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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黑龙江省鹤岗市一中2019-2020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开学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京剧表演的是中国的故事,京剧摄影是将表演的精彩瞬间生动而完美地呈现出来。

    京剧舞台上动态与静态的变化具有直观性、独特性。剧中人在舞台上,或静如处子,或动如脱兔。人一动,则水袖翩翩,及至扇子、髯口、帽翅的开合、抖动、高扬,以及打出手、云里翻等,都刻画着人物性格,演绎着剧情。那刚柔相济的飘逸之美,流动着艺术的韵律,恰似一幅幅流动的水墨画。

    摄影家在构思中,以此抓拍而完成的二度创作,源于舞台,又高于舞台,可完美表现摄影艺术的特质,拓宽读者欣赏与想象的空间。

    动态的瞬间是形,传神的瞬间是眼。京剧演员的眼睛,经过长期的训练,灵动有神,顾盼生辉,因而在剧中优秀演员总会用眼神配合形体,表达剧中人物复杂细腻的感情、性格、思想与意念等。这是京剧艺术的一个重要特征,俗称“一身的戏在脸上,一脸的戏全在眼上”。摄影家要把京剧的拍摄提升到一个新的创作境界,应在动态抓拍中以人物为中心,画龙点睛,以眼传神。果如此,自觉抓拍的人物眼睛喜怒哀乐悲恐惊的变化,或是忧愁思忆病醉疯的状态,会有神来之笔,提挈全片,摄影作品自会有了灵魂、灵动和灵气。

    剧场抓拍,并非易事,除了摄影者要具备专业的摄影技术外,还需要他们能够多做功课,包括多读剧本、熟悉剧情、了解人物以及知道一场文戏或武戏的表演特点和出彩在何处,即哪时眼睛最传神,哪时表演的神与情独具魅力等。同时,进行抓拍创作时,又不可按预想刻舟求剑,要手握相机随表演的新变化盯住剧中人,用虚实、远近、渲染、衬托、对比、夸张、仰拍、特写、全景等手法,变换光圈和速度等,方可从容得神来之笔。

    京剧艺术荟萃中华艺术之美。中华民族传统的家国情怀、伦理道德,以及对圣君贤相、清官廉吏的尊崇,对公平正义、美好生活的追求,融会贯通为舞台上的真善美,抽象幻化出内化心灵、外愉耳目之美。单从表演之美观察,它是写意之美、虚拟之美、程式之美与夸张之美的集成,是京剧摄影艺术丰富多彩的素材,激发创作灵感的要素,也是对京剧摄影艺术如何升华的挑战。

    京剧摄影艺术和其他文艺创作相类,虽然工具是相机,是快门,但一样“功夫在画外”有志于京剧摄影艺术的专业工作者和业余爱好者,需要向京剧演员学习,以他们“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的信念为鞭策,摒弃急功近利、急于求成的冲动,留下京剧艺术的传神瞬间。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在京剧舞台上,剧中人表现的美就像一幅幅流动的水墨画,拓宽了读者欣赏与想象的空间。 B、优秀京剧演员总会用眼神配合形体,从而表达剧中人物复杂的感情。 C、技术精湛的摄影家只要多做功课并且随机应变,就可从容得神来之笔。 D、京剧艺术真实地展现了中华民族真善美的文化传统,可以净化人的心灵。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的中心观点是,京剧摄影要留下京剧艺术的传神瞬间,也需画外功。 B、文章立论的前提是,京剧舞台上动态与静态的变化具有直观性、独特性。 C、文章在论证中用较多文字阐述京剧表演形和眼的瞬间,突出了剧场抓拍的难度。 D、文章最后两段分别将两种艺术之美进行类比论证,强调京剧摄影不能急于求成。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摄影家需抓拍京剧舞台上动态与静态的变化,才能完美表现摄影艺术的特质。 B、京剧摄影家需向京剧演员学习,学习他们刚柔相济的表演美,这也是“画外功” C、仰拍、特写、全景等手法的运用,变换光圈和速度等技术并不属于“画外功”。 D、由于时间和空间的限制,京剧摄影家抓拍京剧表演形的瞬间和眼的瞬间也需一种“画外功”。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意象符号”说与“语言艺术”说之差异

