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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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名著导读 题类:真题 难易度:普通

湖南省岳阳市2019年中考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文段,回答文段后的问题。

    ①一年,两年,至少有三四年;一滴汗,两滴汗,不知道多少万滴汗,才挣出那辆车。②从风里雨里的咬牙,从饭里茶里的自苦,才赚出那辆车,那辆车是他的一切挣扎与困苦的总结果与报酬,像身经百战的武士的一颗徽章。③在他赁人家的车的时候,他从早到晚,由东到西,由南到北,像被人家抽着转的陀螺:他没有自己。④可是在这种旋转之中,他的眼并没有花,心并没有乱,他老想着远远的一辆车,可以使他自由,独立,像自己的手脚的那么一辆车。⑤有了自己的车,他可以不再受拴车的人们的气,也无须敷衍别人,有自己的力气与洋车,睁开眼就可以有饭吃。

(1)、文段中的“他”是,是老舍塑造的一个典型文学人物。
(2)、根据示例对①至③句,从内容、语言两方面各写一个批注,表达你的心得体会。

示例:下面是就④⑤句写的两个批注示例。

内容:他想要一辆车的心情多么迫切。

语言:把车比作自己的手脚,生动地表达了他认为拥有车就拥有了自由与独立的想法。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抬头看云
        ①那天骑车走在路上,突然发现前面一辆出租车的后玻璃装饰得十分考究,那曼妙灵动的纹路,似花还似非花,一漾一漾的,让人的心也跟着摇荡起来。我快骑几下,试图看清那究竟是些什么图案。“吱——”前面一个紧急刹车,我自行车的前轱辘差点顶住了那辆车的尾灯。我惊惶地叫了一声,同时看清了那勾走我眼波的所谓花纹,居然是车玻璃反射出的天上的云彩!
        ②我自嘲地笑着,索性跳下自行车,举头望天,全心全意地看起云来。
        ③好白的云,好美的云。就在我的头顶上,悄然无声地上演着一幕多么精彩美妙的剧目啊!
         ④为什么我的步履总是那么匆忙?我的鞋子上蒙着一层细尘,我的履底无缘阅读洁白美丽的云朵。这双眼睛在追逐着什么?这颗心儿在遗忘着什么?如果不是借着一方玻璃的提醒,我是不是就不再记得头上有一个可供心灵散步的青天?
        ⑤“妈妈,这个阿姨看云呢!”
        ⑥我被一个响亮的童声惊动了。我心里咯噔一下,想,在我举头望天的时候,我一定成了路人张望指点的对象,他们会说我痴说我呆,他们在心里讲着同情我哀怜我的话语,甚至还可能会为自己敏锐的洞悉而沾沾自喜。然而他们全错了,只有这个纯真的孩子猜透了我,说穿了我。
        ⑦亲爱的孩子,我小小的知音,你相信吗?在这个喧闹的世界上,有许多事情真的并不比看云更重要。如果你愿意,就请和我站到一起,让我指给你看吧——天上,开着那么多那么多上帝来不及摘走的花啊!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我老家的门前,有棵老槐树,在一个风雨夜里,被雷击折断了。家里来信说:它死得很惨,是拦腰断的,又都裂开四块,只有锯下来,什么也不能做,劈成木柴烧罢了。我听了,很是伤感。

       后来,我回乡去,不能不去看它了。

       这棵老槐,打我记事起,它就在门前站着,似乎一直没见长,便是那么的粗,那么的高。我们做孩子的,是日日夜夜恋着它,在那里落秋千,抓石子,踢毽子,快活得要死。冬天,世上什么都光秃秃的,老槐也变得赤裸,鸟儿却来报答了它,落得满枝满梢。立时,一个鸟儿,是一片树叶;一片树叶,是一个鸣叫的音符:寂寞的冬天里,老槐就是竖起的一首歌子了。于是他们飞来了,我们就听着冬天的歌,喜欢得跑出屋,在严寒里大呼大叫。

       如今我回来了,离开了老槐多年的游子回来了。一站在村口,就急切切看那老槐,果然不见了它。进了院门,我立即就看见了那老槐,劈成粉碎片,乱七八糟地散堆在那里,白花花的刺眼,心里不禁抽搐起来。我大声责问家里人,说它那么高的身架,那么大的气魄,骤然之间,怎么就在这天地空间里消灭了呢?如今,我幼年过去了,以老槐慰藉的回忆再也不能做了,留给我的,就是那一棵刺眼痛心的树桩了吗?我再也硬不起心肠看这一长着沧桑的残酷,蕴藏着一腔对老槐的柔情,全然化作泪水流下来了。

       夜里,我无论如何都睡不着,走了出来,又不知身要走到何处,就呆呆地坐在了树桩上。树桩筐筛般大,磨盘样圆,在月下泛着白光,可怜它没有被刨了根去。那桩四周的皮层里,又抽出了一圈儿细细小小的嫩枝,极端地长上来,高的已经盈尺,矮的也有半寸了。

       小儿从屋里出来,摇摇摆摆的,伏在我的腿上,看着我的眼,说:“爸爸,树没有了。”

       “没有了。”

       “爸爸也想槐树吗?”

