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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人教版语文高二第五册第四单元第十三课《宇宙的未来》同步练习

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练习题。

     即便我们知道了制约宇宙的有关定律,我们仍然不能利用它们去预言遥远的未来。这是因为物理方程的解会呈现出一种称作混沌的性质。这表明方程可能是不稳定的:在某一时刻对系统作非常微小的改变,系统的未来行为很快会变得完全不同。例如,如果你稍微改变一下你旋转轮赌盘的方式,就会改变出来的数字。你在实际上不可能预言出来的数字,否则的话,物理学家就会在赌场发财。

    在不稳定或混沌的系统中,一般地存在一个时间尺度,初始状态下的小改变在这个时间尺度将增长到两倍。在地球大气的情形下,这个时间尺度是五天的数量级,大约为空气绕地球吹一圈的时间。人们可以在五天之内作相当准确的天气预报,但是要做更长远得多的天气预报,就既需要大气现状的准确知识,又需要一种不可逾越的复杂计算。我们除了给出季度平均值以外,没有办法对六个月以后做具体的天气预报。

    我们还知道制约化学和生物的基本定律,这样在原则上,我们应能确定大脑如何工作。但是制约大脑的方程几乎肯定具有混沌行为,初始态的非常小的改变会导致非常不同的结果。这样,尽管我们知道制约人类行为的方程,但在实际上我们不能预言它。科学不能预言人类社会的未来或者甚至它有没有未来。其危险在于,我们毁坏或消灭环境的能力的增长比利用这种能力的智慧的增长快得太多了。

    宇宙的其他地方对于地球上发生的任何事物根本不在乎。绕着太阳公转的行星的运动似乎最终会变成混沌,尽管其时间尺度很长。这表明随着时间流逝,任何预言的误差将越来越大。在一段时间之后,就不可能预言运动的细节。我们能相当地肯定,地球在相当长的时间内不会和金星相撞。但是我们不能肯定,在轨道上的微小扰动会不会积累起来,引起在十几亿年后发生这种碰撞。太阳和其他恒星绕着银河系的运动,以及银河系绕着其局部星系团的运动也是混沌的。我们观测到,其他星系正离开我们运动而去,而且它们离开我们越远,就离开得越快。这意味着我们周围的宇宙正在膨胀:不同星系间的距离随时间而增加。

(1)、第①段中画横线的句子是为了说明一个什么问题?

(2)、“在一段时间之后,就不可能预言运动的细节”在第②段中具体指什么?


(3)、第③段中为什么说“但是制约大脑的方程几乎肯定具有混沌行为”?

(4)、第④段中画横线的句子“我们能相当地肯定……引起在十几亿年后发生这种碰撞”,说明了什么道理? 

(5)、上文用哪些事例说明了某些系统或方程具有混沌行为?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的题目。

种树小记

于 坚

①有一天读希腊神话,尤利西斯流浪一生,经历无数磨难,几十年后回到故乡,认出了童年时跟着父亲种下的树。这是一种幸福。我小时候特别崇拜我们大院里的一位爷爷,他总是很得意地告诉我们,院子里的老枇杷树是他种的,然后咧嘴一笑:那个枇杷鬼也是我放进去的。我们在黄昏里吓得四处逃开,躲到母亲的背后。有一天与黑人诗人阿发聊天,他老家在美国,他说他的家门口有一棵老柳树,他母亲去世时,老柳树也倒下死了。

②我平生第一次种树是在上小学的时候。那是1964年的春天,我正上小学,有一天,学校宣布,要种树了!我们高兴着,盼望着。那天,艳阳高照,我们提着水桶,扛着比我们的个子还高的锄头,唱着歌去种树。对我来说,这是个非常神圣的时刻。我有一种父亲般的感觉,少年时的一件大事开始了,我坚信我自己种下的树在我长成大人的时候,也会长成一棵高高的大树。我们种的是银桦树,我把种那棵树的坑挖得很深,埋下树苗,培土,浇水,最后把红领巾系在树脖子上,让它飘扬了一回。我激动而严肃,像在寺院里面对着佛像,我相信这是一件与永恒有关的事情,我的生命有了一个具体的期待,我埋下的那一小片黑暗是将来的一个丰功伟绩。树种好以后,我过几天就要提一桶水去浇,放学回家也要去看看,摇摇它,看它长结实了没有。

