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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四川省泸州市泸县2018-2019学年八年级下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下列句子中,使用修辞手法与其他三句不同的一项是(    )
A、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 B、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 C、有的青苔,形状也有趣,如耕牛,如牧人,如树木,如云霞。 D、像牛毛,像花针,像细丝,密密地斜织着。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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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勇文

   ①雪满山野.总令我想起国画里的留白.、王摩诘画山而不见云.齐白石画虾而不见水,那留出的空白,便是云,是水。与西画比起来,国画手法最简洁,而意韵却最丰厚。每当雪至,五色杂陈的世界只剩下黑白两色,山川大地便成了落笔简约的国画,环境纯粹了许多,心灵也就跟着纯粹了许多。

   ②所以,雪来的时候,我的心中总是充盈着几许淡淡的欢愉i,倘在山中,那感觉就更好。黎明于客舍醒来,心中纳罕天缘何亮得这般早,披衣行至院中,发现大雪早已没膝。呼啸了一夜的北风不知何时戛然而止,空气清爽如琼浆,天气温静如睡熟的少女,崖上翠柯、溪上板桥、无一不穿上白袍,只有檐上麻雀,傻兮兮地挺立着,黑得可爱。

   ③于是,柳宗元的“千山乌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便禁不住于口中滑脱而出,那种深透的意境遂将自己浑身浸透。这时的内心纯净得就像白纸,随时等待着思想的浓墨,滴染出幽美的图影。

   ④大雪封山,路是走不得了,喝罢老板娘亲熬的热汤,便于窗下慵读一卷《聊斋》,这或许是另外一种形式的行路罢。读得倦了,便再去访雪。周遭静无声息,而脚底踏出的咯吱声,好似雪地轻柔的言语,令我感到亲切和愉悦。

   ⑤我之看雪,是看它的银白空蒙,于无色中想象有色,于无形中揣测有形,于无生命中体味凛然的生命力,任思维的雪橇恰然划向岁月深处,去领略世界的无涯与多姿。有人写道:  “能欣赏荒寒幽寂的人,必定具有一种特殊的素质,那是一种顽强的生命活力,那是一种桀骜不驯的人格力量。”古人常从孤寒寂寞之中酝酿出一种生命的诗情。北宋书院中,不乏以空山荒寺,寂寞无人之境为主题的画作。我曾在一家博物馆的《寒江独钓图》前伫立良久:沃雪千里,地老天荒,只有一只孤影,一叶篷舟,境界何其寂寥,然而我看到的不是生命的渺小与哀苦,相反,却是挺拔的灵魂与不屈的意志.一如明人胡应麟所说:“独钓寒江雪,五字极闹”,这个“闹”字很刁,一下子就点化出了柳公《江雪》一诗中昂扬的活力,,所谓的枯寂,不过是一种表象。君不见恍若轻绸的溪泉正在冰雪下面漾动,诱人的芭蕉正在雪天里挺立,而渚上小舟,亦正在无声中悠然地划行。或许,只有雪天的凄冷,方能反衬人心的温热:只有雪野的空旷.方能凸显生命的充实。那片苍茫空阔,并非一无所有,而是如国画中的留白,意味深远。我钦佩胡应麟,他分明是将柳宗元心底的境界,玩味透彻了。

   ⑥记忆深处的大雪无边无际,静好如诗。我就站立在雪地里,默默地伫望着。我在一片寂寞中感受生命的怡静与温馨,逝去的梦境再度重现,凋谢的热情开始复苏,而那一瓣六角雪花,自天空落下来,咝的一声,就在我滚热的心窝里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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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田里的野草

【加拿大】诺尔曼·白求恩

    五月里的一个早晨,保定郊外的一块农田里,一位锄草的老汉把弯了半天的衰老酸痛的腰伸伸直,拄着锄头凝望远方。

    他的脸晒得黝黑,眼圈周围皱纹丛生,好几道深深的沟纹显现在腮帮上,越过他那干瘪的嘴角。他光着脊梁,下身穿一条打了补钉、褪了色的青布裤子。两只脚赤裸着,头上裹一块毛巾,白发从毛巾底下露出来,依然浓密厚实。

