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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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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浙江省嘉兴市第一中学、湖州中学2018-2019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下列对《拿来主义》选段的理解和分析,不恰当的一项是(    )

    他占有,挑选。看见鱼翅,并不就抛在路上以显其“平民化”,只要有养料,也和朋友们像萝卜白菜一样的吃掉,只不用它来宴大宾;看见鸦片,也不当众摔在茅厕里,以见其彻底革命,只送到药房里去,以供治病之用,却不弄“出售存膏,售完即止”的玄虚。只有烟枪和烟灯,虽然形式和印度,波斯,阿剌伯的烟具都不同,确可以算是一种国粹,倘使背着周游世界,一定会有人看,但我想,除了送一点进博物馆之外,其余的是大可以毁掉的了。还有一群姨太太,也大以请她们各自走散为是,要不然,“拿来主义”怕未免有些危机。

A、本段从正面具体而形象地阐明“拿来主义”的原则和方法。 B、烟枪、烟灯比喻虽有一定害处但仍能继续使用的一类事物。 C、姨太太比喻供剥削阶级欣赏享用的腐朽淫糜的一类事物。 D、本段运用比喻论证,使说理生动形象,让深奥的道理显得浅显易懂。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小题

                                                                                                               书圣

                                                                                                                   孙海龙

这天,因为写大字的事厂办高主任犯了愁。

干了多年厂办主任,敢说没有多少事能难住高主任的。要说发怵的就是要他自己动手写大字儿,一拿带毛的笔,手就直哆嗦。但他并没有因此误过事,因为他可以找小季写,只要打个招呼,小季就会把写大字的事给他办的妥妥帖帖。

小季是会计,不属于高主任管。但小季毕竟还是本厂职工。更主要的是小季会写大字,且蝎子巴巴,全厂独一份,人戏称“书圣”。有了他,高主任不会写大字儿又怕甚。厂办主任也不是要个个会写大字儿。

说小季的大字儿是全厂独一份并不确切,确切的是厂里会写大字的还有一人。谁?老季。老季是业务主任。但老季很谦虚,任谁去求字均不写,说些写不好,拿不出手,惭愧呀惭愧之类的话。但有人见过老季的字,在厂长家高主任也见过。字咋样叫好?高主任不大懂,但看起似乎比小季的更顺眼。然而别人顺眼没用,老季自己瞧不顺眼。老季怕人见笑,死活不拿毛笔,别人终是说不出个啥。日子久了,也就再没人去找老季提写字儿的事了。

小季则与老季大相径庭,到底人年轻,年轻有时就不大会谦虚,就有着极强的表现欲。有人找小季写字,叫声“书圣”,小季瞅着你手中纸的双眸就会炯炯发光,会立即放下手中的活儿两手去接那纸。铺开,润笔,倒墨,问所写内容,开写,一气呵成。之后,就会执着笔从头至尾仔仔细细一番过目,很陶醉,很自得的样儿。

可是,小季休假了。

小季没上班,是因为媳妇要生孩子。你说他媳妇也真会添乱,干嘛非赶这时候生孩子!高主任正眉头紧锁,厂长见了,笑:“咋的啦,一副苦瓜相?”

高主任说:“厂长,你笑,我可笑不出。今儿个这任务我是抓了瞎。”随即,高主任把事儿一二三四讲了一番。

厂长不笑了,也皱起了眉:“一文钱难倒英雄汉,还真叫这点小事难住了哈。检查组说话就到,你这该写的字还没着没落,叫人看着咱厂没人是不!这小季……他媳妇不是还没生么,你没再找找他,让他先别休假?”

“找过。”高主任摊开两手,一脸无奈,“人家说,媳妇生孩子跟检查组要到一个样,都是说话就来的事,没个准头。万一,要是……谁负责!所以……”

“自负有两把刷子,要架口呐!”厂长挺气,“现在的年轻人……好,不说他。没那个鸡蛋,还真做不成蛋糕了?我就不信!你,去找老季。”

“老季?”高主任瞪大眼,“厂长,老季你又不是不知道……”

“嗨,我说你这个当主任的,你没去,咋知……”厂长一下子打住话头。原来,老季不知啥时已站在一边。老季说:“厂长,你们是在商量写大字的事吧?我来试试怎么样?我的字虽然不大行,但这节骨眼上……得为领导,为咱们厂分忧不是?!”

