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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人教版语文必修四第三单元第8课拿来主义同步练习

鲁迅批评了当时国民政府哪些错误的做法?这样写有什么作用?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作品,完成后面的题目。

父爱在我的名字里

金 翔

我一直很羡慕那些从小就得到父爱并懂得父爱的人。

因为我对父爱的认识是经过漫长的恨才转化而来的。

我的名字不是父亲取的,父亲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一个地地道道的文盲。在我满月的时候,父亲特意请来乡里一个挺出名的算命先生,得知我五行缺金,又因为父亲希望我长大有出息,能够跳出穷山村,于是算命先生便给我掐出这样一个名字:金翔。然而,就因为这个名字,我的童年很孤寂——小伙伴们常玩的“打仗”的游戏,是不会让我加入其中的——他们会咬文嚼字般地称:金——翔,今天要投降,多不吉利呀!于是就把我一个人孤零零地晾在一旁。

那种感受父亲是顾及不到的。也不知父亲是没进一天学堂,还是成天忙于繁重的农活却仍无法脱离贫困,而造成他长年阴沉着脸和暴躁的性情,加上那望子成龙的心切,便构成他对我独特的管教方式——娃儿的出息是骂出来打出来的!而我对父亲的恨,也正是在这一次次的领教中,不断加剧加深的。

当我接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天,一口气冲上山顶,哭了,——不是为自己十年寒窗所获的美好前途,成为全村羡慕的第一个大学生,而是为自己终于脱离父亲的管制,实现不想见到他的梦想!所以,对向来节俭的父亲大办酒席,忙着招待前来祝贺的乡亲的那个劲儿,不屑一顾;所以,在冲出家门的时候,我是那样急急迫迫而义无反顾,一点儿不顾及父亲的黯然神伤……

在省城念书的前两年,我没有回过一次家,没有认真给父亲写过一封信,就连每次收到他托人寄来的生活费,也只是应付性地写上“钱已收到,勿挂念”的类似的短语。直到大三那年,直到父亲托人给我写来一封书信时,我的灵魂和良知才受到了一次强烈的震动,我才开始懂得该如何去咀嚼和阅读自己生命中一再忽略的、仇恨的那份沉重的父爱——

信是父亲找上初中的小侄子写来的,没什么要紧事,只是问我好不好而已。可信写了满满几页,只因小侄子详细地讲明父亲来信的原因,说是父亲那晚做一个梦:他梦见自己吃馍,拿起来刚咬了一口,两颗大牙就莫名其妙地没了,一看呢,馍上一片血红,牙都粘在上面……惊醒之后,父亲便再也睡不着了。于是天刚亮就找小侄子写信。而这一切呢,仅仅因为老家流传着一种说法,说是梦见大牙掉是要死亲人的。而父亲首先想到的是他离家在外求学的儿子。

读到这里,我对迷信的父亲的所为,嗤之以鼻,甚至愤然。最后,小侄子讲了一个令他惊讶不解的事,说他就在铺开纸,提笔欲写时,却因一时记不起我的大名而猛然顿住了,结果遭到父亲的训斥:“亏你狗崽子还念这么多书,记性也恁赖,叫——金翔。”“金——祥”于是小侄子一边念叨一边写在纸上。“写错了!写错了!……”小侄子说当时父亲望着他刚写下的名字大声喊着,紧接着,从他手里夺过笔,在纸上硬邦邦地写下“金翔”两个字后,讷讷地告诉他:“我这一辈子只识这两个字!小侄子说他当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他说,要知道,全村人都知道二爷他老人家一字不识,包括他自己的名字呀!

    ——因为这就是父爱!除了父爱,便再无法解释这种奇异而真实的现象!那一刻,我那对父亲的恨包裹着而变得无知、粗砺与麻木的灵魂,被深深地灼痛了,苏醒了!我禁不住地泪流满面,双手捧着书信、朝着家乡,蓦然跪下——向父亲,向我那一生付出了大爱却得不到理解、更别说回报的父亲,忏悔,忏悔……

阅读《一个走运的人》,完成下列各题

一个走运的人秦文君

    在我家附近的一个路口,有一株高大茂密的香樟树,粗大苍劲的树干,四面伸长的枝叶,昭示这是一株历经沧桑的百年古树,香樟树的清幽常引人驻足。

    香樟树下卧着一个小小的杂货铺。小商铺出售一些糖果、烟草之类的小东西,那些瓶瓶罐罐上没有一点积尘。

女店主是一个端庄美丽的女子,她最喜欢说的一句话是:“真走运啊!”

