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语文八年级上册第一单元第四课《就英法联军远征中国给巴特勒上尉的信》同步训练

有一天,两个强盗闯进了圆明园。一个强盗洗劫,另一个强盗放火。似乎得胜之后,便可以动手行窃了。对圆明园进行了大规模的劫掠,脏物由两个胜利者均分。我们看到,这整个事件还与额尔金的名字有关,这名字又使人不能不忆及帕特农神庙。从前对帕特农神庙怎么干,现在对圆明园也怎么干,只是更彻底,更漂亮,以至于荡然无存。我们所有大教堂的财宝加在一起,也许还抵不上东方这座了不起的富丽堂皇的博物馆。那儿不仅仅有艺术珍品,还有大堆的金银制品。丰功伟绩!收获巨大!两个胜利者,一个塞满了腰包,这是看得见的,另一个装满了箱箧。他们手挽手,笑嘻嘻地回到了欧洲。这就是这两个强盗的故事。

本段文字主要通过的修辞手法对侵略者进行谴责、讽刺,能鲜明体现这种感情色彩的词语有。(写两个)

举一反三
                                                                                                             藤野先生
         过了一星期,大约是星期六,他使助手来叫我了。到得研究室,见他坐在人骨和许多单独的头骨中间,——他其时正在研究着头骨,后来有一篇论文在本校的杂志上发表出来。
        a.“我的讲义,你能抄下来么?”他问。
       “可以抄一点。”
       “拿来我看!”
       我交出所抄的讲义去,他收下了,第二三天便还我,并且说,此后每一星期要送给他看一回。我拿下来打开看时,很吃了一惊,同时也感到一种不安和感激。原来我的讲义已经从头到末,都用红笔添改过了,不但增加了许多脱漏的地方,连文法的错误,也都一一订正。这样一直继续到教完了他所担任的功课:骨学,血管学,神经学。
       可惜我那时太不用功,有时也很任性。还记得有一回藤野先生将我叫到他的研究室里去,翻出我那讲义上的一个图来,是下臂的血管,指着,向我和蔼的说道:
       b.“你看,你将这条血管移了一点位置了。——自然,这样一移,的确比较的好看些,然而解剖图不是美术,实物是那么样的,我们没法改换它。现在我给你改好了,以后你要全照着黑板上那样的画。
       但是我还不服气,口头答应着,心里却想道:
      “图还是我画的不错;至于实在的情形,我心里自然记得的。”
       学年试验完毕之后,我便到东京玩了一夏天,秋初再回学校,成绩早已发表了,同学一百余人之中,我在中间,不过是没有落第。这回藤野先生所担任的功课,是解剖实习和局部解剖学。
       解剖实习了大概一星期,他又叫我去了,很高兴地,仍用了极有抑扬的声调对我说道:
      c.“我因为听说中国人是很敬重鬼的,所以很担心,怕你不肯解剖尸体。现在总算放心了,没有这回事。
      但他也偶有使我很为难的时候。他听说中国的女人是裹脚的,但不知道详细,所以要问我怎么裹法,足骨变成怎样的畸形,还叹息道,c. “总要看一看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草是风的一面旗帜

    ①她本来就是一个寡言的孩子,不爱和别人交往,春季开学以来,同学们发现她越发沉默了,像是一个闷葫芦。她原本还不算差的成绩也一落千丈,老师在课堂上毫不留情地批评她,因为,同一道题,她经常能做错三遍;许多同学开始对她敬而远之,甚至排挤她。

    ②她也察觉了伙伴们对她的疏远,于是,她向老师要求把座位挪到了教室后面的角落里。从那天开始,她觉得课堂上琅琅的读书声对于她来说是不相干的,她的心在窗外的世界里:A静静的泡桐花开了,穿过窗子透出丝丝香甜;南来的燕子们在树间做了窠,每天啁啾地唱和着,嬉戏着;树下几株细弱的小草在春风中微微摆动„„她多想让自己变成一只鸟儿呀!一只无忧无虑的鸟儿,和群鸟在葱茏的树木间追逐,在广袤的天际里振翅。

    ③B春走后,夏天把秋天引了过来。窗外那棵泡桐开始落叶,就连树上的鸟儿也喑哑了嗓音。不久,燕子开始南迁,只剩下树下枯黄的小草在秋风中瑟瑟地抖着。望着眼前这个黯淡的世界,她哭了。

