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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北京市朝阳区2018-2019学年八年级下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灯笼可以照明,灯笼法可以指导我们的写作。阅读下列语段,回答问题。

    ①写文章有三法,简称之:黑箱、灯笼和灯塔。

    ②“黑箱法”是科技术语。我们平时从事某项工作,不必知其所以然,只了解它的结果就够了。如开汽车不一定要知道汽车的全部构造及生产过程,品酒员不一定会酿酒。写文章也是这样,作者并不一定懂得多少文章作法,只是看得多了,心里又有话要说,发而为文。

    ③“灯笼法”是指手中有个灯笼照明,不完全摸黑走路。作者确实研究过语法、修辞、文体,懂得一些为文的技巧和规律,知道文章的风格类别。比如,读鲁迅“雷峰夕照的真景我也见过,并不见佳,我以为”,便知道这是倒装,以加强语势。以后写文章就不只是照着样子写,而是有一个灯笼照路。

    ④“灯塔法”不只要求懂一点文章写作知识,而且要对文学和其他门类的艺术也都熟悉,对哲学、社会科学、自然科学都有涉猎,古今中外都有研究。这样就不是手握灯笼只照眼前,而是四野八荒了了在目,尽可纵横驰骋。文章要做到这种程度算是最高品位了。

    ⑤如果把“黑箱法”写出来的文章比作是一棵没有根,或根须很浅的树,用“灯笼法”写出的文章便是只有主根而侧根不多的树,而用“灯塔法”作出的文章则是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唯有这种巨木才经得起历史的风雨,有极强的生命力。我们要扎下深深的生活的根须才能培植起自己文章的大树;要架起高高的知识的灯塔,才能使文章之舟冲出死寂的港湾,搏风击浪,扬帆远航。

(1)、第③段中划线的“灯笼”在这里指的是
(2)、结合上下文在第⑤段的横线处补写合适的内容。
举一反三
阅读下边文段,然后答题。

给予

    我有一个朋友,名叫保罗,在圣诞节前夕收到了一辆新轿车,是他哥哥送给他的圣诞礼物。圣诞前夜,他从办公室里出来,看见一个小淘气正在看他的新车,小男孩问道:“先生,这是你的车吗?”

    保罗点点头:“我哥哥送给我的圣诞礼物。”小男孩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你是说这车是你哥哥白白送给你的,你一分钱都没花?天啊!我希望……”他犹豫了一下。

    保罗当然知道他希望什么,这个小男孩会希望他也有一个这样的哥哥。

    “我希望,”小男孩接着说,“我将来能像你哥哥那样。”

    保罗吃惊地看着这个小男孩,不由自主地问了一句:“你愿意坐我的车兜圈吗?”

    “当然,我非常愿意。”

    车开了一段路,小男孩转过身来,眼里闪着亮光 , 说道:“先生,你能把车开到我家门口吗?”

    保罗笑了,这回他想他知道这小男孩想干什么,这小男孩想在邻居们面前炫耀一下他是坐新轿车回家的。但是保罗又错了。小男孩请求他:“你能把车停到那两个台阶那儿吗?”

    车停后,小男孩顺着台阶跑进了屋,后来,保罗听到小男孩返回来了,不过他回来得很慢。他背着他脚有残疾的弟弟,他把他放在最下面的台阶上,然后扶着他,指着车对他说:“伙计,看那新车,是不是跟我在楼上告诉你的一样。他哥哥送给他的圣诞礼物,他一分钱也没花,你等着,有一天我也会送你一辆车,那样你就可以坐在车里亲眼看一看圣诞节商店橱窗里那些好东西!”

    保罗下了车,把那小男孩抱进了车里,那位小哥哥也坐进了车里,他们三个人一起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夜晚。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后面小题

职业

汪曾祺

    文林街一年四季,从早到晚,有各种吆喝叫卖的声音。街上的居民铺户、大人小孩和这些叫卖的人自己,都听得很熟了。

    “有旧衣烂衫找来卖!”

    我一辈子也没有听见过这么脆的嗓子,就像一个牙口极好的人咬着一个脆萝卜似的。这是一个中年的女人,她这一声真能喝得千门万户开,声音很高,拉得很长,一口气。

    “有人买贵州遵义板桥的化风丹?……”

    我从此人的吆喝中知道了一个一般地理书上所不载的地名:板桥,而且永远也忘不了,因为我每天要听好几次。我好像只看见这人走来走去,吆喝着,没有见有人买过他的化风丹。

    黄昏以后,直至夜深,就有一个极其低沉苍老的声音,很悲凉地喊着:

    “壁虱药!虼蚤药!”

    壁虱即臭虫。昆明的跳蚤也是真多。他这时候出来吆卖是有道理的。白天大家都忙着,不到快挨咬,或已经挨咬的时候,想不起买壁虱药、虼蚤药。

    有时有苗族的少女卖杨梅、卖玉麦粑粑。

    “卖杨梅——!”

