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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重庆南开中学2019届高三语文第三次教学质量检测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回答了“建设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如何建设这个世界”这一“时代之问”,属于国际关系的理念范畴。而国际法则是国家相互关系上行为的规范,是对国家之间的关系加以规范的原则、规则和制度的总体。理念引领方向,规则决定成效;规则服务于理念,而理念的落实也离不开规则。所以,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的时代先进性,需要放到国际法发展的历史长河中加以考察。

从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揭示的法律本质及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看,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的提出顺应了时代要求。马克思指出:“法的关系正像国家的形式一样,既不能从它们本身来理解,也不能从所谓人类精神的一般发展来理解,相反,它们根源于物质的生活关系。”国际法归根到底是由其所处时代国际社会的经济基础决定的。随着经济全球化的发展以及世界多极化、社会信息化、文化多样化的深入,各国日益相互依存,利益交融,命运与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需要各国同舟共济,共同维护和促进世界和平与发展,这要求国际法制度与时俱进。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的提出,正是契合了世界历史发展的要求,指明了新时代国际法的方向与目标。

    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传承看,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有着深厚的历史文化根基。中华传统文化以整体和谐为最大特征,追求“天下大同”的理想。在国家间交往中,中华文明历来崇尚“兼相爱,交相利”,坚信“义利并举、以义为先”的原则,重视各国之间建立和而不同、和睦相处、平等互利的友好关系。在法治方面,也在很早就形成了一系列约束国家行为的规则和惯例。在这些规则及其背后的规则意识基础上,中国古代历经“止有‘际’而非‘国’的春秋战国和“止有‘国’而非‘际’”的王朝更迭,又在近代受到西方国际法的冲击和百年战争洗礼,逐渐形成了中国看待世界、看待自身的独特视角,这些都成为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的重要文化源泉。

    从国际法自身发展的轨迹和逻辑看,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的提出为国际法的未来发展指明了新的价值目标。国际法在每个历史时期所反映的价值目标,体现的都是当时国际社会的价值追求,代表的是占优势地位的国家及其统治者的利益,这又归根到底决定于经济基础和国际分工的发展程度。在17、18世纪资产阶级革命时期,资产阶级提出和倡导了一系列指导国际关系的准则,包括国家主权原则、不干涉内政原则、国家平等原则等。但这些原则只适用于资产阶级“文明国家”之间,掩盖不了资本贪欲的野蛮扩张。两次世界大战后,和平成为国际社会最为关切的焦点问题。不使用武力、民族自决、和平解决国际争端等国际法原则和集体安全体制得以确立。当前,世界正处于大发展大变革大调整时期,国际格局面临数百年未有之变局。世界日益成为地球村,和平与发展是国际社会的共同追求,应对全球性挑战也越来越需要各国加强合作。而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超越了旧的利益局限,为国际法指出了以人类为中心、以人类社会整体利益和共同的前途命运为依归的根本价值追求,反映了全人类的普遍愿望,使新时代中国国际法赢得了道义制高点。

(徐宏《人类命运共同体与国际法》,有删节)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属于国际关系范畴,与规范国家相互关系的国际法有密不可分的联系。 B、国际法制度需要与时俱进,因为当今人类比任何时候更加需要共同维护和促进世界和平与发展。 C、17、18世纪的国际关系准则服务于资产阶级“文明国家”,这符合马克思对于国际法根源的判断。 D、二战后,和平与发展成为国际社会的共同追求,各国处理国际关系问题时逐渐超越了利益局限。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站在国际法发展的角度,从三个方面论证了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的时代先进性。 B、文章列举中国历史上国家间的交往规则,论证了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有深厚的历史文化根基。 C、文章采用总分结构,先指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和国际法的相互关系,再对此逐层论述。 D、文章既回溯历史,又着眼未来;既有理论论据,又有事实论据,视野开阔,论证充分有力。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指明了国际法的发展方向与目标,而国际法的走向又影响着这一思想落实的成效。 B、古代中国重视各国间的互利、友好,可见中国古代处理国家间关系的原则比17、18世纪西方倡导的更先进。 C、凡是以人类为中心、以人类社会整体利益、共同的前途命运为依归的国际法观,都站在了道义的制高点上。 D、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体现了新的历史时期中国作为一个崛起中的大国参与世界新格局构建的责任担当。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小题。

