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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江苏省无锡市丁蜀学区2017-2018学年七年级下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又见秋风起

    ①深秋,渐起的冷意使整个校园花草萧条,生命全无。飒飒秋风中,两株奇崛的古槐硬是挺着虬枝到现在,也再无还手之力地落个满地枯枝败叶。冬天未到,我早已佝偻了腰背,像一只僵硬的蚂蚁踟蹰着。

    ②“丁零零……”清脆响亮的电话铃声响起,一看,是妈。

    ③“天气转冷了,你衣服够吗?棉被厚不厚?天气预报说明天有冷空气,下降 10 度,不 够的话我明天给你拿来……”妈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通。

    ④“够了够了,你不用专门跑一趟了。”妈仍不放心地嘱咐了好几遍,才不舍地放下电话。

    ⑤从她的声音里我似乎能感受到她急促的鼻息,耳边萦回的叮咛撩动我隐约的遥想。 我仿佛能看到此刻的她正拿起亲手为我新织的毛衣,铺平又叠起。其实远在异乡工作的我每年秋寒时都会第一时间接到父母打来的电话,那些琐碎的唠叨如时光深处的温暖烙印,为我拂去秋寒,融化冬雪。

    ⑥记得还在读师范时,秋寒刚刚到达的一个大清早。我懒洋洋地拿着饭碗,不情愿地走出寝室。被迎面的寒风一吹,我浑身瑟缩,慢吞吞地朝食堂走去。

    ⑦下了楼,发现门口有两个熟悉的身影。走近了,却发现是父亲和母亲。父亲穿着那件洗得泛白的中山装,袖口的卷边已经磨破。他通红的脸上直冒热气,一双粗粝厚实的大手正凑到嘴边哈气。母亲的头发上沾满了细碎晶莹的冰霜,脖子里土黄的围巾衬得她的脸色有些泛黄。她把双手叉进棉裤口袋里暖手,肥大的棉裤使她瘦小的身躯看起来更加单薄。他们的身旁支着一辆 28 寸的加重自行车,一边的脚踏上扎着一只鼓鼓囊囊的蛇皮袋,车子不堪重负似乎将要倾倒。

    ⑧“你们怎么来了?”我赶忙把母亲拉到一旁的桂花树下低声询问。父亲在一旁笑盈盈地望着我,眼里却盛满疑惑。他们哪里知道,他们这身乡下人的打扮在这县城里有多扎眼,我真怕会有同学看见。

    ⑨“这不你爸昨晚看天气预报说今天有冷空气,怕你冻着,一大早就赶来了。”母亲边解释边伸手去解蛇皮袋,里面装满了我的衣裤鞋袜。“还有你最爱吃的土酱炒冬笋肉片,天冷要多吃点!”母亲又从帆布包里掏出一个保温杯塞到我怀里。

    ⑩我一边应声一边催促他们赶紧回去,父亲便骑上车带着母亲回家。我一看表:才 7 点整,而他们却空肚子骑了 15 里路,把掌心的温暖捎带到了我的手里。我愣愣地站在那儿,嗓子眼儿被哽住。捧着温热的保温杯,我在桂花树下泪流满面。父母亲每天夜晚为我看天气预报,牵挂着他们一辈子也不放心的儿子,而我却忘记了问候一声右手还植着钢板的父亲和惧寒的母亲。

    ⑪想起“气象先生”宋英杰接受电视采访时说的一个故事。

    ⑫家住北京的他看完电视后,寝不安席。他拨响了远在武汉的儿子电话。告诉儿子寒流快到武汉,嘱咐儿子注意保暖,要不就寄点衣物过去。儿子在那一头不耐烦地说:“知道了,知道了。”挂了电话。他准备再拨时,哈尔滨的母亲打来电话,关切地说:“北京今天要变天,你加衣服没有?”他来不及答话,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喷嚏。母亲急了,唠唠叨叨地说了半天“责备”的话。她问母亲那边天气,母亲说:“雪还在下呢。”

    ⑬他愣住了,他深深牵挂的,是北风尚未抵达的武汉,却忘记了北风起处的哈尔滨和自己的母亲。

    ⑭为什么人间最温暖的亲情都是自上而下的?在秋风起时,父母常常惦记着远方的儿女,而我们却忘记了去关心下独守家中年迈的双亲。父母永远是我们心底最温暖的灯,照亮黑暗,驱逐寒冷。而生活在融融爱意中的我们是否能用及时的问候抚慰他们,让他们的心远离寒冬?