    “玉麦粑粑——!”

    她们都是苗家打扮,都长得很秀气。她们卖的杨梅很大,颜色红得发黑,叫做“火炭梅”,放在竹篮里,衬着新鲜的绿叶。玉麦粑粑是嫩玉米磨制成的粑粑,下一点盐,蒸熟,包在玉米的嫩皮里,味道清香清香的。这些苗族女孩子把山里的夏天和初秋带到了昆明的街头了。

    这些耳熟的叫卖声中,还有一种,是:“椒盐饼子西洋糕!”

    椒盐饼子,名副其实:发面饼,和了一点椒盐,一边稍厚,一边稍薄,像一把老式的木梳。西洋糕即发糕,米面蒸成,状如莲蓬,有一点淡淡的甜味。这两种食品都不怎么诱人,淡而无味,虚泡不实。买椒盐饼子的多半是老头,他们穿着土布衣裳,喝着大叶清茶,抽金堂叶子烟,泛览周王传,流观山海图,一边嚼着这种古式的点心,自得其乐。西洋糕则多是老太太叫住,买给小孙子吃。这玩意好消化,不伤人。当然也有其他的人买了充饥,比如拉车的,赶马的马锅头,在茶馆里打扬琴说书的瞎子……

    卖椒盐饼子西洋糕的是一个孩子。他斜挎着一个腰圆形的扁浅木盆,饼子和糕分别放在木盆两侧,上面盖一层白布,白布上放一饼一糕作为幌子,从早到晚,穿街过巷,吆喝着:

    “椒盐饼子西洋糕!”

    这孩子也就是十一二岁,如果上学,该是小学五六年级。但是他没有上过学。

    我从侧面约略知道这孩子的身世。他父亲死得早,母亲给人家洗衣服。他还有个外婆,在大西门外摆一个茶摊卖茶,卖葵花子,他外婆还会给人刮痧、放血、拔罐子,这也能得一点钱。他长大了,得自己挣饭吃。母亲托人求了糕点铺的杨老板,他就做了糕点铺的小伙计。晚上发面,天一亮就起来烧火,帮师傅蒸糕、打饼,白天挎着木盆去卖。

    “椒盐饼子西洋糕!”

    这孩子是个小大人!他非常尽职,毫不贪玩。遇有唱花灯的、耍猴的、耍木脑壳戏的,他从不挤进人群去看,只是找一个有荫凉、引人注意的地方站着,高声吆喝:“椒盐饼子西洋糕!”

    每天下午,在华山西路、逼死坡前要过龙云(云南的一个地名)的马。这些马每天由马夫牵到郊外去遛,放了青,饮了水,再牵回来。他每天都是这时经过逼死坡,他很爱看这些马。黑马、青马、枣红马。有一匹白马,真是一条龙,高腿狭面,长腰秀颈,雪白雪白。它总不好好走路。马夫拽着它的嚼子,钉了蹄铁的马蹄踏在石板上,郭答郭答。他站在路边看不厌,但是他没有忘记吆喝:“椒盐饼子西洋糕!”

    饼子和糕卖给谁呢?卖给这些马吗?

    他吆喝得很好听,有腔有调。若是谱出来,就是:

    │#556——│532——‖

    椒盐饼子西洋糕

    放了学的孩子,也觉得他吆喝得好听,爱学他。但是他们把字眼改了,变成了:

    │#556——│532——‖

    捏着鼻子吹洋号

    昆明人读“饼”字不走鼻音,“饼子”和“鼻子”很相近。他在前面吆喝,孩子们在他身后模仿:“捏着鼻子吹洋号!”

    这又不含什么恶意,他并不发急生气,爱学就学吧。这些上学的孩子比卖糕饼的孩子要小两三岁,他们大都吃过他的椒盐饼子西洋糕。他们长大了,还会想起这个“捏着鼻子吹洋号”,俨然这就是卖糕饼的小大人的名字。

    这一天,上午十一点钟光景,我在一条巷子里看见他在前面走。这是一条很长的、僻静的巷子。穿过这条巷子,不远就是大西门了。我知道今天是他外婆的生日,他是上外婆家吃饭去的。他跟杨老板请了几个小时的假,把卖剩的糕饼交回到柜上,才去。虽然只是背影,但看得出他新剃了头,换了一身干净衣裳。我第一次看到这孩子没有挎着浅盆,散着手走着,觉得很新鲜。他高高兴兴,大摇大摆地走着。忽然回过头来看看。他看到巷子里没有人(他没有看见我,我去看一个朋友,正在倚门站着),忽然大声地、清清楚楚地吆喝了一声:“捏着鼻子吹洋号!……”

