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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人教版(新课程标准)初中语文七年级上册第6课散步同步练习

母亲改变主意要走小路的原因是(  )

A、想要欣赏小路美丽的风景 B、因为儿子愿意背着她 C、拗不过孙儿的强烈要求 D、对孙儿的呵护和关爱
举一反三
                                                                                                          姥姥的端午
                                                                                                               王瀛
①十余年前的五月,姥姥忙碌完生命里最后一个端午,便匆匆离去。
②此后每自清明夜始,随着金银花的细碎步声,临近粽香五月,便有姥姥的絮语叮咛,踱着疲惫的小脚,轻轻推门,轻轻走近,拾起床边垂落的被角,为我一掩再掩。
③物质极度贫瘠的岁月,端午,在童年的期盼中,总是姗姗来迟。等待中长大的日子,不知何时,青苇已隔夜盈尺。端午,似一株凌虚而至的瓦楞草,无声无息落在老家的瓦房上,就在某个清晨,姥姥推醒了还在熟睡中的我们,她说,粽子熟了。烧了一夜的灶火已渐燃渐熄,大锅里还咕嘟嘟冒着些微的水泡,粽香漫过那口大锅的四周,弥漫在农家小院上空,萦绕在孩子渴望的小嘴边,飘荡在蹦跳的童歌里。
④端午粽香,萦绕岁岁年年童谣,我们在姥姥精心赶制的一个又一个端午之后长高。姥姥一双操劳的枯手,渐渐托不住昔日蹒跚的娃儿们,当小弟也站在她身后,声渐雄浑之时,姥姥缓身回望,却已一笑白头。
⑤姥姥的端午,从老家搬到城里,仍旧初始味道。而安逸清闲的市民生活,狭窄的蜗居,使姥姥呆呆地坐在门前,想念乡间,想念宽敞的农家小院,鸡鸣犬吠,想念清晨趟着两腿露珠,一双巧手侍弄过的黄瓜架、葡萄秧,想念老槐树阴下,几位老邻絮絮陈年旧话,农谚桑麻。姥姥似乎在那一年忽然苍老。
⑥最后的端午,姥姥依旧忙碌,她似乎始终是这个节日大会的主持人,任何人都可以忽略和忘记这个日子,唯她不能。我们从各自的家里奔来吃粽子的时候,还丝毫没有感觉到姥姥的端午,将在这里停留。只记得姥姥唠叨了许多,关于谁该谈朋友了,谁该快点结婚了,别让姥姥这么等着。大家听着,都没有在意。
⑦端午后几日,姥姥在一个深夜忽然丢下大堆未了的心事,匆匆撒手而去,我守在她床边仅仅一步之遥,却空着两手没留下老人家只言片语。
⑧次年端午,凝重在无限哀思里,大家小心翼翼躲闪着,似乎稍不留意会不慎碰落太多的哀伤。谈话间,说到童年,那苇塘、蛙鸣、老家的土炕、邻家小孩憨态可掬的猫头小布鞋……小弟忽然一句“一到端午,就想起姥姥来。”大家顿住了,都不说话,大弟站到阳台,低头点起一支烟,妈妈肩头抽动,不知谁的眼泪叮咚掉在米盆里,落在一只只秀气的青粽上……姥姥赐我农家巧手,包粽的“工艺”代代相传,粽香飘进以后的日子。
⑨端午,翠绿与寂静,蒹葭苍苍的古韵,带着一春濡湿的水气,简淡、玄远。芦丛摇曳、薄雾轻裳,青衣姗姗,不禁想起眉清目秀,淡妆行走在阡陌上的秀丽村姑,初见有股矜持的冷,一身素衣隔岸浅笑低吟,柔骨而就、甜而不腻,那种感觉在常久的凝睇里埋藏,永远都蛰伏在心灵深处不会消失。
⑩娴静的汨罗江,从远古走来,走近几千年光阴。姥姥的端午永远是其中一尺鲜洁的水,涤荡着我生命的五月,走过多少年,芬芳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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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布泊的春天

    春天来到了没有春天的罗布泊。

    极目四望,寸革不长,浸漫荒漠,无尽凄凉。

    罗布泊是蒙语译名,意为“汇水之地"。这里是塔里木盆地鼓低洼处,孔雀河、车尔臣河、塔里木河、疏勒河,四面八方的河奔涌而来,变蜜荒为水乡。

    绿林环绕,百花盛开,牛马成群,生命绽放。然而,曾几何时,筑坝截流,疯狂水利。上游来水减少,绿洲日渐干涸。最终,滴水无存,人烟断绝,干风不度,飞鸟不来。“汇水之地”成了“死亡之海”。