(1)、文章记叙了三件事情,请仿照例句,在下面横线上填上恰当的内容。

例句:母亲打来嘱咐的电话让“我”添衣注意保暖,“我”感受到了来自家庭的温暖。

①读师范时一个秋寒的早晨,

②北风未到武汉时,

(2)、第①自然段画线句用了什么描写方法?有什么作用?
(3)、第⑩自然段画线句“捧着温热的保温杯,我在桂花树下泪流满面”表达了“我”此刻怎样的思想感情?
(4)、文章为何要叙述“气象先生”宋英杰的故事?从结构和内容上说说你的理解。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为他人开一朵花
        一个窗台上,有一朵花,这个屋里就有了生气了。一棵树上开了一朵花,这棵树就饱满成熟了。一条路上绽放一朵花,这条路就多情缠绵了。一个人给另一个人送一束花,这俩人就有情有意了。一个健康人给一个病人送一把花,这个病人就有了抗争的勇气了。
        让自己的生命为他人开一朵花,为他人灿烂一片天地,增加一缕温馨,添一份生存下去的理由,多一点活下去的借口,就是提高自己的生存质量。用自己的心为他人作圃,给他人吐一地绿荫,染一片色彩,就是给自己的人生喝彩。
         一次无偿献血是一朵花,一个受伤后的救助是一朵花,一句关切的问候是一朵花,一次适时的看望是一朵花,一个及时的电话是一朵花,一个亲切的微笑是一朵花,一次碰撞后的忍让是一朵花,一次跌倒后的搀扶是一朵花,一次大度的让贤举荐是一朵花……
        有的人心是一座大花园,里面开满了吐香的鲜花,能幸福许多人,如圣女贞德,如中国的雷锋。有的人的心是一朵花,只为一个人开放,如祝英台。有的人的心是一片草地,年年绿了却开不出花来。有的人的心是死灰,永远长不出绿叶,更开不出美艳的花。有的人的心是泥淖,让一个个人掉下去窒息而死。
        能为别人开花的心是善良的心,能为别人缤纷的赞美是真诚的情,能为别人的生活绚丽而付出的人是不寻常的人,这类人必定有高贵的精神,有高尚的品格,有天使般的心灵。这类人是人心的旗帜,人世的脊梁,人群的魂魄。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躺在母亲的身边

       ①母亲病了,躺在床上,我就坐在母亲的床边玩电脑。

       ②母亲大多数的时候是悄无声息地躺在床上的,但是有时候也会试探着想跟我说话。说她又觉得哪个地方不太舒服了,说她又做了一个可怕的梦了,说她年轻时有多么健康,一个人能干多少活了。这时我总是很不耐烦。

       ③有一次,母亲突然探过身来凑近电脑说:“你一直在电脑上干什么?不累吗?”

       ④“聊天。”我不耐烦地说。

       ⑤“聊天?跟谁聊啊”母亲又问。

       ⑥“一个外地的,不认识。”

       ⑦“不认识?”母亲好像很是不解,“那说什么呀?”

       ⑧“反正也无聊,随便说什么都行。”我说。

       ⑨“哦。”母亲若有所思地看了一会儿,又像很累似的长叹一口气,重新躺回到床上。

       ⑩我又聊了一会儿,无意中转头看看母亲,她正睁着眼看着天花板出神。我心里突然一动。我名义上是在这里陪伴母亲,可除了能为她做点饭倒杯水外,还做了什么?

       ⑪母亲是生我的时候落下了病根,多年来一直A      (倍受、备受)疾病的折磨,近年又添上了许多老年病。也许因为母亲常年生病,她自己不在乎了,我们也习以为常了,有时周末回家,也很少想着要主动帮她干点什么,总是她一个人里里外外地干这干那。

       ⑫母亲这次犯病,就是累病的。她病了,不但得不到我们的同情,反而谁见了她都会抱怨,都觉得她把自己累病了,害得我们也跟着受累。每当我们抱怨的时候,母亲总是一声不吭,仿佛她真的做错了什么一样。

       ⑬我关掉电脑,给母亲倒上一杯水。还没等我说什么,母亲却说:“看电脑累眼睛吧?快躺下闭着眼歇一歇。”

       ⑭我答应着,拉了一床被子就躺在母亲身边。我说:“妈,你给我说说你以前的事,我看看能不能写篇文章。”

       ⑮母亲B      (惊喜、欢喜)得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我静静地躺着,耐心地等着她说。

