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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黑龙江省鹤岗市一中2019-2020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开学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赵子淔,字正之,燕懿王赵德昭五世孙。父令铄,官至宝文阁待制。子淔以荫补承务郎,累迁少府监主簿,改河南少尹。时治西内,子淔有干才,漕使宋昪器之。或事有未便,子淔辄力争,昪每改容谢之。除蔡河拨发纲运官。会夏旱,河水涸,转饷后期,贬秩一级。丁内艰,起复。累进龙图阁、秘阁修撰,除陕西转运副使。初,蔡京铸夹锡钱,民病壅滞,子淔请铸小铁钱以权之。因范格以进。徽宗大说,御书“宣和通宝”四字为钱文。既成,子淔奏今民以旧铜钱入官,易新铁钱。旬日,易得百余万缗。帝手札以新钱百万缗付五路,均籴细麦,命子淔领其事。民苦限迫,诣子淔诉者日数百人,子淔奏请宽其期,民便之。会蔡京再相,言者希京意,论子淔乱钱法,落职奉祠。靖康初,复秘阁修撰。金人侵洛,子淔奔荆南。渍兵祝靖、盛德破荆南城,子淔匿民家,靖等知之,来谒,言京城已破。子淔泣说之曰君辈宜亟还都城护社稷取功名无贪财扰州县也皆应曰诺子淔因草檄趣之翌日靖等遂北行绍兴元年,召见,复徽猷阁直学士,改江西都转运使。时建督府,军需浩繁,子淔运饷不绝,以功进宝文阁直学士。三京新复,除京畿都转运使,以疾辞。卒于家,年六十七。子淔幼警悟,苏轼过其家,抱置膝上,谓其父曰:“此公家千里驹也。”及长,善谈论,工诗。然崇宁、大观间土木繁兴,子淔每董其役而不谏,识者鄙之。

(选自《宋史·赵子淔传》)

(1)、下列对文中画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子淔泣/说之曰/君辈宜亟还都城/护社稷/取功名/无贪财扰州县也/皆应曰/诺/子淔因草檄趣之/翌日/靖等遂北行/ B、子淔泣/说之曰/君辈宜亟还/都城护社稷/取功名/无贪财扰州县也/皆应曰/诺/子淔因草檄趣之/翌日/靖等遂北行/ C、子淔泣/说之曰/君辈宜亟还/都城护社稷/取功名/无贪财扰州县也/皆应曰/诺/子淔因草檄/趣之翌日/靖等遂北行/ D、子淔泣/说之曰/君辈宜亟还都城/护社稷/取功名/无贪财扰州县也/皆应曰/诺/子淔因草檄/趣之翌日/靖等遂北行/
(2)、下列对文中加下划线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以荫补,在古代,子孙因先世是高官或有功勋,没有通过科举考试而得以任职。 B、御,对帝王及身边之人所做之事及所用之物的敬称,如御书、御览、御驾亲征等。 C、奉祠,古代官职名称,担任奉祠的官员只领取俸禄而无具体职事,是闲散之职。 D、三京,是古代三个都市的合称,宋时以洛阳为西京,开封为东京,大名为北京。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赵子淔能力突出,凭借功劳升迁。治理西内时因才华突出而受到漕使宋昪的器重;担任江西都转运使时,因运送粮饷有功而被提拔为宝文阁直学士。 B、赵子淔体察民意,进行钱币改革。他认为夹锡钱流通不畅,给百姓带来不便,请求铸造小铁钱,并献上模型。虽然皇上高兴,但此举得罪了蔡京。 C、赵子淔忠于国家,劝说溃兵救国。他在金人侵犯洛阳时逃至荆南,而时值溃兵攻破了荆南城,他抓住机会劝说溃兵为国效力,得到了溃兵积极响应。 D、赵子淔为官正直,然而也有不足。宋昪事情办得不妥时,他据理力争,常使宋昪改容道歉;皇上大兴土木时,他监管工程而不劝谏,为此招致鄙视。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会夏旱,河水涸,转饷后期,贬秩一级。丁内艰,起复。