    女店主总是端坐在那里,含笑着招呼客人。闲下来时,她就低下头用丝线编织些小饰物,诸如手链啦、发带啦,随后就挂在店里,有谁喜欢就买走。

    最初,我到她的店里,就被她编的一个精巧的笔袋所吸引,淡绿色的,像很娇嫩的草。“这笔袋就像春的颜色。”我说,“特别美。”

      “我真走运,”她的眼里漾起了春光,“遇到了一个知道我心思的人。”

她见我喜欢,随即从桌子下面拿出她编的各种小饰物,我惊讶地发现,整个世界都在她的手上呢:天空的云朵,海上的浪花,草原的骏马,还有那永远开不败的四季花。

    我买下了笔袋,也牢牢地记住了这位制作者,也许是受到了她友好的对待,也许是她单纯的眼神,也许是她那句“真走运啊”。

    我常会顺道去看看那家杂货店,有时买些东西,有时只是看看。因为在我的生活圈里很少有人认为自己很幸福。有些人在外人看来已经过得相当不错了,但他们本人总觉得还缺点什么,远远谈不上“走运”。

    可这店主,多么平凡。她终日坐着,等待人们的光顾,还得一张一张抚平那些乱糟糟的零钱。但就是这个人,每天穿着得体的衣裳,还把头发梳得漂漂亮亮。

    有一天中午,我路过后门口,她正在吃午饭,就着开水吃一只大大的糯米团。看见我她笑笑,又说自己真走运,吃到了香甜的团子。

      “你该到对面的店里吃一碗热面。”我说,“那才舒服。”可她说,那团子可不是普通的东西,是她的一位老顾客亲手蒸的。那老太太已经八十多岁了,非常健康,还能爬山呢。

      “我有这样的朋友,”店主说,“真走运。”

    还有一次,我到店里买了她编的发卡,给头发用的,我说去爬黄山时,用它来盘头发。

她让我归来时替她带一张黄山的风景照。她又说:“真走运啊!”像是恭喜我,又像是在说她分享了这个“走运”。

    归来后,我如约前去把我拍摄的最好的一张照片带给她。我还怂恿她,哪天请人照看一下杂货铺,亲自爬上黄山。“有缆车吗?”她问,“真的有?和我想的一样,真幸运啊,要有一天我也能去看看就好了!”

    “不必坐缆车,慢慢往上攀,爬上天都峰!”我说。

    “是啊!是啊!”她微笑着,沉醉着,“我梦到过。”

    后来我搬了住处,好久没有去店里。有一天,我忽然想念起她来,便匆匆赶去。

可到了那,香樟树依旧挺立,却不见了小商铺,也不见了女店主,只有石凳上一位八十多岁的老太太!我惊诧极了,连忙上前打听,老太太说:“搬迁了。”

      “那您知道女店主去哪儿了吗?”“不知道。”老太太浑浊的眼里一片黯淡。

      “不容易呀,一个下肢瘫痪的女子!”

    “谁?”“女店主啊,你不知道?”我瞪大眼睛,张着嘴却说不上话。原来她是个不能行走的女子!她是坐在特制的轮椅上看管小店的!而我,由于她阳光一样的笑容,却从没在意她缺少什么,还怂恿她去登黄山……

    一瞬间,歉疚与失落漫上心头。或许今生再难相见了!

    夕阳中,历尽沧桑的香樟树依旧高峻挺拔,依旧香远益清,淡淡的幽香沁入心脾。抬头间,那灿烂的笑容似在眼前……

                                       (摘自《微型小说选刊》2015年23期,有改动)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散文就是散文,何来快餐化

郭军平

    时下散文领域有一些学人喜欢把那些精短类的散文称为“快餐化散文”,我实在认为不妥。

    散文就是散文,何来快餐化。在散文前面冠以“快餐化”总感觉是对精短类散文的蔑视。持这种观点的学人无非就是喜好那些长篇大论的三五千字以上或者洋洋万言的散文,总认为这样的散文就是大散文,就是厚重、有分量、有历史责任感、有生命感悟力的好散文,就是耐人寻味、耐人咀嚼、流传百世万世千古流芳的好散文;甚至有些学人还极力指责批评各类报纸副刊的散文,称为其大都是些快餐型散文。这种狭隘散文观的错误认识,其实是严重缺乏文学常识的,是对散文创作领域的错误指导。

