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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人教版语文九年级上册第三单元第12课《心声》同步练习

找出下列词语中的错别字并改正。

抽噎道赚惊讶从容不迫迫不急待腔调睐缝皱眉故弄悬虚走头无路

举一反三
阅读《最美人瑞这阵走来》一文,回答小题。最美人瑞【注】这样走来
    ①早在做同事之前,在东四头条的社科院宿舍大院,我和杨绛先生就做过邻居,按“翰林院”(中国社会科学院)不成文的规矩,作为小字辈的我,要按其本名,尊称她“季康先生”。
    ②初见时,季康先生年过半百。精瘦娇小,举止文静轻柔,但整个人极有精神,特别是两道遒劲高挑而又急骤下折的弯眉,显示出一种坚毅刚强的性格。她的衣着从来都整齐利索,即使在家不意碰见来访者敲门的时候。她始终保持着西洋妇女那种特定的“尊重自己,也尊重别人”的习惯。
    ③在公共场合,季康先生从来都是低姿态的,她脸上总是挂着一丝谦逊的微笑。她总是把自己的语言压缩到最少。
    ④在我见到的大家名流中,钱、杨二位先生要算是最为平实,甚至最为谦逊的两位。季康先生虽然有时穿得雍容华贵,神情态度却平和得像邻里阿姨。
    ⑤但这个看似低调谦恭的阿姨,也有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时候,且这个时候出现得无比不合时宜。“文革”之初,他们被造反派揪出来,挂了牌子押上批斗会。可杨季康对“天兵天将”的推推搡搡公然进行了反抗,而且怒目而视。要知道,不少老战士都没有一个敢于如此维护自己被践踏了的尊严的。
    ⑥“文革”后期,钱、杨二位先生尚未获得平反,有家回不了,四处流转。但对于这群甚至未能为他们说句公道话的晚辈,他们以极高的涵养、含蓄内敛且从不显于言辞的方式予以理解、宽容和无私帮助。
    ⑦有一次,我家因额外开支经济上一时告急,杨先生得知后主动支援了我们几百元钱。以后每月都资助我二十元人民币。后来我还获知,研究所里每月不落地从先生那里得到接济的竟有十多个像我们这样的年轻人,且持续了好几年。经历了人生的磨难,却能如此悲悯,如此退让,如此宽厚慈祥,如此菩萨心肠,这是我在“翰林院”所见到的唯一一例。
    ⑧先生施恩于后辈,大部分无法用金钱计算。20世纪80年代初,我访法归来写的两本书准备出版,因考虑到之前有前辈权威的横眉冷对,我特地在前言中恭敬写明“抛砖引玉”。当然,敬赠给钱、杨二位先生,抱的心态自然不同。很快,杨先生回信了,还是一贯的低调谦恭与幽默:“假如你抛出一块小砖,肯定会引来大堆的砖头瓦片,但是珠玉在前,砖就不敢出来了……天气酷热,多多保重……杨绛八月十三日钟书同候。”
    ⑨先生过百岁大寿时,深知先生君子之道的我,自然不敢上门叨扰。当电话里听到老太太爽朗清晰的声音时,我仿佛又回到了三十年前的那个夏天,依然如喝了冰水那样舒心畅快——只是多少也有几分伤感,因为不可能有“钟书同候”了。(选文有改动)
【注】人瑞,常指百岁以上德高望重的人。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①我在一个家教很严的家庭里长大,父亲陆天明在外人眼里很温和,但对我从小就很严格。从我的童年到青年时代,父亲与我沟通的次数屈指可数,淡淡的隔阂像薄纱一样,将我和父亲的心灵分隔在两个世界

    ②我从小酷爱文艺,梦想长大后能成为张艺谋那样的国际名导。高中毕业后,我准备报考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但父亲坚决反对我的选择,认为我没有生活jī  diàn和感受,拍不出什么好电影,还自作主张地为我填报了解放军国际关系学院的志愿。父亲掐断了我的梦想,为此我对他有了怨言。

    ③大学毕业后,我在国防科工委当了一名翻译。一次,我路过北京电影学院,发现海报栏里张贴着导演系招收研究生的简章,我沉睡的梦想再度被激活了。这次,我没有告诉父亲,就报考了导演系的研究生。入学考试时,电影学院一位教授是父亲的朋友,给父亲打去电话:“导演系研究生很难考,你不替儿子活动活动?”父亲断然拒绝了:“他行需要我活动吗?他不行拉关系又有什么用?”

    ④虽然我以总分第一名的成绩被导演系录取,但父亲的“冷酷”还是让我心里很不舒服。我总觉得父亲有些自私,过分专注自己的事业,而忽视了我的发展。

    ⑤几年后,我成为北京电影制片厂的专业导演,因为是新人,我整整3年时间没有导过一部电影。那时候,我整天无所事事,常常坐在街头,看着夕阳发呆。此时,父亲已经写出了《苍天在上》《大雪无痕》等颇有影响的剧本,我很希望父亲也能为我写一个剧本,再利用他的影响力为我寻找投资方。我委婉地暗示过父亲,但每次父亲都这样告诉我:“你是个男人,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想到别人的父亲想方设法为子女牵线搭桥,而自己的父亲却对我的事业不闻不问,心里有种难以言说的滋味。

    ⑥2001年,我的事业终于迎来了转机,我导演的电影《寻枪》荣获国际国内10多项大奖。我满以为父亲会表扬我几句,谁知,父亲从电视里看颁奖典礼时,只是淡淡地说:“还行,但需要提高的地方还很多。”我回敬了父亲一句:“在你眼里,我永远成不了气候。”因为话不投机,我与父亲吵了起来,很长时间谁也不搭理谁。

    ⑦2004年9月,就在我执导的电影《可可西里》进行后期制作时,我年仅55岁的姑姑、著名作家陆星儿患癌症在上海去世。这给亲人们带来了巨大的悲痛,特别是父亲,他从小与姑姑感情很深,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很多。料理完姑姑的后事,我陪着父亲回至北京,此时再看父亲,那个威严、冷酷的男人竞那么瘦弱无助,我内心五味杂陈……见父亲头发乱了,我打来热水为他洗头发。这一平常举动,竟让父亲老泪纵横:“孩子,从小到大爸爸对你很严厉,你也许觉得爸爸很冷酷,但爸爸从来都把你的每一步成长放在心里。溺爱和纵容孩子,是一个父亲最大的失职……” 父亲的话让我的眼睛湿润了。

    ⑧2009年4月16日,我呕心沥血4年拍摄出史诗电影《南京!南京!》在央视电影频道举行首映式。记者现场连线远在上海养病的父亲。4年来,父亲知道我无数次阑尾炎发作,昏倒在片场;知道我冒着零下30℃左右的严寒,一拍摄就是10多个小时……在显示屏上,我清晰地看到父亲嘴唇哆嗦,老泪纵横,几度哽咽难语:“孩子,4年来你受的苦,我和你妈都看在眼里。”我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向父亲深深地鞠了一躬……

    ⑨前不久,父亲对我说:“孩子,爸爸想给你写剧本,希望你把个人问题尽快解决好。”我们父子俩的手紧紧握在一起,我心头奔涌着激动和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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