②民苦限迫,诣子淔诉者日数百人,子淔奏请宽其期,民便之。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魏德深,本巨鹿人也。祖冲,仕周,为刑部大夫、建州刺史,因家弘农。父毗,郁林令。德深初为隋文帝挽邮,后历冯翊书佐、武阳郡司户,书佐,以能迁贵乡长。为政清净,不严而肃。会兴辽东之役,征耗百端,使人往来,责成郡县。于是王纲驰紊,吏多赃贿,所在征敛,人不堪命。唯德深一县,有无相通,不竭其力,所求皆给,而百姓不扰。于时盗贼群起,武阳诸城多被沦陷,唯贵乡独全。郡丞元宝藏受诏逐捕盗贼,每战不利,则器械必尽,辄征发于人,动以军法从事,如此者数矣。其邻城营造,皆聚于听事,吏人递相督责,昼夜喧嚣,犹不能济。德深各问其所欲,任随便修营,官府寂然,恒若无事。唯约束长吏,所修不须过胜余县,使百姓劳苦。然在下各自竭心,常为诸县之最。

    寻转馆陶长,贵乡吏人闻之,相与言及其事,皆歔欷流涕,语不成声。及将赴任,倾城送之,号泣之声,道路不绝。既至馆陶,阖境老幼,皆如见其父母。有猾人员外郎赵君实,与郡丞元宝藏深相交结,前后令长,未有不受其指麾者。自德深至县,君实屏处于室,未尝辄敢出门。逃窜之徒,归来如市。贵乡父老,冒涉艰险,诣阙请留德深,有诏许之。馆陶父老,复诣郡相讼,以贵乡文书为诈。郡不能决。会持节使者韦霁、杜整等至,两县诣使讼之,乃断从贵乡。贵乡吏人,歌呼满道,互相称庆。馆陶众庶,合境悲泣,因从而居住者数百家。

    宝藏深害其能。会越王侗征兵于郡,宝藏遂令德深率兵千人赴东都。俄而宝藏以武阳归李密。德深所邻皆武阳人也,念其亲戚,辄出都门,东向恸哭而反。人或谓之曰:“李密兵马,近在金墉,去此二十余里。汝必欲归,谁能相禁,何为自苦如此!”其人皆垂泣曰:“我与魏明府同来,不忍弃去,岂以道路艰难乎!”其得人心如此。后没于阵,贵乡、馆陶人庶,至今怀之。

(节选自《北史·魏德深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叶向高,字进卿,福清人。父朝荣,养利知州。向高甫妊,母避倭难,生道旁败厕中。数濒死,辄有神相之。举万历十一年进士,三十五年,向高入朝,明年,首辅赓卒,次辅廷机以人言久杜门,向高遂独相。

    当是时,帝在位日久,倦勤,朝事多废弛,大僚或空署,士大夫推择迁转之命往往不下,上下乖隔甚。廷臣部党势渐成,而中官榷税、开矿,大为民害。帝又宠郑贵妃,福王不肯之国。向高用宿望居相位,忧国奉公,每事执争效忠荩。帝心重向高,体貌优厚,然其言大抵格不用,所救正十二三而已。

    锦衣百户王曰乾者,京师奸人也,入皇城放炮上疏,讦奏郑妃内侍姜严山与学等及妖人王三诏用厌胜术诅咒皇太后、皇太子死,拥立福王。帝震怒,绕殿行半日。内侍即跪上向高奏。奏言:“此事大类往年妖书,陛下当静处之,稍张皇,则中外大扰。”帝读竟太息曰:“吾父子兄弟全矣。”

    叶向高再入相事冲主不能謇直如神宗时然犹数有匡救。给事中章允儒请减上供袍服。奄人激帝怒,命廷杖。向高论救者再,乃夺俸一年。御史帅众指斥宫禁,奄人请帝出之外,以向高救免。

