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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语文九年级上册第三单元第10课《孤独之旅》同步练习

找到那十几只鸭子后,杜小康哭了,但并不是悲哀,为什么呢?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奇迹
①那年,文参加高考,以六分之差落榜了。
②那晚,文把窗外的月光望了一夜。
③吃早饭时,文对爹说:“爹,我想复读一年。”
④听了这话,爹白了他一眼,说:“算啦!回家帮我吧!”
⑤文知道爹的脾气,爹决定了的,九头牛也拉不回,错了也不改。何况这次,爹没错。
⑥那年,家里真是陷入了困境:奶奶病故了;刚埋了奶奶,娘又病了;家里贷款买的那头奶牛也不明不白地死了;村里还要庄基排队。两个弟弟还在上小学。家里就一个劳力了。
⑦这天晚上,文听了一夜的蛐蛐叫。
⑧第二天天刚亮,文就去找爷爷。文知道爹是个大孝子,爷爷的话,爹句句听。爷爷很疼文,立马去找爹。爹听了爷爷的话,气呼呼地说:“叫他复读,你能挣回钱来?”一句话问得爷爷不吱声儿了。
⑨文去找爹的好朋友赵伯。赵伯和爹在堂屋里谈了半天,叹着气摇着头走了。
⑩文咬咬牙,骑上他那辆破旧的自行车,去县城中学找当教师的姑父。这是最后一线希望了。
⑪半下午,文用自行车把姑父捎回家,姑父的脸晒得通红,文浑身出汗了,像刚从河里爬出来一样。
⑫姑父一口水也顾不上喝,就坐在正扎笤帚的爹身边:“叫娃复读吧!”
⑬爹硬硬地说:“家里没钱!”
⑭姑父说:“我供他!”
⑮爹白了他一眼,说:“你供他一年,他考不上,还要读,你供吗?”
⑯姑父坚决地说:“供!”
⑰爹连珠炮似的说:“还考不上你供吗?考上了你供吗?”
⑱气得姑父胸脯一起一伏地走了。
⑲文真想冲上去,给爹两脚,可他不敢。文也是个孝子呀。
⑳文默默地走到家后面的窖背上,靠着一棵柏树,无力地软了下去。文的脑幕上闪现出一双双专注听课的脸,文的耳畔回响着脆生生的上课铃声。
这时候不知哪儿的广播里传来“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的歌声。歌声里,文流下了伤心的泪:我的脚下哪有路?我的脚下明明是崖呀!
不知过了多久,文听到谁在叫他。这声音多么熟悉而亲切呵!文把头倔强地扭过去。爹走上来,和蔼地说:“娃,咱回!”文硬硬地答:“我不!”爹问:“你要咋?”文大声说:“你不叫我复读,我就从这里跳下去死掉算啦!”
文想用这话激怒爹,让爹狠狠地打他一顿,这样,他心里也许好受些。
谁知,听了他的话,爹的眼睛却湿了,他一下子把文拉起来,拉进他的怀里,激动地说:“爹答应你!”
听了这话,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把眼睛瞪得老大。
爹说:“你找爷爷,找你赵伯,找你姑父,你把爹给感动啦!冲着这股牛劲,还怕考不上大学?爹就是把腰挣弯,也要供娃复读!”
“爹!”文大叫一声,把爹抱住,热泪如泉涌。
文复习了一年,考上了北京大学。
只要有1%的希望,就用99%的努力去争取,这时,事情往往会出现转机,甚至产生奇迹! 不是么?

