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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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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黑龙江省大庆市实验中学2018-2019学年高二下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阅读是永恒的,载体却不断更新。进入移动互联网时代,一些商家不断推出新的电子书阅读器,努力提升读者的阅读体验。从中国的简帛、埃及的莎草纸、欧洲的羊皮纸到今天的电子墨水屏,人类的阅读载体不断演进,不变的却是人们对阅读的热爱,对精神世界的守望。

    经典作品的魅力,并没有随着移动互联时代的到来而消散。相反,阅读方式和载体的丰富,让人们可以更轻松地接触经典。近两年,中国互联网界最引人关注的现象之一,就是风起云涌的“知识付费”。通过缴纳费用,用户可以收听收看包括经典作品在内的各种知识讲座,甚至可以让专家为自己答疑解惑。诸如《傲慢与偏见》《堂吉诃德》《巴黎圣母院》这些被认为“高冷”的文学经典,通过这一方式收获了大批听众。

    移动互联时代的到来,开拓出一个巨大的文化和阅读空间。对中国来说,知识付费的商业模式之所以能够兴起,一个重要的社会基础就在于,经过上世纪90年代末以来的高等教育改革,当代中国社会已经积累了规模庞大的“知识大众”和“文化大众”群体。他们拥有一定的知识水平和文化水平,有着较强的精神诉求。这个数量以千万级计算、以45岁以下年轻人为主体的人群,和知识爆炸的互联网时代正面遭遇,产生了核爆级的知识需求,构成了学习型社会的主力军。满足他们的阅读需求,为他们提供包括经典作品在内的优质知识资源,已经成为一种文化刚需。

    有了大众的参与,阅读将不仅仅是一项个体的、静穆的思想活动,还将是一项动态的文化生产。一部作品从诞生到成为经典,就是“经典化”的过程。这个过程因为有了无数读者的参与和拣选,成为一项大众文化事业,体现出专属于自己民族和时代的精神气质,构成了经典的谱系。其实,已经进入经典谱系的作品尤其是文学作品,通常也和大众有着亲密的关系。简·奥斯汀的作品在成为经典之前和之后,都是很多英国家庭晚饭后的谈资;美国西进运动中的拓荒人,结束一天的伐木后也会读上一幕莎士比亚;对于不少中国人来说,听老人摇着蒲扇讲《三国演义》的情景,又填满了多少个夏日黄昏?正是在大众的口耳相传之中,成就了人类文明史上延绵不绝的经典作品。

    因此,我们阅读经典作品,也要以优质的创作、精纯的阅读、大众的文化参与,成就今天的经典。前段时间,美国一杂志网站刊文介绍中国作家金庸。文章称他在中国的文化价值,大约相当于《哈利·波特》加《星球大战》。这一评价是看中了金庸作品作为大众文化“今典”的价值。当然,“经典化”的过程难免泥沙俱下,大部分风靡一时的流行读物都成了泥沙。这就需要大学、知识群体以及负有文化责任的媒体做出引导,让年轻人在更广阔的世界里,以更高质量的阅读,形成自己的精神视野。

    书林新叶催陈叶。移动互联时代,知识正以裂变般的速度更新,人们期待更多经典作品。今天,我们阅读前人经典,更要成就当代“今典”。技术发展赋予我们时代的读与写更大的开放性,需要我们好好把握,善加运用,让久远的经典面目可亲,让优秀的当代作品脱颖而出。

(摘编自2018《人民日报》《阅读经典,成就“今典”》)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进入到移动互联网时代,人类的阅读载体虽然不断更新,但是,人们对阅读的热爱不变。 B、阅读方式的丰富让人们能轻松地接触经典,使得“知识付费”成了互联网最重要的现象。 C、“知识大众”和“文化大众”群体的扩大是“知识付费”商业模式兴起的一个重要基础。 D、中国的文化大众群体数量很大,他们对知识的需求很强烈,满足其阅读需求是文化刚需。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以移动互联时代为背景,指出尽管阅读载体不断演进,但人类对精神世界的守望是永恒的,这也是当今中国社会的文化刚需。 B、文章以杂志对金庸的评价为例,说明成就“今典”需要优质的创作、精纯的阅读和大众的文化参与。 C、文章多角度举例,论述经典作品的永久魅力,把论证不断引向深入,强调当今不但要阅读经典,更要成就“今典”。 D、本文层层递进、深刻论证了经典作品“经典化”的过程,表明作品保持民族和时代精神气质的重要性。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正确的一项是(    )
A、一些“高冷”的文学经典通过收听收看知识讲座等获得了大批听众,说明阅读方式和载体的丰富会让经典更亲切。 B、大众的参与,使阅读不再是一项个体的静穆的思想活动,而是变成了一项动态的文化生产。 C、如果大学、知识群体以及负有文化责任的媒体能做出正确的引导,“经典化”过程中泥沙俱下的现象就能够避免。 D、知识更赋予当今时代的读与写更大的开放性,这需要我们好好把握,善加运用,从而阅读经典,成就“今典”。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以下列小题。

