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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新课标六年级下册语文试题-期末检测试卷十

阅读短文回答问题。

共在人间

    那一年,到土耳其去,住在一个仿佛与世隔绝的小农村里。我们下榻的农舍,住着一对老夫妇。两张脸像是皱缩成团的黑枣子,密密地布满纵横纹路。可是,他们腰不弯、背不驼,依然过着“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农耕生涯。

    正是麦子播种的时候,还是停留在原始落后的“点播”方式,老叟走在前面,用锄头在土壤里打洞;老妪跟在后头,把麦种轻轻地撒进洞里。一行行、一亩亩地种,神情专注而满足,好似在从事一件无比庄严的事情。

    傍晚,夫妻俩在厨房里烙饼。满布岁月沧桑的古老灶子,烙出了满溢麦香的饼,含蓄的米黄色,淡淡的麦味儿;大而圆、烫手。在幽幽的暮色里,两人坐在矮矮的木凳上,以枯瘦多皱但却坚实有力的手捧着饼儿,大口大口地吃,脸上笑意荡漾。

    这一幕,深深地触动了我的心。

    活着,真好。

    知足地活着,常乐。

    许多人,活着而不快乐,只因不满足于他所拥有的,一心憬憧他所未知的,“共在人间说天上,不知天上忆人间”,往往坐这山,望那山、吃这碗、盼那碗;任由“欲望的树”在心田里无止无尽地长着,长了一寸,他要一尺;长了一尺,他要一丈;眼看那“树”已经高入云霄了,可是,他还是满心焦灼地嫌它“发育不良”。天天在欲望的“无底深潭”里浮浮沉沉,弹指间,短短数十寒暑已成过眼云烟;回首前尘,竟不知“快乐”一词如何诠释。

    这个下午,和这一对萍水相逢的老夫妇共食大饼,共享快乐,是记忆里的永恒。

    老夫妇教会了我,有一亩田,便诚诚恳恳地耕那一亩田;有一块饼,便快快乐乐地吃那一块饼。

    人生一世、草生一秋;共在人间,话人间、爱人间。天上究竟有多少富贵、多少安逸,不必说,更不必盼。

(1)、“这一幕”深触动了我的心,这一幕指的是(    )。
A、老夫妇俩坐在矮矮的木凳上。 B、老夫妇俩烙饼而食很满足。 C、老夫妇原始落后的”点播”方式。 D、夫妇俩大口大口地吃饼。
(2)、文中的老夫妇过着的生活,下列词语中最恰当的一项是(    )。
A、与世隔绝,原始落后。 B、一穷二白,得过且过。 C、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D、安居乐业,暖衣饱食。
(3)、文中“回首前程,竟不知‘快乐’一词如何诠释”是因为(    )。
A、一直在追求所憧憬有的。 B、忌妒羡慕别人所拥有的 C、身无分文,粗茶淡饭 D、日复一日,单调枯燥。
(4)、文段中“眼看那‘树’已经高入云霄了”中的“树”指的是(    )。
A、高入云霄的树。 B、无止境地长着的树。 C、发育不良的树。 D、任由欲望生长的树。
(5)、文中画横线的句子,运用了什么修辞手法?这样写有什么好处?
(6)、文章老夫妇知足的活着,常乐。你同意这种观点吗?请你结合自身生活经历谈谈自己的观点。
举一反三
阅读训练

那倾斜的伞

    很小的时候,我便十分喜欢下雨。

    每逢“淅沥”声从窗外响起,外公便会来到门口,打开那把墨色的大伞,向我招招手。我就一蹦一跳地向外公跑去,钻进伞下,挽住外公的胳膊。于是我们便走进这片雨的世界中。

    抬起头,我惊讶地发现头顶的天空不知何时已变成一片墨绿色,绿得那样扣人心弦。望望外公,外公头顶墨绿色的天空已经破了,一半是墨绿色,一半是灰色。“外公,伞歪了。”外公抬头望了望,笑眯眯地说:“没歪呀。”我困惑了。“怎么搞的,明明是向我这边倾斜了呀!”外公笑而不语。

