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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河南省焦作市2019-2020学年高三上学期语文9月月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巴蜀文学的发展历经两千余年,在中华文学历史上占有重要地位。其间的发展演变并非一成不变,而是有着多个阶段,呈现出多姿多样的发展面貌。

    巴蜀文化与巴蜀文学的发展并非同轨运行,直到西汉文翁入蜀兴学,巴蜀文学才逐渐发展起来。巴蜀文学刚刚起步时,就出现了以蜀中四贤为杰出代表的作家,掀起了文学高潮,中间没有酝酿期,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汉代巴蜀文学的代表是汉赋,这些辞赋辞采飞扬、体制宏伟,代表了汉帝国昂扬向上的精神面貌。魏晋有南北之分,南朝诗歌创作兴盛,而蜀中却无一知名作家。到了唐代,巴蜀文学重新又焕发出光彩,迎来了又一个文学高峰。陈子昂在唐诗发展史上的贡献如日月高悬,彪炳千秋。唐代两个著名诗人李白、杜甫,前者生长在蜀至二十四岁始离开四川,后者旅居巴蜀达九年,其绝大部分诗歌创作于四川,尤其是律诗名篇。宋代是继唐代之后巴蜀文学创作的另一个高峰。宋代对文官的优待以及崇文轻武政策,加上五代末期大批文人入蜀,使四川人才济济,导致宋代巴蜀文学繁荣昌盛。苏舜钦、三苏、文同、张孝祥等,都是宋代文坛上的名流。从元代到清代,四川遭受多次战争创伤,人口急剧减少,物质文化和精神文化均遭到重创难以复原。元明清时期巴蜀文坛难以如唐宋时期辉煌,但也出现了元代虞集、明代杨慎、清代张问陶、李调元、彭端淑等著名作家,成为巴蜀文学发展史上的一抹余晖。

    巴蜀作家往往具有创新精神,站在当时文学创作的最前沿,作品代表了整个文坛的最高成就。汉赋是在司马相如手中定型的,他的辞赋创作完成了从骚体赋到散体大赋的转变,为汉代辞赋创作奠定了基础。唐诗中的杰出作家陈子昂、李白,在促进唐代诗风转变的过程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李白的乐府、歌行及绝句成就最高,代表了盛唐诗创作成就。薛涛是唐代最为出名的女诗人,与宋代李清照一样成为中国古代文学的杰出女作家代表。五代时期西蜀成为词创作的中心,宋代巴蜀作家又一次引领风骚,苏轼的诗、文、词创作代表了宋诗、宋文、宋词的最高成就,成为宋代文学史上独一无二的人物。

    也有一些作家是入蜀后才声名渐显的,这就是历史上有名的“自古诗人例到蜀”。“初唐四杰”诸人皆曾入蜀,高适和岑参也留下了许多吟咏蜀中山水风物的诗篇。杜甫为避安史之乱到四川定居,足迹踏遍蜀中各地,杜甫的七律是在蜀地定型的,同样也代表了唐诗中七律的最高成就。陆游曾表示自己“心未尝一日忘蜀”,而且还将自己的诗集命名为《剑南诗稿》。巴蜀文学也不乏女诗人,甚至代有其人。如汉代的卓文君,唐代的薛涛,五代的李舜弦、花蕊夫人、黄崇嘏,宋代的蒲芝、谢慧卿,明代的黄峨,清代的王淑昭、林颀、梁清芬等。巴蜀多女作家的一个前提是家族文学的兴旺,从宋代眉山三苏起,直到清代绵州三李,中间出现数量众多的文学家族,这是巴蜀文学发展的一个突出现象。此外,巴蜀自古就是多民族聚居之地,藏羌彝等少数民族与汉族和睦共处,在民族融合和文化交流中,也留下了许多珍贵的文学作品。

