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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广西陆川县中学2017-2018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魏德深,本巨鹿人也。祖冲,仕周,为刑部大夫、建州刺史,因家弘农。父毗,郁林令。德深初为隋文帝挽邮,后历冯翊书佐、武阳郡司户,书佐,以能迁贵乡长。为政清净,不严而肃。会兴辽东之役,征耗百端,使人往来,责成郡县。于是王纲驰紊,吏多赃贿,所在征敛,人不堪命。唯德深一县,有无相通,不竭其力,所求皆给,而百姓不扰。于时盗贼群起,武阳诸城多被沦陷,唯贵乡独全。郡丞元宝藏受诏逐捕盗贼,每战不利,则器械必尽,辄征发于人,动以军法从事,如此者数矣。其邻城营造,皆聚于听事,吏人递相督责,昼夜喧嚣,犹不能济。德深各问其所欲,任随便修营,官府寂然,恒若无事。唯约束长吏,所修不须过胜余县,使百姓劳苦。然在下各自竭心,常为诸县之最。

    寻转馆陶长,贵乡吏人闻之,相与言及其事,皆歔欷流涕,语不成声。及将赴任,倾城送之,号泣之声,道路不绝。既至馆陶,阖境老幼,皆如见其父母。有猾人员外郎赵君实,与郡丞元宝藏深相交结,前后令长,未有不受其指麾者。自德深至县,君实屏处于室,未尝辄敢出门。逃窜之徒,归来如市。贵乡父老,冒涉艰险,诣阙请留德深,有诏许之。馆陶父老,复诣郡相讼,以贵乡文书为诈。郡不能决。会持节使者韦霁、杜整等至,两县诣使讼之,乃断从贵乡。贵乡吏人,歌呼满道,互相称庆。馆陶众庶,合境悲泣,因从而居住者数百家。

    宝藏深害其能。会越王侗征兵于郡,宝藏遂令德深率兵千人赴东都。俄而宝藏以武阳归李密。德深所邻皆武阳人也,念其亲戚,辄出都门,东向恸哭而反。人或谓之曰:“李密兵马,近在金墉,去此二十余里。汝必欲归,谁能相禁,何为自苦如此!”其人皆垂泣曰:“我与魏明府同来,不忍弃去,岂以道路艰难乎!”其得人心如此。后没于阵,贵乡、馆陶人庶,至今怀之。

(节选自《北史·魏德深传》)

(1)、对下列句子中划线的词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为政清静,不严而     肃:恭敬。 B、兴江东之役           会:适逢。 C、所在征敛,人不命     堪:忍受。 D、以军法从事           动:招致。
(2)、以下句子中全都表明魏德深深受百姓拥戴的一组是(    )

①常为诸县之最        ②皆歔欷流涕,语不成声      ③未尝辄敢出门

④诣阙请留德深        ⑤以贵乡文书为诈           ⑥诣使讼之,乃断从贵乡。

A、①③④ B、①⑤⑥ C、②③⑥ D、②④⑤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分析和概括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魏德深很有才干,历任多种职务后升职主持贵乡政务。其时朝廷纲纪败坏,官吏贪污受贿,民不聊生;只有贵乡生产生活一切照常进行,百姓没有受到骚扰。 B、魏德深善于人性化管理,体恤下情。邻城打造兵器,聚集在官府,官吏督责尚不能成功;而贵乡则约束官吏,避免百姓劳苦,官府安静,一直像无事一样。 C、魏德深深受百姓欢迎,又能震慑奸猾之人。他到馆陶,百姓见他如见父母;而奸人赵君实与逃窜之徒只能躲藏流亡。他后来将回贵乡,贵乡吏民互相庆贺。 D、郡丞元宝藏忌妒魏德深的才能,令他率领武阳籍士兵在家乡附近作战,想利用军土的恋家情绪使军队溃散。但魏德深极得人心,士兵们全都不忍离他而去。
(4)、把文言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与郡丞元宝藏深相交结,前后令长,未有不受其指麾者。

