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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人教版语文七年级下册第二单元第8课艰难的国运与雄健的国民同步练习

读课文《艰难的国运与雄健的国民》,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本文是一篇用散文形式写的民族精神颂。 B、课文通篇使用比喻,增强了说理的透辟性、情感的生动性和语言的形象性。 C、课文中作者所说的“趣味”,其实都是经历艰难险阻以后的趣味,是一种快乐、一种幸福。 D、课文结尾说:“要知在艰难的国运中建造国家,亦是人生最有趣味的事……”这一句告诉我们:发扬雄健的精神,是时代的需要。这种雄健的精神应该像长江、黄河一样浩浩荡荡,应该有沙漠、山峡阻遏不住,一泻万里的魄势。
举一反三
阅读姚丁杨的《动车和高铁到底啥关系》,完成下题。

       ①动车,从字面意义上讲,就是指带动力的车辆,在铁路交通领域,它是相对于不带动力的车辆(俗称拖车)的一种车型。动车组有很多种类型,如果以动力类型进行分类,则分为内燃动车组和电力动车组;如果以动力配置方式来分类,则分为动力集中型动车组和动力分散型动车组;如果以速度类型来分类,可分为高速动车组和普速动车组。

       ②我们都知道,普通列车的牵引动力依赖于车头的机车,而动车组在运行时,不光有机车带动,车厢也会“自己跑”,这样就可以把动力分散,运行速度也就更快。同时,与普通列车相比,动车组的震动和噪音都偏小。所以,我们一般提到的动车,就是一种和普通列车相区别的列车车型。

       ③高铁从字面意义上讲,是高速铁路的简称,是指一种铁路线路类型。我国的铁路类型分三档:高速铁路是设计运行时速250千米及以上动车组列车的铁路;快速铁路是设计运行时速160千米至250千米列车的铁路;普通铁路是设计时速低于160千米列车的铁路。

       ④高速铁路的另一大特征便是大多采用无砟轨道技术铺就,而快速铁路和普通铁路则采用有砟轨道技术铺就。所谓砟,就是指岩石、煤等碎片。砟可以减少噪音、吸热、减振、增加透水性,同时造价低廉,但有砟轨道容易下陷,维修费用较大。而无砟轨道的路基是由混凝土浇灌而成,可以减少维护、降低粉尘、美化环境。当列车高速运行时,有可能导致路砟飞溅,所以高速铁路基本是无砟轨道。

       ⑤由此可知,动车和高铁是两个层面上的概念,前者描述的是“__________”,后者描述的是“__________”。

       ⑥当然,在现在的中国,高铁和动车还分别代指两种客运列车类型。高铁是运行时速在250千米以上,以G字头命名的一系列客车,它们是运行在高速铁路上的高速动车组列车;动车则是运行时速在200千米左右,以D字头命名的一系列客车,它们是运行在快速铁路上的高速动车组列车和普速动车组列车。值得注意的是,有人把高速动车组列车只当作高铁列车,这是个误区,高速动车组列车也可以在快速铁路上行驶,只不过它需要恪守线路的速度限制。

(节选自《百科知识》2016年11B,有删改)

阅读《海燕》片段,完成小题

    海鸥在暴风雨来临之前呻吟着,——呻吟着,它们在大海上飞窜,想把自己对暴风雨的恐惧,掩藏到大海深处。

    海鸭也在呻吟着,——它们这些海鸭啊,享受不了生活的战斗的欢乐:轰隆隆的雷声就把它们吓坏了。

    蠢笨的企鹅,胆怯地把肥胖的身体躲藏在悬崖底下……只有那高傲的海燕,勇敢地,自由自在地,在泛起白沫的大海上飞翔!

