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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辽宁省大连市普兰店市第一中学2019届高三上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香港,因其在亚洲的区位优势、相对自由的贸易环境等便利条件,以及广泛的藏家群体,成为中国艺术市场的前沿阵地。香港巴塞尔艺术博览会和典亚艺博等艺博会,作为汇集全球艺术品的重要平台,不仅对香港当地的经济文化发展呈现出很强的带动能力,其新的发展模式对内地的艺博会也产生着影响。

    当下,随着经济的发展、大众审美水平的提升,大众对艺术品的欣赏和消费,正在从盲目型转向知识型。相应地,艺博会在战略上,不再仅仅是汇聚艺术品的展出方.而是希望与公众形成互动——加大对公共教育的投入,以提升大众的鉴赏品位,既服务于社会,也培养了艺术爱好者和未来的藏家群体。正是基于社会文化转型期的迫切需求,几年前,香港的艺博会,开始尝试借鉴博物馆在社会公共教育方面的做法,以更严谨、更科学的艺术品管理、研究、展示设计和艺术教育模式,搭建起一个新的全天候与全球性艺术品展示平台:一方面服务于世界各地的观众,另一方面成为东西方艺术沟通的桥梁。

    事实上,与拍卖会相比,艺博会更能反映基础市场的成熟度、健康度和活跃度。而艺博会的“博物馆化”实践,实现了艺术家、策展人、画廊、观众、收藏家、艺术代理人之间更加开放、更加平等的良性交流与互动。一是吸引成熟的艺术收藏机构不断加盟。例如,一些具有百年收藏历史的欧洲画廊,携带珍品参与展览,毕沙罗、莫奈、罗丹、毕加索等艺术大师的作品,成为展会上的“常客”。它们与古董文物,共同提升了艺博会展品的级别,也为大众呈现了更加丰富的艺术空间。二是策展人机制的建立和执行,推高了艺博会的学术标准。如今的艺博会,在展示艺术品的同时,常设有一系列学术性的研讨和讲座活动,特别是国外著名艺术博物馆馆长、专家、艺术家、策展人等权威人士主讲的讲座及研讨会,让普通民众得以近距离了解国际艺事。这正是艺博会走向成熟的标志。

    与此同时,艺博会的“博物馆化”实践还体现为学术标准的确立。对画廊的入展资格,香港的艺博会实行了严格审查。香港的艺博会,正努力通过这些高规格、高品质的展事活动,成为亚洲最具权威性的艺术平台。香港有的艺博会还与香港的各大博物馆、大学等专业机构保持着紧密联系,甚至艺博会的部分收益,也会拨捐给大学的艺术系,以支持本地学生参与海外艺术博物馆及艺术机构组织的培训和实习活动,从而培育香港新时代的艺术家、学者、博物馆和艺术管理专才,以推动本地博物馆事业和艺博会等艺术展事的多样性建设。

    与博物馆机构本质上的不同,当下艺博会的“博物馆化”实践,更多是形式上的转变与提升,但作为国际艺术交流平台,其所带来的影响却是不容忽视的。艺博会在中国如火如荼的发展,为艺术的普及提供了更广阔的社会公共空间。作为艺术品一级市场的风向标,艺博会不单单是一个商业平台,更有义务构建健康的艺术市场环境。对于当下艺博会的健康发展,香港艺博会的“博物馆化”实践,不失为一个路径选择。

