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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黑龙江省哈尔滨市第三中学校2018-2019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月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李将军广者,陇西成纪人也。孝文帝十四年,匈奴大入萧关,广以良家子从军击胡,用善骑射,杀虏多,为汉中郎。广从弟李蔡亦为 , 皆为武骑常侍,八百石。尝从行,有所冲陷折关及格猛兽,而文帝曰:“惜乎,子不遇时!如令子当高帝时,万户侯岂足道哉!”

    后,广以卫尉为将军,出雁门击匈奴。匈奴破广军,生得广,单于素闻广贤,令曰:“得李广必生致之。”胡骑得广,广时伤病,置广两马间,络而盛卧广。行十余里,广佯死,睨其旁有一胡儿骑善马,广暂腾而上胡儿马,因推堕儿,取其弓,鞭马南驰数十里,复得其余军,因引而入塞。匈奴捕者骑数百追之,广行取胡儿弓,射杀追骑,以故得脱。于是至汉,汉下广吏。吏当广所失亡多,为虏所生得,当斩。

    广廉,得赏赐辄分其麾下 , 饮食与士共之。广之将兵,乏绝之处,见水,士卒不尽饮,广不近水,士卒不尽食,广不尝食。宽缓不苛,士以此爱乐为用。其射,非在数十步之内,度不中不发,发即应弦而倒。用此,其将兵数困辱,其射猛兽亦为所伤。

初,广之从弟李蔡与广俱事孝文帝。景帝时,蔡积功劳至二千石。以元朔五年为轻车将军,击右贤王,有功,封为乐安侯。蔡为人在下中,名声出广下甚远,然广不得爵邑,官不过九卿,而蔡为列侯。诸广之军吏及士卒或取封侯。广尝与王朔燕语‚ , 曰:“自汉击匈奴而广未尝不在其中,而诸部校尉以下,才能不及中人,然以击胡军功取侯者数十人,而广不为后人,然无尺寸之功以得封邑者,何也?”朔曰:“将军自念,岂尝有所恨乎?”广曰:“吾尝为陇西守羌尝反吾诱而降降者八百余人吾诈而同日杀之至今大恨独此耳”朔曰:“祸莫大于杀已降,此乃将军所以不得侯者也。”

(选自《史记ž李将军列传》有删改)

【注释】良家子:良家子弟,家世清白人家的子弟。汉朝军队的来源有两种,一种即所谓“良家子”,另一种是罪犯和贫民等。‚燕语:指闲谈,亲切交谈。

(1)、下列对文中画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吾尝为陇西守/羌尝反吾/诱而降/降者八百余人/吾诈而同日杀之/至今大恨独此耳/ B、吾尝为陇西/守羌尝反/吾诱而降/降者八百/余人吾诈而同日杀之/至今大恨独此耳/ C、吾尝为陇西守/羌尝反/吾诱而降/降者八百余人/吾诈而同日杀之/至今大恨独此耳/ D、吾尝为陇西守/羌尝反吾/诱而降/降者八百/余人吾诈而同日杀之/至今大恨独此耳/
(2)、下列对文中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秩”是指根据功过确定的官员俸禄,后也指根据功过评定的官员品级。 B、“郎”是官职名,在当时专指皇帝的侍从官。 C、“麾下”本意是将旗之下,在本文中代指对将帅的敬称。 D、“元朔”是汉武帝时期的年号,年号纪年由汉武帝首创,始创年号为建元。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李广机巧灵便多计谋。被活捉之后,他装病,趁机抢下匈奴少年的马突出重围脱险。 B、李广射箭方法有弊端。在远距离射击时,没把握从不发射,因此他领兵打猎时也经常受困或被野兽所伤。 C、李广为将清廉又亲民。他与部下同饮共食,对士兵宽厚和缓,士兵都爱戴他,乐意为他所用。 D、李广功高而未得封侯。一起侍奉过文帝的堂弟和曾经一起作战过的战友们都被封侯,唯独他没有。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广以良家子从军击胡,用善骑射,杀虏多,为汉中郎。

②吏当广所失亡多,为虏所生得,当斩。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鸿门宴

    沛公军霸上,未得与项羽相见。沛公左司马曹无伤使人言于项羽曰:“沛公欲王关中,使子婴为相,珍宝尽有之。”项羽大怒曰:“旦日飨士卒,为击破沛公军!”当是时,项羽兵四十万,在新丰鸿门;沛公兵十万,在霸上。范增说项羽曰:“沛公居山东时,贪于财货,好美姬。今入关,财物无所取,妇女无所幸,此其志不在小。吾令人望其气,皆为龙虎,成五彩,此天子气也。急击勿失!”