《西游记》,别样的经典

    明朝人所称的“四大奇书”,除了稍晚出现的《金瓶梅词话》,其余《三国演义》《水浒传》和《西游记》三部,都是传统积累型小说,是作家在前代民间艺人和文人不断加工的基础上才写定的。这三部小说中,以《西游记》最不露集体创作的痕迹,小说作者以他自己的风格完全溶解了前人对唐僧取经故事所提供的艺术材料,使小说的内容和形式都烙上了独创的、属于他的个人风格的印记。

    神佛妖魔故事在我国有悠久的创作传统和丰富的艺术经验积累,也有外来的,主要是印度佛教文学的故事的濡染。除了神祇和鬼魂是古代原始宗教的产物以外,神仙和妖怪是秦汉以来方士、道士然后是艺术家——民间艺人和文人的虚构;佛、菩萨、魔则是由印度佛经传入,然后汇入中国超人间故事的体系的。这种本土的和外来的超人间幻象的汇合,自六朝的志怪小说以来已渐次达到密洽无间;与此相应的是宗教上道教和佛教在对立中的互相渗透,互相容受,使道教神和佛教神在群众中从观念到风习形成一个模糊的整体。《西游记》的艺术虚构正是建立在传统艺术经验和这种社会的宗教性观念、风习的基础之上的,但它又以作者融会了传统艺术经验所形成的艺术独创性批判了社会的宗教性观念,或更正确地说,和社会的宗教性观念开了玩笑,对它进行了嘲弄。

    在宗教观念和社会意识中,神与魔是正与邪、是与非、顺与逆、善与恶、光明与黑暗的象征,前者应予肯定,后者应被否定。但《西游记》不与宗教观念和社会意识认同,吴承恩对神与魔一视同仁,道教神玉皇大帝、道教祖师太上老君、西方佛祖释加牟尼,都是被揶揄、调侃、捉弄的对象,至于天将神仙、菩萨金刚和诸路神祇就更不在话下。不少妖魔倒是可亲可爱,有人情味,是引人寄以同情的对象,猴精孙悟空便是最突出的一个。他的魅力在于他的妖气而不在于他的改邪归正,在于他的个性放纵而不在于受理性约束,读者则同情于他受紧箍咒时的窝囊气而欣喜于他的有时妖性复发。西方路上好多魔头和小妖的天真、狡狯和滑稽也引人喜爱;不少妖魔和神佛通声气,有渊源,是一家子。神与魔泯除了界限,受到作者的平等待遇,于是,宗教的价值观就被抛弃,被超越,宗教的虚伪性也在很大程度被揭露了:因为说到底,天堂地狱,神佛妖魔这些超人间的幻象全是随着艺术家的意旨转的,是艺术虚构的产物。《西游记》创造了一个神魔世界,同时也就宣告了宗教的创造和作家本人所创造的同样都是一种意识的虚构。

《西游记》不仅奠定了神魔小说这一小说品类的基础,开拓了中国长篇小说的表现内容,而且是中国小说中极为少见的描绘了人与自然的关系的作品。中国长篇小说的主题,通常集中在战争、爱情、政治、家庭等等社会性的关系上,很少有、或者简直没有像西方小说中《鲁滨逊漂流记》那样一类以人和自然斗争为主题的作品。《西游记》却以丰富瑰奇的想象,描写了师徒四众在迢遥的西行途上和穷山恶水冒险斗争的历程,并以降妖伏魔赞美了取经人排除艰难的战斗精神,它是人战胜自然的凯歌。

(节选自《西游记〈前言〉》)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问题。

人的觉醒

    从东汉末年到魏晋时期,意识形态领域内的新思潮即所谓新的世界观人生观和反映在文艺和美学上的同一思潮的基本特征,是什么呢?