    汇水退去,呈现盐売,罗布泊成了超级钾盐储蔵地。建矿修厂,开采钾盐,少不了机械、车辆,也就少不了加油站。

    2002年10月,中石油在罗布泊建起第一个加油站。三间彩钢房,一座加油棚。彩钢房,挡不住太阳,也挡不住风。一场沙尘暴下来,屋里全是沙。睡觉起来,床上是一个人形。

    2007年5月13日,前任站长走了。我来了。我来了,一干就是八年!四个人一条狗。

    没去过的人想象不到,一望无际的戈壁滩,连半根草都没有,更别说树了。当地人说,有草有树,就不是罗布泊了。开始我还不懂,罗布泊为啥不长草?后来,听勘探队的人说,地下140米全是盐,100年也挖不完,那还能长啥?我不甘心,就试着种。从100多公里外拉来土,把油桶割掉一半盛上土,这回总没盐了吧。可是,不管种什么,没几天就蔫了。有盐的土养不活。没盐的土也养不活。

    “死亡之海”连空气都容不得绿!没绿就没绿吧,更难过的是——没水。没电。没路。没人。除了我们,难见活物。

    当初,油站建成后,第一车油是从库尔勒运来的。运油的人背了200个馍馍,500多公里走了十五天!为啥?没路。不但没路,也没信号,全靠运气。

从汕站去公司,出发前我将提前说一声,我啥时候走的,大概啥时候到。如果不到,就派人来我。找不着活人,就收尸。我开着越野车,在茫茫戈壁滩孤独行走。含盐的沙地一块一块地翘起,好像东北平原刚犁过的地。东北的地是松软的,这里不是,硬得很,敲开一块里面全是盐。一下雨就走不成,盐化成白泥。四野苍茫,没有参照物,辨别不清方向。只好走一公里就停下来,在沙包上绑个红布条。来回走几次,布条绑多了,找不到路就找红布条。就这样,我还迷失过几次。印象最深的一次,差点儿送了两条命。我带员工小刘开车从罗布泊出来,才走了80公里,轮胎后面的钢板就断了,走不成了。那天也倒霉,原计划晚点儿走,对方打电话催,我们就起个大早,带上两瓶水,不到五点就摸黑出发了,没想到半路车坏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咋办?不能等死,只能回去喊人。我把水给了小刘,说我去喊人。他说我去!我说我是站长听我的,你在这儿等着,太阳出来就躲车后去,中午趴到车底下。这两瓶水要省着喝,准备撑两天,可不敢一会儿就喝完了。离开小刘后,我走了十几公里就迷路了。又热,又渴,又累,一头栽倒在沙子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响。我想,我可能活不了了,余纯顺就是这样死的。正在绝望,来了一辆矿山的车,把我救了。我来到矿山,给派出所报警。所长赶紧带人赶过去。赶到的时候,小刘已经虚脱,再晚一步人就没了。

    从那儿以后,我就养成了习惯,来加油的,不管认不认识,都要问一声,师傅,你到哪儿去?如果说去玩,我就说你別去了,有可能把命玩丢了。如果说去探险,我就问东西带得全不全?水要带够,油要带够,手机号要留下。很多人不知道水的宝贵,一仰脖儿就光了。我看到这样喝水的就生气,说你不要这样喝,水是救命的!他问那咋喝;我说抿一口就得,留着万一。出事都在路上,车一坏,一躺说不定几天,没水咋弄?不是吓唬你,到时候想喝自己的尿都没有!

    跟没路一样,没水同样困扰着我们。我刚去的时候,要买水,60块钱一方,买完雇车拉到站里。里外里,水贵如油。我就把用水控制在一个月三方,每人每天一暖壶,吃喝洗涮就它了。洗脸像猫,抹两下就得,洗澡更是做梦。别说洗澡,连洗脚都不行。我规定不许洗脚,洗完脸水留着,给狗喝。它太可怜了,舌头整天伸着。所以,戈壁滩没有女人。男人不洗澡,臭就臭。女人不行。

    没水都能凑合,关键是没电。来车加油了,就打着柴油发电机发电,发好电了再加油,加完油就关机。为省柴油,也为省机器。白天加不成油,地表温度高,汽油都挥发了,出来的全是气。咋办:晚上干!白天休息,晚上通宵营业。周围要加油的都了解,天不黑不来。白天偶尔有从外面来的,就敲我们的门。所以,白天睡不好,晚上没觉睡。作业的方法很古老,先提一桶水,浇到加油机上降温排气,然后发电加油。加完油就没电了。谁能想得到没电的日子怎么过?可我们就是这样过来的!白天太阳借光,晚上星星点亮。