吴晓

    诗歌意象与普通日常语言有着完全不同的性质。普通语言符号是人类集体的产物,语言一经产生,对于每个社会成员就有一种约束力,每个社会成员都得强制性地习得和接受这种语言,不如此就无法进行思想的交流与沟通。而意象符号则是诗人直接感受的产物,具有个性创造物的特点。它是感性的、直觉的、个别的和不可重复的,是诗人在情感驱动下要求作艺术表现的产物。科林伍德曾指出普通语言描述与艺术表现的不同:“描述一件事物,就等于把这件事物归到某某类中……而表现却恰恰相反,表现是将这件事物个性化。”这就是说,普通语言仅仅是一种现成的操作,而作为艺术表现的意象,却是诗人所独创的,具有诗人的情感生命。意象是“直接”的,因为它是诗人有感而发创造出来的;日常语言则是已经褪色、陈旧、僵死的东西,也是被诗所淘汰的东西。总之,创造意象是诗人表现情感的基本手段,诗人将独创性的意象符号提供给读者,使读者产生理解与共鸣,进而被普遍接受与承认,这是普通语言所无法做到的。在一般语言中,语词所指称的对象是客观存在的外物,物的观念而非物本身,因此带有较强的主观性。普通语言,词义的指称性明确而单一,非如此则不能起到交流思想的功用;而意象具有丰富性与多义性,竭力避免单一与直接说出,它虽然以词的形式出现在诗中,但却没有词的明晰性、确定性。可以说,意象是超语义的,不可解释穷尽。意象比语言层次更高,更具独立性。在审美经验中,有许多难以用语言说出的东西,在那些已理解又未理解的无可名状的审美愉悦中,无论何种语言要描述,它都是显得力不胜任的。审美意象能引人想到许多东西,却又不可能由任何明确的思想或概念把它充分表达出来,因此也没有语言能完全适合它,把它变成可以理解的。所以意象的功能大大强似普通语词,其作用是一般语言所不可比拟的。艺术所建构的意象符号系统,既是传递情感的手段,又是目的,而在日常交际语言中,语言只是交际信号的工具,意义一经传达,信号系统就不起作用,因此它是一维性的。而在诗中,创造独特的意象符号,本身就是目的,是一种美的形式,具有审美意义,这种意象关系是“同步”、“共时”的。所以对于普通语言来说,仅仅告诉我们是什么,其任务即告完成,而意象仅仅告诉我们是什么那就不够了。它还要考虑怎样表现的问题,还要考虑意象的角度、意味、意象与意象之间的关系问题。一般语言只需要呈现逻辑的有序性,而意象则需要打破语言逻辑及理性逻辑的规范,追踪“情感逻辑”与“想象力的逻辑”的发展而不断推进。在一个意象向另一个意象跳跃的时候,一般也是由潜意识驱使着进行的,内中的心理变化也是无法以语言言明的。

    无论从意象的产生过程看,还是从其作用与功能看,都是大大超越于语言的。在诗歌中,其直接现实是意象,而不是语言,或者说诗使用的是意象语言,而不是文字语言。意象是诗的特定词汇,意象是诗歌艺术的基本单位,诗人在进入创作构思时,并非是用语言进行的,而是利用意象进行的。而传统的看法,诗是语言的艺术,而不是意象的艺术,因此出现“语言的色彩美”、“语言的绘画美”等等说法,都无法说明诗的实际存在,也无法说明诗的本质。

(选自《意象符号与情感空间﹣﹣诗学新解》,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在我国民乐的传承和发展过程中,艺术创新与文化坚守始终是一对矛盾体。一方面大家呼吁民乐要进行创新,另一方面每当一种新的形式出现时,又会引发争论。比如,“女子十二乐坊”让民乐更加富有时代感,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但有人质疑那种充满了流行元素和视觉冲击的音乐还能称之为民乐吗?总之,创新的突飞猛进,既为民乐带来“无边光景一时新”的惊喜,也让人有种“乱花渐欲迷人眼”的迷惑。