阅读《你是我最笨的学生》,完成小题。
你是我最笨的学生
  ①毕业后我留在北京教书,父亲闲着寂寞,便打电话托我买台电脑,他要和我视频聊天。我笑他,都50岁的人了,对电脑一窍不通,可得专门请个老师才行。父亲说,几年前你是我的学生,现在让老爸做你的学生好不好?我说那老爸你得认真学,我可没时间手把手教你。父亲呵呵笑着说,那是当然,我得争取做闺女班里最聪明的学生,就像你给爸爸争了光一样。
  ②以后的每个周末晚上,我都被老爸硬拽到电脑前,起初是打长途教他申请到了QQ号,然后是终于让他学会了使用视频。到了这一步,父亲就有些懈怠,每天我扯着嗓子教他如何搜索资料、如何盲打、如何储存东西,我觉得自己所费的劲,几乎比教班级里最笨的学生还要多,但父亲的电脑知识,却始终停在开着视频,对着话筒和我呵呵说笑的程度。
  ③老爸似乎对自己的愚笨没有丝毫的察觉,他胖胖的脸在视频的镜头里,始终是心满意足地笑着。我说老爸你要实践啊,只是每个周末听我讲,之后一个星期就再也不摸电脑,那怎么行?父亲照例在视频里笑开了花,说,老爸其实很聪明的,姑娘你只要有耐心,老爸肯定会进步飞速。我看着每一个指令需要我重复N遍后才会点头的一脸茫然的父亲,突然有点泄气,想究竟是我这个老师不合格,还是父亲真得太笨,对这样先进的知识,完全没有学会的细胞?
  ④父亲所谓的进步,也只能和我打字聊天为止。此后不管我怎么地努力,他都停在原地,再不会前进半步。隔壁的同事每每听到我声嘶力竭地在房间里吼,就知道准是又在叫父亲上网了。有一天,她无意中笑着说,对待笨的学生,冷落有时候比耳提面命的教导更管用的,为什么不试试呢?我欣然采纳。
  ⑤老爸对我的这项政策显然有些不适应,没过一星期,他就撑不下去了,说姑娘你还是手把手的教教老爸吧,我这么一大把年纪,比不上你们年轻人。后来见我无动于衷,终于急了,竟然和我开始冷战。我打电话给母亲,让她转告父亲,像他这么笨的学生,我还是第一次碰到,都三个月了,打字还像牛车的速度,照这样下去,我岂不是教他一辈子也教不会?母亲听完我的抱怨,叹口气,小声道:孩子,其实你爸哪有那样笨呀,他只是想多听你说说话罢了,他要是什么都学会了,还怎么能认你做老师?你每次在视频上不耐烦地朝他囔,他都不急不躁,还笑着听你讲课,如沐春风。他花几千块钱,只是买了个能看见你的模样的电话而已,他这么大年纪了,学会上网又能做什么呢?能和你面对面地聊天,对他来说,就已经是精通电脑了呀!
  ⑥最笨的那个学生原来是我,笨到和父亲面对面,看见他温柔地冲我喋喋不休的笑啊笑,都不知道,他心里想着的,只是看看千里之外的我,是不是还好好的,是不是还像他想念我一样,将他放在心里最温暖的地方。

