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语文七年级上册第四单元19课《山的那边》同步练习

读课文《在山的那边》,“一座诱惑着我的山顶”“山顶”对我来说为什么是一种“诱惑”?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棒槌

李汉荣

    ①它是木头做的,浑厚朴素,完整的、彻头彻尾的木质,没有一点铁或塑料,没有漆,没有化学,没有商标,没有被买卖的经历,没有哗众取宠的表情,没有充当旗杆的想法;世上没有比它更纯粹的木质器物了。你看,木的凳子上少不了几根钉子,木的拐杖上也会有龙凤装饰,                ……唯有棒槌,它完整地保持着木的形象和本质,它是完全的自己。

    ②也许上万年了吧,从变成棒槌、来到河流的那一天,它就是这个样子,到现在还是这个样子。它没有任何变化,它不需要变化。它一开始就把简单变成完美。河流喜欢它这个样子,衣服喜欢它这个样子,温柔的手们喜欢它这个样子。它自己也喜欢这古老的样子。

    ③它也许是我们唯一能看见、能把握的古老的事物了。

    ④握起它,你就知道在诗经的上游,那些女子们用棒槌清越的声音,为河流押韵,为生活押韵,为风雅颂押韵,为古国的历史押韵;你自然也就知道,风平浪静的日子,母亲们用轻松的心情,把河流挽成柔软的身段,把生活收拾得有模有样;河水涨起的时节,她们用忧愁的手势,细心劝说暴躁的河流,反复揉搓不安分的日子。你随意打开一卷古书,你都会看见,男人们总是用刀剑一次次把河流搅浑斩断,是母亲们流着泪坐在河边,握起浑厚的棒槌,千万遍地诉说着,直到浑浊的河渐渐变清,直到发皱的生活又找到了自己的款式。我相信,最有诗意的河流,是母亲们守护的河流;最动人的诗歌,是棒槌为之押韵的诗歌。

    ⑤几万年了吧,这棒槌仍是几万年前的样子,诗经里的样子,唐诗宋词里的样子,孔夫子看见过的样子,陶渊明在南山溪水边看见的样子,李白在“长安一片月”,听见的“万护捣衣声”,那捣衣的棒槌就是这个样子,西施用过的棒槌是这个样子,曾经握在我母亲手里的,也是这个样子。

    ⑥我已经多少年没有看见它了。很可能,它与我们擦身而过,头也不回地远去了。

    ⑦没有了它,河流成为真正的流浪汉,没有了棒槌的韵脚,没有了浑厚的回声,没有了生动的倒影。河,没有诗意,没有风情,没有灵魂,没有缅怀也没有回忆。

    ⑧这时候,我才知道,诗经和唐诗里的河流已经一去不返,匍匐在我面前的,是漂白粉漂着的河流,是农药毒着的河流,是污水污染着的河流,是洗衣机搅着的河流,是钓鱼竿钓着的河流,是正在死去的河流。

    ⑨我必须赶快回一趟老家,找到母亲用过的那个棒槌,把它永久收藏起来,这该是河流留下的最后一点把柄,凭着它,我才能想象河的上游,那万古千秋的岁月的上游,那神话的上游,传说的上游,母亲的上游,诗意的上游。

    ⑩我将握住它,沿着河流行走,我将不停地用它制造声音,为死去的河流招魂……

阅读下边文段,然后答题。

给予

    我有一个朋友,名叫保罗,在圣诞节前夕收到了一辆新轿车,是他哥哥送给他的圣诞礼物。圣诞前夜,他从办公室里出来,看见一个小淘气正在看他的新车,小男孩问道:“先生,这是你的车吗?”

    保罗点点头:“我哥哥送给我的圣诞礼物。”小男孩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你是说这车是你哥哥白白送给你的,你一分钱都没花?天啊!我希望……”他犹豫了一下。

    保罗当然知道他希望什么,这个小男孩会希望他也有一个这样的哥哥。

    “我希望,”小男孩接着说,“我将来能像你哥哥那样。”

    保罗吃惊地看着这个小男孩,不由自主地问了一句:“你愿意坐我的车兜圈吗?”

    “当然,我非常愿意。”

    车开了一段路,小男孩转过身来,眼里闪着亮光 , 说道:“先生,你能把车开到我家门口吗?”

    保罗笑了,这回他想他知道这小男孩想干什么,这小男孩想在邻居们面前炫耀一下他是坐新轿车回家的。但是保罗又错了。小男孩请求他:“你能把车停到那两个台阶那儿吗?”

    车停后,小男孩顺着台阶跑进了屋,后来,保罗听到小男孩返回来了,不过他回来得很慢。他背着他脚有残疾的弟弟,他把他放在最下面的台阶上,然后扶着他,指着车对他说:“伙计,看那新车,是不是跟我在楼上告诉你的一样。他哥哥送给他的圣诞礼物,他一分钱也没花,你等着,有一天我也会送你一辆车,那样你就可以坐在车里亲眼看一看圣诞节商店橱窗里那些好东西!”