    从艺术发展的历史与现实看,任何艺术都是人类情绪的表达,也是为了满足人类的审美需求。不同时代的人,生存环境不同,必然导致其审美需求各异。社会在发展,时代在变化,听众的口味也在不断变化并呈现出多样化特点,民乐如果不创新就难以满足听众的需求,就会面临生存危机。比如,传统民乐当中的宫廷音乐现在基本上已经没有了,民乐中的江南丝竹、河北吹乐、长安鼓乐等虽然是非遗,但因为没有与时俱进,目前也面临后继乏力的困境。其根本原因在于,传统民乐诞生于农耕社会,是和当时的社会经济条件相适应的,如今已进入现代化、信息化时代,失去了生存土壤的传统民乐自然会面临生存危机。

    回顾中国民乐发展史,我们不难发现,中国民乐始终伴随着时代的步伐而逐渐演变:在上世纪30年代之前,民乐基本上都是单旋律的形式并具有强烈的地域和民族特征,其创作主要是自发性的,并无专门的作曲家;到了 50年代左右,民乐创作逐步专业化并借鉴西方乐队编制出现了民族管弦乐队;80年代之后,西方作曲技术大量涌入,民乐的洋化、西化成为一股潮流,学校教育也逐步代替了口传心授式的传承方式;21世纪之后,民乐加电声的“盛装民乐”开始流行,如“女子十二乐坊”。

    所以说,民乐不是一个固定不变的概念。客观条件改变时,作为上层建筑的民乐也必然会随之改变,这本来是一个很明显的事实,却被一些人有意无意地忽视。比如,有学者在评价“女子十二乐坊”时,立刻搬出音乐教科书,认为此种音乐不符合书本上关于民乐的定义,甚至还有人给“女子十二乐坊”扣上了“是对民乐的亵渎”的大帽子。但另一方面,民乐的创新也必须考虑到大众审美的连续性和稳定性。比如20世纪90年代,中国民乐曾出现一股片面追求复杂技巧的思潮。越有难度的作品越众星捧月,越传统的作品越被打入冷宫,这种急功近利的盲目创新一度导致创作难写、排练难排、演出难听等诸多问题,被民乐指挥家杨春林先生批评为“一头沉”现象。凡此种种,都不利于民乐的传承与发展。

(选自《光明日报》2017.8.24,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金庸武侠小说是一个独特的文学存在

龙其林

日前,著名武侠小说家金庸因病不幸逝世,引发社会各界集体缅怀。金庸作为新武侠小说一代宗师,引发了中国文学研究界的强烈关注与重新评价,拥护者认为金庸的武侠小说超越了时代、民族、地区、性别的限制,成为中国文学一个独特的文学存在;批判者则认为他的小说缺乏现代感,是农耕文明时代审美趣味的体现。

    金庸武侠小说受众广泛、影响力深远,其文学价值与文学史地位也不断得到学术界的认可。但是对于这位早已被写入文学史的当代作家,质疑与批评的声音始终不曾消失。在批评者看来金庸的武侠小说乃典型的通俗文学,是市场经济大潮兴起的产物。这种观念看似冠冕堂皇,实则经不起推敲。通俗文学作为中国文学的一支,在中国文学发展的历史中占据着重要的地位。中国古代的四大经典名著除《红楼梦》外,其他几部小说都是当时的通俗小说,但这并不构成对于一些通俗小说经典性的否定。以是否属于通俗小说来评判金庸武侠小说,无异于缘木求鱼。

    至于批评金庸的小说具有农耕文明时代的审美趣味,因而认为其作品的精神价值、故事缺乏现代性则更是令人莫名惊诧。作为独立的审美个体,作家基于自身审美趣味,思想立场创作出具有特色的文学作品本是应有的创作自由。倘若依据作家审美趣味趋于传统,崇尚农耕文明,以判断作家思想守旧、观念落后、对于现代文明隔膜,显然是一厢情愿的揣测。且不说作家有选择自己独特创作题材与审美偏好的自由,即便是表现传统农耕文明趣味的作品,也丝毫不影响其作品的优秀。若简单地以作品是否具有农耕文明趣味作为臧否标准,则沈从文、汪曾祺、陈忠实、刘亮程、张联等作家都将被剔除出优秀作家之列。