提到“工匠精神”,也许我们会首先想到德国、瑞士、日本这些国家。其实,在我国古代,“工匠精神”也是非常突出的。《诗经》云“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即君子的自我修养就像加工骨器、玉器等一样,切了还要磋,琢了还得磨。这里体现的对工艺精细程度精益求精的追求,与西方工业精神中从 99%到99.99%的追求不谋而合。这说明,不论区域和文化有着怎样的差别,在追求精美、卓越、典雅等这些能充分反映人类文化审美创造力的艺术特征方面,东西方基本上是一致的,因为它代表了人类追求极致和完美的美学理想。

    基于文化的属性和发展的形态不同,东西方的“工匠精神”在具体表现样式上又存在着一定差异。西方侧重于对刚性要素的重视,要求必须确保每个部件质量上乘,无论是材料、设计还是生产流程,都以最高标准要求,并对最终的产品质量进行严格的检测。特别是进入工业化时代后,标准化的大规模生产,对产品质量提出了统一的严格标准,以打造本行业最优质的产品。如英国航海钟发明者约翰·哈里森于1759年完工的“哈氏4号”航海钟,64天只慢了5秒,远比法案规定的最小误差(2分钟)还少,完美解决了航海经度定位的问题。

    相比较而言,中国则侧重于对柔性要素的重视,在设计和制造上,为追求完美和极致,多强调不惜花费时间精力,反复揣摩,孜孜不倦。中国工匠“依天工而开物”“法自然以为师”,把对自然的敬畏和观察体验、揣摩感悟,倾注于一双巧手,让中国制造既体现出精益求精的功能特点,也展现出典雅优美的审美特点。如中国的传统建筑,在设计和建造中既追求实用功能,也追求天人合一的审美功效。北宋徽宗时烧制的汝瓷“似玉非玉而胜玉”,让人顿生“纵有家财万贯,不如汝瓷一片”的感慨。中国的“工匠精神”附着于精美绝伦的作品,世代相传。天工开物,随物赋形,是中华民族对制造业的价值取向共识。如果我们承继这种东方智慧,并学习西方对产品刚性要素的重视,应该会带来东方诗意和西方精准的美妙融合,成就中国制造业的独特风韵。

    然而,改革开放以来,社会心浮气躁,制造业普遍追求投资少、周期短、见效快带来的即时利益,工匠精神少有用武之地。但随着经济全球化的到来,市场竞争越来越激烈,中国人的消费观念也正在由“生存消费”转向“品质消费”,中国比任何时候都更需要“工匠精神”。

《周礼•考工记》有言:“知者创物,巧者速之守之,世谓之工。百工之事,皆圣人之作也。”对应于现代语境,“知(智)者”可以理解为产品的设计者、科技的创新者,而“巧者”便是将设计与创新转化为优质产品的工匠。对于我国正在开疆拓土、万马奔腾的制造业和文化产业而言,这二者缺一不可。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伟大的文艺展现伟大的灵魂,伟大的文艺来自伟大的灵魂。歌德说过:“如果想写出雄伟的风格,他也首先就要有雄伟的人格。”一切艺术创作都是人的主观世界和客观世界的互动,都是以艺术的形式反映生活的本质、提炼生活蕴含的真善美,从而给人以审美的享受、思想的启迪、心灵的震撼。只有用博大的胸怀去拥抱时代、深邃的目光去观察现实、真诚的感情去体验生活、艺术的灵感去捕捉人间之美,才能够创作出伟大的作品。虽然创作不能没有艺术素养和技巧,但最终决定作品分量的是创作者的态度。