       ⑯突然觉得,原来躺在母亲身边,就是这样的感觉——暖暖的。

       ⑰我却已经遗忘多年了。

阅读下面的散文,完成小题。

故乡的风

杨俊文

    ①锦州风大。

    ②童年记忆里的风,有时在耳际嘶鸣,双眼便旋即做出眯起的样子,像是担心那风里的尘沙,还会吹进我的眼里。我知道这是瞬间的幻觉。

    ③最初,我对风的色彩的识别是黄色。其实,风不该有颜色,即使有,也是人的赋予,比如,风从海洋上吹过,说风是蓝色;从森林吹过,就是绿色;从雪山上吹过,就变成了白色。而家乡的风,与其它地方的风明显不同——它个性十足,生猛异常。那时,还没听过“沙尘暴”这个词,只知道“刮黄天儿”,风刮起,天空一片昏黄。

    ④故乡的风之所以气势恢宏,是其中的沙尘充当了风的武器。那时的风与沙尘,像是从未分开过。风力助推沙尘漫天席卷 , 掀翻了街口摆着糖果的摊板,刮跑了老爷爷头上的帽子。偶尔看见骑自行车的人,在风里歪扭一阵之后,不得不屈尊下驾,吃力地推车前行。有时在教室里正聚精会神地听讲,风猛然用力,让玻璃飞出窗框,在书桌上和地上“哗”地破碎。

    ⑤我和同伴们对风的防御,最早使用的是风镜。顾名思义,风镜就是防风的眼镜。玻璃镜片镶在细细的钢丝框上,四周有密织的布罩,两端用皮筋连接,套在头上拉至眼部,风便吹不着眼睛了。每副风镜五分钱,后来有了塑料的镜片,价格要高出很多。戴风镜并不完全是为了防风,重点是防风里的沙子。

    ⑥从上小学的第一天起,我就开始戴风镜了。与书包一样,风镜是每个学生的“标配”。走进教室,摘下风镜,两眼周围湿湿的,时间久了,眼部泛出两个浅白的圈圈。在风大的季节,走在上下学的路上,自然躲不过风的袭扰。风从对面来,尘沙吹打在风镜上,会有“沙沙”的声响,眼前的路变得模糊不清。不知道何为“能见度”,只觉得路不在脚下。当我习惯地背过身去,风会把衣襟高高掀起,裤子突然变得异常肥大。沙粒打在后背上,能听见密密的“啪啪”声,仿佛是一阵暴雨的吹打。

    ⑦城南的小凌河岸,是放风筝的去处。小凌河在明朝开始有了好听的名字,称之为“凌川”“锦水”。童年时听老人说,锦州有“八景”,其一便是“锦水回纹”。我没看过有回纹的锦水,只看过它在雨季里咆哮,而雨季一过却干涸得滴水皆无。河的南岸几乎没有人烟,无水的河道与河岸连在一起,放风筝则视野开阔。我仅放过一次风筝,地点就在那里。记得那只风筝是用牛皮纸糊成的很大的“鹰”,父亲为之花费了多半天的时间。放风筝前,我找来好几个伙伴,想在他们面前炫耀一番。乘着晚秋的偏北风,“鹰”很快飞起来了,飞到河道的上空,颇有搏击长空的英姿,伙伴们开始欢呼。

    ⑧年少不懂气象知识,也不知道其它地方,风是否也是这样的刮法。故乡在渤海湾处,气候本该沾个湿润才是,但在记忆中,却是年年风干、风大、风多。冬天刮大北风,能把厚厚的棉衣打透。好不容易盼来春天,万物复苏之时,却正是大风恣肆之日。夏季虽闷热,但风小,算是快乐时节。秋天一来,风比春天更甚。那时,没读过清代学者孙星衍的“莫放春秋佳日过”,要是读过并懂其意,定会说他胡言乱语。长大后,读“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便从心底仰羡江南,忽然觉得自己“生不逢地”。

    ⑨原以为,故乡风的大小怕是不易改变了。但故乡人却不甘心,坚持数年植树造林。上小学时,老师带学生植树,边植树边说,树多了,长高了,风就跑了。

    ⑩一种向往久了,便会跑进梦里。我多少次做过江南的梦,虽然是文字里的江南,但黄鹂翠柳、白鹭青天,还有茂林修竹、碧水微风,着实让我兴奋一阵。当然,故乡是变不了江南的。故乡的人也许和我一样,少不了做江南的梦。

    ⑪梦做着做着,故乡竟然有了梦里的轮廓,大概是经过了四十年的光景,那轮廓渐渐清晰,渐渐现出了树,现出大片大片的密密的林,覆盖在城的周围,漫过山峦,漫过村庄,一直漫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⑫数不清的风筝,还在空中飘飞。河岸,确切地说是河的两岸,已被装点出缤纷的色彩。弯曲的小路,顺着河流蜿蜒伸展,间或有大片的绿草和好多种树。河水很是平静,像是过去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波光微微泛动,明亮而安谧,倒映的绿荫加重了几层水色。看得出来,流水不再是河道上的匆匆过客。鳞次栉比的高大楼宇,被纵横交错的黑色路面,分割成鲜亮的组群。