    在中国的文化语境中,对于同时代人往往评价谨慎。盖棺定论的思维习惯,使得中国文学研究界在评价在世的、同时代的作家时不免较为保守,甚至极为苛刻。金庸武侠小说虽然经过数十年的历史检验,“金学”也日趋兴盛,但这并不妨碍同代学者的批评与苛求。而更值得反思的,或许还在于一些学者对中国文学现代性的一味追求。他们以激进的姿态否定传统文化,在文学现代性的憧憬中排斥古典文学,于是具有章回体小说结构、传统趣味、驳杂文化的金庸武侠小说长期摒弃在经典作家之外。

    金庸的去世,让中国社会认识到其武侠小说所产生的广泛影响力,也使中国文学研究界越来越意识到以往对于通俗文学简单评价的缺陷,金庸的武侠小说在全球华人地区甚至英语世界都产生了广泛影响,成为中国国家形象与民族文化的代表性符号之一。金庸是传统文化的坚守者,他通过武侠小说为读者们奉献了一批富于文化内涵、充满奇异想象和民族大义的优秀作品,赋予了中国当代文学以新的语言魅力和文化自信。

(来源于2018年11月5日《光明日报》)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为何春秋时代成为中国文化突破的关键时期?引发这次文化突破的主体是谁?

    殷商、西周的大部分时间里,中央王朝拥有绝对的文化主导权,掌握知识的祝、卜、史、宗等“王官”环绕在最高统治者身边为他服务。在浓重的神巫色彩的笼罩之下,春秋以前文化观照的核心其实是“治政”之术。中国文化的若干基因那时渐次生成,如对祖先的崇拜,对象征性仪式的重视,对天帝的敬畏,对社会等级秩序的追求,等等。春秋时期,文化下移,形成了所谓“天子失官,学在四夷”的局面。春秋时代的主题是诸侯争霸,国力强盛与否成了生死存亡的关键。如此严酷的形势之下,各国的执政卿大夫都拼命汲取前代的政治经验和统治智慧,以达到富国强兵的目的,因此《尚书》《诗经》《周易》等典籍受到重视。“王官之学”于贵族阶层普泛化,迅速变成了执政卿大夫阶层的思想武器。

    那时的执政卿大夫阶层无论是讨论国事还是进行外交,都要对这些经典随时加以征引。从《左传》和《国语》对《尚书》援引的内容看,主要是围绕着“礼”展开,落脚点在“德”。在春秋时代的执政卿大夫看来,要想维持国家稳定,就要维护等级差别,只有这样才能很好地“使民”;维护秩序的方式是“礼”,以“礼”行“政”,才能保持和谐的局面;而要维护“礼”,就要落实于“德”,没有“德”的维护,“礼”就难以生根,难以延续。春秋时代,《诗》被纳入到“礼”的范畴之内,由“不学《诗》,无以言”(《论语》)可以看出。无论是《尚书》还是《诗》,都是当时以“礼”为核心的政治文化的一个有机构成部分:既是政治文化的思想资源,也是藉此发展政治文化的跳板。“礼”是春秋时期最为核心的文化概念。

    春秋时期还是中国文化走向世俗化的一个重要转折点。春秋时期中央王权更为衰落,面对天下大乱的局面,某些统治者表现出对“天”的怨恨和质疑。很多人开始认识到所谓的“天命”“帝”或“上帝”的支撑有点靠不住,宗教文化开始动摇,现实世界受到更大关注。而春秋执政卿大夫更自觉地将关注的焦点从“天”上移到“地”上,把更多的精力集中在现实统治智慧上,因此政治文化获得了空前的发展。儒家的那些基本文化观念都已经形成,只是在春秋末年孔子出现以后,通过《论语》以及《春秋》把这些观念加以明确化、固定化和理论化;特别是引入了“仁”学观念,为“礼”文化找到人性基础,为“礼”文化的合法性提出了非常有力的证明。可以说孔子是中国“礼”文化的集大成者。