厂长上前握住老季的手,先对高主任说:“瞧着没,关键时候,还是老同志……”又对老季道:“那就辛苦你啦!”

“哎,那里那里。”老季脑袋摇的拨郎鼓儿似的。

检查组走后,恰逢年底评先,厂长很自然的讲起了老季“应急”这件事,老季成了先进。也有人提到小季,却被厂长一句关键时刻方能看出英雄本色所驳回。这一切,小季当然并不知晓。小季一如既往地工作,为找他写字的人写字。又有人去找老季,说老季才是真正的书圣,那字实实在在胜似小季。

老季笑道:“言过其实,言过其实。咱那字只是能应个急,跟猪急了能上树,狗急了会跳墙差不多。小季后生可畏,不能比。”

说这话时,老季两只手一齐在胸前轻轻摇动,一脸的真诚。

 (选自《天池小小说》)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下列小题。

                                                                                                         根河之恋

    根河是鄂温克人①的母亲河。

    春天,根河从厚厚的冰层中泛起春潮,河的巨大生命力迸发开来,它推去坚冰,欢快地伸展腰肢,向远方而去。这破冰时节的河水才是它真正的本色,纯真清冽,水晶一般透明。这条源自大兴安岭的河,原本的名字“葛根高勒”,正是清澈透明的意思。在一个个春天的日子里,根河回到童年,回到本真,然后再一次次丰满成熟,将涓涓乳汁流送给两岸的万千生物。

    传统的鄂温克人跟森林河流贴得最近。他们与驯鹿为伴,生活起居、狩猎劳动,都离不开看上去“四不像”的驯鹿。眼下,这些温顺的大鹿在全世界已所剩不多,鄂温克人结束了最后的狩猎,放下了猎枪。他们离开森林,进入城市或远走他乡,但敖鲁古雅部落受人尊重的长辈94岁的玛丽亚•索一步也不想离开她的驯鹿。

    一踏进根河,我就听说了她美丽的名字。先前见到过作家乌热尔图为这位老奶奶拍的一张照片。白桦林里,老人穿着长袍,扎着头巾,侧身站在一头七叉犄角的驯鹿前,她微微佝偻着身子,皱巴巴的手轻抚着鹿柔细的皮毛。鹿依偎在她的袍子下,那儿一定有着母亲的气息。她神色沉静而坚毅,嘴角两旁的皱纹宛如桦树皮上的纹路,仿佛她的脸上就印刻着她相守了一生的森林。她或许就是根河的化身,充满了母性的慈祥,又有着丰富的传奇。年轻时她漂亮能干,是大兴安岭远近闻名的女猎手,与丈夫在密林里行走,打到的猎物无论多远,总是她领着驯鹿运回部落。这位伟大的母亲至今仍恬然生活在她的鹿群之中。

    其实我很想去为玛丽亚•索拍一张照片。这些年,涌到玛丽亚•索猎民点参观游览的人络绎不绝,但我想,我这样匆匆来去,怎能配得上她的丰厚?怎能有乌热尔图探望她时目光里的深沉呢?

    因为乌热尔图是根河的儿子。当年,这位从小生活在大兴安岭的鄂温克青年捧着他的《琥珀色的篝火》走上了文坛,刹时让人眼前一亮。人们从他的小说里,认识了这个寂寞又热烈的民族。出乎意料的是,乌热尔图后来辞去京官重返故乡。时隔多年,当我行走在呼伦贝尔草原上,那些将天边画出蜿蜒起伏线条的山丘,那些怒放成海洋或孤零零独自开放的鲜花,那些低头吃草或昂头沉思的马群,还有那些袒露在草原上始终默默流淌的河,都让人忍不住心潮起伏。这位鄂温克作家返乡的理由还需要问吗?就是这草原这河流这民族,是祖先留在他身体里的血脉在涌动啊!

