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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部编版五年级语文上册同步练习17.松鼠

课外阅读,完成问题。

山沟沟里的报春花

    放学了,一队红领巾扛着扫帚,抱着柴禾,唱着队歌,高高兴兴地走在乡间小路上,他们到哪儿去呢?

    原来,是去奉爷爷家。奉坤祥老爷爷双目失明,家住文庙村,生活很不方便,全靠少先队员的精心照料。1983年春天,四川苍溪县远山小学成立了“学雷锋小组”。奉爷爷家的大小活儿队员们都包下了,他们忙里忙外,给奉爷爷送来温暖,整个村子都热闹起来。乡亲们说:“我们村里来了小雷锋啦!”

    五个春秋过去了,队员们的活动从没间断,“学雷锋小组”的队伍也壮大了。他们分成两组,轮流到奉爷爷家帮着抬水、煮饭、洗衣服和打扫房屋。

    一次奉爷爷感冒了。周跃才摸了下奉爷爷发烫的手,就飞快地跑到乡医院去请医生。医生开好药方,他们用自己的零花钱给奉爷爷抓了药。老队长关伯伯闻讯赶来,看到这一切,他流下眼泪,感动地说:“多好的孩子呀!” 夏天,山里的蚊子多。奉爷爷的蚊帐坏了,他们找来竹子,动手支起了新蚊帐。奉爷爷的灶该翻修了,队员们凑在一起,量好了尺寸,设计了灶样,花了一个星期天的工夫,新灶打好了。在奉爷爷屋后的空地里,他们挥动小锄,翻好土地,种上了菜籽。过节了,队员们给奉爷爷送来糖果等礼品。奉爷爷用颤抖的双手拉着孩子们,眼里含着泪花说:“虽然我看不见世界上的一切,但我的心永远是那么温暖!”

    文庙村的乡亲们称他们是“山沟沟里的报春花”。“学雷锋小组”的队员换了一批又一批,山沟沟里的报春花呀,却水远不败。

(1)、用“‖”给文章分四段,概括各段段意。
(2)、这篇文章写的是什么时候到什么时候的事?文中讲的事情发生在什么地方?哪些内容表现了南方农村当地特点?
(3)、文中有些语句直接点明中心,请把它们写下来。
(4)、概括文章的中心思想。
(5)、你是怎样理解本文题目的?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阳光的两种用法

    ①童年时住在大院里,都是一些引车卖浆者,生活不大富裕,日子各有各的过法。

    ②冬天,屋子里冷,特别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被窝里冰凉如铁,家里那时连个暖水袋都没有。母亲有主意,中午的时候,她把被子抱到院子里,搭在绳子上让太阳晒。其实,这样的法子很古老,几乎家家都会这样做。有意思的是,母亲把被子从绳子上取下来抱回屋里时,赶紧就把被子铺成被窝状,留着晚上睡觉时我好钻进去,就是暖烘烘的了。母亲对我说:“我这是把‘老阳儿’叠起来了。”母亲一直说老家话,把太阳叫“老阳儿”。

    ③从母亲那里,我总能够听到好多新词儿——“把老阳儿叠起来”,让我觉得新鲜。太阳也可以如卷尺或纸或布一样,能够折叠自如吗?在母亲那里,可以阳光能够从中午最热烈的时候,一直储存到晚上我钻进被窝里,温暖的气息和味道,让我感觉到阳光的另一种形态,如同母亲大手的抚摸,比暖水袋温馨许多。

    ④街坊毕大妈家门口有一口半人多高的大缸。夏天到来的时候,每天中午,她都要接满一缸自来水。骄阳似火,毒辣辣地照到下午,晒得缸里的水都有些烫手了。水能够溶解糖,溶解盐,水还能够溶解阳光,大概是童年时候我最大的发现了。

    ⑤毕大妈的孩子多。黄昏时,她家的孩子放学了,她把孩子们都叫过来,一个个排队洗澡。毕大妈用盆舀的就是缸里的水,水温适宜,孩子们连玩带洗,噼里啪啦的,溅一地的水花。那叶候,家里都没有现在普及的热水器,像毕大妈用这样的法子洗澡,在我们大院是独一无二的。母亲对我说:“看人家毕大妈,把老阳儿煮在水里面了!”