    ④秋天开学的时候,班级里新换了一位语文老师做班主任。老师姓徐,长得很漂亮,同学们非常喜欢她,都愿意在课间时跟她谈天说地。她也喜欢徐老师,但是她不敢上前。徐老师的目光几次落在她脸上,她都躲闪着避开了。有一天,徐老师在语文活动课上带领大家玩成语接龙游戏,用板擦作为接力棒,传到谁那里,如果接不上来,就要罚唱一支歌,同学们都跃跃欲试。随着一声清脆的巴掌,接力依次进行,很快就传到了她那里。当时,她还在望着窗外发呆,板擦落在她的桌上时,她先是一惊,接着就愣在那里。同学们欢呼着要她唱歌,她不肯唱,也唱不出来。同学们不依不饶,使劲鼓掌催促她,徐老师也走过来鼓励她。她涨红了脸,望着徐老师,眼里竟噙满泪水。徐老师就说,既然不想唱歌,就罚写一篇作文吧,明天交上来。课后,徐老师还特意对她说,只要用心写,写多少都行。

    ⑤这一次,她没有令大家失望,她把自己的心情写给了自己的老师听。她是一个命苦的孩子,三岁那年,母亲就离开了人世,她一直与父亲相依为命。父亲忙于生计,很少能够照顾到她,只有每天晚上父女间的几句简单交流能让她感到安慰。然而就在春天,父亲得了一种怪病,从此丧失了说话能力,她失去了最后一位可以沟通的对象。于是,她只有在自己的生活里选择沉默。她在作文的最后一段里说,我是一棵孤单的小草,我的生命里仿佛只有秋天……

    ⑥第二天,徐老师在课堂上郑重其事地表扬了她,说她是个守信的好同学,按时交上了作文,而且写得很好。至于作文的内容,徐老师却只字来提。那天,徐老师把她的座位由最后一排调到了第一排,并当着全班同学的面给了她一个甜甜的香吻!

    ⑦从那天起,她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不但逐渐开朗起来,而且上课注意力非常集中,成绩上去了,同学们也都愿意与她交往了。学期结束时,她还做了班长呢。

    ⑧几年后,她考上了省内一所名牌师范大学。毕业以后,她做了一名教师。她给自己的学生讲的第一堂课叫做“草是风的一面旗帜”,她在课上说,即使是一棵卑微到近乎渺小的小草,也要在春天来临时,摇曳它细弱的身躯,为风铺开一面绿色的旗帜,为春天增加一抹生机!

    ⑨谁也不知道,“草是风的一面旗帜”,那是徐老师在她的那篇作文里给她的批语。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又见秋风起

    ①深秋,渐起的冷意使整个校园花草萧条,生命全无。飒飒秋风中,两株奇崛的古槐硬是挺着虬枝到现在,也再无还手之力地落个满地枯枝败叶。冬天未到,我早已佝偻了腰背,像一只僵硬的蚂蚁踟蹰着。

    ②“丁零零……”清脆响亮的电话铃声响起,一看,是妈。

    ③“天气转冷了,你衣服够吗?棉被厚不厚?天气预报说明天有冷空气,下降 10 度,不 够的话我明天给你拿来……”妈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通。

    ④“够了够了,你不用专门跑一趟了。”妈仍不放心地嘱咐了好几遍,才不舍地放下电话。

    ⑤从她的声音里我似乎能感受到她急促的鼻息,耳边萦回的叮咛撩动我隐约的遥想。 我仿佛能看到此刻的她正拿起亲手为我新织的毛衣,铺平又叠起。其实远在异乡工作的我每年秋寒时都会第一时间接到父母打来的电话,那些琐碎的唠叨如时光深处的温暖烙印,为我拂去秋寒,融化冬雪。

    ⑥记得还在读师范时,秋寒刚刚到达的一个大清早。我懒洋洋地拿着饭碗,不情愿地走出寝室。被迎面的寒风一吹,我浑身瑟缩,慢吞吞地朝食堂走去。

    ⑦下了楼,发现门口有两个熟悉的身影。走近了,却发现是父亲和母亲。父亲穿着那件洗得泛白的中山装,袖口的卷边已经磨破。他通红的脸上直冒热气,一双粗粝厚实的大手正凑到嘴边哈气。母亲的头发上沾满了细碎晶莹的冰霜,脖子里土黄的围巾衬得她的脸色有些泛黄。她把双手叉进棉裤口袋里暖手,肥大的棉裤使她瘦小的身躯看起来更加单薄。他们的身旁支着一辆 28 寸的加重自行车,一边的脚踏上扎着一只鼓鼓囊囊的蛇皮袋,车子不堪重负似乎将要倾倒。

