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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人教版语文必修二第一单元——2课《故都的秋》同步练习

对《故都的秋》分析理解正确的一项是(   )            

A、作者从不同的侧面向我们展示了北国的秋景,表达了作者对北国秋天的热爱之情。 B、“院落秋色” “槐树落蕊” “秋蝉残声”三节文字,一一对应地表现了北国秋天的“清”“静”“悲凉”,虽然各自互有渗透,但还是各有侧重的。 C、在写北国之秋的时候,作者时不时地提及南方的秋天,每一节都将故都之秋和南国之秋进行对比,更加鲜明地表现了作者对故都秋的喜爱。 D、“院落秋色” “槐树落蕊” “秋蝉残声”三节文字,每一节都综合运用了记叙、描写、议论、抒情和说明等多种表达方式,使得行文活泼不呆板。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草屋的声音

赵伟平

    ①《史记》里说虞舜戴着斗笠披着衣衫精心修筑的是草屋,杜甫吟唱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这茅屋本质上也是草屋。

    ②上世纪70年代那些移民迁徙到刚刚围塘还泛着盐渍的土地上,开始“筑巢”。这建造的方式实在是太简单了,几根竹木扎起来,屋面是铺展均匀的一束束的稻草,屋墙是缚住竹竿的一扇扇稻草,源于土地的稻草裹掖着屋子,阳光下金灿灿的,抬头望着齐厚齐厚的稻草屋檐,会有一种知足的温煦和生命的叠重掠过。

    ③小时候,不知是听母亲还是其他乡人说过这句话:“只有懒的人,没有懒的田”。其实,海边的田地即使不懒也够坑人的,芦苇根、柳丝藤草之类像一张网罩着地面,盘根错节,密密匝匝,成群地疯长,种地人垦植庄稼往往会如游击战、拉锯战一样地与它们争斗。然而,最终也是那些芦苇一样坚韧的人征服了草屋后的一片片土地。春天一来拼起一幅嫩绿的画景。夏天绿得更深、更翠,像湖,像海,碧波欣欣。几把闪电,几度雷鸣,几经风雨,青黄相融,一幅幅逼真的水彩,当之无愧。秋色染过了又一幅金色的秋景图,慢慢向田野走来了。收获最后的田野,草屋的灯光亮了,里面的主人抹一把额头上发亮的汗珠,洗一洗长满老茧的双手,便从门缝里传出几声纯朴而又憨厚的笑声

    ④草屋是温馨的。但草屋有时会经历一些惊险的无奈和战栗。常常在汛期的时段里,村口的防汛喇叭一响,草屋里的男女老少提锹带箕奔赴海边,这是一场义无反顾的战争,一心想缚住大海的疯狂的手脚。有一次,海浪冲破了堤岸,草屋灰黄色的屋顶浮在浊黄的水面上。海水退后,草屋几乎还是完好的,草屋能挡得了寒冷与酷暑,却对水从来都留着通道,这正像无边的大水漫过一丛丛热爱生命的草,它们聪明地匍匐在大地上,水过后,阳光一照,依然能够旺盛地向上长!

    ⑤草屋留给我记忆的更多的是宁静。我曾住的是一幢两间半的草屋,挡门墙的草栓周围终年种着一圈茗苳草,有点像兰花的叶子,这草终年不枯,似乎也终年点燃着草屋的绿意。草屋的前后有两棵树,屋东北角有一颗高大的梧桐树,梧桐的枝桠粗犷而大气,一到初夏,盆底大的叶子和小号一样紫色的花便一起高高地摇曳;屋西南侧长着一颗枝细叶茂的枣树,我常常会在屋檐下,看飒飒落下的枣花,再看着米粒一样的枣儿怎样长成姑娘般的丰满与红润,然而,又会算计着折一支长长的竹竿渐次敲落那些美味。一前一后的两棵树,庇护着草屋,草屋便更加安宁而有情致了。