    工作难,生活也难。自己做饭吃,洋白菜,土豆,就吃这个。总吃这个!把人都吃成了土豆。送菜的进来,天这么热,別的菜也带不成。韭菜带来就是一坨水,西红柿烂成酱。如果有拉沙的车进来还好,把菜拌上水埋在沙子里,拉到油站还能吃。说实话,天太热了,也不想吃饭。光喝水,人都肿了。早上五点半出太阳,彩钢房晒一个小时就成了蒸笼,根本待不住。温度计往地上随便一插,就是70多摄氏度。厚底劳保鞋穿上没用,隔着鞋烫脚。刮风也没用,全是热风。热浪滚滚。刚来的时候,我天天流鼻血,一流一个多月。人热得受不了,连加油机都晒黑了屏。

    日子再难,我们也没一个怂的。坚守油站,坚守罗布泊。彩钢房热得不能住,我们就挖地窝子,钻到地下去。先挖四五米,形成一个宽敞的下沉区域,铺一层水泥地面,然后横向挖洞,盖几间小房。撑上木头,砌上砖,老结实了。钻进地下,人和狗都凉快了。

    从没水、没电、没路、没人的苦难岁月,一直陪伴到现在,有了水、有了电、有了路、有了人,有了新的加油站,有了年轻的站长!

    冰天雪地的严冬过去了,春天来到了罗布泊。

    谁说罗布泊没有春天?

    两只斑鸠不知从什么地方飞来,在油站的雨棚下搭了一个窝。

    啊?这里没草叶,也没树枝,它们用什么搭的窝?

    我定时看去,突然,哗的一下,泪水冲了出来!

    我不敢相信!我泪流满面!我放声大哭!——它们用工地上的铁丝搭了一个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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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也是不能忘记的

韩小蕙

  ①不知为什么今夏的雨水这么多,天雷滚滚,老是让我想起已去世的张洁。

    ②我跟张洁认识于1986年,那是她以长篇小说《沉重的翅膀》获得第二届茅盾文学奖不久,我任职的单位光明日报社派我采访她,从而有了36年的亲密交往史。

    ③曾经,在北京和平门市文联的红顶楼,张洁把她的家布置得多么温馨且有艺术气息,钢琴上摆满了她获得的各种最重要的奖牌。张洁从不炫耀她的成就,以至于只有很少人知道,早在1989年,她就获得了意大利马拉帕蒂国际文学奖,这个奖一年只授予一位作家。后来张洁又获得了意大利“骑士勋章”,以及德国、奥地利、荷兰等多国文学奖。1992年张洁当选为美国文学艺术院荣誉院士,这是至高的荣誉,因为这院士全世界只有75人,不增加名额,去世一人才增补一人,获此殊荣的中国作家只有她和巴金。

    ④张洁当然很珍惜这些荣誉,但她最看重的,还是自己的作品。我亲眼看见她用写诗歌和散文的方式写长篇小说,一个字、一句话、一个标点符号地“炼”,再三再四地修改。《沉重的翅膀》大改了4次,以至于累得因心脏病住了院;《无字》写了12年,12个春花秋月夏暑寒冬!她对文学真是呕心沥血,给所有作家和文学写作者立起了一个标杆,更是我自己终生学习的榜样!

    ⑤张洁实在是太优秀了,她的文学水平在中国当代作家中处于最前端,她的作品也受到广大读者的高度评价,至今,《无字》《方舟》《爱,是不能忘记的》等作品,依然活在读者心中。她为我们留下了那么多文学珍宝,够我们的孩子、孙子、子子孙孙阅读与研读,其灼灼的艺术光芒永不会熄灭。

    ⑥张洁不许我们喊她“老师”只准直呼“张洁”结结实实地砌了一堵墙挡住我们的任何“反抗”。这曾经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给我造成了相当的不适应,但在她的本真、不装、不自我感觉良好、不毫无理由地傲视别人的一派纯粹面前,我,还有几位女作家闺蜜,都被这堵墙撞得头破血流。我们只好从命,大家一起互相努着劲儿,喊出她的名字。以后,随着情感的递进,最后竟也渐渐变得行云流水般自然和顺畅了。

    ⑦还有一点,我个人最推崇和要学习张洁的,是她对推动社会进步的责任感。张洁始终是站在新时期文学潮头的作家,这一代作家对这片土地爱得无比深沉,他们经历了许多事情后,内心都明镜高悬,希望用自己的笔把国家变得更好。所以,他们都有着非常强烈的文学执念,他们的作品不沉溺于风花雪月,不汲汲于个人名利,而是始终关注着国家的发展和社会文明力量的生长。

    ⑧怀念,也是不能忘记的。张洁,魂兮归来!