    保罗下了车,把那小男孩抱进了车里,那位小哥哥也坐进了车里,他们三个人一起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夜晚。

文学类文本阅读

那盏叫父亲的灯

迟子建

①父亲在世时,每逢过年我就会得到一盏灯。那不是寻常的灯。从门外的雪地上捡回一个罐头瓶,然后将一瓢开水倒进瓶里,“啪”的一声,瓶底均匀地落下来,灯罩便诞生了,再用废棉花将它擦得亮亮的。灯的底座是木制的,有花纹,从底座中心钉透一颗钉子,把半截红烛固定在上面,待到夜幕降临时,点燃蜡烛,再小心翼翼地落下灯罩。我提着这盏灯,觉得自己风光无限。

②父亲给我做这盏灯总要花上很多工夫。就说做灯罩,总要捡回五六个瓶子才能做成一个。尽管如此,除夕夜父亲总能让我提上一盏称心如意的灯。没有月亮的除夕夜,这盏灯就是月亮了。我提着灯,怀揣一盒火柴东家走西家串,每到一家都将灯吹灭,听人家夸几句这灯有多好,然后再心满意足地点燃蜡烛去另一家。每每转回到家里时,蜡烛烧得只剩下一汪油了。那时父亲会笑吟吟地问:“把那些光全折腾没了吧?”

③“全给丢在路上了。”我说,“剩下最亮的光赶紧提回家来了。”“咱女儿还真顾家啊。”父亲笑着说,便去看那汪蜡烛油上斜着的一束蓬勃芬芳的光。

④父亲说过年要里里外外都是光明的,所以不仅我手中有灯,院子里也是有灯的。高高挂起的是红灯,灯笼穗长长的,风一吹,刷刷响。低处的是冰灯,放在大门口的木墩上。无论是高出屋脊的红灯,还是安闲地坐在低处的冰灯,都让人觉得温暖。但不管它们多么动人,也不如父亲送给我的灯美丽。因为有了年,就觉得日子是有盼头的;因为有了父亲,年也就显得有声有色;而如果又有了父亲送我的灯,年则妖娆迷人了。

⑤我一年年地长大了,父亲不再送灯给我,我已经不是那个提着灯串来串去的小孩子了。我开始在灯下想心事。但每逢除夕,院子里照例要在高处挂起红灯,在低处摆上冰灯。

⑥然而,父亲没能走到老年就去世了。父亲去世的当年我们没有点灯,别人家的院子灯火辉煌,我们家却黑漆漆的。我坐在暗处想:点灯的时候父亲还不回来,看来他是迷路了。我多想提着父亲送我的灯到路上接他回来啊。爸爸,回家的路这么难找吗?从此之后,虽然照例要过年,但是我再也没有提着灯的福气了。

⑦一进腊月,家里就忙年了。姐姐会来信说年忙到什么地步了,比如说被子拆洗完了,年馍蒸完了,各种吃食也准备得差不多了,然后催我早点儿回家过年。所以,不管我身在哈尔滨、西安,还是北京,总是千里迢迢地冒着严寒往家奔,当然今年也不例外。腊月廿六我赶回家中,母亲知道这个日子我会回去的,因为腊月廿七那天,我们姐弟要“请”父亲回家过年。

⑧我们去看父亲了。给他献过烟和酒,又烧了些纸钱,已经成家立业的弟弟叩头对父亲说:“爸爸,我有自己的家了,今年过年去儿子家吧,我家住在……”弟弟把他家的住址门牌号重复了几遍,怕父亲记不住,我又补充说:“离综合商场很近。”父亲生前喜欢到综合商场买皮蛋来下酒,那地方想必他是不会忘的。

⑨正月十五到了,多年前的这一天,在一个落雪的黄昏,我降临人世。那时天将要黑了,窗外还没有挂灯,父亲便送我一个乳名:迎灯。没想到我迎来了千盏万盏灯,却再也迎不来父亲送给我的那盏灯了。

⑩在冷寂的大街上,忽然发现一个苍老的卖灯人。那灯是六角形的,用玻璃做成的,玻璃上还贴着“福”字。我立刻想到了父亲,正月十五这一天,父亲的院子该有一盏灯的。我买下了一盏灯。天将黑时,将它送到了父亲的墓地。“察”地划根火柴,周围的夜色就颤动了一下,父亲的房子在夜色中显得华丽醒目,凄切动人

⑪这是我送给父亲的第一盏灯。那灯守着他,虽灭犹燃。

(选自《人民周刊》2020年11期,有删改)

阅读

宇宙的中心

东君

    ①乌低飞的时候,在半空中发出的声音很容易被汽车的噪声所湮没,因此,在市镇上空且飞且鸣的鸟是不被人关注的。当它们远离烟尘弥漫的大地,在大到无边的天空中,发出独异而美妙的声音时,我们仍然无法听到。人与鸟,各有各的世界,各有各的活法。

    ②世界上最寂寞的树,英过于终年没有一只鸟在其间歇息。一棵没有鸟的树犹如一条没有船的河。在我们居住的城市,倘若没有一棵树让乌来歇脚,对人而言,这地方固然是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

