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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吉林省白山市2018—2019学年高二下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古代文学作品的传播具有强烈的“时差性”,有些作家的作品一写出来就立即得到迅速而广泛的传播,特别是知名度高的作家,其作品基本上能及时传播,如宋代苏轼、黄庭筠等人的诗文一落笔,即为人传诵。而有些作家的作品就很难及时传播,常常是生前藏之名山,身后才得以传之后世。宋人的文集,有一些是在作者本人去世几十年甚至上百年后由其子孙亲友刊印流传的。文学传播的“时差性”必然会造成作家影响的延后性,即作品传播滞后的作家,不可能对同时代的其他作家产生影响,而只有当他的作品传播之后才会产生影响。一般说来,作家知名度的高低与传播的速度与广度成正比。

    作品传播的速度与广度,除与作家的知名度有关之外,又与作品本身的审美趣味有关,如北宋柳永的词作,符合当时市民大众的审美趣味,故传播及时而广泛,以至于“凡有井水饮处,背可歌柳词”。而北宋中后期的黄裳,是神宗朝的状元,在社会上的名气不算小,因为他写词,不注重娱乐性,不考虑听众的审美趣味,只是按自己的志趣写风雅之词,“以清淡为正,悦人之听者鲜”,所以无人传唱,也无人欣赏,只好孤芳自赏。

    作品传播的历程,常常不是直线型的而是曲线型的,有沉寂期也有盛行期,有低谷也有高峰。有些作家作品的传播,具有连续性。在当时及后世都盛传不衰,如宋代欧阳修、苏轼和辛弃疾的作品,问世后历来都为人传诵,基本不断。有些作家作品的传播,则呈现出间歇性的特点。盛行一时后,就湮没无闻,沉寂一段时间后,又重新崛起。比如李清照的作品,在南宋盛极一时,当时刊行的李清照作品集有《李易安集》十二卷本,《易安居士文集七卷本》等多种版本。到了明代,李清照的作品集又全部失传,以致于像杨慎那样博学的学者,也未见过李清照的调集,而近代以来,随着李清照在文学史上地位的不断攀升,她的作品又得到了重新整理,并广泛传播。

    作品的传播,又有突起的现象。当时流传不广,在后代某个时期,因为某种特别的机缘而大受关注,广为流传,之后又复式微。如宋末周密、张炎、王沂孙等人的唱和词集《乐府补题》,在当时传本极少,元明两代一度失传,清代康熙年间朱彝尊偶然发现,让人在北京镂板刊行后,即大受追捧,广为传播,词坛上一时形成学习模仿《乐府补题》的热朝,京城的词风为之一变。此后,《乐府补题》虽然并未绝版,但传播有限。

    一个时期,不仅是传播当代的作品,还要传播前代的作品,一种作品,不仅是在当代传播,还要在后代传播,所以考察一个时期文学的传播,不仅要考察其同时代作家作品的传播,还要考察前代作家作品在该时代的传播。如研究宋代文学传播,就不仅要关注宋一代先后传播了多少宋人的作品和文集,还要注意当时传播了多少唐人及唐以前的文学作品集,前代哪些人的作品在宋代最具影响力。

——(摘编自王兆朋《中国古代文学传播研究的六个层面》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凡是知名度高的作家的作品,一写出来就立即得到迅速而广泛的传播。 B、古代很多作家的作品很难及时传播,宋代一些作家去世后作品才流传于世。 C、宋代苏轼、黄庭坚两人的诗文,因为作品通俗,所以基本上能及时传播。 D、欧阳修、苏轼和辛弃疾的作品传播历程是直线的,问世后历来都为人传诵。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举北宋中后期的黄裳的例子,主要是为了论证作品传播的速度、广度与作品本身的审美趣味有关。 B、文章阐述李清照的作品在南宋流行,在明代失传,而又在近代广泛传播,论证了作品传播既具有连续性,又具有间歇性。 C、文章列举《乐府补题》在清代被偶然发现,在北京镂板刊行后即大受追捧的例子,论述了作品传播有突起的现象。 D、文章从几个层面论述中国古代文学作品传播特点,即传播的时差性、速度、广度,历程,等等,层次分明,条理清晰。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古代文学作品的传播较为复杂,具有强烈的“时差性”,而且传播的历程常常不是直线型的而是曲线型的。 B、唐代作家的作品,皆能在唐代没有什么影响,到了后代,比如在宋代产生了影响,这些作家的影响力具有延后性。 C、从“凡有并水饮处,皆可歌柳词”这句话可以看出,北宋柳水的词作传播之广泛,这是因为其作品审美情趣高稚。 D、研究一个时期作品的传播,把同时代作家作品的传播和前代作家作品在该时代的传播结合起来进行考察,才算是完整的。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清明雨

