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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黑龙江省黑河市逊克县第一中学2019届高三上学期语文开学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现代海权可界定为在国际无政府状态下一个国家在海洋领域或运用海洋所享有的实力、影响力或控制力,它不仅包括海上军事力量,还包括海洋经济实力和海洋科技水平。海权中的海军要素并不足以保证国家经济实力的增强,它们之间存在一定的互动关系。海军的强大有利于保护国家的海外贸易,反过来,雄厚的经济实力有利于加强海军的实力。中国经济实力的提升必然要求实施海洋强国战略,这在一定程度上依赖海军实力的加强。但是中国的海权不同于西方国家的海权,这主要是由文化传统和外交战略的差异决定的。

    与西方文明相比,儒家文明缺乏侵略性和扩张性,这使得中国崛起的范式和要素不同于西方大国。作为殖民主义的受害者,中国一贯反对各种形式的殖民主义,中国经济的强大更多取决于内在的廉价的劳动力和勤劳节俭的民族传统,而不是依赖干涉性的全球海军体系和寄生性的国际货币体系。但是只要国际法还不能完全有效地制止侵略行为,中国就必须发展海军实力,以强化海权。不过中国海权的内涵与西方扩张性的传统海权有所不同,中国海军实力的提升,主要目的在于战术上的自卫和战略上的威慑,从而有效维护国家权益。在过去的几十年中,南海各国就是趁中国海军实力虚弱,事实上侵占了中国的南沙诸岛。

    不干涉他国内政的外交传统也使中国的海权缺乏攻击性和扩张性,中国海军强国的目的不是干涉他国内政,而是为了从海洋利用与世界和平中获取物质利益和安全保障。中国海军的制海权旨在有限防卫而不是无限战争,而且陆上防卫压力也使海军建设不能从战略层面向战术层面无限推进。战术意义上的海洋维权可由政府执法部门来完成,这样可以减轻国际舆论和外交的压力,也符合国际法的基本原则,因为执法争端可归因于对国际法实施和解释上的分歧,而战术上的军事行动会因违背和平与发展潮流诱发“中国威胁论”。

    通过经济发展和海洋战略实现和平崛起是中华民族复兴的必然选择。中国的战略目标是从海洋大国走向海洋强国,而不是与西方国家争夺世界霸权。只有成为海洋强国,才能有效地维护国际海洋法所赋予的基本权利,而海洋霸权国则有可能威胁他国的海洋权益。国际社会和平与发展的潮流以及儒家文化都使中国应坚持和发展海权的和平性内涵,并以国际海洋法律秩序的建构和海洋争端的解决能力等软实力来和平地维护其海洋权益。

(摘编自江河《国际法框架下的现代海权与中国的海洋维权》)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中国海军的主要任务是战术上的自卫和战略上的威慑,因此不会被视为威胁。 B、中国的海洋强国战略是通过加强海军实力来强化海权,保证经济实力的提升。 C、中国海权的内涵不仅受文化传统和外交战略的影响,也受制于陆上防卫压力。 D、中国目前主要依靠国际海洋法律秩序的建构等软实力来和平地维护海洋权益。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海权中的海军要素和国家经济实力之间的互动关系是阐述中国海权维护问题的基础。 B、中国经济强大的内在原因,是中国迫切需要壮大海军力量成为海洋强国的有力证据。 C、中国南沙诸岛被长期侵占的事实说明目前国际法还不能十分有效地制止侵略行为。 D、本文先通过比较分析阐述了中国海权的特点,然后提出了中国海洋维权的目标。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只要干涉性的全球海军体系依然存在,中国和平维护海洋权益的阻力就存在。 B、中国海军的制海权旨在有限防卫,这是为了顺应国际社会和平与发展的潮流。 C、如果要驱离他国擅入中国海域捕鱼的渔船,应首选海警而非海军来执行任务。 D、如果国际法能完全有效地制止侵略行为,中国就不一定要发展壮大海军实力。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汉赋与汉代