    ⑥冬天的雪对于草屋来说,又是一道别样的风景,隔着砧板大的天窗仰望雪片飘摇而来,先是与稻草摩挲的声音,再是“沙沙”、“沙沙”雪花与雪花挤在一起的声音。最后像神韵一样,雪脚踩得无声无息了。满世界一屋银妆素裹,草屋上的雪层已经盖过了草层,一间间草屋早已成了一个个意味无穷的童话了。融雪的时候,那些剥离草屋的水的精灵似乎很不愿意真的离去,在经过屋檐的刹那间,在空中凝住了,这凝结的雕塑越结越大,越挂越长,几乎每一根稻草顶端都挂起这样的冰凌串儿,远望去,冰凌串就像在琴键上高低跳跃的音符。

    ⑦草屋无言。但我相信,从草屋里出来的人都会有对草屋的种种理解,都能聆听到草屋里发出的种种声音!

(选自2007年8月7日《解放日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士兵与猎手

戴涛

    ①1944年冬,中国黑龙江小兴安岭。

    ②一个日本士兵端着枪,在冰雪覆盖的山林里穿行,忽然,他弯下腰在雪地上寻找着什么,终于,他又看见了两排漂亮的梅花印,于是他又兴奋地朝前追去……今天清晨,当他走出兵营撒尿时,他在雪地里意外地发现了梅花印,他不禁一阵狂喜,因为他很小的时候,父亲就曾告诉过他,这梅花印代表着什么。当年他的父亲在南洋做生意时,他的最高理想就是得到留下这梅花印的百兽之王。可最后的结局是,他父亲没有得到这百兽之王,而百兽之王得到了他父亲。此时,他觉得该是实现他父亲遗愿,或者说是替他父亲报仇雪恨的时候了,尽管这是中国的东北虎,根本与南洋的爪哇虎无关。

    ③在另外一片树林子里,一个鄂伦春族的年轻猎手也在追赶一只东北虎。鄂伦春人世代以打猎为生,日子过得倒也自在,可自打来了日本人,这森林里的动物好像知道了要大祸临头,一下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今天,当他在雪地里发现这排梅花印时,他不知道有多兴奋,这虎皮虎骨虎肉,意味着全家半年的吃用。

    ④起风了,风将天上的雪、地上的雪刮得满世界飞舞,除了雪,别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了,而一个日本士兵和一个鄂伦春猎手,还在苦苦地追逐那些神秘莫测的虎爪印。

    ⑤已经是第三天了,饥饿和劳累使得日本士兵眼前的树木开始不断晃动,就像他跟他的部队向中国的老百姓扫射时,那些老百姓也就是这样晃着晃着倒下去的。突然,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感向他袭来,莫非这些梅花印原本就是中国人设下的陷阱……鄂伦春猎手尽管年轻,可除了老虎,几乎小兴安岭所有的野兽都被他的猎枪击中过。打猎对他来说是件非常轻松愉快的事,可这一次好像不同往常,奔走了三天,他竟一点也无法预料结局将会是怎样。

    ⑥第四天,日本士兵踉踉跄跄,又走出一片树林,突然,眼前的画面让他惊呆了,突然放晴的天空下,阳光照耀着的小兴安岭银装素裹,显得纯净安宁,不远的山顶上,两只色彩斑斓的东北虎在嬉戏,它们相拥在一起,一虎眯着眼,温顺地躺着,而另一虎不停地在它脸上咬着啃着……这使日本士兵想起家里两只可爱的波斯猫,可仅仅是一瞬间的犹豫,他又举起了那杆“三八枪”……当鄂伦春猎手钻出另一片树林时,他被眼前的场景所震慑仅仅是一瞬间,他听老人们说过,动物里老虎的相亲相爱是最不容易看到的;他还听老人们说,见过老虎亲热的人,会有美丽的爱情。他小心翼翼地放下猎枪……

