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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苏教版语文必修四第四单元第22课《白发的期待》同步练习

阅读下文,回答后面练习题:

南  帆

    ①在英国,可以见到许多名流的塑像。威灵顿、丘吉尔、司各特、牛顿,如此等等。牛津大学的图书馆是某一个富豪捐赠的,图书馆门前就有一尊这个富豪的铜像。伦敦的某一个地铁站口甚至塑起了一尊福尔摩斯像。

    ②海德公园里矗立了一座金碧辉煌的纪念碑。这座纪念碑如此之高,以至于拍照时不得不用广角镜头。纪念碑纪念的是一个叫做阿尔勃特的男人。没有多少人知道他的生平事迹,他最为重要的身份是女王的丈夫。据说他去世之后,伤心的女王大约有七年的时间不理朝政。这座纪念碑应当是爱情和皇家财富的共同象征。

    ③其实,英国人更为热衷的是另一桩爱情纠葛——戴安娜王妃的故事。纪念戴安娜的活动至今不衰。戴安娜逝世的周年忌日,无数人自愿地献上了鲜花和花圈。海德公园几条主干道的路面上,不远的距离就钉有一面铜牌子——因为戴安娜曾经从这几条路上走过。人们爱戴安娜的原因不仅是她的美貌,更重要的是她的平民精神。她时常以王妃的身份从事多种慈善活动,她不太在乎皇家装腔作势的清规戒律,也没有刻意将那一场举世瞩目的婚礼作为摆脱平民世界的仪式。

    ④可是,这种爱戴之中是不是仍然隐藏了某些势利之心?戴安娜的传奇寄托了众多凡人的白日梦,而且,戴安娜故事的后半段仍然是这种故事的延续。她可以大步跨出肯辛顿宫的大门,然而,接走她的仍然是埃及巨富多迪的奔驰轿车。

    ⑤热衷于戴安娜平民精神的英国人大概不太想到马克思了。没听说英国的什么地方有马克思的塑像。马克思说了一些权贵们不爱听的话,有钱人当然不想为他树碑立传。令人感叹的是平民的沉默。穷困的马克思为无产者呐喊了一辈子,风雨无阻;然而,那么多人却慷慨地将鲜花和花圈掷给了象征性参加过几次慈善活动的戴安娜。这个世界肯定有什么地方出了差错。

    ⑥当然,还不是所有的人都被电视或者报纸上名流表演的消息所收买。还有人懂得马克思和《资本论》。英国的BBC主持了一项调查——谁是影响20世纪的十位名人?广泛投票的结果,马克思竟然名列榜首。这个消息令许多人意外,也令许多人惊喜。这个消息令人恢复了一些信心;历史的天平仍然存在。

    ⑦前往拜谒马克思墓的时候才知道,马克思所安葬的海格特公墓已经私有化,一个毕生倡导公有制的思想家还是无法让他的葬身之地脱离旧世界。收购海格特公墓的是一个老妇人,她规定进入公墓必须交费。尤为苛刻的是,每带入一台照相机必须加付一个英镑。

    ⑧马克思的墓原先夹杂在一大堆坟墓之间,平躺于地上。20世纪50年代中期,英国工人和各国共产党合力重建了马克思墓。新的马克思墓位于公墓东北角的路边,墓碑是花岗岩砌就的一个高8英尺的方柱,方柱顶上安放着马克思的铜铸头像。“哲学家们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而问题在于改造世界。”——看着墓碑上镌刻的这一句马克思的名言,心中无限感慨。

    ⑨返回的时候,有人问起马克思的后代。据说伦敦还有一个,不知是第几代孙子或外孙,在开出租车。如果这个传闻属实,那么,他至今应该还是标准的工人阶级的一员吧。

(1)、文中写戴安娜受到人们爱戴的原因是什么?这样写对表现马克思起到了什么作用?