    ①文学与时代紧密相连,汉赋也是如此。除文学内部发展因素外,汉代社会对汉赋的生产、消费等有重要的影响。

    ②汉赋生产与两汉社会的兴衰基本同步。汉初基本上是汉代社会的休养生息阶段,汉赋生产也处于初期阶段。现存的赋作,最有代表性的是贾谊《吊屈原赋》《鵩鸟赋》。这些作品体制上继承楚辞传统,抒情言志,篇幅短小,而且内容上明显受到道家思想的影响。汉赋生产的繁荣期是武帝以后到东汉中期。大一统的天下,文人心向中央,盛世激发了作家的情怀,于是,规模宏大、歌颂为主的大赋兴盛。这是时代的产物。典型代表如司马相如《子虚赋》《上林赋》、扬雄《羽猎赋》、班固《两都赋》、张衡《二京赋》。这些大赋采用对话体,以状物为主,风格上呈现出“全”而“大”的特点。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后,两汉整个思想界成为经学的天下,大赋所体现的正统思想以及形式上的“劝百讽一”,就是这种思想的真实写照。

    ③东汉和帝以后社会走下坡路,整个社会动荡不安,党锢之祸使文人与社会逐渐疏远,加之自然灾害频发,地震、蝗灾、水灾、瘟疫等随时威胁着人们的生命,文人士大夫内心世界发生了重要变化,深感人生迷茫。此期经学衰落,道家思想又占据了重要位置。社会的剧变带来汉赋的新变,文人鸿篇巨制形式的大赋作品逐渐减少,代之而起的是以抒情为主的小赋。这种赋继承屈原、贾谊的传统,代表人物和作品如张衡《归田赋》、赵壹《刺世疾邪赋》等,他们突破汉大赋的创作模式,由外部世界的描绘转向内心世界的抒写,由体物转入写志,个人的思想、感情成为作品的主要内容,这是东汉后期社会带来的影响,而且很大程度上受到了道家思想的影响。

    ④由以上可以看出,汉代社会影响着汉赋生产。首先影响辞赋生产者,如辞赋作家的地位、遭遇、追求、情怀等。汉代经学盛行,辞赋家的地位低下,被视为倡优一类人物,亦可见地位之低下。就作家的追求、情怀而言,当社会处于鼎盛时期,辞赋家就有很强的自豪感,主动与时代靠拢;当衰世时,辞赋家更多关心的是自我内心。其次,时代影响辞赋作品,包括思想、体制、风格、内容等。但是,我们也要看到,时代与文学是互动关系。时代一方面影响汉赋生产,同时汉赋也反映时代的风貌,为时代服务。“天子之事”中,那种磅礴的气势,宏大的景象,强壮的声威,无不体现着大汉帝国的时代精神。东汉后期赵壹等人的辞赋揭露社会黑暗,也是时代的一面镜子。

    ⑤时代不仅影响汉赋生产,而且影响汉赋消费。汉赋由于辞藻华丽,典型的汉赋大多是宫廷作品,或歌颂,或讽谏,所以基本在宫廷和知识阶层传播。当然,抒情性的辞赋也有一定的消费群体,大部分还是在文人范围之内。

(摘编自《光明日报》作者:张新科)

阅读下文,完成文后各题。

中国价值的普世意义

    当代思想市场里存在着许多价值观,人们会选择一些自己的特殊价值观,比如属于某个特殊群体的价值观。同时,人总要与他人合作,所以还需要普世价值观。

    当一种价值观落实为事实后,如果它能使人们的共同利益最大化,对任何人的伤害又是最小化的话,那么,它就可能获得人们的普遍认同,就能够成为普世价值。以汶川震灾为例,汶川救灾的事实证明了患难与共的大家庭精神这一中国价值就是一种普世价值。理由很明显:人人都有可能遇到无法克服的困难,人人都需要他人的救助 有人把汶川救灾的成就说成是显示了西方的普世价值,这种说法是典型的张冠李戴、移花接木。可以想象,救灾英雄们恐怕很少读过奥古斯丁、康德、哈耶克等人的理论,恐怕也很少读过《圣经》、《独立宣言》和《人权宣言》之类的书,英雄们胸腔中跳动的是中国心,而不是西方心。

