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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黑龙江省哈尔滨市第六中学2018-2019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唐朝内地与西域通过丝绸之路的交往,不仅表现在各种物品的输入与输出,更表现在不同文化背景人员之间多种形式的文化交流,内地有大量的戍卒、使节、文士、商贾等进入西域,而更多的还是西域人受到中华各地的吸引,纷纷前来通使,贸易、留学,甚至入仕、传教,因此丝绸之路成为中西文化频繁接触、交流的主要途径,唐代诗歌中的诸多西域名物品类以及文化事象均是这种交流过程的反映,丝路文化对唐代诗歌产生了重要影响。

    空间之于文化,不仅仅只是地理概念,还应当包括时间观念和思想空间。唐代诗歌的地理延伸从“阳关”“安西”到“葱岭”“西海”,直至“条支”“拂林”,正是汉代之后丝绸之路的发展与延伸。唐代承续汉事,积极开拓西北,经营西域,藉保关陇安全。唐诗以汉喻唐,包含了对古人英雄业绩的向往、渴望建功立业的豪情,更重要的是表达了对民族历史的崇敬和对国家实力的强烈自信。如果地域性和时间性是向外的延伸,思想性就是向内的省视,而对于唐代诗歌而言,外来的思想影响莫过于佛教。佛教于汉晋之间自西域传入,我国僧人又赴天竺求法,得佛教真传而使中国也成为佛教中心,佛教至唐代达到鼎盛。唐代文士礼佛及与佛教僧徒交往之风盛行,细密精深的佛理、意味幽远的禅意也使得唐代诗歌中弥漫着浓郁的佛学气息。这种自觉自愿的能动选择、直指内心的深层体验,激活了诗人创作的灵感,他们借助长于抒情达意的古典诗歌,深刻表达出了心灵深处的生命意向和对生存状态的终极关怀。

    我国自古以来就是多民族并存、多元文化共生的国家。20世纪80年代,费孝通先生提出了中华民族“多元一体格局”的概念和理论,并认为这个不可分割的民族统一体是历经几千年的历史过程所形成的。唐王朝加强对西域的经营,通过一系列羁縻州府的设罝巩固了与各民族之间的关系,其开明的民族政策得到了西北诸族的拥护,唐太宗还被尊奉为西北各族共同的首领“天可汗”,唐代诗人岑参两度西域入幕,远驻北庭、轮台,对边疆民族习俗感受至深,其诗歌就有对边疆和平安定、胡汉和睦共处的赞颂,《赵将军歌》:“九月天山风似刀,城南猎乌缩寒毛。将军纵博场场胜,赌得单于貂鼠袍。”岑诗凸显了中华文化的多元发展对各少数民族所产生的向心力与凝聚力,这种民族的向心力与凝聚力也使得唐代成为中华民族形成过程中极为重要的历史阶段。

    西域独特的自然景现、文化艺术、丰富物产及民俗风情为唐代诗人提供了丰富多彩的现实内容和想象空间,唐代诗人作为时代精神的代表,及时地将这些文化养料有选择地吸收到具体作品中去,创造出后世难以企及的“一代之文学”。另一方面,西域宗教艺术对唐代诗歌形式的演变也有重要的影响,佛教传播不仅影响了诗歌创作的思维方式,扩大了创作题材,佛教经典的传播还促成了四声的发现以及格律诗体的形成。魏晋南北朝以来,各民族之间交往频繁,西域音乐逐渐传入,并与中原音乐相结合,形成新的音乐形式,配合这种音乐用以演唱的长短句也开始出现,这就是曲子词。因此,总体而言,唐代律诗与曲子词从某种程度上也许可以说是中华文化吸收西域文明所孕育出的瑰丽的艺术奇葩。