(2)、为了突出中心,文章中多有呼应对照的语句,请找出两处这样的语句,并说说这样写的好处。

(3)、对镌刻的马克思墓碑上的名言,作者“心中无限感慨”,你怎样理解作者的“感慨”?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流浪的名著

蒋新

    中午的文化市场已经退去沸腾和热闹,人头攒动与淘宝捡漏的各色眼神终于渐渐收场,给这个季节的清冷腾出许多可以畅快呼吸的空间。冷风重新凝聚,换挡提速,自由鼓荡,在人们身边进行新一轮穿梭。冷风里的阳光十分柔和,暖暖灿灿的,宛如尼采的纤细之手,移动着抚摸着地上那些还没有撤走的物品,当然还有我的感觉。那些醒目的枣红色,宛如一群被冷落被流浪的红鹤,倔强在那个杂乱的地摊上,无奈而又高贵。

    蹲下。捡起。端看。眼睛一碰触精装书面上的烫金书名,周身像被灌了一瓶六十二度二锅头似的,顿时热乎起来——原来是群诺贝尔文学奖书籍悄无声息地集结在这冬季里!

    封面:《诺贝尔文学奖全集·41》,主编:陈映真。获奖年度:1966年。获得者:以色列作家约瑟夫·阿格农;瑞典作家、诗人奈丽·沙克丝……我呆了,瞬间把自己雕塑在冷风里。

    书籍之“书龄”已经超越而立之年,开始在不惑之路上行走,可书们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我蹲在为阳光抚摸、为冷风扫射的地摊边,迅速将散放的枣红色书一本一本收集到跟前,一共十五本。

    从书的编码看,十五本只是这套诺贝尔文学全集的一部分,后边有无不敢断定,前面应该还有确凿的四十部——因为摆在面前的最小截止书目号是“41”。

    “那些书呢?”我抬头问那人,直言不讳。

    “哪些书?没有了,就这些。”黑瘦矮的摊主似乎有些不耐烦。地上那些落满一层尘土的书已被收集在无序的纸箱里。摊主准备走,把空间让给清冷的风。

    摊主见我还在翻看,便跺着脚催问买不买。他急着要走,因为冷,因为要吃饭,因为到了散摊的正午时光。于是询价,掏钱,打包,在柔和清冷的阳光抚摸中,我把那摞枣红色书籍带回了家。

    用白菜价格买来的那排枣红色,宛如钱塘江涌出的一线潮,整齐醒目地摆在书橱中央。然而,望着捡漏得来的书籍和由它们簇成的风景,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文化和市场一接轨,就成为买卖文化的市场,一切与文化沾边的标识,比如青铜、陶瓷、字画、家具、钱币、刺绣、木雕等等,都贴着文化的标签,以古董的身份在不同的位置出现和交易。至于真假,新旧,年代,那就考验淘宝者的眼力、胆识和运气。书,自然是文化的,可是,在这交易文化的市场里,除了古籍和稀有版本受到收藏者淘宝者的青睐外,其他都白菜萝卜般地拥挤在地摊上。一堆一堆任人翻,任人找,任人看的书,在这里成为真正的落魄者和流浪者,既失去了“书中自有黄金屋”和“书中自有颜如玉”的高贵价值,也失去了可以归属的身份证。它们的高贵去哪儿了呢?

    寻找被遗失被冷落的那些高贵书籍,常成为我周末的主题。

    在不同城市的文化市场和相同模样的地摊书摊上,我寻找到许多高贵的书籍,如四卷本《柳宗元集》,四卷本《乐府诗集》,三卷本《白居易集》等;八十年代初影印的《详解聊斋志异图咏》让我高兴了许多个夜晚,书中那些绘于光绪十二年的上百幅精致插图,是那样惟妙惟肖,清晰可人。稀有的图画,让蒲松龄笔下的聂小倩、崂山道士、席方平都有了可以直视的生命画像。还有四十年代末、五十年代初标着金圆券价格的鲁迅的、巴金的、吕叔湘的书籍;还有六十年代山东师范学院研究老舍、夏衍、郭沫若的书籍,在那些跳跃着细小草根显露的纸面上,尽管造纸的师傅想用绿色黄色淡青色来掩饰,依然如劳作者的皮肤那样粗糙。凹凸不平的汉字们倔强地排在那里,一言不发地留着自然灾害年代的苦涩和艰辛。上世纪七十年代出版的鲁迅着作单行本竟也在地摊上一一买齐。这些绝对正版,品相绝对在九品以上的不同思想的高贵者,各自在书橱的上上下下站位,摇曳着厚重如山的独有风采。