    乌热尔图在回到草原以后的日子里,完成了《呼伦贝尔笔记》等一系列著作和摄影作品,那是他数十载的文化寻根,是他作为一个鄂温克的儿子,对母亲的深情眷恋与报答。

    我们山外的人远道来看山,原本住在山上的人却搬下了山。

    人类到了21世纪,越来越意识到人与自然必须平等相处。生活在根河的大多数鄂温克人恋恋不舍地告别了山林,将更多的空间留给了无边的草木以及驯鹿、黑熊、狼、灰鼠和蝴蝶。在离城市不远的一个地方,新建了童话般的家园,这座小城就叫了根河。

    我们去到那里时,从山林里搬出的鄂温克人正三三两两地在自家门前干着一些零碎的活儿。男人穿着时尚的T恤和牛仔裤,女人们烫了发,有的还挑染成了黄的深红的,她们的裙子仍然长长的,跟老去的玛丽亚•索一样,但却是城市里流行的花色。

    这里的房屋都是政府投资兴建的,咖啡色外墙,小尖顶,搬进来的一家家鄂温克人按照自己的想法装扮屋子,盘算着未来。鄂温克人与外族人通婚是常见的事情,近些年更为普通,他们的孩子大多取的是鄂温克名字,成为这新部落的新一代。这里曾有过多年的繁忙,大兴安岭的木材源源不断地从根河运往大江南北。眼下,过往的一切留在了画册里。伐木工变作了看林人,大批工人需要学习新技能,谋求新职业,他们在努力与以往告别,与未来接轨。

    根河天亮得很早。走到窗前一看,根河就在眼前,河对面的广场上已经有许多人在翩翩起舞,似乎这个小城的人都聚集在此了。根河的水伴着音乐荡漾,我忍不住踱过根河桥,进入了舞者的欢乐。用不着有任何忐忑,大家都是这样笑着来又笑着去的。这些根河小城中的曼妙舞者啊!我模仿着她们举手投足,扭动腰肢,想象着生活在此的种种愉悦。那是我度过的最为愉快的时刻。

    阳光将河水映照得流光溢彩。我知道我虽然来过了,但却远远抵达不了这河的深奥,我只能记住这些人和这些让人眷恋的时光。

(取材于叶梅的同名散文)

注释:①鄂温克是我国少数民族之一,主要居住在东北大兴安岭和呼伦贝尔草原。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花草院落

郑飞雪

    ①一年前去过那家小院,小院里花草的气息从不同的季节飘散出来。

    ②去往乡村的路途其实有些远,也坎坷,先穿越邻县的高速路,再盘旋到寿宁县高海跋的山路,一路翠竹林立,云雾飘缈,很快就忘却了身后的红尘。

    ③车子到达乡村后,双脚像兔子着落到青草地,我感觉又回到了出发地——家乡。朴实的村民从村街店铺里探出头,用与我家乡相仿的方言向朋友问候着,有一两句拗耳,只稍慢下语速重复着,也能捕捉出话里的大致意思。错把他乡当故乡,便是此情此景的感觉了。

    ④空气中飘送着稻草香,小院就坐落在青青的田野边,田边一条潺潺流水,像是专为客人引路的,沿着水流方向从东向西走小段路,到达宅院门口。那宅院,像临水的花,映照在涧边。寂寞,却有寂寞的言语。探头,可见院子里摇摆着各色花草,像微信里的图照一样春光灿烂,像主人一样熟悉亲切。当然,它们霸着这方水土,霸着这座院落,自然是院落里磊落的主人了。一群风尘仆仆的远客闻着香,蜂蝶一样来寻访芳踪。

    ⑤很普通的一些花草装扮着空旷的院地,院子显出特别的乡村格调,好像在这里遇见儿时的伙伴,笑容从模糊的记忆里慢慢洇开,浮现出往昔熟悉的容颜,猛地,一眼就叫出它们的名字:葵花、丝瓜、辣椒、月季、茄子……这些花,挨挨挤挤站满院子,像左邻右舍聚拢过来瞄一眼稀客。紫茄有些腼腆,见不得生人,静静挨着墙角羞怯着,吐出紫星星一样的花儿,这朦胧的花朵却如星光一样照亮城里人尘封的梦。一片菜花,一片开在院墙内的菜花,如紫云英一样勾起春天的梦幻,这是多么富足的分享。黄瓜很愉悦,纤巧的滕蔓沿着院墙攀升,像一首爱情歌谣,把明亮的心情传达远方。重重碧叶垂挂的瓜,是嫩黄的。这纯净的颜色,一下子唤醒岁月深处单纯的记忆。它从母胚蒂结出来,就是以天然的肤色遗传命名。黄瓜,一个名附其实的乳名。而今市场菜摊上的黄瓜长满癞刺,裹着葫瓜丝瓜一样的绿衣裳,像赶潮的青年装扮星范,让人掂量时无从下手,也无法分辨内在的本质,锋芒毕露,完全改变了最初的基因。

