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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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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名著导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浙江省杭州市下城区2019届九年级语文中考模拟试卷(二)

阅读下面的选段,回答下列小题。

    院墙塌了好几处,大家没工夫管,只顾了收拾自己的屋里:有的台阶太矮,水已灌到屋中,大家七手八脚的拿着簸箕破碗往外掏水。有的倒了山墙,设法去填堵。有的屋顶漏得像个喷壶,把东西全淋湿,忙着往出搬运,放在路旁去烤,或搁在窗台上去晒。

——《骆驼祥子》

    每天夜里,四百个人就穿着被雨水淋透了的和被泥污浆硬了的衣服,躺在这水泥地上睡觉。大家在门口拧衣服,从衣服上拧出的水成了条污浊的小溪流。他们在铺着一层薄薄的干草的水泥地上紧紧地挤着睡,想用相互的体温来取暖。衣服冒着热气,却焐不干。雨水渗过遮着窗户的麻袋流到地上,雨滴敲打着屋顶上残存的铁片,冷风从破门缝里吹了进来。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学校里到处充满阴郁和恐惧的气氛,房间和走廊里弥漫着医院的气味,药品和熏香徒劳地想掩盖死亡的臭味。而在户外,五月明媚的阳光毫无遮蔽地照耀着陡峭的山冈和美丽的林地。

——《简·爱》

(1)、小说中的三处描写各体现了怎样的环境特点?请简要概括。
(2)、请任选其中一个片段,分析小说相关人物性格形成(或变化)与此处环境的关系。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文后问题。
地 震
①地震就是地球表层的快速振动,在古代又称为地动。它就象刮风、下雨、闪电、山崩、火山爆发一样,是地球上经常发生的一种自然现象。大地振动是地震最直观、最普遍的表现。在海底或滨海地区发生的强烈地震,能引起巨大的波浪,称为海啸。
②地球的结构就象鸡蛋,可分为三层。中心层是“蛋黄”——地核;中间是“蛋清”——地幔;外层是“蛋壳”——地壳。地震一般发生在地壳之中。地球在不停地自转和公转,同时地壳内部也在不停地变化。由此而产生力的作用,使地壳岩层变形、断裂、错动,于是便发生地震。
③地震所引起的地面振动是一种复杂的运动,它是由纵波和横波共同作用的结果。在震中区,纵波使地面上下颠动,横波使地面水平晃动。由于纵波传播速度较快,衰减也较快,横波传播速度较慢,衰减也较慢,因此离震中较远的地方,往往感觉不到上下跳动,但能感到水平晃动。
④地震分为天然地震和人工地震两大类。天然地震主要是构造地震,它是由于地下深处岩石破裂、错动把长期积累起来的能量急剧释放出来,以地震波的形式向四面八方传播出去,到地面引起的房摇地动。构造地震约占地震总数的90%以上。其次是由火山喷发引起的地震,称为火山地震,约占地震总数的7%。此外,某些特殊情况下也会产生地震,如岩洞崩塌(陷落地震)、大陨石冲击地面(陨石冲击地震)等。人工地震是由人为活动引起的地震。如工业爆破、地下核爆炸造成的振动;在深井中进行高压注水以及大水库蓄水后增加了地壳的压力,有时也会诱发地震。
⑤地下发生地震的地方叫震源。从震源垂直向上到地表的地方叫震中。从震中到震源的距离叫震源深度。震源深度小于70公里的地震为浅源地震,在70-300公里之间的地震为中源地震,超过300公里的地震为深源地震。震源深度最深的地震是1963年发生在印度尼西亚伊里安查亚省北部海域的5.8级地震,震源深度786公里。对于同样大小的地震,由于震源深度不一样,对地面造成的破坏程度也不一样。震源越浅,破坏越大,但波及范围也越小,反之亦然。
⑥地震本身的大小,用震级表示,根据地震时释放的弹性波能量大小来确定震级,我国一般采用里氏震级。通常把小于2.5级的地震叫小地震,2.5—4.7级地震叫有感地震,大于4.7级地震称为破坏性地震。震级每相差1级,地震释放的能量相差约30倍。比如说,一个7级地震相当于30个6级地震,或相当于900个5级地震,震级相差0.1级,释放的能量平均相差1.4倍。
⑦地震时一定点地面震动强弱的程度叫地震烈度。我国将地震烈度分为12度。
⑧震级与烈度,两者虽然都可反映地震的强弱,但含义并非一样。同一个地震,震级只有一个,但烈度却因地而异,不同的地方,烈度值不一样。例如,1990年2月10日,常熟太仓发生了5.1级地震,有人说在苏州是4级,在无锡是3级,这是错的。无论在何处,只能说常熟—太仓发生了5.1级地震,但这次地震,在太仓的沙溪镇地震烈度是6度,在苏州地震烈度是4度,在无锡地震烈度是3度。
⑨地震是极其频繁的,全球每年发生地震约500万次,对整个社会有着很大的影响。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带套袖的孙犁先生