    ⑬梦里有的,连连飞来眼底;梦里没见过的天鹅,竟也成群飞来,栖落在城区偏北一座新建水库的上游。因此,那里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天鹅湖。灰鹰、苍鹭、鸥鸟、秋沙鸭、赤麻鸭……追逐着从水库里流淌出的小凌河的浪花。

    ⑭故乡的风,依然在四季里行走,从未停歇,但它已失去身披黄色的凶猛。穿过绿树荫荫,送来阵阵洁净的清爽,露出透明的形态。记忆中和现实中,故乡的风究竟形态如何,又会带来怎样的回味和感受,也许,只有故乡人知道……

(选自2018年8月4日《人民日报》)

阅读下文,回答文后的问题。

采一把艾蒿回家

丁立梅

    出城,去采艾蒿,带了儿子。城郊有一片小河,水已见底,里面长满艾蒿。此情此景让我忍不住要作种种臆想。

    “彼采艾兮,如三岁兮。”这是《诗经》里的艾蒿,是情深意长的牵念。其中的男人女人短别离,不过一日不见,竟如同隔了三年。爱,从来都是魂牵梦萦的一桩事。而我更感兴趣的是,那双采艾的手,如何落在艾蒿上?他(她)采了做什么的?这遥远的风俗,或许就是从那时开始的吧!

    街上也有艾蒿卖,和芦苇叶一道。稻草胡乱扎着,一束束,插在塑料桶里。这种植物,叶与茎的颜色雷同,淡绿中,泛白,泛灰。这样的色彩,不耀眼,很低调。是乡村女儿,淡淡妆,浅浅笑。闻起来微苦,一股中药味。村人们又把它叫作苦艾。也只在远远的乡村,也只在荒僻的沟渠里生长。平时大抵少有人想到它,只在这个叫端午的日子里,它突然被记起。大人们会吩咐孩子,去,采几把苦艾回来。

    那个时候,乡村的乐事里,采艾蒿,也算得上一乐吧。孩子们得了大人指令,如撒欢的小马驹,一路奔向那沟渠去。吵吵嚷嚷着,节日的喧闹,被我们吵嚷得四处流溢。很快,每人怀里,都有一大捧艾蒿。路上走着,一个个小人儿,身上都散发出一股中药的香味。

    艾蒿生于山野之中,枝叶上难免会沾上一些泥土或浮尘。怀抱中的艾蒿离开土地一会儿,便渐渐无精打采昏昏欲睡了。于是我们在回家之前,先奔到村头的小河边。河水清澈欢快地流淌。涌到河边的孩子,有的蹲在河边,有的干脆站到河水里,反复地抖动,努力唤醒这些入睡的婴儿。之后才又一窝蜂似地涌进村庄

    门前的木盆里,煮好的芦苇叶,早已泡在清水中。眼睛瞟到,心里的欢乐,就要蹦出胸口来,知道要包粽子吃了。大人们这时若指使我们去做什么,我们都会脆脆地应一声,跑得比兔子还快。至于插艾蒿,那完全不用大人们动手的,门上,柜子上,蚊帐里,到处都被我们插满了。一屋的艾蒿味,微苦。大人们说,避邪。我们虽对这风俗习惯一知半解,但知道,插上艾蒿,就代表过端午了。于是很欢喜。

    眼下,站在城郊的小河边,望着满眼的艾蒿,我油然联想到远方的友人。

    朋友是湖北人,也是写作的,曾与我在一次笔会上相遇。后来,她去了美国。她的家乡,过端午也有插艾蒿的习俗,她也曾于小小年纪里,去采过艾蒿。昨天,我收到她发来的邮件,她说,国内这个时候,又该粽子飘香了吧。并不想粽子,美国一些华人超市里有卖。却想艾蒿,想坐在艾蒿味道里吃粽子的童年,温和的中药味,把人包裹得很结实很温暖。

    就是这样,故乡隔得再远,有些味道,注定是忘不掉的。

    我的儿子,他第一次认识了艾蒿,觉得奇怪,捧着一把艾蒿问我,为什么过端午要插艾蒿呢?我这样回答他,这是祖上流传下来的风俗。避邪呢,我又补充。口气酷似当年我的母亲。继而想,若干年后,我的儿子的记忆里,一定也有艾蒿,而且,端午节一到,他定会带着自己的孩子去采艾蒿,艾蒿的味道将永远弥漫在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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