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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人教版语文八年级下册第三单元第12课《罗布泊,消逝的仙湖》同步练习

阅读下面的文段,完成下题。 

可是,从前的罗布泊不是沙漠。在遥远的过去,那里却是牛马成群、绿林环绕、河流清澈的生命绿洲。

罗布泊,“泊”字左边是三点水啊!

翻开有关西域的历史书籍,你会惊异于罗布泊的热闹繁华。

《汉书·西城传》记载了西域36国在欧亚大陆的广阔腹地画出的绵延不绝的绿色长廊,夏季走入这里与置身江南无异。昔日塔里木盆地丰富的水系滋润着万顷绿地。当年张骞肩负伟大历史使命西出阳关,当他踏上这片想像中荒凉萧瑟的大地时,却被它的美丽惊呆了。映入张骞眼中的是遍地的绿色和金黄的麦浪,从此,张骞率众人开出了著名的丝绸之路。

另据史书记载,在4世纪时,罗布泊水面超过20万平方公里。到了20世纪还有1000多平方公里水域。斯文·赫定在20世纪30年代进罗布泊时还乘小舟。他坐着船饶有兴趣地在水面上转了几圈,他站在船头四下远眺,感叹这里的美景。回国后,斯文·赫定在他那部著名的《亚洲腹地探险8年》一书中写道:罗布泊使我惊讶,罗布泊像座仙湖,水面像镜子一样,在和煦的阳光下,我乘舟而行,如神仙一般。在船的不远处几只野鸭在湖面上玩耍,鱼鸥及其他小鸟欢娱地歌唱着……

波斯文·赫定赞誉过的这片水域于20世纪70年代完全消失,罗布泊从此成了令人恐怖的地方。

罗布泊的消亡与塔里木河有着直接关系。

塔里木河全长1321公里,是中国第一、世界第二大内陆河。据《西域水道记》记载,20世纪20年代前,塔里木河下游河水丰盈,碧波荡漾,岸边胡杨丛生,林木茁壮。1925年至1927年,国民党政府一声令下,塔里木河改道向北流入孔雀河汇入罗布泊,导致塔里木河下游干旱缺水,3个村庄的310户村民逃离家园,耕地废弃,沙化扩展。解放后的1952年,塔里木河中游因修筑轮台大坝,又将塔里木河河道改了过来。塔里木河下游生态环境得以好转,胡杨技重吐绿叶,原来废弃的耕地长出了青草,这里变成了牧场。

问题出在近30多年。塔里木河两岸人口激增,水的需求也跟着增加。扩大后的耕地要用水,开采矿藏需要水,水从哪里来?人们拼命向塔里木河要水。几十年间塔里木河流域修筑水库130多座,任意掘堤修引水口138处,建抽水泵站400多处,有的泵站一天就要抽水1万多立方米。

盲目增加耕地用水、盲目修建水库截水、盲目掘堤引水、盲目建泵站抽水,“四盲”像个巨大的吸水鬼,终于将塔里木河抽干了,使塔里木河的长度由60年代的1321公里急剧萎缩到现在的不足1000公里,320公里的河道干涸,以致沿岸5万多亩耕地受到威胁。断了水的罗布泊成了一个死湖、干湖。罗布泊干涸后,周边生态环境马上发生变化,草本植物全部枯死,防沙卫士胡杨林成片死亡,沙漠以每年3米至5米的速度向湖中推进。罗布泊很快与广阔无垠的塔克拉玛干大沙漠浑然一体。

罗布泊消失了。

(1)、以上文段选自《罗布泊,消逝的仙湖》,作者,这是一篇,这种体裁兼有两种特点。 

(2)、根据文段的内容,用简洁的语言加以概括:

①罗布泊过去是什么样子?  

②罗布泊现在又变成了什么样子?

③导致这一变化的原因是什么?