    回到家里,我发现外公一边肩膀都湿透了。“外公,你肩膀都被淋湿了,快擦干呀!”“你有没有被淋到呀?”外公问。“没有啊,那把大伞把我整个儿包住了!”外公开心地笑了起来。就这样,每次我们从雨中回来,外公的身子总是一半干一半湿的。

    不知从何时起,撑伞的人已不是外公,而是我,是我为外公撑伞。仍然是那片雨的世界,仍然是我和外公,仍然是那把墨绿色的大伞,一切都和以前一样。“丹丹,伞歪了。”传来外公微颤的声音。我抬起头,这才发现我头顶上的天空一半是墨绿的,一半是灰色的。我的心热起来,不知不觉中,我正做着与外公所做的相同的事。这仍然是把倾斜的伞。回到家中,接过外公递来的毛巾,看见外公嘴角微微一颤,混浊的双眼已泪光点点。

    那是把倾斜的伞,是把充满真情的伞,我会永远珍惜它,爱护它。从此,我总盼着下雨。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心底盛开一朵花

    匆匆上了公交车,我才发现没带公交卡。

    司机倒是不错,可能是看我不像经常逃票的人,让我在皮包里继续找零钱。

    在车上,我觉得自己像个小偷,把身上里里外外翻了个遍,除了几张百元整钞,再也没有找到一个硬币。那种尴尬和狼狈是我从来没有过的。面对车厢里几十人诧异的目光,我恨不能马上掏张百元大钞扔进投币箱来证明自己的粗心大意和清白。慌乱时,一个粗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先生,我这里有一块钱,你拿去吧。”我回头一看,说话的是位七十岁左右的老太太,满脸黑色的皱纹,一套灰色的布衫,头上裹了条很旧的白毛巾,脚套一双褪了色的绣花鞋——一个典型的外地老太太。言语间,她已经替我把一块钱投了进去。我慌忙解释说:“那怎么可以,我怎么还您的钱呢?”

    老太太笑了:“一块钱,还什么?又不是1万元。”这时,我发现车里的人都冲我和老太太笑了,这种让我捉摸不透的笑容使我越发不安起来。他们越是这样,我越不好意思,迫不及待地说:“大娘,要不这样吧,我和您一道下车,您等我几分钟,我去买包香烟,换开零钱后给您。老太太又笑了:“我下一站就到了,下午回山东济宁老家。我儿子一家都在南京打工,我是专门来看孙子的。三年前,我第一次在南京坐车时,不知道要投币,身上也没有零钱,就像你现在的样子,是一位好心的始娘帮我投了一块钱。今天我正好有机会还南京人一份情。下次,如果你在车上遇见像你一样的粗心人,替他投一块钱,就算你还我了,我把这一块钱暂时保存在你那里。”

    听了老太太的话,满车厢的人都笑了,笑得那么灿烂、那么自然。

阅读短文,回答问题。

    ①还记得我的第一次盼望。那是一个礼拜日,从早晨到下午,一直到天色昏暗下去。

    ②那个礼拜日母亲答应带我出去,去哪儿已经记不清了,可能是动物园,也可能是别的什么地方,总之她很久很久之前就答应了,就在那个礼拜日带我出去玩,这不会错;一个人平生第一次盼望一个日子,都不会错,而且就在前一天早晨,母亲也还是这样答应的:去,当然去,我想到底让我盼来了。

    ③起床,刷牙,吃饭,那是个春天的早晨,阳光明媚。走吗?等一会儿,等一会儿再走。我跑出去,站在街门口,等一会儿就等一会儿。我藏在大门后,藏了很久。我知道不会是那么简单的一会儿,我得不出声的多藏一会儿,母亲出来了,可我忘了吓唬地,地手里怎么提着菜篮?您说了要去的!等等,买完菜,买完菜就去。买完菜马上就去吗?嗯。

    ④这段时光不好挨,我踏着一块块方砖,跳房子,等母亲回来,我看着天看着云彩走,等母亲回来,焦急又兴奋,我蹲在土地上,用树枝拔弄着一个蚁穴,爬着去找更多的蚁穴,院子里就我一个孩子,没人跟我玩。我坐在草丛里翻看一本画报,那是一本不知看了多少回的电影画报,那上面有一大群比我大的女孩子,一个个都非常漂亮。我坐在草丛里看她们,想象她们的家,想象她们此刻在干什么,想象她们的兄弟姐妹和她们的父母,想象她们的声音。……