    时令、文化、风俗三节合一的“清明”,自唐宋以来,多有游艺活动,直至明嘉靖年间,还有游艺的相关记录。今人可从明《西湖游览志余》第二十卷中管窥一二:“清明,苏堤一带,桃柳阴浓,红翠间错,走索、骠骑……舞盘及诸色禽虫之戏,纷然丛集。”随着时间流逝,游艺渐次退出,清明的文化符号,只剩添土追思和扫墓踏青。而“清明雨”也自然而然地变成了寄托愁思与缅怀之情的独特物象。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杜牧笔下这场妇孺皆知的“清明雨”,正是以凄凉、忧伤的意味而深入人心。在追思先人的日子里,“清明雨”不是“润物细无声”的温情脉脉之雨,而是添人愁绪的凄凄切切之雨。南宋词人吴文英“听风听雨过清明”就是千年来清明气象的写照。

    清明时节,我国大部分地区的日平均气温攀升到12℃以上,东亚地区的大气环流已开始从冬到春的转变。此时,来自北方西伯利亚的冷空气逐渐减弱,来自东南方海洋的暖空气开始活跃北上。四月初的江南、华南上空,是冷暖空气往来频繁、势均力敌的相持区域,冷暖空气在此交锋,因此这一带出现绵绵细雨便不足为奇。即使在“春雨贵如油”的广袤北方,清明降雨也有一定概率。

    清明之雨,使悲凉凄切的氛围更加浓重。从生理层面看,天气状况和人的情绪息息相关。阴雨连绵之时,人体分泌的松果体激素增加,甲状腺素、肾上腺素减少,而甲状腺素和肾上腺素可以促进神经兴奋和细胞代谢。因此,春光明媚常常使人精神振奋,霪雨霏霏则令人忧郁不悦。“清明雨”还在心理层面充满悲意。环境心理学认为,人和“雨环境”之间的联系并不仅仅是物质性的,更有心理上的。换言之,人如何感知、想象和看待环境,反向决定着环境对人的影响。心怀悲戚之人看待清明细雨,便赋予它一层悲凉;而乍暖还寒的清明,冰冷的细雨滴落在肌肤上,更加剧了悲凉心理的体验。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在世界文明对话史上,公元2世纪到7世纪期间最重要的历史事件当属佛教的东传及其与中华文明的对话。这一文明对话产生了重要的历史后果,它不仅使佛教融入中华文明,与儒家、道教一起成为中国思想文化的结构性力量,而且也使得佛教获得持续的发展活力,从一个地方性宗教上升为世界性宗教,直到今天仍然发挥其重要的精神作用。

    两汉时期,是佛教东传的发生期。佛教进入中国大地是一个因地域关系自然而然地发生的过程,“其教因西域使臣商贾以及热诚传教之人,渐布中夏,流行于民间”。(汤用彤)它不是像后来基督教教团派出大量传教士有组织地传教活动。这一点决定佛教进入中国是和平的、非强制性的。佛教最初传入中国是与当时道家的黄老之术和方士之术互相影响、相得益彰的。

    魏晋南北朝时期是佛教东传的扎根期,隋唐时期是佛教东传的开花结果期,这两个时期是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对话的最重要时期。唐以后,随着三教合流,随着中国化佛教禅宗的盛行,融入中华文明的佛教已经成为中华文明的有机组成部分,佛教已经不是在异族异质文明意义上与中华文明展开对话了。

    魏晋时期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的对话主要体现在佛学与玄学的对话上,两种文明对话呈现出佛学的玄学化和玄学的佛学化。南北朝时期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对话的一个突出特征是皇帝亲自参与对话,如宋文帝曾与僧人论究佛理,宋武帝亲自到寺庙听讲,梁武帝甚至亲制发愿文,皈依佛教,大兴寺庙。

    魏晋时期,中外学者合译佛经取得了突出的成绩。东晋是佛典合译的高峰期。不仅小乘佛教的基本经典《阿含经》系列被创译,而且大乘佛教的重要经论、密教经典、律典等都被译出。当时在佛经的翻译解释中大量采用“格义”的方法,即用中国原有经典中的精义与典故来比配佛经中的道理,以便中国信徒的理解与接受。显然这是一种聪明的文明对话与融合方式。