    ③人在尘世奔波,需要歇息,于是就有了房屋;乌在天空飞翔,需要落脚,于是就有了巢穴。空中有鸟,地上有人,一种“园”的感觉就慢慢生成了。

    ④我家在东南海陬,这里算得上是乡下了吧,我们向来是把鸟的栖居之所称为鸟寒的。如果有人把鸟案念成鸟巢,我们就会觉得过于文气了。在我印象中,村中土墩上那棵最高的树是离天空最近的。那棵树上有一个鸟案,没有人敢上去掏鸟蛋。听大人们说,那座土墩里面埋着一些年代久远的无名尸骨。树的这一头是死者,那一头是生灵,其间必然贯注着一种神秘的东西,我们无以名之,却不能不心生敬畏。我们敬畏树,也敬畏树上的鸟宋。因此,乌在其中睡眠、孵蛋、生活,我们从来不会去惊扰。不过,有时经过树下,听到雏鸟喽鸣,我们会不自觉地抬起头,瞥上一眼;如果有兴致,我们还会啜着嘴,学鸟叫几声。在一段漫长的时光里,乌的神圣家族一直散布在我们村庄上空,跟我们一样过着安静的乡村生活。现在,那座土墩已经消失了,跟着消失的是那些树,以及那些树上的鸟案。

    ⑤我家邻居的屋檐下有一个大乌案。有一次,我用弹弓打中屋背的一只燕子。那只燕子从瓦背滑落,扑扇几下,落在阶前。我正要跑过去抓取时,屋顶上空突然掠过一道闪电,然后就是一阵闷雷。响佛了。我听见那个时常一颊一颠走到中堂上三官香的邻居老太太这样嚷道。我们这一带的老人习惯于把打雷称作“响佛”。一个“佛”字使打雷这一自然现象顿然有了几分威势。雷声滚过之后带来的心神不安,使我颇费踌躇。那只燕子,看起来还是一只雏燕,瘦弱得仿佛一片秋风中的树叶,在离我不到五米远的地方抖动着翅膀。忽然想起祖母曾说过“打杀燕子是会被雷劈的”心里更是慌得很,二话不说赶紧钻进家中的被子里,闷头盖脸,大气都不敢出了。父母问我,大白天的,躲到眠床底作什么?我说,我打中一只燕子。为了赎罪,我从米缸里抓了几粒米,打算去喂燕子。来回观察了几次,只见它自始至终都瑟缩在阶前,粒米未进,显得十分无助。我想捧起它,放在中堂的捣臼里。刚伸手,忽然听到邻居老太太喝道,别碰。我吓得缩回了手。我不能理解,她为什么不允许我碰燕子?父亲说,燕子被人碰过之后,燕子妈妈只要闻到人的气味,就不会给它喂食了。那只燕子,最终还是在雨中死去了。长大之后,听一位养鸟的朋友说,燕子虽然寄生于人家的屋檐之下,但它是从来不食咲来之食的。

    ⑥我们这里也有把人的居所称为“案白”的。人鸟同案,是农耕时代的和美景象。上世纪九十年代,我们镇上发生了巨变,很多老房子推倒重建,于是,鸟案就不复存在了。唯独有个村庄,依旧沿袭旧俗,即便起了新屋,也会在屋檐下挑出几根竹片什么的,供燕子筑巢。谁家梁间檐下要是没个鸟案,好像是一件挺丢脸的事。但这么多年过去了,鸟案已见落,仿佛它们不曾有过。

    ⑦我走进南方偏远的乡村,时常会发觉,那些无人居住的老宅里面唯有老鼠成窝,断然没有燕子来衔泥筑。但屋檐之下仍旧可见鸟窠荒落之后留下的泥迹,可以想象,当年主人看到鸟与他们一家人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定然是欢喜的,而那些鸟也是需要借这样一个有人气的地方寄居。鸟把天上的气息带到了人间,正如家畜把地气带到家宅。天地之间的气息在人身上交汇,这一家子就有了宁和之感——倘若人看到鸟宋会有一种亲近感,鸟看到人的居所何尝不是如此?

    ⑧早些年,我们村上一座老宅要拆建,主人看见门台下面有个鸟案,突然对工匠发话,让他暂且保留这门台。我不知道,是这门台庇护了鸟案,还是这鸟案庇护了门台。也许,门台与鸟案之间已经变成了一个互相依存的整体了吧。如今,在钢筋水泥的丛林里,还能看到这样一座羼弱老门台,不能不让人感叹。一直以为,我们与天空相通的路径是由鸟筑成的,乌案是其起点,而它的终点就落在茫茫宇宙中的某个点上-——也许,这两个点就掌握在神的同一只手里——现在我们把它给阻断,不知要过多少年才得以恢复。偶尔经过那座老宅,抬起头来,看到一个不起眼的乌案,如同看到了某一段路的起点。有时我想,它大概就是巴什拉所说的“宇宙的中心”吧。

本文原载于《天下散文》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