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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云南省楚雄州2018-2019学年高二下学期语文3月月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共享经济过去就有,并非全新事物,只要满足三个基本条件即可称之为共享经济:物品具有耐用性,即可以多次使用;边际使用成本非常低,即多次使用并不会明显增加成本;在一定范围内可以实现按需、便利使用,不会出现严重短缺。例如,家庭成员共用的耐用品、一些公共场合共用的物品在某种意义上都属于共享经济范畴。而当前作为新增长点、新动能的共享经济,主要是指这样一种新情况:原先私有私用的物品在更大范围让非拥有者按需、便利使用。例如,共享自行车、共享汽车等。这些物品具有明显的耐用性,重复使用的成本很低。过去,因遵循“拥有才能使用”的原则,大量这类物品被长期闲置。充分利用这些物品的耐用性和低使用成本特点,让更多人按需使用,可以更充分地实现其使用价值,大大节约社会资源。

    问题在于,共享经济在运行中会遇到一些复杂问题。第一,许多人共享使用的物品能否保持耐用性?第二,能否做到每次使用的边际成本很低?第三,能否保证共享物品不短缺?如果产生显著的边际使用成本,则使用者就应付费,这就使共享经济具有了有偿使用的性质。要在较大社会范围实现按需、便利使用,就得有充足的物品供应。这些供应者的身份实际上是投资者和经营管理者。营利性经济必然要参与商业竞争。因此,一般来说,现在还难以做到像在家庭(或社区单位)中那样纯粹意义上的耐用品共享。

    导致共享经济运行中产生上述复杂问题的一个重要因素是,不同场合的道德文化环境不同,人们表现出的道德素养不同。在家庭或社区单位中使用共享物品时,成员大都会自觉爱护物品,使用后会存放在合适的地方,方便自己和他人下次使用;使用中也会注意不影响家庭或社区单位的环境、秩序等。而在更大的社会范围将原先私有私用的物品转化为共享共用物品,就会面对一系列复杂问题。比如,使用者会不会爱惜物品?会不会考虑到下次或他人使用的方便?会不会为了同其他人争夺使用权而将物品据为己用?又如,由于现实中的共享经济同商业经济密切相关,具有营利动机的投资人和经营者应遵循什么行为规则、承担什么社会责任?应该如何加以规范与监督?等等。

    可见,共享经济能否充分发挥优势、持续健康发展,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社会公共道德水平。社会公共道德水平越高,共享经济的优势就越明显。如果社会公共道德水平不够高,不仅共享经济的优势难以体现,还可能产生额外的资源浪费及社会损失,并付出一定的社会管理监督成本。大力发展社会生产力已然受到社会的足够重视,我们要同样重视培育互助互利的公共道德,从而在全社会贯彻共享发展理念,推动共享经济健康发展。

    (摘编自金碚《共享经济发展取决于公共道德水平》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共享经济并不是新生事物,家庭成员共用的耐用品、一些公共场合共用的物品在某种意义上都属于共亨经济的范畴。 B、满足物品具有耐用性、低边际使用成本和在一定范围内按需、便利使用以及不会出现严重短缺这三个基本条件即为共享经济。 C、共享自行车、共享汽车都属于当前作为新增长点、新动能的共享经济,能在更大范围内让非拥有者按需、便利使用。 D、运行共享经济,一些私有物品不会长期被闲置,其使用价值、商业价值将会得到充分地实现,从而节约社会资源,值得提倡。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第一段阐述了构成共享经济的三个基本条件以及当前作为新增长点、新动能的共享经济的相关情况。 B、第二段阐述共享经济运行中可能出现的复杂问题,以及解决这些问题的方法和当前共享经济业态的特点 C、第三段以家庭或社区单位中使用共享物品和在更大的社会范围使用共享物品的不同情况为例来论述观点。 D、第四段阐述公共道德水平对于共享经济的重要性,倡导努力提高社会公共道德水平,贯彻共享发展理念。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正确的一项是(    )
A、共享经济打破“拥有才能使用”的原则,充分利用一些闲置物品耐用、使用成本低的特点,让更多人按需、随时使用。 B、现在难以做到像在家庭(或社区单位)中那样纯粹意义上的耐用品共享,因为目前的共享物品会产生显著的边际使用成本。 C、在更大的社会范围内将私有私用物品转化为共享共用物品目前尚有难度,会面临社会公共道德、经济、法律法规等问题。 D、社会公德水平决定共享经济的发展,只要像重视发展社会生产力一样重视培育互助互利的公共道德,共享经济就能快速发展。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下列各题。