    散文创作和其他文学体裁创作一样,都要反映生活,提炼生活,升华生活,指导生活,以其健康向上的思想内容和优美的艺术形式来打动读者、感染读者。作为散文素材的生活,本身就是丰富多彩的、包罗万象的,大到天文地理,小到家长里短,中到国家大事,人物春秋,可以说是无所不包,无所不有,在所有的文学体裁里,最有表现力的最能够表现生活真实的恐怕还是散文家族,散文其实就是所有文学体裁里的一个泱泱大国。自古及今,从中到外,几乎所有在文学上有所建树的文学大师们都有散文著作,更不用说许许多多的无名之辈的散文作者了。

    散文之所以受到人们的喜爱,还不是因为其表现形式灵活,不像诗歌那样受到这样那样的约束。散文,名为散,顾名思义,放开之文,有话则长,无话则短。有所可写你自然可以洋洋万言,甚至几万言自由挥洒,无人嫌你长;无所可写你自然也可以几百字或者千把字来表现,也无人嫌你短。散文的质量高低好坏不能以长短来评定,评定散文质量的高低好坏最终还是以其是否有思想内涵和优美的表现形式为准的。

    有些散文看起来短,但是却以其深厚的思想内涵和优美的艺术形式打动着千百年来的无数读者。以中国古代散文来看,无论是《论语》的简短的对话体,还是孟子的论辩体,或者是《老子》的格言体,以至于到《荀子》《韩非子》《庄子》的学者体,之所以能够流传千古,不是因为其内容的长和短来确定的,而是以其深刻的思想内容和优美的艺术形式决定的。唐宋八大家,明清散文,甚至包括影响较大的《古文观止》里所收录的所有散文,哪一个不是依照这样的标准。如果要按照有些学人的标准以字数来论短长,这些岂不都成了快餐散文,如果给它们加上快餐二字,岂不是对他们的亵渎和不尊吗?

    古代散文是这样,那么现代散文呢?像鲁迅、郭沫若、巴金、胡适、周作人、冰心、郁达夫等他们的精美散文何尝是以长篇大论独领风骚的,恰恰相反,他们的散文大都很精短,具有较高的艺术性,因此才成为后人们不断学习和借鉴的范本。特别一提的是现代著名散文家梁实秋有一个观点就是“力求散文精和短”,并且他也是追求“散文精和短”艺术的实践者。那么外国散文家呢?像培根的哲理散文、蒙田的随笔哪一个是因为长篇大论而驰名中外的呢?因此,散文的长并不标志着思想容量大,艺术性强;散文的短也不标志着思想内容贫乏,艺术性弱。有些散文的长反而让人感到啰嗦、乏味、无聊;而有些短,反而让人感到余音绕梁、回味无穷。

    因此,散文的写作尽可以依照真情真性真识来写,没有必要以文字的长短来确定其艺术价值的高低。朱自清的《背影》既不华丽,内容也不长,但是却登上了散文的高峰,指引着散文的创作。如果以字数长短来评价,岂不是连朱自清这样的大家的文章也成了快餐化散文,这真是对散文的亵渎,对大师的污蔑。

    散文本来就是不拘形式、自由灵活的一种文体,大师们可以写,无名作者就是老百姓也可以写,“以吾手写吾心”,自由倾吐,自由抒发,何来那么多的规矩,何必规定这样写、那样写。东指点,西指点,好像他就是散文大师一样,其实让他自己来写,也不见得就比谁高明。所以,要让散文创作繁荣,还是应以一种包容宽宏的视野来看,不要随便框定形式,框定名词,随意贬低报纸副刊上发表的各类散文;毕竟报纸副刊上的散文无论艺术性还是思想性,其实都是很不错的,去掉“快餐化”的贬称,恢复散文就是散文的称呼。

(选自《新华副刊》)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借刀记

文娟

秋香蹲在地上,挥舞菜刀,咚咚咚一阵剁,狠狠地,刀片从木头柄中脱出去,画了个漂亮的圆弧,差点砍着伸头缩脑的芦花鸡。芦花鸡吓得不轻,扑棱扑棱避到远处,窥视着秋香,似怪秋香故意而为。秋香呸了口:“该死的,瞅啥瞅!”