                      (摘编自顾跃《艺博会的“博物馆化”实践》)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作为汇集全球艺术品的重要平台,香港艺博会不仅带动了当地经济文化的发展,而且对内地的艺博会也有积极影响。 B、艺博会的“博物馆化”实践,搭建起一个新的全天候与全球性艺术品展示平台,实现了艺展各方的良性交流与互动。 C、香港艺博会将部分收益捐给大学艺术系,意在培育香港未来的艺术家和艺术管理专才等,推动艺术展事的多样性建设。 D、未来艺博会不是商业平台,而有很高的学术定位,着力引导公众审美,建立健全评价与监督体制,建构优秀专业团队。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本文阐述了社会文化转型期香港艺博会“博物馆化”实践的具体措施和产生的影响和意义。 B、开头两段,文章着重分析香港艺博会“博物馆化”实践在服务中外观众、沟通东西方艺术方面的重要性。 C、三、四两段论述的话题都涉及香港艺博会的“博物馆化”实践有利于建立和提高艺博会的学术标准。 D、文章两次采用了对比论证法,分别说明艺博会反映基础市场的成熟、健康和活跃程度,揭示艺博会本质。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如果不是社会文化转型期的迫切需求,艺博会只作汇聚艺术品的展出方,就不一定需要搞“博物馆化”实践了。 B、如果艺博会“博物馆化”,那么毕沙罗、莫奈、罗丹、毕加索等艺术大师的作品,就可能会成为展会“常客”。 C、只有加大对公共教育投入,提升大众鉴赏品位,艺博会才能服务社会,培养艺术爱好者和未来的藏家群体。 D、香港艺博会的“博物馆化”实践,是艺博会走向成熟的标志,对于艺博会的健康发展不失为一个路径选择。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意象是中国美学的根基,也是中国诗歌美学的灵魂。虽然意象美学对中国文论影响深远,但中国的古典小说似乎不太注意对这一美学精神的传承和使用,《三国演义》等名著都是重视讲述故事情节的硬性结构,忽视情绪、意象、内心这类精神性的软性结构,基本在讲故事的层面来塑造人物、表达思想。《红楼梦》外在叙事形态遵循的是话本小说的套路,但内核却是韵文美学理想的实践,在小说结构、人物塑造、细节运用方面化用了意象美学的精髓,因而生发出小说的新气象。

    《红楼梦》的结构采用非线性化的方式,通过意象化方式来完成。一般说来,阅读长篇小说需要从头按照顺序看起,因为长篇小说和短篇小说不一样,短篇小说往往截取生活或人生的一个横断面,通过这个横断面来表现人物性格命运和历史的侧面,长篇小说则往往通过时间的流逝来展现人物的命运和历史的进程,因而优秀的长篇小说常常被称赞为“史诗”。在叙述的层面上,长篇小说往往注重关联,故事情节的连续和人物命运的发展,是很多长篇小说的基本结构。讲究情节的连贯、讲究故事的悬念,前后联系必须环环相扣,缺少某个环节,可能就不知所云。

    《红楼梦》的结构可以说是反长篇小说的,至少是反话本小说结构的,虽然《红楼梦》在外在的结构形态上运用的是传统章回体,但缺少传统话本小说的悬念感。《红楼梦》没有选取历史上的大事件,主要展现贾府的日常生活,甚至家长里短,用今天的话说,属于“小叙事”的范畴。虽然有研究者说《红楼梦》是写四大家族兴衰的,但实际上正面写的也只是贾家的兴衰,其他家族的兴衰几乎没有正面描写,都是在贾家的兴衰中侧面“带”出来的,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而贾家衰败的几次重大变故,比如元春病逝,贾政被革职的腐败案,也没有去正面写,只是写这种变故对贾府人物命运的影响。  

    《红楼梦》无疑是写兴衰的,而兴衰往往与时间的流动有关。《红楼梦》里确实写到很多节令,已经有研究者对其中的民俗作了认真的研究。而且有些人物的生日也交代的清清楚楚,但是在具体到年份时,往往用“又一年”、“第二年”这样模糊的概念,已经有研究者发现,主人公在年龄上出现讹错,比如贾宝玉和元春年龄的前后矛盾,黛玉到贾府之后的年龄停滞等等,都说明作者有意或无意地忽略了时间的意义。倒是高鹗在续作中反复明确地点明时间的存在,因为高鹗认为“白茫茫大地好干净”的结局,必须借助时间才能完成。