    ⑧“你们怎么来了?”我赶忙把母亲拉到一旁的桂花树下低声询问。父亲在一旁笑盈盈地望着我,眼里却盛满疑惑。他们哪里知道,他们这身乡下人的打扮在这县城里有多扎眼,我真怕会有同学看见。

    ⑨“这不你爸昨晚看天气预报说今天有冷空气,怕你冻着,一大早就赶来了。”母亲边解释边伸手去解蛇皮袋,里面装满了我的衣裤鞋袜。“还有你最爱吃的土酱炒冬笋肉片,天冷要多吃点!”母亲又从帆布包里掏出一个保温杯塞到我怀里。

    ⑩我一边应声一边催促他们赶紧回去,父亲便骑上车带着母亲回家。我一看表:才 7 点整,而他们却空肚子骑了 15 里路,把掌心的温暖捎带到了我的手里。我愣愣地站在那儿,嗓子眼儿被哽住。捧着温热的保温杯,我在桂花树下泪流满面。父母亲每天夜晚为我看天气预报,牵挂着他们一辈子也不放心的儿子,而我却忘记了问候一声右手还植着钢板的父亲和惧寒的母亲。

    ⑪想起“气象先生”宋英杰接受电视采访时说的一个故事。

    ⑫家住北京的他看完电视后,寝不安席。他拨响了远在武汉的儿子电话。告诉儿子寒流快到武汉,嘱咐儿子注意保暖,要不就寄点衣物过去。儿子在那一头不耐烦地说:“知道了,知道了。”挂了电话。他准备再拨时,哈尔滨的母亲打来电话,关切地说:“北京今天要变天,你加衣服没有?”他来不及答话,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喷嚏。母亲急了,唠唠叨叨地说了半天“责备”的话。她问母亲那边天气,母亲说:“雪还在下呢。”

    ⑬他愣住了,他深深牵挂的,是北风尚未抵达的武汉,却忘记了北风起处的哈尔滨和自己的母亲。

    ⑭为什么人间最温暖的亲情都是自上而下的?在秋风起时,父母常常惦记着远方的儿女,而我们却忘记了去关心下独守家中年迈的双亲。父母永远是我们心底最温暖的灯,照亮黑暗,驱逐寒冷。而生活在融融爱意中的我们是否能用及时的问候抚慰他们,让他们的心远离寒冬?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山一样的屋顶

李宣华

    ①一场冰雹把山村老家的屋顶瓦片砸坏了不少。母亲心急火燎地打来电话:“快,制止你爸,他要去屋顶修漏了呢?

    ②老家木屋是两层的木瓦房,屋顶的外形很普通,与别人家的并没有两样,中间高两头低,远远看去就像一座山。在我心里,老屋的屋顶永远都像壮年时的父亲那样结实,我清晰地记得,建屋那年我只有9岁那年,屋顶木构落架,敏捷胆大的我跟随矫健的父亲,从长长的木梯爬到屋顶帮工打下手。眨眼间,30多个年头过去了,木屋如同过了保修期的车辆,需要更多的精心呵护。就在去年春,一根屋顶瓦梁凹陷,孱弱的父亲不顾母亲劝阻,执意爬上楼顶修补。父亲颤颤巍巍修补的那一个多小时,是母亲如今想起来依旧后怕的度秒如年的煎熬期。她站在一处可以清晰看见父亲修补的地方,一动不动地仰着头,屏着气息瞪着双眼,唯恐一不小心就会惊扰了父亲。待父亲修补下梯,一向自诩身体比父亲好的母亲,忽然间身体酥软,晕厥了过去。

    ③电话里我就感觉到了母亲潮湿的眼泪在往心里滴。我要父亲接电话,执拗的父亲不接。老家离城太远了,开快车也得两三个小时。村里的年轻人为生计都到外打拼去了,在家的都是些“留守老人”,所幸我大多留有电话。于是,一个接一个地耐心打电话,恨不得每个大叔大伯大婶都能立马放下手中活儿往我家赶。虽然各自都有同样的雹灾遭遇,但他们还是如我所愿,热心地到我家,劝解我那急性子的父亲。直至,我和我带的工人师傅赶回了村里。