       我突然感到孩子的可怜了。我的小儿出生后一直留在老家,在这槐树下爬大,可他的幸福、快乐并没有尽然就霎时消失了。

       “爸爸,”小儿突然说,“我好像又听到那树叶在响,是水一样的声音呢。”

    唉,这孩子,为什么要偏偏这样说呢?是水一样的声音,这我是听过的,可是如今,水在哪儿呢?

       “爸爸,水还在呢!”小儿又惊叫起来,“你瞧,这树桩不是一口泉吗?”我转过身来,向那树桩看去,一下子使我惊异不已了:真是一口泉呢!那白白的木质,分明是月光下的水影,一圈儿一圈儿的年轮,不正是泉水绽出的涟漪吗?我的小儿,多么可爱的小儿,他竟发现了泉。我要感谢他,他真有发现了新大陆的哥伦布一样的伟大!

       “泉!生命的泉!”我激动起来了,紧紧握住了我的小儿,想这大千世界,竟有这么多出奇,原来一棵树便是一条竖起的河,雷电可以击折河身,却毁不了它的泉眼,它日日夜夜流动,永不枯竭,那纵横蔓延在地下的每一根每一行,该是那一条一道的水源了!

       我有些不能自已了。月光下,一眼一眼看着那树桩皮层里抽上来的嫩枝,是多么的精神,一片片的小叶绽了开来,绿绿的,鲜鲜的,深深的:这绿的结晶,生命的精灵,莫非就是从泉里溅起的一道道水坝柱吗?那锯齿一般的叶峰上的露珠,莫非是水溅起时的泡沫吗?哦,一个泡沫里都有了一个小小的月亮,灿灿地,在这夜里摇曳开光辉了。

       “爸爸,这嫩枝儿能长大吗?”“能的。”

       我肯定地说完,就再没有言语,我们静止地坐在树桩的泉边,谛听着在空中溅起的生命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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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

    喧嚣的校园在晚休的铃声中渐渐沉睡了,宿舍里同学们的欢闹声,已经听不见了;偶尔听到的只是远处池塘里的几声蛙鸣。在这幽微的月光里,毕业离校的幽苦又萦上心头,我鬼使神差地走到校园后面的林荫小道上。

    曲曲折折的小径,蔓草横生。不知名的白色野花挨挨挤挤地开着,像是一地银白的精灵,在月光里摇曳婆娑。两旁的玉兰树,是我们来时栽下的,现在已蓊蓊郁郁,两人多高了。月华如洗,透过扶疏的叶隙,撒下一地的斑驳。

    我想起了第一学期和同学们一起度过的那个中秋月夜。马鞍山上,芝山亭中,在满月的光里,大家欢聚一堂,品茗、吃月饼,畅谈理想、人生,遐想着月的传说。月光皎洁,马鞍山披着一层银辉。风儿带着秋的凉意,沙沙地响过了竹林,响过了芝山亭。记得苏子有言: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易成色,取之无禁,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无尽藏也,而吾与子之所共适。那时我想,我们真是一群幸运的人儿,搭在世纪末人才的班车上,享受着太平盛世的风光霁月,展望着未来岁月。

    又是一个月夜。因白天一位同学病了,我带他去看病,一时没请假,旷了半天课。班主任周老师叫我去她家一趟。我想,坏了,要挨批了。我忐忑不安地蹭进了老师的家。

    以后有事要记得先请个假。他身体好些了吗?接着,周老师又说,他家挺困难的,这些钱你捎给他,就说是他家里寄的。

    你们是同乡,他不会怀疑,我明天上完课再过去看他我买了几帖中药

    我无言,捏着这张带有体温的50元钱,望着老师纤弱秀丽的背影,我平生头一回体味到了一种山的威严。走出老师的家,我蓦地发现,今晚的月好圆好圆

    重温往事,同学情使我感到甜蜜,师生情更使我感到温暖。在这离别的时刻,双眸不由湿湿的。在微微的泪光中,我又看到了窗口那盏熟悉的灯还亮着,那是老师在辛勤地工作吗?这样想着,不觉已回到宿舍。均匀的鼻息声微微响着,舍友们已睡熟好久了。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大婶和流浪猫