    乌云越来越暗,越来越低,向海面直压下来,而波浪一边歌唱,一边冲向高空,去迎接那雷声。

    雷声轰响。波浪在愤怒的飞沫中呼叫,跟狂风争鸣。看吧,狂风紧紧抱起一层层巨浪,恶狠狠地把它们摔到悬崖上,把这些大块的翡翠摔成尘雾和碎末。

    海燕叫喊着,飞翔着,像黑色的闪电,箭一般地穿过乌云,翅膀掠起波浪的飞沫。

    看吧,它飞舞着,像个精灵,——高傲的、黑色的暴风雨的精灵,——它在大笑,它又在号叫……它笑那些乌云,它因为欢乐而号叫!

    这个敏感的精灵,——它从雷声的震怒里,早就听出了困乏,它深信,乌云是遮不住太阳的,是的,遮不住的!狂风吼叫……雷声轰响……

    一堆堆乌云,像青色的火焰,在无底的大海上燃烧。大海抓住闪电的箭光,把它们熄灭在自己的深渊里。这些闪电的影子,活像一条条火蛇,在大海上蜿蜒游动,一晃就消失了。

    ——暴风雨!暴风雨就要来啦!

    这是勇敢的海燕,在怒吼的大海上,在闪电中间,高傲的飞翔;这是胜利的预言家在叫喊: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小题。

遇见你的纯真岁月

丁立梅

    他是第一个分配到我们乡下学校来的大学生。

    他着格子衬衫,穿尖头皮鞋,操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这令我们着迷。更让我们着迷的是,他有一双小鹿似的眼睛,清澈、温暖。

    两排平房,青砖红瓦,那是我们的教室。他跟着校长,绕着两排平房走,边走边跳着去够路旁柳树上的树枝。附近人家养的鸡,跑到校园来觅食了,他看到鸡,竟兴奋得张开双臂,扑过去,边扑嘴里边惊喜地叫:“啊啊,大花鸡!”惹得我们笑弯了腰,有同学老气横秋地点头说:“我们老师,像个孩子。”

    他真的做了我们的老师,教我们语文。第一天上课,他站讲台上半天没说话,拿他小鹿似的眼睛,看我们。我们也仰了头对着他看,彼此笑眯眯的。后来,他一脸深情地说:“你们长得真可爱,真的。我愿意做你们的朋友,共同来把语文学好,你们一定要当我是朋友哦。”他的这个开场白,一下子拉近了他与我们的距离,全班学生的热血,在那一刻沸腾起来。

    他的课,上得丰富多彩。一个个汉字,在他嘴里,都成了妙不可言的音符。我们入迷地听他解读课文,争相回答他提的问题。不管我们如何作答,他一律微笑着说: “真聪明,老师咋没想到这么答呢?”有时我们回答得太离谱了,他也佯装要惩罚我们,结果是,罚我们唱歌给他听。于是教室里的欢笑声,一浪高过一浪。那时上语文课,在我们,是期盼,是幸福,是享受。

    他还引导我们阅读。当时乡下学校,课外书极其匮乏,他就用自己的工资,给我们买回很多的书,诸如《红楼梦》、《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红与黑》之类的。他说:“只有不停地阅读,人才能走到更广阔的天地去。”我至今还保留着良好的阅读习惯,应该是那个时候养成的。

    春天的时候,他领我们去看桃花。他说:“大自然是用来欣赏的,不欣赏,是一种极大的浪费,而浪费是可耻的。”我们哄一声笑开了,跟着他蹦蹦跳跳走进大自然。花树下,他和我们站在一起,笑得面若桃花。他说:“永远这样,多好啊。”周围的农人,都看稀奇似的,停下来看我们。我们成了风景,这让我们备感骄傲。

    我们爱他的方式,很简单,却倾尽我们所能:掐一把野地里的花儿,插进他办公桌的玻璃瓶里;送上自家烙的饼,自家包的粽子,悄悄放在他的宿合门口。他总是笑问:“谁又做好事了?谁?”我们摇头,佯装不知,昂向他的,是一张张葵花般的笑脸。

    我们念初二的时候,他生了一场病,回城养病,一走两个星期。真想他呀,班上的女生,守在校门口,频频西望——那是他回家的方向。被人发现了,却假装说:“啊,我们在看太阳落山呢。”