    ①我产生要当作家的妄想是在初中阶段。为了验证我成为作家的可能性,父亲还领我拜会了《小兵张嘎》的作者徐光耀老师。记得有一次徐光耀老师对我说:“在中国作家里你应该读一读孙犁。”我立即大言不惭地答曰:“孙犁的书我都读过。”他又问:“你读过《铁木前传》吗?”我说:“我差不多可以背诵。”

    ②一九七九年,我从插队的乡村回到城市,在一家杂志社作小说编辑,业余也写小说。秋天,百花文艺出版社准备为我出版第一本小说集,我被李克明、顾传箐二位编辑热情请去天津面谈出版的事。行前已故作家韩映山嘱我带封信给孙犁先生。

    ③一九七九年秋日的一个下午,由李克明同志陪同,终于走进了孙犁先生的“高墙大院”。这是一座早已失却规矩和章法的大院,孙犁先生曾在文章里多次提及,并详细描述过它的衰败经过。如今各种凹凸不平的土堆、土坑在院里自由地起伏着,稍显平整的一块地,一户人家还种了一小片黄豆。那天黄豆刚刚收过,一位老人正蹲在拔了豆秸的地里聚精会神地捡豆子。我看到他的侧面,已猜出那是谁。看见来人,他站起来,把手里的黄豆亮给我们,微笑着说:“别人收了豆子,剩下几粒不要了。我捡起来,可以给花施肥。丢了怪可惜的。”

    ④他身材很高,面容温厚,语调洪亮,夹杂着淡淡的乡音。说话时眼睛很少朝你直视,你却时时能感觉到他的关注或说观察。他穿一身普通的灰色衣裤,当他腾出手来和我握手时,我发现他戴着一副青色棉布套袖。接着他引我们进屋,高声询问我的写作、工作情况。我很快就如释重负。我相信戴套袖的作家是不会不苟言笑的,戴着套袖的作家给了我一种亲近感。

    ⑤其后不久,我写了一篇名叫《灶火的故事》的短篇小说,篇幅却不短,大约一万五千字,自己挺看重,拿给省内几位老师看,不料有看过的长者好心劝我不要这样写了,说“路子”有问题。我心中偷偷地不服,又斗胆将它寄给孙犁先生,想不到他立即在《天津日报》的《文艺》增刊上发了出来,《小说月报》也很快作了转载。

    ⑥我再次见到孙犁先生是次年初冬。那天很冷,刮着大风。他刚裁出一沓沓粉连纸,和保姆准备糊窗缝。见我进屋,孙犁先生迎过来第一句话就说:“铁凝,你看我是不是很见老?我这两年老得特别快。”当时我说:“您是见老。”也许是门外的风、房间的清冷和那沓糊窗缝用的粉连纸加强了我这种印象,但我说完很后悔,我不该迎合老人去证实他的衰老感。接着我便发现,孙犁先生两只袄袖上,仍旧套着一副干净的青色套袖,看上去人就洋溢着一种干练的活力,一种不愿停下手、时刻准备工作的情绪。这样的状态,是不能被称作衰老的。