    ⑥玫瑰躲在玉米棒下浅笑,鱼腥草簇拥着石榴花向墙角绵延,吊兰从假山的缝隙里冒出来,争着抢着在池水边摇头晃脑,生命依恋的情怀从缠绕的枝叶间蓬勃而出。让人感叹时光匆忙,也欣赏存在的实意和温暖。与世无争的闲适,正是生命的从容与尊贵。

    ⑦朋友建房时突发奇想,在院里开辟了一块地,不灌溉水泥,花卉、蔬菜、野草可以在泥土里混杂生长,错落有致、和谐生趣,让生活视野呈现出别样的风情。我喜欢这草木群居的院子,像主人相邀南来北往的客,演奏着浪漫的音乐交响曲,提琴、簧管、快板、慢板、大调、小调……或舒缓、或激扬、或沉郁、或热情、或优雅、或荒凉,花草们用执着的深情,伴着院落来来往往的身影。谈笑风生的声音,绽放成土地上坚定的生命。

    ⑧朋友说,这些花籽菜籽草籽,都是母亲随手撒下的。母亲年迈了,怕她走不上山坡,风雨里走不进田园,保留了这院内的土地,让她随性操持。一位母亲对生活的操持性情,就像蜜蜂在花粉丛中辛劳,像菜们草们执意要从土地里冒出来,没有人会阻遏这天性的执念。子女对母亲的了解如花草与泥土相通,泥土培育花草,草木感知土地深处的脉搏。母亲细碎的脚步日转星移,从东边撒下一粒籽,萌发一颗芽;西边栽种一株苗,结出一个瓜。枝叶蓬勃成周边欢愉的生命,年迈的母亲就喜欢这样簇拥的生命,相互牵依,相互缠绕,寂寞滋生出许多热闹。一片瓜菜的季节延伸着一位母亲的时光,母亲的富足就是看着土地上的热闹。手抚过的花朵、瓜果,枝叶,盛开土地的温情,像母亲琐碎的叮咛,牵挂着远程的脚步。

    ⑨宽广的土地多像慈母,容纳远远近近性格迥异的孩子。

(选自2017年第2期《散文选刊·下半月》,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牟定的铁匠

于坚

    云南楚雄州的牟定县有一个村子,从前是个铁匠村。最兴旺的时候,全村有70多家人打铁,一边打铁,一边眺望稻田。这些铁匠铺,就像金黄地毯边缘的火炬,很美。大地那边越是丰收,铁匠们的炉子越是热烈。这些铁匠铺,打造的是农具,镰刀、犁头之类,如今还剩着七八家。打铁已经不用大锤,用的是被工厂淘汰的小型汽锤,这汽锤的声音听起来不烦,像某种低调的鼓,徒劳地召唤田野回来。

    詹铁匠正在打铁,咬紧牙关,火光舔着他的脸颊。铁匠一只脚踩着汽锤刹,钳子上夹着一块通红的铁泥,揉面似的翻着,得心应手。他妻子为他当帮手,将炉子里烧红的铁块用一个长铁夹子夹给他,像是速食物似的。与英国画家约瑟夫·莱特18世纪中叶画的那些铁匠作坊类似。看得出他们心心相印,相依为命,相得益彰。铁匠长得就是那种铁匠的样子,脸庞宽阔,浓眉大眼。女人是铁匠的女人,俊俏而坚毅。铁匠意味着一种天然的男子气概,他们总是能找到好女人,就像那些荒野上的牛仔、骑手一样。他俩在炉子前面,时而鲜明,时而幽暗,就像是一对行将就义的烈士,毁灭他们生计的势力已经不远了。

    铁匠就像真理的一种隐喻 , 或者说真理具有一种铁匠般的斩钉截铁的气质。来自黑暗的碳和铁,燃烧产生的光辉,锻造之舞,斩钉截铁地成形……这一切都隐喻着真理的质地。真理不是概念,而是行动,材料的品质(坚硬、锋利等)被召唤、去蔽的过程,朝向田野和劳动敞开。福柯在讲到真理的时候曾经说:“直言意味着‘坦诚’,即一个人自由地、勇敢地、直截了当地说出自己的想法。”铁匠不仅仅是生计,它也是乡村世界暗藏的哲学,构建着乡村世界的真理。一把镰刀,要求的就是“直言者对所言说的真理做出个人承诺,并且通过这一真理确定自己的身份”。炉子、大锤、铁砧就在大地上,大地这位伟大的执法者直接检验产品的真伪,铁匠要直接对大地负责,他必须像大地一样诚实。“修辞立其诚”。詹铁匠每件产品都要打上一个标记“一”,他对这个“一”负责,就像真理,说一不二。