    简单说来,这就是人的觉醒。它恰好成为从两汉时代逐渐脱身出来的一种历史前进的音响。在人的活动和观念完全屈从于神学目的论和谶纬宿命论支配控制下的两汉时代,是不可能有这种觉醒的。但这种觉醒,却是通由种种迂回曲折错综复杂的途径而出发、前进和实现的。文艺和审美心理比起其他领域,反映得更为敏感、直接和清晰一些。

    《古诗十九首》以及风格与之极为接近的苏李诗,无论从形式到内容,都开一代先声。它们在对日常时世、人事、节候、名利、享乐等等咏叹中,直抒胸臆,深发感喟。在这种感叹抒发中,突出的是一种性命短促、人生无常的悲伤。这种对生死存亡的重视、哀伤,对人生短促的感慨、喟叹,从建安直到晋宋,从中下层直到皇家贵族,在相当一段时间中和空间内弥漫开来,成为整个时代的典型音调。是他们的世界观人生观的一个核心部分。

    这个核心便是在怀疑论哲学思潮下对人生的执著。在表面看来似乎是如此颓废、悲观、消极的感叹中,深藏着的恰恰是它的反面,是对人生、生命、命运、生活的强烈的欲求和留恋。而它们正是在对原来占据统治地位的奴隶制意识形态﹣﹣从经术到宿命,从鬼神迷信到道德节操的怀疑和否定基础上产生出来的。正是对外在权威的怀疑和否定,才有内在人格的觉醒和追求。也就是说,以前所宣传和相信的那套伦理道德、鬼神迷信、谶纬宿命、烦琐经术等等规范、标准、价值,都是虚假的或值得怀疑的,它们并不可信或无价值。只有人必然要死才是真的,只有短促的人生中总充满那么多的生离死别哀伤不幸才是真的。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不抓紧生活,尽情享受呢?为什么不珍重自己生命呢?

    魏晋诗篇在当时特定历史条件下深刻地表现了对人生、生活的极力追求。生命无常、人生易老本是古往今来一个普遍命题,魏晋诗篇中这一永恒命题的咏叹之所以具有感人的审美魅力而千古传诵,也是与这种思绪感情中所包含的具体时代内容不可分的。从黄巾起义前后起,整个社会日渐动荡,接着便是战祸不已,疾疫流行,死亡枕藉,荣华富贵顷刻丧落,曹丕曹植也都只活了四十岁……既然如此,而传统、事物、功业、学问、信仰又并不怎么可信可靠,大都是从外面强加给人们的,那么个人存在的意义和价值就突现出来了,如何有意义地自觉地充分把握住这短而多苦难的人生,使之更为丰富满足,便突现出来了。它实质上标志着一种人的觉醒,即在怀疑和否定旧有传统标准和信仰价值的条件下,人对自己生命、意义、命运的重新发现、思索、把握和追求。这是一种新的态度和观点。

    正因为如此,才使那些公开宣扬“人生行乐”的诗篇,内容也仍不同于后世腐败之作。而流传下来的大部分优秀诗篇,却正是在这种人生感叹中抒发着蕴藏着一种向上的、激励人心的意绪情感,它们承受着不同的具体时期而各有不同的具体内容,使所谓“人的觉醒”没有流于颓唐消沉;正由于有人的觉醒,才使这种内容具备学术深度。《古诗十九首》、建安风骨、正始之间直到陶渊明的自挽歌,对人生、生死的悲伤并不使人心衰气丧,相反,获得的恰好是一种具有一定浓度的积极感情,原因就在这里。

(节选自李泽厚《美的历程》,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伊秉绶的空间思考

    有清以来,书坛名家辈出,高手如林,伊秉绶算是其中的佼佼者。他以古穆的格调构成了清代隶书成就的最高峰,留下了“书如佳酒不宜甜”的书史名言,其艺术底蕴是极其深邃的。

    伊秉绶出生于书香门第,喜绘画,工四体,其行楷有颜真卿之神韵,博采广收,兼师百家,自抒己意,为时人瞩目。其隶书成就最高,为清代碑学中的隶书中兴的代表人物之一。他少年即喜爱三代两汉文字,朝夕临摹碑碣,曾拜书法大师刘石庵为师,深得其惠。

    于隶书方面,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与探索,最后在五十岁左右找到了适合自我个性的书路——方正雄伟的风格。所以其书风中以《张迁》《衡方》《裴岑》诸碑的成分为多。他根据上下左右的结构和字与字之间的关系,随机应变地将字形处理成或扁平、或竖直、或正方,使其寻找到最佳的造型空间,造成意想不到的自然妙趣。