(选自《光明日报》,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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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背上的少年

王若冰

少年想逃走,他为此做了足足半年的准备。

阳光照在大地上,红土地便色彩缤纷起来。少年觉得自己的体温正在火速地上升,他的脸很烫,汗很快就淌下来。他用手胡乱地抹了一把,手上立刻黏糊糊,湿漉漉,他觉得整个身体都被太阳烤得失去了知觉。

少年听到一声野马的嘶鸣,而后是逐渐清晰的马蹄踏在沙土上的声音。少年望着远方。在葱郁的树林里,树林中间的草地上,是野马的天堂。它们奔跑在草地上,它们驰骋在树林之间。少年抬头看看天,光线在树叶之间,在马与马之间,在树与草之间来回跳跃,形成了一道道斑驳、灿烂而又奇特的光景。

那一瞬间,少年的心立刻就灿烂起来。

少年又回头看看自己的家,不由得有些伤心。

这时,一辆越野车停在离他十几米的土石路边。车上走下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从。他冲少年招招手,用典型的澳大利亚口音的英语说:“小伙子,你好。这里离加油站多远?”

少年用手指了指西边,说:“在那个路口的拐角处。我不知道究竟有多远。”

中年人的脸上浮现出一缕忧虑,说:“哦,真糟糕,我的车要没有油了。”

少年问:“你要去哪里?”

中年人说:“我要穿过中部沙漠,到达尔文去,我边走边看,游玩而已。你,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少年说:“我的家在这里。”

中年人说:“那么你的家人呢?你爸爸妈妈呢?他们有车吧?他们有没有多余的汽油?”

中年人的目光满含期待。

少年说:“我们家没有汽车。”

中年人惊讶地说:“没有汽车?那你们不出去吗?你们不去购物买食品吗?”

少年说:“我们住在山洞里,我们在森林里会找到需要的食物,我们不需要出去。”

中年人仔细地看看少年的脸,说:“对对,我忘记了,你是土著,这是你们传统的生活方式。可是,外边的世界很大很精彩,你还这么小,难道你还要继续像你的祖父辈一样,在山洞里过完一辈子吗?你真的不想出去吗?”

中年人说了再见,坐上车,又摇下车窗探出头对他说:“我要去看更美的世界了,年轻人。”然后,车“呼”一下开出很远。少年望着车渐渐消失,他觉得似乎失去了什么。那匹冬红色的野马看到他,嗒嗒地走过来,用头蹭了蹭他的脸。少年将脸贴在枣红马的脸上,无声地流泪。几声清脆的鸟鸣划过天际,少年拍拍马,一跃而起,跳到了马背上。

枣红马一声长鸣,带着少年朝红土地奔驰。

少年的眼前浮现出很多画面:他从出生就一直居住的山洞,父母和他的一大群兄弟姐妹在山洞中生活起居,生活得很原始。少年记得有几次,有人来让他们去生活更方便一些的村庄住,他们说那里有学校,孩子们可以上学,有超市、加油站、医院等。少年听得津津有味,但是父母却一口拒绝了。父母说:“不去,这山林就是我们的家、我们的世界,我们祖祖辈辈都在这里生活,为什么要离开呢?”少年望着父亲那张黑黝黝的脸、那一头卷在一起的乱糟槽的头发,又看看母亲,母亲的头发也打着卷儿,黏糊糊地披散在头上。少年很迷茫,少年就想一定要离开这个地方。

少年爱山林树木、野马与草原。但是,少年对外边世界的向往,如野草一般在心头滋生、疯长。

枣红马奔驰在草原,又未到红土地上,一直向南而去。少年骑在马背上,思绪随着马蹄声飞得越来越远。

那天,少年很晚才回到山站,回到山洞里,他看到一家人已经横躺竖卧地在山洞里睡着了。少年却睡不着,他不知道中年人是否找到了加油站,他在想外边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那一夜,少年睁着双眼,一直到洞外射进丝丝缕缕的光。

天亮后,少年离开了山涧,离开了山林。

少年骑上枣红马,一路向南。枣红马奔驰了一程又一程,少年历经磨难,彻底走出了山洞,来到了墨尔本,在这个他做梦也想象不到的色彩缤纷的城市里,开启了另一段生活旅程。

20年后,那个马背上的少年在墨尔本活出了一片新天地,娶要生子,住起了别墅。偶尔,与妻子、儿女讲起山林里的时光,他总是能听到一阵嗒嗒的马蹄声在耳边响起。

儿子此时已如彼时的少年,他说:“爸爸,你小时候的生活可真幸福啊!”

已经是中年的他一愣,问:“为什么?”

儿子说:“山林里多自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有树有鸟有草原,有各种动物,还有那么多野马,你为什么要跑出未呢?”

儿子满脸的羡慕。

他一愣,耳边再次响起嗒嗒的马蹄声,仿佛那匹枣红马正在向自己跑来。

(选自《小小说选刊》,有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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