    目前西方所谓的普世价值体系不过是一个单调的价值体系,它仅仅体现了“权利为本”的西方现代价值。这个体系是非常片面的,它缺乏全面应对复杂生活问题的能力,而且过分突出了“个人”——个人无条件地优先于他人。这种价值观在理论上意味着没有一个他人是能够完全信任的,没有一个他人是绝对可以指望的,这会形成一种可怕的孤独。

    个人权利绝对优先于责任、美德和情感的现代西方价值观对人类生活与心灵是一种误导。这种“权利为本”的价值观聚焦于捍卫个人自由。毫无疑问,捍卫个人权利是正当的,但是夸大个人权利的“为本”地位,就会导致漠视他人。这不仅导致他人的痛苦,更主要是导致自己的痛苦。

    中国人较少变成孤独的存在,就是因为中国哲学相信他人就是生活意义,他人就是目标,他人就是方向。在他人那里有亲情、爱情、恩情、友谊、帮助、交流、同心同德、成功、光荣、怀念、快乐和幸福,也可能有背信弃义、落井下石、迫害和陷害、失败和耻辱。从他人那里得到什么,完全取决于准备与他人共享什么,这是中国的传统智慧。如果说,西方现代价值观试图要解决的是“我的权利怎样才能得到保护”的问题,那么,中国价值观则试图解决“我将与他人共享什么”的问题。如前所述,西方价值不是错误的,而是远远不够用的。对于人类良好生活来说,个人自由无疑是不可缺少的,它是好生活的一个必要条件,但并非充分条件,好生活还需要其他一些同样重要的条件,比如那些被现代价值观所边缘化的传统价值,诸如美德、责任和情义等。忽视、贬低甚至排斥这些传统价值是现代人的灾难。

    哪些中国价值能够成为普世价值,这需要事实的检验。最有可能成为普世价值的中国精神就是与他人共享幸福的原则,主要表现为这样几个典型的中国观念。一,天下意识。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天下为公,所以天下有难,匹夫有责。这是“责任为本”价值观。二,仁义意识。所谓仁,就是把他人看作是需要关心和帮助的人,同时把自己看作是有担当的人,在这种人际关系中,我和他人都被塑造成可以依靠的人。这是“美德为本”价值观。三,家意识。家是情义之本,人以情造家,这是“情义为本”价值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酒可以激发诗人的灵感,诗人也可以借酒浇胸中的块垒,所以唐人有“斗酒诗百篇”和“乞酒缓愁肠”之说。由于诗人与酒的关系极为密切,唐代诗歌中不但写到了酒,还写到了酒价。

    杜甫在《逼侧行赠毕四曜》一诗中写道:“街头酒价常苦贵,方外酒徒稀醉眠。速宜相就饮一斗,恰有三百青铜钱。”杜甫诗歌对酒价的叙述,成了一个聚讼纷纭的话题。

    以为然者不乏其人。宋代刘颁《中山诗话》写道:“真宗问近臣:‘唐酒价几何?’莫能对。丁晋公独曰:‘斗直三百。’上问何以知之,曰:‘臣观杜甫诗:速须相就饮一斗,恰有三百青铜钱。’”宋代陈岩肖《庚溪诗话》也认为:“少陵诗非特纪事,至于都邑所出,土地所生,物之有无贵贱,亦时见于吟咏。如云:‘急须相就饮一斗,恰有青铜三百钱。’”

    不以为然者认为,杜甫诗中所谓的“三百青铜钱”之说,来自前人的典故。北齐卢思道曾说过“长安酒钱,斗价三百”,所以王嗣奭在《杜臆》中指出,杜甫诗歌中“‘酒价苦贵’乃实语,‘三百青钱’,不过袭用成语耳”。

    那么唐代酒价究竟是多少呢? 据《新唐书·食货志》记载:“建中三年,复禁民酤,以佐军费,置肆酿酒,斛收直三千。”在古代容量单位中,一斛等于十斗,“斛直三千”也就是“斗直三百”。这样看来,似乎杜甫诗歌确实反映了现实生活,无愧于“诗史”的赞誉。但需要说明的是,“建中”是唐德宗的年号,这与杜甫生活的时代相距几十年了,所以不能以此作为坐实杜诗对于唐代酒价叙述的依据。