    发掘空间架构的奥妙是伊秉绶成功的基点。他善于发现字之本形可变的因素,然后加以大胆的变形。其隶书风格的基本特点是横平竖直、方正宽博、雄伟庄严,但又奇巧灵秀,具有强烈的表现意识和大胆奇特的艺术想象力。他的书法不只在向同时和后世的书家们彰示着书法艺术的构成潜能,而且会唤起今世书家对书法作为现代艺术的表现意识的觉醒。他对唐以来空间构架与节奏同步的成功进行思考后,大胆舍弃了线条的节律(相对于前人),以单一的空间架构作为主攻的目标,对书法艺术构成进行了独特的理解。在他的书法里线条显得麻木不仁,非常迟钝,没有点画撇捺的变化,是一种绝对的平正的隶书格调,但这一点又有别于金农对线条的全破坏。他有意削弱线条的节奏——顿挫提按的弹性,而准确地捕捉住中锋美的线条本质,加大了线条的立体感和力量感,真正使人感到“古穆雄强”的书法风范。他似乎不在乎别人的献媚与讨好,而是我行我素,天马行空,他像一个忠厚老成但不懦弱的托孤老臣,正襟危坐,不动声色,但一切事态变化都已尽收眼底。正如熊秉明所说:“他写大字雄伟厚重,笔画往往跃出格子,侵入边缘留白,发出一种威临观者,震慑观者的气魄。文字内容和书法形式打锤为一体,是道德令句,是棒喝,仿佛是摩西捧出来的戒律碣,这和过去唐代的醉狂派、宋代的抒情派、明代的宁丑派都是不同的。”

    据包世臣《艺舟双楫》记载,伊秉绶的执笔方法是从刘墉处学得,“其法置管于大指、食指、中指之尖,略以爪佐管外,使大指与食指作圆圈,即古睛之法也。其以大指斜对食指者,则形成凤眼,其法不能死指,非真传也。”我们仔细体会伊秉绶独特的书法风格当与其执笔用笔的方法有相当的关系。他以龙晴之法作书,笔杆常常斜向左前方,用笔取逆涩之势,而且写字速度甚缓,因而书作极富金石意趣,耐人寻味。

    伊秉绶的书法精彩过人,让人叹为观止,但是他留下的书论却极少,我们只能从片言寸语中去寻找他的创作轨迹,他将自己一生的艺术经验集结为三十二个字:“方正、奇肆、姿纵、更易、减省、虚实、肥瘦,毫端变幻出于腕下,应和凝神造意,莫可意拙。”这是极富见地的。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含蓄即含而不露、隐晦曲折,它是中国古典诗歌追求的一种美学境界。诗歌的含蓄包括两层内涵:一是内容上的含蓄,一些题旨,诗人不愿明言、不能明言或不敢明言;另一种是手法上的含蓄,诗人采用借代、暗示或象征等手法,造成言外之意、弦外之音,使读者从中获得无穷之意蕴。

    含蓄的手法,早在先秦诗歌中就有运用,如《诗经·蒹葭》,那种“宛在水中央”的朦胧,“所谓伊人”的隐约,都带有相当的不确定性。在先秦至六朝的典籍中,虽未具体提及“含蓄”一词,但已推许类似的手法,《文心雕龙》有《隐秀》篇,认为“情在词外曰隐”,“隐也者,文外之重旨”,这为含蓄理论的创立奠定了理论基础。“含蓄”成为一种美学形态和诗学概念,大致起于中唐皎然的《诗式》,他在解释“辨析”十九字时,在诗学领域第一次提到 “含蓄”。晚唐的王睿将含蓄正式尊为一种诗歌体式。含蓄风格也成为唐代诗人的一种创作追求,刘禹锡就深为“言不尽意”而苦恼。他说:“常恨语言浅,不如人意深。”认为诗人应该在诗歌中营造“象外之象”,这样才会“言有尽而意无穷”。晚唐司空图的含蓄理论可以说是“言外之意”说的集大成者。他认为具体的“象”、“景”、“味”、“韵”是有限的,要获得无限的意蕴,就要从中超脱出去,在“象外”、“景外”、“味外”、“韵外”的更大的空间作无待的逍遥之游,以有“不尽之意见于言外”。