千古兰亭

祝勇

    王羲之不会想到,他的《兰亭序》,居然发起了一场浩浩荡荡的临摹和刻拓运动,贯穿了其后1600多年的漫长岁月。自那真迹被隐匿起来,后人一直苦心孤诣地复原着它原初的形状。这些后人包括:虞世南、褚遂良、冯承素、米芾、赵孟頫、董其昌、八大山人、陈邦彦……几乎书法史上所有重要的书法家都临摹过《兰亭序》。

    面对着这些接力似的摹本,我们已无法辨识究竟哪一张更接近它原初的形迹,但这已经不重要了,永和九年暮春之初的那个晴日,就这样在历史的长河中被放大了,它容纳了一千多年的风雨岁月,变得浩荡无边,一代又一代的艺术家把个人的生命投入进去,转眼就没了踪影,但那条河仍在,带着酒香,流淌到我的面前。在漫长的时光里,这些摹本、刻本、拓本,都被编入一个紧密相连的互动结构中。白纸黑字的纸本,与黑纸白字的拓本的关系,犹如昼与夜、阴与阳,互相推动,互相派生和滋长,轮转不已,永无止境。中国的文字和图象,就这样在不同的材质之间辗转翻飞,摇曳生姿。如老子所说:“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周而复始,衍生不息。

    中国文化一开始往往依托于巨大的青铜器和建筑(比如长城),通过外在的宏观控制人们的视线,让文字附着在青铜礼器之上,通过物质的不朽实现自身的不朽,文字因此具有了神一般的地位,最早的语言﹣﹣铭文,也借助于器物,与权力紧紧地结合在一起。但纸的发明改变了这一切,它使文字摆脱了权力的控制,与每个人的生命相吻合,书写也变成均等的权力。自从纸张发明的那一天,它就取代了青铜与石头,成为文字最主要的载体,汉字的优美形体,在纸页上自由地伸展腾挪。在纸页上,中国文字不再带有刀凿斧刻的硬度,而是与水相结合,具有了无限舒展的柔韧性,成了真正的活物,像水一样,自由、潇洒和率性。它放开了手脚,可舞蹈,可奔走,也可以生儿育女。它们血脉相承的族谱,像一株枝桠纵横的大树,清晰如画。王羲之或许还不会想到,他对良辰美景的流连与哀悼,对生命流逝、死亡降临的愁绪,能借助一纸《兰亭序》从时间的囚禁中逃亡,获得了自由和永生。所有浩荡无边的岁月,被压缩、压缩,变得只有一张纸那么大,那么的轻盈可感,轻得像蝉的透明翅膀,中国人的文化与生命,就是在这份轻灵中获得了自由。

    当这十几个世纪里的字画卷轴排列在一起时,我们才能感觉到文字水滴石穿一般的强大力量。文字它以临摹、刻拓的方式,从死亡的控制下胜利大逃亡,一步步完成跨越千年的长旅。从物质性上讲,纸的坚固度远远比不上青铜,但它使复制和流传变得容易,文字也因为纸的这种属性而获得了真正意义上的永恒。当那些纪念碑式的建筑化作了废墟,它们仍在。它们以自己的轻,战胜了不可一世的重