    ⑦我第三次见到孙犁先生,是和几位同行一道。那天他没捡豆粒,也没糊窗缝,他坐在写字台前,桌面摊开着纸和笔,大约是在写作。看见我们,他立刻停下工作,招呼客人就坐。我特别注意了一下他的袖子,又看见了那副套袖。记得那天他很高兴,随便地和大家聊着天,并没有摘去套袖的意思。这时我才意识到,戴套袖并不是孙犁先生的临时“武装”。

    ⑧多年之后,有一次我把友人赠我的几函宣纸精印的华笺寄给孙犁先生时,收到他这样的回信,他说:“同时收到你的来信和惠赠的华笺,我十分喜欢。”但又说:“我一向珍惜纸张,平日写稿写信,用纸亦极不讲究。每遇好纸,笔墨就要拘束,深恐把纸糟蹋了……”如果我不曾见过习惯戴套袖的孙犁先生,或许我会猜测这是一个名作家的“矫情”,但是我见过的戴着套袖的孙犁,见过了他写给我的所有信件,那信纸不是《天津日报》那种微黄且脆硬的稿纸就是邮局出售的明信片,信封则永远是印有红色“天津日报”字样的那种。

    ⑨我相信他对纸张有着和对棉布、对衣服同样的珍惜之情。他更加珍重的是劳动的尊严与德行、人生的质朴和美丽

(摘自《从梦想出发》,原文略有改动)

阅读下文,完成问题。

火车上的故事

尤今

    ①晚上,我由广东湛江市搭乘火车到广州去,八个多小时的路程,买了四人同室的软卧票。尽管觉得和素昧平生的人同室共寝是一件十分别扭的事,然而,别无其他选择,也只好随遇而安了。

    ②进入那间极为局促的车厢寝室时,已有一位年过六旬的妇人坐在里面了。浅灰色的高领套头毛衣,极为得体地配以铁灰色的西式套装衣裤;染黑了的短发,一丝不苟地梳得整整齐齐;方形的细框眼镜,恰如其分地衬托出一股斯文淡定的书卷味儿。

    ③攀谈之下,知道她是广州一份知性杂志的主编,几天前专程到湛江去约稿,现在,大功告成,启程回家。由于志趣相投,我们谈得十分投缘。就在这时,火车站的扩音器突然响起:“请各位注意:软卧的车票还有几张,有意购买的人赶快去买!”妇人转头对我说道:“真希望这间寝室没有人再进来,图个清静。”我一听,便笑了起来,因为我心里也正转着同一个念头。

    ④然而,不到十分钟,我们的希望便破灭了。一位中年妇女拖着一个行李箱,踏着碎步走了进来。她身材高大,穿了一套花格子的绒质衣裙,惹人注目的是她的丝袜,橘红色的,使她的两条腿看起来好像是两根活动的胡萝卜。一进寝室,她便以极大的嗓门朝我们友善地打招呼:“嗨,回广州啊?”老编辑微微颔首,目光停驻在她双腿的丝袜上,眸子里原先蕴含的笑意全都没有了,而原本车厢里那一份融洽的气氛,也倏地僵了、冷了。

    ⑤中年妇女吃力地把大大的行李箱安顿好,然后身体斜斜地靠在卧铺上,把手上的塑料袋打开,取出里面的多种零食,摊放在窄窄的桌面上,笑着说:“吃,你们吃,不要客气!”霎时,甜的、酸的、咸的、辣的味儿,扭扭捏捏地交缠在一块儿,猥猥琐琐地窜满了整个车厢。老编辑皱起双眉,怏怏地把脸转到另一边去。她见我们没有反应,自顾自地抓起了一大把瓜子,嗑、嗑、嗑,发出一种极为单调而又扰人的声响,还一边嗑,一边把瓜子壳朝下扔,不一会儿,满地都是愣愣地张开了口的瓜子壳。老编辑的脸色更难看了。

