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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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中国人失掉自信力了吗

阅读选文,回答文后问题。

    ①中国人现在是发展着“自欺力”。

    ②“自欺”也并非现在的新东西,现在只不过日见其明显,笼罩了一切罢了。然而,在这笼罩之下,我们有并不失掉自信力的中国人在。

    ③我们从古以来,就有埋头苦干的人。有拼命硬干的人,有为民请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虽是等于为帝王将相作家谱的所谓“正史”,也往往掩不住他们的光耀,这就是中国的脊梁。

    ④这一类的人们,就是现在也何尝少呢?他们有确信,不自欺;他们在前仆后继地战斗,不过一面总在被摧残,被抹杀,消灭于黑暗中,不能为大家所知道罢了。说中国人失掉自信力,用以指一部分人则可。倘若加于全体,那简直是诬蔑。

    ⑤要论中国人 , 必须不被搽在表面的自欺欺人的脂粉所诓骗,却看看他的筋骨和脊梁。自信力的有无,状元宰相的文章是不足为据的,要自己去看地底下。

(1)、选文作者针对错误论点提出了什么论点?
(2)、文中划线的两个“中国人”指代什么?
(3)、敌论的错误根源在于(    )
A、捏造事实 B、以偏概全 C、不明真相 D、以小见大
(4)、作者写的“这一类人们”总的特点是什么?作者打了一个比方集中称赞他们的业绩与品格,这个句子是什么?
(5)、选文第②段在全文结构上有什么作用?
(6)、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作者主要采用的论证方法是(    )
A、例证法 B、引证法 C、对比论证法 D、比喻论证法
(7)、文中画线句中“简直”一词能否删掉?为什么?
(8)、说说最后一节的意思,想想作者为什么表达得如此含蓄。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一床小花被
        六岁时,她被母亲过继到伯父伯母家。伯父当年闯关东,与伯母结婚多年,一直没有孩子。而她的生身父亲早已去世,母亲拉扯着4个孩子不容易,思来想去,就把体质最弱的她,送出去了。
        在伯父伯母家,她过上了好日子,饭能吃饱,有新衣穿,长大后,她的伯母,也就是养母,坚持供她读到中专毕业。他们视她为己出。她也尽量做了一个好女儿:乖巧、听话,家务活抢着做。
        即使这样,她还是常常想起自己的母亲:母亲的轻言细语,母亲在深夜里为她掖好被子,母亲粗糙的手轻轻抚过她的头……十二岁那年,她随养父母回山东过年。在老家温暖的大炕上,养母微笑着给她介绍,这是大姑,二姑,这是三婶,二婶……她随着养母的指点,懂事地叫着她们,每个人都看着她,愉快地回应。
        最后,养母指向一个女人,问,认识她吗?
        她想都没想,答,不认识。掉头跑开,到院子里,和一群年龄相仿的孩子疯玩起来。
        她永远记得,那个女人的笑在瞬间僵硬,眼里涌出湿湿的东西,却努力压抑着,不让它掉下来。那个女人是她的母亲,怀里抱着一床小花被。后来得知,那床小花被,是母亲省吃俭用积攒了数月的钱,买来棉花棉布,一针一线为她缝制的。而她在踏进屋里的第一步,就在众多面孔中,一眼认出母亲。小小的她,说不清当时为什么要那样回答,许是怨恨,许是怕养母不高兴吧。
        老家之行,她的表现让养母很满意,母亲做的小花被,养母慷慨地送给了她。夜晚,盖着松软的小花被,她把头蒙进被里,拼命嗅着,仿佛能闻到一种味道,那是母亲的手,轻轻抚过被子的味道。
        养母爱她,但脾气不怎么好,遇到不顺心的事会拿她出气,打骂也是常有的事。受了委屈,她不像别的孩子那样顶嘴,或者大哭大闹,只默默地自己担着。晚上,钻进被窝,小花被的温暖覆盖着她,她的眼泪,一滴一滴渗进被子里。
        小花被一直陪伴着她。上了中专,要住校,养母为她准备了一床更新的被子,她表示还要带着小花被。然后她看到养母的脸上有了不悦。那天她去同学家玩,回来后发现小花被不见了,问养母,养母总是顾左右而言他。她便不再问了。小花被从此失踪,她的心里,很是失落了一阵子。
  她的大半生在东北度过。为养父母养老送终后,她已经60多岁。而后又随着儿女,回到山东老家。
此时,她的生母已经80多岁,身体还不错,眼不花耳不聋。母女俩再度相聚,手拉着手,有说不完的话。此时,历经磨难的她早已谅解了母亲。她给母亲讲自己的成长,讲种种见闻与经历,也讲到了那床小花被。
        老母亲用干枯的手抹着眼泪,说,闺女,娘还能为你再做一床小花被。第二天,母女俩手牵手,去了市场,买来新棉花和小花布。把花布洗净后,在阳光下晾干,然后娘俩坐在洁净的地板上,一针一线缝起小花被。
        如今,她夜夜盖着小花被,闻着,嗅着,不时用手摩挲一下,幸福得就像一个孩子。
        她是我的母亲。有时候我问,要不要换床被子。因为单位里发了很多太空被,又轻又软,柜子里有些放不下了。她摇头,急忙声明,我就喜欢这床小花被。
       我笑了,任由她拥着她的小花被。人在什么时候都需要母亲。夜晚,她的房间里传来均匀的呼吸,我想,花被之下,一定会有一个安稳的梦吧。