    ⑦“叭咕”,一声刺耳的枪响打碎了天地间的宁静,下面那只东北虎的额头上顿时流出殷红的血,在阳光下,这血格外鲜艳,它努力挣扎着站了起来,却又马上倒了下去,它痛苦地在雪地上翻滚,洁白的雪上留下一片鲜红,终于它又站了起来,纵身一跃,跳下山崖。另一只东北虎一声长啸,也跟随着一起跳下崖去。

    ⑧日本士兵被眼前发生的一幕惊呆了,枪掉落在雪地上。鄂伦春猎手呢,当他弄明白刚才发生的一切,便愤怒地从地上捡起猎枪,将枪口指向了日本士兵。也许是听到了声响,日本士兵扭转头来张望。鄂伦春猎手看到了一张稚嫩的脸庞,脸上流露出惊愕和惶惑,似乎还有一丝愧意。鄂伦春猎手无论如何都不能将十五六岁的孩子与凶残的侵略者联系起来,反而想起了自家常犯糊涂的小弟,他的手不自觉地抖动了一下。可仅仅只过了一瞬间,猎手扣动了扳机。“叭咕”,又是一声刺耳的枪响,小兴安岭树枝上的雪花被震得簌簌下落,几只飞鸟惊惶地掠过阳光下的天空……

    ⑨1984年春,一位跛脚的日本老人从日本的北海道来到中国的小兴安岭,他特地来寻找一位鄂伦春猎手,说是要报恩。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雪窗帘迟子建

    坐在下铺靠窗位置的是一个老女人,我上车的时候她就坐在那里了。她的头发已经白了多半,看上去六十左右,穿灰棉袄,扎一块深蓝色的头巾,带着一只篮子。她似乎怕别人不小心踢着那篮子,时常地往下望上几眼。她大约是不常出门的,像小孩子一样用指甲刮开车窗上的霜花,不停地朝外张望着。她的自言自语声引得我忍不住想笑。比如她轻声嘀咕:“这荒郊野外的还亮着灯,这不是给鬼照亮的嘛。”这电线杆子可真多啊,隔不远就一个。这电是从哪里走的呢?”

    一个胖乎乎、醉醺醺的中年男人说他要睡觉,让老女人赶快让开。老女人从裤兜里掏出票来。她的票是这张铺位的,千真万确。很快,列车员过来了。她听明了事情原委后,对老女人说:“这事情怪不了别人,你不换票,火车开出半小时后,就等于放弃了对这铺的权利。这铺已经卖给人家了。”“那我上哪里坐着呀?”她颤着声问。“坐边座上吧。”列车员说,“没别的办法了。”

    老女人落下了眼泪,提着篮子来到边座上。她看了一眼那贴着车厢壁立着的座儿,说:“它立着我可怎么坐呀?七仙女的屁股也坐不稳定呀!”她的话引来一片笑声。列车员一伸手把那弹簧座拉了下来,说:“这是可以活动的座,你一起身就自动立起来了!”老女人把篮子放到窄窄的桌上,小心翼翼地坐下来,用手护着那只篮子。一个年轻人叹了口气,说:“唉,可惜我买的是上铺,您也爬不上去,要不我就让给您得了。”

    这时从靠近门口的地方走过来一个穿驼色毛衣的男人,他看上去有六十左右了,戴一副老花镜,手中提着一份报纸。他对年轻人说:“我是下铺的,我能爬到上铺去,你让老太太睡我的铺,我睡你的不就行了吗?”

    那年轻人听了老人的话连连摆着手说:“你这么大岁数了,我可不能让你到上铺去,万一磕碰着怎么办?”