②馆陶众庶,合境悲泣,因从而居住者数百家。

举一反三
阅读文言文,回答问题

    崔仲方,字不齐,博陵安平人也。仲方少好读书,有文武才干。年十五,周太祖见而异之,令与诸子同就学。时高祖亦在其中,由是与高祖少相款密。后以明经为晋公宇文护参军事,迁司玉大夫,与斛斯徵等同修礼律。后以军功,授平东将军,赐爵石城县男,邑三百户。时武帝阴有灭齐之志,仲方献二十策,帝大奇之。后与少内史赵芬删定格式。寻从帝攻晋州,又令仲方说翼城等四城,下之。授仪同,进爵范阳县侯。后以行军长史从郯公王轨擒陈将吴明彻于吕梁,仲方计策居多。宣帝嗣位,为少内史,奉使淮南而还。

    会帝崩,高祖为丞相,与仲方相见,握手极欢,仲方亦归心焉。其夜上便宜十八事,高祖并嘉纳之。又见众望有归,阴劝高祖应天受命,高祖从之。及受禅,上召仲方与高颎议正朔服色事。仲方曰:"晋为金行后魏为水周为木皇家以火承木得天之统又圣躬载诞之初有赤光之瑞车服旗牲并宜用赤"。又劝上除六官,请依汉、魏之旧。上皆从之。令发丁三万,于朔方、灵武筑长城,东至黄河,西拒绥州,南至勃出岭,绵亘七百里。明年,上复令仲方发丁十五万,于朔方已东缘边险要筑数十城,以遏胡寇。

    丁父艰去职。未期,起为虢州刺史。上书论取陈之策。上览而大悦,转基州刺史,征入朝。仲方因面陈经略,上善之,赐以御袍袴,并杂彩五百段,进位开府而遣之。及大举伐陈,以仲方为行军总管,率兵与秦王会。及陈平,坐事免。未几,复位。后数载,转会州总管。时诸羌犹未宾附,诏令仲方击之,与贼三十馀战,诸部悉平。

    仁寿初,授代州总管,在职数年,被征入朝。会上崩,汉王谅馀党据吕州不下,炀帝令周罗睺攻之,中流矢卒,乃令仲方代总其众,月馀拔之。进位大将军,拜民部尚书,寻转礼部尚书。后三载,坐事免。寻为国子祭酒,转太常卿。朝廷以其衰老,出拜上郡太守。未几,以母忧去职。岁馀,起为信都太守,上表乞骸骨,优诏许之。寻卒于家,年七十六。

(节选自《隋书·列传二十九》,有删减)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后面各题。

    高定子,字瞻叔。嘉泰二年举进士,授郪县主簿。吴曦畔,乞解官养母,曦诛,摄府事以忠孝两全荐之,调中江县丞。父就养得疾定子衣不解带者六旬居丧哀毁骨立服除成都府路诸司辟丹棱令丁母忧服除差知夹江县

    前是,酒酤贷秫于商人,定子给钱以籴,且宽榷酤 , 民以为便。麻菽旧有征,定子悉弛之。会水潦洊饥,贫民竞诉无所于籴,定子曰:“女毋忧,女第持钱往常所籴家以俟。”乃发县廪给诸富家,俾以时价粜,至秋而偿,须臾米溢于市。邻邑有争田十余年不决,部使者以属定子,定子察知伪为质剂 , 其人不伏。定子曰:“嘉定改元诏三月始至县,安得有嘉定元年正月文书邪?”两造遂决。四川总领所辟主管文字,同幕有以趣办为能迫促诸郡者,定子白使者斥去之。总领所治利州,倚酒榷以佐军用,吏奸盘错,定子躬自究诘,酒政遂平。

    制置使郑损强愎自用,误谓总领所擅十一州小会子之利,奏请废之,令下,民疑而罢市。定子力争,乃得存其半。损又欲增总领所盐课 , 取旧贷军费,定子辨其颠末,损乃释然。

    顷之,召入奏事,吏民追送,莫不流涕;邻郡闻定子至,焚香夹道,举手加额曰:“微公,吾属涂炭久矣。”定子之未去郡也,伯兄上印而归,了翁亦至自靖州,过定子于绵,定子为筑棣鄂堂,饮酒赋诗为乐,一时以为美谈。入对,极言时敝。时史弥远执国柄久,故有曰:“陛下优礼元勋,俾得以弛繁机而养静寿,朝廷得以新百度而革因循,不亦善乎?”既对,人为定子危之,定子曰:“乖逢得丧,是有命焉,吾得尽言,乃报君职分也。”弥远没,言之者纷然,识者谓定子先事有言,视诸人为难。