    是啊,太阳又落山了,他还没有回来。心里的失望,一波又一波的。那些日子,我们的课,上得无精打采。

    他病好后回来,讲台上堆满了送他的礼物,野花自不必说,一束又一束的。还有我们舍不得吃的糖果和自制的贺卡。他也给我们带了礼物,一人一块巧克力。他说:“城里的孩子,都兴吃这个。”说这话时,他的眼睛湿湿的。我们的眼睛,也跟着湿了。

    他的母亲千方百计把他往城里调。他是独子,拗不过母亲。他说:“你们要好好学习,将来,我们会有重逢的那一天的。”他走的时候,全班同学哭得很伤心。他也哭了。

    多年后,遇见他,他早已不做老师了,眼神已不复清澈。提起当年的学生,却如数家珍般的,一个一个,都记得。清清楚楚的,一如我们清楚地记得他当年的模样。那是他和我们的纯真岁月,彼此用心相爱,所以,刻骨铭心。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天冷的时候,我不可遏制地想起那些土墙来,褐黄里,泛出浅白。那是我家乡茅草房的墙。

    我们倚了土墙晒太阳。一村的人,都倚了土墙晒太阳。①那是个晴好的天气,太阳温暖得像盛开的棉花,一朵一朵落下来,覆在土墙上,土墙便慈眉善目得像一个温厚的老人

    倚了这样的土墙,心是安宁的。人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一年忙到头,难得的清静与悠闲。他们多半会眯了眼,享受般地晒着太阳,像一群安静的羊。身上能晒得冒出油来。

    孩子却是喧闹的。在土墙边,挖个坑儿,滚球玩,或是跳绳、踢毽子。有眼馋的大人,也加入到孩子的行列去。譬如踢毽子,大人哪里是孩子的对手?②小家伙们手呀腿的灵巧得很,他们却动作笨拙,不复年轻时的矫健。于是在孩子们的哄笑中,讪讪地笑着说一句,骨头老喽。

    这个时候,最美的画面,要算那些女人们构成的风景。她们挨了土墙坐着,穿着或红或绿的棉袄,手却一刻不停地在纳鞋底。脸上一团平和,暗地里却在较着劲,看谁纳的鞋底好,做的鞋漂亮。

    其实,只要一低头,看看她们及她们家人脚上穿的鞋,也就一目了然了。最常见的布鞋,是白的底,黑的鞋面。但也有新花样,女人挑一方红格子的布,做成鞋面,在视觉上就出格了去,让人一眼看到她脚上漂亮的鞋。一家有,百家仿,用不了多久,全村的女人,都会穿着红格子面的布鞋。

    那时,乡下恋爱中的女孩,送给意中人的定情之物,大多是布鞋。她们瞒了旁人的眼,在夜里,拥着被子,细细估摸着意中人脚的尺寸,然后一针一针密密地做下去,是扯不断的柔情。鞋做好了,她们会在有月亮的晚上,约了意中人见面。月下相见,没有太多的话,只把一双藏着千行情万行意的鞋往对方手里一塞,扭头就跑。好了,这双鞋,就私定了终身了。

    我的母亲,曾是做布鞋的高手。她手把手地教过我纳鞋底,教过我剪鞋面,但我怎么学也学不会。为此,母亲忧心忡忡地说,这丫头怎么好呢,长大了哪个人家会娶她?

    想想当时好像也着急来着,不会纳鞋底,以后我穿什么呢?