(摘编自郭文庭《唐诗中的丝路文化》)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正确的一项是(    )
A、丝绸之路不仅是中西方贸易交流的重要渠道,也是文化交流的重要途径,每一个进入西域的人都是委派的文化使者。 B、唐代诗人以汉喻唐,不仅因为对唐王朝国家实力的自信和对民族历史的崇敬,更重要的是表达了他们建功立业的雄心。 C、汉代之后丝绸之路的不断发展与延伸,这可从唐代诗歌中出现的“阳关”“安西”到“葱岭”“西海”,直至“条支”“拂林”等地理名词中找到印证。 D、西域独特的文化艺术,民俗风情等,丰富了唐代诗作和内容。扩宽了诗人的想象空间,造就了李白、杜甫等一批优秀诗人。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第二段从向外延伸和向内省视两个层面论证了古代丝绸之路及佛家对唐诗产生的影响,笔墨到最后集中到佛教的影响上。 B、文章列举了岑参两度西域入幕,远驻北庭、轮台的事例,是为了论证我国自古以来就是多民族并存、多元文化共生的国家。 C、作者为了论证唐王朝实行开明的民族宗教政策,得到了西北少数民族的拥护这一论点时,使用事实论证和引用论证的方法。 D、第四段阐述了西域自然风情与宗教艺术对唐代诗歌形式的影响,不是影响了诗歌创作的思维方式,而是影响格律和四声。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唐代盛行的佛教,使唐代弥漫着浓郁的佛学气息,表达出了心灵深处的生命意向和对生灵万物的终极关怀。 B、费孝通先生提出的中华民族“多元一体格局”观点,认为我国是历经几千年的历史逐步形成的不可分割的民族统一体。 C、岑参的《赵将军歌》写出了边疆和平安定,胡汉和睦相处的生活场景,反映了中华民族形成过程中的多元发展状况。 D、唐代律诗与曲子词是在西域宗教艺术的影响下形成的,可以说是中华文化吸收西域文明所孕育出的瑰丽的艺术奇葩。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病态的“民国热”是对历史的侮辱

单仁平

    “中华民国”,这个在大陆社会中几乎沉没的记忆符号,这些年因种种缘由又浮现出来。是的,它不全是记忆,它还在台湾保留了一块残片,并在统独问题上扮演着复杂角色。过去的一个世纪国家历尽沧桑,大陆社会见多了,前进了,也对围绕“中华民国”的各种元素多了些宽容。

    然而在大陆互联网社区的一些角落,以及在少数知识分子中间,出现了一种对“中华民国”的病态缅怀,以至于一些小圈子里甚至形成“民国热”。这种思潮下的积极分子对大陆的民国时期不断进行浪漫主义描述,称那是个“民主”、“自由”、而且“崇尚知识”的时代。

    这种论调的基础是当时中国少数高级知识分子的境遇。他们相对于当时的工农大众挣得很多,大学教授的家庭都用得起多名仆人,铁定属于当时的上流社会。此外民国时期出了几名大师级的学者,他们受到当下学术界的普遍推崇。

    有非常少量的人宣称他们不认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十·一”国庆节,而“只过双十节”,在小圈子里博得掌声。

    必须指出,赞美民国作为一些人表达对现实不满的一种方式,是有逻辑的。作为对旧时代的一种“纯怀念”,也可以理解。怀旧是人类的一种基本情绪,这就像民国的国学大师王国维和辜鸿铭怀念满清时梳辫子,中国现在还有一些人怀念“文革”时代一样,它们都有复杂的社会原因及心理原因,成熟社会对它们的态度应是能宽容时则宽容。

然而有些人把“民国热”当成一个意识形态甚至政治工具,来挑战大陆社会的主流历史观和对现实政治的认识,他们的鼓吹就不再是小资的东西,而是在搞恶意欺骗,他们的把戏应当毫不客气地予以揭穿。

    民国真的好吗?如果它真好,当初就不会被中国人民那么坚决地抛弃。中共以成立之初才几十个人的“小众”,其力量甚至不如今天微信上一个稍大点的圈子,却用28年的时间动员了全中国的老百姓,摧枯拉朽般把国民党的庞大国家机器打得七零八落。如果不是当时的国民党政权烂透了,烂得我们今天难以想象,彻底失了民心,这一切怎么可能在这么大的国家里奇迹般发生!