    到了两宋,含蓄作为一个主要的批评标准被广泛运用。梅尧臣说:“状难写之景,如在目前,含不尽之意,现于言外,若温庭筠‘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贾岛‘怪禽啼旷野,落日恐行人’,则道路辛苦,羁旅愁思,岂不现于言外乎?”梅尧臣的话可说是对司空图的一种补充。之后,含蓄美已成为诗、文、绘画创作的一条基本准则,并推至艺术创作的最高追求之一。至南宋的严羽,他在《沧浪诗话》中把“言有尽而意无穷”这种含蓄之美推至极致,还提出了“得鱼而忘荃”“得意而忘言”“羚羊挂角,无迹可求”等说法。

    降及明清,以含蓄评诗文更成为惯则。清代“神韵”领袖人物王士禎直承了严羽“得意忘言”的含蓄说。他盛贊盛唐诗“蕴藉含蓄,意在言外”,认为“唐人五言绝句,往往入禅,有得意忘言之妙”。王夫之在《姜斋诗话》中认为诗要“神寄影中”,所以须“脱形写形”,说谢灵运诗就是“多取象外,不失环中”。明人胡翰认为诗歌创作的最高境界就是以有限的语言表达无限的“言外之意”,惟有“象外”“言外”才会“四表无穷”。

    以上论述,说明不同的时代都在强调含蓄所具有的笔墨寥寥、意溢千里的美学价值。崇尚深情绵邈、含蓄蕴藉,富有言外之意、弦外之音的神韵天然之佳作,便形成了一股文学潮流,至今不衰。

(摘编自《中国古典诗词的显隐》)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唐人古体

    古体诗,亦名古诗、古风或往体诗,指的是产生于唐以前并和唐代新出现的近体诗(又今体诗)相对的一种试体。它的特点是格律限制不太严格,篇幅可长可短,押韵比较自由灵活,不必拘守对偶、声律,有四言、五言、七言、杂言等多种形式。不过唐人的古体以五言、七言为主,杂言也多以七言为主体。

    五七言古诗自汉魏以来已经有了悠久的传统,至唐代又发生了新变。唐代社会生活领域的扩展和人的思想感情的复杂化,要求诗歌作品在表现范围上有较大的开拓,加上篇幅短小、格律严整的近体诗走向定型化,更促使这种少受时空限制的古诗朝着发挥自己特长的道路迈进。一般说来,较之魏晋六朝诗歌大多局限于比较单纯的抒情写景,唐人的古诗则趋向笔力驰骋、气象峥嵘、边幅开阔、语言明畅,不仅抒写波澜起伏的情感心理活动,还直接叙述事件,刻画人物,铺捧场景,发生议论,使诗歌表情达意的功能得到空前的发挥。唐代诗人中也有接近于汉魏古诗含蓄淳厚作风的,如王、孟、韦、柳,但较为少见。不构成唐人古诗的主流。另外,在音节上,唐代古诗受今体诗的影响,或则吸取声律的和谐与对仗的工整,或则有意走上反律化的途径,皆不同于晋、宋以前诗歌韵调的纯任自然。所以明代格调论者以唐人古诗为汉魏以来古诗的“变体”,并不算错。只是他们从伸正黜变、荣古虐今的传统观念出发,贬抑唐人古诗的成就,甚至宣言“唐无五言古诗”(李攀龙《唐选诗序》),那就太过分了。清王士禛《古诗选》在五言古诗部分选了一百多位汉魏六朝作家的作品,于唐人只取陈于昂、张九龄、李白、韦应物、柳宗元五家,还说是“四唐古诗之望,可以略暗焉”(《古诗选.五言诗凡例》),显示出同一偏见。倒是明末许学灵在《》中强调指出“唐人五古自有唐体”,它以敷陈充畅为特色,不能拿汉魏古诗委婉含蓄的作风来硬加绳尺,可谓通达之见。

