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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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综合性学习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广西融安县2019年春季八年级下学期语文期中质量检测试卷

综合性学习。
(1)、在“低碳生活”的社会实践活动中,请你根据下面的材料,简单向观众介绍一下什么是“低碳生活”。(50字以内)

低碳,是指较低(更低)的温室气体(主要是二氧化碳)的排放。“低碳生活”已成为越来越多的人的共识。它的倡导,反映了人类因气候变化而对未来的担忧。全球变暖等气候问题致使人类不得不考量目前的生产和生活方式,优化和约束某些生产和消费行为;从而实现减少碳排放量的目标。“低碳生活”的提出,不仅告诉人们可以为减碳做些什么,还告诉人们可以怎么做。

(2)、学校团委发出了要“低碳生活”这一号召,为响应本次号召,请你为开展的活动拟一条宣传标语。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选文,回答问题。
                                                                                                别动世界上最美的那朵花
        ①温丝莱特是一个美丽的英国小姑娘。她有着一头金黄的鬈发,粉嫩的脸蛋上长着一双又大又圆的蓝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她的嗓音柔婉甜美,非常动听。她一笑起来脸上便绽开了一朵花。街区的人都亲切地称她为“雷丁市的安琪儿”。
        ②雷丁市是伯克郡的一个辖区,那里花木繁盛,风景如画,气候舒适宜人。 经常有外地人到这里定居。这年春天,温丝莱特家的左邻新来了一个老妇人——珍妮芙太太。这是一个孀妇,无儿无女,只有一个侄子,也不在身边,因而显得非常孤单。大人们都很忙,没有人愿意在她家门前驻足片刻。老妇人却吸引了温丝莱特的注意,因为她跟老妇人一样孤寂。温丝莱特的父母都是职业演员,忙碌是他们的生活常态。每天放学后,温丝莱特就会到老太太那里去,和她玩一会儿。她给老妇人讲幼儿园的趣事,老妇人给她讲好听的童话故事。尤其是周末,老少两人常常呆在一块儿共享快乐的时光。
        ③这个春天,珍妮芙太太感觉异常明媚。
        ④有一次,珍妮芙太太问起了温丝莱特长大后最想做什么。温丝莱特毫不犹豫地回答像爸爸妈妈一样做演员,不过,她要成为大明星,拿奥斯卡。珍妮芙太太一边为小女孩梳头,一边赞许地点点头。
        ⑤在早春种下的花草开始卖弄风姿的时候,不如意也悄然降临。温丝莱特的脖子上长出了一个肿块,足有鸽子蛋大小。 父母急忙把她送到伯克郡最好的医院治疗。医生说那是良性肿瘤,尚处在早期,只要一个手术问题就解决了。不过,主刀医生的手术排得太满,温丝莱特的手术要在下一周进行。
       ⑥温丝莱特回到自己的家中,她变得沉默自闭了。她不愿去幼儿园,也不再去珍妮芙太太那儿玩了,她害怕手术。一个黄昏,珍妮芙太太来到了温丝莱特的家。她问了关于手术的一些情况,摸摸温丝莱特的头,鼓励她坚强一些。接下来的两天,珍妮芙太太再也没有来过。温丝莱特有点儿想她了,可是,珍妮芙太太家的门一直紧闭着。
        ⑦ 温丝莱特的手术很成功。她在医院疗养了一周后,回到了自己的家。可是她依然没有见到珍妮芙太太。两天后的傍晚,温丝莱特放学回家后,欣喜地发现珍妮芙太太家的门敞开着!她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进去,可是,她没有见到珍妮芙太太。在房间忙着收拾东西的,是一个男子。仔细看,竟是马休医生——她手术时的主刀医师!温丝莱特惊奇地问:“您怎么会到这里来?”马休医生说他是珍妮芙太太的侄子。温丝莱特于是急切地问珍妮芙太太到哪儿去了。马休医生的眼神黯淡下去,他轻声说道:“她去世了!”
        ⑧ 原来,当珍妮芙太太得知是自己的侄子为温丝莱特主刀后,便赶往伯克郡,找到了马休。她向马休提了一个建议,一定要按颈部 皮肤的纹路横向切口。因为温丝莱特脖子上的肿块是竖着长的,马休原本的方案是纵向切口,那样手术难度最低,风险最小。所以他显出了为难的样子。可姑妈不依不饶,非要她改变方案。 她说:“如果刀口是纵向切的,那么将来就会留下一道醒目的疤痕,她做大明星的梦想也就被这一刀给割掉了。 ”马休医生答应了。可就在次日,珍妮芙太太在回雷丁市的路上不幸遭遇了车祸!
        ⑨温丝莱特听着,哭成了一个泪人……
        ⑩时光的脚步永不停歇,转眼,温丝莱特出落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美貌女孩。她顺利地成为一个演员,凭借世纪之作《泰坦尼克号》中女主角罗丝这一角色,她创造了影史上的一个神话并一举获得第81届奥斯卡影后的桂冠。