③几个月后的某日,忽然发现我们种的几百棵树全部被拔了出来,丢在地上,被太阳暴晒着。几辆推土机停在附近。这里已经成为一个建筑工地,后来盖起了春城饭店。那个早晨我看见这情景的时候,脑袋嗡嗡地响。没有任何人通知我这件事情,也从来没有人向我解释过这件事情。大人们根本没有把这当回事,谁会向一个三年级的少年去解释什么呢?但一个少年却遭遇了世界猛力的一击。我种的树啊,我人生第一件完全是我自己干的正大光明的大事情。

④这个世界还有比我的树更强大的东西,那一天我模糊地感觉到了这点。它可以根本不与我商量,哪怕我的事属于真理,它就那么在黑暗里咔嚓一下。春城饭店的设计师也一样,他一定严肃认真,以设计百年大计的激情干了一个夏天,在我的树坑上设计了他的“树”,那是昆明上世纪60年代最早的高级饭店。但10年后,我发现那里再次成为一个巨大的坑,他的“树”也被拔掉了。

⑤我记得上世纪80年代末的一天,我去滇池游泳,忽然发现水是臭的。我才3个月没来啊,这里已经成了臭水坑!这不是一个盆,一个洗澡堂,一个水库,这是一片海啊!那个下午我仓皇逃出滇池,回到岸上坐着发呆。我又一次感觉到那个巨大的力量,它比滇池都强大啊!我看着太阳,说不定它什么时候会被一把大刷子刷成黑的,我不以为这是神话。

⑥后来我又种过许多树,我几乎是在回家的路上就永远忘记了它们种在哪里,我不想像个守财奴或者庄园主那样把它们视为自己的财产。生命中还有无数的树等着我去种呢!种树只是生命的无数过程之一,结果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种树的时候你体验了某种喜悦或者悲痛。人生的意义并不在这些具体的事件中,种树只是种树这件事而已,这件事并没有什么根本的意义,它将来是否会死掉,或者长成一棵大树,那是另一件事情,那是宇宙的事情。天地无德,宇宙大千不是按照人类此一时彼一时的价值观、主义、尺度、喜怒无常的情绪来安排世界的。

⑦多年前我曾经在澳大利亚的荒野漫游,看见一棵树。不知道是谁种的,那么遥远,那么自由蓬勃地生长着,那荒原上没有人,风吹过的时候,把树上的一点什么带去了远方。那些风就是荒原上的种植者,它们从来不在乎结果、意义,天地无德,因此它们的树遍布大地。

⑧而且,也许,它们就是1964年的春天种下的。

(选自《散文选刊》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游子吟

侯发山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儿子韦大摇头晃脑地朗读着孟郊的《游子吟》。韦伟心中一动,想起了乡下的母亲,有半个月没有回去看望她老人家了,当即决定回老家一趟。听说可以不学习了,韦大欢呼着跳起来。

    到超市采购了一些水果,他们就开车上路了。车上,妻子凌华不忘辅导儿子,说:“韦大,知道《游子吟》什么意思吗?”韦大从窗外收回目光,摇了摇头。“《游子吟》,这是一首母爱的颂歌。就是说慈祥的母亲手里拿着针线……”凌华一张嘴就卡壳了。她没有做过针线活,也不会做针线活,怎么去讲这首古诗呢?

    果然,韦大天真地问道:“妈妈,什么是针线啊?”