    ⑥我非常佩服母亲用词儿的准确和生动,她的一个“煮”字,居然让太阳成为我们居家过日子必备的一种物件,“柴米油盐酱醋茶”―这开门七件事之后,还得加上一件,即母亲说的“老阳儿”。

    ⑦真的,谁家都离不开“柴米油盐酱醋茶”,但是,谁家又能离得开“老阳儿”呢?虽说如同清风朗月不用一文钱一样,“老阳儿”也不用花一分钱,对所有的人都大方而且一视同仁,而“柴米油盐酱醋茶”却样样都得花钱买才行。但是,如母亲和毕大妈这样将阳光有如此用法的,也不多。她们需要一点智慧和温暖的心,更需要在艰苦的日子里磨炼出的一点儿本事。

(本文作者肖复兴,选用时有删改)

阅读短文,回答问题。

秋雨

    雨,像银灰色(nián  zhān)湿的蛛丝,织成一片轻柔的网,网住了整个秋的世界。天也是暗沉沉的,像古老的住宅里缠满着蛛丝网的屋顶。那堆在天上的灰白色的云片,就像屋顶上(bāo  bō)落的白粉。在这古旧的屋顶的笼罩下,一切都是异常的沉闷。

    园子里绿翳翳的石榴,桑树,葡萄藤,都不过代表着过去盛夏的繁荣,现在已成了古罗马建筑的遗迹一样,在萧萧的雨声中瑟缩不宁,回忆着光荣的过去。草色已经转入忧郁的苍黄,地下找不出一点新鲜的花朵;宿舍墙外一带种的娇嫩的洋水仙;垂了头,含着满眼的泪珠,在那里叹息它们的(báo  bó)命,才过了两天的晴美的好日子又遇到这样霉气熏蒸的雨天。只有墙角的桂花,枝头已经缀着几个黄金一样宝贵的嫩蕊,小心地隐藏在绿油油椭圆形的叶瓣下,透露出一点新生命萌芽的希望。

    雨静悄悄地下着,只有一点细细的淅沥沥的声音。橘红色的房屋,像披着鲜艳的袈裟的老僧,垂头合目,受着雨的洗礼。那潮湿的红砖,发出有刺激性的猪(xuè  xiě)的颜色和墙下绿油油的桂叶成为强烈的对照。灰色的癞虾(má  mò),在湿烂发霉的泥地里跳跃着;在秋雨的沉闷的网底,只有它是唯一的充满愉快的生气的东西。它背上灰黄斑驳的花纹,跟沉闷的天空遥遥相应,造成和谐的色调。它扑通扑通地跳着,从草窠里,跳到泥里,溅出深绿的水花。

    雨,像银灰色粘濡的蛛丝,织成一片轻柔的网,网住了整个秋的世界。

课外阅读轩。

舔盘

    颠公家里很穷,靠父母租种地主几亩薄田维持一家四口人半饱生活。颠公有个姐姐叫田花,长得水灵灵的非常漂亮。

    有一次田花去邻村走亲戚,路上 遇见邻村地主的驼背儿子虾公。虾公看见田花, 以为是仙女下凡,呆呆地看,连眼睛都不眨。回家立即叫媒婆去提亲。

    颠公的父母不同意把女儿嫁给虾公。后来虾公的老子亲自登门来要田花的年庚八字。田花父母不给。虾公老子威胁说:“不愿把女儿嫁给我做媳妇也行,明年你别种我的田,欠我二十两银子马上还清。”田花父母被逼得走投无路,只好把田花的八字给了他。

    田花整天哭哭啼啼,不吃不喝,说什么宁死也不嫁给虾公,虾公怕逼出人命,婚期一拖再拖,定不下来。

    一天下午,颠公对田花说:“姐姐你别哭了,我今天就去地主家把你的八字要回来。”他父母说:“没有银子,想要回你姐姐的八字,比登天还难啊。”

    颠公晚上到地主家,对虾公说:“姐夫,我姐同意了,喊我来问你什么时候去接亲,她好准备准备。”虾公很高兴,留颠公在他家吃晚饭。

    吃饭的时候,颠公装出很贪吃 嘴很搀的样子,酒喝了一杯又一杯,饭吃了一碗又一碗,筷子密密往盘子里夹菜。虾公一家人都吃饱了,他还在慢慢吃。桌上四只盘子的菜吃光了,拿起空盘子来舔,舔干净一只又 换一只,舌头舔不到的地方,用手把残渣刮进嘴里,油汤沾湿胸前的衣服也不顾,把盘子舔完还装未饱的样子。虾公一家在一旁象看傻子耍杂技一样。地主婆说:“老弟,你这样舔盘子太难看了,不饱再炒嘛。”地主公嗤之以鼻说:“穷鬼的肚子就象潲水桶一样,有填饱的时候吗?”

    颠公又不停地舔着刮盘子的两只手,恬不知耻地说:“我舔盘子算什么,我姐在家连炒菜的锅头都舔亮哩。”地主公大惊说;“要这种媳妇简直是败坏门风,丢十八代祖宗的脸。”说完把田花的八字丢给颠公,厉声说:“饿鬼,给我滚!”

    家丁把颠公轰出大门,颠公一阵风跑回家向姐姐和父母报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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