    铁匠不仅是一个生计,也是一种美学、生生之谓易,花开,鸟鸣,生生的事都是美的。美也是时间的结果,古老的事物无一不美,就是那些在它的时代里生着的庸常事物,经过时间陶冶,也会归于美。美不是既定的模式,而是时间的悠久魅力。没有世代相传的事因为不生生,不美。未来这种事,也许会更美,但不关我们这些人的事,不知道。对我们这些在场的人来说,美永远在过去。铁匠、农夫、渔夫、樵夫、裁缝、纺织娘……就像大地一样,曾经是古典文学的主角。现代主义很实用,但是不美,或者美得很勉强,很做作,很霸道。不美的实用令生命无聊。人类最终得适应一个没有铁匠及其派生的一系列的词组、诗歌、艺术、手艺的世界,这就是现代。但是,这种适应也许没有那么容易。

    从前,詹铁匠在自家的炉子前打铁的时候,时常会看见那些农夫在大地上弯着腰。他不知道让·弗朗索瓦·米勒画过这场景,牟定县的米勒还没有来得及诞生。他见我有相机,就翻出一块塑料布,与他妻子一人扯着一头展开,上面印着他的广告:传统手工艺,远销省内外,专门打造各种农具、刀具,一字号。上面还有他的手机号码。他让我多拍几张,“帮我们宣传宣传。”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隐士与魔鬼

[埃及]陶菲克·哈基姆

一群拜物教徒把一棵树当作神灵来崇拜。信奉神灵的一位隐士听到这个消息后大发雷霆,他拿起一把斧头,要去把这棵树砍掉。当他刚一走近这棵树,突然一个魔鬼出现在他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对他喝道:“喂,站住!你为什么要砍材树?”

“因为它蛊惑人心。”

“这碍你什么事?让他们去上当受骗好了。”

“这怎么成呢?我有责任引导他们。”

“你应该让人们拥有充分的自由,他们爱怎么办就怎么办。”

“他们现在并不自由,因为他们正听着妖魔的咒语。”

“那么你要他们听你的声音?”

“我要他们听神灵的声音。”

“我绝不让你砍这棵树!”

“我非要砍这树!”

于是,魔鬼卡住隐士的脖子,隐士揪住魔鬼的角,好一场惊天动地的搏斗。最后,这场恶战以隐士得胜告终。魔鬼被打翻在地,隐士骑在他身上说:“你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吃了败仗的魔鬼气喘吁吁地回答:“我没有想到你这么有劲。放开我吧,你愿意怎么干就怎么干去吧!”隐士放了魔鬼,可是这一场恶战已经使他精疲力竭,无力砍树,所以他就返回自己隐居的茅庵,休息了一夜。

第二天,他又带上斧头去砍树。突然魔鬼又出现在他身后,喊道:“今天你又来砍树了吗?”

“我早就对你说了,一定要把这棵树砍掉。”

“你以为今天还能打过我吗?”

“我将奉陪,直到你知道我的厉害。”

“那好,把你的本事使出来吧。”

魔鬼扼住隐士的脖子,隐士抓住魔鬼的角,又一场恶战开始了。最后,魔鬼倒在隐士脚下,隐士压在他身上说:“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是的,你有惊人的力量。放开我吧,你愿怎么干就怎么干去吧。”魔鬼有气无力地回答。

于是,隐士又放了他,回到茅庵。他实在疲惫不堪,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夜。当东方破晓的时候,隐士又拿起斧头要去砍树。这一次,魔鬼还是出来阻止:“喂,你还没有回心转意吗?”

“是的,我一定要创除这个祸根。”

“你以为我会放手让你这么干吗?”