(选自《十月》,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宋词的文化品格

    从文化角度考察,宋词的荣耀得力于其市井文化与士林文化相互影响的双重品格。这一点。我们可以从词的别名入手加以探讨。词又称“诗余”或“长短句”,前者是循其文体嬗变脉络而言,后者是就其形式立名。至于“曲子词”、“曲子”的别名,则强调其音乐属性。从隋唐至宋,这一属性是造就词的双重文化品格的基础。西域音乐在隋唐时代传入中土,并与汉族的传统音乐融合产生出与雅乐对立的燕乐,燕乐即俗乐,词在初期就是与之相配的歌词。其市井文化的品格不言而喻。明俞彦《爱园词话》云:“诗亡,然后词作,故日余也,非诗亡,所以歌咏诗者亡。”此论也从音乐入手探讨词的产生。反言之,词之所以能够继诗之后获得演唱者或者吟咏者的青睐,又与其表现形式的灵活多样密不可分。词打破了古近体诗较为齐整的句式,参之以变化错落,因而更适于倚声弦歌与抒情迭意。

    作为配乐的歌词,词作者必须按照乐谱的音律、节拍进行创作,才能用于演唱实践,于是“倚声”、“填词”等相关术语就应运而生了。词的句法参差错落,又有多种词牌可供创作时选择,因而在传达人们复杂隐秘的内心世界时,它就有了诗所无可比拟的灵活性。古人作文吟诗,往往正襟危坐,以体现“诗言志”的尊严,却独于倚声填词较少顾忌。这就是“诗庄词媚”或“词为艳科”说之由来。在反映社会生活的深度与广度上,或许词不如诗;但若表现复杂的感情世界,词又有胜于诗的优越性。王国维曾就此论道:“词之为体,要眇宜修,能言诗之所不能言,而不能尽言诗之所能言。诗之境阔,词之言长。”他概括出诗与词的不同文体特征,的确很有见地。

    词的文体特征与其音乐属性密切相关,而其接受方式也有了双重选择的可能。当其婉转于歌伎之口以娱悦听众时,听众成分的复杂化要求词的写作须向俚俗靠拢。除字句易于听懂外,情趣的共鸣也是不可或缺的。此外,耳听与目治的接受方式的不同,也要求词的写作不宜晦涩艰深,而要有一定的口语化基础。所有这些要求都无疑会令词的市井文化品格得到加强。否则,词将失去赖以发展的土壤,而成为纯粹供文人欣赏的案头文学。柳永“假使重相见.还得似旧时”,李清照的“不如向帘儿底下,听人笑语”,前者写恋人细语温柔,缠绵悱恻,后者感人生苍凉,寓愁于乐。词句浅显易懂,毫无费解之处,便于听唱;.如果用诗的形式表现,就很难传达出个中细腻微妙的情愫。当然,词也并非只局限于风月情怀或身世之愁的抒发。在言志咏史与挥洒壮志的有关题材中,也有区别于诗的潇洒风度,苏轼的“大江东去”的放歌,辛弃疾的“千古江山”的抒怀,皆可佐证。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近年来,“通俗历史热”不断出现于媒体的报道之中。作为一种关涉史学的文化现象,我们有必要从历史学的角度对其进行考察。

    “通俗历史热”是商品经济和文化教育发展到一定程度后定会出现的一种现象。实际上通俗历史并非“新生事物”,它以讲说形式流传的历史已经相当久远了。它广泛流行于民间,是民众了解过去、熟悉历史、满足自身历史求知欲的主要途径。一般情况下,这种历史的口头讲说是以十分平静的方式存在于民众的日常生活之中的,很少“走热”。但是,当商品经济趋于发达、文化教育发展迅速的时候,人们在从事赖以谋生的职业活动之外,带有文化色彩的业余需求会随之增长,对作为文化存在常见形态之一的历史知识,其“求解”欲望也会趋于强烈。这种社会需求的增长促使与时代发展息息相关的史学不得不进行必要的适时性调整,从而在隔尘绝俗的精英式研究之外,衍生出一种以满足公众意愿为基本出发点的通俗化的历史叙述——口头的或文字的,并作为用以“交换”的精神产品出现在市场之上而日益“走热”。两宋讲史及宋元平话的一度活跃便是其中典型的事例。在当今市场经济逐步成熟、文化教育普及程度大为提高、高等教育开始走向大众化的时代,人们的业余文化需求显著增长,久远的尘封旧事引起了人们日益浓厚的兴趣。这使通俗历史在当下有了“升温”的沃土,其“历史的惯性”开始充分显现出来。客观地说,对于广大民众而言,在古奥难懂的传统史著和“学术模式”的现代史书皆难“卒读”的情况下,通俗化的历史几乎成为他们“探寻过去”的唯一选择。