(摘编自王永波《从时空维度看巴蜀文学》)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巴蜀文学刚起步就掀起了文学高潮,汉赋代表了巴蜀文学的最高成就,反映了汉帝国的精神风貌。 B、李白和杜甫的生平和创作与蜀地密切相关,李白出于蜀,杜甫入于蜀,都是巴蜀文学优秀作家的代表。 C、出生于蜀地的苏轼创作了代表宋代诗、文、词最高成就的文学作品,这可能与宋代对文官的优待以及宋代巴蜀文学的繁荣有很大关系。 D、巴蜀文学之所以在宋代之后的元明清时代走向衰落,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是受战争的影响,物质文化精神文化均遭重创。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总体上采用“总一分”的论证结构,先概括巴蜀文学的总体状况,再从时间和空间维度具体分析。 B、文章在论述巴蜀文学发展的历程时,阐述了它经历的三次兴盛和两次衰败的过程及部分原因。 C、文章采用司马相如、李白、苏轼等著名作家的例子,论证巴蜀作家具有创新精神和杰出贡献。 D、文章通过分析巴蜀家族文学的兴旺以及民族交流融合的现象,论证了巴蜀女作家众多的基本原因。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正确的一项是(    )
A、作为中华文明的一部分,巴蜀文学具有重要的地位,它随中华文明的兴衰而兴衰,创造出许多传世的佳作。 B、从“初唐四杰”到高适、岑参、杜甫,再到陆游,无不证明“自古诗人例到蜀”的道理,说明经过蜀地的熏陶,才能创作出优秀诗篇。 C、唐代的薛涛和宋代的李清照两位女诗人是巴蜀众多女性诗人中的重要代表,也是各自时代女性文学创作的最高峰。 D、以宋代眉山三苏和清代绵州三李为代表的家族文学的兴旺,是巴蜀文学发展中的一个特点,为当地文学发展做出很大贡献。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报纸广告、印刷广告、户外广告、电视广告……如今,几乎在人类生存的任何一个角落里,都充斥着广告的身影,它也已经成为人们司空见惯的信息传播方式。但是,让很多人没有想到的是,在距今一千多年前的唐宋时期,属于现代商业手段的广告已经相当发达。

    “当日晌午时分,武松走得肚中饥渴,望见前面有一酒店,挑着一面招旗在门前上头,写着五个字道‘三碗不过冈’。”这是《水浒传》中“景阳冈武松打虎”一节中的情节。

    也许主人公武松以及作者施耐庵对这个场景并不会认为有什么特别,但那面招旗其实是一张构思独特、创意高超的酒旗广告,“三碗不过冈”的广告语更是巧妙地道出了酒的质量。

    其实,早在先秦时期,随着商业的兴起,广告也随之产生。只不过由于战争的原因,再加上社会经济发展缓慢,在随后很长一个时期里,广告与商业经济都一同处于停滞状态。到了中国历史五个时期中最鼎盛的唐宋时期,这种局面有了明显的改善。

    唐朝国力强盛,相继出现历史上称道的“贞观之治”和“开元盛世”,社会经济发展迅速,商业规模扩大,两宋时期商品经济水平超越以往,城市、市镇繁荣,产生了世界最早的纸币。政治、经济、科技、文化的齐头发展,为唐宋时期的广告发展提供了广阔的空间,这一时期的广告丰富多彩,竞争加剧,使得广告的形式、样式远远超过了先秦两汉。

    纷乱错杂的唐宋广告,大概可以分为五种形式。在著名的《清明上河图》以及唐宋的诗词中,出现最多的当属“招幌”。这种东西又称望子,原指布幔,后被引申为扩展的各种行业标记的专称,是旧时商店的重要标志。如酒幌、理发幌、膏药幌等。

    除了“招幌”之外,唐宋时期的商人对招牌字号非常重视。招牌是商人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的象征,是传家之宝,他们会倾全力来保护和珍惜招牌的信誉,因此在招牌形式与制作上也非常讲究。

    除了上述两种之外,唐宋时期的广告形式还有欢门、灯箱、印刷广告等。其中欢门就如同目前搞大型庆祝时使用的充气拱门,而灯箱广告则是在灯笼上题字用作广告宣传。值得一提的是印刷广告,随着纸张与印刷术的出现,宋朝时期就出现这种新的广告形式,在如今能够看到的宋代文物中,大都带有私人标记,既有工匠的籍贯、姓氏,又有生产作坊的记号、产品介绍等。

    同样的瓷器,有铭文的总比没有的好。多一个铭文就会多传达出一份信息。现代社会的人们,可能对广告的狂轰滥炸产生了厌倦,但假如是在一千多年前的瓷器上作广告,那就能让人耳目一新了。唐代的长沙窑有“郑家小口天下有名”、“卞家小口天下第一”的铭文;北京故宫博物院收藏的一件白釉花口瓶,腹上刻有“丁道刚作瓶大好”。这样的自吹自擂,一点也不比现代广告逊色。相对明清瓷器上的“玉堂佳器”、“美玉雅玩”、“奇珍如玉”等等,却没有唐人的直率,反而给人一种羞羞答答的感觉。