    春秋时代诸侯分裂造成了政治的混乱,却为思想的多元化提供了条件。齐国杰出政治家管仲以强烈思想个性开辟了“法家”的一个源头。管仲作为国相看到了“礼”对于维护整个社会秩序的重要意义,但是通过道德和舆论来支撑过于乏力,因此他把“法”作为强有力的支撑。此时还崛起了另一个思想家老子。老子的思想也是以“礼”为核心的政治文化参照,主张尊重生命的自然状态,讲究“无为而治”,开启了自觉的生命意识。

(摘自《光明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2018年2月,金庸先生的《射雕英雄传》英文版三部曲(《射雕英雄传》《神雕侠侣》《倚天屠龙记》)将分九卷陆续出版,这是中国优秀传统文化走向世界的又一大事。中国人有“侠”情,且认为“侠”可以超越文化边界。西方文化中亚瑟王的圆桌骑士、罗宾汉式的绿林英雄,以及风靡当下的银幕上的超级英雄,在我国都有“侠”缘。

    但是,侠不是骑士,甚至不是武士。不管是骑士,还是武士,都是某种权威——往往是封建领主给予的一种身份。而侠,非身份,亦非职业。侠,其实是一种态度、一种行事方式。司马迁在《游侠列传》中说,侠,“其行虽不轨于正义,然其言必信,其行必果,已诺必诚,不爱其躯,赴士之困厄。既已存亡死生矣,而不矜其能,羞伐其德,盖亦有足多者焉。”太史公的看法,其实太过理想主义。在笔者看来,侠不见得真有如此伟大,反倒是韩非子的话更为直接,“侠以武犯禁”。侠,是一种无视“禁忌”的(“禁忌”有好有坏,这种“无视”也自然是双刃剑)直接、狂放的行事方式。

    侠讲究的是豪放不羁、快意恩仇。这种“豪放不羁”,如《笑傲江湖》所描绘的,不贪高位,不惧追杀、不恋亲情,只愿与知己合奏一曲《广陵散》。侠的“快意恩仇”,如王家卫电影《东邪西毒》中的洪七,他收了贫女一个鸡蛋后,冲入王府杀了一众刀客,为贫女的弟弟报了仇,自己则在交战中被削掉一个手指。洪七是侠,他做事的原则不是“付出与回报是否对等”,而是,做这事,心里是否“痛快”。相比之下,《史记·刺客列传》中所载诸人,虽勇猛如聂政,忠义如豫让,慷慨如荆轲等,都算不得“侠”,因为他们把做事看作一种工作,而工作讲究的是按劳取酬。

    侠讲究的是一份担当。在徐克电影《七剑》中,被清兵追杀,身受重伤的傅青主,对无助的村民们说,“上天山,找帮手!”为什么天山上的剑客要帮助素不相识的傅青主和村民们?因为他们是有担当的侠。电影《佐罗》中,迭哥代替遇刺的好友前往南美行总督之职并化身蒙面侠佐罗行侠仗义,解救被欺压奴役的殖民地百姓,也是一种担当。

    侠,其实很少存在于武侠小说所热衷描绘的江湖门派中,因为那些根本就是“地下政治组织”,而不是“豪侠”的聚集地。“千秋万代,一统江湖”,与其说是武侠的宏愿,倒不如说是野心家的梦想。如果说《鹿鼎记》《书剑恩仇录》中的帮会还有个“反清复明”的宏大目标,那《笑做江湖》中的各大门派的纷争,则更是把“江湖”这个会党互相倾轧的修罗场,揭露得淋漓尽致了。武侠小说虽妙,但其对大众的影响力显然还是不敌武侠片。可惜的是,近年来,中国武侠电影势头亦渐弱。西方之侠,却风头正劲,蝙蝠侠、蜘蛛侠、钢铁侠、闪电侠、神奇女侠……一众奇侠不仅在各自电影中大显神通,更时不时地联合作战,《复仇者联盟》《正义联盟》等等,让观众应接不暇。