    寻兼权参知政事,因请致仕,不许,力辞,退居吴中,深衣大带,日以著述自娱。以资政殿学士转一官致仕,卒,赠少保。

(选自《宋史·列传第一百六十八》,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裴楷字叔则,弱冠知名,尤精《》《易》,少与王我齐名。钟会荐之于文帝,辟相国擦。贾充改定律令,以楷为定科郎。事毕,诏楷于御前执读,平议当否。武帝为抚军,妙选僚采,以楷为参军事。石崇以功臣子有才气,与楷志趣各异,不与之交。长水校尉孙季舒尝与崇酣燕,慢傲过度,崇欲表免之。楷闻之,谓崇曰:“足下饮人狂药,责人正礼,不亦乖乎!”崇乃止。

    楷性宽厚,与物无许。不持俭素,每游荣贵,辄取其珍玩。虽车马器服,宿昔之间,便以施诸穷乏。尝营别宅,其从兄衍见而悦之,即以宅与衍。梁、赵二王,国之近属,贵重当时,楷岁请二国租钱百万,以散亲族。人或讥之楷曰损有余以补不足天之道也安于毁誉其行己任率皆此类也

    楷子瓒娶杨骏女,然楷素轻骏,与之不平。骏既执政,乃转为卫尉。及骏诛,楷以婚亲收付廷尉,将加法。是日事仓卒,诛戮纵横,众人为之震恐。楷容色不变,举动自若,索纸笔与亲故书。赖侍中傅祗救护得免,犹坐去官。太保卫瓘、太宰亮称楷贞正不阿附,宜蒙爵土,乃封临海候。代楚王玮为北军中候。玮怨瓘、亮斥己任楷,楷闻之,不敢拜,转为尚书。楷长子舆先娶亮女,女适卫瓘子,楷虑内难未已,求出外镇,垂当发而玮果矫诏诛亮、瓘。玮以楷前夺己中候,又与亮、瓘婚亲,密遣讨楷。楷素知玮有望于己,闻有变,单车入城,匿于妻父王浑家,故得免难。楷有渴利疾,不乐处势。王浑为楷请曰:“楷受先帝拔摧之恩,复蒙陛下宠遇,诚竭节之秋也。然楷性不竞于物,安于淡退,有识有以见其心也。楷今委顿,臣深忧之。光禄勋缺,以为可用。”不听。及疾笃,诏遣黄门郎王衍省疾。卒,时年五十五,益曰元。

(选自《晋书·裴楷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李岘,乐善下士,少有吏干。以门荫入仕,累迁高陵令,政术知名。改京兆府尹,所在皆著声绩。天宝十三载连雨六十余日宰臣杨国忠恶其不附己以雨灾归咎京兆尹乃出为长沙郡太守且京师米麦踊贵百姓谣日欲得米粟贱无过追李岘其为政得人心如此。乾元二年,与吕袒、李揆、第五琦同拜相。岘位望稍高,军国大事,诸公莫敢言,皆独决于岘。初,李辅国判行军司马,每日于银台门决天下事,须处分,便称制敕。禁中符印,悉佩之出入。及岘为相,叩头论辅国专权乱国,上悟,赏岘正直,事并变革。

    代宗即位,征岘为荆南节度。属銮舆幸陕,岘由商山路赴行在。既还京师,拜岘为黄门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故事,宰臣不于政事堂邀客,时海内多务,宰相元载等见中官传诏命至中书者,引之升政事堂,仍置榻待之;岘为宰相,令去其榻。奏请常参官各举堪任谏官、宪官者,不限人数。

    初收东京,受伪官陈希烈已下数百人,崔器希旨深刻,奏皆处死;上意亦欲惩劝天下,欲从器议。时岘为三司使,执之曰:“夫事有首从,情有轻重,若一概处死,恐非陛下含弘之义,又失国家惟新之典。昔者明王用刑,歼厥渠魁,胁从罔理。况河北残寇未平,官吏多陷,苟容漏网,适开自新之路。若尽行诛,是坚叛逆之党,谁人更图效顺?困兽犹斗,况数万人乎!”崔器、吕袒,皆守文之吏,不识大体,殊无变通。廷议数日,方从岘奏,全活甚众。竞为中官所挤,罢知政事。永泰二年七月以疾终,时年五十八。

(节选自《旧唐书·李岘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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