贾飞黄

    ①流浪猫是城市的一部分。

    ②从北京的故宫深宮里,到杭州的苏堤上,从上海的弄堂拐角,到广州的夜市摊边,到处都有它们的身影。在“吸猫”几乎成为一种文化现象的今天,猫们风餐露宿是一种遗憾,却也让城市有了别样滋味。

    ③作为一个有三千多年被驯养史的物种,猫“对付”人的本领或许是刻在基因里的。它们用娇滴滴的声音叫住路人讨食,吃饱后舔舔嘴巴拂袖而去;它们敏锐地对怀恶意者“敬”而远之,对软心肠者欲擒故纵,若即若离的态度更让人批心;它们水灵灵的眼睛惹人怜爱,有着让人不设防的娇柔身躯(相比之下流浪狗们就常常遭人戒备);它们善于攀爬跨越,城市里高低错落的建筑设施是它们独享的“立体交通”;它们懂得利用城市里的种种设施,在喷泉喝水,在空调外机下躲雨,在刚熄火的汽车下取暖,在地下停车场夏乘凉冬避……它们是与人相处的高手,是动物中“城市求生”的专家。

    ④静谧的校园里有猫。温馨的小区里有猫。热闹的旅游景点里有猫。高端大气的商务区里有猫。在都市人的行色匆匆之间,猫们伸懒腰、晒肚皮、追逐求偶,少惹凡尘,与世无争。它们蹲在豪车天窗上舔毛,趴在自行车筐里酣睡,平交布衣公卿,视“财富”“成功”如浮云。对猫们而言,城市是开放的,也是平等的。它们择地而居的行动非常简单明晰:第一,能不能遮风挡雨;第二,有没有好心人。故而有猫聚集的地方,宜居程度总差不到哪去。

    ⑤我如今住的小区楼下,便有一处流浪猫的猫舍。那是在自行车库的角落里,用一个破旧的橱柜搭成。虽然简陋,却颇受这一带的猫们钟爱,少时四五只,多时八九只,啸聚于此。主动负责打点这处小窝的,是一个五六十岁的妇女,小区里的人叫她猫婶。每天晚饭时分,就能听见她招呼猫们开饭的吆喝声,望见她矮矮小小提着猫粮口袋和矿泉水桶、有些吃力的身影。春夏秋冬,四五年未曾间断。

    ⑥大婶不是我们这个小区的人。这个公寓楼小区,大多是租住的年轻人。大婶住在隔壁的小胡同,参差起伏的平房屋顶沿着幽深的窄路绵延。我和大婶攀谈过几次。想象中肯照顾这些流浪猫的人,应该是慈眉善目面容的。大婶不是。耷拉的八字眉,高颧骨,两片薄嘴唇,很有些刻薄相,嘴上一刻不停地训斥着猫们,抱怨它们吃相难看、浪费粮;食;或者对空咒骂小区住户养的狗,抢吃猫粮,咬坏食盆。猫们倒不介意。老的少的,公的母的,亲人的怕生的暴脾气的,在大婶面前都丢掉古灵精怪,不矜持地招之即来,围着食盆吃得呼噜作响,尾巴根根竖成桅杆。这个时候,它们才退去游侠儿的孤傲,显露出漂泊的饥馑与风霜。

    ⑦大婶从没提过自己的事,也没谈起过自己的家人。

    ⑧我想,大婶几年如一日照看流浪猫们,靠路人投喂般一时兴起的“爱心”是不够的,总得憋着一股劲才行。

    ⑨一天,我见到大婶拿着看起来簇新的被子,给猫舍“铺床”。她说是小区里一个年轻姑娘搬走时送她的,说我走了,被子留给猫们,做个窝好过冬。大婶感慨说:现在的年轻人好啊,心善。我突然心里一动。大概大婶,还有那个姑娘,还有许多未见过面的、悄悄往猫舍送过猫罐头和肉饭的邻居们……人们对流浪猫们释放的善意,折射着一座城市的心意。

    ⑩春天,窗外又有了猫们喧闹的声音。小区里来了新租客,猫舍里也来了新猫。也有猫老去,也有猫消失。大婶依旧絮絮叨叨地照料着它们。人,猫,这座城市,都开始了新的一年——这样,不也挺好的吗?

(选自2018年6月2日《人民日报》,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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