    经典之所以能够成为经典,其中必然含有隽永的美、永恒的情、浩荡的气。经典通过主题内蕴、人物塑造、情感建构、意境营造、语言修辞等,容纳了深刻流动的心灵世界和鲜活丰满的本真生命,包含了历史、文化、人性的内涵,具有思想的穿透力、审美的洞察力、形式的创造力,因此才能成为不会过时的作品。

    文艺要塑造人心,创作者首先要塑造自己。养德和修艺是分不开的。德不优者不能怀远,才不大者不能博见。广大文艺工作者要把崇德尚艺作为一生的功课,把为人、做事、从艺统一起来,加强思想积累、知识储备、艺术训练,提高学养、涵养、修养,努力追求真才学、好德行、高品位,做到德艺双馨。要自觉抵制不分是非、颠倒黑白的错误倾向,自觉摒弃低俗、庸俗、媚俗的低级趣味,自觉反对拜金主义、享乐主义、极端个人主义的腐朽思想。

    文艺创作是艰苦的创造性劳动,来不得半点虚假。那些叫得响、传得开、留得住的文艺精品,都是远离浮躁、不求功利得来的,都是呕心沥血铸就的。我国古人说:“吟安一个字,捻断数茎须。”“两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路遥的墓碑上刻着:“像牛一样劳动,像土地一样奉献。”托尔斯泰也说过:“如果有人告诉我,我可以写一部长篇小说,用它来毫无问题地断定一种我认为是正确的对一切社会问题的看法,那么,这样的小说我还用不了两个小时的劳动。但如果告诉我,现在的孩子们二十年后还要读我所写的东西,他们还要为它哭,为它笑,而且热爱生活,那么,我就要为这样的小说献出我整个一生和全部力量。”广大文艺工作者要有“板凳坐得十年冷”的艺术定力,有“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执着追求,才能拿出扛鼎之作、传世之作、不朽之作。

(摘编自习近平《在中国文联十大、中国作协九大开幕式上的讲话》)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中国传统文化视野下的绚丽之美

魏家俊

    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朴素为美是一种基本的生活观念,也是一种基本的美学观念。朴实无华、清新自然,成为美的最高形态。这一美学观有其合理性的一面,在强调“文以载道”的前提下,提倡文学艺术表现手段的质朴与简洁,更能体现文学的实用价值。

    从上古时代到春秋时代,由于生产力水平的低下,一般观念上都强调满足人的最基本的生活需要,反对追求华丽的奢侈,不但老百姓不可能有超越生产力发展水平和自身的社会地位的享受,就是贵为天子的君主,也不应该一味地贪图享乐。《尚书·五子之歌》:“训有之,内作色荒,外作禽荒。甘酒嗜音,峻宇惘墙。有一于此,未或不亡。”把华丽的美与奢侈的生活欲望简单地等同起来,甚至认为追求华丽的美就是一个国家衰败和灭亡的根本原因。《国语·楚语上》:“夫美也者,上下、内外、大小、远近皆无害焉,故曰美。若于目观则美,缩于财用则匮,是聚民利以自封而瘠民也,胡美之为”这是倡导朴实之美的最基本的经济的和政治的原因,与此同时,传统美学观也就把对美的鉴赏和崇尚纳入了政治风格和道德评价领域,成为一种带有普遍意义的超美学的标准。

    朴素,作为一种美的形态,就是在这样一种前提下提出来的。老子在时代的变革面前,希望回到“小国寡民”的上古社会去,因此提出了把“见素抱朴,少私寡欲”作为一种治国的原则。老子极端反对文学艺术的精巧与美丽,他认为,那种美丽的色彩不但对人的心理是一种摧残,而且对整个社会都是很可怕的腐蚀剂。在美与真的关系上,老子认为“信言不美,美言不信”,既然如此,艺术创作就只能对客观存在的现实作简单的描摹与再现,而无须作艺术的修饰,这正是老子的“无为”的政治思想、“大巧若拙”的社会理想在艺术创作领域的推广与贯彻,也正是朴素为美的美学观念的源头。庄子的美学理想从整体上看是追求宏达之美,其中的《逍遥游》《秋水》等篇都表现出壮美的气势,但在对美的形态作论述的时候,它却更多地强调朴素、自然、平淡的美,这使他与老子的美学思想有着明显的一致性。