阅读《继父》,完成各题。

      听母亲说,他进门时我只有五个月大。对“父亲”的记忆,别说我,就连比我大两岁的三哥、大五岁的二哥,都说记忆里只有他。

      他在离我家不远的钢厂上班。外乡人,矮小,黑瘦,长得倒很筋骨。

      记忆里,他一下班,随便吃点,就到街口摆摊﹣﹣﹣修自行车捎带配钥匙。我呢,一直在旁边玩。没活干时,他就笑眯眯地瞅着我,那目光就柔柔软软地撒了我一身。有时,他会喊,妮儿,甜一下去。我就欢快地跑向他,从那油腻腻的大手掌里捏起五分钱,买几颗水果糖。一剥开糖纸,我会举到他的嘴边,让他先舔一口,也甜甜。他会用干净点的手背噌一下我的小脸蛋,说,爸不吃,妮儿吃。妮儿嘴里甜了,爸就心里甜了。天黑了,准备回家了。不用他说,我就爬上小推车,不歇气地连声喊着“回家喽﹣﹣﹣”“回家喽﹣﹣﹣”。

      直到去世前,他还在街口摆摊修自行车。

      他还能修理各种电器,巷子里的人经常跑到家里麻烦他。我有时就纳闷,问他,我真想不出,你还有啥不会的?他就笑了,说,爸是从小卖蒸馍,啥事都经过。

      他对自己啥都不讲究,啥都是凑合。母亲常常说起他每月工资一个子不留地交给自己的事,说时总是撩起衣襟抹眼泪。母亲说,人家男人都吸烟喝酒,他咋能不眼馋?还不是咱娘五个拖累大,得攒钱。母亲也常在我们面前唠叨,说你们呀,要是对他不好,就是造孽。妈一个妇道人家,咋能养活得了四个娃娃?早都饿成皮包骨头贴到南墙上了!

      在家里,母亲很敬重他。他蹲在哪儿,饭桌就放到哪儿。我会以最快的速度给他的屁股下面塞个小凳子,哥哥们立马就围了过去。母亲边给他夹菜边说,你是当家的,得吃好。他又笑着夹给我们,“叫娃们吃,娃们长身体,要吃好”。