阅读《我真的已经可耻地长大了》(有删改),完成题。
        ①我挂掉电话就后悔了。
        ②今天第一次接到父亲电话是在报刊编辑的课堂上,看到来电显示出“俺爹”两个字,我犹豫了一下,这是上大学以来父亲第一次用他的手机给我打电话,但最终还是挂掉了。
        ③这几天我一直在咳嗽,胸里老是闷闷的,即使已经按照医嘱喝水喝得一到下课就往厕所冲。上周莫名其妙的发起烧来,一直在39度左右徘徊,最终咬咬牙第一次走进了校医院。等到输完三次点滴后,我才鼓起勇气给家里打了个电话,简单地说一句:“大三了,终于感冒了。”
        ④母亲狠狠地骂了我,从为什么不注意,到一定要再打几个星期点滴,再到让大夫多开点药云云。我在电话这头一个劲儿嗯嗯嗯。母亲依然在千里之外的家里唠叨着。我就跟母亲打哈哈,说要不你来看我呀!
        ⑤结果母亲并没有来,父亲却要来了。
        ⑥下课后又收到了父亲的第二个电话。父亲在电话那头喘着粗气,我在火车站呢,下午六点半的车票,晚上十点多到,到了北京南站后怎么走?
        ⑦我就那么在清华熙熙攘攘的主干道上怔住了。我仿佛看到了父亲拿着大包小包里装满了感冒药和各种吃食,父亲那矮小的身材在十月一日前火车站里一定显得局促而又焦急。
        ⑧父亲只来过一次北京,送我来清华报到的时候,他和母亲两个人认真研究了好久才学会了如何坐地铁。为了省一个晚上的住宿费,俩人在火车站的候车厅里硬是坐了一个晚上。这些都是后来他们当笑话讲给我的,还补充说北京的饭菜好贵,在火车站吃一碗泡面要5块钱,加满开水还要再加1块。
        ⑨而此刻父亲又要来北京了,只是为了看一下刚得了感冒的儿子。父亲在电话那边讲着,早上母亲开车去县城买菜,也没跟他商量一声就去买了一张来北京的动车票。中午的时候,母亲催着父亲去理发,父亲说,又不过节怎么那么着急理发?母亲说,有好事儿!于是,父亲才知道了自己要来北京看我。家里忙,必须有人守着,母亲便决定留下来。
        ⑩我眼里一阵酸涩。
        ⑪但所谓的理智马上让我回到了现实,我嗫嚅着跟父亲说,还是不要来了吧!这两天太忙。父亲说,没事儿,我一个人四处溜达就行。我说,那怎么行,还是改天我陪你吧,再说来一趟花上五六百块钱还没玩儿好,多不值啊。父亲弱弱地说,那我去退票?我说,还有回家的公交车吗?父亲说,不知道啊,这里雨下的挺大的。
        ⑫我说不下去了,压抑着疯狂想要咳嗽的胸膛,说,我打电话问问娘吧。
        ⑬退就退吧,母亲说,我待会儿去车站接他。   
        ⑭我把母亲的电话挂了,挂掉电话我就后悔了。我有一堆理由去拒绝父亲的到来,却没有想想我也可以有无数的方法去迎接父亲的到来。我忽然为自己的心狠而感到悲哀和厌恶,脑子里却乱成了一片了。
        ⑮我掏出手机,找到位于通讯录最上端的“俺爹”,拨了过去。几声忙音过后,父亲接起了电话:我把票退了,手续费只要十块钱,我现在在回家的公交车上呢。
        ⑯游子的心真是天底下最硬又最软的啊!我可以靠所谓理性把父母精心准备了一整天的希冀用一句话浇灭,我可以在电话这头抑制着咳嗽说病就快要好了,我可以想象到父亲望着车窗上雨水支离破碎的线条心境几多凄凉,我可以回到寝室后埋头在电脑前又开始大学的无聊和虚妄。
        ⑰这一切我似乎都改变不了,只有神经在被触动的一刻想找个没人的地方结结实实地大哭一场。哭完了蓦然发现:在父母眼里,我依然是个孩子,但我真的已经可耻地长大了。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各题。

烧炭工和绅士

亚米契斯

    ①诺比斯的父亲是当地有钱的绅士,因此诺比斯便趾高气扬,目中无人。他父亲身材魁梧,蓄着浓密的黑胡子,表情十分严肃,几乎每天送儿子上学,接儿子放学。昨天上午,诺比斯跟班里最小的一个孩子——烧炭工的儿子倍梯吵架。诺比斯自知理亏,无法辩解,就冲着倍梯气急败坏地说:“你父亲是个乞丐!”倍梯委屈得要命,顿时面红耳赤,默不作声,眼泪夺眶而出,回到家里,便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父亲。

    ②午饭过后,全身黑糊糊、个子矮小的烧炭工领着孩子来到学校,向老师抱怨。大家都不吱声,只是静悄悄地、全神贯注地听着。跟往常一样,诺比斯的父亲正在门口给儿子脱外衣,他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便走进教室,问是怎么回事。

    ③“是这位先生在抱怨您儿子。您儿子对他儿子说:‘你父亲是个乞丐!’”老师回答。

    ④诺比斯的父亲听后,皱皱眉头,羞愧得有点儿脸红,于是询问儿子:“你说那句话了吗?”诺比斯站在教室中间,当着倍梯的面,低着头不言不语。父亲紧紧抓着儿子的胳膊,把他拉到倍梯的面前说:“快说声对不起。”

    ⑤烧炭工以和事老的口吻连声说:“算了吧,算了吧。”

    ⑥可绅士不理睬他,依然谆谆劝导儿子说:“照我的话这样说‘我说了愚昧无知的话,侮辱了你的父亲,请你原谅。如果我的父亲能紧握你父亲的手,那将是非常荣幸的!’”

    ⑦烧炭工做了个果断的手势,好像在说:“我不愿意。”绅士不听他的话,逼儿子照他说的办。他的儿子头也不抬,轻声细气而断断续续地说:“我说了——愚昧无知的话,侮辱了——你的——父亲,请——你原谅。如果我父亲——能紧握你——父亲的手,那——那将是非常——荣幸的!”