(3)、文段中多处引用了具体的数据,请举例说明这样写的好处。

(4)、文段中应用了哪些写作手法?试举出一种并分析其作用。

(5)、你认为从罗布泊的消失中应吸取的教训是什么?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母亲的秘密
        母亲在28岁上便做了寡妇。当母亲赶去青岛办了丧事回来后,外祖母也从天津赶来,她见了母亲第一句话便说:“收拾收拾,带了孩子回天津家里去住吧。”母亲虽然痛哭着扑向外祖母的怀里,却摇着头说:“不,我们就这么过着,只当他还没有回来。”
        既然决定带我和弟弟留在北平,母亲仿佛是从一阵狂风中回来,风住了,拍拍身上的尘土。我们的生活,很快在她的节哀之下,恢复了正常。
       晚上的灯下,我们并没有因为失去父亲而感到寂寞或空虚。母亲没有变,碰到弟弟顽皮时,母亲还是那么斜起头,鼓着嘴,装出生气的样子对弟弟说:“要是你爸爸在,一定会打手心的。”跟她以前常说“要是你爸爸回来,一定会打手心”时一模一样。
         就这样,三年过去了。
        三年后的一个春天,我们家里来了一位客人,普普通通,像其他的客人一样。母亲客气地、亲切地招待着他,这是母亲一向的性格,这种性格也是受往日父亲好客所影响的。更何况这位被我们称为“韩叔”的客人,本是父亲大学时代的同学,又是母亲中学时代的学长。有了这两重关系,韩叔跟我们也确实比别的客人更熟悉些。他是从远方回来的,得悉父亲故去的消息,特地赶来探望我们。不久,他调职到北平,我们有了更多的交往。
        一个夏夜,燥热,我被钻进蚊帐的蚊虫所袭扰,醒来了。这时我听见了什么声音,揉开睡眼,隔着纱帐向外看去,我被那暗黄灯下的两个人影吓愣住了,我屏息着。我看见母亲在抽泣,弯过手臂来搂着母亲的,是韩叔。母亲在抑制不住的哭声中,断断续续地说着:“不,我有孩子,我不愿再……”“是怕我待孩子不好吗?”是韩叔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母亲停止了哭泣,她从韩叔的臂弯里躲出来:“不,我想过许久了,你还是另外……”这次,母亲的话中没有哭音。
我说不出当时的心情——是恐惧?是厌恶?是忧伤?都有的。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情绪,它使我久久不眠,我在孩提时代,第一次尝到失眠的痛苦。我轻轻地转身向着墙,在恐惧、厌恶、忧伤的情绪交织下,静听母亲把韩叔送走,回来后脱衣、熄灯、上床、饮泣。最后我也在枕上留下一片潮湿,才不安地进入梦乡。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看见对面床上的母亲竟意外地迟迟未起,她脸向里对我说:“小荷,妈妈头疼,你从抽屉里拿钱带弟弟去买烧饼吃吧。”
       我没有回答,在昨夜的那些复杂的心情上,仿佛又加了一层莫名的愤怒。
        我记得那一整天上课我都没有注意听讲,我仔细研究母亲那夜的话,先是觉得很安心,过后又被一阵恐惧包围,我怕的是母亲有被韩叔夺去的危险。我虽知道韩叔是好人,可是仍有一种除了父亲以外,不应当有人闯进我们生活的感觉。
        放学回家,我第一眼注意的是母亲的神情,她如往日一样照管我们,这使我的愤怒稍减。我虽未怒形于色,但心情却在不断地转变,忽喜、忽怒,忽忧、忽慰,如一锅滚开的水,冒着无数的水泡。
         当日的心情是如此可怜可笑。
       母亲和韩叔的事情,好像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这件心事常使我夜半在噩梦中惊醒。在黑暗中,我害怕地颤声喊着:“妈——”听她在深睡中梦呓般地答应,才放心了。
        其实,一切都是多虑的。我从母亲的行动、言语、神色中去搜寻可怕的证据,却从没有发现。就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母亲是如此宁静。
一直到两个月以后,韩叔离开北平,他被调回上海去了。再过半年,传来一个喜讯——韩叔要结婚了。母亲把那张粉红色的喜帖拿给我看,并且问我:“小荷,咱们送什么礼物给韩叔呢?”
        这时,一颗久被箍紧的心一下子松弛了,愉快和许久以来不原谅母亲的歉疚,两种突发的感觉糅在一起。我跑回房里,先抹去流下的泪水,然后拉开抽屉,拿出母亲给我们储蓄的银行存折,怀着复杂的感情,送到母亲的面前。
       母亲对于我的举动莫名其妙,她接过存折,用怀疑的眼光看我。我快乐地说:“妈,把存折上的钱全部取出来给韩叔买礼物吧。”“傻孩子。”母亲也大笑,她用柔软的手捏捏我的嘴巴。她不会了解她的女儿啊。这是15年前的往事了,从那以后,我们宁静地度过了许多年。间或我们也听到一些关于韩叔的消息,我留神母亲的情态,她安详极了。
         母亲的老朋友们都羡慕她有一对好儿女,唯有我自己知道,我们能够在完整无缺的母爱中成长,是靠了母亲曾经牺牲过一些什么才得到的。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小题。