      他几乎一年四季都是那蓝色厂服。母亲要给他做身新衣服时,他总说,都老皮老脸了,还讲究啥?给娃们做。

      “百能百巧,破裤子烂袄。”街坊嘲笑他,只知道挣钱舍不得花钱。“再能顶个屁,还不就是人家的长工么?”熟识的人讥讽他,没有自己的孩子还那么卖命地干。

      流言风语咋能传不进他的耳朵?好几次,母亲没话找话想宽慰他,他只是笑笑,说没事,手底下的活都做不完,哪有闲功夫生气?他不是脾气好,是压根就没脾气。

      邻里街坊说话不饶他倒也罢了。可爷爷奶奶大伯叔叔们从一开始就不同意他上门的,在本家的大小事上都不给他好脸色看,这就没道理了。可他,见谁都是乐呵呵的,才不理会别人紧绷着的脸。母亲为此很生气,说这一摊孤儿寡母不是你,日子能过去?凭啥还要看他们的脸色?断了,断了,不来往了!

      他倒劝起母亲来。说忍一忍就过去了,都是一家人,计较啥?

      他是在我出嫁后的第二年走的,前一周还给我说自己身子骨硬朗着哩,家孙抱完了,就等着抱外孙哩。那天,他正补着车胎,一头栽下去,就再也没有醒来。

      我难过得无法原谅自己,因为我的记忆里竟然没有他衰老的过程,只有他不断劳作的身影!

      爸,皱纹何时如蛛1般吞没了您?

      爸,牙床何时开始松动以至于嚼不动他特喜欢吃的茴香味儿的干馍片?

      爸,胃疼得整晚整晚睡不着觉时,想到过叫醒我们唠唠嗑来打发疼痛吗?……

      倘若您病在床上,我们服侍了些日子,心里或许会好受些。可是,可是爱一直是单向流淌啊,我们究竟关心过您多少啊?!

      我没有生父的丝毫记忆,我记忆里的父亲就是他,也只有他。听母亲说,连大我七岁的大哥,在他进门后不久,也再也没说起过生父。在我们兄妹记忆里的父亲,就是他,也只有他。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三棵树

叶辛

       窗外有三棵树。

       三棵水杉。

       从幼苗到成材,看够了杉木生长期的种种形态和面貌,也就不觉得有什么稀奇了。

       只是,窗外的三棵树,天天陪伴着我,用它悦目的绿,以它摇曳的树枝,显示着它的存在。每日的清晨或是没睡的夜晚,来到阳台上开窗关窗,我总要情不自禁地端详它们几眼。久而久之,不但看出了感情,还看出了一些过去在偏远山乡没读到的意味。

       记得,我当初搬进新村的时候,三棵树都只有二层楼那么高。站在阳台上或是里屋的窗户边,我能清晰地看到三棵树的树冠,尖尖的细嫩的时常还是不那么挺直的树冠。几年时间里,它们直直地往上蹿,蹿得和三楼的窗台一般高了,蹿得接近四楼的阳台了,蹿到四楼窗户边了。随着它们的个头往上长,它们的主干也在粗壮起来,挺直起来,而朝着四周延伸的枝叶,更是尽可能地向外张开,就如同一把把使劲撑开的绿伞。

       但是,我很快发现了,三棵树虽然挨得那么近,沐浴的是同样的阳光雨露,可生长的速度是不一样的。仿佛都是15岁的少年,在一个班上,有的长得人高马大,足有1.80米,而有的个子矮小,乍眼看去活脱还是小孩。

       我开始寻找它们生长不一的原因。

       这是不难发现的。长得最高最壮的那棵树,占尽了天时地利,它离我家的窗户最远,却离新村拐弯的十字路口最近。风拂过来,最先享受凉爽的,是它;太阳升起来,最先照耀到的,也是它。因为挨近十字路口,周围再没其他的树遮挡,它的枝干树叶也伸展得最为潇洒自在。

       挨下来是中间那棵树,它不如前头那棵长得高,枝叶的舒展也不如前头那棵自由自在,它的旁边还栽着一棵玉兰树,和它争夺着土壤的养料、水分和光照。前头那棵树蹿得越快,长得越高,枝干树叶伸开得越舒展,它就生长得越慢。