    ⑧绅士向烧炭工伸过手,烧炭工用力紧握着。然后,烧炭工推了儿子一把,儿子心领神会,扑到诺比斯怀里,两人紧紧拥抱。

    ⑨“老师,请您帮个忙,让他俩坐在一起好吗?”绅士问老师。于是,老师把倍梯安排到诺比斯旁边坐下。待他俩坐好后,诺比斯的父亲打了个招呼告辞了。

    ⑩烧炭工若有所思地站了片刻,全神贯注地凝视着靠近坐好的两个孩子,然后,来到课桌前,带着爱怜和歉意的表情端详着诺比斯,仿佛想说些什么,可什么也没说出来。他伸手想慈爱地跟他亲热一下,似乎又没有这个胆量,只是用他那粗大的手指轻轻地碰了一下诺比斯的额头。他走到教室门口,回头瞥了诺比斯一眼,才迈着慢慢的步子走开了。

    ⑪“孩子们,你们要牢牢记住今天看到的事情。”老师语重心长地说,“这是本学年最精彩的一课了!”

(选自《爱的教育》,略有改动)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一把伞的温暖

    混乱的暴雪忽然掩盖了北京的喧嚣。我躲在温热的窗内,铭记这一刻窗外的宁静。

    远处施工楼盘的升降机惊扰了我的清梦。那些在大楼上慢慢蠕动的工人,像一根根坚实的火柴,用微弱的光,点燃了这个原本一如荒漠的城市。

    楼下新开了一家快餐店,八元一份自助餐,这是我在北京见过的最便宜的快餐店。很快,许多为经济所迫的外乡人流进了这个陌生的餐馆。

    我时常能看到一帮衣衫泥泞的汉子说笑着朝我所在的楼房走来。他们吃饭的样子偶尔让人感到心疼。他们兴许也觉得自己吃得太多,不大好意思,到后来起身时,也只是悄悄地舀饭,不再加菜。

    老板是个微胖的中年女人,圆脸大眼,看起来平易近人。她从来不会因为这些工人的饭量而黑脸皱眉。身在异乡的工人们都从心眼里感激他,暴雪盖天,仍不顾风寒,走一段艰难的路来这儿吃饭。

    餐馆店面太小,容纳不过二十人。工人们向来都是坐在店铺对面的空地上吃饭,他们尽可能地腾出位置,希望能给这位善良的老板留住新来的顾客。

    暴雪当天,女人扛来了一把大红伞。饭前,工人们从施工地上抱来了工具,将伞焊在了露天的餐桌中央。女人去附近的商店买了包烟,每人发了一支。工人们笑了,坐在红色的大伞下,喝酒聊天。

    第二天中饭时,狂风吹断了伞骨,飞扬的白雪迅速激怒了新来的客人。女人一面抹着油手从店铺里赶出来,一面弯着笑脸道歉。

    几个老实的工人搁下碗筷,转身去了楼盘工地。白雪依旧飘洒,他们来去需要约摸半个时辰。

    客人不断涌入餐馆,此刻正是吃饭的时间。店里的工人不停叫喊,缺了老板,显然忙不过来。可老板不能脱身,她此刻正紧紧地稳着那把摇摇欲坠的大伞。不到片刻,女人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在狂风中举伞可比打菜累多了。

    旁边两个吃晚饭的工人说,大姐,我来吧,你进去打菜。女人尴尬地笑笑,说了声谢谢。新来的客人很快找到了座位,他们对工人的举动很是不解。

    一位外套稍微洁净的工人说,让我来吧,我衣服干净些。举伞的工人互相看了看各自的衣服,笑了。他们迅速退开,将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了这位衣衫最为整洁的工人。

    顾客一面吃饭,一面抬头打量这位肤色黝黑的工人。工人虽然一直无奈地低着头,却始终不愿松开双手。他像一个站岗的哨兵,紧握着手里的钢枪。

    赶去楼盘的工人们很快回到了餐馆。此刻安坐伞下的顾客们,终于明白发生了何事。他们端起自己的碗筷,自觉退到了大楼的屋檐下躲雪。

    轰隆隆的机鸣声震动了寂寥的冬天。我坐在窗内,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把被放倒的红伞。这把脆弱的大伞,为忙碌在天寒地冻里的人们撑起了一片短暂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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