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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人教版语文七年级下册第二单元第7课最后一课同步练习

指出下列句子所用的修辞手法。

a画眉在树林边宛转地唱歌;锯木厂后边草地上,普鲁士兵正在操练。

b这些字帖挂在我们课桌的铁杆上,就好像许多面小国旗在教室里飘扬。

c他讲的似乎挺容易,挺容易。

举一反三
阅读短文,完成文后问题。

栓在琴凳上的十年

    我生长在大西北沙漠边缘的油田小镇。妈妈做出“一定要让女儿学钢琴”这个决定的那年,我才4岁半,坐在小课桌前,脚还踩不到地面。妈妈和爸爸月工资加在一起也就两三百元。家里存款两三千,而一架钢琴怎么说也要近万元。

    钢琴搬回家的场景我还记得。正是春夏之交,爸爸和他七八个年轻的朋友把一个巨大的、沉重的、被严严实实包裹的大家伙抬上三楼。小小的家里围了很多人,包裹层层打开,黑色的钢琴在阳光下明晃晃的。

    妈妈像是对着全世界宣布:“贝贝,这是你5岁的生日礼物。你以后要好好学,听见没?”

    “嗯!”我怯弱地答应了。

    后来我明自,永远不要轻易答应自己完全不了解的事情,尤其自己还懵懂无知的时候——即便当时明白又如何,我没有选择的权利。

    随着钢琴搬进家门的,是一些铁律:所有作业必须在下午放学前完成,每晚七点到九点固定练琴两小时,中途只能上厕所一次,喝水一次……

    从钢琴进门到我初中毕业,妈妈每晚会坐在我的旁边,从开始的音阶,到每一首曲子的每一个音阶和节拍,全程监督,几乎全年无休。重大考试和比赛前,练琴时间会尽可能延长。

    “找个好老师,这太重要了!”身为高中老师的妈妈,从来就对此坚信不疑。可是小镇上会钢琴的成年人几乎没有,只能去银川。从小镇到银川单程近四个小时,道路坑坑洼洼,路两边是连天的戈壁,沿途几十里路都不见人烟。晴天,尘土翻滚,雨天,泥泞不堪。

    银川的钢琴课一周一次,周日凌晨,瘦小的妈妈常常把我驮在背上追赶去市里的公交车。遇到沙尘暴的时候.妈妈侧身护着我,母女两紧紧相拥,像风中的两片树叶,飘摇在行进的路上。有时为了省钱,妈妈只买一个座位,客满的时候就一路抱着我。中午将近十二点到银川南门老汽车站,再坐3块钱的人力三轮车到文化街的歌舞团大院,下午四点原路返回,晚上到家早已天黑。路上耗去近八个小时,只为一个小时的“专业课”。

    北方的冬天,滴水成冰,常常开始上课了,我的手仍像冻坏的胡萝卜。连钢琴老师都有些不忍,倒杯热水让这对寒风里来的母女俩先暖一暖。夏天好闷,母女俩昏昏沉沉地挤在公交车上,我满身都起了痱子。

    每当拉着妈妈的手走在银川宽阔的马路上,我总是什么都想要,但到头来什么都没买。妈妈的理由不容置疑:“学费一次50块,还有吃饭、来回车费,我们要杷成本控制在一次100块以内。”只有和钢琴相关的,妈妈才会额外通融。

    伴随琴声的欢笑声寥寥无几,似乎这件“高贵”的兴趣爱好无法让任何一个人从中获得“轻松”与“喜乐” 。因为学琴的成本太高,练琴就需要加倍努力。常常伴随着的,是抽泣声和严厉的训斥声。被撕过琴谱,被打红过手,还有几次被拉下琴凳……

    每次回想栓在琴凳上的十年,辛酸和痛苦溢满全部的记忆。后来经历了很多事请之后,我才明白哪有什么东西是可以轻松获得的呢?

    十年,周而复始,一直到我考完业余十级。忽然有一天,钢琴老师在妈妈数次征询意见之后,明确地说:“这孩子不适合搞钢琴专业! ”

    我的手太小,即便付出比正常孩子多达数倍的努力,同样的曲子我依旧弹得非常吃力,这是我的“硬伤” 。妈妈一直忽略了这一点。最终我偏离了她的规划——上音乐学院附中、考北京或者上海音乐学院钢琴表演系。我在妈妈的失望中“仓皇”地读了高中。我终于如释重负,好像获得了新生一般。

    后来,每当有人问我“你喜欢弹琴吗? ”“喜欢”这个答案就只是说给妈妈听的。

    但是,生活就是这样,很多你认为无法化解的东西,岁月却将它轻易地化解了。在我意识不到的某一年的某一刻,我忽然和以前的生活和解了——“妈妈,学校钢琴比赛, 我进复赛啦。” “妈妈,我在教会当了司琴,有人在教堂结婚,我弹了婚礼进行曲!”……

    我无比感激童年所学习的每一首钢琴曲,这些乐曲和我在往后学习的文学、艺术、 历史等彼此影响和融通。感激童年无数枯燥乏味的练习,这些技巧成为了我的肢体与记忆不可磨灭的一部分。

    我数次想对妈妈说:这么多年过去,我明白,自己最终的收获,远比曾经付出的多。 您虽然是一位“虎妈”,但我却要感谢您,是您让我成为一个更好的人!