    ⑤母亲买菜回来却又翻箱倒柜忙开了,走吧,您不是说买菜回来就走吗?好啦好啦,没看我正忙吗?真奇怪,该是我有理的事呀,不是吗?我不是一直在等着吗?母亲不是答应过我了吗?整个上午我就跟在母亲腿底下:去吗?走吧,走吧,怎么还不走呀?我就这样念念叨叨的追在母亲的腿底下,看她做完一件事又去做一件事。……

    ⑥下午吧,母亲说,下午,睡醒午觉再去。去,母亲说,下午,准去,但这次怨我,怨我自己,我把午觉睡过了头,醒来我看见母亲在洗衣服,要是那时就走还不晚,我看看天,还不晚。还去吗?去。走吧?洗完衣服。……我蹲在她身边,看着她洗,我一声不吭,盼着,我想我再不离开半步,再不把觉睡过头,我想衣服一洗完我马上拉起她就走,决不许她再耽搁。我看着盆里的衣服和盆外的衣服,我看着太阳,看着光线,我一声不吭,看着盆里揉动的衣服和绽开的泡沫,我感觉到周围的光线渐渐地暗下去,渐渐地凉下去,沉郁下去,越来越远,越来越飘渺,我一声不吭,忽然有点儿明白了。

    ⑦我现在还能感觉到那光线漫长而急速的变化,孤独而惆怅的黄昏到来,并且听得见母亲搓衣服的声音,那声音永无休止,就像是时光的脚步,那个星期天,就在那天,母亲发现男孩儿蹲在那儿一动不动,发现他在哭,在不出声的流泪,我感到母亲惊惶地甩了甩手上的水,把我拉过去,拉进她的怀里,我听见母亲在说,一边亲吻着我,一边不停地说:“噢,对不起,噢,对不起。”那个星期天,本该是出去的,去哪儿记不清了,男孩儿蹲在那个又大又重的洗衣盆旁边,依偎在母亲怀里,闭上眼睛不再看太阳,光线正无可挽回地消逝,一派荒凉。

——《那个星期天》

阅读短文,完成练习。

最后一课

    一位哲学家带着他的一群学生漫游世界。十年间,他们游历了许多国家,拜访了许多有学问的人,现在他们回来了,个个都满腹经纶。在进城之前,哲学家在郊外的一片草地上坐了下来,说:“十年游历,你们都已是饱学之士 , 现在学业要结束了,我们上最后一课吧!”弟子们围着哲学家坐下来。

    哲学家问:“现在我们坐在什么地方?”

    弟子们答:“现在我们坐在旷野里。”

    哲学家又问:“旷野里长着什么?”

    弟子们答:“旷野里长着杂草。”

    “对,”哲学家说:“现在旷野里长满杂草,但是我想知道应该如何铲除这些杂草?”

    弟子们非常惊愕,他们都没有想到,一心在探讨人生奥妙的哲学家,最后一课问的竟然是这么简单的一个问题。

    一个弟子首先开口,说:“老师,只要用铲子铲掉就行了。”哲学家摇摇头。

    另一个弟子接着说:“用火烧也是很好的办法啊。”哲学家微微笑了一下,示意下一位。

    第三个弟子说:“我想撒上石灰就会除掉所有的杂草。”

    接着讲的是第四个弟子,他说:“斩草要除根,只要把根挖出来就行了。”

    等弟子们都讲完了,哲学家站了起来,说:“课就上到这里吧,你们回去以后,按照各自的方法铲除一片杂草,一年后,我们再到此地相聚。”

    一年后,弟子们都来了,不过相聚的地方不再是杂草丛生,它变成了一片长满谷子的庄稼地。弟子们围着谷地坐下,等待哲学家的到来,可是哲学家始终没有来。

    几十年后,哲学家去世了,弟子们在整理他的言论时,私自在最后补了一章:要想除掉旷野里的杂草,方法只有一种,那就是在上面种庄稼;同样,要想让灵魂不被纷扰,唯一的方法就是用美德去占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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