    佛教文明在中土的生根开花结果,还在于佛教本身具有一种对话精神,佛教内部往往通过对话来加深对佛法佛学的理性认识。中土的高僧大德完全继承了印度佛学的对话精神。慧远曾就大乘要义与罗什通信,往复问答。慧远的弟子慧观,也从罗什请问佛学,研核异同,详辩新旧。受到罗什的高度赞扬,与僧肇一起被称为“第一”。

    佛教东传与中华民族文明对话并不纯粹是“西学东渐”的单向对话,同时还有大量中土的高僧大德长途跋涉到天竺等西方取经而形成的逆向对话。中土沙门西行求法从曹魏的朱士行开始可谓代不乏人,其中东晋的法显和唐朝的玄奘是最为突出的两位。当代印度史学家阿里教授在给季羡林先生的信中写道:“如果没有法显、玄奘和马欢的著作,重建印度史是完全不可能的。”

    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对话的一个深远的历史影响是通过中国,佛教流传远播于四邻诸国。早在隋朝,佛教就通过中国而影响到高丽、百济、新罗及日本。没有在中国的存在与发展,佛教难以成为一个世界性的宗教。就此意义而言,中国佛教具有建构世界宗教文明的不可或缺的重要的历史价值。

(选自张三夕《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的对话》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小题。

    对于任何一种文化传统来说,如何协调守成、创新与外来文化三者之间的关系始终是一个关键问题。晚清至20世纪,中国文化与西方文化的大规模接触伴随着侵略、殖民与长时间的冷战,这些历史事实增加了问题的复杂程度。尽管如此,多数人愿意认为,五四新文学运动是文学史上的一个成功范例。五四新文学不仅改变了古典文学的传统形式,而且,相当多的作家动手译介域外文学,使各种西方文化元素逐渐汇入中国文学的表述体系。这开辟了汉语白话文学的新阶段——“现代文学”。之所以认定这是一次成功的文学转换,首要的标志是:相对于先秦至晚清的中国古典文学,汉语白话文学更适合表现今天的中国经验。这丝毫不存在贬低中国古典文学的意思。中国古代批评家就曾经深刻地指出:“文变染乎世情,兴废系乎时序。”每一个时代都有自己的文学及其评价依据。任何一个时期的文学都将受到文学传统与现实世界纵横坐标构成的不同压力。强调来自纵轴的文学传统,还是追求更大限度地再现当代的现实世界?现实主义的宗旨显然是后者。这时,所谓的创新可以表述为,一种再现当代现实的企图改变了文学传统的发展方向。

    这同时划出了一个区分的标准:如何辨别鲁迅式的“盗火者”与“言必称希腊”的崇洋分子?尽管二者都对西方文化表示出浓厚的兴趣,但是,“盗火者”的主旨是探索民族的独特道路,力图“师夷长技以制夷”;相反,崇洋分子热衷于将民族历史纳入一个普遍的模式,使之成为西方文化逻辑的具体例证。

    如果说,五四时期的“盗火者”曾经将西方文化视为现代性的启蒙,那么,现今的历史语境中,中国文化业已成为更重要的思想资源。中国文化浩如烟海,门类繁杂,一批饱学之士始终专心致志地从事清理和阐释工作。然而,正如马克思所言:“哲学家们只是用不同的方法解释世界,而问题在于改变世界。”只有意识到现今中国文化对于“改变世界”负有的历史使命,人们才能更为深刻地理解这一批饱学之士的学术贡献。也恰恰因为意识到这种使命,人们才不会满足于某些徒具形式的表面文章,诸如儒冠儒服、三叩九拜之类。中国文化的真正活力并不是刻意维护某种古老的礼仪,而是进入当今社会,力争发现问题并且解决问题。工业社会的机器节奏响彻生活的每个角落时,农耕社会的古典诗学——例如“意境”“情景交融”乃至“天人合一”——保存了哪些不可或缺的文化基因?启蒙、革命、利益、市场以及围绕这些概念产生的社会关系瓦解了古代的乡绅之治以后,儒家的“修身”与西方文化的宗教具有哪些不同的社会功能?在一个群雄争霸、风起云涌的时代,“君子和而不同”的思想蕴含着着哪些重大的启示?这些问题的提出与展开,已经显现出中国文化对话历史、对话现实的思想含量与独特价值。

(摘编自南帆《中国文化的活力》,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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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庸小说从文化角度构建了中国的民族国家形象,建立了一个磅礴宏伟的“文化中国”,从而赢得了不同政治立场、不同价值观念的大多数读者的喜爱。这是金庸小说的决定性魅力。