    坚强人格让我敬仰,倔强书格让我生出无边的敬意

    淘来的书群既有卓然自尊的高贵身份,又有正版合法的身份证和居住证。书中一枚枚不同模样不同规格的印章,还有不同方式的图书编码,都载着岁月痕迹与书一同存在,成为书无法分离的命运共同体。这些后来附加在书中的手写体和深深浅浅的印泥,证明这些书们曾经驻留的基地或者居住的地址。有的书中还有硬硬的或白或黄的借书卡,卡上还有借书人书写的潦草姓名和时间。这一切都成为书的正统履历。

    好玩和好奇心曾促使我按图索骥,为书籍寻找曾经的家门,结果出奇一致,你寻找的单位不存在。

    书大概在破产、改组、或者拍卖过程中,被迫卖掉的,或者任意让人拿走的。我见过无数书们被秤钩子称过以后,被塞进麻袋的狼狈和无奈。书的高贵身份瞬间被秤钩子剥夺,从高高的书架沦为不值钱的“废品”,然后到地摊上去流浪。

    名著,尽管流浪过,也是流浪者中的高贵者。

    每次抚摸,阅读这些血统正宗、出身名门的流浪书,感觉面对的似乎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书本,而是一位位经过生命体验的长者。当手指划过,眼光走过,书籍也默默收藏起你的体温、感知和眼神,就像收藏每天的阳光那样,把发生的一切悄悄地融注在经过岁月沧桑洗礼的纸面里,成为你什么时候需要就什么时候出现的最好朋友与知己。

    每一部书,特别是那些经过书摊地摊流浪后的书,都会成为一座有秘密有故事的房子,无论横版竖版精装简装简体繁体。书的一个钤印,一个刻本,一个年份,一行字迹,都在文化字面的脊梁上,留下烧不掉、丢不了、碾不碎、化不去的文化记忆。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虹关何处落徽墨

石红许

    在冬天,在春天……为了寻找一截久违的徽墨,我孑然一人蹀躞在虹关(注)墨染了一样的旧弄堂里,闯进一栋又一栋装满了故事的深宅老院。我安慰自己,哪怕是能遇见寸许徽墨,也心满意足。行走在虹关,我一次又一次向墨的深处挺进,去追寻墨的风月身影。

    婺源一文友善意地提醒我,虹关徽墨以及制作徽墨的人很难找了,你这样没有目的地寻找,不啻于白费心神徒劳无功。我不甘心,相信在虹关的后人中一定还有人掌握了徽墨制作技艺,他们会告诉我很多关于徽墨的记忆。

    欣慰的是,季节扯起的丹青屏风里,总有一棵需十余个大人合抱的千年古樟,华盖如伞,累了,就在树下坐一坐,仰望绵廷浙岭,聆听“吴楚分源”的回声。穿村而过的浙源水、徽饶古道在炊烟袅袅里把日常琐碎的生活串成一幅恬谧幽静的水墨画,人在画中,画在人中,昔日贩夫走卒、野老道者的身影渐行渐远在徽墨涂抹的山水间,一丝淡淡的忧伤悄然在心里泛浮,随着雨滴从瓦片上、树叶间滚落下来,把人带进梦里故园。

    一堵堵布满青苔的墙壁上还隐约留存着经年的墨迹,那是徽墨的遗韵吗?石板路上,不时与村人擦肩而过;老宅门内,不时与老人目光相撞。在虹关,我拾掇了一串烙上徽墨温度的词语:质朴、慈祥、安然,小桥、流水、人家……虹关,允许我拾取半截残墨,记下一串与徽墨有关联的大街小巷地名。

    虹关伫立,徽墨式微。近百年来,科技的迅猛发展带来了五花八门的书写工具,使得人们迅速地移情别恋,墨与砚台的耳鬓厮磨,也早也被墨汁横插一杠,固态磨便黯然失色,近年来渐渐被人遗忘。到后来,实现了从纸张到数字化的华丽转身,书写也已成为少数人的事情了,墨块更是被束之高阁,制墨传习几乎无人问津。