    “唉,”老汉叹口气,“日子可真不好过呵。”他煎熬着,饱尝困苦。起先,他犯了咳嗽毛病,好像压根儿就不会好转似的。接着,他的独生子又参加游击队打仗去了,撇下田园无人耕种,只好由他出来干活。随后,日本鬼子穷凶极恶,夺走了他的一半收成,一个子儿也不给。

    他一生所遇到的桩桩不称心的事,对他来说,都成了这种或那种野草。咳嗽毛病——是一种野草;他不得不又到地里去干活——是一种野草;儿子不在身边——是一种野草;日本鬼子——是一种野草,而且是一种个儿最大的野草。

    老汉脑子里想的尽是野草,但也浮现出一片广阔葱翠的田野景象。这就是中国。依他看来,他的整个国家就是一片广裹无边的农田。他见到这块辽阔的田野孽生着犹如故人一般的杂草,正在肆无忌悼地窒息着嫩绿的玉米的生命

    太阳越升越高。老汉又埋头锄草。锄到一垄尽头时,他突然愣住了。田边有个奇怪的大窟窿,当中竖起一个顶端削掉的大黑萝卜似的玩艺儿。

    他一时猜不出那是啥东西。后来,他想起来了。对,没错儿!是颗炮弹!那是日本鬼子用火车从北平运来的。

    他和他的街坊常常谈起那些大炮,多可怕的武器啊,敌人有多少尊大炮啊,而咱们的队伍却一尊也没有,真叫人遗憾。

    不过,话说回来,咱们也确实有那么一尊,只有一尊。那是上个月袭击敌人时掳获过来的。他记得有一次他的儿子偷偷回家来跟他提起过它。想起这些,老脑筋里慢慢琢磨出一个主意。

    他小心翼翼地把炮弹抱起来,把它放进一边的驮筐里,另一边装些泥土保持平衡。接着,他用树叶盖住炮弹,把它藏得严严实实,就赶着毛驴走出庄稼地,踏上那条漫长而灰尘扑扑的道路去寻找他的儿子。

    那一大块方格图案的绿油油的平原一直延伸到遥远昏暗的地平线。沿路草丛里长着风信子和粉红的竹桃花。交叉的水渠里,棕色的水几乎没有流动。白杨和垂柳矗立着,闪闪发光,伞状的青枝绿叶纹丝不动,高耸直入宁静的碧空。

    他催赶毛驴一里又一里地朝前走。晌午了,天可真叫热。大汗淋漓,在腮帮上往下流成了一条条小溪流。他焦躁地用毛巾擦了又擦,又急匆匆地向前赶去。

    傍晚时,他终于找到了游击队。游击队员们欢呼着迎接他。他从人群中一眼就瞥见了儿子。他对儿子说:“小子,我给你捎来一样东西。”他弯腰把炮弹捧在手里,和蔼地说,“我是在地里找到的。我把它给你们捎回来了,你们可以再用它一次。”

    人群一阵沉默,接着阵阵笑声从他们嘻开的嘴巴里爆发出来。街头响彻他们爽朗的欢笑声。

    老汉不吭声,困惑地瞧着他们,脸上闪现一丝摸不清头脑的神情,正如乌云划过天空一般。他瞧瞧这边,又瞧瞧那边。真是莫名其妙。

    他忧郁不快地瞧瞧那些战士,瞧瞧自己的儿子。但是他们谁也说不出话来,个个笑得前俯后仰。他们相互捶捶后背,或者乐不可支,瘫在对方的怀里。老汉拣起缰绳,开始把毛驴牵出那个团团围住他的哄笑的人群。

    儿子感到气氛不大对头,首先止住笑。他用手揪住老汉的袖子。转身对大家说道:“同志们,我们都应该感激我爹。他帮了我们一个大忙。”

    “对,对,”大伙儿喊道,终于领悟到老汉的误解,全都明白应该不让他伤心。“对,,您是个好的战士。我们都很感激您。”

    老汉又高兴起来。这一天,他根除了一棵硕大的野草。他为了把中国的大地扫得干干净净而尽了点力。

(选自《世界文学》1979年第5期梅绍武译,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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