    当时大学教授的境遇大概的确不错,但全中国当时才有几所像样的大学?一共才有多少教授?一项研究表明,1936年中国所有大学的在校学生只有41922人,这还不到今天一所清华大学的在学学生人数。

    少数大学教授当时的优越生活对工农大众来说,是很不公平的。知识分子与工农如此之大的社会差距在发达社会里不可想象。有人指责怀念民国大学的人,称他们是怀念当时大学教授百倍于工农薪酬所支撑的那份生活,不能不说这样的指责有一定道理。

    国民党在大陆的统治堪称“一团糟”,当时的国家治理甚至没有深入到基层社会,也未能突破地方力量的实际割据,是浮在半空中的,而且受制于西方列强。上世纪40年代末的中国内河里还游弋着英国军舰。这样的国家面对东洋小国日本的侵略,无法进行强有力的反抗动员,国民党政权应当对中国遭日寇的蹂躏承担责任。

    今天的中国,无论在综合国力、国际地位、民生水平以及对国民各种权利的综合保障能力方面,都远远超过了当年。我们可以怀念民国时期的一首歌,一道风情,以及一些时间越久越让我们感到亲切的面孔,但歌颂那时的国家制度和它所带来的影响,这是对中国历史以及推动这个国家发生伟大变化的所有人的侮辱。

    还是让“民国热”作为小资情调保持其特有的醉意吧,最好别把它带到正儿八经的舆论场来。因为它会瞬间变得十分丑陋。稍微一扒,它里面的无知和装腔作势就暴露无遗。

(选自《环球时报》有改动)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题。

快乐的死亡

陆文夫

    作家有三种死法。一曰自然的死,二曰痛苦的死,三曰快乐的死。

    自然的死属于心脏停止跳动,是一种普遍的死亡形式,没有特色,可以略而不议。快乐的死和痛苦的死不属于心脏停止跳动,是人还活着,作品已经或几乎是没有了!

    作家没有了作品,可以看作是个人艺术生命的死亡、职业的停顿。其中有些人是因为年事已高,力不从心。这不是艺术的死亡,而是艺术的离休,他自己无可自责,社会也会尊重他在艺术上曾经作出的贡献。

    痛苦的死亡却不然,即当一个作家的体力和脑力还能胜任创作的时候,作品已经没有了,其原因主要是由于各种苦难和折磨(包括自我折磨)所造成的。折磨毁了他的才华,苦难消磨了他的意志,作为人来说他还活着,作为作家来说却正在或已经死去。这种死亡他自己感到很痛苦,别人看了心里也很难受。

    快乐的死亡却很快乐,不仅他自己感到快乐,别人看来也很快乐。昨天看见他大会上做报告,下面掌声如雷;今天又看见他参加宴会,为这为那地频频举杯。昨天看见他在高朋中大发议论,语惊四座;今天又看见他在那些开不完的座谈会上重复昨天的意见。昨天看见他在北京的街头;今天又看见他飞到了广州……只是看不到或很少看到他的作品发表在哪里。

    我不害怕自然的死亡,因为害怕也没用,人人不可避免。我也不太害怕痛苦的死,因为那时代已经过去。我最害怕的就是那快乐的死,毫无痛苦,十分热闹,甚至还有点轰轰烈烈。自己很难控制,即很难控制在一定的范围之内。因为我觉得喝酒不一定完全是坏事,少喝一点可以舒筋活血,据说对心血管也是有帮助的。作家不能当隐士,适当的社会活动和文学活动可以开阔眼界,活跃思想,对创作也是有帮助的。可是怎样做才能不酗酒,不做酒鬼,这有益的定量究竟是多少呢?怕只怕三杯下肚,豪情大发,嘟嘟嘟,来个瓶底朝天,而且一顿喝不上便情绪不高,颇有怨言,甚至会到处去找酒喝。呜呼,快乐地死去!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中国传统文化的形成有两个重要的基础:一是小农自然经济的生产方式;二是家国一体,即由家及国的宗法社会政治结构。在此基础上产生的必然是以伦理道德为核心的文化价值体系。因为家族宗法血缘关系本质上是一种人伦关系,这种关系的扩展就形成了社会伦理关系。家族本位的特点,一方面使得家族伦理关系的调节成为社会生活的基本课题,家族伦理成为个体安身立命的重要基础;另一方面,在家国一体社会政治结构中,整个社会的组织系统是家族﹣村落﹣国家,文化精神的生长路向是家族﹣宗族﹣﹣民族。家族的中心地位使得伦理在社会生活秩序的建构和调节中具有至关重要的意义。在传统社会中,人们的社会生活是严格按照伦理的秩序进行的,服式举止,洒扫应对,人际交往,都限制在“礼”的范围内,否则便是对“伦理”的僭越。这种伦理秩序的扩充,便上升为中国封建社会政治体制的基础﹣﹣家长制。家长制的实质就是用家族伦理的机制来进行政治统治,是一种伦理政治。

