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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江西省九江市彭泽县2018-2019学年度八年级下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填入下面语段横线处的词语最恰当的一项是( )

窗,注定要与诗词         的。古诗词中         就有杜甫的“窗含西岭千秋雪”,毛滂的“ 窗破月寻人”……因此,人们一般都与窗十分         。但也有一种情况例外,那就是绝无半点诗意的“         ”。人如遭牢狱之灾,失去了自由,那就连窗也变得硬邦邦、冷冰冰的了,此时的窗,就有了某种         的意味。

A、结缘   信手沾来   亲近   铁窗   警世 B、相遇   信手沾来   亲密   窗棂   劝诫 C、结识   信口雌黄   亲近   窗户   警告 D、邂逅   信口雌黄   友好   铁窗   劝慰
举一反三
阅读文段,完成题目。
        我和母亲走在前面,我的妻子和儿子走在后面。小家伙突然叫起来:“前面也是妈妈和儿子,后面也是妈妈和儿子。”我们都笑了。
        后来发生了分歧:母亲要走大路,大路平顺;我的儿子要走小路,小路有意思。不过,一切都①于我。我的母亲老了,她早已习惯听从她②的儿子;我的儿子还小,他还习惯听从他③的父亲;妻子呢,在外面,她总是听我的。一霎时我感到了责任的重大。我想找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找不出;我想拆散一家人,分成两路,各得其所,终不愿意。我④委屈儿子,因为我伴同他的时间还长,我伴同母亲的时日已短。
我说:“走大路”
         但是母亲抚摸着孙儿的小脑瓜,改变了注意:“还是走小路吧!”她的眼顺着小路望去:那里有金色的菜花,两行整齐的桑树,路的尽头有一口水波粼粼的鱼塘。“我走不过的地方,你就背着我。”母亲对我说。
          这样,我们在阳光下,向着那菜花、桑树和鱼塘走去。到了一处,我蹲下来,背起了母亲,妻子也蹲下来,背起了儿子。我的母亲虽然高大,然而很瘦,自然不算重;儿子虽然很胖,毕竟幼小,自然也轻;但我和妻子都是慢慢地,稳稳地,走得很仔细,好像我背上的同她背上的加起来,就是整个世界。

阅读课外选文,回答后面的问题。

冬季到台北来看雨

    ①来时,便听说台北是个多雨的城市,尤其是冬季,雨下得更是非同凡响,为世界上许多城市所不能比。我不是专门到台北来看雨的,我从家乡来,我说家乡话,我唱家乡戏,我带着家乡情来看家乡人。为两岸的文化交流,我们一行20人,应台湾名伶刘海燕女士的盛情邀请,到台湾演出河南豫剧。

    ②演出可谓盛况空前。我们的观众有的是驱车200多公里赶来的,有的是被人用轮椅推进剧场里的,有的一来便当起了“义工”,贴戏报,打水扫地,搬运道具,看到什么活儿都抢着干。“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一时间,乡音乡韵一片,其情深深,其意切切,场面十分感人。

    ③对台北的河南老乡来说,他们来看家乡戏,主要是来找家乡情的。一位叫贾文斌的老人,在头一天看戏时,紧紧地抓住我的手久久不放开,他颤巍巍地说:“我一听到这梆子敲、板胡响就想回家……”80岁的老人说着说着就像小孩一样哭了起来。一位麻老先生对我们说:“我吃过台湾的几十种水果,世界上近百种水果,哪一种也没有家乡的榆钱和柿子有味,几十年不尝了,想啊!”台北河南同乡会的乔律师说:“我是喝黄河水长大的,生是河南人,死是河南鬼……”他们跟我们谈这些的时候,那黯然的神情,那铿锵的声音,不正是深沉的思乡情愫的袒露吗?他们的生命源头在故乡,那里有生养他们的老祖宗,那里有他们的根哪!

    ④舞台上,一出《卖苗郎》、几句《寻儿记》就使台下看戏的老乡们大哭失声几回。是想起了至今仍未找到的家乡的父母?是想起了年轻时手拉手陌上采桑的结发妻子?还是想起了当年挥泪“十八相送”的情景?数十年天各一方,演出的剧情勾起了他们人生际遇中最深刻的记忆,他们怎能不悲伤、不痛哭呢?