    金庸小说对中国传统文化的展示是在两个向度上同时进行的。一个是从大处着眼,展示中华文化的多样性、综合性、融汇性;再一个是从小处入手,展示中华文化的奇妙性、精巧性和艺术性。从大的方面来说,金庸小说涉及儒家、墨家、道家、佛家等中国文化思想层面,组成了一部“三教九流”众声喧哗的文化交响乐。同时,他从地域文化的角度描写了中国东西南北不同地域各具特色、神采各异的文化风貌,并且写出了不同朝代、不同历史时期中国传统文化的起伏演变,从而构成了一幅动态的、立体的中国文化长篇画卷。

    在金庸的前期作品中,儒家思想和墨家思想明显占据显要的甚至主导的地位:《书剑恩仇录》和《碧血剑》都对主人公为民请命、为民锄奸的正义行为持赞赏笔调,《射雕英雄传》更是把郭靖所代表的义无反顾、勇往直前的儒墨精神褒扬到了极致。在金庸的中期作品中,道家思想、游仙思想开始令人注目:《神雕侠侣》可以看做从前期进入中期的一座分水岭,这部作品既有郭靖掷地有声的“为国为民,侠之大者”之举,又有杨过蔑视宗法礼教、为个人爱情不惜与整个武林为敌以及单人独剑四方漂游之行。在金庸的后期作品中,佛家思想的气息愈来愈浓,在《连城诀》和《侠客行》中,是非善恶已经开始变得扑朔迷离、标准难立,狄云和石破天对于究竟应该如何做人,可以说自始至终也没有找到答案。

    金庸的作品涉及几乎所有的中国文化分区,从《雪山飞狐》中的雪山极顶到《天龙八部》中的苍山洱海,从《书剑恩仇录》中的新疆雪莲到《笑傲江湖》中的福建山歌……经常在一些大部头的作品中带领读者进行全方位的中国文化旅游。金庸不仅描绘出了各地不同的景物、风俗,更写出了各地文化本质上的区别,使读者鲜明地感受到中国文化的“版块构成”。例如郭靖成长于蒙古大漠,黄蓉成长于东南海岛,萧峰成长于中原武林,韦小宝成长于扬州妓院……这些人物身上的个性都与他们的“水土”密不可分。

    金庸笔下的中国文化,在时间轴上也是富有变化的。同是儒家思想,在金庸笔下,宋朝时显得博大刚健,如郭靖与萧峰成为金庸小说中最高大的英雄;到了宋朝以后,则显得气象衰弱、难克重任;到了明末清初,儒家文化更显得酸腐可笑、百无一用,《书剑恩仇录》中的陈家洛自负文武双全,结果一事无成。金庸在表现中国文化时,并非一味弘扬,而是带有鲜明的批判。

    金庸小说中这些“大文化”的展现是建立在具体描摹的基础之上的。例如在《天龙八部》中,金庸就通过对一个不知名的灰衣老僧的描写,充分展现了佛家文化一灰衣老僧轻而易举地制服了所有的超一流高手,他在给天下英雄论述佛法与武功的关系时说,练武功本是为了提高佛法境界,然而佛法境界达到很高时,却又不屑于练武功了。这种对“大文化”的了解,让金庸在写作时挥洒自如。

    上世纪50- 70年代的文学作品,出于“五四”新文学的美学惯性以及重写历史和歌颂新中国的需要,对中国古代的文化传统否定多而肯定少,竭力给读者造成一种“开天辟地”的新气象。这样的国民文学使读者心理长期处于比较紧张的状态,相比之下,金庸小说所建立的民族国家形象,则从容、厚重,更具长久的稳定性。

(摘编自孔庆东《金庸与国民文学》)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网给文学经历20年快速发展,当初混沌的面容、模糊的概念,已经被网络平台细化为玄幻、都市、历史等类型,已收获丰富的作品、巨大的经济效益和各方的关注。但在爆发式增长的同时,有关其价值及合理性的质疑也不绝于耳。

网络文学起始之时,互联网对公众是一片全新天地,在线写作带有拓荒性质。开放的网络环境更是降低了发表文学作品的门槛,网络文学作家日更的过程也是接受读者的建议调整思路的过程。互动拉近了作家与读者的距离,但读者在交流互动中的批评建议多是随感式、点评式的,只言片语中有赞赏也有恶搞,专业的文学评论的声音略显微弱和滞后,缺乏正能量的导向,缺乏有深度的客观评价,无法对海量网络文学作品进行及时引导。文学评论要拉近与网络的关系,网络文学也要拉近与现实生活的关系。

对于网络文学来说,网络只是载体,文学才是核心。文学则应趋向经典,美国批评家哈罗德·布鲁姆认为,志在创作经典的作家,都逃不开前人“影响的焦虑”,而步入经典行列则必须具备挣脱影响的“陌生性”,也可以称之为原创性。“影响的焦虑”和“陌生性”两个关键概念,恰可用来讨论当下网络文学如何趋近经典的问题。