有人认为,瓷器上的广告说明了当时行业竞争的激烈。备受人们喜爱的诗词铭文瓷器的出现,也是行业竞争的结果。湖南望城县唐代铜官窑出土几百件有铭诗的瓷壶,诗的体裁主要有五言、六言两种,其中大部分是五言诗,有近50种字体以行楷为主,不见草书,更不见篆书,说明识读的对象主要是文化不高的广大群众。壶上已发现唐朝著名诗人的诗3首,而且,这些诗绝大部分未收入《全唐诗》。有人称这些诗为出土的唐诗,是陶瓷诗的鼻祖。

——节选自《探索·发现中国千年前的广告》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诗言志”,历来被我国诗人视为指导文学创作的一个基本原则,是中国古代诗歌理论领域的开山纲领。作为一种文学观念,《诗经》在对作诗目的的叙述中就有“诗言志”的萌芽,明确提出“诗言志”的是《尚书·尧典》:“诗言志,歌咏言,声依永,律和声……”作为一种理论概念,“诗言志”最早大约是出自《左传》记载的襄公二十七年赵文子对叔向所说的“诗以言志”。到了战国时代,“诗言志”的说法就比较普遍了,这个时期各家所说的“诗言志”含义并非完全相同,但占主流的还是指思想、抱负和志向,带有强烈的政治和伦理道德倾向。

    汉代,“诗言志”的内涵开始发生了变化,加入了情的内容。先秦的“志”到了两汉,主要指志向抱负和情感相融合,情理结合。孔颖达明确提出了“情志一也”:“在己为情,情动为志,情、志一也。”汉代将情志作为一个统一体来看待,其意义在于,中国历史上向来有“言志”与“缘情”的分别,道学家往往割裂二者,导致对各种情感抒发的抹杀。而汉人的情志统一,一来是合理的,并且出现了诗歌创作上汉魏风骨的伟大成就,成为后世的典范;二来对后来“缘情”说的兴起起到了示范作用,因此在文学批评史上有重大理论意义。

    汉魏之后,特别是六朝时期,诗歌创作则朝向重情的方向发展。陆机《文赋》提出:“诗缘情而绮靡,赋体物而浏亮。”刘勰在《文心雕龙·明诗》中指出:“诗者,持也,持人情性。”这些观念的提出,反映了诗歌创作从“言志”到“缘情”的变化。“言志”的“志”在汉代虽然也包含着“吟咏情性”的因素,但是,这种“情”只能是符合“礼义”之情,这种“志”也在儒家政教怀抱的范围。而六朝的“缘情”说目的在于突破儒家“礼义”的束缚,自由地抒发自己的感情,不再囿于儒家政教怀抱的“志”,而自由地表现自己的愿望与要求,而且“情”甚至反过来包含了“志”。刘勰提出了“为情造文”之说:“盖风雅之兴,志思蓄愤,而吟咏情性,以讽其上,此为情而造文也。”从中,我们可以看出,“为情造文”的“情”不仅仅是简单的个人情感,而是包含了先秦的“志”。

    作为对佛道思想的批判和对儒学思想复兴的努力,唐代文学家韩愈提出“文以载道”的文学观念,反对仅仅将诗歌看作表达个人情感的工具,而是要尽力回溯到儒家“诗言志”的开端。唐代诗歌创作重新回到了“情志一也”,这一点从李白、杜甫和白居易那里都可以明显感受到。对前代“情志”的综合,正是唐代文学得以正常健康发展的一个重要原因,也迎来了中国古代诗歌创作的一个黄金时代。到了宋代,随着宋明理学兴起,宋代诗歌表现出说理的特征,成为圣贤之道的附庸,慢慢脱离了传统的志与情,中国诗歌的高峰和黄金时代也就此过去了。

(摘编自肖朗《“诗言志”与“诗缘情”的流变》)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各题。

    金观涛先生发表了题为“反思‘人工智能革命’”的文章,文中表达的结论大致是今天面对信息文明高度繁荣的学者们的共识:科学与人文的隔阂甚至对立,对人类科技进步中社会性因素的忽视,导致了技术理性的张扬和人文精神的退化。

    这个视角,从人工智能发展历史来看却似乎不成立。在人工智能研究史上,人们对智能研究的理论基础还是比较重视的,也有过多次重大的争议和讨论,不同研究领域具有强弱各不相同的立场,从而反映出它们在智能基础问题上的重大差异。