       当然,生长得最慢最矮小的,是第三棵树,也是离我家窗户最近的那棵树。太阳升起和落下的时候,都照不到它。斜斜的阳光辐射,都让它前面的两棵水杉和一棵玉兰树遮挡住了,吸收去了。只在太阳当顶的时候,它才能公平地得到阳光的亲吻。由于它离楼房太近了,一楼院子的围墙妨碍了它往里面的发展。而沿新村道路那一侧,又让第二棵树和玉兰树挡住了去路。

       故此,我搬来时长得一般高的三棵树,三棵同宗同族的水杉,在我居住了几年以后,成了自高而低、自大而小的三棵树。

       在窗户边远眺,在阳台上读书,抬头看见这三棵树,我总像看着一道风景,甚至还为三棵树列成一排,树冠由高向低倾斜的线条而发出赞叹。起风了,三棵树一齐婆娑起舞。变天了,三棵树同时摇头晃脑,发出飒飒的响声。

       总是生长得最高最北的树最先有动静,表现出的形态也最为洋洋自得。

       我时常忖度,这一道有序的三棵树的风景,会很长久地陪伴着我,陪伴着我的家。

       可这仅仅是我的愿望和想象。

       那是一个风雨之夜,随着一声震天动地的雷响,我听到窗外响起一声霹雳。很惊心的,把我从梦中惊醒。听明了是在下暴雨,我又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醒来,雨过天晴,是清新明朗的早晨。我们习惯地打开窗户,窗外的景象让我大吃一惊。

       那棵长得最远最高的水杉,被拦腰折断,劈倒在地,尖嫩的树冠埋在树丛中。那样子活像一个壮汉佝偻着腰跪倒在地呻吟。

       我想起了昨晚那声惊雷,随之听到的其实不是霹雳而是水杉主干被拦腰折断时的惨叫。

       完了。

       这棵占尽了天时地利之先,平时最先得阳光雨露滋润生长得也最为令人欣慰的水杉,看来是成活不了了。

       但它活着,一枝细嫩的树冠,从被劈断的粗壮的树中央长出来。弱不禁风地往上试探地长着、长着,竟然从最初的半尺长,长到一米多高。在这一缓慢得犹如嫁接上去的重新生长过程中,旁边的第二棵树蓬蓬勃勃地往上蹿了起来。没有了遮拦,没有了阻挡,现在是它占尽了天时、地利之先了,现在是它最先享受阳光雨露的滋润了。看得出它迫不及待地抓住了这一难得的机遇,在跳跃般地往上蹿了。蹿得树干挺直,蹿得枝叶舒展。不用说,现在是它的形态最为潇洒最为诱人了。而挨着它的第三棵树,也在不动声色地生长着,虽然不如它蹿得高,伸展得自在如意,但它那形态,同样地惹人注目。

       六年过去了,三棵树还在生长。中间那棵长得最高最壮,一左一右各有一棵树陪伴扶持着,它还长得最为挺直。原先最瘦弱矮小的第三棵树,如今名列第二。它的树干挺直却不粗壮,它的枝叶伸展却不能无拘无束。而原来长得最为结实粗壮、高挑挺拔的头一棵树,现在看上去总有些别扭,它的下半截是粗圆挺直的,而在被折断的横面上长起来的上半截,显得过于纤细,过于柔弱,一眼看去,我常常觉得它活像个鹤脖子。

窗外的这一道风景,又能维持多久呢?我时常想。

       窗外有三棵树。

       三棵水杉。

(摘自《广州日报》有删减)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说“笑”

杰斯•贝林

       ①那个夏天,我跟一只名叫“金”的大猩猩呆在一起,每当我抓住它的脚趾轻轻一捏,它就会抖着肩膀,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大笑。十五年来,那笑声常回响在我的耳畔。除了人类,其他动物有幽默感吗?从某种意义上看,答案是肯定的;从另一个层面上看却是否定的。过去十年里,比较领域里的一些重大发现显示,大鼠也会笑,贾克•潘克塞普的研究提供了大量证据。他研究的课题是啮齿类动物“在玩闹行为中是否产生愉悦的社交体验,其原始形式的笑是否为一种重要的、增进社交的情感交流成分”。首先发现的是大鼠真正的笑声和人类差别很大:从一个吸气声开始,每隔相同时间爆发出一系列5千赫兹的超声波“吱吱”声;而人发笑是呼出气体,从一个“h”音开始,紧接一个元音“a”,且喉咙能产生强烈共振。

