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人教版语文八年级上册第一单元第一课《人民解放军百万大军横渡长江》同步练习

“所有预定计划,都已实现。”“所有”“都”两词中,我们能感觉到作者发电时的感情。这种感情是(    )。

A、藐视敌人的豪情 B、胜利的自豪感 C、必胜的信念 D、对敌人的嘲讽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夏夜的记忆
                                                                                                        席慕蓉
        那个夏天的夜晚,在海边暗黑的公路上,风还真大,一阵阵地迎面直扑过来。小货车没有车篷,站在车上的她很庆幸自己刚才的决定,坚持不坐在前座而要站到后面来,这样才能和这朵荷花靠得很近,才能用手扶着它的长长的梗茎,不至于被阵风所吹折。
        下午接到朋友的电话,说是住在温州街大家都敬爱的老教授生病了,他院中原来有两缸荷花,今年却一个花苞也没有,朋友想,若是她能把淡水的荷花运一缸过去放在窗前,让久病的老教授隔着窗赏一赏荷,也许心情会舒畅些罢。
        她马上答应了。
        其实她也知道这位老教授生病的消息,可是一直不敢去探望,因为自己并不是他的学生,怕会打扰。温州街那幢宿舍从前倒是去过两次,那两缸荷花她也见过。第一次去就是因为有朋友知道她养荷,要她去给这两缸荷放些肥料。
        那时候是春天,老教授笑呵呵地站在玄关上,看她用棉纸包了些干燥的有机肥往缸边的软泥塞下去,还问她为什么这些荷不肯开花?她也不知道,只好猜测也许是阳光不够充足的缘故。
        温州街的院子很小,房间更小,可是,她去的那两次,总觉得屋里屋外都有一种从容坦荡的气势,像它的主人。那年,老教授身体健康,笑声洪亮,朋友带了好酒去,窗外的芭蕉有几抹新绿一直明晃晃地要把阳光映照进屋子里面来。坐在屋角,插不进什么话,可是她觉得能够聆听就是一种幸福,很愿意就这样一直安安静静地坐下去。
        想不到,在驶近温州街宿舍的时候,大门已经开启,屋子里灯光很亮,有人站在玄关上叫她进去,原来老教授已经坐在桌前在等候她了,还对她连声道谢,要她坐下,说要写几个字送给她。
        这并不是她的原意。原来的她不过只是听从了朋友的建议,把花送到。并不是要来求什么报偿的。
       不过,在主人坚持要她坐一坐,等着他在书册的扉页上题字之后,她也顺从地坐下了。因为,她忽然醒悟,在这样一位长者的面前,她整个的人整个的心几乎都是透明的,一切的解释其实都没有必要,他早就看得清清楚楚了。
        会开吗?
         在回去的路上,她就开始担心起来。温州街的院子里是没有风,可是也没有充足的日照,花会开吗?
        淡水的荷花倒是陆续地开了又谢了。在这段时间里,听说老教授又进了医院,病情时好时坏,她很想知道,在入院之前,那窗下的荷究竟开了没有?
天气慢慢转凉,十一月上旬,从报上看到长者辞世的消息之时,她正在淡水的画室,窗外雾气罩满了山林,心中空落落的。隔了这生死的大幕,她想,无数的问题都不可能得到解答了,更何况那小小一朵花的微不足道的讯息呢?
         想不到,五年之后,她竟然收到了一份礼物,那是老教授的亲友与弟子编成的一本纪念画集。转交给她的一位学者在电话上告诉她说:
         “他们说你那天晚上送过去的花,后来开了,老师坐在窗户前面也看见了。所以想把这本老师画梅的画册送给你,当做纪念,也谢谢你。”
         放下电话,心里觉得很热很紧,眼泪就禁不住地滚落了下来。那天晚上在风里在暗黑的公路上紧靠着荷花荷叶的枝梗往前奔驰的感觉忽然都回来了,所有的细节都清楚再现,那层层荷叶在风里翻飞时散发着的清香,那枝梗上细小的凸刺碰触到裸露的腕臂时的刺痒,那从海上吹过来的阵风扑打到脸上和  身上时的微暖又微凉,还有,当车子进入市区之后,在街角几次遇到路人投来的讶异眼光……
         疑问终于得到解答,在那天晚上用了全心全意所护持过的那一朵荷,终于如她所愿地绽放过了,而在窗前,她所敬爱的长者也看到了,原来,那就是她为老教授所做的唯一也是最后的一件事啊!
        热泪是为了那一个夏夜的记忆而流下来的。在热泪中,她好像更看清楚了一些,在那个夏天的夜晚,她那样全心全意地护持着一朵荷,除了是为着自己所敬爱的长者之外,恐怕还有那不自知的一部分——是面对死亡,面对那就在前方任何人都无法躲避那巨大而又黑暗的帷幕时所激起的反抗与不甘罢。
                                                                                                                                                                                   (选自散文集《槭树下的家》,文字有删节)
         注:老教授是指中国现代作家,台湾大学中文系原主任、著名学者台静农。他曾是鲁迅先生的学生。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老王