    这种现象的出现,对史学终极功能的实现是非常有利的。史学的职任是记录人类社会的发展历程,总结其发展规律,以保证社会的良性运转,促进社会的文明与进步,满足人类社会发展的需求。这是史学作为一门学科的“终极追求”。这种目的追求决定了史学传播范围与学科效应的正比例关系,即传播范围愈广,对社会走向文明与进步、对推动人类社会发展所起的作用也愈大。而在社会道德的层面上,长久以来,史学都带有浓厚的“天职文化”色彩,视道德教化为天然职任。它通过“贬恶扬善”以优化民风,激活有利于社会进步与文明的向善意识,从而使俗静民和成为一种“常态”并最终惠及大众和社会。同时,历史知识的广泛传播,对社会整体智慧的提高也是不无裨益的。不可否认,中国古代很多具有普世性的行为规范与道义原则,只有用通俗的现代语言加以表达与阐释,才能使这种优秀的传统文化在今天最大限度地得到活化,成为社会道德与精神的组成部分。也就是说,“通俗历史热”促进了优秀传统文化在现代社会的有效传承,对史学社会功能的实现,对社会的文明与进步,都是极为有利的。正因为如此,通俗历史的讲说与著述之“趋热”,应当受到欢迎和鼓励。

    当然,历史的通俗化不等于低劣化、庸俗化或文化的退化,这已经被历史所证明。“通俗历史热”的深入发展,要求通俗历史在外在形式变化的基础上,走向记述内容与历史观念等核心部分的变化。具体而言,就是要把讲说与记述的重点,由“庙堂”转向民间,由官场转向社会。更多地关注下层、关注民众,以体现史家应有的现代眼光,这才是更高层次的、成熟形态的通俗历史。

(摘编自李小树《关于“通俗历史热”的历史学考察》)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费孝通将传统中国概念化为“乡土中国”源于他的“从基层上看去,中国社会是乡土性的”这一观察,熟人社会、差序格局、礼治秩序、无讼政治等是他对这一社会形态一般化的主要概念。

经过近百年的结构变迁,中国的城乡关系终于在2003—2010期间出现革命性的跃迁,是进入“城乡中国”阶段。其依据是,农民与土地的关系以及农民与村庄的关系从此发生根本变化,而牵引这场转变的是“农二代”——这批继续他们上一代离土、出村的农民,由于其工作和居住方式上的城镇化以及他们出村之前与土地和农业的生疏关系,大多数选择了不回村、不返农,由此带来人地关系、农地制度、农业经营制度、农业发展方式、村庄的演化与分化等方面的重大转变。这些新的特征昭示了我们向费孝通意义的“乡土中国”告别。

在城乡中国阶段,公共政策必须以城乡平等发展为基础,而不是以消灭乡村为结果,只有城乡的平等发展才能实现城乡两个文明的共生、共融、共荣。将城乡中国而非城市中国作为一个阶段,将允许城市与乡村良性互动,生产要素在城乡有效配置,这样更有利于抵达城市中国,将城乡中国作为一种范式和结构形态,不是固守和固化城乡二元分割形态。中国目前的城镇繁荣与乡村破败本身是城乡二元体制的结果。城乡规划、土地、融资、产业、公共品提供等方面的二元分割 ,造成乡村产业窄化、农民发展机会缺失,乡村成为没有希望和生机的地方,更加剧了乡村人口和劳动力的外流与生产要素的单向配置,把“城市中国”当成公共政策的唯一目标,是导致二元体制形成和长期维持的根源,越是单纯用城镇化来发展城市,就越是带来歧视乡村和城乡不平等发展。“城乡中国”这个阶段存在的意义和重要性,最关键的是以消除城乡二元体制来实现城乡融合发展。