    高鹗只是按照一般长篇小说的结构去从时间上理解兴衰,违背了曹雪芹的以空间换时间的初衷。也就是说《红楼梦》是通过空间的转换来替代以往长篇小说常用的时间流逝的纵向结构。通过那些实实在在的空间来结构小说,荣国府、宁国府、大观园、亭台楼阁、斋庵院轩,形成了小说的块状结构。

(摘编自王干《红楼梦》的意象美学)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文学批评与文学创作相互促进,有利于文学的发展,也有利于批评家和作家共同成长。这种批评与创作相互砥砺的传统,一度是文学活动的重要促进力量,文学史上不乏批评家与作家共同成长的典型案例。19世纪俄国的别林斯基、车尔尼雪夫斯基和杜勃罗留波夫与果戈理之间的砥砺前行,中国的文学理论家茅盾和作家姚雪垠之间的相互促进,都是文坛佳话,广为传颂。

    这种优良的传统面临着失落之虞。究其原因,社会环境、文学体制、评价机制,各种因素纵横交织、错综复杂。其中最为直接的因素,是外在的文学生态对批评家和作家文化心态的影响。市场经济迅猛发展、生活节奏日益加快、各种物质利益诱惑巨大,很大程度上导致文学批评和文学创作的浮躁心态。如此一来,批评活动很多时候就缺少了批评家与作家沉潜之后的冷静、深入与真诚,而变成千篇一律、千面一孔的表扬与颂赞,真正意义上的相互砥砺少而又少。

    发扬批评与创作相互砥砺的传统,首先需要保持对文学的虔诚之心。无论是批评还是创作,他们的对象都是文学,都是基于文学的基本规律所进行的创造性活动,批评家和作家都应葆有专业精神对待这种文学活动,切不可将其作为获取名利的工具。

    其次,需要保持“同情之理解”。作家与批评家的互促共生关系,要建立在最基本的相互尊重的基础之上。批评的目的,不是一味地吹捧,也不是刻薄地挑剔,而是基于对作家作品本身以及时代文学思潮客观公允的评价和定位。文学批评一定程度上,可以影响一个作家及其作品在文学史上的位置,因此,批评家在从事批评活动时应格外慎重,对作家作品给予足够尊重。对于作家而言,批评家以其专业理论视野观照文学作品,会有其独到之处,他们常能发现作家未能达到的重要视角与表现深度,促动作家挖掘自身创作的更多可能性。

    再次,需要保持“距离式观照”。作家与批评家虽是共生互动关系,但需保持各自的独立性。批评家和作家都是创作的主体,只有保持主体的独立性,才能保证创作的独立价值。批评家和作家,在生活中可以是朋友,相互了解与熟悉固然有利于对作品的理解与把握、有利于对批评的认知与吸纳,但面对文学时,拉开适当距离,才能保证审美评价与研究的客观性、科学性与准确性。

    此外,需要保持“超越性情怀”。批评家在批评具体的作家及其文学作品时,要以更加高远的文学视界,对作家的创作进行全面的解读,进而为一个时代的文学创作拓开更加宏阔的境界和格局。从作家角度而言,具备超越性的情怀,不仅能够发现其中可以借鉴的真知灼见,而且善于在其上触类旁通,生发出更多的创作灵感,从而创作出无愧于一个时代的文学杰作。

(摘编自韩传喜《批评与创作当相互砥砺》)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中国早在原始母系氏族社会就产生了姓氏。关永礼先生《中国姓氏文化》一书讲到,许多欧美国家的姓氏构成方式,迟至中世纪才产生并传承下来。亚洲越南、朝鲜等国的姓氏在14世纪左右才普及兴盛,而且多由中国传入。日本则更晚,1876年才普遍推行姓氏制度。