    有一天,我在家听到打门,开门看见老王直僵僵地镶嵌在门框里。往常他坐在蹬三轮的座上,或抱着冰伛着身子进我家来,不显得那么高。也许他平时不那么瘦,也不那么直僵僵的。他面如死灰,两只眼上都结着一层翳,分不清哪一只瞎,哪一只不瞎。说得可笑些,他简直像棺材里倒出来的,就像我想象里的僵尸,骷髅上绷着一层枯黄的干皮,打上一棍就会散成一堆白骨。我吃惊地说:“啊呀,老王,你好些了吗?

    他“嗯”了一声,直着脚往里走,对我伸出两手。他一手提着个瓶子,一手提着一包东西。

    我忙去接。瓶子里是香油,包裹里是鸡蛋。我记不清是十个还是二十个,因为在我记忆里多得数不完。我也记不起他是怎么说的,反正意思很明白,那是他送我们的。

    我强笑说:“老王,这么新鲜的大鸡蛋,都给我们吃?”

    他只说:“我不吃。”

    我谢了他的好香油,谢了他的大鸡蛋,然后转身进屋去。他赶忙止住我说:“我不是要钱。”

    我也赶忙解释:“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你既然来了,就免得托人捎了。”

    他也许觉得我这话有理,站着等我。

    我把他包鸡蛋的一方灰不灰、蓝不蓝的方格子破布叠好还他。他一手拿着布,一手攥着钱,滞笨地转过身子。我忙去给他开了门,站在楼梯口,看他直着脚一级一级下楼去,直担心他半楼梯摔倒。等到听不见脚步声,我回屋才感到抱歉,没请他坐坐喝口茶水。可是我害怕得糊涂了。那直僵僵的身体好像不能坐,稍一弯曲就会散成一堆骨头。我不能想象他是怎么回家的。

    过了十多天,我碰见老王同院的老李。我问:“老王怎么了?好些没有?”

    “早埋了。”

    “呀,他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死的?就是到您那儿的第二天。”

    他还讲老王身上缠了多少尺全新的白布——因为老王是回民,埋在什么沟里。我也不懂,没多问。

    我回家看着还没动用的那瓶香油和没吃完的鸡蛋,一再追忆老王和我对答的话,捉摸他是否知道我领受他的谢意。我想他是知道的。但不知为什么,每想起老王,总觉得心上不安。因为吃了他的香油和鸡蛋?因为他来表示感谢,我却拿钱去侮辱他?都不是。几年过去了,我渐渐明白:那是一个幸运的人对一个不幸者的愧怍。

阅读下列文段,回答问题。

北国的春风

林斤澜

    ①北京人说:“春脖子短。”南方来的人觉着这个“脖子”有名无实,冬天刚过去,夏天就来到眼前了。

    ②最激烈的意见是:“哪里会有什么春天,只见起风,起风,成天刮土,刮土,眼睛也睁不开,桌子一天擦一百遍……”

    ③其实,意见里说的景象,不冬不夏,还得承认是春天。不过不像南方的春天,那也的确。褒贬起来着重于春风,也有道理。

    ④起初,我也怀念江南的春天,“暮春三月,江南草长,杂花生树,群莺乱飞”。这些名句是些老窖名酒,是色香味俱全的。这四句里没有提到风,风原是看不见的,又无所不在的。江南的春风抚摸大地,像柳丝的飘拂;体贴万物,像细雨的滋润。这才草长,花开,莺飞……

    ⑤北京的春风真就是刮土吗?后来我有了别样的体会,那是下乡的好处。

    ⑥我在京西的大山里,京东的山边上,曾数度“春脖子”。背阴的岩下,积雪不管立春、春分,只管冷森森的,没有开化的意思。是潭、是溪、是井台,还是泉边,凡带水的地方,都坚持着冰块、冰砚、冰溜、冰碴……一夜之间,春风来了。忽然,从塞外的苍苍草原、莽莽沙漠,滚滚而来。春风从关外扑过山头,漫过山梁,插山沟,灌山口,呜呜吹号,哄哄呼啸。飞沙走石,扑在窗户上,撒拉撒拉,扑在人脸上,如无数的针扎。