    ⑥火车开动不久,查票员进来了。依据惯例,他要求每一位乘客出示证件。我交出了国际护照,老编辑交出了身份证。然而,那位中年妇女把自个儿大大的皮包翻遍了,就是找不到证件。查票员要她说出证件的号码,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啊,我记不清啦!”好脾气的查票员并没有坚持,便走了出去。

    ⑦我和老编辑交换了一下眼神,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骤然成了我们两人心中长出来的一颗瘤。想起层出不穷的火车偷窃案与抢劫案,又想到我背包里的几千美元,我坐立不安。过了约莫一盏茶工夫,老编辑终于憋不住了,她站起来,快步走了出去。刚好稽查员就在过道不远处,她毫不客气地向他提出了投诉:“我要换房!我房里那个迟来的女人,没带证件,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现在世道很坏,我不想冒这个险!”稽查员说:“别的房间都满了呀,换不了。不会有问题的啦,购买火车票时,都要出示证件的,她大约是用了家眷的证件买的票,出了事情,一定追查得到,你放心吧!”“出了事,再来追查,不是太迟了吗!”老编辑生气地说。“不会出事的,您就请放心吧!”稽查员淡定地回应。当时,四周很静,老编辑和稽查员的对话,每一句都清清楚楚地传进我们那间寝室里。我觉得很不好意思,看那妇女的表情,她竟若无其事,好像外面谈论的事情与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⑧半夜里,老编辑哮喘病发作,嘶嘶嘶地喘气,好不辛苦。那女人二话不说,从自己的皮包里取出一个喷雾器,要老编辑张开口,帮她喷;接着,又为她搓药油:从自己的热水瓶里倒出热水,喂她喝。忙了老半天,终于把她安顿好,再妥妥帖帖地替她盖好被子,才返回自己的床铺。老编辑内心感激,连声道谢。睡在上铺的我,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既感动,又感慨,啊,有许多时候,真的不可“以貌相人”呀!

    ⑨早上,有人敲门,通知我们起身,还有半个小时便到广州了。老编辑揉着浮肿的双眼坐起来时,女人立刻对她说道:“我昨晚听了新闻,知道北部寒流今天南下,气温降得很低,大约只有七八度,你有哮喘病,最好披上我的大衣再出去。我的家人会开车来接我,就让我送你回家吧!”老编辑涨红了脸,愧疚地说:“昨晚我对你有些误会,真是对不起!”女人微笑着说:“没有关系,我从来都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因为我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

    ⑩我双眼湿润,觉得自己上了人生极好的一课。

(选自新浪网作者的博客)

阅读下面选文,完成后面小题

邵火焰

    村里人都说玉叶婶的八字好,一儿一女一枝花,乐乐呵呵赛菩萨。儿子在乡下,女儿嫁到了城里。玉叶婶嘴里说着“乐什么乐呀”,心理却喜滋滋的。但自从孙子虎虎出生后,乐固然是乐,可玉叶婶每天的感觉就是一个字:累。

    虎虎两岁了,要多淘气有多淘气,一刻也不让人消停。不是要吃东西就是要喝水,不是要玩玩具就是要把尿。刚刚收拾干净的屋子,一会儿就被他搞得一片狼藉。有时吵着要看电视里的动画片,有时非要奶奶带到外面去玩,到了外面不想走路又要人抱着。到了午睡的点上,不在旁边唱上至少半个小时的摇篮曲,他是不会闭上眼睛的。这小家伙脾气还挺大,稍不如意就又哭又闹。儿子儿媳都在村办工厂上班,每天很忙。玉叶婶除了带孙子外,还要负责一家人一日三餐的饮食,以及衣服的洗晒。一天到晚,玉叶婶几乎没有安宁过。就这样辛苦,儿媳还不满意。以前玉叶婶心里郁闷还可以找老伴诉说诉说,去年老伴去世后,玉叶婶无论有多大的委屈,只能憋在心里。

    星期天这天,又是玉叶婶忙碌的一天,趁天气好,玉叶婶把儿子儿媳床上被子拆洗了。刚准备歇歇,孙子又喊着要吃苹果,玉叶婶赶忙又去削苹果。孙子吃了苹果后,一个人趴在地上玩小汽车去了,玉叶婶这才有了歇口气的空档。玉叶婶捶了捶酸痛的腰部,自言自语地说:“要是有个地方让我去休息几天就好了。”