    “儿子,回到老家我给你讲啊。”韦伟开着车,不容分心。

    看到韦伟一家子回来了,母亲既感到意外又感到高兴。

    韦大给奶奶打声招呼就去跟村里的一帮野小子疯去了。

    说了一阵子话,母亲系上围裙,忙着和面擀面条。凌华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妈,晚上也吃面条啊?”

    婆婆迟疑了一下,说:“起脚饺子落脚面,是咱这儿的风俗。”韦伟接上话茬给凌华解释道,家里有人外出或者欢送客人,要请上路的人吃饺子,这叫“起脚饺子”,说是饺子的样子像古时的银锞和元宝,希望他(她)出门发财;家人归来或者有客登门,接风的饭必定是面条,这叫“落脚面”,传说面条像绳索,绊住来客的腿,要他多住几天,表示亲热。

    怪不得每次回来都是吃面条,回城时都是吃饺子。原来有这么多讲究,凌华心里感慨着,忙晴了脸,挽起袖子去帮婆婆做饭。

    晚上吃罢饭,母亲坚持自己收拾家务,说还要给韦大洗一洗裤子。韦大出去疯了一下午,裤子弄得脏兮兮的。韦伟知道拗不过母亲,就去休息了。

    临睡前,韦伟就给韦大讲他小时候的事:

    有一天下午放学,他跟村里的几个孩子在路上玩耍。一会儿下河摸螃蟹,一会儿上树逮知了,一会儿山上捉迷藏,一会儿沟里丢手绢……听到大人们的呼喊,他们才发觉天已经黑了。回到家里,他才发现自己的裤子上磨破了好几个洞。第二天咋去上学呢?他就这一条裤子。不到过年,家人是不会给买新的。母亲也没有责怪他,叹了口气说:“这条裤子已经穿了好长时间,早晚要破的……你赶紧吃了饭睡觉,我给你缝。”吃了饭,他就上床睡了。母亲坐在煤油灯下,就着昏暗的灯光,一针一线地缝起来。他半夜起来上厕所,看到母亲还在煤油灯下佝偻着腰,仔细地缝着……听到父亲吆喝母亲起来做饭,他才睁开眼,看到趴在桌子上瞌睡的母亲醒过来。母亲把裤子撂给他,他发现裤子上的几个洞已经被密密麻麻的针脚缝好了。当时,他咧开嘴巴笑了。要不然,穿个破裤子,小伙伴们还不叫他“叫花子”啊?

讲到这里,韦伟自己也被感动了,鼻子酸酸的,眼角潮潮的。他转脸去看儿子,发现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韦大起床穿衣服时,发觉裤子跟往常不一样,“哇”地一声哭起来。伤心又委屈。

    母亲揉了揉红肿的眼睛,尴尬万分地说:“嗨,奶奶不中用了,眼花了,多年不拿针了,缝得不好……乖乖,别哭!乖乖,别哭!”

    原来,母亲连夜把韦大裤子上的几个窟窿全都给缝好了!

    韦伟和凌华知道事情原委,哭笑不得。

    韦伟给母亲解释:“妈,现在城里流行这种有破洞的衣服,叫作‘乞丐服’。裤子买来时,韦大嫌裤子的颜色新,洞不大,凌华找来砂布打磨了好几个晚上呢。”

    “以为你们日子过得艰难,回家拿钱呢……”母亲从口袋里摸出一团零碎的票子,不好意思地说。

看来,要让韦大理解《游子吟》的内涵是很难了。韦伟叹了口气。

(原发《郑州日报》2016年8月6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谁在深夜祈祷

江少宾

    佛香盘旋。从我家的防盗门到她家的防盗门,不过五米,这段花岗岩铺就的楼道,成了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她刻意将自己封闭起来,不愿意和左邻右舍发生任何交集。说是左邻右舍,其实就是门对门。城市到底不比乡下,所谓的邻居,往往都是陌生人。