    与此相适应,伦理道德学说在各种文化形态中便处于中心地位。中国哲学是伦理型的,哲学体系的核心是伦理道德学说,宇宙的本体是伦理道德的形而上的实体,哲学的理性是道德化的实践理性。因此人们才说,西方哲学家具有哲人的风度,中国哲学家则具有贤人的风度。中国的文学艺术也是以善为价值取向的。“文以载道”,美善合一,是中国文化审美性格的特征。即使在科学技术中,伦理道德也是首要的价值取向。中国传统科技的价值观是以“正德”即有利于德性的提升为第一目标,然后才考虑“利用、厚生”的问题。因此,中国文化价值系统的特点是强调真、善、美统一,而以善为核心。

    中国文化的普遍信念是“人为万物之灵”。而人之所以能为“万物之灵”,就是因为有道德,因而中国文化特别重视人与人之间的“道”,以及遵循这种“道”而形成的“德”。老子曾从本体论的高度说明“万物莫不尊道而贵德”的道理。“尊道贵德”的基本精神,就是强调人兽之分,以德性作为人兽区分的根本,突显人格尊严。孔子说:“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贫与贱,是人之所恶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因而中国人都以成德建业、厚德载物为理想。早在孔子前,鲁国大夫叔孙豹就提出过“立德、立功、立言”的“三不朽”思想,在此基础上,一种以道德为首要取向的具有坚定节操的文化人格就逐渐形成了。“君子谋道不谋食”,“君子忧道不忧贫”,为追求仁道,虽箪饭陋巷,不改其乐,这是一种道德至上的价值取向和文化精神。

(摘编自张岱年、方克立主编《中国文化概论》)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汉语言文字的人本精神

    就文化特质而论,中国古代语言文字的一个鲜明特色就是在其产生和发展的历程中逐渐形成了浓厚的人本主义精神。

    汉语言文字的这种人本精神从仓颉造字的传说中就可见一斑。《淮南子》说:“昔者仓颉作书而天雨粟,鬼夜哭。”在古人看来,文字的发明这一伟大创造足以使鬼神哭泣。因此,文字自诞生之日起就具有神圣性。古代先人们用它来祝福,诅咒,甚至相信人的名字跟人身祸福相连,所以名字要避讳,要讲吉利。这种对文字的敬重是人们对自身创造力的肯定和喜悦,表现出人能够战胜外部未知世界的信心。正因如此,我们的古人没有让神居文字创制之功,而是由仓颉这样一位史官来完成文字的创制。汉字在它后来的发展、丰富中都是按照人的观察、需要而形成的。汉字造字近取诸身,远比诸物。从人自身身体取材,从人接触到、体验到的自然形体、动物、植物取材,从人使用的工具包括生活器具和武器取材,这就是汉字形旁的主要来源。因此,我们才说汉字具有反映先人生活和社会构造的独特人文价值。

    譬如“人”字,甲骨文写作“ ”,像一个侧立的人形。它笔画简单,却反映出古人对人的存在的观察是准确和细致的,同时也充分显示出古人自我认识的能力,而我们则通过“人”字看到远古先民意识中浓郁的人本主义精神。《说文解字》云:“人,天地之性最贵者也。”欧洲文艺复兴时代哈姆莱特也这样讴歌人类“宇宙之精华,万物之灵长”。欧洲人通过文艺复兴奠定了人的主体地位,而我们汉民族却在它的文明伊始——文字诞生之初就确立了人在万物中至高无上的地位。