    我长大后嫁了人,却不再穿布鞋。我拥有各种各样的高跟鞋,它们“嗒嗒”有声地走过一些路面,把我的身子衬得亭亭玉立,让我极尽优雅,但同时,也常会把我的脚给崴了。

    这个冬天,天气冷得出奇,也有太阳,光芒却是散淡的。我突然想起那些土墙来,想起倚着土墙坐着的人,那些棉花一样的阳光!现在,不少人已经故去,健在的,也已经老了。就像我的母亲,她已渐渐地不能穿针引线了。

    我强烈地想念起布鞋来,想念脚底的温暖。我满街去找寻,寻到一个鞋摊,是一老妇人守着的,卖的竟全是布鞋。黑的鞋面,白的底,是记忆中的样子。极便宜,十块钱一双。我立即买了一双,穿到脚上……

    这个冬天,我觉得幸福。

(选自《石家庄日报》,略有改动)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一滴泪掉下来要多久

    那是一个深秋的早晨,天刚微亮,薄雾还挂在树梢上,我坐车前往山村学校支教。车在九曲十八弯的山路上盘绕,直到日影西斜,才来到位于大山深处的一所中学。

    看到四面漏风的校舍,我心里一阵酸楚,于是决意留下来,把梦想的种子播到孩子们的心田。可是,事实远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有个叫李想的孩子,就让我头疼。

    我在讲台上读课文,抬头见他两眼走神,心早飞到爪哇国去了。我大声说:“李想,我刚才读到哪儿了?”同桌用胳膊捅了捅他,他挠挠头说:“读的什么?没听到啊!”班上哄堂大笑。

    他还和别人打架,黝黑的脸上经常挂彩,问是怎么回事,他不肯说。有一回,我看到几个孩子围着他挥拳乱打,边打边说:“不信你不哭。”泪水在眼眶里晃,他昂着头,愣是不让它落下来。我大喝道:“为什么打人?”他们撒腿跑了,转眼没了踪影。我走上前,想说些什么。他看了我一眼,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了。我心里觉得难过,他到底是怎么了?他的童真哪里去了?

    周末,我到他家里走访。到那儿一看,我鼻子酸了,破旧的土坯房里光线昏暗。由于父母外出打工,家里只,有他和爷爷。“他父母出去多久了?经常回来吗?”我问。老人叹气说:“他爹娘走了五年,很少回来。刚,开始那会儿,他想起来就哭,躺地上打滚儿,谁也哄不住。连哭了几个月,眼泪都流干了……”

    校园里再见到他,他仍旧上课走神,我却不敢与他的目光对视。那目光望也望不到底,透着阵阵寒气,充满稚气的脸上有着与年龄不相称的忧郁和漠然。

    几个月后,我听说他的父母回来了,还受了些伤。事情大致是这样:他的父母坐车回家,正赶上下雨,山路湿滑,车翻进了沟里。幸好只是些外伤,他们在医院住了几天,包了些药,赶回了家。

    我想去他家看看。路上,听见村民在议论:“爹娘出去这么久,回来伤成那样,这孩子跟没事人儿似的。”作为老师,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走到院里,爷爷正冲他发脾气:“你这孩子,心咋就那么硬呢?看到爹娘遭了罪,连滴眼泪都没流……”话来说完,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他倚着门框站着,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父亲接过话说:“我们出去这些年,他感觉生疏了,这也怨不得孩子。”母亲走过来,搂着他的肩说:“这次出事后,我和你爹也想了,明年包片果园,不出去打工了。”他低下头,一颗亮晶晶的泪珠,滚落了下来。刚开始是小声啜泣,到后来竟成了嚎啕大哭。

    我忽然懂得,这些年来他有多孤单,有多悲伤。所谓的坚强,是因为没有一个能让他依靠着哭泣的肩膀。我眼眶全湿,悄悄地离开了。

    第二天上课,他坐得直直的,听得很认真。课间,他跟别的孩子在草地上嘻嘻哈哈地玩闹。金色的阳光下,他的脸上焕发着光彩,整个人都明亮了起来。他沿着操场奔跑,轻盈得像一阵风。有同学喊:“李想,你的衣服脏了,后面好几道黑印子。”他头也不回地说:“俺娘……会洗的。”“娘”这个字拖得老长,喊得格外响。

    我不知道一滴泪掉下来之前,在他心里奔涌了多久。但我明白从现在开始,一个美丽的生命,如含苞待放的花蕾,又变得鲜活生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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