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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部编版七年级上册语文第四单元第14课走一步

下列关于《走一步,再走一步》一文的说法,错误的一项是(    )
A、文中瘦弱胆怯的“我”,在父亲的鼓励和帮助下成功战胜了恐惧,走下了悬崖。 B、文中小伙伴的行为是“我”陷入困境的原因,所以作者间接批评了美国社会存在的人情冷漠的现象。 C、父亲眼看孩子在悬崖岩脊上下不来,却并不上去救孩子,既有客观原因,又有主观原因。主观方面,因为父亲深知,孩子只有依靠自己一步步走下悬崖,才能真正获得成长。 D、文章叙述详略得当,开头简单交代“我”的身体状况,为下文埋下伏笔;中间详细描写攀爬悬崖和爬下悬崖的过程;末尾点题,升华文章主题。
举一反三
阅读文章,回答问题。

父子应是忘年交

       儿子考上大学时,闲话中提到费用。他忽然说:“从上初中开始,我一直用自己的钱缴学费。”我和妻子都吃了一惊。我们活得又忙碌又糊涂,没想到这种事

       我问他:“你哪来的钱?”

       “平时的零花钱,还有以前过年的压岁钱,攒的。”

       “你为什么要用自己的钱?”我犹然不解。

       他不语。事后妻子告诉我,他说:“我要像爸爸那样一切都靠自己。”于是我对他肃然起敬,并感到他一下子长大了。那个整天和我踢球、较量、打闹并被我爱抚的捉弄着的男孩儿已然倏忽远去。人长大不是身体的放大,不是唇上出现的软髭和颈下凸起的喉结,而是一种成熟,一种独立人格的出现。但究竟他是怎样 不声不响、不落痕迹的渐渐成长,忽然一天这样的叫我惊讶,叫我陌生?是不是我的眼睛太多关注于人生的季节和社会的时令,关注那每一朵嫩苞一节枯枝一块阴影和一片阳光,关注笔尖下每一个细节的真实和每一个词语的准确,因而忽略了日日跟在身边却早已悄悄发生变化的儿子?

       我把这感觉告诉给朋友,朋友们全都笑了,原来在所有的父亲心目中,儿子永远是夹生的。

       对于天下的男人们,做父亲的经历各不一样,但做父亲的感觉却大致相同。这感觉一半来自天性,一半来自传统。

       1976年大地震那夜,我睡地铺。“地动山摇”的一瞬,我本能地一跃,扑向儿子的小床,把他紧紧拥在怀里,任凭双腿全被乱砖乱瓦砸伤。事后我逢人便说自己如何英勇的捍卫了儿子,那份得意,那份神气,那份英雄感,其实是一种自享——享受一种做父亲尽天职的快乐。父亲,天经地义是家庭和子女的保护神。天职就是天性。

       至于来自传统的做父亲的感觉,便是长者的尊严,教导者的身份,居高临下的视角与姿态……每一代人都从长辈那里感受这种父亲的专利,一旦他自己做了父亲就将这种专利原原本本继承下来。

       这是一种“传统感觉”,也是一种“父亲文化”。

       我们就是在这一半天性一半传统中,美滋滋又糊里糊涂的做着父亲。自以为对儿子了如指掌,一切一切,尽收眼底,可是等到儿子一旦长大成人,才惊奇的发现自己竟然对他一无所知。最熟悉的变为最陌生的,最近的站到了最远,对话忽然中断,交流出现阻隔。弄不好还可能会失去他。

       人们把这弄不明白的事情推给“代沟”这个字眼儿,却不清楚每个父亲都会面临重新与儿子相处的问题。

       我想起,我的儿子自小就不把同学领到狭小的家里来玩,怕打扰我写作。我为什么不把这看作是他对我工作的一种理解与尊重?他也没有翻动过我桌上的任何一片写字的纸,我为什么没有看到文学在他心里也同样的神圣?我由此还想到,照看过他的一位老妇人说,他从来没有拉过别人的抽屉,从不对别人的东西产生过好奇与艳羡……当我把这些不曾留意的许多细节,与他中学时代就自己缴学费的事情串联一起,我便开始一点点向他走近。