阅读下面文字,回答问题。
                                                                                        眼泪这么近,背影那么远
         第一次在众人面前痛哭失声,是我作为一名实习教师在听别的老师讲朱自清的《背影》,听着听着,我竟失控地哭出声来。
         我想起的是娘,娘不是我的亲生母亲。娘是村里出了名的傻女人。据说,是娘给母亲接的生。母亲生下我一个多月后,便被公安人员带走了。而我,就成了娘的孩子,那一年,娘四十三岁。
         印象中娘只打过我两次,打得都极重。第一次是我下河游泳,村西有一条清清亮亮的小河,村里的孩子夏天时都去水里扑腾,我当然也去。从不管我的娘突然跳入水里,把我揪了上来,折了一根柳条就没命地抽在我身上,打出了一道道的血痕。我那时一点儿也不记恨她,只是不明白,我在那么浅的河里游泳,她却这样狠打。
         还有一次,那时我已在镇上读初中了。有一天她到学校给我送粮,正遇见我在校门前和一个女生说笑。当时她扔了肩上的粮袋,疯了一般冲过来打我,我的鼻子都给打出了血。我虽然不明所以,可依然不恨她。这样的一个女人,能把我拉扯大,供我上学,所付出的,比别人要多千百倍。我感激我的娘!
        要说娘有让我反感的地方,就是她的眼泪了。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只要一见到我就哭,这让我从心里不舒服。有时我问她:“娘,你怎么一见我就哭啊,不如当初你不养我了!”那样的时刻,她依然流泪不止,说不出一句话来。
         在镇上上学,娘每月给我送一次口粮。她把时间拿捏得极准,总是在周六的下午一点钟准时来到学校门口,而那时我正等在那里。她把肩上的粮袋往地上一放,看上我一眼,转身就走。我常常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发呆,那背影渐行渐远,她间或抬袖抹一下眼睛,轻风吹动她乱蓬蓬的白发。
        考进县城一中后,娘来的次数便少了,变成了几个月一次。主要是为了给我送钱。高三上学期的一天,刚经历了一次考试,我和一个住校的女同学一边往宿舍走一边讨论着试题。到宿舍门前时,竟发现娘站在那里,风尘朴朴的,三十里的路,她一定又是徒步走来的。她看到我还有我的女同学,愣了一下,猛地冲过来,高高扬起手,停了一会儿,慢慢地落在我的脸上,轻轻地抚摩了一下,那一刻,我的心底涌起一种巨大的感动。她从怀里掏出一卷钱塞进我的口袋里,又看了我一会儿,眼角渗出泪来,然后便转身走了。
        那竟是我和娘最后一次见面,她在一个月后的一天夜里,静静地离开了这个世界,这一年,她六十二岁。我常想起最后一次见到娘时的情形,她用最温暖轻柔的一个抚摸,把她的今生定格在我的生命里。
        我考上师范的时候,回村里迁户口。老村长对我讲起了娘的过去,娘原本是邻乡一个村子的村民,丈夫死于煤井中,她拉扯着一个儿子艰难地生活。儿子上了中学后,由于早恋,成绩越来越差,任她怎么管教也无济于事。后来,和她儿子谈恋爱的那个女生感情转移,她的儿子就投进了村南的河里,淹死了。从那以后,她就变得疯疯颠颠。
        那一刻,忽然就记起了娘打我的那两次,心中顿时恍然。就觉得曾被娘打过的地方,又开始疼起来,直疼到心里。娘当初的泪水如今都汇集到我的眼中,而那背影已是远到隔世……
                                                                                                                                                                                                (选自《北方人》)