                                           石  磙

                                           凌泽泉

       ①乡间场地上,一抬眼,就会目睹到两三个石磙或立或卧凄冷地靠在慵懒的稻草堆旁打着瞌睡。细瞧去,立着的石磙上端晒着农家自做的一坛麦酱,卧着的石磙旁定少不了几个围着它玩游戏的孩童。大人见了,总要吼几声,生怕那些听不懂人话的石磙使个坏心眼儿压了孩童们的脚

       ②收割时节到来之前,晒谷的场地先得整平。[甲]趁一个太阳在枝头噼啪作响的天气,不厌其烦的农人操起锄头一寸寸松开场地上的表层土,尔后挑几担水浇湿,用铁锹把那些不老实的泥土铲平 , 再从灶下掏些渴得嗓子眼快要冒烟的草灰们撒上,然后将羞答答躲在一旁的圆磙连推带搡拉上场,随后,结实的磙架束缚了石磙的手脚,一根根草绳便成了它的牵引。老实巴交的石磙跟在农人身后不停地绕圈,木质磙架两端的那一对溜圆的木楔在磙两头的圆洞里“吱吱呀呀”地哼着小调,像是性急的孩子放学后催促父母快揭饭锅。

       ③树梢上知了整天嘹亮叫着的日子,情窦初开的磙才怏怏上场抛头露面。等到场地上铺满了稻草,一头摆动着双角的大黑牛傲慢地踱着方步走来,架起齿槽深深的大石磙,不用农人催赶也能在场地上绕着圈儿碾轧。[乙]石磙在黑牛的身后“哐咚哐咚”诉说着积蓄了一载的相思,而不解风情的贪嘴黑牛只对口边的那一束稻草情有独钟。扭动着肥胖身躯的石磙,气得执意要把谷子与稻草的姻缘拆散。

       ④孩提时,爱玩石磙的我们,时常趁大人不注意,拼尽吃奶的力气硬是从细的那端将石磙竖将起来,站上去然后猛地跳下;抑或立在石磙上面,用调皮的脚踏着它在场地上转圈。直到现在,农家孩子的这种乐此不疲的冒险游戏仍在乡间的场地上演。

       ⑤依稀记得村里那位石匠姓许,孤身一人栖身于两间低矮的茅屋,陪伴他的只有门前堆放着的那些已雕凿或未及雕凿的石块。让人称奇的是他家门墩上安放的那对石磙,质青、料优、凿工精细,像是一对情侣伫立在那里默默对视。据说前些年有个外地人愿出高价购买,可在金钱面前,许石匠沉默得如同门前的石磙。每天天刚蒙蒙亮,他习惯坐在门前的石块上,借助锤和凿,“丁丁当当”地在石上犁出一道道深沟。方圆数十里村庄的大小石磙皆出自他的巧手。

       ⑥及至长大,偶然中得知,许石匠年轻时爱上了后山老石匠的女儿,两人情深意笃。一个红枫似火的日子,老石匠放炮炸石,不料想一块飞来之石竟砸向他心爱的女儿,此刻,群山惊呆,百鸟哑然。殷红的鲜血一瞬间便染红了她身下的那块巨石。强忍悲伤的许石匠把那块浸着深爱之人鲜血的石块拉回了家,一边流泪一边开凿,终雕凿成了门前的那对石磙。

       ⑦谁说石头无情?在许石匠的心里眼里,石磙也是有情物。生活在黄土地上的许石匠,朴实得就如同这些石磙,正是有许许多多像许石匠一样的人,承载了和承载着生活的最沉重。虽然他们无法用美妙的语言穷尽心曲,但他们心头的爱和石磙一样实实在在且分量沉重。不信侧耳倾听去,那石磙滚动的声响里,定掺有亘古不变的爱的回音。

       ⑧岁月在变,风景在改,不变的就是这些石磙,即使在农闲时受冷落,但忙季一到,那吱呀的响声依然传递出一份执著,一份坚贞。

                                                                                                                                                                                            (选自《合肥晚报》)

阅读《散步》选段。完成题目。

    ①我们在田野上散步:我,我的母亲,我的妻子和儿子。

    ②母亲本不愿出来的;她老了,身体不好,走远一点儿就觉得累。我说,正因为如此,才应该多走走。母亲信服地点点头,便去拿外套。她现在很听我的话,就像我小时候很听她的话一样。