    人工智能具有工程和科学两种不同的维度,前者并不以理解人类智能为前提,主要是利用计算机、数据等资源通过算法加工来完成人类实践生活中的任务;后者则需要从人类智能原理出发来实现人工智能。例如当前的类脑计算研究,是放弃传统的计算机,改为从结构上模仿人脑来开发芯片,从而希望从结构仿真的功能涌现中来产生智能。

    对人类智能的认识是科学家当今面临的难题,在研究过程中由于对科学原理的不了解,不得不在工程上进行简化,即不对智能做任何明确的定义,而是在利用人工智能探索智能行为机制的过程中来逐步了解和解释智能的本性,这是任何具有工程和科学双重性质的技术性科学中不得不采取的务实态度,没有这种务实态度,简单地将工程实践和原理在认识论上对立起来,可能会对知识的进步产生不利影响。

    人工智能虽不是理论物理学那样高度成熟和形式化的科学,不具有严密的理论形式,但是其经验性定律及其使用的概念框架、假设也是在特定的历史和文化条件中形成的。因此当这些定律和概念框架与常识知识中的表述不一致时,往往会形成冲突,但这种冲突可以通过对其定律、理论假设和模型的科学解释,来弥补表达日常经验的常识语言与其定律解释之间的差距,从而推动人工智能学科理论的成熟。问题是对于经验定律或理论模型的科学解释是依赖于语境和具体实践的,这种语境反映了解释者所处的历史、文化和社会背景。金先生就是从传统控制论的背景出发,将当前人工智能和社会的关系,从认识论的角度还原到了错误的概念辨析中,而忽视了在人工智能历史的实证研究中,智能概念具有非常丰富的维度和演化过程。

    从早期人工智能研究中对“智能”概念的朴素性认识开始,经过长期的争论以及工程实践后,科学家已经对“智能”概念有了更加丰富的认识,不仅意识到社会文化因素对人类智能的重大影响,而且也意识到当前人工智能所面临的重大困难,认为实现人工智能的目标将是一个长期的任务。因此,现在我们对“智能”的认识不仅没有退步,反而可能比历史上更加成熟和完整。

(摘编自陈自富《我们对“智能”的认识退步了吗?——与金观涛先生商榷》)

阅读下面的现代文,完成各题。

有关经典的加减法

韩少功

    ①文学经典是一个弹性概念,通常是指那些影响长存的作品,在文学史上具有典范、指标、基石的意义。

    ②其实,这些作品大多留有知识精英的物权印痕 , 切合历史上中(产)等阶级的总体心理需求——因为只有读书人才可能掌控评说、课堂、图书馆、文学史,以及向公众传导文学信号的职能。这样说的意思是,草民对民间迷信插得上手,对文学却不大够得着。权贵对公文插得上手,对文学也不大够得着。因此,经过一段不太长的岁月,迷信与公文不知何处去,很多文学作品却依赖众多读书人的齐心合力,仍能顽强地保值增值,一次次重返书架。

    ③读书人五花八门,并非统一的整体。有的白皮肤,有的黑皮肤;有的信基督,有的归佛门;有的敢担当,有的颇颓废;有的傍权贵,有的走江湖……于是产生不同的文学标尺,也是常情。但不管他们之间差别多大,既然都读书,既然都在书里泡,就如同一群棋友对棋艺还是会形成大致相近的规则。这样,《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其“经典性”也许跨不出政治红区的边界;《阿凡提的故事》的“经典性”不一定能在基督教地区有效;但《罗密欧与朱丽叶》《西厢记》《红楼梦》之类就不一样了。这些读书人共有的美人梦、精英闷骚、愤世纠结,能引起更广泛和更持久的共鸣,成为兴奋的更大公约数。

    ④这印证了一种后现代主义的说法:凡经典都是建构之物,有一个经典化的过程,常常取决于什么人、为了什么、凭借什么来上下其手。

    ⑤不过,这并非事实的全部。地摊上那些花哨的畅销读物能不能成为经典?那么多涉性、涉金、涉官、涉暴的文字,明明挠到了很多人的痒痒肉,不胫而走,呼风唤雨,为什么就很难碰上什么“经典化”的好运气?可见,建构并非无条件的,无法由知识话语权一类来随心所欲。在罗兰·巴特(Roland Barthes)笔下,葡萄酒是法兰西人建构出来的一种文化图腾,不一定天经地义。这也许没错。但法兰西人再任性,再有能耐,也没法把阴沟水建构成什么至尊国宝。这里的区别在于:与阴沟水不同,葡萄酒具备了基础条件,具备了候补图腾的可能性,在营养、口感、气味、色泽等方面显示出无可替代的价值优势。这就是后现代主义者不应忘记的另一半真相:思想与艺术终究是硬道理。

