接了过来。

    ⑧待他回来后,我问他,“那是你爷爷?”他面无表情地说:“是我爸,他知道我明天要考试,给我送庙里求来的馒头,说是吃了耳聪目明,一准儿能考上大学。”后来,我转身拿铅笔时,发现他正在默默地流泪,我同情地看着他。

    ⑨这一年,他没有参加考试,做了老师的副手。他坚持了九年,却在第九年的时候放弃了,我很吃惊。而这一年,我却意外地收到了他梦想的那所美院的录取通知书。所有人都过来祝贺我,他也不例外,那张单薄的纸,被他摩挲了好多遍,“真羡慕你,真的,羡慕你。”他复读机一样,反复讲,反复说,像是在对我说,也像是在对他自己说。

    ⑩“你为什么不再试一试呢?”我问他。他为难地笑笑:“我怕今年考上了,家里拿不出学费。任性考了那么多年,是该给家里挣点钱了。等攒够了钱,我再考。”我想尝试着安慰他,却发觉自己词穷了。

    ⑪高考后,画室被拆除了,我们的“卢浮宫”倒塌了。

    ⑫再去看他时,他气色好了很多,已经成了老师的合伙人。他邀请我去画室看一看。上了顶层后,我震惊了:顶层的墙壁上,全是孩子们的涂鸦,极像当年我们的“卢浮宫”,尤其是天台。他站在一片彩绘前对着我笑,既像从前那个执著的青年,又像一个全新的人。“虽然没有考上那所美院,可美院现在会请我讲课,也值了……”他谈起自己的事业,开始滔滔不绝。不远处有学生喊他,他去学生那里指导了。

    ⑬我沿着彩绘墙慢慢地走,忽然发现在一个角落里,有一幅残破的速写画,走近一看,我笑了,又是他的恶作剧,让人误以为是贴上去的。可是当我看完速写画和画旁边的彩绘时,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了。那是六、七个少年坐在天台上看月亮,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半空,唯独他,一手拿着画笔,两只眼睛却看向我们。速写画旁边,有那么一个真人比例大小的彩绘,是个蓝色的阿凡达。她手持长矛,满脸警戒的神情,忠心耿耿地守护着他们的潘多拉星球,以及我们曾经的“卢浮宫”。

(原文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王几何

文/马及时

    从小学跨进初中校园,一切都是新鲜的,特别是几何那门全新的功课。所以,我们初一上第一节几何课时,大家睁圆了眼睛,认真而安静地坐在教室里,心中充满了好奇和渴望。

    几何老师会是怎样一个人呢?

    铃声一响,全班42双黑眼睛一齐望向教室门。须臾,一个头方耳大、矮胖结实的中年人夹着一本厚书和一个大圆规、一个大三角板挤进门,眨眼工夫就站到了讲台上。胖人能走这么快?全班同学大吃一惊,教室里更安静了,静得只听见周围深沉的呼吸。

    可是,一分钟过去了,那矮胖老师一句话不说,像一尊笑面佛一样,只是站在讲台上哑笑。眉梢、眼角、鼻孔、嘴巴、耳朵,可以说他脸上的每一个器官,每一条皱纹,甚至每一根头发都在微笑!

    矮胖老师足足又哑笑了两分钟。

    太神奇了,他该不是聋哑学校的老师吧?全班同学再也忍不住了,大家弯腰,摇头,挤眉,弄眼,一齐哄堂大笑!

    矮胖老师依然不说一句话,但却渐渐收起了笑容,用黑板刷轻轻敲击着讲台上的课桌,待全班同学安静下来,他突然面向课堂,反手在背后的黑板上徒手画了一个篮球大的圆,紧接着,又反手画了一个等边三角形。

    那生动地站在黑板上的圆和等边三角形又标准,又好看,于是全班同学都呆呆地想:用圆规和三角板画,恐怕也不过如此吧?

    矮胖老师站在讲台上,双目含笑,右嘴角微微斜翘,胖脸上一副得意扬扬的表情。待全班42双黑眼睛惊讶得每一双都放大半公分后。他突然转过身去,面向黑板,挥手写下了排球大的三个字:王玉琳。

    “这就是我的大名!”他说,声音出奇的洪亮。

    全班男女同学被他那金属般的声音镇住了,大气也不敢出,一个个睁大双眼,屏息静听。

    “上几届的同学,承蒙他们的特别关爱,私下里给本老师取了个绰号。”矮胖老师缓缓转过身去,挥手在黑板上优雅地又写了三个大字:王几何。

    真是太幽默了,全班男生、女生哄堂大笑。

    王老师却毫不理会满教室的笑声,继续用他那金属般的声音说:“这就是那些老同学给我取的绰号。天啦,本人太喜欢这美妙的绰号了!可惜,从来没有一个同学当面喊我王几何……”

    老师在黑板上公布自己的绰号,并且希望大家以绰号相称,在那些做什么事都严肃认真、呆板教条的年代,这样的稀奇事,不是太离谱了么?但少年时代总是充满了叛逆,越离谱的事大家越喜欢,于是全班同学兴趣高涨。

    一个个洗耳恭听这矮胖幽默的绰号叫“王几何”的老师到底还要说些什么有趣的话。

    矮胖老师继续用黑板刷轻敲课桌,以镇住教室里的嘈杂声。“上几届有的同学说:王老师你画的那圆圈有啥了不起?我们也会画!”

    胖得像弥勒佛一般的王老师,站在讲台上眉开眼笑:“现在,我就请同学们一个个上台来,用不着反手,只是正面徒手画圆和三角形……”

    简直要让人笑破了肚子,几何课竟变成了图画课!

    如此喜剧的事大家岂肯放过?转眼间,只见男女同学轮番走上讲台。

    可是,大家哪里是用粉笔在黑板上画圆和画三角形?笑得双手发抖的同学们,一个个变得笨手笨脚,画的全是鸡蛋、鸭蛋、苹果、梨和丑陋的三角架!

    人人都笑得满脸泪水,喉咙发肿。

    几十年后。我依然可以对天发誓:这是我这辈子笑得最得意忘形、最舒畅、最厉害的一次。

    几何老师在同学们快乐得泪流满面的大笑中结束了第一堂课。

    王老师下课前的结束语是:“请注意,我并不是要大家死板地学我画圆、画三角形。我教了20多年中学几何,是一个一辈子热爱几何教学的教书匠,我反手画圆,只是向大家说明一个简单朴素的道理——只要功夫深,铁杵可以磨成针!我要大家牢记的是一种热爱知识和持之以恒的学习精神……”

    奇怪的是,王老师说这番话时,竟第一次严肃得面无一丝笑容。一时间满教室鸦雀无声。

    同学们对王老师第一堂课的评价只有两个字:痛快!

    这堂课的喜剧效果让42个中学生一辈子铭记在心,让42个少年永远记住他们的中学时代:有一位业务水平极高、人人都盼望他上课的幽默风趣的老师,他的名字叫做王玉琳,绰号叫做王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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