    “仁”字,从人从二,是针对群际关系而言的,反映了古人对人的本性的认识。《礼记》《释名》等说:“仁者,人也”,“人,仁也”。二者互释现象表明我们的先人认为群际亲密的关系是人的本性。正是从此意义上,他们才热情讴歌人是天地间最尊贵最有灵性的动物,呈谦逊侧立的人形才会成为“人”的代符,并出现顺从为“从”,反从为“比”的字符。这样就从人的内在本性到外在的行为规范之间的必然关系中建构起了“仁”的道德框架,体现了中国古代旨在建立温情脉脉、相处和睦的群际关系的道德理想。

    中国古代文化属于以求善为目的的伦理型文化。譬如“善”字取意羊和悦的叫声,以类比仁人之善言。而好群居的羊又被视为有仁、义、礼之德。“群”字从羊君声,君又兼表意义,即作为人伦之英杰的君子应该像羊那样相处和睦。由羊、羊声、羊群到人群,到合乎仁、善礼仪的群体,其间融通着丰富的文化学意义。

    同时,“羊在六畜主给膳”,是难得的美食。“美”字从羊,表明它首先起源于对食的某种感受性。《广雅》中把“腆”、“甘”、“旨”等关于食味的词语同列于“美”的条下,表明我们先人曾有一种以人的享乐本能为标准的审美心态,它意味着对官能性享受的积极肯定,对现实人生的充实追求和独特的领悟,蕴涵着中国人所特有的实用理性精神。

    肯定人的价值,肯定现实生活,主张幸福在人间是近代西方文艺复兴时代人文主义思想的出发点。但这种人文性在我国古代的汉语言文字中就已明显凸现。当西方民族汲汲于向外探索,以征服世界、改造世界为获得自由的途径时,中国人则向内探求,以认识自身、完善自身为获得自由的途径。这种内向型文化所显示出的独特的人文性往往是西方的科学传统眼光很难理解,也很难企及的。

(摘编自《中国传统文化概论》)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龙城”还是“卢城”

    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①这首传诵千古的《出塞》,抒发了王昌龄追昔抚今的感慨。一般认为,诗中的“飞将”指西汉名将李广,他长期戍守北部边境,以勇敢善战著称,匈奴呼之为飞将军,一听到他的名字就畏惧、惊退。那么,诗中的“龙城”又指何处呢?

    ②历来唐诗集多作“但使龙城飞将在”。清朝沈德潜《唐诗别裁集》也持此说,认为“唐人边塞诗中所用的地名,有但取字面瑰奇雄丽而不甚考地理方位者”。此处的“龙城飞将”,“乃合用卫青、李广事。指扬威敌境之名将,更不得拘泥地理方位。而诗中用‘龙城’字,亦有泛指边关要隘者。”就是说,“龙城”不过是象征性的地名,并非特指某一具体城邑。

    ③宋朝王安石《唐百家诗选》,将“龙城”改为“卢城”。为何做此改动呢?阎若璩《潜邱札记》作了解释:“李广为右北平太守,匈奴号曰飞将军,避不敢入塞。右北平,唐为北平郡,又名平州,治卢龙县。唐时有卢龙府、卢龙军。”所以龙城就是右北平,应为卢城。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编写的《唐诗选》即取此说,将“但使龙城飞将在”改作“但使卢城飞将在”,认为卢城即现今河北卢龙。但是,无论汉朝还是唐朝,右北平从来就没有称过卢城,只有《汉书•西域传》中有一个无雷国,其国王“治卢城,去长安九千九百五十里”。显然,此卢城不是右北平。况且,《汉书•卫青霍去病传》记载的那次威震敌胆的龙城大捷是卫青指挥的,并未提及与李广有关。