    这让我想到一位古稀老人,那时候我刚刚大学毕业,租住在庐州城南的一片平房里。老人的腰身已经完全佝偻了,又有些耳背,因此基本上不和邻居们走动。有一次,我撞见老人在走廊里拾起一张窝成一团的纸币,心里有些好奇,当我将手习惯性地探向自己的口袋时,老人立即举起那张窝成一团的纸币,“可是你的?”我笑着摇了摇头。“真不是你的?”老人继续举着那张纸币,他的穷追不舍既让我有些诧异,又有一些难为情。我正想着如何脱身,邻居们忽然都从门后闪了出来,他们的神情让我确信,他们已经知道了我和老人之间发生的事情。那时候防盗门还不太盛行,但每家每户都要在木门外面再安装一道铁栅门,铁栅门上蒙着一层深色的薄纱。深色的薄纱,自然的隐身术,遁藏着无数双偷窥的眼睛。他们果然七嘴八舌地议论了起来,眉飞色舞,仿佛老人捡到的不是一张脏兮兮的面值五元的纸币,而是一笔惊人的巨款。

    那张脏兮兮的面值五元的纸币,最终还是无人认领,但那一次非凡的经历,却让老人养成了捡钱的习惯。然而,老人捡钱的频率实在太高了,第一天,他在走廊里举着一枚硬币,“菊花”中间有一个小孔;第三天,他又在走廊里举着一枚硬币,“菊花”中间有一个小孔……这时候大家已经明白了其中的原委,老人于是挨家挨户地敲门。没有人开门,大家都在忙着,没有人愿意为这个自作聪明的老人浪费哪怕一分钟!我承认自己也没有开门,我不愿意陪老人玩这种拙劣的把戏,那只会沦为大家的笑柄。那时候,我还无法理解这个行为怪诞的老人。

    我在那片平房里寄居了三年。三年里,没有一个人来探望过这个弯腰驼背的古稀老人。他从何而来?膝下有无儿女?邻居们都不知道这些信息,唯一能够确认的是,老人姓秦,自称“退休职工”。在漫长的独居生活里,老人的耳朵已经完全聋了,腰几乎弯成了虾米。他不再频繁地捡钱,也不再理会邻居。长日里,离群索居的秦老活像一个藏在薄纱后面的幽灵,从他门前路过时,我总能看到幽暗的客厅里浮着一张呆滞的脸。所谓的“客厅”,其实只有五六个平方,陈设也非常简单——左边,靠墙,放着一把藤条已四处断裂的太师椅,太师椅的左前方,横着一张矮矮的窄窄的玻璃小茶几;右边,靠墙,挤着一张四四方方的餐桌,餐桌上的黑白电视机只有十四吋,看上去比秦老还老,布满各种伤痕。秦老喜欢躺在太师椅上,只看电影频道,而且始终静音。

    如今,转眼二十年过去,城南的那片平房已经消失了,连同平房一起消失的,还有那些我曾经无比熟悉却又完全陌生的邻居们。每次经过城南,我总会想起弯弓一样的秦老,他的孤独,一眼望不到尽头。他的无助,一眼望不到尽头。我不知道秦老是否健在?然而,秦老在抑或不在,对我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呢?正如对门那个隐身的邻居,在我的世界里,他们,都只是过客。

    我们每个人也都是世界的过客,不同的只是,我们和世界之间的联系或深或浅、或长或短而已。在坚硬的城市里浮游,我们每个人也都是孤独的,无处安放的灵魂,在深夜里祈祷着俗世的平安与肉身的健康。为此我时常悲不自禁——世界那么大,但始终只有一隅,和我们紧密相关。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影 子

刘建超

    老街有“三老”,老招牌、老古董、老学究。

    老街的门店多,许多都是老招牌。看着不起眼的小店,门口的招牌上却是乾隆康熙所赐,在老街度过岁月的李白、杜甫、白居易、郑板桥之类的文匠骚客,他们题写的招牌楹联,不经意间就会出现在犄角旮旯的小店中。老街的古物多,古董遍地都是。老街家里打一口井,就能挖透几个朝代。老街流传个笑话,两个青年打架,一个用铁锨拍人,结果人没有拍到,却拍倒了一段土墙。这个小青年就被逮走了——被他拍倒的是隋朝古城墙,国家重点保护文物。老街以前的私塾多,教书先生多,有许多还给皇亲国戚做过先生。所以,老街有着尊师重教的传统。

