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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人教版语文八年级上册第一单元第一课《人民解放军百万大军横渡长江》同步练习

“此种情况,一方面由于人民解放军英勇善战,锐不可当;另一方面,这和国民党反动派拒绝签订和平协定,有很大关系。国民党的广大官兵一致希望和平,不想再打了,听见南京拒绝和平,都很泄气。”这段文字运用了的表达方式,其作用是: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生命赋
      我常常在司空见惯的自然现象中,看到种种生命的奇观。
      挺拔的巨树,葱茂的森林,绿色的草原,成熟的庄稼,盛开的鲜花,望着它们,或徜徉其中,那种洋溢着的博大生命力,常常催发我爆发出一种激情,在我周身漫布,升腾,飞越。
      但是,有一些更细微更不显眼的现象,往往特别作用于我的心尖和神经末梢,引起我的一种轻微然而却是异常深刻的震颤。
早春,当冰尚未完全消融,万物尚未苏醒的时候,柳树的枝条还是铁灰色,可如小米粒般的新芽已经顶着严寒冒出来,它就是报春的最早的使者。万木峥嵘的自然之春就是从它开始的。
      当枣芽发出不久,在播种过的棉花地里,可以看见棉芽冲破柔韧而疲软的壳子,一个个钻出地面,遍地都写着两个字:突破。
      麦收过后,在麦茬地里新播种上的大豆,几天工夫,从薄薄的透明的外衣中露出茁壮的一点胚芽,探头顶破地表,满地像是用五线谱写成的生命第一乐章。它预示着,也开始演奏着一部生命交响乐:活泼泼的胖乎乎的豆苗,无边际的宜人眼目的豆绿色波浪,成熟的金黄色的小山。
      我害怕见花蕾。特别是那种已露出一点亮色,将要绽开的花蕾。我一见到它,就如醉如痴,它能一下子把我原来的思路打乱,斩断,重新引诱我不顾一切地去做生命瑰丽峰巅的想像:经过长久地默默不响地经营、吮吸、积累,所蓄积的全部精华、神采、光辉,就要在一刹那展现,这是怎样激动人心的时刻!恰如刚刚构思好一篇十分得意的文章,将要展纸挥笔的当口,也恰如对初恋情人迷恋时的慌乱,我有时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面对花蕾,我的思路空前地奇特、活跃。有一次我竟然呼啦一下忆起了几年前的一场玩笑话。那是我和朋友在街头漫步,一群迎面而来的幼儿园小班的小朋友叽叽喳喳乱钻乱闹,我们被挤得无路可走。可我的那位朋友说,别急别气,说不定未来共和国的总理、部长、文坛巨星、科学泰斗就在这里。
真的,我不是为了写这篇文章而寻找比喻象征,我常常在花蕾前想起这位朋友有点幽默的预言。
      我还有一个执拗的习惯:好在贫瘠的荒凉的山间沙漠流连。岩间石缝中生长的斑痕累累千扭百弯的怪柏奇松,荒漠中的一株或一丛“沙打旺”或骆驼草,石板上的一片黄绿浅灰的苔藓,我都向它们注目。这些景象剥落了我热烈的情感,凸现出严峻的理性,我不是可怜它们,我是敬仰它们!
      这是怎样坚忍不拔的生命追求!在极端恶劣的条件下,它们全都生长得很顽强,很自信,很精神!外在的温度、湿度、肥沃度等等条件,对它们都不重要;它们几乎全靠自己内在的生命力。如果条件再恶劣一点,别的葱茂的一切可能化为死亡的尘埃,而它们仍可能依然故我,生机盎然;如果条件好一点,那它们该是一副怎样的葱茂!
      还有比生命现象更瑰丽更丰富的吗?
      生命,就是开始,就是突破,就是希望,就是创造,就是追求。
      有幸获得一次生命,那就让生命像那么回事地展示一下吧。
                                                                                                                   (选自《生存的诗意》,河南文艺出版社)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小题。