    “我天天早晨都打太极拳,什么毛病都没有,别说爬上铺了,就是上树都没问题!”老人拍着胸脯说。

    “那可不行,万一有闪失,我可负担不起!”那人的脸涨红了,借口上厕所,逃之夭夭。老头叹了一口气,说:“不诚心让铺,装什么好人啊。”说完,回自己的铺位了。有个抱小孩的妇女说:“我带着孩子睡在下铺,可是小孩子离不开我,不认别人,我要是在家,她奶奶搂着她睡都不行。她不认生的话,我就让你和她睡一个铺了。”我犹豫了一下,轻声对她说:“要不你和我睡一个铺,你睡前半宿?”“姑娘,不用你费心了,我能坐着,不就是一宿吗?”先前我还有些紧张,她的话竟使我一阵轻松。我说:“要不我睡前半宿,后半宿你睡?”车厢突然暗了下来。我睡不着,不时地翻身探头看一眼老女人,她依然端端正正地坐着,样子就像一个用心听讲的学生。我终于在黎明前连续睡了三四个小时。醒来见她依然把手搭在篮子上,端正地坐着。我不由得心生羞愧。我跳下中铺,对她说:“大娘,到我的铺上休息一会儿吧,篮子我帮您看着。”

    她用微弱的声音说:“这一宿都挺过来了,就快到站了,不麻烦你了。”她的话使我无地自容。我觉得喉咙那里热辣辣的,仿佛着了火。

    天色渐渐地亮了。经过了一夜寒冷的旅行,车窗积满了厚厚的霜雪,仿佛挂了一幅严严实实的雪窗帘。老女人又开始用指甲去刮霜花了,那声音“嚓嚓”响着,就像刀在割着我的心,让我感到阵阵疼痛。

    抱小孩的妇女过来了,她对老女人满怀歉意地说:“原想着和孩子早点起来让你去躺躺的,可是不知怎么的一觉就睡到天亮了。这时,又有几个旅客过来让她去自己的铺位躺一会儿。老女人回答大家的话总是一个内容:“这一宿都挺过来了,就要到站了,不用了。”

    前方就要到青杨树车站了,那是老女人下车的地方。她的腿已经麻木了,走得很迟钝,踉跄着,像是拼尽全力在拖着两条腿走。她挎着的那只篮子,也跟着她踉跄着。

    我坐在老女人坐过的边座上,透过她刮开的那道明净的玻璃,望着那个小小的站台。她终于下了火车。她把蓝围巾系到头上了,缩着身子在站台上张望着。火车启动了,她的身影很快就被甩在车后,甩在一片苍茫的白雪中,模糊了,不见了。而我所坐的座位,还残存着她的体温,那么的热,可我却觉得周身寒冷,从未有过的寒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花园茶会

【英】凯瑟琳•曼斯菲尔德

这真是个让人称心如意的好天气,晴朗的天空没有一片云朵。清晨,花匠早早地起来修剪草坪,把草坪打扫干净。就像得到了大天使的帮助,一夜之间,花园里上百朵玫瑰绽开了花苞,压得绿色的花枝弯曲下来。

“我们去花园看看吧,从后门出去,”劳拉对琼斯说,“我想知道凉棚搭好了没有。”

但是后门不能通过了,厨子和送蛋糕的人挡在那里。

“怎么了?”

“小姐,对面的斜坡下面有一些简陋的小房子,你知道吗?有个赶马车的小伙子住在那儿,他姓斯各特。今天早晨,牵引车把他的马吓着了,受了惊的马把他摔下来,他的头撞到了地上,没命了。”送蛋糕的人饶有兴致地讲着。

“他死了?”劳拉瞪大了眼睛。

“被抬起来的时候就死了,我到这里送蛋糕时,看见他们家的人正把他抬回去。他家里还有老婆和五个孩子。”

劳拉抓住琼斯的手臂,神色惊慌地说:“我们怎样才能把它给取消了呢?现在我就到楼上去和妈妈谈谈。”

希恩太太正在试她的新帽子。劳拉气喘吁吁地告诉了母亲那个不幸的消息。

“我们的茶会必须取消了,是吗?客人和乐队一来,就会被他们家听到,他们离我们太近了。”

劳拉没有想到母亲并不同意。“我的孩子,你应该合情合理地想一想。我们是在无意中知道这件事的。你回答我,如果那些小房子里有人生病死掉,我们不是也要照常过我们的生活吗?”

“妈妈,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冷酷了?”