    唐代写到酒价的绝不只有杜甫,许多诗人都在诗中写到了酒价问题。如李白“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王维“新丰美酒斗十千,咸阳游侠多少年”;崔国辅“与沽一斗酒,恰用十千钱”;白居易“共把十千沽一斗,相看七十欠三年”;陆龟蒙“若得奉君饮,十千沽一斗”。这些诗人虽然分布于盛唐、中唐和晚唐各个时期,但他们的诗歌却普遍地说到唐代的酒价乃每斗十千钱。

    那么,杜甫和李白等人对于酒价的叙述,差异为何如此之大呢?也许有读者认为,李白、王维等人所说的乃是美酒的价格。这话固然有一定的道理,但是“十千沽一斗”之说也有其渊源。曹植在《名都篇》中曾经写道:“归来宴平乐,美酒斗十千。”尽管“他人所道,我则引避”,但曹植才高八斗,其于文章,“譬人伦之有周孔,鳞羽之有龙凤”,因此他的叙述便成为一种难以撼动的范式。唐代诗人受曹植的影响,不排除在诗歌中对这一典则的普遍追摹和袭用。

    唐代诗歌中的酒价问题引起了不少误读,初看是诗人的意图意义和读者的解释意义之间出现了龃龉,其实深层次的原因在于读者以诗为史。王夫之曾幽默地讥诮这种诗史不分的情况说:“就杜陵沽处贩酒,向崔国辅卖,岂不三十倍获息钱邪?”在王夫之看来,诗歌与历史差别很大,历史要求具有实录精神,而诗歌则不然,“诗之不可以史为,若口与目之不相为代也”。

(选自《光明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大团圆”是我国特有的一种审美心理现象,它大量出现在宋以后的戏曲小说中。如《窦娥冤》的申冤昭雪,《赵氏孤儿》的孤儿报仇,《汉宫秋》的“团圆梦境”,《琵琶记》的“玉烛调和”,《精忠旗》的满门旌表,《长生殿》的“蟾宫相见”等等。讲究“团圆之趣”已经成为我国极为普遍的传统审美心理现象。

    华夏初民对客观世界的考察,大概从“天”开始的。春夏秋冬的往复,白天黑夜的交替,日出日落的循环,使他们直观地形成了“乾为天,为圆”,以及“浑天如鸡子,天体如弹丸”的观念。由于中国是一个古老的农耕国家,“天”的好坏又直接关系到农业收成的多寡,因此,对于生产力水平低下的先民来说,头顶上的那圆的天,就成了他们顶礼膜拜的对象,这种对“天”的崇拜就导致了对于“天”的运行规律——“圆”的亲和与崇尚。

    作为中国哲学源头的《易经》体现了中国古人的圆道观,循环即圆道是《易经》作者心目中的最重要的规律之一,对易学而言,“圆”不仅是神秘的示语,而且也是圆融无碍、无往不复的至高至美的境界。

    而老子哲学思想中的自然观,也是以周行不殆的圆来加以描述的。《老子》“九九”八十一章,象征着道的生生不息、变动不已、周行不止。韩非在《解老篇》中评析老子思想时说:“用其周行,强字之曰道”,揭示了道的周行循环的特征。这种“九九”循环往复式的“道”的结构,是离不开圆的。

    由于“圆”相以其圆满而使人感到审美的满足,所以,“圆”经常在“圆满”“至美”的意义上为佛家所推崇。佛教称般若真智为“圆智”,称般若真智对世相的观照为“圆照”,称善根为“圆根”,称修行到最高联阶段为“圆成”,称涅槃境界为“圆寂”,将美好至极的事物称做“圆圆海”。这里,“圆”均可作为“圆满”、“大美”和“至美”来解。