平坐是一种情感

李雪峰

    ①巷口的街上,是一些普普通通的大众餐馆,蜂拥在这里的,多是一些拎着安全帽,挽着裤角的民工。

    ②我家就在距巷口不远的地方,因为平时太懒散,早餐和晚餐很少做,所以常常就近到巷口的小餐馆里草草地吃一点。

    ③有一天傍晚,我赶到巷口的小餐馆时,正值民工们晚餐的高峰期。我要了一个馒头和一碗稀粥,在店里找了两个来回,也没有找到一个闲置的座位来。已经熟识的老板娘不好意思地跟我解释说:“真不巧,没有座位了。”然后又征询地笑着给我解围:“要不,我让谁给你腾出一个座位来?”我还没有来得及阻止,她就对着店角一个餐桌上的人叫起来:“王大山,你端上碗去外边吃去!”那个正埋头吃饭的人抬起头向我和老板娘望过来。那是一个五十来岁的汉子,虽说赤着脊梁的身板看起来还很壮实,但头发已经有些花白稀疏了。他局促地瞅了一眼端着碗的我,又瞅了正看着他的老板娘一眼,就端着碗站了起来,准备到店外去。我忙对他说:“大哥,你坐吧,我到外面去!”就抢着走到了店外。

    ④外面的确已没有了坐的地方,但站着吃饭我又不太习惯,心里试了几次,终于找到了一个空隙,也像那些民工一样,端着碗蹲了下去。刚吃了几口,旁边一个民工和我搭讪:“俺们这样习惯了,大兄弟这样蹲着吃真委屈了。”我笑笑说:“委屈啥呀,前些年在农村老家,哪顿饭不是这样蹲着吃的!”

    ⑤“兄弟也是从农村出来的?”旁边的几个民工高兴地说。有人说:“怪不得呢,要不兄弟能来这样的破地方吃饭?”有人说:“咱农村出来的,就是跟城里人不一样。”他们开始七嘴八舌地打听我的工作。我边吃边询问他们在哪个工地做活儿,工钱怎么样,能不能按时领到工钱。一会儿工夫,我们便熟络起来了。

    ⑥后来,我也不再刻意避开那些民工用餐的高峰期了。去了,有座位就坐下吃;没有座位,就跟那些民工一样,一手端稀粥,一手拿着馒头,和他们蹲在店外边谈边吃。

    ⑦深秋的时候,家里要装修房子,从城外拉回了一车细沙,要从楼下运到三楼去。妻子说,我找几个民工去,如今这民工要价狠着呢。不一会儿,她便带了几个民工过来。几个人也不说话,铲的铲,扛的扛,干了起来。妻子得意地低声跟我说:“这一堆沙运到三楼去,别人家至少要掏五百呢,我砍到了三百。”

    ⑧我笑笑说:“谁能过你啊!”

    ⑨沙子很快就运完了,几个民工边拍打身上的沙尘边往外走。妻子掏了三百元递给一个年龄稍大的民工说:“大哥,这是你们的工钱。”一个民工说,收一百吧。年龄稍大的民工立刻会意地笑笑说:“对,不就一会儿的工夫嘛,一百元就不少了。”

    ⑩妻子和我都愣了。见我们发愣,一位民工忙笑着解释说:“大哥不是经常和我们平坐着吃饭嘛。”另一个胡须黑黑的民工也附和说:“咱们都是打农村来的,要在咱们老家,这丁点的活儿,还收什么钱哩。”

    ⑪“因为和他们平坐过?”我愣了,妻子更愣了。平坐,或许是一种尊重;平坐,或许是一种亲近;平坐,或许是一种情感。在这个世界上,我们常常抱怨别人的狡黠,我们常常抱怨别人对自己的不公,我们常常感觉自己身陷生活与社会的连环漩涡,但你想没想过放下自己,让自己同那些来自社会各角落的人平起平坐过呢?乡间的老叟们常常席地平坐,所以他们拥有五湖四海的朋友。

(摘自《文苑》2016年第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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