    崇尚自然、平淡、朴素、简约,本来是老庄美学思想的精髓,但在先秦时期,其他派别的许多思想家也加入了对华丽之美的尖锐批评,这就很容易形成一种比较稳定的美学思想传统。墨家从下层人民的立场出发,提出“非乐”的主张,曰:“为乐非也。”法家对华丽之美的批评态度更加尖锐,认为文饰的目的就是为了掩盖丑的本质:“其质至美,物不足以饰之。夫物之待饰而后行者,其质不美也。”不但把绚烂华丽作为“丑”的外表装饰,而且还同老子、庄子、墨子一样,把追求华丽之美同国运、民心联系起来,而且,儒家美学思想中本来就包含着“节用”的观念和“辞达而已矣”的主张。这样,不但是儒与道,而且又加上了墨与法,这四家的美学思想在朴素、自然、平淡、简约、使用这诸多方面形成了合流,更强化了朴素为美在中国美学传统中的地位,华丽之美也就成为众矢之的了。

(节选自《华夏文明》,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词”作为这种诗体的专称,还是比较后起的。在唐五代时,这种新诗体原被称为曲子词。后来在发展过程中它又有了诗余、乐府、长短句等别名。这些名称都代表着词体的某种特点。

    词是曲子词的简称,就是歌词的意思。曲子词这个名称,最清楚地表明了词体的性质,表明了词与曲的关系。曲是指音乐的部分,词是指文辞的部分。在乐曲歌词中,这二者原是一个东西的两个方面,不可分离的。清刘熙载《艺概》卷四说“词即曲之词,曲即词之曲”,清宋翔凤《乐府余论》说“以文写之则为词,以声度之则为曲”,这些话都对词曲两者之间的关系作了正确的解释。所以,我们可以说曲子词是词体最确切的全称。

    诗余的名称是晚出的,大约始于南宋。南宋初林淳的词集名《定斋诗余》,廖行之的词集名《省斋诗余》。如果说这些集名是后人所加,那么,至迟宋宁宗庆元间编定的《草堂诗余》,已经表示诗余这个名称的成立。

    把词称为诗余,有两种解释。一种认为词是诗的下降,是诗的余绪剩义。这是轻视词的看法。清毛先舒《填词名解》说:“填词不得名诗余,犹曲自名曲,不得名词余(元明散曲又称为词余)。又诗有近体,不得名古诗余,楚骚不得名经余也。故填词本按实得名,名实恰合,何必名诗余哉!”清汪森《词综序》也说:“古诗之于乐府,近体之于词,分镳并骋,非有先后;谓诗降为词,以词为诗之余,殆非通论矣。”都是反对把词贬低称为诗余。

    另一种认为词是出于唐代的近体诗,是从律诗绝句中变化出来的;唐人是先用五、七言诗入乐,到了唐末五代,才改用长短句。如宋翔凤《乐府余论》解释词之所以“谓之诗余者,以词起于唐人绝句。如太白之《清平调》,即以被之乐府,太白《忆秦娥》《菩萨蛮》,皆绝句之变格,为小令之权舆。旗亭画壁赌唱,皆七言断句。后至十国时,遂竞为长短句,自一字两字至七字,以抑扬高下其声,而乐府之体一变。则词实诗之余,遂名曰诗余”。这种说法并不完全符合词的产生过程和唐代歌诗的实际情况。词的产生和创作本来是为了配合音乐,歌词必须适应乐曲,所以一开始就有长短句的采用,就是齐言和杂言两体同时并用。根据现有的资料,可以知道隋唐之际已有合乐的长短句的词,它的产生可能犹在近体诗正式成立之前。唐代歌词,固然很多是用五、七言诗,但也有很多早用了长短句的。终唐之世,不断传唱五、七言诗,也不断传唱长短句调。唐代诗与词的发达程度实有不同,这不是因为它们产生的时代各有先后。而且文人词虽然是后起,但民间词早已先行。说长短句用作歌词是后于五、七言诗,词是由律诗绝句变化而出,这是不合事实的。

    所以把词称之为诗余,不仅包含有贬低词的意思,而且对词体的产生、形成过程也作了曲解。

(摘编自夏承焘、吴熊和《读词常识》)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东西方“武侠之父”相继离开,需要英雄的世界一直会在

宋金波

    当地时间11月12日,美国漫画界元老级人物斯坦·李(Stan Lee)辞世。因为与金庸老爷子的私人丧礼几乎是在同一天发生,人们很自然地把他们联系在了一起。斯坦·李联合创造了八成以上的漫威知名角色,被称为漫威的灵魂人物,而金庸作为中国最负盛名的武侠小说作者,创造了无数武侠人物形象。“东西方两位武侠世界的创造者”相继离世,巧合得不同寻常。