    其实无论东方还是西方文学、电影艺术作品中的侠士,哪里有不公,哪里就有他们,他们是正义的化身,他们代表着善良,勇敢,不畏强权,不不慕金钱,他们有着常人所没有的本领、勇气和责任感。他们能为人们所不能,解救弱者于危难之中。他们身上,寄托着人们善永远打败恶、正义永远主宰世界的希望。

(摘编自王伟滨(中国武侠走进英语世界》,《光明日报》2018年1月17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①据2018年相关统计,中国网络文学用户已超4亿,注册作者超过1000万。“零门槛”使网络文学拥有有史以来最庞大的作者队伍。其中一些作家通过筛选,获得和网站签约资格,再经过激烈竞争,一部分成为职业作家,只有极少数脱颖而出,成为一线作家,而最终能进入文学史的可能更少。如何评判这个金字塔生态系统里塔基的价值呢?有人说,在以类型文学为主体的网络文学界,绝大部分写手都是跟在流行类型后面模仿炮制。然而,这些似乎千篇一律的“套路文”为什么能吸引这么多读者乐此不疲呢?其价值在哪里?

    ②网络文学读者们有自己一套语汇称呼那些跟随模仿的“套路文”,如“速食”快餐”“粮草”“千草”,背后的心理是,这些“套路文”满足他们的基本需求。套路本有价值,并且是原创价值,就像老北京炸酱面的独特配方。只不过,网络文学套路配方是开放式的,有开创者,没有专利拥有者,是在无数“跟进”创作者的积累中自然形成的。可以说,类型套路是网络时代的文学发明,扎扎实实的类型构成网络文学的“核心资产”。

    ③一般说来,套路是对一种流行类型的模式总结,是一套最易导向成功的成规惯例和写作攻略,那么,那种流行类型是怎么来的呢?答案却是不可预测。网络文学发展20年,借助媒介优势,创造出远远多于纸质类型小说的类型,但是,基本没有哪一种类型是作者或网站设计的结果。往往是一本书火了,引爆一个类型。网络文学自建立VIP在线收费制度以来,无数作者想迎合读者口味,但问题是不知道怎么迎合。原因是,读者也不知道自己还喜欢什么。他们知道的都是已经被戳中的“萌点”,那些已成套路。

    ④所以,一本引爆潮流的书,就是把一个时期一个人群的心理(甚至是潜在心理)赋予文学的形状——这本身就是一种发明,如果再能发明一种特殊的设定(如穿越、重生),就能把这种心理放置在一个叙述模式里,放大其尺度,以便全方位地开掘、拓展,有层次有节奏地满足——这就发明了一个类型。在类型文发展的过程中,就会形成类型套路。

    ⑤在网络文学的创作实践中,类型套路的形成总是一项众人参与的群体工程。当一个类型空间被打开后,就会引来很多跟进者。这些跟进者未必只是模仿,很可能同时也在创造。他/她未必是很有文学才能的人,但在一个“新大陆”被勘探之际,想出一个脑洞、戳中一个萌点、开发一个桥段,都可能引起读者关注。待积累到一定程度,可能会有“集大成”的作家将该类型推向高峰。这样的作家还可能同时出现几个,那就会有几种不同的风格。之后,可能还有升级换代。直到所有功能都被开发尽,招数变老,就会形成“套路”,这时可能出现“反类型文”,这就意味着这种类型被“终结”了。所以,我们也可以说,套路是某种类型的背影。类型过时了但并没有消失,会成为后来类型的背景设定,所有的类型元素都将进入一个庞大的数据库被反复重组挪用。

    ⑥如果说媒介是人的延伸,网络类型文学就是它的创造者们心理愿望模式的文学延伸。网络文学20年的发展,无论从社会功能而言,还是从文学成果而言,都值得肯定。我们今天总结网络文学20年发展的成果,可以从类型入手,这些类型本身就是重要的文学成果。

(摘编自《网络文学在类型写作中不断进化》,2019年4月9日《人民日报》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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