    话刚到嘴边,我就哽咽了。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父亲的轮廓

袁哲生

    ①父亲一直是我最好的朋友。

    ②每当母亲用一些类似“牙膏没有从最尾端挤出”“冰箱门没关紧”“看电视超过半个小时”等等小事向我兴师问罪,并且总是将矛头转向我的成绩上面去时,我便知道,夜里,父亲又会来到我的房间。

③父亲个性之中有一种非常腼腆的特质,他总是等我和母亲都睡着以后,才蹑手蹑脚地轻轻扭开门把,走进我的房间,在小书桌的台灯底下压一张纸条;有时,纸条里面还会包着一张五十块钱的钞票。偶尔,在情况较糟的时候,父亲会在纸条上用歪斜支离的字迹写下“忍一时,风平浪静”与我共勉;这句话成了我们彼此之间的默契,那表示父亲知道在我和他一样敏感而容易受伤的心灵中,又遭受了一次无情的考验。父亲识字不多,我记得他总是把“风平浪静”写成“风平浪近”,但这并不影响我们之间的特殊情谊。在父亲要来的那个晚上,临睡前,我总是记得检查一下房门是否上锁了,从来没有失误过。

    ④曾经有过几回,父亲来的时候我并未睡着,我听到父亲用力握住门把,再缓缓转开的声音,便立刻翻过身去面向墙壁眯着眼睛。尽管父亲极力不愿发出声响,我还是听到一双塑胶拖鞋在黑暗中静静地走向书桌,然后是纸张摩擦桌面的窸窣声,和父亲迟重的呼吸声……有时,父亲会拉开椅子,把台灯扭开一点点亮,然后坐在我的书桌前沉默不动,过了好一会儿,才靠上椅子。离去前,父亲会替我把桌上的书本和作业簿摆放整齐,然后才扭熄台灯;在那一刻,我的眼前又恢复成一片黑暗。

    ⑤我从不知道父亲坐在我的椅子上时,心里在想些什么;我也从来不敢抬起头来,用一声叫唤,或者一双清醒的目光来打破沉默。也许我没有勇气,怕自己会在父亲面前哭了起来;更让我恐惧的是,若是走下床来,不幸看见父亲的眼角也含着泪光,默默地坐在我的书桌前,我该如何面对那种时刻?

    ⑥高三那年,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难关;当时,在我不觉生命有何可喜的脑筋里,的确曾经生起过自杀的念头。我不知道父亲是否经历过联考的压力,不过,在那没完没了的一年里,的确只有父亲曾经察觉到我想死的念头。

    ⑦接近联考的某个夜晚,我正在学校提供的晚自习教室里作考前冲刺,日光灯管把教室照得明亮而冷清,同学们都埋首书桌、互不交谈。我选了一个邻接走廊靠窗的座位,设法让自己专心在书本上;突然,我听到一阵用手指关节轻轻敲打玻璃的声音,抬起头来,父亲的脸出现在窗格里面。父亲必定是不愿吵到其他正在看书的同学;我体会了他的心意,便悄悄地从座位上站起来,绕到教室的后面出去和他会合。

    ⑧我永远记得和父亲并肩坐在空荡、黑暗的体育馆长椅上,而心里渴望着时光永远停止,或是快速跨过的情景。父亲先是取出温热的蒸饺和我一起吃,他细心地把白色保丽龙的盒子掀开,然后为我撕开卫生竹筷子的封套。我知道那是父亲在夜市入口的小摊上买的,摊子后面是宏光钟表行,隔壁是间杂货铺,杂货铺的天花板上吊着一包包的干鱿鱼和紫菜,老板娘是个扎着一条蓝围裙的胖女人……父亲取出口袋里的卫生纸放在我前面备用,他像面对一位长辈似的对待我,令我终生感激。我知道父亲拙于言辞,在面对生命中难以省略的伤痛时,更无力打破沉默。

    ⑨吃蒸饺的时候,我想起那些蒸饺原先排列在小蒸笼里冒着蒸汽的模样;我想起那个卖蒸饺的老人坐在圆凳上,被一团团白色水汽模糊了脸孔的形象;我仿佛看见父亲孤独地走上前去,两眼茫茫的老人从圆凳上站起来,剥下一只保丽龙盒子再给它穿上一层透明的塑胶袋,然后掀开其中的一个蒸笼盖……我想到那些蒸饺原先蹲在竹笼子里高兴地窃窃私语着的样子 , 我想到这个世界上必定还有类似蒸笼那样温热且快乐的角落。那天晚上,是个寒冷的夏夜,父亲和我相对无语,临走前,他对我说了一句话:“好好活下去,不一定要在意别人的话,人生有时候要走自己的路。”

    ⑩那句话同时把我和父亲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父亲成了我心目中的无名英雄,我永远忘不了,那天晚上,他为了避过校门口警卫的询问,索性爬墙离开的那幕。在淡蓝色的月光映照下,他奋力攀上围墙,骑在墙顶上向我挥手,并且很诚恳地将手掌划向眉梢,向我行了一个军礼,然后才纵身跳落校外的小路上。

    ⑪我站在墙内,听到父亲落地的一声轻响,顿时热泪盈眶。我紧握双拳,叮嘱自己永远不可再有绝望的念头,要好好活下去。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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