农历四月十六,逢大集。秋香老早与一帮姐妹掰过指头,买红丝,扯绿线,画鸳鸯,描牡丹,绣几双漂漂亮亮的鞋垫子。隐隐约约中,一个念头秘不示人,这念头只敢躲在被窝里想,说出来可羞死人。

秋香扔下木头柄,想象姐妹们嘻嘻哈哈、你推我让的快乐样,嘴巴噘得像钩子。

天蓝蓝,蓝得像屋前的小河水;太阳红红,红得像灶膛里的火苗苗。“都怪这天!”娘说,“趁日头烈,雪里蕻统统起田,腌一大缸酸咸菜,剁一小坛干咸菜。”娘拦下攥着塑料钱包往外走的秋香,说:“抓紧剁,抓紧剁,朝怕南云涨,天色说变就变。”

“死丫头,做啥呢?”娘端着洗衣盆,从水踏子歪歪扭扭爬上来。娘明明看见了地上孤零零的木头柄。阳光下的木头柄,圆润光滑,乌黑发亮。娘经常说,这木头柄,是当初陪过来的嫁妆。

秋香说:“坏了,剁不成了。”

娘说:“剁不成也得剁。”娘看看晾在屋檐上树丫间的雪里蕻,眉眼里嵌满得意,今年雪里蕻长势特别好,绿油油,胖墩墩,一棵一满怀。

秋香说:“咋剁?”

娘说:“去借,东宅,三婶家。”娘又往盆里浸被单。

三婶不赶集去?”秋香问。

“三婶不。”娘肯定。

秋香喊过三婶喊三叔,院子静悄悄,只有老猫伸着懒腰练台步。秋香转去偏屋,一眼瞥见灶台上亮铮铮的菜刀。三婶性子躁,独独与秋香娘投机,过年时年糕合笼蒸,娘半笼,三婶半笼;扯洋布做小褂,一块料子俩人算计来算计去套着剪。

娘说:“小心,三婶菜刀锋利。”

秋香认起真来,干活特利索,日头掠过头顶,一坛子咸菜冒了尖尖。娘用扁担头压了压,又压了压,确信铁板样结实,方用塑料皮封了口。娘吩咐秋香还菜刀。秋香说:“这就去。”又说:“三婶家中午不开伙?怎没见寻菜刀?

秋香喊过三婶喊三叔,院子静悄悄,只有老黑猫追着蝴蝶玩游戏。三婶家墙根儿一溜儿一溜儿凤仙花,一嘟噜红一嘟噜白,热热闹闹正艳。秋香掐了一嘟噜白色的,想了想,又掐了一嘟噜红色的,染指甲,涂脚趾,叫个美!

日头落山时分,三婶大包小包回来了,遇着秋香娘,掏出两把馒头干。原来三婶串亲戚去了。秋香娘想提借菜刀的事,看三婶累得慌,转念晚上过去道声谢也不迟。

三婶高一声低一声好一阵,不知道吵啥吵?秋香捧了饭碗跑过去,左邻右舍好多人捧了饭碗跑过去。三婶站在院门口,手里握着豁了口子的菜刀:“啊,把我菜刀糟蹋成这样!啊,可是把新菜刀,自家舍不得用,哪个缺爹娘少交代的,天打雷劈!”

秋香大气不敢出,拿筷子的手哆哆嗦嗦,饭菜泼洒一地。娘跟过来,揪住秋香,小声说:回家去,死丫头,做了错事不告娘一声!”

秋香磕磕巴巴分辩说:“不是我,保证不是我还过去时,好好的。”

“好好的?”娘不相信。娘说:“你不愿剁,冲我来,不能糟蹋三婶菜刀!”

薄暮中,不知谁附着三婶耳朵小声说:“是……”

“哐当!”三婶把菜刀掼地下,盯着秋香娘俩背影:“我说呢,良心被狗子叼掉了,馒头干塞了屁股眼!”

秋香娘老脸挂不住,退不是进不是,接腔不是不接腔又不是。

“三婶这是骂谁呢?三婶这是冤枉人了呢!”大强拨开人群,说,“三婶啊三婶,大强给你赔莱刀来了。上晌你们不在屋,我拿了剁猪草。”大强手里握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大强住三婶东宅,大秋香两岁,已经验上兵,马上离开家乡去部队。

三婶愣了愣,愣的当口,三叔从地里回来了,三叔拨开人群,火急火燎冲三婶吼:“自个儿整天不着屋,不知轻重张臭嘴,去猪栏看看,下晌老母猪拱了圈,寻不着瓦刀,拿菜刀砌的墙……”

秋香与娘刚睡下,三婶来敲窗子,说:“天气愈来愈热,年糕长了半寸毛,最后一碗,均两份,你一份,我一份,搁窗台上。”

夜里,秋香做了个梦,梦见自己买了红丝,扯了绿线,画了鸳鸯,描了牡丹,绣了一双漂漂亮亮的鞋垫子。鞋垫子塞进大强背包时,秋香的脸皮像大强胸前的大红花,红彤彤,红彤彤。

(选自《金山》2019年第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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