       他早就有一个自己的世界,里边有很多发光的事物。直到今天我才探进头来。

       被理解是一种幸福,理解人也是一种幸福。

       当我看到了他独立的世界和独立的人格,也就有了与他相处的方式。对于一个走向成年的孩子,千万不要再把他当做孩子,而要把他当做一个独立的男人。

       我开始尽量不向他讲道理,哪怕这道理千真万确,我只是把这道理作为一种体会表达出来而已。他呢,也只是在我希望他介入我的事情时,他才介入进来。我们对彼此的世界,不打扰,不闯入,不指手画脚,这才是男人间的做法。我深知他不喜欢用语言张扬情感,崇尚行动本身;他习惯于克制激动,同时把这激动用隐藏的方式保留起来。

       我们的性格刚好相反,我却学会用他这种心领神会的方式与他交流。比方我在书店买书时,常常会挑选几本他喜欢的书,回家后便不吭声的往他桌上一放。他也是为我这样做事。他不喜欢添油加醋地渲染,而把父子之情看得天地一样的必然。如果这需要印证,就去看一看他的眼睛——儿子望着父亲的目光, 总是一种彻底的忠诚。所以,我给他翻译的埃里克•奈特那本著名的小说《好狗莱希》写的序文,故意用了这样一个题目:忠诚的价值胜过金子。

       儿子,在孩提时代是一种含意。但长成人后就变了,除去血缘上的父子关系之外,又是朋友,是一个忘年交。而只有真正成为这种互为知己的忘年交,我们才获得圆满的做父子的幸福,才拥有了实实在在又温馨完美的人生。

(选自《译林》,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伞铺街

李汉荣

    ①人在天日晴爽的时候,常常是记不起伞的。所以先人才留下了叮咛:饱带干粮晴带雨伞。这句朴素的老话,被一辈辈人们重复着。

    “闺女,出门别忘带把伞。”

    “娘,我记住了。”

    “我儿,伞在门后挂着,记住走时带上。”

    “爹,我会带上的。”

    ②就这样,叮嘱带伞的爹娘走远了,记着带伞的儿女也走远了,一代代的人都打着伞走远了。

    ③只有上苍把下不完的雨,藏在江里海里,存在云里雾里,准备在每一个人的路上,随时泼下来。

    ④所以,当我每一次走过伞铺街,我的眼睛似乎突然有了重瞳,有了多重视力,我从临街的门里看到了更多的门,从院子里看到了更深的院子,从人群里看见了更多的人群,从已没有伞的门面上看见了很多的伞,很多年代的伞,很多样式的伞。我看见木伞、荷叶伞、棕皮伞、布伞、油布伞、尼龙伞;我看见了唐朝制伞的人,宋朝卖伞的人,清朝修伞的人,民国打伞的人,我还看见不知哪个朝代的粗心后生,可能是唐朝吧,那是个气魄宏大、情思奔放的年代,这后生有点大大咧咧,出门忘了带伞,走到半路下雨了,他衣衫都湿了,路途遥远,雨还在下,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于是,他在雨地里跑着,差点撞着了一个挑着一筐韭菜叫卖的老汉,他慌忙道歉。他终于找到了伞铺街,他走进了卖伞的铺子,当他谢过店家,打着伞上路,那雨点儿打在伞上,就有点平平仄仄的韵味了,一首唐诗,而且是一首意境温润、对仗工稳的律诗,就在伞下问世了。我还看见,那是民国,新式的“洋伞”刚刚流行,伞铺街也突然洋气起来了。那一对年轻人紧挨着走在一个伞下,男的举着伞,女的手里还拿着一本书,在雨点儿的掩护下,他们说着生活的烦恼和打算,倾诉着细微的情感。时大时小的雨落在伞上,时而砰砰飒飒,时而滴滴答答,有时,哗啦啦,一下子就把伞上的积雨洒下来,好像把青春的苦闷都洒下来了——这变化着的雨声,恰到好处地掩护了他们一路的交谈和小小的秘密,他们就在那雨声里渐渐走远,走远。

    ⑤就这样,走在伞铺街上,我总是遇见世世代代在雨里打着伞走过去的人,我总是听见伞下的低语、细碎的脚步和小小的秘密。那遥远的过去年代的雨,斜斜地飘过来,一次次把我的心悄悄打湿。而更多的伞刚刚举过来,又匆匆走过去,就随着一个朝代走进了历史的深夜。

    ⑥我真想,让时光回流一小会儿,我要走进那个穿着一袭青衫的古代书生的伞下,与他交流对雨的看法和对时间的理解,然后,一起去赶考,去漫游,去登高望远,在高高的山顶,在雨后的白云上,写一卷新诗。