    也许真的有心灵感应,这时客厅里的电话响了。是玉叶婶的女儿打来的。女儿说:“娘,我想接你到我这里住几天,好吗?”女儿几年前嫁在千里之外的一个城市,玉叶婶很少到她那里去,一是家里事多脱不开身,二是路途太远不方便。最近去的一次还是三年前女儿生孩子时。现在听说女儿要接她去住几天,玉叶婶顾不了那么多,先轻松轻松几天再说,玉叶婶忙不迭地答应:“好吧。待我与你大哥大嫂打声招呼!”

    等儿子儿媳下班回来后,玉叶婶把自己决定到女儿家住几天的想法跟他俩说了。儿媳似乎很不满意,说:“娘,你走了,那虎虎怎么办?”玉叶婶说:“我只去一个周的时间,这几天你们想想办法。”儿媳语气冷淡地说:“我们都要上班,能有什么办法?”这时儿子说话了:“算了,娘这段时间太辛苦了,就让她到妹妹那里去玩几天吧,虎虎我就让同事的奶奶带几天。”儿媳这才没有说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玉叶婶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带了几样外甥女玲玲爱吃的乡下特产,坐火车出发了。一路硬座的颠簸,一路车厢的嘈杂,都没有影响玉叶婶的心情。玉叶婶望着窗外,广阔的田野上铺展着成片的绿毯,那绵延的山峦跳跃着跑向车尾。她在盘算着,到了女儿家后,要好好做一回客人。让女儿女婿带自己到城里几个有名的景点看一看,让女儿好好弄几餐饭给自己吃一吃,好好享受享受几天“饭来张口”的轻松日子。想到这里,玉叶婶不知觉地笑了。

    傍晚的时候,玉叶婶到了女儿所在的城市。女婿开车到车站接到了她。虽然坐了一整天的火车,但玉叶婶却不觉怎么累人。

    到了女儿的家,玉叶婶满面笑意。一进门女儿就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说:“娘,可把你盼来了。单位批准我和玲玲她爸一个星期的假,从明天开始我俩要到外地度假一周。本想带玲玲一起去的,可是她太淘气,带着是个累赘,我们也会玩得不尽兴,所以就留在家里。叫你来就是想让你帮我们照看她几天。”玉叶婶望着女儿,笑僵住了,嘴张了几次,半天没有吐出一个字。

    毫无疑问,接下来又是一个周的忙碌和劳累。

    一个周后,女儿女婿回来了,本想留玉叶婶再住两天,可是儿媳的电话来了,催她回去。玉叶婶只好风尘仆仆地赶回了乡下。

    一回到家,儿媳就将孙子虎虎抱到了玉叶婶面前,说:“娘,你开心地玩了这么多天,现在更有劲照看虎虎了吧?”

    玉叶婶叹了口气,抱过宝贝孙子,在额头上亲了一口,在心里说:“谁叫咱是娘呢!”

(选自《小说月刊》2017年第2期,有改动)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秘密  
靳雪明

①冬日午后三点,阳光喧腾腾的,整个世间像一个巨大的、刚出锅的白面馒头。

②我推车出院门的时候,对门邻居五岁小男孩洋洋站在大门口,手里拿着一辆玩具铲车。听到响声,他那双大眼睛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我故意不去看他,低着头把车架支好。但我能感觉到他的大眼睛始终在我身上打转,似乎想要挖掘出什么线索。

③巷子里静悄悄的。这个时间点基本是没人的,各就各位,各司其职。我紧抿着嘴唇,抱着插满糖葫芦的草靶子,用钢丝紧紧固定在车上。卖了半辈子糖葫芦,怎么着这“刘记糖葫芦”的名声也传播在外。每一颗山楂都经过我精挑细选,圆滚滚、红彤彤,在外面裹一层亮晶晶的糖衣,一入口,酸甜软糯甜到心里。

④洋洋仍旧看着我。虽然我避开他的眼神,但余光和第六感清晰地告诉我这个事实。就像以前平常一样,他会目送我跨上车出发,直到转弯驶出他的视线。

⑤就在我准备跨上车扭动电门的时候,一个声音传进我的耳膜。

⑥“你是哑巴吗?”