       ②潘克塞普和助手系统地开展了多项实验,结果发现,在功能性和表达方式上,大鼠都和人类儿童的笑声有显著共性。大鼠似乎很怕痒,越怕痒的大鼠,通常也是群体里最爱玩的;挠痒能增进与大鼠的联系:被挠过的大鼠会主动寻找曾给它挠痒的手。如果面临恶劣的环境条件,大鼠的笑会明显减少。如果有两只“性格”不同的成年鼠,那么幼鼠呆在喜欢吱吱发笑的成年鼠身边的时间会更长。这些显然不能只归结于愉悦的生理体验了。但潘克塞普对实验结果的解读,遭到了其他科学家的质疑,但他坚信:“我们有证据和理由提出这一谨慎假设:幼鼠打闹时发出的吱吱声和人类婴儿的笑声,在进化上有某种联系。”

       ③不但某些动物会笑,而且笑也是它们的天性。不过,潘克塞普也承认,它的发现并不表示大鼠也有“幽默感”。大鼠发出的吱吱笑声就如同婴儿被母亲抚摸身体时的咿呀声或被挑逗时的咯咯笑声,不能与人的“幽默感”同日而语;尤其成人的幽默感,作为高级的社交体验和增进社交的情感手段,似乎是人类独有的特质,需要一定的认知能力。其他动物是否具备这种能力还有待研究,但他认为证实这个问题并不难:“如果说猫是鼠一生的痛,那么当猫发生意外时,比如当猫掉入陷阱,或被揪着尾巴扔出去时,大鼠会不会心花怒放,会不会‘吱吱’地笑出来呢?”有人真做了这样的实验,大鼠目睹后却无动于衷。

       ④哺乳动物发笑之所以会有差异,主要是因为不同物种的脑区结构及其运行机理的不同。神经心理学家马丁•梅尔曾的实验表明,大脑成像的结果显示,让人类受试者观看滑稽动画片或听讲笑话时,不仅在进化上古老的脑区如杏仁核和伏隔核会更加活跃,进化上较晚出现的高级区域也会活跃起来,其中包括前额叶皮层的广泛区域。而当给大鼠受试者挠痒时,其并不发达的大脑皮质却处于静止或微动状态。所以尽管非人类灵长类动物也会笑,但人类的笑似乎还需要其他物种不具备的、更加特殊的认知神经网络的参与。

       ⑤各种各样的社交刺激,甚至负面情绪都能使人发笑,并激起其丰富的情绪。心理学家斯查梅塔特的研究证明,仅凭笑的声音特征,听者就能察觉出发笑者的心理意图,有时还会作出相应反应。他录制了传达不同情绪的笑,如愉悦、嘲讽、幸灾乐祸以及被挠痒等笑的录音,又组织多名受试者辨“笑”。尽管这些笑的差别十分细微,但受试者均能准确区分各种笑声。受试者对于幸灾乐祸之笑的判断尤其有趣:发笑者占主导地位,但不像嘲讽者那样居高临下;对被笑者既不友善也不敌对……

       ⑥可以肯定,有许多灵长类哺乳动物已经在表达不同情绪的笑和笑以外的其他情绪,只是人类还没有发现和“听”懂而已。随着动物的不断进化和跨物种社交的不断扩大和深入,将来也许会出现猫追捕大鼠撞树身亡而大鼠狂笑不已的情景。因此,目前我们对动物各种情绪表现的研究就像井底之蛙之于天,盲人摸象后之于大象的认识,甚或就如猴子捞月。但我相信,在动物“吱吱”发笑的背后,应该隐藏着奇妙的神经运行机制和动物间进化的相关联系。许多科学家对此课题的研究乐此不疲。当我们更多地听懂了人以外的更多生物的“笑声”,就会结交更多的“异类”朋友,人类就会创造新的地球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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