    ④对此,父亲根本不领情,还喋喋不休地嗔怪母亲给大家添乱。生性脾气好的母亲,一边一个劲地给父亲赔笑,一边细声细气地还嘴:“还以为年轻,都不记得自己岁数,不记得自己生病才好了多长时间了。”我趁势劝慰两位老人,一起搬到城里居住。哪知,就这事,两个人又和先前一样,把心齐到了一起:“不成,木屋没人看管霉得快,我们不在家,以后你们回来都没个站脚的地方。”

    ⑤我知道父亲对这栋木瓦房的感情。两次被我奶奶卖到他乡做人儿子的父亲,一心回村,白手起家,在住了几十年茅草房后,盖起这幢认为可以为一家人遮风挡雨的温暖木屋。随后几年,他又放眼长长远远,通过自己勤劳的双手,在房子周边不同地段盖了三个木谷仓,平整出三块晒谷坪。一切的一切皆因为他在考虑,日后我们三兄弟成家后分家,能有所依靠,不会再像他当年和母亲结婚时一样眼前空空,要什么没什么。

    ⑥欧洲有句谚语说,每对老父母都是我们潜在的屋顶,他们离去,我们就像被掀掉屋顶坐在废墟中。说得多在理啊,爱在屋顶,爱如屋顶。父亲老了,但他的爱不会老,一如母亲对他的情真意切的爱。只是,岁月渐老,屋顶渐老,父亲对屋顶的爱,需要我们子女源源不断地输送养料,去支撑,去呵护。唯此,才能让我们子女不那么早尝到入座废墟的苦楚。

(选自《智慧与思维》2018年第2期,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各题。

父亲嘴里的鱼钩

顾振威

大学期间,薛松从来不吃鱼肉,这一直是我们的未解之迷。

我们问,嫌鱼腥?薛松摇了摇头。

又问,嫌鱼有刺?薛松还是摇了摇头。

我们就对薛松做耐心细致的思想工作。说鱼肉营养丰富,味道鲜美,外国好多人长寿就与他们多吃鱼肉多吃醋有关。尽管我们苦口婆心地教育,偶有聚会,薛松对色香味俱佳的鱼肉还是视而不见。

弹指间流逝四年岁月。毕业聚会,我们流了太多太多的难分难舍的泪,说了太多太多的暖人肺腑的话。今日一别各西东,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相见,我们都毫无保留地敞开了心扉。

薛松颤着声告诉我们:上中学的时候,我像是匹桀骜不驯的野马,把父母老师的话当成耳旁风,把学校当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商店。顶撞老师是小菜一碟,打架骂人是家常便饭。为了使我走上正路,父亲饱含热泪恳求过,苦口婆心劝告过,声色俱厉恫吓过,义愤填膺打骂过,但这些都不起一丝一毫的作用。后来,我迷上了钓鱼。认为池塘边一坐,十多分钟就会有惊喜拽上岸,这要比书本上那些枯燥无味的知识有趣多了。学校后面就有个池塘,我每天都扛着鱼竿去钓鱼,学校是一分钟也不想进了。

这天,我刚走出大门,父亲就追上来拽着我扛的鱼竿不松手。我用力一拉,父亲倒在了地上。他老人家哽咽着说,薛松,我求你了,去学校读书吧。你不答应,我就跪在你面前不起来。我高昂着头望着蓝蓝的白云天,丝毫不为所动。别去钓了,父亲气愤地说,论岁数,爹比鱼大;论体重,爹比鱼重。你要钓就钓我吧。父亲说着就将鱼钩挂在他的嘴唇上,鲜红的血流了出来。

父亲可怜巴巴地跪在地上,是那样的凄苦无助。他才五十多岁,脸上却是沟壑纵横,半白的头发零乱在头上。为了这个捉襟见肘的家,为了不思进取的我,父亲真是操碎了一颗心。

醇浓的亲情使我的心不再坚硬如铁。泪水很快就蒙住了我的双眼,我也跪了下来,跪在了父亲面前。

父亲笑了,尽管脸上热泪纵横。他忍痛拔掉嘴里的鱼钩,点点滴滴的血砸在地上,也砸在我心里。此后,我见了鱼肉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父亲嘴里的鱼钩,心中就会充满痛苦、不安和愧疚。

你父亲太伟大了,我拍着薛松的肩膀说,参加工作后,你要好好地孝敬他老人家啊。

薛松哭了,泪水狼藉满脸,哽咽道,我是想好好地孝敬他老人家,可我到天堂里去孝敬吗?父亲坟前的柳树,已经有胳膊粗了啊!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