    “姓”的来历要比“氏”更古老。“姓”字是由“女”字和“生”字组成的,《说文解字》解释:“姓,人所生也。”远古的人类只知其母不知其父,“姓”就代表了一个人的母系血统,同一个始祖母所生的后代即为同姓,中国的古姓中大多都有“女”字偏旁,如姬、姜、姒、姚等,也正反映了“姓”和母系血统的密切关系。

    如果说,“姓”是来自母系,那么“氏”就来自男性。随着社会的发展,人口的繁衍,男性在生产和战争中的优势不断凸显,氏族群体中出现了强有力的男性首领。最初的“氏”,是这个氏族男性首领的称呼。

    战国以后,随着经济的发展、政局的动荡,许多贵族降为平民。原本只有卿大夫之家才有资格立“氏”,随着士和平民地位、权力的上升,他们也开始称“氏”。“氏”已不再是贵族特有的标志。秦始皇统一全国后,彻底废除分封制,全面推行郡县制,“氏”只剩下了标记直系血统的作用,性质上没有了贵贱之别。汉代以后,通称为“姓”,自此“姓”“氏”彻底合一。

    现在人们所说的名字是指一个人的名,与古代所说的名字不同。古代的“名”与“字”分指,均为一个人的称号。“名”,是一个人在成年之前的称呼,“字”则是他成年后步入社会时的称呼。

    中国的这种“名”“字”双轨制早在周代就已经形成。古人的“名”,主要用于自称;士人的“字”,主要用于他称。古代婴儿出生满两个月就要命“名”,而取“字”则在成年以后。一个人成年后,由长辈原先为其取的“名”,用于自称,已不便在社交场合中被人指名道姓地径直称呼,应另外换一个平辈或晚辈可以称呼的新名,否则被视为无礼。

    “字”独立于“名”之外,又与“名”密切相关。如诸葛亮字孔明,“亮”与“明”可以相互注释,字义相近。也有“名”与“字”互为补充,可以连义推想的,如岳飞字鹏举,“鹏举”取大鹏振翅高飞之意,与“飞”互为补充。

    除了“名”“字”以外,有些古人还有“号”。虽然春秋时期已有称“号”的现象,但宋代才是“号”的大普及时代。明清时期,士人取“号”之风特盛。清末民初以后,“字”与“号”逐渐被笔名、艺名所取代。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土司文化是土司制度创建和推行过程中产生的一种特殊的历史现象,它是根植于土司制度之中的。土司制度是元明清中央政府在少数民族聚居地区推行的一种特殊的管理方式,即由当地少数民族首领担任世袭地方官,通过他们对少数民族的管理,达到对边远少数民族地区进行统治的目的。

    土司有专门的机构,如宣慰司、宣抚司、安抚司、长官司、土府、土州、土县等。土司地区实行的是一种区域性的自治,但要归地方行政长官统一管理,并纳入国家的官制体系之内。土司制度推行之前,少数民族地区大多未纳入中央政府的有效管辖之中,被历代统治者视为“化外”之区。土司制度带来了区域社会管理的新模式,使得中央政府与地方政府之间出现了相互依赖的关系,促进了土司地区与中原地区经济、文化的往来。其特殊的管理模式及相关的依赖交流机制、世袭制、等级制构成了土司制度与文化的鲜明特征。土司制度推行了六百多年,在西南等少数民族地区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土司制度的建立,实际上是中央政府与地方首领的双方认同。一方面地方首领表示“归顺”“向化”,希望保住自身的地位和利益;另一方面朝廷在不易派官管理的少数民族地区需要寻求代理人。因此,当土酋“归顺”,朝廷即授以土司之职,通过颁发敕书及官印,使其成为可以世袭的朝廷命官,并允许他们管理自己的领地。而中央政府也经常征调土司兵作战,或抗击外寇,保卫疆土;或镇压内乱,稳定地方。明嘉靖年间的抗倭战争,明廷就调集了大量士兵。因此,土司制度是一种地方行政管理制度,体现了元明清中央政府“齐教修政”、“因俗而治”的统治方针,同时采取这样一种过渡性的管理方式,将其纳入中央政府的管理体制之内,也为日后的郡县化打下了良好的基础。这与其他国家中由少数民族统治的行政中心更多体现其强势的当地民族特征是完全不同的。