    巧合也因为漫威漫画中的超级英雄和金庸作品中的侠客,有着共通之处。“侠以武犯禁”,漫威超级英雄们也是凭借超能力大打出手。这两个世界中的英雄或者侠客们都有除暴安良、主持正义的传统,对毁灭世界或破坏江湖道义、秩序的反派都斗争到底。所以也不难理解,一些漫威电影到中国,翻译都是直接取“侠”这个定义,如蝙蝠侠、钢铁侠……而且,与梁羽生主要从中国传统“侠”形象中汲取营养不同,金庸学贯中西,他的小说不少地方借鉴了西方电影剧本的技巧。

    金庸的武侠世界和斯坦·李的漫威宇宙,都有很大的受众群体,而且持续时间达半个世纪以上。英雄主义在人类历史上由来已久,实际上已经成为一种能够反映东西方的文化现象。东西方文化中共同的对英雄的需求,支撑了两个世界的稳定存在。如约瑟夫·坎贝尔在《千面英雄》中所言,“每个人都拥有他自己蕴藏强大能量的梦中的万神殿”。这梦想在某种意义上跨越了文化界限。在东方,侠客传统可以上溯至春秋战国甚至更早,向下而至传奇小说、《三侠五义》。在西方,也起码可以从古希腊神话中追根溯源,后面也有侠盗罗宾汉。

    但金庸武侠世界与斯坦·李的漫威宇宙,无疑又有相当明显的差异。这种差异,很大程度上也来自于东西方文化本身对一些价值的理解不同。

    比如说,漫威宇宙的超级英雄,通常都会面对能力与责任的矛盾,不把这样的问题想清楚,就不足以成为一个成熟的英雄形象。而对金庸武侠里的主角来说,除了极少数如郭靖,出于一种模糊的自省,有了自己的“超能力”价值的终极追问,大部分情况下,对于“超能力”——或者高深武功的追求,是不言自明的。

    再比如,漫威宇宙中的超级英雄在主持正义时,通常会考虑到法律这个限制因素。某种意义上,他就是为了维护法律而行动。但在金庸的武侠世界,大部分武林人物不入世,经常不在意破坏既有法律。

    这可能是因为现实中,人们在观念上正义与法律是相分离的。金庸先生曾说,东西方对侠的理解不同,同样是大孩子打小孩子,德国人看到不会管,而中国人会管。他写武侠小说是写给中国人看的,中国需要侠义精神。但这句话可能不应该做字面理解,或者说,他可能认为由于在传统社会缺少足够的法律正义,必须有犯禁的侠客出面解决。

    漫威电影虽然在英雄超能力上比武侠世界更脑洞大开,超人可以撼动星球,而最大胆的侠客想象也无非可以用动车速度赶路,但除此之外,漫威宇宙是趋近现实的。相反,武侠世界对现实更像是逃避。

    也就不难理解,斯坦·李可以不断在漫威电影中客串,给出一个个彩蛋,而金庸老爷子绝不可能去扮演平一指或西山一窟鬼中的角色。论艺术成就,两个世界也许很难有高下比较,但从社会学角度来看,漫威宇宙无疑更开放、更面向未来。对当代中国人而言,比金庸武侠人物更具有现实感的英雄形象,还在未来的某个空间静静等待。

(光明网·时评频道)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材料一:

青年是最能反映时代特征的群体,青年的思想动态也直接映射出社会的前沿思潮。

从改革之初的迷茫,到满怀对高物质生活、高社会地位的向往和奋力拼搏的精神,再到对职场的厌倦、对竞争的排斥,到今天寻找化解时代困境的途径,追求世俗眼光之外的人生价值,这一过程展示出青年正走向创新与变革,也从单纯的抱怨走向了对文明的传承和发展,进一步融入了国家发展大局。从表面上看,这是青年在面对激烈社会变迁时的应对策略;更深层次地分析,这些变化展现了中国青年集体情绪的转变。