墨,松烟的精灵,千百年来忠实地在纸上履行职责,一撇一捺站立成墨黑的姿勢,氤氲香气里传承着中国文字的博大精深。徽墨,制作滥觞于南唐,兴盛于明清,享有“落纸如漆,万古存真”之美誉。有权威人士言之凿凿指陈,北京故宫博物院还保存着数十块虹关徽墨。徽墨无声,虹关有幸,虹关人因此而自豪。水口、民居,显然还有徽墨等,不负众望,终于为虹关换来了“中国历史文化名村”的金字招牌。

    虹关徽墨,不小心逝失在古村落、古驿道边,等待人们去擦亮这张泛着黑色光泽的名片——“徽墨名村”。在一栋民居内,我兴奋地发现,有人在挖掘、研发传统徽墨工艺,遗憾不见墨工,不知那一双手是怎样捣鼓着黑色的诗篇。不大的台面上摆放了刀、小锤、木槽、墨模等工具,还有一些看不懂的物品,想必都是与徽墨有关的器皿、墨料。壁板上挂有制墨工序图《一块墨的前世今生》:点烟、和料、烘蒸、杵捣、揉搓、入模、晾墨、描金。从采取数种原料到试磨鉴定墨质,一锭墨才得以面世,具体制作起来,其工序之繁复岂是图解所能说得清楚的,想想真不容易。一锭墨,千杵万揉,浓缩的精华,浓缩的是民族文化的瑰宝。

    不经意间,我瞥见阁楼上稳站着一个白髯飘飘、仙风道骨的先生,便主动打招呼,他问询了我的来意,邀请上楼喝茶座谈,我,一个找寻徽墨的陌生人,沿着屋内与厢房连成一体的木质楼梯,漫步走上阁楼,轻轻地踏在楼板上,咿呀作响,我生怕踩醒了乾隆年间经营徽墨的原始账本,生怕踩碎了岁月的痕迹,更生怕踩破了一截遗落的留着明代指纹的徽墨。

    先生姓叶,一个隐者、居士、制笔者,放弃大城市的舒适,只身走进虹关,设立工作室,执刀执笔,刻刻写写画画。兴致来了,叶老师挥毫泼墨,正是徽墨磨出的浆液、芳香、光泽,正是新的徽墨传人制作出的徽墨。磨墨时,细润无声,我却听到了墨与砚台的喁喁细语。触摸着徽墨的韵律,我看到了,看到了徽磨沿着纸的纹理在翩翩起舞,“入纸不晕、书写流利,浓黑光洁”。真想只做一个书者。舀一瓢清清的湖水,每日轻柔磨墨,从容铺纸,蘸墨挥洒,过上一段墨落纸上荡云烟的幽静生活

    家里书桌内一角散落着几块早年留下的普通用墨,七公分长,其侧分别有描金楷书“金不换”“凝香”字样,背面还有莲荷、白鹤等图纹,虽谈不上金贵,但仍散发着幽幽暗香,还有儿时习书的悠悠往事。回想小时候上学时,练毛笔字要买描红本、砚台,还有长条形的墨块。磨墨时总是弄得满手漆黑,便到校外小水塘边去洗干净,再继续练字。与墨的亲密接触也就是上世纪七十年代中期的那几年,以后偶尔再接触毛笔,已经是蘸着液态的墨汁了。我想,那时研磨的墨一定是虹关的徽墨吧。这样一想便感到一丝慰藉,回头再看黄灿灿油莱花簇拥的虹关,一身原生态的粉墙黛瓦着装,仿佛特别的亲切,烟雨蒙蒙中弥漫着老家的气息,一股乡愁莫名袭来。

    在虹关寻墨,我不为藏墨之好,只是警醒自己要时刻保持一颗对文化敬畏的心。在寻找徽墨中,我领略到徽墨走过的千年历程,也感受到浓淡相宜的虹关凸显出的古村文化。这是墨润心灵的过程,这是沉醉馨香的过程,这也是国学照濯的过程。虹关,坐落在和风细両敲开的绿茵茵帷幔里,是徽墨润开的一首唐诗,深入其中似穿越在一阕宋词里,时光铺陈,岁月静好。

    蓦然间,发现村口一小店屋檐下旗幡招展——“有徽墨出售”,我加快脚步走去,带一截虹关徽墨,去描绘心中的故乡。

(选自《散文选刊》,有删改)

[注]虹关,即虹关村,古徽州村落,是“徽墨”产地之一,位于今江西省婺源县。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垃    圾

刘国芳

    六楼又下楼了,倒垃圾。垃圾桶边有一个女人,这女人是小区的清洁工,她看见六楼走过来,跟六楼笑了笑,但六楼压根没用眼睛瞧她。六楼其实也是个女人,但两个女人的层次完全不同,六楼的丈夫当官,而这个女人,是清洁工。六楼从不跟女人打招呼,女人也不计较这些。六楼不睬她,她也不介意,下次见了六楼,仍然笑。

    六楼提一包米下来,女人盯着六楼看,六楼走到垃圾桶前,一伸手,把米扔了。女人很吃惊,说:“米也扔了呀?”