阅读下面一篇文章,完成小题。

失落的风筝

王东梅

    老田头最喜欢去村西的小树林放风筝,儿子问树越子里咋放风筝?老田没搭理他,抓起风筝,倒背着手,走了。

    小树林那一片早先是各家的鸡刨地,村里人嫌这地块零散,种庄稼麻烦,就在地里栽上了一排排的白杨树。说起来,小树林倒是个乘凉的好地方。夏天,树叶长起来遮天蔽日,在树下一坐,头顶晒不着,脚下凉风走,别提多惬意了。可是,老田不光夏天来,秋天也来,冬天也来,一年四季,除去剑风下雨,几乎天天都要来。

    来的次数多了,树趟子里就被老田踩出一条光溜的小路。小路弯弯曲曲,通向林子深处。林子深处,有老田用石头摆出来的石桌和石凳。

    每回老田头来小树林,都是先把风筝拴在树上,再摸个石凳坐下,抻着脖子向树林对面的庄稼地里望。

    对面的庄稼地像一道连绵起伏的山岭。一会儿,麦苗顶着露水才拱出头;一会儿,已是麦浪翻卷此起彼伏;一会儿,又是玉米秸子摩肩接踵;一会儿,一场大雪已经掩埋了田野里的沟沟壑壑。老田头坐在小树林里看对面的庄稼地,高了又矮了,接了又高了。看地里那几个土丘,升起,又落下。

    有时候,老李头和老孙头也会来。

    老李会问:在老二家还是老三家?老田有时回答老二家,有时回答老三家。

    老李又问:没去老大那儿?老田就说:大孙子要高考了,儿媳妇说,家里人多了,吵。

    坐在一边的老孙就抢过话头,说了一句:城里人就是事儿多。俩人都不理会老孙,继续聊。

    老李问:闺女呢?好些日子没见了。老田说:脚崴了出不来。老李问:你咋不过去住几天?老田说:孩子病着,不想她劳心。

    老李“哦”一声,仨人就都没了话。忽然,脚下的风紧了一阵。原本拴在树上的屁帘风筝在地上就扑碌碌地打起了滚。风再紧些,一扬身,纸风筝贴着地皮林蹿了起来。可只蹿了一人多高,就被树上系着的绳子掩了回来,啪叽一下掉在地上。屁股后面的长尾巴不甘心,拼命扑腾了两下,也没动静了。

    仨老头看着风筝自个儿折腾,仍旧谁也不说话。

    对面地里的庄稼已经收得差不多了,光秃秃的大田里,只剩下那几个高高低低的土丘。

    老田就在心里想,现而今的孩子真是徽哪。什么省心种什么,一年到头地里除了麦子就是玉米,要不干脆就荒着。哪像他年轻那会儿,地里什么都有,芝麻、棉花、谷子、大豆、油葵、花生。那会儿,他老田领着老婆孩子整天在地里忙活。那会儿,孩子们都听他老田的吆喝。可现在,儿子说,没本事的人才在土里刨食。眼见着日头向西打歪了,老孙说:走了,接孙子。说着,推起三轮车,一瘸一拐地走了。

    看着老孙走远了,老李说:你算熬出来,孙子们都大了。说完,抬头却见老田满脸苦笑。老李自觉失言:接孩子好歹是个活儿,是个奔头。俩人又沉默了一会儿。

    秋深了,老田觉着屁股底下的石凳一天比一天凉了。

    老李说:天快冷了!老田就“嗯”一声。老李又说:天冷了,就别来了。老田就又笑了,苦笑:不来,去哪儿?孩子们都一家一屋过得好好的,去了谁家都多余。老李就也“嗯”了一声。

    日头沉到树后头去了,老李抬起身,说声:走了。该给老婆子翻翻身了。说着,倒剪着手出了林子。老田在后头问了一句:不见好吗?老李没回头,丢下一句:熬日子的人了,好啥好?远远地,老田发现老李的腰更弯了。

    林子里越来越暗了,风在脚下簌簌的也更密了,屁帘风筝迎着风,在地上滚来滚去。老田头捡起地上的风筝,看一眼天边正落下的日头,对着路边的一个土丘说:孩儿他娘,明儿再来陪你。身后,屁帘风筝的长尾巴拍打着老田头的屁股扑噜噜地响个不停。

    出了树林,向北,围了一圈子的人,老田好奇也凑了过去。原来是大队部以前堆杂物的仓房不知道啥时候被粉刷一新,还在门口戳了一块牌牌,写着“老年活动中心”。这是个啥事由?老田把风筝挂在窗子上,一头就扎了进去。

(选自《芒种》2017年第一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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