“宝贝儿!”希恩太太拿着那顶帽子走过来,劳拉还来不及阻止,她就把手里的帽子戴在劳拉头上了,“好孩子,这顶帽子你戴正合适,简直是给你做的。我戴着有些太年轻了。你自己好好看一看,你有多漂亮!”她把小镜子举到劳拉面前。

“不,妈妈!”劳拉没有妥协的意思,她把脸转到一边。

“劳拉,你这样就太让人失望了。”

“我实在不明白。”劳拉站起来走了,她回到自己的卧室。一进门,就在镜子里看到一个漂亮迷人的姑娘,头上那顶装饰着金色野菊花的黑色帽子上,有一条长长的黑丝绒带子垂下来。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这样好看。她疑惑了,难道母亲说的没错?可是她又好像看见那个带着一群小孩,把丈夫的尸体抬回家的不幸女人。她决定等园会结束后再去考虑这件事。

随后受到邀请的客人们都先后到来了。乐队开始演奏。仆人都从房子里出来,走到凉棚下。草坪上有很多成双成对的客人在悠闲地漫步,一群朋友欢聚在一起,相互拉手、亲吻,开心地笑,真是太愉快了!

“姑娘,这帽子可真合适!”

“劳拉,你今天怎么格外漂亮啊?简直像个西班牙女郎。”

这个美好的下午像鲜花一样,怒放之后又慢慢合上花瓣。

所有的客人都告辞了,希恩太太看见桌子上还有许多吃剩的蛋糕、点心和三明治,不吃掉都会变质的。她又有了一个出色的念头。“我们装个篮子,把这些完好的食物送给那可怜人。不管怎样,孩子们可以大吃一顿了。你们同意吗?而且一定会有邻居去看他,这么多的现成的点心该多好。劳拉!”她高兴地要跳起来,“到贮藏室把那个最大的篮子拿来。”

“妈,我们这样做恐怕不太合适吧?”劳拉说。她想,那个女人会愿意接受这些吃剩的东西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到底怎么回事?”劳拉赶紧把篮子拿来。母亲把东西都塞到篮子里。“你给她送过去吧,就这样去,不必换衣服了。”

这时候天色已经发暗了,在一个喧闹的下午过后,傍晚变得一片寂静。

她横穿过街道,走进狭窄的小巷。她低着头加快了脚步,头上那顶有丝绒带子的大帽子真是引人注意,实在不该戴来!算了,既然已经来了。就是这里,到了,没错。

劳拉感到异常紧张,真希望马上离开这儿!她走过去敲了敲门。

门开了,一个穿着丧服的小个女人出现在门口。女人说:“请进,小姐。”

“噢,不,”劳拉说,“我是来送东西的……”那个小个女人好像对地的话充耳不闻。“请走这边,小姐。”

劳拉发现自己到了一个破旧、狭小、低矮的厨房,里面点着一盏冒烟的灯。火炉旁坐着一个女人。她的脸浮肿而红胀,眼睛和嘴唇都肿着,看上去很可怕。劳拉盼望尽快离开这里。她又走到走廊里,推开门就向前走,没想到走进了卧室,尸体就放在这里。

一个年轻男人躺在那里,正在酣睡——睡得这样熟,这样深,他的头沉沉地陷在枕头里,眼睛安静地闭着,这双闭着的眼睛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了。他完全进入另一个世界。那些茶会,篮子,装饰着花边的裙子,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眼泪总是忍不住要流。她是不能一言不发就走开的,于是她大声地哭了一声,像一个小孩子。

“请原谅我这顶帽子。”她说。

她没有等小个女人给她带路,自己摸索到门口,走出去了。走到小巷口的时候她看到了劳瑞。

“你没事吧?妈妈很着急。”

“我没事。哦,劳瑞,我的哥哥!”她一下抓住他的手臂,紧紧地靠住他。“哥……”她抬头看着劳瑞,“你说,人生是不是,”她又说,“人生是不是——”可是,她又说不出来了。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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