“假如你还想较量一下,那么我就再次打败你。”

这时魔鬼心中暗自思量:和这个人搏斗看来是没有获胜希望的。看来战胜这个人的唯一办法就是“计谋”。

于是,他马上面带一副笑容,假惺惺推心置腹地对隐士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反对你砍树吗?我这是为你着想,为你好啊!假如你砍倒了这棵树,那么,那些崇拜你的人就会怨恨你,反对你,你何苦给自己找麻烦呢?别再砍树了吧,我每天给你变两个第纳尔金币,用它开销,你足可以安逸舒服地生活了。”

“两个第纳尔?”

“是的,每天两个。你会在枕头底下拿到。”

隐士低头想了一会儿,然后抬头对魔鬼说:“谁能担保呢?”

“我可以起誓。你会发现我是信守诺言的。”

“好吧,我将考验考验你。”

“是的,你等着瞧吧。”

“一言为定。”

魔鬼把一只手放在隐士的手上,两人击掌达成协议,然后隐士回家去了。

以后,每天早上,当隐士醒来伸手到枕头底下一摸,总能摸到两个第纳尔,这样持续了整整一个月。一天早上,当他伸手到枕头底下去摸时,却什么也没有,因为魔鬼不再发给他金币了。隐士勃然大怒,一跃而起,抓起一把斧头又要去砍树。然而魔鬼在半道上拦住了他,对他喊道:“站住,你到哪儿去?”

“去砍树。”

魔鬼讥讽地哈哈大笑:“砍树?是因为我切断了你的财源?”

“不,是为了除掉这个孽障,点燃指路的明灯。”

“你?”

“你是在挖苦我?你这个讨厌鬼!”

“请原谅,你的模样太可笑了。”

“这是你说的?你这个狡猾的骗子。”

隐士扑向魔鬼,握住他的角,搏斗又开始了。不过这一次打了没多久,战斗却以隐士败在魔鬼的手下而告终。魔鬼取得了胜利,骑在隐士身上,讥讽地对他说:“喂,你的力量到哪儿去啦?”

战败的隐士气急败坏地吐出一句话:“告诉我,你是怎么战胜我的,魔鬼?”

魔鬼笑答道:“这,你比我还明白。”

(选自《中外百年微型小说经典大系·哲理篇》,有删节)

现代文阅读Ⅱ

文本一:

通渭人家

贾平凹

①通渭是甘肃的一个县,我去的时候正是五月,途经关中平原,到处是麦浪滚滚,成批成批的麦客蝗虫一般从东往西撵场子,他们背着铺盖,拿着镰刀,涌聚在车站、镇街的屋檐下和地头,与雇主谈条件,讲价钱,争吵,咒骂,甚或大打出手。环境的污染,交通的混乱,让人急迫而烦躁,却也感到收获的紧张和兴奋。一进入陇东高原,渐渐就清寂了,尤其过了会宁,车沿着苦水河在千万个峁塬沟岭间弯来拐去,路上没有麦客,田里也没有麦子,甚至连一点绿的颜色都没有,看来,这个地区又是一个大旱年,颗粒无收了。太阳还是红彤彤地照着,风也像刚从火炉里喷出来,透过车窗玻璃向外看,满世界摇曳的是丝丝缕缕的白雾,搞不清是太阳下注的光线,还是从地上蒸腾的气焰,一切都变形了,开始是山,是路,是路边卷了叶子的树,再后来是蹴在路边崖棱上发痴的人和人正看着的不远处铁道上疾驶而过的火车。火车一吼长笛,然后是轰然的哐哐声。司机说:你听你听,火车都在说,甘肃——穷,穷,穷,穷……!

②我就是这样到了通渭。

③通渭缺水,这在我来之前就听说的,来到通渭,其严重的缺水程度令我瞠目结舌。我住的宾馆里没有水,服务员关照了,提了一桶水放在房间供我洗脸和冲马桶,而别的住客则跑下楼去上旱厕。小小的县城正改造着一条老街,干燥的浮土像面粉一样,脚踩下去噗噗地就钻一鞋壳。小巷里一群人拥挤在一个水龙头下接水,似乎是有人插队,引起众怒,铝盆被踢出来咣当咣当在道路上滚。

④这天晚上,我见到了通渭县的县长,他的后脖是酱红颜色,有着几道皱纹,脖子伸长了,皱纹就成白的。县长是天黑才从乡下检查蓄水节溉工程回来,听说我来了就又赶到宾馆。我们一见如故。自然就聊起今年的旱情,聊起通渭的状况,他几乎一直在说通渭的好话,比如,干旱和交通的不便使通渭成为整个甘肃最贫困的县,但通渭民风却质朴淳厚,使你能想到陶潜的《桃花源记》。

⑤“是吗?”我有些不以为然地冲着他笑,“孟子可是说过:衣食足,知礼仪。”

⑥“孟子是不知道通渭的!”