    作为地方行政管理制度,土司制度创建了一种区域社会管理的新模式,即在行省之内实行双轨制,既有流官管理的府州县,又有土司自治的地区。这种管理模式体现了两个特点:其一是体制的稳定性。土司制度推行长达六百多年,虽经三个朝代的更迭,这一政策仍得到有效的实施,其基本点在于维持边疆民族地区的社会稳定。其二是政治运作的协同性。在土司制度推行过程中,中央政府与该地区少数民族之间在某种程度上是存在一定的和济与协调的。它的运作,对于国家的统一和稳定,社会文明的进步,社会经济的发展,都起到了积极的推动作用。

    土司制度是在保留各民族文化的基础上建立的。当地民族的宗教信仰、传统文化、生活习俗继续保留、发展,形成了促进该地区社会稳定以及民族和谐共处的长效机制,从而促进了多民族文化的共处与包容,保护了民族文化的多样性传承。清代在四川等地新设土司,不强求那里的少数民族剃发易服。从制度层面上说,土司制度也许不是一种理想的社会制度,但可以肯定,它是适合当时西南等地少数民族社会实际的一种行之有效的制度。

(摘自《文史知识》2016年第4期,有删改)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北宋哲学家张载有言:“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既是先贤圣道,亦隐喻家国太义,因此,家国情怀也是中国古典诗词从未缺席的主题,诗词中的家国,既有“边塞况味”,也有“忧国忧民”。

    “边塞况味”,莫如盛唐四大边塞诗人王昌龄、王之涣、岑参、高适,他们开启了中国边塞诗词巅峰之门。王昌龄有感于汉将李广的英雄气概而作的《出塞》,句句宣誓,字字慷慨,尽显盛唐人保家卫国的决心,王之涣留存于文学史的诗作已不多,但《凉州词》的余响不绝于耳,尤其是那两句“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羌笛与杨柳,春风与玉门关,离家已经平添几分忧思,而更为堪忧的是,面对这茫茫荒漠,连表达思念的杨柳枝都找不到。玉门关,自古就隐喻着边塞情绪,诗人把它放在这里,更显回乡之路漫长悠远。忧愁虽然有,但比忧愁更强烈的是慷慨,乡愁之上,还有家国荣誉,这远远高于个人悲情。边塞将士们的坦荡着实令人叹服。于是,我们不难理解,王之涣的《凉州词》为何哀而不伤、怨而不怒、悲壮却不凄凉了。

    “忧国忧民”诗词所体现的则是国与民在战争中的苦难。忧国,既有曹植“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又有辛弃疾“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更有文天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在“捐躯赴国难”这面旗下,辛弃族一腔热血奔赴《破阵子》,陆游逝前留下“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的殷切期待。忧民,最深情的则非杜甫莫属了。朱熹论杜甫人格,将他与颜真卿、诸葛亮、韩愈、范仲淹并举为“君子”,意为“品格高尚”的人。朱熹认为他们“其所遭不同,所立亦异,然求其心,则皆光明正大,疏畅洞达,磊磊落落而不可掩者也”,杜甫的“磊磊落落”是他对民众生命的人道关怀。他的“三吏”、“三别”像一部史诗,记录着战争中百姓的艰辛。“嫁女与征夫,不如弃路旁”的年轻人,“子孙阵亡尽,焉用身独完”的老人,“存者无消息,死者为沉泥”的受难者,这些形象直指人心,杜甫爱民之情丹心耿耿,情义相照。

    家国情怀,成为中国古典诗词积淀于文化中的审美基因,它深隐于华夏灵魂深处,昂而不傲,光而不妖。它内敛、融达,成就了中华文化昂扬的自信:“不要人夸颜色好,只留清气满乾坤。”这种文化自信与古典诗词偕隐同行,玲珑剔透,流光溢彩,超越了空间,点亮了时代,烛照千秋,辉映未来。