    至于同属唐人古体,五言和七言又有所差别,这个问题比较微妙,须细心体察。我们看五七言的区分,虽只在每句相差两个字上,但造成的节奏感和韵调感却很不一样。五言字少,念起来有一种安详舒缓的气度,近乎平时的语调;七言音促,上口时会给人以发扬蹈厉的感觉,类似于朗诵或歌唱表演的声腔。试读“杜陵有布衣,老大意转拙,许身一何惑。窃比稷与契”(杜甫《自京赴奉先县咏怀五百字》),或者像“暮投石壕村,有吏夜捉人。老翁逾墙走,老妇出门看”(杜甫《石壕吏》)这样的句子,无论叙事还是抒情,口气何等自然平实,不带任何拖腔。但如“少陵野老吞声哭,春日潜行曲江曲,江头宫殿锁干门,细柳新蒲为谁颦”(杜甫《襄江头》),以至于“中兴诸将收山东,捷书夜报清昼同,河广传闻一苇过,胡危命在破竹中”(杜甫《洗兵马》)则不管是悲慨还是喜颂,是仄脚还是平收,念起来都有一种异乎寻常说话的调门。抑扬顿挫,铿锵成韵。我国古代传统上有读诗和歌诗的区分,西洋歌剧音乐亦有宣叙调与咏叹调的歧异,五言和七言在调式上的分别大抵如此。这就是为什么五七言古诗尽管都起源于民歌,而五言诗在东汉叶以后即日渐脱离音乐,取得独立的发展,七言诗却长时期停留在乐府歌行体的范围内,直到唐代还常以七言短章合乐歌唱的缘故。

(节选自陈伯海《唐诗学引论》,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①“今人学问,只因知行分作两件,故有一念发动虽是不善,然却未曾行,便不去禁止,我今说个知行合一,正要人晓得一念发动处,便即是行了”(王阳明语)不论是“心即理”还是“致良知”,从字面上看都具有很强的主观性,这种主观性可能表现为自我生命活力的释放,也可能表现为随心所欲、恣意妄为。所以,在心学体系里,王阳明对个体的主观意念做了限制,提出了明确的修养功夫论,这里的“知行合一”具有明显的道德内省标准,心有邪念,即是行恶。此外,“知行合一”作为一种自我要求更是为了避免知而不行,只满足于训诂条理和口舌之争。“某于此良知之说,从百死千难中得来,不得已与人一口说尽,只恐学者得之容易,把作一种光景玩弄,不实落用功,负此耳!”(王阳明语)日本学者冈田武彦认为:“阳明学是培根之学’,偏重实行和事上磨炼,是其精神要旨所在,知而不行,只是不知。”企业家立“知行合一”之旨,便意味着严格自我要求的开始。

②“知”有其独特的哲学含义,与“良知”相近,知行合一即表现为我的“良知”须化为真切实在的行为,而我的所作所为又都符合我的“良知”。这里有着怎样的境界寓意?知行合一的状态又具体化为“致良知”的过程,“你未看此花时,此花与汝心同归于寂;你来看此花时,则此花颜色一时明白起来,便知此花不在你的心外。”(王阳明语)“归于寂”不是客观上的不存在,而是个体主观觉知的灭寂,即主观之间的隔绝,它表明一种我与万物相“绝”的状态,“致吾心良知之天理于事事物物,则事事物物皆得其理矣。”(王阳明语)王阳明所说的“天下无心外之物”意味着使万物皆得吾心之理,也就是个体德性向客观事物的迁移,与之相对,这表明的是我与万物相“通”的状态,良知是个体的内在本质力量,“知行合一”就是把这种内在的本质力量,体现到个体生活的方方面面,人也正是通过这种方式来实现自体的中正向客观性的迁移,实现自我价值的社会性存在。

    ③在企业经管中,这意味着辩证理性的利他精神,企业有了这种利他精神,就能同时实现企业发展与员工幸福、企业盈利与顾客满意的目标。超越“小我”而观“大我”,人的视角和世界观都会随之发生变化,企业家收获经济成就的同时,也收获人格成就。企业家的最高形象如同“企业图腾”般存在,通过第一个阶段的自我修养达到第二个层次,也通过第一个阶段的言传身教,从而影响到每一个企业成员,“无为而民自化”。只有企业家的个人境界与企业的卓越发展同步并行,企业家的价值追求与员工的价值实现同道相益,这样的企业才会长盛不衰、基业长青。

    (摘编自《经营与管理》2019年第二期《“阳明心学”对现代企业经营的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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