    霍老、乔老、贾老都是老街文化的标志性人物。在老街,只要是有沾点文化色彩的事情,三位老者是必被邀请的。三位老者都是鹤发童颜,神采奕奕,往场合里一站,就觉得文风氤氲,儒气荡漾,场合就显得有了品位,提了档次。

    三位老者聚到一起,抱拳作揖,称兄道弟,一派和祥。其实,背地里谁也不服气谁,论年龄,三人同庚,出生月份不同;论资格,都是毕业于北京的名牌大学;论学识,也都出版过自己的文集著作。老街有场合时,请一位还行,如果是三位都到场,如何排座次就是个费死脑筋的问题了。常常是因为前后的次序不满意,有的老者就会拂袖而去,弄得主家不尴不尬。

    天下事没有难得住老街人的。有人就刨根问底儿,看看是谁最先发表过文章。三老提供的资料竟然都是同一年。那就看看谁发表的报刊级别高,居然也都是当年的《人民日报》。那就再看谁发表的文章字数多,三人都含糊着说记不清了,反正是版面挺大的。就有好事的人,去了京城的图书馆,查到了三老当年发表的文章,还复印回来了。结果是霍老的文章815字,乔老的文章770字,贾老的文章602字。霍、乔、贾的排序就被默认了。霍老自然就是德高望重的领头羊了。老街的一些脸面的事务,霍老也就当仁不让地坐在主席台子的中间。

    面子上的事情解决了,心理感受还是不舒服的。在有的场合上,有意无意地就会涌出点暗波。霍老若是发了言,乔老随后就会提点不同看法,与之“商榷”。乔老若是发言了,贾老也要从另一个角度看看问题,把乔老的意见给间接地损一番。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也都心照不宣,却能相安无事,得过且过。

    贾老心里最不安分。三个人当中,只有他年龄最大,比霍老早来到世上二十五天,比乔老早活了四十五天。贾老也比那两位早毕业一年,在学校也是一支笔杆子,若不是当年自己把不住滑,犯了点小小的作风问题,早留在京城混出个模样了。在老街混到一把年纪了,还是个“小三”,这让贾老很是不爽。排在老三,实际上就是个搭头,有你没你都一样。

    老伴最能理解贾老的心境,安慰他说,现在要看谁能熬过谁。我看那老霍老乔都不如你结实,好好锻炼吧,机会都是留给活得最长的人。贾老心中豁然开朗,制定了一整套的健身养身计划,把自己的精神状态和身体状态调整到最佳。出席一些场合,他就特别注意观察老霍老乔的状态,闲聊听他俩念叨这个脂肪高那个血糖高的贾老就特别受鼓舞,自己啥都不高,就是心气高。

    事情总是在发生着变化,先是霍老中风住院去世,乔老接替了一大堆的名誉头衔。后是乔老心梗,撒手人寰,贾老继承了一大堆名誉头衔。以后,只要有车接,有饭局还有点小意思,贾老都会显身于各种场合。

    贾老在场合上可以名正言顺地坐在正中间了。坐在中间的位置上,似乎只是坐着,因为场合上的发言不是长官就是老板经理董事长,轮到贾老该说话时,就到了饥肠辘辘的开宴时分,个个都心不在焉,交头接耳,贾老也就没有了讲话的兴致。

    有一次,贾老坐在场合的中间,百无聊赖,忽觉自己的灵魂离开了肉身,在场合上空游荡,看到自己的那副没有灵魂的空壳,就如同影子一样在耗费钟点。贾老恍然,其实在场合上,自己就是被用来做影子的。

贾老觉得影子很好玩。

(选自《百花园》,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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