    ⑦轰的一声,是哪里的河冰开裂吧。噶的一声,是碗口大的病枝刮折了。有天夜里,我住的石头房子的木头架子,格拉拉、格拉拉响起来,晃起来,仿佛冬眠惊醒,伸懒腰,动弹胳膊腿,浑身关节挨个儿格拉拉、格拉拉地松动。

    ⑧麦苗在霜冻里返青了,山桃在积雪里鼓苞了。清早,着大靸鞋,穿老羊皮背心,使荆条背篓,背带冰碴的羊粪,绕山嘴,上山梁,爬高高的梯田,春风呼哧呼哧地帮助呼哧呼哧的人们,把粪肥抛撒匀净,好不痛快人也。

    ⑨北国的山民,喜欢力大无穷的好汉。到欢喜得不行时,连捎带来的粗暴也只觉着解气。要不,请想想,柳丝飘拂般的抚摸,细雨滋润般的体贴,又怎么过草原、走沙漠、扑山梁?又怎么踢打得开千里冰封和遍地赖着不走的霜雪?

    ⑩如果我回到江南,老是乍暖还寒,最难将息,老是淡淡的阳光,蒙蒙的阴雨,整天好比穿着湿布衫,墙角落里发霉,长蘑菇,有死耗子味儿。

    ⑪能不怀念北国的春风!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手比头高

陈兆庆

    常记起父亲发脾气的样子:眼睛直直地瞪着你,高声数落。在我顶嘴拒不认错的时候,他甚至会粗鲁地攥紧老拳,连眉毛都竖起来,样子可怕极了。

    记得刚参加工作的那些日子,面对盛怒的父亲,我伤心又沮丧。我默不作声,心里却在说:不要再像小孩子一样管着我!那时对生活、对工作都有许多自以为得意的想法。我讨厌日常工作和生活中的琐碎小事,对父亲给予我的“大事做不来,小事不愿做”之类的评价嗤之以鼻。我迫不及待地告诉家人,我拥有许多听众,我的同学、同事和新交的朋友都愿意听我演讲。我眉飞色舞地对家人说:“在快节奏的现代生活中,演讲是一门实用性很强的艺术,拥有听众就拥有成功。”父亲朝我一瞟:“这么说,你的知音可多了?”我愈发得意起来:“那还用说,当然啦!”我忘情地等待着父亲更热烈的赞扬。

    可是我想错了,我抬头看见坐在我对面的父亲正一脸怒气地盯着我。他眉头拧起来,脸绷得紧紧的,把筷子放到一边。我感到惊愕,避开父亲的目光,自言自语地轻声说:“我哪儿说错了吗?”“你以为你很对?”父亲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你对个屁!”

    我忍不住叫了起来:“不,我是对的。不对的是你这么粗鲁,这么简单,这么不理解人。你真让我受够了!”

    “闭嘴!”父亲的手似乎有些颤抖,他腾地站起来,挥着胳膊大声命令我:“把手举起来!”我无法理解他,觉得他非常可笑。家人都不知怎么回事,只有母亲附和着也叫我把手举起来。我再也咽不下这口气,拔腿走出房间。

    父亲在身后高喊:“给我回来!”

    可我没听,我想以出走迫使他明白自己过分了。

    然而,没等我跨出房门,就被父亲一把抓住了。他紧紧握着我的胳膊,使劲让我转身。我看见父亲已鬓发花白,愤怒使他的脸涨得紫红紫红的。我从对峙中软下来,让他把我拽回餐桌旁。

    他把我按到椅子上坐下,口气严厉地说:“叫你举手,不服气?你把手举起来,我要你好好看看,手比头高!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无论什么时候,干总是第一重要的。不管你想得多好,讲得多好,你都要干,要动手干!夸夸其谈,只能一事无成,你难道想作那样的人?”父亲一口气说下来,在他的眼中我看到有泪花闪动。

    “手比头高!”父亲的这一席话如同掠过平岗的疾风,一下子启开了我的心智。我终于悟出了自己的浮躁与浅薄。望着父亲因激动而泪光盈盈的眼,我感受到了他急切却深沉的期盼。那是父亲对儿子才会有的期盼!我浑身一热,想对父亲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几年过去了,当时最想对父亲说的那句话一直在心头:“父亲,错怪您了,我不知错怪了您多少回!”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小题。