    ③天气很好。今年的春天来得太迟,太迟了,有一些老人挺不住,在清明将到的时候死去了。但是春天总算来了。我的母亲又熬过了一个严冬。

    ④这南方的初春的田野!大块小块的新绿随意地铺着,有的浓,有的淡;树枝上的嫩芽儿也密了;田里的冬水咕咕地起着水泡……这一切都使人想着一样东西——生命。

    ⑤我和母亲走在前面,我的妻子和儿子走在后面。小家伙突然叫起来:“前面也是妈妈和儿子,后面也是妈妈和儿子!”我们都笑了。

    ⑥后来发生了分歧:我的母亲要走大路,大路平顺;我的儿子要走小路,小路有意思……不过,一切都取决于我。我的母亲老了,她早已习惯听从她强壮的儿子;我的儿子还小,他还习惯听从他高大的父亲;妻子呢,在外面,她总是听我的。一霎时,我感到了责任的重大,就像民族领袖在严重关头时那样。我想找一个两全的办法,找不出;我想拆散一家人,分

成两路,各得其所,终不愿意。我决定委屈儿子了,因为我伴同他的时日还长,我伴同母亲的时日已短。我说:“走大路。”

    ⑦但是母亲摸摸孙儿的小脑瓜,变了主意:“还是走小路吧!”她的眼睛顺小路望过去:那里有金色的菜花、两行整齐的桑树,尽头一口水波粼粼的鱼塘。“我走不过去的地方,你就背着我。”母亲说。

    ⑧这样,我们就在阳光下,向着那菜花、桑树和鱼塘走去了。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被遗忘的圆明园

卢江良

    ①曾经有人问我:“中国哪个公园最著名?”我脱出而出:“圆明园。”那个时候,我并未游过圆明园。之所以这么回答,缘于小学时学过一篇课文,它的题目叫《圆明园的毁灭》。圆明园在我的印象中最著名,不是因为它是园林艺术的瑰宝、建筑艺术的精华,而是由于其记录着一页中国近代史上的屈辱史。

    ②终于,我启动北京之行。这趟行程我最向往的地方,不是别处,就是圆明园。这倒不是想一睹它“万园之园”的风采,只是想瞧瞧它“断垣残壁”的遗迹。在我的心目里,前者是风景,后者是历史,而历史总比风景具有厚重感。

    ③游罢故宫、天安门、颐和园,终于来到让我魂牵梦萦的圆明园。可是,在圆明园游荡的近两小时里,满目尽是碧水青山、葱茂林木和芬芳花草,很难目见被英法联军焚毁、历经战乱劫掠的疮痍景象。我怀疑是否搞错了地方,问身边的妻子:“圆明园是不是被火烧过的那个?”妻子回答:“是呀。”我纳闷:“那怎么一点看不出来?”妻子说:“应该被修复过了。”

    ④我不禁愕然。是旅游开发需要,还是要忘却曾经的屈辱?就在我觉得不可思议的当儿,不经意来到了西洋楼景区遗址售票处。那里停着一排观光车,但坐车的游客廖如晨星。妻子说:“你说的火烧过的遗址,应该就在那边吧。”

    ⑤这时已近黄昏,游玩了一整天,孩子开始喊累,母亲便提议道:“那个遗址就不要看了,我们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我们不约而同地响应了母亲的“号召”。在走向公园出口的道上,母亲不以为然地说:“这个公园也没什么的,只是比杭州那边的大一点,没什么花头。”

    ⑥我很想告诉母亲:这个公园,本来应该用来凭吊,而不是用来游玩的。但最终,我还是忍住了。是呀,我凭什么说服母亲呢?在这里面的,能修复的都已经修复,修复不了的给“圈”起来了,全然丧失了象征国耻的物证和氛围,俨然一个毫无特色的庞大公园,我们还拿什么用来凭吊?

    ⑦返回杭州的火车上,我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在网上搜索相关的信息,在圆明园遗址公园网站上,对景点的介绍文字中,我发现了这样一段描述:“1977年—1992年间,西洋楼各遗址得以清理,廓清殿座基址,整修喷泉池,归位柱壁石件,并修复了迷宫‘黄花阵’。”这也就是说,不光是公园别处,就是西洋楼景区遗址,也已经进行过修复。

    ⑧至于为什么要修复圆明园?有人说:重新修复圆明园,对树立民族自尊心、自信心,塑造中国品牌具有重要意义。它不仅彻底洗刷了鸦片战争以来中华民族的耻辱,更是一个世界宣言:向世界证明中国不再是昔日贫穷落后、任人欺压的民族,他已经再次站到世界强国之林,是一个富有竞争力、充满自信的强国。