那些早期网文作者,实际都充当着经典的媒介转化者一一创作平台虽然从论坛、网页到手机,心中构想的样式,却脱不开对优秀作品的经验认知,也就是以经典为参照系,使以往媒介中的经典借他们之手向新媒体拓展。其表达方式和界面是全新的、开创性的,但核心和本质却是对经典的继承。所以,网文呈现出的新奇特异,并不来自文学革新,而是在于媒介表现形式的新颖。《第一次的亲密接触》《诛仙》《鬼吹灯》《明朝那些事儿》等,在网络上呈现出文学的新句式、新语体和新题材,表现出文学的新媒体面貌。它们天然具备表达的陌生性,是网文中最趋近经典的一类,它们的成功,离不开新媒介红利。

与网络文学知名度和高曝光率同时到来的,是网络文学的盈利模式对网络文学的巨大影响,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在创作题材方面,类型细化让创作范国收窄,甚至套路横行;二是在创作体裁方面,收费模式让长篇小说一家独大。如果网络文学作家以市场价值为旨归,网络文学就会陷入由盛而衰的境地。

国家相关文件明确指出,要大力发展网络文艺,实施网络文艺精品创作和传播计划,推出优秀网络原创作品,这为网络文学发晨指明方向。网络文学在褪去新媒体光环后,要继续保持动力和原创性,也必须突破产业局限和利益刺激,立足长远,打造精品。当快速码字能传达出作者的审美感知,表现出内心世界的倒影,让读者回味蕴藉诗意,渗透出高尚的人文精神,网络文学精品就已经不远了。

(摘编自党云峰《网络文学需精耕细作》和《光明日报》2019年4月6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文化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灵魂。中华民族5000多年的文明史蕴含丰富多彩的地域文化,这些地域文化是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建设文化强国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贵财富。新时代,我们要大力加强地域文化研究,拓展中华文化研究的地域视角。

    一方水土孕育一方文化。地域文化主要是指在一定自然地理范围内经过长期历史发展形成的、为当地人民所熟知和认同、带有地域文化符号的物质文化和非物质文化。在中华大地上,多种多样的优秀地域文化一同构成了中华文化。地域文化历来是中华文化宏大画卷中的灿烂一页,是中华民族不断传承和发扬的文化宝藏。从历史上看,中华文化很早以前就是在广阔的地理空间内形成的,其中包括平原、高原、山地、河谷、海城等。在这些地理空间内,人们发展出农耕、渔猎、游牧等不同经济形态,进而形成具有明显地域差别的文化。西周分封之后,齐、楚、燕、晋等处于不同地域的诸侯国,依据各自的自然条件和人文基础,发展出既具有共同特点又具有鲜明地域特色的文化。秦汉以降,中华文化的地域格局不断扩展,内容也愈加半富,直至近现代,地域文化一直在为中华文化这棵参天大树提供源源不断的滋养。当前,高铁、互联网等的发展虽然极大消除了不同自然地理空间之间的界限,不同地域文化也加速向具有同质特性的现代文化转化,但地域文化并没有消失,还将持续对当代社会发展产生重要影响,因此,深入研究地域文化仍然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我们今天所强调的地域文化研究,不是简单地重复地方文化研究,也不能与民族文化研究画等号,更不可将其与文化地理学等同,而是要突出中华文化研究的地域视角。这样的地域文化研究,是通过历史、民族、政治、经济、社会、文学、宗教等多学科的视角和方法,深入分析中国各个地域文化的历史源流、丰富内容、人文特征和当代价值。换言之,当代地域文化研究要服务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服务于中华文化真实、立体、全面的展现,服务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发展和中国经济社会发展。

    地域文化研究是一项系统工程,需要从各个方面着力,从地域文化的发展历史和现状看,横向和纵向的研究都很重要。经过改革开放以来一波接一波的地域文化研究热潮,各地区对自己地域文化的纵向研究已经比较充分和深入,但地域文化的横向研究还比较薄弱,即对各地域文化之间关系的研究还不够深入,不能很好地将具有独特文化内涵的地域文化纳入作为整体的中华文化宏观研究格局中来,为了促进地域文化研究在更大平台、更高层次上繁荣发展,可以成立全国性的研究学会,建设一支热心于地域文化研究、具有相当理论和学术水平的专业队伍,举办各种地域文化学术会议。

(摘编自邵汉明《拓展中华文化研究的地域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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