(原文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章,回答后面小题。

想起那年读书时

谷煜

    真的,读书,是件特别好玩的事情。

    十来岁,三年级,天不怕地不怕的感觉,不管生疏,常常和同学去串门。到了别人家里,是安静的,不声不响,微笑,直盯着土屋墙壁上的黑白报纸。那些报纸,是一些富裕人家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贴在墙上,给土屋一点美观,不至于到处露着暗灰的墙皮。有字,可读,真好。

    看着看着,身子会趴下,因为,靠底下的一些字,实在是看不清了。而下面的报纸,往往是更旧一些,泛着黄色,伴随着一丝丝潮潮的味道。而于我,是温润,是隆重,闪着华丽的光,仿佛是琥珀。

    慢慢读完一面墙,真畅快呀。

    当时,除了课本之外,再也找不到书可读,偶然在同学家发现这样的“报纸墙”,自是欣喜若狂,也就有了这“串门”的雅好。

    慢慢地,很多人知道我喜欢“读字”,便有人告诉我,谁谁那里有小人书,可以借着看看的。听了那些陌生的名字,怵头,哪里认识人家呀?怎么办?

    便央求妈妈去借,大人总会和人家说上话的吧。

    那时候的小人书,人人当宝贝的,自是不会轻易借出。便苦口婆心地求人家,一遍遍保证,不会弄丢的,不会弄脏的,不会弄扯的,一定按时还……终于,在人家一遍遍的叮嘱里,在犹豫的眼光里,拿到了小人书。

    抱着书,飞奔回家,小心翼翼放在床头一角,赶紧吃饭写作业,然后,扎在灯下,一声不吭,一页页,仔仔细细看过去。

    夜,深了,抚摸着小人书,恋恋不舍地睡去,天亮,它就该物归原主了。

    还有让人欢喜的,是过年放鞭炮,很多的鞭炮是用废弃的书本卷成的,鞭炮在炸开的刹那,很多带着字的碎片,仿佛一个个精灵,舞蹈着,纷纷而来。我笑着跑着去迎接着那些碎片,在碎片里,看到一个个的“断句”,或者几个词语,那种此起彼伏的文字阅读,仿佛海边的波浪,一波波的涌动而来,真好。

    当然,也会有大的收获,就是包鞭炮的纸张是大一些的(有时放学路上也会捡到一张大大的报纸,然后一路开心),捡来,展开,抚平,偶尔会读到一段故事,也许没有开头,也许没有结尾,但有一些词:万水千山,碧波荡漾,寂静芬芳,花来衫里,影落池中……它们,总像是春天拂过的风,暖暖的,通身清透。

    拥有淋漓畅快的读书机会,是因为村里一户人家,做起了废品收购的买卖。他家的院子里,堆满了瓶瓶罐罐,纸箱书本。没有任何人邀请,我就成了人家的“座上客”,只要一有空闲,就跑到人家的院子里,那个小小的院落,被我一寸寸地丈量过了。也是在那个时候,我看到了一本本完整的杂志,一本本很旧很破,几乎还是繁体字的《西游记》《后唐演义》……一路读起来,磕磕绊绊的,但总算能读过去。

    坐在小小的院子里,有书天地,满心欢喜。

    看不完的时候,要拿回家看,人家说不行。谁会无缘无故相信一个不认识的小姑娘呢?

    怎么办?

    偷呗。悄悄偷回家,连夜看,赶紧看。第二天去的时候,再悄悄把书放下,生怕人家发现找到家里来,那样,肯定会是一顿暴揍的。也会有晚放的时候,是因为看到了喜欢的地方,要抄下来,就会晚一些送过去。还好,一直没有发生血腥事件。

    慢慢地,条件好了,来到乡里读书,可读的书多了起来。但是,却因为爱熬夜,受到了妈妈的限制。为了防止妈妈批评我,我钻在被窝里打着手电筒看,电池没得太快,也不是长久之策,就和妈妈打游击战。

    那时候,没有雾霾,夜晚总是清亮亮的,我就盼着每个月的十五六,在月光下看,但眼睛看得疼啊,试了几次之后,也就放弃了。

    月光下,窗台边,一股清凉,几声蟋蟀鸣的浪漫场景,却是在少年的记忆里,飘飘欲仙。

    后来啊,读书的种类,读书的桌子,读书的茶台,读书的座椅,读书的场地……慢慢丰富起来,读书的每一个刹那,都仿佛是时光滋养的花枝,慢慢开出耀眼的花来。

    多年以后,到底还是因为这书,生出了一些灵性,鲜亮了人生。

    蓦然回首,一路走来的读书时光,在阳光丽日里,散发着温暖、生动、可爱、亲切。一纸一片,在呼啦啦的青春里,依然于素色中呈现着夺目的光芒,素手拈花,好似故人来。

    这好玩的读书往事,想想就笑意盎然,关乎经脉,关乎底气,怎不值得终生记忆?

(原文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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