    楚左尹项伯者,项羽季父也,素善留侯张良。张良是时从沛公,项伯乃夜驰之沛公军,私见张良,具告以事,欲呼张良与俱去,曰:“毋从俱死也。”张良曰:“臣为韩王送沛公,沛公今事有急,亡去不义,不可不语。”

    良乃入,具告沛公。沛公大惊,曰:“为之奈何?”张良曰:“谁为大王此计者?”曰:“鲰生说我曰:‘距关,毋内诸侯,秦地可尽王也。’故听之。”良曰:“料大王士卒足以当项王乎?”沛公默然,曰:“固不如也。且为之奈何?”张良曰:“请往谓项伯,言沛公不敢背项王也。”沛公曰:“君安与项伯有故?”张良曰:“秦时与臣游,项伯杀人,臣活之;今事有急,故幸来告良。”沛公曰:“孰与君少长?”良曰:“长于臣。”沛公曰:“君为我呼入,吾得兄事之。”张良出,要项伯。项伯即入见沛公。沛公奉卮酒为寿,约为婚姻,曰:“吾入关,秋毫不敢有所近,籍吏民封府库,而待将军。所以遣将守关者,备他盗之出入与非常也。日夜望将军至,岂敢反乎!愿伯具言臣之不敢倍德也。”项伯许诺,谓沛公曰:“旦日不可不蚤自来谢项王。”沛公曰:“诺。”于是项伯复夜去,至军中,具以沛公言报项王,因言曰:“沛公不先破关中,公岂敢入乎?今人有大功而击之,不义也。不如因善遇之。”项王许诺。

    沛公旦日从百余骑来见项王,至鸿门,谢曰:“臣与将军戮力而攻秦,将军战河北,臣战河南,然不自意能先入关破秦,得復见将军于此。今者有小人之言,令将军与臣有郤……”项王曰:“此沛公左司马曹无伤言之;不然,籍何以至此。”项王即日因留沛公与饮。项王、项伯东向坐,亚父南向坐。亚父者,范增也。沛公北向坐,张良西向侍。范增数目项王,举所佩玉玦以示之者三,项王默然不应。范增起,出召项庄,谓曰:“君王为人不忍。若入前为寿,寿毕,请以剑舞,因击沛公于坐,杀之。不者,若属皆且为所虏。”庄则入为寿。寿毕,曰:“君王与沛公饮,军中无以为乐,请以剑舞。”项王曰:“诺。”项庄拔剑起舞,项伯亦拔剑起舞,常以身翼蔽沛公,庄不得击。

    于是张良至军门见樊哙。樊哙曰:“今日之事何如?”良曰:“甚急!今者项庄拔剑舞,其意常在沛公也。”哙曰:“此迫矣!臣请入,与之同命。”哙即带剑拥盾入军门。交戟之卫士欲止不内,樊哙侧其盾以撞,卫士仆地,哙遂入,披帷西向立,瞋目视项王,头发上指,目眦尽裂。项王按剑而跽曰:“客何为者?”张良曰:“沛公之参乘樊哙者也。”项王曰:“壮士,赐之卮酒。”则与斗卮酒。哙拜谢,起,立而饮之。项王曰:“赐之彘肩。”则与一生彘肩。樊哙覆其盾于地,加彘肩上,拔剑切而啖之。项王曰:“壮士!能復饮乎?”樊哙曰:“臣死且不避,卮酒安足辞!夫秦王有虎狼之心,杀人如不能举,刑人如恐不胜,天下皆叛之。怀王与诸将约曰:‘先破秦入咸阳者王之。’今沛公先破秦入咸阳,毫毛不敢有所近,封闭官室,还军霸上,以待大王来。故遣将守关者,备他盗出入与非常也。劳苦而功高如此,未有封侯之赏,而听细说,欲诛有功之人。此亡秦之续耳,窃为大王不取也!”项王未有以应,曰:“坐。”樊哙从良坐。

    坐须臾,沛公起如厕,因招樊哙出。沛公已出,项王使都尉陈平召沛公。沛公曰:“今者出,未辞也,为之奈何?”樊哙曰:“大行不顾细谨,大礼不辞小让。如今人方为刀俎,我为鱼肉,何辞为?”于是遂去。乃令张良留谢。良问曰:“大王来何操?”曰:“我持白璧一双,欲献项王,玉斗一双,欲与亚父。会其怒,不敢献。公为我献之。”张良曰:“谨诺。”当是时,项王军在鸿门下,沛公军在霸上,相去四十里。沛公则置车骑,脱身独骑,与樊哙、夏侯婴、靳强、纪信等四人持剑盾步走,从郦山下,道芷阳间行。沛公谓张良曰:“从此道至吾军,不过二十里耳。度我至军中,公乃入。”

    沛公已去,间至军中。张良入谢,曰:“沛公不胜桮杓,不能辞。谨使臣良奉白璧一双,再拜献大王足下,玉斗一双,再拜奉大将军足下。”项王曰:“沛公安在?”良曰:“闻大王有意督过之,脱身独去,已至军矣。”项王则受璧,置之坐上。亚父受玉斗,置之地,拔剑撞而破之,曰:“唉!竖子不足与谋。夺项王天下者,必沛公也。吾属今为之虏矣!”