    忠贤既默恨向高,而其时朝士与忠贤抗者率倚向高。忠贤乃时毛举细故,责向高以困之。向高数求去。四年四月,给事中傅櫆劾左光斗、魏大中交通汪文言,招权纳贿,命下文言诏狱。向高言:“文言内阁办事,实臣具题。光斗等交文言事暧昧,臣用文言显然。乞陛下止罪臣,而稍宽其他,以消缙绅之祸。”因力求速罢。当是时,忠贤欲大逞,惮众正盈朝,伺隙动。得櫆喜甚,欲藉是罗织东林,终惮向高旧臣,并光斗等不罪,止罪文言。然东林祸自此起。

(节选自《明史》,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汪纲字仲举,黟县人,签书枢密院勃之曾孙也。以祖任入官,淳熙十四年中铨试 , 调镇江府司户参军。马大同镇京口,议者欲以两淮铁钱交子行于沿江,廷议令大同倡率行之,纲贻书曰:“边面行铁钱,虑铜宝泄于外耳。私铸盛行,故钱轻而物重。”大同始悟。试湖南转运司,又中,纲笑曰:“此岂足以用世泽物耶?”乃刻意问学,博通古今,精究义理,覃思本原。

    调桂阳军平阳县令,县连溪峒,蛮蜑与居,纲一遇以恩信。科罚之害既三十年,纲下车,首白诸台,罢之。岁饥,旁邑有曹伍者,群聚恶少入境,强贷发廪,众至千余,挟界头、牛桥二寨兵为援,地盘踞万山间,前后令未尝一涉其境,不虞纲之至也,相率出迎。纲已夙具酒食,令之曰:“汝何敢乱,顺者得食,乱者就诛。”夜宿寨中,呼寨官诘责不能防守状,皆皇恐伏地请死,杖其首恶者八人,发粟振粜,民赖以安。

    改知金坛县,亲嫌,更弋阳县。父义和为侍御史主管佑神观。寻丁父丧,服除,知兰溪县,决擿如神。移疾乞闲,得直秘阁、知婺州,改提点浙东刑狱,皆屡辞不得请。虑囚,至婺,有奴挟刃欲戕其主,不遇而杀其子,瞒谰妄牵连,径出斩之。释衢囚之冤者。台盗钟百一非共盗,尉觊赏,躐申制司,纲谓:“治盗虽尚严,岂得锻炼傅会以成其罪邪?”于是得减死。

绍定元年,召赴行在,纲入见,言:“臣下先利之心过于徇义,为身之计过于谋国,偷惰退缩,奔竞贪黩,相与为欺,宜有以转移之。”帝曰:“闻卿治行甚美,越中民力如何?”对曰:“去岁水潦诸暨为甚今岁幸中熟十年之间千里晏安皆朝廷威德所及臣何力之有”权户部侍郎。越数月,上章致仕 , 特畀二秩,守户部侍郎,仍赐金带。卒,越人闻之多堕泪,有相率哭于寺观者。

    纲学有本原,多闻博记,兵农、医卜、阴阳.律历诸书,靡不研究;机神明锐,遇事立决。在越佩四印,文书山积,而能操约御详,治事不过二十刻。

(选自《宋史·汪纲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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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料一:黯为人性倨,少礼,面折,不能容人之过。合己者善待之,不合己者不能忍见,士亦以此不附焉。然好学,游侠,任气节,内行修洁,好直谏,数犯主之颜色,常慕傅柏、袁盎之为人也。灌夫、郑当时及宗正刘弃。亦以数直谏,不得久居位。上方向儒术,尊公孙弘。及事益多,吏民巧弄。上分别文法,汤等数奏决谳以幸。而黯常毁儒,上愈益贵弘、汤,弘、汤深心疾黯,唯天子亦不说也,欲诛之以事。弘为丞相,乃言上曰:“右内史界部中多贵人宗室,难治,非素重臣不能任,请徙黯为右内史。”为右内史数岁,官事不废。