    六楼没睬女人,扔了米,转身往楼道里去。

    女人把那袋米提起来看,一袋十斤装的米,真空包装,完好无损,连空气都没进去,女人冲着六楼的背影喊道:“这米也扔了吗?”

    六楼没回头,也没睬女人。

    女人说:“好好的呀。”

    六楼说:“你觉得好,拿去吃呀,但话说在前头,这米过期了,吃坏了身体,别怪我没告诉你。”说着,消失在楼道里。

    女人仔细看那袋米,果然,她看见了标注的保质期,女人算了算时间,超过保质期一天,女人笑了笑,提了米走了。一个瘦瘦的保安在值班室看见了,就说:“又捡到好东西呀?”

    女人说:“一袋米,说过期了,哪过期了呀,好好的。”

    瘦保安说:“六楼扔的?”

    女人说:“是。”

    两人说话的时候,六楼又下来了,这次搬了一箱苹果往垃圾桶方向走来,女人多嘴,又问:“这苹果也要扔了吗?”

    六楼仍不睬她,走到垃圾桶边,把苹果扔了进去。

    女人随后把苹果箱打开,发现里面除了两个烂苹果外,其它全是好好的,女人就摇头,跟自己说:“这样好的苹果也不吃,真是浪费呀。”说完,把苹果搬走了,搬到了门口值班室,跟瘦保安分苹果。女人捡什么好东西,都会分给瘦保安。六楼扔了两条烟,女人让保安去捡。瘦保安捡了后,发现那烟虽然过了保质期,但没发霉,瘦保安乐了,跟女人说:“当官的就是有钱,这么好的烟都扔了。”六楼扔了几件衣服,女人让瘦保安把这些衣服捡走了。

    这天,六楼又搬下来一箱橘子,女人也在垃圾桶边,六楼砰的一声把橘子扔进垃圾桶,女人问:“这橘子又坏了吗?”

    六楼还是不睬她,走了。

    女人在六楼走后,把那箱橘子打开,里面确实有烂橘子,女人把烂橘子捡出来扔了,扔着扔着,发现橘子下面是一沓一沓的钱,数了一下,共十沓是十万元。女人数钱的时候,瘦保安走了过来,看见了钱,说:“莫作声,我们把钱分了。”女人说:“六楼肯定不知道橘子下面有钱,知道了,肯定不会扔的,要还给人家。”瘦保安说:“六楼又不知道下面有钱,咱们分了吧。”女人说:“这钱不能要,做人要有底线。”

    女人搬箱子往六楼去,敲了敲门,门开了,六楼说:“怎么,你也要送礼?”

    女人说:“不是,这是你扔的橘子。”

    六楼说:“一箱烂橘子,你拿去就是,送回来做什么?”

    女人说:“这里面有十万块钱。”

    说着,女人把箱子放下转身走了。

    瘦保安在楼下对女人说:“你就是个傻瓜。”

    这天晚上,瘦保安趁六楼不在家,潜了进去,发现书房一堆书旁摆着一个箱子,装满一箱子钱。神色慌张的他让巡警注意上了,毫无疑问,瘦保安被抓了,当然牵出了六楼和她的丈夫。几天后,六楼丈夫出事了,被纪委立案调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名医