    沛公至军,立诛杀曹无伤。

阅读文言文,完成各题。

原才

曾国藩

    ①风俗之厚薄奚自乎?自乎一二人之心之所向而已。民之生,庸弱者戢戢皆是也,有一二贤且智者,则众人君之而受命焉;尤智者,所君尤众焉。此一二人者之心向义,则众人与之赴义;一二人者之心向利,则众人与之赴利。众人所趋,势之所归,虽有大力,莫之敢逆,故曰:“挠万物者,莫疾乎风。”风俗之于人心也,始乎微,而终乎不可御者也

    ②先王之治天下,使贤者皆当路在势,其风民也皆以义,故道一而俗同。世教既衰,所谓一二人者不尽在位,彼其心之所向,势不能不腾为口说而播为声气,而众人者势不能不听命而蒸为习尚,于是乎徒党蔚起,而一时之人才出________。有以仁义倡者,其徒党亦死仁义而不顾;有以功利倡者,其徒党亦死功利而不返。水流湿,火就燥,无感不雠 , 所从来久矣

    ③今之君子之在势者,辄曰天下无才,彼自尸于高明之地,不克以己之所向,转移习俗而陶铸一世之人,而翻谢曰:“无才。”谓之不诬可乎?否也。

    ④十室之邑,有好义之士,其智足以移十人者,必能拔十人中之尤者而材之;其智足以移百人者,必能拔百人中之尤者而材之,然则转移习俗而陶铸一世之人,非特处高明之地者然也,凡一命以上,皆与有责焉者也。

    ⑤有国家者得吾说而存之,则将慎择与共天位之人;士大夫得吾说而存之,则将惴惴乎谨其心之所向,恐一不当,以坏风俗而贼人才。循是为之,数十年之后,万一有收其效者乎?非所逆睹已。

【注】①雠:应答,响应。②一命:泛指官职低微。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答茅鹿门知县二

(明)唐顺之

    熟观鹿门之文,及鹿门与人论文之书,门庭路径,与鄙意殊有契合;虽中间小小异同,异日当自融释,不待喋喋也。

    至如鹿门所疑于我本是欲工文字之人,而不语人以求工文字者,此则有说。鹿门所见于吾者,殆故吾也,而未尝见夫槁形灰心之吾乎?吾岂欺鹿门者哉!其不语人以求工文字者,非谓一切抹杀,以文字绝不足为也。虽其绳墨布置,奇正转折,自有专门师法;至于中一段精神命脉骨髓,则非洗涤心源,独立物表、具今古只眼者,不足以与此。今有两人,其一人心地超然,即使未尝操纸笔呻吟,学为文章,但直抒胸臆,信手写出,虽或疏卤,然绝无烟火酸馅习气,便是宇宙间一样绝好文字;其一人犹然尘中人也,虽其专专学为文章,其于所谓绳墨布置,则尽是矣,然番来覆去,不过是这几句婆子舌头语,索其所谓真精神与千古不可磨灭之见,绝无有也,则文虽工而不免为下格。即如以诗为喻,陶彭泽未尝雕句文,但信手写出,便是宇宙间第一等好诗。何则?其本色高也。自有诗以来,其雕句文用心最苦而立说最严者无如沈约苦却一生精力使人读其诗只见其困缚龌龊满卷累牍竟不曾道出一两句好话。何则?其本色卑也。本色卑,文不能工也,而况非其本色者哉!

    秦汉以前,儒家者有儒家本色,其所言者,其本色也,是以精光注焉,而其言遂不泯于世。唐宋而下,文人莫不语性命,谈治道,满纸炫然,一切自托于儒家。然非其涵养畜聚之素,非真有一段千古不可磨灭之见,而影响抄说,盖头窃尾,如庄农作大贾之饰,极力装做,丑态尽露。是以精光枵焉,而其言遂不久湮废。后之文人,欲以立言为不朽计者,可以知所用心矣。

    然则吾之不语人以求工文字者,乃其语人以求工文字者也,鹿门其可以信我矣。今复纵言至此,吾过矣,吾过矣!此后鹿门更见我之文,其谓我之求工于文者耶,非求工于文者耶?鹿门当自知我矣,一笑。

    鹿门东归后,正欲待使节西上时得一面晤,倾倒十年衷曲;乃乘夜过此,不已急乎?仆三年积下二十余篇文字债,许诺在前,不可负约。欲待秋冬间病体稍苏,一切涂抹,更不敢计较工拙,只是了债。此后便得烧却毛颖 , 碎却端溪 , 兀然作一不识字人矣。而鹿门之文方将日进,而与古人为徒未艾也。异日吾倘得而观之,老耄尚能识其用意处否耶?并附一笑。

【注释】①茅鹿门:指茅坤,号鹿门,明代散文家、藏书家。②毛颖:毛笔。③端溪:一种名贵砚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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