青年集体情绪的形成与其面临的社会挑战有直接联系。虽然在一些时期内,青年的集体情绪中出现了“躺平”“佛系”等逃避心理,还出现了精神内耗的加重、“脱不下孔乙己的长衫”等不良现象。但纵观整个发展历程,青年对时代的挑战并没有采取消极颓废的行为实践。其实,“佛系”与“躺平”更多是一种自我嘲讽和心理安慰,通过口头的摆烂来缓解内心的焦虑与不安。“精神内耗”的出现也从侧面反映了青年在应对社会压力、寻求自我实现方面所做的努力,以及突破困境限制的坚韧品质。当今的青年正在尝试平衡物质满足与精神满足:既希望实现物质生活的提升,也很看重个人实现、事业和理想。

“集体情绪”是社会情绪的一种形式,是指同一世代的社会群体经历了相同的历史事件、社会结构、政策引导后,形成共同的、持续的、有价值导向的社会心理反应,尤其是对个人发展、目标追求、人生价值的情绪表达。它与群体情绪的不同之处在于:群体情绪是具有同质性或存在于同一时空环境下的群体,针对某一突发事件或历史事件,在瞬时间爆发出的群体心理冲动,在一个时间段内可能会因不同事件形成多个群体情绪;集体情绪则是一个世代群体的整体心理动态,能够维持较长时间,对孤立社会事件的敏感性更弱。

(摘编自陆士桢、蔡康鑫《改革开放以来青年集体情绪的转变与政策因应——从寻求物质满足到精神满足的平衡》)

材料二:

“精神内耗”不能简单地跟抑郁、焦虑画等号,但可以说如果一个人长期处于“精神内耗”状态,没有及时觉察并采取有效的应对方法,就很可能导致抑郁、焦虑等心理障碍。

许多学者都以“疾风暴雨期”来比喻青春期,步入青春期之后,由于青少年自我意识的高涨,其内在世界也开始丰富起来,容易产生自我冲突和矛盾心理。许多青少年对周围的一切事情都非常敏感,对师长的言论有自己的判断,对各类社会现象有自己的思考。但这也带来了新问题:他们的一些想法未必符合实际,“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来自现实的打击会让部分青少年看清自己想法的幼稚性,但也有可能让他们更执着于自己的想法,结果在一次次与现实的碰撞中,灰头土脸地败下阵来,从而陷入自我怀疑,步入精神内耗的循环。

个体心理学家阿德勒在其著作《自卑与超越》中写道:“内耗体质的人,无法分清自己的事和别人的事。”一个人如果分不清这些,就容易受到别人情绪的影响,把别人的期待当成自己的期待,把别人的情感当成自己的情感。而自我发展的标志,是能够分清你、我需求间的差别,通过这种区分建立边界感,这就是课题分离。如果一些孩子过度看重同伴的想法,为了满足同伴意愿而不断猜测、一味迎合,就会让自己“小心翼翼”,敏感多疑。学会课题分离能帮助人们将认知资源分配在最应关注的问题上,集聚心理能量克服当下面临的压力和困境。

在弗洛伊德人格结构理论中,“超我”包括自我理想,即自我渴望达到的成就目标。目标的过于理想化,使得部分青少年想得太多而行动太少,脑海中的两个“小人”不断斗争,陷入内耗。处于教育内卷的时代,青少年不但承担着沉重的学习压力,还肩负着父母的高期待,但因为自身兴趣、能力的不匹配,他们或许始终无法满足家长的预期,不少孩子会因此被“无用感”包围。旁人可以用100%的专注力完成一件事,而他们先内耗了50%,行动力自然随之降低,而后在恶性循环中变得越来越消极、越来越疲惫。

反刍思维是一种慢性习惯,可以经由后天培养。积极的反刍思维分为两种情况:遇到开心的事时,享受快乐;面临烦心的事时,积极应对。一些青少年往往由种种原因诱发消极的反刍思维,在脑海中循环“播放”消极、负面的想法,一遍遍地回想,一次又一次地陷入懊悔。比如:奋进努力后考试失败的经历,人际关系的不和谐,被父母忽视、不认可等。消极反刍思维会无限放大个体的焦虑、失败,让它们沉湎于过去的痛苦,没有勇气面对现实挑战。

精神内耗者要学习使用观察者心态处理内心的自我冲突,知道自己面对的问题很多都是被允许和接纳的。教育者也要提供相应支持,及时倾听青少年心声,帮助学生调整状态,引导其快速走出寒冷冬季,迎接春日暖阳。

(摘编自马地那·那司尔吾拉、杨东《“精神内耗”背后的心理动因是什么——以青少年群体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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