    ④清朝孙洙《唐诗三百首》引《晋书•张轨传》的记载:匈奴曾筑姑臧城,“地有龙行,故曰龙城”。据此说,“龙城”是指姑臧城,即今天的甘肃武威。

    ⑤张际在《“龙城”考》中则认为,据《史记》《汉书》等多处记载,龙城是匈奴祭祀龙神、祖先之地,地方并不固定,但在匈奴境内统称为“龙城”。汉代史籍往往采用音译,分别写成“龙城”“笼城”“龙庭”,“龙城”可能是音近而误讹为“卢城”,两词实为同义。西汉初年,匈奴连年犯境,汉朝无力抵御,直到汉武帝时,国力强盛起来,才命卫青、霍去病等实施反击。元光六年的龙城一战,首战告捷,一扫汉朝70多年的屈辱,大大振奋了军心民心。龙城之战成为汉朝军民心目中扬威敌境、雪耻大胜的象征。李广是屡建战功、威震敌胆的英雄,是汉家大将的杰出代表。因此,王昌龄将大捷的象征——龙城,冠于西汉名将的象征李广头上,将卫青和李广的业绩糅合在诗中,表达杀敌制胜、扬威敌境的意思。

    ⑥王昌龄取“龙城”一词,还出于音律的需要,而且字面又瑰奇雄丽,选用了它,使诗句达到了音、义、色俱佳的境地。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在我国公众持有的各种幸福观中,有两种十分流行。一种可谓之为资源占有幸福观,它把幸福等同于占有资源(金钱、财富、权力等等),认为占有的社会资源越多越幸福。另一种把幸福看作是感性欲望(物质欲望)的满足,以为感性欲望越是得到满足、获得的享受越多越是幸福。这种物质享受幸福观比前一种幸福观更为流行,为更多的人所奉行。

    这两种幸福观自古以来就存在,它们虽然在人性中有其根源,但受到市场经济利益驱动机制的激发,从过去的羞羞答答走向了今天的大胆直白。在市场经济条件下,谋求利益最大化成为人们行为的普遍动机。所有社会资源本身都是利益,而且可以作为带来更大利益的资本。于是,在不少人那里,占有资源便不再是作为幸福的必要条件,而成为人生的目标,成为自我实现的标志。市场经济发展的一个重要后果是消费主义盛行。市场主体为了获得更多的利润,不断刺激和开发人们的消费欲望,给人们欲望的满足提供了目不暇接、花样翻新的产品和服务。在这种消费主义的社会环境中,人们很容易以为欲望得到越多满足、得到越高层次的满足就越幸福。于是,物质享受幸福观便流行起来。

    资源占有幸福观和物质享受幸福观都是偏颇的幸福观,已经导致和可能导致人生与社会问题。

    资源占有幸福观最大的问题是会导致人生异化,即将作为幸福条件的占有资源当作了幸福本身,并受控于占有欲,从而损害人生和社会。占有一定的资源是人生幸福的必要条件,但它只是幸福的条件而不是幸福本身。一旦将资源占有当作人生目的加以追求,当作幸福本身,那么占有欲望就会不断膨胀,最后充斥整个心灵,人不再是自己生活的主人,而成为不断膨胀的贪欲的奴隶。

    物质享受幸福观的问题不在于追求物质享受,而在于仅局限于此而忽视了人的其他需要的满足,容易导致心理问题。人的需要或欲望有不同的层次,物质需要是人的最低层次的需要。除此之外,人还有情感的需要、社会尊重的需要,以及马斯洛所说的基本需要之上的自我实现需要。所有这些需要都要得到一定程度的满足,心理才能平衡与和谐,否则就会发生心理问题,甚至会患上抑郁症之类的心理疾病。把物质欲望的满足作为唯一追求,必然会导致这样的恶性循环:欲望得不到满足会感到痛苦、郁闷、愤懑,得到满足又会感到无聊,于是又会追求更多、更强烈的欲望的满足,如此循环往复,直至心灵不能承受欲望之重。

    如果我们不能将幸福理解为社会资源的占有或物质欲望的满足,那么,我们应当如何理解幸福呢?或者说,幸福的真实含义是什么?就是人的自由而全面发展。自由而全面发展的人能通过努力奋斗逐步使其人性闪耀善和美的光辉,人格完善而高尚,个性获得健康而丰富的发展,生活充满乐趣、充满创意和充满魅力。显然,人的自由而全面发展状态就是人的幸福状态。

——节选自江畅《我们需要什么样的幸福观》,2017年1月23日《光明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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