    ⑦可是,当我把心里的羽毛收拢,安静地站在如今已没有伞铺的伞铺街上,安静地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安静地听着起起伏伏的市声,我听见的却不是高亢的浩歌,也不是豪华的话题,我听见的却是世世代代说了千百年的那些朴素的老话,从时光的门后,从历史的院落,从深深的天井,清晰地、恳切地、潮润地传过来:

    “闺女,出门别忘带把伞。”

    “娘,我记住了。”

    “我儿,伞在门后挂着,记住走时带上。”

    “爹,我会带上的……”

阅读《坐在过道里的民工》,完成小题。

坐在过道里的民工

非 鱼

    在异乡。

    我想去一个叫“马道”的街道看看,大家都说那里是这个城市的“核”。刚踏上公交车,还没来得及找个合适的位置,就听见身后大呼小叫。

    不用看,肯定是刚才在车站候车的几个民工。他们和所有的民工一样,家在手里拎着:破旧的蛇皮袋,装着一床被子,几件换洗衣服,走到哪儿,哪儿就是“家”,或者是工地,或者是街头。似乎永远梳理不顺的头发,似乎永远洗不干净的脸和手,让他们始终保持着明显的特征。

    他们提着、拖着“家”上来,毫无顾忌地大声叫嚷着,然后把“家”放在中间过道上,一屁股坐了上去。车在行走,不断有人上上下下,车内的人越来越多。这几个民工依旧在大声谈论一些他们感兴趣的话题。

    人更多了,过道拥挤起来,坐着的他们有些碍事了。有人小声发出抱怨,小心翼翼地躲避着不被他们的“家”蹭到。抱怨声越来越大,说他们挡了道,一个胖乎乎的老太太大声呵斥,一个民工指指他的包袱卷:“你可以坐上去,也可以踩,没关系。”老太太鄙薄地瞥了一眼:“我才不坐。”

    拥挤的人群和喧闹的说话声,我渐渐听不清楚自动报站名的声音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该在那个叫马道的地方下车,更看不清楚车窗外。

    我问坐在我身边的一个姑娘:“马道街快到了吗?”

    她头也没抬:“还早呢。”

    “还有几站?”

    她不知道是没有听到还是不屑于回答,始终再没有吭声,一直悠闲地看着窗外。

    又过了几站,我忍不住又问身边一个站着的大姐:“现在到哪儿了?”

    她似乎也不太熟悉,看了看说:“似乎是一附院吧?”

    “马道街还远吗?”

    她说:“我也不知道。”

    我很纳闷,这个城市不至于有那么大吧?

    车里的几个民工依然在大声地说着话,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周围人也在说着话,抱怨着几个民工,抱怨着公交车,抱怨着其他的一些事。

    车拐了个弯,一个民工很促狭地喊了一嗓子:“前方到站马道街。”

    我以为他在开玩笑,扭头看了看他,他正低头摆弄系在蛇皮袋上的一堆铁丝,另几个民工还在继续说话。

    街道渐渐窄起来,人渐渐多起来,可以看到很多很多的小店铺, 还有人力车, 依稀是旧时的繁华。

    那个民工又喊起来:“马道街到了,有在马道街下车的乘客准备下车了。”他模仿着公交车的售票员,有着浓重家乡口音的普通话惹起了几声哂笑。

    我明白了,他在提醒我,该下车了。

    又扭头看他,他依然在摆弄那堆铁丝,好像从来就没有张口说过话,好像周围的一切都不属于他,和他无关。

    很显然,他和我一样,不属于这个城市。

    车门打开,我从他们身边挤过去,和很多人一起从他们身边挤过去,下车,站在异乡的马道街上,看人来人往,车来车往。

    所有在异乡的温暖,只有来自那个坐在过道上的民工,那个一直摆弄铁丝的民工。

(选自新浪网,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①双腿瘫痪后,我的脾气变得暴怒无常。望着望着天上北归的雁阵,我会突然把面前的玻璃砸碎;听着听着李谷一甜美的歌声,我会猛地把手边的东西摔向四周的墙壁。母亲就悄悄地躲出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听着我的动静。当一切恢复沉寂,她又悄悄地进来,眼边儿红红的,看着我。“听说北海的花都开了,我推着你去走走。”她总是这么说。母亲喜欢花,可自从我的腿瘫痪后,她侍弄的那些花都死了。“不,我不去!”我狠命地捶打这两条可恨的腿,喊着,“我可活什么劲儿!”母亲扑过来抓住我的手,忍住哭声说:“咱娘儿俩在一块儿,好好儿活,好好儿活……”