    ⑨但其实,只要良知未泯,历史的耻辱都应该刻在心灵最深处。美国著名华裔女作家张纯如用一本《被遗忘的大屠杀——1937年南京浩劫》告诉这个世界:中华民族曾经历过怎样的人间浩劫,又有着如何难以形容的刻骨铭心之痛。她说:“忘记屠杀,就是第二次屠杀。

    ⑩记住历史才能谈未来,牢记耻辱才能讲尊严。没有对苦难的记忆与感受,何来对幸福的存在意义上的理解与追求;没有对耻辱的强烈体味,何来对民族尊严的捍卫与坚守?而纵观历史,我们这个民族是多么的缺乏对苦难的沉痛记忆与对耻辱的刻骨铭怀;烛照当下,我们这个民族又是多么缺乏对苦难的深刻感受与对耻辱的蚀骨反思!

    ⑪在写这篇文章之前,由于好奇心的驱使,我在QQ群做了一个调查:中国哪个公园最著名?网友众说纷坛,给出的答案千势百态,但令人遗憾的是,无一提到圆明园。圆明园,这个在第二次鸦片战争中被英法联军焚毁,历经战乱劫掠,被视作中华民族耻辱象征的公园,只历经了短短的150余年时光,就被轻易地遗忘在了历史的尘埃里,这算不算是一种新的国耻呢?

阅读下面文学类文本,完成下列小题。

向一棵树鞠躬(有删改)

    ①我突然被一棵榆树惊呆了。说突然,是因为我在这条小巷的尽头住了十年,天天从它跟前走过,竞没有注意到它的存在。那天早晨,我无意识地朝路边的砖垛上扫了一眼,一下子就看到了这棵树。

    ②这是一棵不同寻常的树。

    ③它长在一堆砖垛上。周围是林林总总的大树小树。砖垛有两米多高,我不知道它在那里堆了多少年,表层的砖被一层青苔覆盖着。

    ④它只有一米多高。稀稀疏疏的枝杈恣意地伸展着,形不成高大伟岸的姿态,却展示了旺盛的生命。它站在高高的砖垛上,鸟瞰着这个喧闹的世界。它小心地经营着自己的生命。它当然希望有玉树临风般的躯体,哪怕是亭亭玉立的小家碧玉也可以呀。但命运却把它交付给一堆砖。它知道:躲避现实只能毁灭自己,安于命运,顺势而长,才是生命的根

    ⑤即便如此,它也肯定受过不尽的苦痛。雷电轰击过它,狂风摧残过它,霜雪侵蚀过它。最难耐的还是干旱和贫瘠。它也曾挽留过雨水,雨水却不屑一顾,匆匆而去;也曾挽留过露珠,露珠只轻轻吻了它一下,就无影无踪了。脚下那座高原似的砖垛,却贫瘠得难以供应它起码的养料。它只得打自己的主意。让主干变粗变矮,让枝叶变小,尽量节衣缩食,减少消耗。拼命把根往下扎,尽可能吸收营养,这是它生存的策略。厄运使得它青筋突暴,浑身疤痂,形体佝偻,但从不屈服。无论生活怎样艰难,总得面对,总得一步一步走下去。

    ⑥我久久地伫立在那里,为这棵榆树而感动。

    ⑦一天傍晚,我下班回来,发现那砖垛已经不见了。一个老人默默地站在那棵树旁。老人告诉我,这垛砖堆了十八年。当初准备盖房子用,儿子突然得病死了。媳妇改嫁,他领着孙子孙女度日,房子就耽搁了。现在孙子孙女已长大成人,会挣钱了,政府又补贴了一部分钱,房子终于可以翻修了。在老人平静的叙述中,丝毫不见其悲凉,仿佛生活就是如此。

    ⑧我怔在那里。十八年,我不知老人是如何艰辛地度过的。老人走了,他边走边自言自语道:你看这棵树,咋就恁耐活呢?缺水少土的,竞活了十八年,真要活成精了。蓦地,我仿佛觉得眼前的这棵榆树,就是老人的化身。蓬蓬松松的枝叶,是老人稀疏的乱发;褶褶皱皱的树干,是老人饱经风霜的脸;还有那地下柔柔细细的根,是老人冉冉飘飞的胡须

    ⑨望着老人步履艰难地走了。于是,那条被晚霞映红了的小巷,行走着一个永恒的雕塑。眼泪模糊了我的双眼。我默默地伫立,向老人、向那棵榆树深深地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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