⑦“我也是到过许多农村,如果哪个地方民风淳厚,那个地方往往是和愚昧落后连在一起的……”

⑧“可通渭恰恰是甘肃文化普及程度最高的县!”县长几乎有些生气了,他说明日他还要去乡下,让我跟着他去亲眼看看。

⑨我真的跟着县长去乡下了,转了一天,又转了一天。我出身于乡下,这几十年里也不知走过了多少村庄,但我从未见过像通渭人的农舍收拾得这么整洁,他们的房子有砖墙瓦顶的,更多的还是泥抹的土屋,但农具放的是地方,柴草放的是地方,连楔在墙上的木橛也似乎经过了精心的设计。越是缺水,越是喜欢花草树木。我经过一个卧在半山窝的小村庄时,一抬头,看到一堵土院墙内高高地长着一株牡丹,虽不是花开的季节,枝叶隆起却如一个筐篮那么大。山沟人家能栽牡丹,牡丹竟长得这般高大,我惊得大呼小叫,说:这家肯定生养了漂亮女人!敲门进去,果然女主人长得明眸皓齿,正翻来覆去在一些盆里倒换着水,我不明白这是干啥,她笑着说穷折腾哩,这个盆里是洗过脸洗过手的水,那个盆里是涮过锅净过碗的水,这么过滤后,清亮的水用来喂牲口和洗衣服,洗过衣服了再浇牡丹。水要这么合理利用,使我感慨不已,对着县长说:瞧呀,鞋都摆得这么整齐!台阶上是有着七八双鞋,差不多都破得有了补丁,却大小分开摆成一溜儿。女主人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说:图个心里干净嘛!

⑩正是心里干净,通渭人处处表现着他们精神的高贵。可以顿顿吃野菜喝稀汤,但家里不能没有一张饭桌;可以出门穿破旧的衣裳,但不能不洗不浆;可以一个大字不识,但中堂上不能不挂字画。我到过一些家境富裕的农民家,正房里、厦屋里每面墙上都悬挂了装裱得极好的书法作品;也去过那些日子苦焦的人家,什么家当都没有,墙上仍挂着字。仔细看了,有些是明清时一些大家的作品,相当有价值,而更多的则是通渭县现当代书家所写。我在一个只有十几户人家的小山村里,见到了其中三家挂有于右任和左宗棠的字,而一家的主人并不识字,墙上的对联竟是“玉楼宴罢醉和春,千杯饮后娇伺夜”。

⑪在一个村里,县长领我去见一位老者,说老者虽不是村长,但威望很高。六月的天是晒丝绸的,村人没有丝绸,晒的却是字画,这位老者院子里晒的字画最多,惹得好多大人都去看,他家老少出来脸面犹如盆子大。我对老者说,你在村里能主持公道,是不是因为藏字画最多?他说:连字画都没有,谁还听你说话呀?县长就来劲儿了,叫嚷着他也为村人写几幅字,立即笔墨纸砚就摆开了,县长的字写得还真好,他写的是“一等人忠臣孝子,两件事读书耕田”。写毕,问道:怎么样?我说:好!他说:是字好还是内容好?我说字好内容好通渭好。

⑫这天下午,一场雨就哗哗地降临了。村人欢乐得如过年节,我却躺在一面土炕上睡着了,醒来,县长还在旁边鼾声如雷。

(有删改)

文本二:

①中国散文的一兴一衰,皆是真情的一得一失。60年代初期之所以产生一批散文名家和名作,形成一个不大不小的高潮,依赖的便是真情的勃发。……

②唾弃轻而狂的文风,有人却走向另一绝地,使散文的题材狭窄,精神脆弱,仅写花花草草;矫揉造作,小,巧,甜腻。振兴中华,紧要的是振兴国民性,增强民族的自尊自强自立的素质,散文要以此为己任,让时代精神进来,让社会生活进来,张扬大度、力度,弃去俗气、小气。文学史上之所以有大家,大家之所以出现,就是在每一个世风浮靡、文风花拳绣腿的时期有人力排陈腐,复归生活实感和人之性灵。

(选自贾平凹《〈当代文选〉序》,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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