袁炳发

    梅子涵是苇子沟的名医,这是苇子沟的人公认的。梅家是鼎鼎有名的中医世家。关于梅家的来历有很多版本,最普遍的一种说法是,梅子涵的祖父梅春

    鹤早年是宫里医术高深的御医,后来因为无意被牵扯进宫里的一个事件,不仅丢了差使,还险些丢了性命,就一狠心跑到了东北的苇子沟。

    许多年下来,梅家在当地已是屈指可数的殷实人家了。

    梅子涵自幼聪颖,勤奋好学,白天从塾师攻读经书,晚上随祖父、父亲学医。他对医学有着特殊的爱好,在弱冠时就已通读了《本草纲目》《千金方》《内经》《难经》等医学经典,这便为日后行医打下了扎实的基础。

    在祖父的教导下,梅子涵的医术日臻成熟,各科兼能,得到远近推重。祖父过世后,梅子涵独挑大旗,继续光大着梅家祖传的医德医道。凡是来他医室治病者,不待启口言明病情,他已在视行、听声、切脉、望色中,即能揭示是何病症,言之确凿,就似见到病人体内的五脏六腑一般。对于疑难杂症,有的就在患者平日不良嗜好中找到得救之法;有的并不示方,只告患者谨慎起居饮食,化病于不药之中。

    大凡别人医不好的病,到最后就只能求到梅子涵的门下。如果梅子涵再治不好,这个人恐怕就时日不多了。今天来的病人是这样的,家里已经为他备好了入殓的棺木和寿衣,来这里是因为仰慕梅子涵的大名,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情来此一试。

    梅子涵一边细听家人讲述病人的病史,一边走上前为病人细细切脉,回头开出一个方子,而这方子外人是难得一见的,只留作自家的医案。随后,梅子涵又亲自到后院自家药房配药,梅家的这一规矩始自于梅春鹤。待药配好后,梅子涵又亲自将药煎好,要病人立时服下。他嘱咐病人的家人:“如果此人能在子夜时分醒来,说明还有存活希望,不然就真的无药可救啦!”

    说来也奇,这位病人在服下药不多时,便有了动静,不到子夜时分,只见他已能微张双眼。此后数日,几副药服毕,病人的状况竟一天好似一天,最后竟能自己起身了。病人的家人为此感激不尽,特地将一面写有:“妙手神医起死回生”八个烫金大字的匾额送到了梅子涵的府上。

    梅子涵治病救人的奇事轶闻,在苇子沟几乎是妇孺皆知,人们都尊称他为神医,称他的医术为仙术。经他手医好的病人到底有多少,就连梅子涵自己也记不清了。

    多年行医下来,有一件事一直深深困扰着梅子涵。这就是他始终没有找到可以传承他医术的合适人选,梅子涵膝下有一儿一女,但这一儿一女对祖传的医术竟都毫无兴趣,谁也不肯去接续梅子涵的衣钵。

    岁月如驷之过隙,转眼梅子涵已年届花甲,眼看着祖传的医术就要在他这一代失传,梅子涵心急如焚。无奈之下,他只好登出启示,招徒传艺。最终从应招者中挑选了两个人跟自己学医。这时的梅子涵恨不能在一日里,就把自己的所知所学都毫无保留地教授给徒弟,但他又深知欲速则不达这个理,这最是急不得的事,只能慢慢来。

    不料,天有不测,三年之后,梅子涵突然患病,他自己给自己配了一副药,服下却未见好转。不久,病情竟日益加重。两徒弟见状痛心不已,于是各自小心翼翼为师父切脉、诊病,并各自开出了一个方子,可踌躇半晌,竟都不敢轻易给师父下药,都怕自己药方不当,而延误了师父的病。

    几日后,梅子涵病势加重,两徒弟只得跟梅子涵的家人商量,把师父送进省城的一家中医院。一名年轻的中医在诊过梅子涵的病后,马上开出了方子,谁料,不等药煎好,梅子涵就断气了。

    师父突然撒手人寰,两徒弟心存疑惑,便追问那位年轻的医生,问自己的师父究竟患的是什么病,竟会这么快就走了!那位医生告诉他们,其实也不是什么大病难病,只是一般普通的肺热,但因医治不及时,虚火上升转而成了急症,如果当初医治及时是不致搭上性命的。

    两徒弟听后立时都红了脸,愧疚地低下头。后来,当省城的那位年轻的医生得知被自己诊治的人,就是苇子沟大名鼎鼎的梅子涵时,禁不住大惊,

    继而摇头叹息:“想不到救人于起死回生的一代名医,自己竟然死于轻如鸿毛的小病之上,可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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