    ⑤屋外的雨还在无休无止地下着,下雨的天气给人带来惆怅。雨如信使,传达着一种情思,创造着一种怆然悲凉的气氛。我们归来时,老乡们冒雨赶来送行。车开了,透过雨幕,我只看到了使劲挥动的手,却无法看清他们脸上流的是雨还是泪……我在心里向老乡呼唤:回家看看。春天,一串串肥嘟嘟的榆钱,晚辈们会采下让你尝鲜;秋后,房前屋后,坡上路边,柿子黄澄澄红通通的一片,晚辈们会摘下送到你手边。再听几回地道的家乡戏吧,原汤原汁原味……

    ⑥雨,台北的雨,不停不歇,下着,下着……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访梅

    小时候,对于我们这些孩子,冬天实在单调,到处是一片白。游戏也懒得去做,生活一下子变得索然无味。正难熬着,奶奶说,舅爷要来家了。我们十分高兴,盼望着他早点到。

    舅爷是个画家,听奶奶说,他的名气老大,在国外办过画展。但我们翻看他的画集,却并不佩服他,他的画简单极了,每幅画都懒得去画满,往往就是那么几块几笔水墨,那蚂蚱,似乎并不就是蚂蚱,那小鱼,似乎并不就是小鱼。我们当时就嗤地了,觉得跟我们的画差不多呢。于是乎,我们就不敬而远之了,随便着和他对话,缠他讲城市的故事,日子也觉得有些生气。一天,他提出要出外作画去,大雪天里,天地一片儿白,有什么可画的呢?我们很有几分(),更有了几分好奇,便闹嚷嚷地跟他了去。

    山包上雪很厚,什么凹的凸的地也没有了;树上,也没有一片叶子。这里有什么可画的呢?舅爷拣着一块石头坐下,眯缝了那双眼睛,左看看,右看看,看远又看近。足足半个时辰,才拿出画夹开始画起来了。我们一眼一眼看,看着看着,果然天地单调,画面更单调。

    “单调极了,”我们说,“我们给你寻些能画的色彩吧。”

    “找些什么色彩呢?"

    “譬如梅花,那花是多么红呢!”

    “去吧,舅爷等着你们寻来最美的东西。”舅爷笑了,叮咛我们小心去寻。

    我们跑去了,先是到了东边,那是一漫斜坡,稀稀地站着几株柿树,如今光裸裸的,没有一颗红艳艳的果子,铁似的枝条衬在雪里,似乎在作着沉思。再往远去,也是一片灰白。

    我们又跑到山包西边,心想这儿一定是会有梅的,因为长着许多树。但是,我们细细地在找了,并没有什么梅的,甚至连别的什么颜色的东西也没有。我们一下子都瘫在雪窝里 , 觉得这冬天里,实在是没有什么可画的色彩了,一时之间,又觉得舅爷可笑:连色彩都没有,还谈得上什么美吗?真后悔不该这么跑了山包的几面坡,更后悔跟着舅爷到这里来呢。

    我们转回到舅爷那儿,十分(),他竟已画了四张画,看见了我们,说;“孩子,寻到了吗?”

    “什么也没寻到,只是白的。”

    “好了,找到了。”

    “白的有什么意思?”

    “你们想想,天是什么,天是云,云是什么,云是蒸气,蒸气是什么,蒸气是水,水是什么,水是白的。天上地下,哪一样不是白色的呢?白色是最美的色彩呢!”

    “那么说,”我们一时()了,“什么东西里,什么时候难道都有美吗?”

    “对了,孩子!美是到处都有的,但美却常常被人疏忽了。你们总是寻那大红大绿,可红得多了,使你烦躁,绿得多了,使你沉郁,黄得多了,使你感伤,只有这白色是无极的,是丰富的,似乎就无极得无有,丰富得荒凉了呢。”

    我们都哑然了,虽然听得并不甚明白,但毕竟惭愧起来,而且自那以后,愈来愈加深了理解,深深地后悔辜负了多少个冬天,使多少个美好的东西毫无意义地无知地消磨过去了。

(选自《贾平凹散文精选》,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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