城乡中国的提出,也是为了避免以乡土中国的公共政策惯性来处理城乡中国阶段的问题。由于中国长期处于乡土中国形态,加上在相当时长时期内的结构转变更加固化了乡土中国,乡土中国的治理思维和公共政策产生巨大的路径依赖,自觉或不自觉地以乡土中国时期的认识和措施来应对城乡中国阶段的问题,导致决策思维与政策应对滞后于结构变革的需求,影响城乡中国的演化与向城市中国的转变。

中国已经向乡土中国告别,中国已经处于城乡中国阶段,中国还需要经过相当长时期的努力,历经结构进一步深化和二元体制的障碍解除,实现中国的结构现代化和伟大转型。

(摘编自刘守王一鸽《从乡土中国到城乡中国》)

论述类文本阅读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诗歌创作,要有感情,这是常识。俄国著名文学理论家别林斯基也说:“感情是诗歌天性的最主要的动力之一,没有感情,就没有诗人,就没有诗歌。”我认为,这是真理。但是,长期以来,文坛上对这个问题,一直存在争论:即诗歌创作,是“言志”,还是“缘情”?《诗大序》提出:“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所谓志,是志向、理想。在汉代,儒家把“诗言志”推到极致,汉儒所谓“志”,仅限于先王之道,亦即“仁义礼智信”的道德观,把“言志”视为最高创作准则。不过,在封建时代,尽管儒家诗教处于诗坛的垄断地位,但也不能捆住所有人的手脚。人们突破的办法之一,便是在理论上强调“情”。

    第一次强调创作需要“情”的,是晋代的陆机,他在《文赋》中提出诗作如果“六情底滞,志往神留,兀若枯木,豁若涸流”。意思是说:喜、怒、哀、乐、爱、恶,六种感情,如果在作品中显得沉滞,没有生动的表现,那么,道德理想是上去了,神情却失落了。这样的作品,便像枯萎的树木,像干涸的泉水,没有什么意义。刘勰在《文心雕龙》里,也处处提出“情”的作用,说“夫缀文者情动而辞发,观文者披文以入情”。他强调作者和读者,都会受到“情”的支配。陆机和刘勰,处在汉王朝大一统局面已经崩溃的时代,当时的诗歌创作在一定程度上强调个人的价值,文学创作走向了“自觉时代”。陆、刘提出“诗缘情”而作,正是这一代诗坛创作趋向的反响。

    必须指出,在文学史和文学批评史上,把“诗言志”和“诗缘情”绝对化,过分强调二者之间的对立,其实只是一个伪命题。儒家提出“诗言志”,重视理性成分,这并没有错。因为志向、理想,也不是抽象的,它也包含着感情的成分。《诗大序》在说“在心为志,发言为诗”之后,便指出“情动于中而形于言”。中国诗学,有着漫长的抒情传统。就思想史而言,孔孟虽然很少论及“情”本身,但在谈及伦理道德的本体,却根源于人的自然情感问题。例如提出孝、仁的观念,就直接是从世俗之“情”,引申为理念。而刘勰等人,虽然注重情,也并没有排斥理念、理智。刘勰说:“情者文之经,辞者理之纬。”理,指义理,理想,亦即与“志”同一概念。他重视个人情感,和重视创作的社会效能,相互联系,互为经纬。人们可以在一定的时期,根据文坛发展的态势,或可适当强调其中的一个侧面,但不应绝对化。