⑦我花了半分钟的时间,确定这句话出自洋洋的嘴巴。我不置可否,又一次扭动电门。

⑧“爷爷,你是哑巴吗? 怎么不说话?”

⑨我又一次听见了相同问话。 活了六十多岁,第一次有人说我是个哑巴。

⑩我一脚撑地,一脚踩在踏板上,扭头看着眼前质疑我的小男孩,想用成年人的语气怼回去。 紧接着,老伴拉长脸、恶狠狠地跟我说的话在耳边响起。

⑪“这辈子,不许跟对门他们家任何一个人说一句话。老死不相往来!”

⑫那是对门这个小男孩洋洋还在襁褓中时,他家的狗狗在我家大门口“惠赐”了一堆耙粑。接下来,这事儿一来二去,几代人参战、破口大骂,结果就是我和老伴都成了洋洋眼里的“哑巴”,再不同他们有任何交流。这是孩子小小的内心里认知不到的旧事了。

⑬我第三次准备扭动电门。

⑭“爷爷,你是哑巴吗? 可我看到你跟别人说话呀。”

⑮看来洋洋今天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如果我不回答,或许还会有第四问、第五问。我松开电门,索性从电车上下来,支好车,走到离洋洋一米远的地方。我再不说话,就真成了哑巴了。

⑯“你看到我跟别人说话,还这么说?”我的语气不阴不阳。

⑰“那你怎么从来不跟我们说话呢?”洋洋仍旧天真地问。

⑱我不知道,该怎样给一个尚未明辨是非的孩子解释大人之间这些鸡零狗碎的事情。觉得自己有点过分,我调整了一下语气。“这不是你一个小孩该操心的事情。”我尽量语气平缓下来。

⑲洋洋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 “爷爷,你的糖葫芦看起来真好吃。”他的注意力转移了。“那当然。谁不知道我‘糖葫芦刘’的名声。”我有些得意。

⑳“我能吃一串吗?”“你有钱吗?”

“我没钱。要不我跟妈妈要钱去。”“不行不行不行! 坚决不行!”我一连串地反对。

洋洋眼神里渴盼的火苗渐渐暗淡下去。 我心里一紧,骂了自己一声,从草靶子上取下一串糖葫芦,递到洋洋面前。

“给你,不要钱,但是有个条件。”我说。

“什么条件?”洋洋眼睛里又升腾起希望。

“我给你糖葫芦的事情,千万不能告诉别人,尤其是对你爸爸妈妈、爷爷奶奶。”我紧绷着脸,严肃地说。

“不说,肯……定不说。”洋洋说肯定两个字的时候,拉长语调,加重了语气。“那好,给你。”

洋洋接过糖葫芦,咬了一颗,吧唧吧唧咀嚼着。脸上是满足的神情。 “太好吃了!”我满意地笑了,转身要走。

“爷爷,你玩玩具吗?我把我玩具给你玩。”洋洋突然把手里的玩具铲车递到我面前。“玩具?”我懵了一下,还真没玩过。 我接过来,在手里摩挲着。

“爷爷,记得,这是咱们的秘密哦!”洋洋神秘兮兮地说。“嗯!秘密!”

“拉钩!谁也不许说出去哦!”洋洋伸出右手小指头,阳光包裹着他整只手,他的手温暖泛着光晕。我也伸出右手小指头,勾住他的小手。

“说话算数,一百年不许变!”洋洋拉着勾摇了摇,伸出大拇指,跟我的大拇指碰了碰头。

我们之间好像有了某种默契。以后我出门的时候,只要巷子里没人,我跟洋洋就会聊一会。我给他糖葫芦吃,他把玩具让我玩。我们很开心。

这个秘密能永远保持下去吗?或者……还需要保守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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