    ②可我却一直都不知道,她的病已经到了那步田地。后来妹妹告诉我,她常常肝疼得整宿整宿翻来覆去地睡不了觉。

    ③那天我又独自坐在屋里,看着窗外的树叶“唰唰啦啦”地飘落。母亲进来了,挡在窗前:“北海的菊花开了,我推着你去看看吧。”她憔悴的脸上现出央求般的神色。“什么时候?”“你要是愿意,就明天?”她说。我的回答已经让她喜出望外了。“好吧,就明天。”我说。她高兴得一会儿坐下,一会儿站起:“那就赶紧准备准备。”“哎呀,烦不烦?几步路,有什么好准备的!”她也笑了,坐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地说着:“看完菊花,咱们就去‘仿膳’,你小时候最爱吃那儿的豌豆黄儿。还记得那回我带你去北海吗?你偏说那杨树花是毛毛虫,跑着,一脚踩扁一个……”她忽然不说了。对于“跑”和“踩”一类的字眼儿,她比我还敏感。她又悄悄地出去了。

    ④她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

    ⑤领居们把她抬上车时,她还在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我没想到她已经病成那样。看着三轮车远去,也绝没有想到那竟是永远的诀别。

    ⑥邻居的小伙子背着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正艰难地呼吸着,像她那一生艰难的生活。别人告诉我,她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我那个有病的儿子和我那个还未成年的女儿……”

    ⑦又是秋天,妹妹推我去北海看了菊花。黄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高洁,紫红色的花热烈而深沉,泼泼洒洒,秋风中正开得烂漫。我懂得母亲没有说完的话。妹妹也懂。我俩在一块儿,要好好儿活……

文学类阅读

题目:

迟子建

①大兴安岭的春雪,比冬天的雪要姿容灿烂。

②那年,我在故乡写作长篇小说《额尔古纳河右岸》。四月中旬的一个下午,我正写得如醉如痴,电话响了,是妈妈打来的。她说,自己就在楼下,下雪了,来给我送伞,让我今天早点回家吃饭。

③没有比写到亢奋处遭受打扰更让人不快的了。我懊恼地对妈妈说: “雪有什么可怕的,我用不着伞,你回去吧。我再写一会儿。”妈妈说: “我看雪中还夹着雨,怕把你淋湿,你就下来吧。”我终于忍耐不住,冲妈妈无理地说:“你也是,来之前怎么不打个电话,问问我需不需要伞? 我不要伞,你回去吧。”我挂断了电话。听筒里的声音消逝的一瞬,我马上意识到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④我跑到阳台,看见母亲撑着一把天蓝色的伞,微弓着背,缓缓地朝回走,她的腋下夹着一把绿伞,那是为我准备的啊! 我想喊住她,但羞愧使我张不开口,只是默默地看着她渐行渐远。也许是太沉浸在小说中了,我竟然对春雪的降临毫无知觉。从地上的积雪看得出来,它来了有一两个小时了。确如妈妈所言,雪中央杂着细雨,好像残冬流下的几行清泪。做母亲的,怕的就是这样的泪痕会淋湿她的儿女啊! 我却粗暴地践踏了这份慈爱! 从阳台回到书房后,我将电脑关闭,站在南窗前。窗外是连绵的山峦,雪花使远山隐遁了踪迹,近处的山也都模模糊 糊,如海市蜃楼。山下没有行人,更看不到鸟儿的踪影。这个现实的世界因为一场春雪的造访, 而有了虚构的意味。看来老天也在挥洒笔墨,书写世态人情。我想它今天捕捉到的最辛酸的一笔,就是母亲夹着伞离去的情景。

⑤雷停了。黄昏了,我锁上门,下楼,回妈妈那里。做了错事的孩子最怕回家,我也一样。朝妈妈家走去的时候,我觉得心慌气短。妈妈分明哭过,她的眼睛红肿着。我向她道歉,请她不要伤心了。她背过身去,又抹眼泪了。我知道自己伤害了她。我虽然四十多岁了,但在她面前依然是一个任性的孩子。

⑥母亲看我真的是一副悔过的表情,便在晚餐桌上,用一句数落原谅了我。她说: “以 后你再写东西时,我可不去惹你!

⑦我想,母爱就像伞,把阴晦 (huì) 留给自己,而把晴朗留给儿女。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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