天子既数征匈奴有功,黯之言益不用。始黯列为九卿,而公孙弘、张汤为小吏。及弘、汤稍益贵,与黯同位,黯又非毁弘、汤等。已而弘至丞相,封为侯;汤至御史大夫;故黯时丞相史皆与黯同列,或尊用过之。黯褊心,不能无少 , 见上,前言曰:“陛下用群臣如积薪耳,后来者居上。”上默然。有间黯罢,上曰:“人果不可以无学,观黯之言也日益甚。”

(节选自《史记·汲郑列传》)

材料二:汲黯进积薪之言,武帝为之默然,是必有所中矣。已而曰:“人果不可以无学,观黯之言也日益甚。”太史氏推其故,谓黯褊心,不能无少望,果足以知黯之心乎?

天子招文学儒者,告廷臣以所欲为,则对曰:“陛下内多欲而外施仁义,奈何欲效唐虞之治乎?”上默然怒,变色而罢朝。群臣或黯,黯曰:“天子置公卿辅弼之臣,宁令从谀承意,陷主于不义乎?且已在其位,纵爱身,奈辱朝廷何!”谓公孙弘徙怀诈饰智以阿人主取容,谓张汤深文巧诋,陷人于罪,使不得反其真,以胜为功。谁实为知黯者?必信褊心之言,此与儿童之见何异?淮南谋反,独惮黯好直谏,守节死义,难惑以非,卒以不敢。若黯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

帝自为太子时固已惮其严矣。即位既久,大将军青侍中,帝踞厕而视之。丞相弘燕见,或时不冠。至黯见,不冠不见也。尝坐武帐不冠黯奏事避而使人可之。为中大夫,固以切谏不得久留,出守东海,大治。帝闻而召之,列于九卿。

(节选自陆九渊《象山先生全集·杂著》)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材料一:

管伸有疾,桓公往问之,曰:仲父之疾病矣,将何以教寡人?管仲对曰:愿君之远易牙、竖刁、开方。公曰:诺。管仲死,尽逐之。食不甘,宫不治、疴病起,朝不肃。居三年,公曰:仲父不亦过乎!孰谓仲父尽之乎!于是皆复召而反。明年,易牙、竖习、开方相与作乱,塞宫门,筑高墙,不通人,矫以公令。公慨为叹,涕出曰:嗟乎!圣人之所见,岂不远战!

(节选自《吕氏春秋》)
材料二:

夫功之成,非成于成之日,盖必有所由起:祸之作,不作于作之日,亦必有所由兆。故齐之治也,吾不曰管仲,而日鲍叔;及其乱也,吾不曰竖习、易牙、开方,而回管伸。何则?顾其使極公得用三子老,管仲也。仲之疾也,公问之相。当是时也,吾意以仲且举天下之贤者以对,而其言乃不过日竖刁、易牙、开方三子非人情,不可近而已。虽桓公幸而听伸,诛此三人,而其余者,仲能悉数而去之耶?呜呼!仲可谓不知本者矣!因桓公之问 , 举天下之贤者以自代,仲虽死,而齐国未为无仲也。夫何患三子者?

(节选自苏洵《管仲论》)
材料三:

责管仲临死不举贤自代,以致恒公用三子以乱国,持论似正。若论管子,天下才。施伯决其得志于未用之先,诸葛武侯以古今有数人物,亦取以自比,乃欲其临死再举一伸,谈何容易?且伸治齐时严蔽明蔽贤之戒故曰匹夫有善可得而举何爱不以举贤为心?但未得有如仲者出耳!况桓公末年,政事怒荒,仲既言三子不可近,而竟用之。即荐有贤如仲者以自代,亦未必用也!开元天宝,总一明皇,用姚、宋而治,用李、杨而乱。宰相岂甘受不举贤之罪乎?苏家立论,多自骋笔力,未必切当事情。    

(节选自林云铭《古文析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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