金岳霖先生

汪曾祺

    ①西南联大有许多很有趣的教授,金岳霖先生是其中的一位。金先生是我的老师沈从文先生的好朋友。沈先生当面和背后都称他为“老金”。大概时常来往的熟朋友都这样称呼他。

    ②金先生的样子有点怪。他常年戴着一顶呢帽,进教室也不脱下。每一学年开始,给新的一班学生上课,他的第一句话总是:“我的眼睛有毛病,不能摘帽子,并不是对你们不尊重,请原谅。”他的眼睛有什么病,我不知道,只知道怕阳光。因此他的呢帽的前檐压得比较低,脑袋总是微微地仰着。他后来配了一副眼镜,这副眼镜的镜片一只是白的,一只是黑的。这就更怪了。后来在美国讲学期间把眼睛治好了,——好一些,眼镜也换了,但那微微仰着脑袋的姿态一直没有改变。他身材相当高大,经常穿一件烟草黄色的麋皮夹克,天冷了就在里面围一条很长的驼色的羊绒围巾。除了体育教员,教授里穿夹克的,好像只有金先生一个人。他就这样穿着黄夹克,微仰着脑袋,深一脚浅一脚地在联大新校舍的一条土路上走着。

    ③金先生教逻辑。在中学里没有听说有逻辑这门学问,大一的学生对这门课很有兴趣。金先生上课有时要提问,那么多的学生,他不能都叫得上名字来,——联大是没有点名册的,他有时一上课就宣布:“今天,穿红毛衣的女同学回答问题。”于是所有穿红衣的女同学就都有点紧张,又有点兴奋。那时联大女生在蓝阴丹士林旗袍外面套一件红毛衣成了一种风气。

    ——穿蓝毛衣、黄毛衣的极少。问题回答得流利清楚,也是件出风头的事。金先生很注意地听着,完了,说:“Yes!请坐!”

    ④金先生是研究哲学的,但是他看了很多小说。从普鲁斯特到福尔摩斯,都看。听说他很爱看平江不肖生的《江湖奇侠传》。有几个联大同学住在金鸡巷,陈蕴珍、王树藏、刘北汜、施载宣(萧荻)。楼上有一间小客厅。沈先生有时拉一个熟人去给少数爱好文学、写写东西的同学讲一点什么。金先生有一次也被拉了去。他讲的题目是《小说和哲学》。题目是沈先生给他出的。大家以为金先生一定会讲出一番道理。不料金先生讲了半天,结论却是:小说和哲学没有关系。有人问:那么《红楼梦》呢?金先生说:“红楼梦里的哲学不是哲学。”他讲着讲着,忽然停下来:“对不起,我这里有个小动物。”他把右手伸进后脖颈,捉出了一个跳蚤,捏在手指里看看,甚为得意。

    ⑤国达游泳淹死了。金先生上课,说:“林国达死了,很不幸。”这一堂课,金先生一直没有笑容。

    ⑥金先生是个单身汉,无儿无女,但是过得自得其乐。他养了一只很大的斗鸡(云南出斗鸡)。这只斗鸡能把脖子伸上来,和金先生一个桌子吃饭。他到处搜罗大梨、大石榴,拿去和别的教授的孩子比赛。比输了,就把梨或石榴送给小朋友,他再去买。

    ⑦金先生朋友很多,除了哲学系的教授外,时常来往的,据我所知,有梁思成、林徽因夫妇,沈从文,张奚若……君子之交淡如水,坐定之后,清茶一杯,闲话片刻而已。金先生对林徽因的谈吐才华,十分欣赏。林徽因死后,有一年,金先生在北京饭店请了一次客,老朋友收到通知,都纳闷:老金为什么请客?到了之后,金先生才宣布:“今天是徽因的生日。”

    ⑧金先生晚年深居简出。毛主席曾经对他说:“你要接触接触社会。”金先生已经80岁了,怎么接触社会呢?他就和一个蹬平板三轮车的约好,每天拉着他到王府井一带转一大圈。我想象金先生坐在平板三轮上东张西望,那情景一定非常有趣。王府井人挤人,熙熙攘攘,谁也不会知道这位东张西望的老人是一位一肚子学问、为人天真、热爱生活的大哲学家。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