    事实上,情与志,亦即情与理的关系,是诗人个人感情与社会责任的问题。二者是应该统一的。这一点,西方一些杰出的理论家,也是这样看的。像罗丹说:“伟大的艺术家总是意识到他们在做什么。”别林斯基说:“伟大的诗人谈着他自己,谈着我的时候,也就是谈着大家,谈着全人类。”可见,他们既重视自我情感的抒发,也注意在抒发中表现自己的社会责任。所以,写些只有自己才看得懂的“诗”,不顾社会效果;或者反过来,把诗作仅仅视为政治、政策的传声筒,都是不对的。我认为,在诗歌创作“情”与“志”的关系中,情是第一性的。诗人所写那些发自内心的真实感情的作品,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诗”。相反,若没有情,就只能沦为标语口号式之作。这就是为什么陆机说“诗缘情而作”,刘勰说“情动而辞发”,为什么《诗大序》会说“情动于中而形于言”。道理很简单,无情,不可能有好诗。“有情此有诗”,这是真理。

(摘编自黄天骥《言志与缘情的关系》)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中国新时代:富而好礼,强而有义

    中国实现由富到强的巨大转变,为实现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奠定了坚实的物质基基础。中国的富强得益于文化的强盛,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提供了最强有力的支撑。富而好礼、强而有义,作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一个重要特质,不仅是古人治国理政经验智慧的历史总结,一直以来维系着中华民族的精神血脉;也彰显了新时代中国展现在世人面前的新气象和新风貌,与有着五千年文明历史的礼义之邦的大国君子形象一脉相承。

    早在春秋之际,我国古人就注意到了国家在实现富强之后接下来该怎么办的问题,并提供了可资镜鉴的解决之道。这就是中国传统文化一直以来强调的“富而好礼”“强而有义”的宝贵思想。 据《论语》记载,子路曾经向老师孔子请教“富而无骄”如何?孔子回答说,已经很不错了,但要是能 做到“富而好礼”就更好。这与孔子回答其另一弟子冉有之问“既富矣,又何加焉",而告诉他要“教之”的道理相辅相成。国家在富庶之后该怎么办,古人以其独特的经验智慧给出了“教之”的方案。 所谓教之,即以礼教之或教之以礼,即按照礼的规范和要求上至治国理政、平定天下,下至日新其 德、修身齐家,从而在整个社会上形成一个良好风气。

    在古人看来,“富而无骄”虽然可堪称道,但仍不过是一种被动的不作为,亦可说是没有责任和 担当意识,久而久之必然会流于为富不仁。“富而好礼”则展现了一种积极主动的有为精神,更能 彰显自身的道德自觉和追求,对整个社会和国家良好风气的塑造和维系大有裨益。“以礼示之,天 下国家可得而正也”,如果不依照礼的要求治理国家,就好比盲人失去搀扶,在黑暗中寻找东西,必 然不知所措、事与愿违。中国在国际事务中践行的外交原则和行为,无不折射着一个富而有礼的 国家的风度和涵养。

    除了 “礼”,作为国之四维,“义”也是古人治国理政所主张和恪守的一个重要原则。“强而有义”就是从伦理角度对一个强大起来的国家提出的道德引领和规范,“强”既不是“宽柔以教,不报 无道”的南方之强——过于追求隐忍、包容,也不是“衽金革,死而不厌”的北方之强 —— 崇尚勇力、果敢,而是孔子推崇的“和而不流”“中立而不倚”的君子之强。“君子义以为质,礼以行之”,指的是把义作为立身之本,依礼而行事。立身之本亦可化为治国之道。能做到“强而有义”的君子之强的国家,必然不会忘记和改变自身抱有的信念和使命,而会恪守德义的初心,坚定不移地按照道义的要求循礼而动,通过践行道义而最终实现其理想追求。这也就是“勤于道义,则刚健而日新”的道 理所在。中国已经向世界庄严承诺,“始终做世界和平的建设者,全球发展的贡献者,国际秩序的维护者”。这就是在新时代背景下中国一贯坚守“强而有义”信念的真实流露。

(节选自《中国青年报》2018年4月16日第2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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