    圆在中国哲学中意味着道境和禅境,易、庄、禅不约而同地将圆作为最高的精神境界,其中具有深刻的美学内涵。儒家的不偏不倚的中庸、道家的有无相生的哲学思想、佛家的因果报应的轮回观、《周易》用以解读宇宙人生奥秘的太极思维模式,以及本文论述的“大团圆”的审美心理,似乎都存在于同一个圆的图式之中。“圆”既是完满的象征,是循环往复的表现,也是华夏民族对社会、人生,以及自身理想的一种构想、理解和追求。体现在中国古代的戏曲小说中,则一切都应该圆满无缺,缺则有憾。中国古代悲剧最悲的要算是关汉卿的《窦娥冤》了,剧中不但有血溅白练,而且还有六月飞雪,可谓惊天地泣鬼神,充分显示了窦娥冤屈之大、痛苦之深。但作者笔锋一转,却来个“窦天章为女申冤昭雪”,由悲转喜、由缺为圆。对圆的崇尚似乎已成了一种弥散性的文化——审美理想的规范,“大团圆”即是审美主体对规范的崇尚与屈从,也是审美主体对传统规范的迎合与妥协。它虽然推进了中国文学艺术对中和之美的追求,以及向圆熟精致的技能方面的发展,却也遏制了中国艺术,特别是悲剧中美的、崇高的、善良的事物或人物被毁灭的怵目惊心的震撼,以及撕肝裂胆的残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孔子谈到君子有三戒: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气既衰,戒之在得。孔子之言,不仅对个人自然生命的健康有重要意义,而且对个人道德生命的提升尤其是对当代中国官员道德建设,具有重要借鉴意义。

    “君子三戒”涉及人性中最常见的方面:人性好色、好斗、贪得。何谓色?含义一,“色”主要指面部表情,怒色、和颜悦色都属此类,也可引申为表面上;含义二,“色”指美色,尤其是女性美色。也可理解为专指夫妇一伦,为夫者能敬妻之贤德而略其色貌。“斗”指争斗,战斗。孔子所说的斗,主要是指人壮年时血气方刚,好胜心正盛,容易好勇斗狠,人们的意气之争也包括其中。“得”指取得,获得,此处意指贪得。贪,泛指无节制的爱好,贪得无厌。财货、金钱、宝物、田产、房屋、女色等都是贪得的对象。表现为对既得的唯恐丧失,也表现为对未得的贪取。

    孔子将人生大体分为少、壮、老三个阶段,所谈“君子三戒”是从血气出发,但并未止于自然生命层面。孔子之后的注疏透显出“君子三戒”从养生到养志、以理胜气的理论发展路向。孔子从血气出发所谈的“君子三戒”,指向了从人的自然生命向道德生命的提升,关注人对色、斗、得的节制及对礼法、习俗等社会规范的遵守和自身道德修养的提高。正因为人性好色、好斗、贪得,所以孔子提醒人们要有所戒惧,为此,人们需具有拘束性道德,在诱惑面前克制自身,不能悖理违法,丧失人格,失落道德,失去本心。由此,人们才有可能超越血气的役使走向道德修养的提升,进而挺立道德主体、扩充道德生命。

    “君子三戒”为当代中国官员道德建设提供了许多值得借鉴的智慧,当代中国官员如何戒“色”?第一,修身养性,涵养拘束性道德。第二,修身齐家,弘扬夫妻忠贞美德。如何戒“斗”?第一,弘扬“掣矩之道”,处理好上下级、平级、同级行政官员之间的关系。第二,“正名”,官员明确自己的职权职责,在其位谋其政,既不越位又不缺位,有助于避免争权夺利。第三,提倡君子之争。在竞争、竞岗、竞职时,尊重社会规范、道德规范、行为规范,以礼来化解恶性竞争或争斗,营造和谐良性的竞争氛围。如何戒“得”?第一,不受不义之货财。第二,理解义利关系的三重境界,有助于官员拒贪自主性的提高。最低的一重境界是“以利为利”,就是说为官的目的是唯利是图。第二重境界是“以义为利”,就是说为官者确实有为己谋福的目的,但他是通过行善举,为百姓服务而达到自己利益。第三重境界是“以义为义”,即纯粹为行善而行善的境界,纯粹为百姓服务而为官,惟其如此才能心安。