    ⑥天不变道亦不变,道不变文亦不变。只要人还没有变成机器人,只要这个最大的“天(自然)”还没变,那么某种普遍的人性之道,或说人类较为广泛和持久的价值共约,就会构成经典化的隐秘门槛,把泡沫逐渐淘汰。托尔斯泰作为一个“思想大户”(切入宗教、道德、政治的时代焦点),乔伊斯作为一个“艺术大户”(竟然发现、开发、释放出意识流这等奇物),就这样跨入了门槛。还有一些“资源大户”,比如《西游记》(佛教文化资源)、《聊斋志异》(道教文化资源)、《三国演义》(帝王文化资源)、《水浒传》(江湖文化资源)等,也是各得先机,各成气象,成为不易绕过去的大块头——至少在中国是如此。相比之下,大仲马、张恨水一类超级写手,再热闹也还是偏轻偏小,在大指标上不给力,最可能就被建构者们的目光跳过去。

    ⑦不难看出,经典化是一个动态过程,却是一种有限界的分布函数。换句话说,“建构”是文化权重者们做的加法;而淘汰和遗忘则取决于天下人心,是更多人在更久岁月里操作的减法,一种力度更大的减法。

    ⑧前者有偶然性;后者有必然性。

    ⑨换句话说,前者是运之所成,靠机缘;后者则是命之所限,靠实力和品质。在这个意义上,大部分文学史其实皆可半信半疑,因为任何一个文学作品,都是在这种加法与减法的双向对冲之下,进入一种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的无限漂泊,需等待下一本甚至N本文学史的再度检验。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①2017年开春,《朗读者》甫一推出,立即引发了荧屏内外热切的关注,迅速成为叫好又叫座的现象级电视节目。人们从不同视角,对《朗读者》给予了近乎异口同声的赞美,这是中国电视荧屏多年未曾出现过的景观。

    ②21世纪以来,伴随着中国电视市场化产业化探索的不断深入,在内容生产尤其是娱乐类节目的生产领域,中国电视开启了引进国外电视节目模板的热潮。这种潮流,将中国电视自主原创节目的空间挤压至边缘角落,中国电视行业内进行自主原创的意愿日益弱化。不论是从节目运营还是从行业能力提升以至价值取向等方面来看,大规模引进国外节目模式已然产生了相当严重的负面效应。

    ③《朗读者》的出现与成功,打破了过去若干年对于引进国外模式的惯性思维与路径依赖,而以本土原创打造出了中国电视的独特品牌出了中国电视节目本土化自主创新的成功道路。《朗读者》因此成为中国电视节目不依赖国外节目模板的引进,而凭借自主创新大获成功的典范案例。《朗读者》以此向我们展示了中国电视节目走本土化自主原创道路令人期待的前景。

    ④从整体上来说,《朗读者》是一档以文学作品朗读为主导的电视文化类节目。但是《朗读者》的可贵之处在于,它并没有将自己陷于单一的文学朗读,并没有将自己陷于“大雅”的文化之中,而是巧妙地将新闻性的访谈、纪实性的纪录和娱乐性的综艺与文化类节目融为一体,将多种电视节目类型有机融合,从而探索出中国电视类型节目创作生产的新路径。

    ⑤《朗读者》的成功给我们带来了怎样的经验与启示呢?

    ⑥从角色担当来看,中国的电视节目应该自觉担当起主流文化与主流价值观传播的历史使命与责任。中国电视人肩负着义不容辞的历史使命与责任,这种使命与责任,不仅是要很好地承担主流意识形态宣传的使命,也不仅是要收获电视产业的良好效益,更要创造出无愧于时代、国家和民族的电视文化。《朗读者》以独特的精英文化视角,将爱国主义、民族主义的家国情怀融入节目中,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予以了很好的传达,充分地体现了主流文化的诉求。同时,又将普通百姓的情感和爱等大众文化的内涵与视角,融入其中,实现了主流文化、精英文化和大众文化等多种文化的有机结合与融合,创造了当代中国难能可责的多种文化有机结合的新经典。