(摘自2018年2月12日光明网《古典诗调与文化自信》)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①近年来,《古剑奇谭》《琅琊榜》等一系列幻想类网络文学及其影视改编作品受到青年观众较多关注,一时间同类型作品大量涌现。这些作品多化用传统文化要素,其中一些在人物塑造和故事讲述上颇具匠心,然而相当一部分还存在想象力匮乏和文化营养贫乏的问题,甚至存在低端模仿的情况。随着读者、观众对作品品质要求不断提高,幻想类文艺作品中所呈现出来的问题亟待反思和解决。

    ②总体而言,当前我们的幻想类文艺作品还存在两类突出的创作问题。首先是对传统文化元素处理失当。应当说,任何成熟的幻想类文艺作品都离不开特定历史文化土壤。近年在青年群体中流行的“修仙”和“盗墓”类作品,借用中国传统文化中的神话、传说、工巧、物候等,试图吸引读者和观众目光,为故事增添历史文化厚度。然而,对传统文化资源的使用,不少作品还仅仅停留在“名物”阶段,借用几个众所周知的人物和地理名词,随意改动意象的特定文化内涵,艺术传达也仅限于表面上的视听奇观和叙事上的铺陈猎奇,难免令人产生审美疲劳。

    ③更深层次地,幻想类文艺作品还应当解决精神文化内涵贫乏的问题。虽然形式上五花八门,但一些作品的主题表达还停留在对青年群体的爱情和职场等切身感受的简单模仿和情感宣泄上。相当一部分作品讲述的都是宫斗和苦恋,不仅主体情节单薄,常受观众批评,而且价值层面也充斥着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和现代精神的落后思想。会出现这种打着传统文化幌子传播落后思想的现象,本质上是没有处理好继承与发展的关系。传承传统文化不能简单搬用、套用,而要结合现实挑战和时代精神进行反省和甄别,面向未来、古为今用。

    ④在创作过程中解决上述形态和价值两个方面的突出问题,需要处理好以下三组关系:

    ⑤首先,要处理好想象与历史的关系,就是要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资料进行深入研究和多层次创造性转化。应该看到,中外成熟的幻想类作品塑造的想象世界和英雄人物,不仅在故事和视听细节上富有很强的历史、社会和文化质感,更重要的是承载和发扬了独特的文化价值和世界现。只有扎根于传统文化的精神内核与生活智慧,才能从中获取创作滋养、收获文化自信,进而提升作品的艺术价值和文化价值。

    ⑥其次,要处理好想象与现实的关系,就是要深入当下人民群众的实际生活,精确捕捉和艺术表达现实生活中的喜怒哀乐和时代精神。20世纪以来,幻想类作品中内分化出一个被称为“当地幻想”的重要类型。与置身历史时空的魔幻和置身未来时空的科幻不同,当代幻想的基本故事情节直接置身于现实世界,在想象的外衣下更加直接地反应真实的处境和生活经历。即使是《饥饿游戏》《镰仓物语》这类体现着亚文化特征的幻想作品,也在表达青年群体的切身情感和青春叛逆的同时,凸显勇气、责任、公平、正义等主流价值观。

    ⑦此外,还需处理好想象与世界的关系,就是要在全球环境下将幻想类文学作品视作文化交流和文化融合平台,坚持文化自信,讲好中国故事。在讲究思想性和艺术性的基础上,幻想类文艺作品创作还应当针对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愿景,让中国故事为世界所需。中国传统文化积淀下来的天人合一的世界观,自强不息的人生观,崇尚自然、虚实相应的审美现,都具有鲜明的民族特色,并且能够贡献于人类文明,《功夫熊猫》等文艺作品的成功就体现了这一点。

(选自樊君健《幻想类作品亟持提升文化内涵》,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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