    “好色、嗜斗、贪得”的最终结果往往事与愿违,官员唯有涵养自己的拘束性道德,提高面对色、斗、得的道德持守能力,方能获得君子坦荡荡、君子不忧不惧的幸福。尤其是在今天,官员内心对制度的敬畏,对色、斗、得的戒惧,应该成为反腐制度建设的内在动力,也正因此,“君子三戒”及与此相关的道德修养应该成为干部清正、政府清廉、政治清明的文化资源。

(节选自《传统文化中的“君子三戒”思想及其对当代中国官员道德建设的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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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苏轼的诗歌美学思想

    旷世奇才苏轼不仅是杰出的文学家,而且是出色的文学批评家。在对诗歌的社会功能和审美特性的认识上,苏轼有自己的见解和思想渊源。

    苏轼具有仁政爱民的思想和积极入世的精神。基于此,他重视文学积极的社会作用,强调有为而作,针砭时弊。他在《题柳子厚诗》中写道:“诗须要有为而作……好奇务新,乃诗之病。”所谓“有为而作”,目的在于揭发当世政治的过失和社会中的种种不平,从而达到“疗饥”“伐病”的功效。苏轼的意图十分明确,写诗就要充分发挥诗歌的社会功能,有所劝诫,有补于世。不能一味地粉饰现实,阿谀奉承。苏轼在向哲宗皇帝申述自己因诗获罪的原因时说:“昔先帝召臣上殿,访问古今,敕臣今后遇事即言。其后臣屡论事,未蒙施行,仍复作诗文,寓物以讽,庶几流传上达,感悟圣意。”这说明苏轼确是有意继承风、骚以来的现实主义精神,提倡充分发挥文学的社会功能,以揭发流弊、拯时救世。苏轼《答乔舍入启》中写道:“某闻人才以智术为后而以识度为先,文章以华采为末而以体用为本。国之将兴也,贵其本而贱其末;道之将废也,取其后而弃其先。用舍之间,安危攸寄。”作者把文章重“体用”还是重“华采”与国家的兴亡联系起来,强调“以体用为本”。“以体用为本”与“有为而作”的精神完全一致,都是苏轼文艺中儒家兼济天下思想的反映。

    苏轼认为诗画要传神,而满足于摹写物象,意尽句中,不是成功的艺术作品。对苏轼诗贵传神的见解,可以从以下三个层面进行剖析:其一,诗要传客观物象之神。苏轼《评诗人写物》云:“诗人有写物之功:‘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他木殆不可以当此。”其二,诗要有“超以象外”的远韵。“远韵”是“神似”的自然发展,言有尽而意无穷,在“超以象外”的无限时空中,给人留下无限的遐想与回味的余地,这就是“远韵”。其三,诗歌创作要有“空静”的心态。苏轼《送参寥师》诗云:“欲令诗语妙,无厌空且静。静故了群动,空故纳万境。”只有处心于静境,才能摆脱动境的干扰,才能洞察万物的纷纭变化;只有置心于虚空,才不为成见所蔽,才能容纳万般妙境。唯其如此,才能写出体物传神、意境深邃的诗篇。而要使心境“空且静”。首先必须从烦琐的世俗事务中摆脱出来,使身心闲逸。闲逸才有空静,空静才有妙境和远韵。

    苏轼《书鄢陵王主簿所画折枝二首·其一》云:“诗画本一律,天工与清新。”诗与画是两种不同的文艺形式,但苏轼认为它们之间有着共同的美学标准,即“天工与清新”。“天工”,意谓出于自然,无须雕琢。凡出自“天工”者,必有创作者的个性,给人以“清新”之感。苏轼在评论诗歌时,常常用天工清新作为审美标准。在苏轼看来,自然清新的诗可以当餐,可以提神,清新是诗的生命,美的极致。苏轼“天工清新”的审美原则渊源于庄子的美学思想,《庄子》认为“天地有大美而不言”“素朴而天下莫能与之争美”,以及“法天贵真”等,就已道出了不事人工雕凿的“天工”的实质。在苏轼的哲学思想中,最高的范畴也正是“自然”或“道”。苏轼追求自然之美,实际上是以他最理想的、至高无上的“道”或“自然”作为他美学追求的最高准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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