    ⑦从发展规律来看,中国的电视节目既应顺乎潮流,又不可盲目追逐潮流。作为电视技术与艺术本身的探索,无论是从全球视野还是从中国自身的历史发展来看,都会在某个阶段出现潮流性的景观。在中国电视这些年的发展进程中,尤其是最近十几年电视综艺节目的发展进程中,娱乐节目不断造就着阶段性的景观。尽管满足了百姓的基本娱乐需求,但是过度娱乐化也容易导致低俗化乃至恶俗化的取向与问题。《朗读者》的成功恰恰给了我们一个坚定的信念:不追逐单纯的收视率,不追逐引进洋模式的潮流,同样可以取得叫座又叫好的了不起的成就。

    ⑧从创新理念来看,中国的电视节目的创新不呈现为一种线性状态——从开始径直走向结束,而是呈现为一种循环状态——在创新的道路上不断有新的内容与形式加入,推陈出新。近年来,电视行业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复杂的生存环境,特别是新兴媒体迅速发展的态势下,很多关于“电视将死”的呼声甚嚣尘上。《朗读者》坚定不移地进行新的探索,将已经有的多种元素进行新的配置,从而创造出令人惊叹的全新模式,有力地回击了那些宣称电视节目终结、电视将死的声音,让中国的电视节目在困境中看到了柳暗花明的未来。

    ⑨《朗读者》作为2017年重要的现象级电视节目,以其独特的气质与特质,为中国电视类型节目的探索创新,提供了新的成功经验,体现了其走中国电视本土化道路的文化自觉,为中国电视节目的发展开辟出令人兴奋的新天地、新空间。

(摘编自《民族艺术研究》)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①近年来,传统文化借助各种媒介、载体,得到了深入挖掘和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涌现出《汉字英雄》《中国诗词大会》《朗读者》《见字如面》等以中国传统文化元素为核心的原创文化类节目,形成了一股“传统文化热”的潮流。文化类节目的创新兴起,是对文化类节目低俗化、轻浮娱乐化倾向的剥离和反拨,对集体无意识和民族情感的唤醒,实现了思想性与观赏性的张力平衡。

    ②然而,传统文化类节目在高歌猛进的同时,也不同程度地出现了疲态,其主要表现是对传统文化发掘提升不够,内容雷同老套,形式单一,受众流失严重,收视率下滑。要改变目前文化类节目的疲态,必须持续推进节目内容形式创新,以丰富多样的内容翻新和源源不断的形式出新,满足人们文化生活的需求,主动赢得现众,积极传播优秀传统文化,推动文化创新,从而不断增强我们的文化自信。

    ③传统文化是一个厚重、芜杂、多元的体系,包含着林林总总的内容,既有诘屈聱牙的文化知识也有通俗易懂的人文道理;既有精华,也有糟粕。这就需要我们全面了解传统文化,从中发掘出最能体现传统文化核心价值、最能引起观众兴趣、能与现实生活融合的部分,进一步提炼提升蕴合在其中的真善美,作为节目表现的题材和主题。

    ④传统文化具有民族性、稳定性、历史性等特点,而电视传播的特点是大众化、娱乐化,观众看电视的主要目的是娱乐放松而不是接受教育教化。创新文化类节目,必须将传统文化的相关内容与大众化、娱乐化有机结合起来,既有传统文化的内核,又有娱乐化的载体形式,还要做好面向大众的通俗化工作。

⑤艺术表达的核心是人,是人性人情,是对人内心世界的艺术观照。《朗读者》《见字如面》两档节目,就是通过最简单的朗读和读信的方式,唤醒人们内心深处隐藏已久的精神诉求和情感表达,引发观众的强烈共鸣。传统文化类节目要以传统的艺术形式、价值观念、传统美德、人文精神为内容媒介,将镜头对准人们的内心世界,深刻讲述人物的心路历程和情感诉求,点燃观众的观赏欲求,表达媒体及社会的人文关怀。

⑥文化类节目要有故事,接地气,让观众融入进来。《朗读者》讲述了濮存昕、柳传志、许渊冲等名人的日常故事。《中国诗词大会》的选手是从全国遴选出的100多名诗词爱好者,有青年学生,有乡村教师,有农民,有石油工人,有基层医生,有快递员,这些选手本身就是现实生活中的普通人,每个人都有一个与古典诗词相遇结缘的故事。通过这些选手和故事,将古典诗词挪移到当下现实,也使观众产生了代入感。

(摘编自王伟伟《优秀传统文化,新时代新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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