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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黑龙江省双鸭山市第一中学2018-2019学年高二下学期语文4月月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察罕,西域人也。魁伟颖悟,博览强记,通诸国字书。奥鲁赤辟为理问 , 政事悉委裁决,且令诸子受学焉。从镇南王征安南,师次泸江。安南世子遣其叔父诣军门自陈无罪,王命察罕数其罪而责之,使者辞屈,世子举众逃去。从奥鲁赤移治江西。宁都民言:“某乡石上云气五色,有物焉,视之玉玺也。不以兵取,恐为居人所有。”众惑之。察罕曰:“妄也,是必构害仇家者。”核问之,果然。成宗大德四年,御史台奏佥湖南宪司事,中书省奏为武昌路治中,丞相哈刺哈孙曰:“察罕廉洁,固宜居风宪,然武昌大郡,非斯人不可治。”竟除武昌。广西妖贼高仙道以左道惑众,平民诖误者以数千计。既败,湖广行省命察罕与宪司杂治之,鞫得其情,议诛首恶数人,余悉纵遣,且焚其籍。众难之,察罕曰:“吾独当其责,诸君无累也。”以治最闻,擢河南省郎中。武宗 , 仁宗哀恸不已。察罕再拜启曰:“庶民修短,尚云有数,圣人天命,夫岂偶然。天下重器悬于殿下,纵自苦,如宗庙太后何?”仁宗辍泣曰:“曩者大丧,必命浮屠 , 何益?吾欲发府库以赈鳏寡孤独,若何?”曰:“发政施仁文王所以为圣殿下行之幸甚拜中书参知政事但总持纲维不屑细务识者谓得大臣体。初,察罕生于河中,其夜天气清肃,月白如昼。相者贺曰:“是儿必贵。”察罕天性孝友,田宅之在河中者,悉分与诸昆弟。昆弟贫来归者,复分与田宅奴婢。纵奴为民者甚众。故人多称长者。既致仕,优游八年,以寿终。

(节选自《元史·列传第二十四》)

(1)、下列句子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发政施仁/文王所以为圣殿/下行之幸甚/拜中书参/知政事/但总持纲维不屑细务/识者谓得大臣体。 B、发政施仁/文王所以为圣/殿下行之幸甚/拜中书参知政事/但总持纲/维不屑细务/识者谓得大臣体。 C、发政施仁/文王所以为圣/殿下行之幸甚/拜中书参知政事/但总持纲维/不屑细务/识者谓得大臣体。 D、发政施仁/文王所以为圣殿/下行之幸甚/拜中书参知政事/但总持纲/维不屑细务/识者谓得大臣体。
(2)、下列对文中划线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浮屠,亦作浮图,有二种不同解释:一同佛陀,指佛教徒;二指,佛塔,文中指佛教徒。 B、理问,元代设置行中书省所属机构叫理问所,掌管勘核刑名案件。理问所设理问、副理问、知事、提控案牍若干官员。明清沿置,属布政司。 C、崩,古代称帝王或王后的死叫“崩”。古代称诸侯或大官的死叫“薨”,士死叫“不禄”。 D、参知政事,中国古官职名。唐代始设此职,此后演变为常设官职,相当于副宰相。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察罕天资聪颖,博闻强志。奥鲁赤把政事全交给他裁决,并让自己的孩子拜他为师。 B、察罕明察秋毫,断案公允。他在江西及时识破谣言,在广西区别处置以妖术惑众之人。 C、察罕善于辞令,明于事理。他怒斥安南王子,使其哑口无言;他劝仁宗以国事为重。 D、察罕善良友爱,德行深厚。他把田宅分给兄弟,接济贫苦兄弟,并释放奴婢为平民。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王命察罕数其罪而责之,使者辞屈,世子举众逃去。

②鞫得其情,议诛首恶数人,余悉纵遣,且焚其籍。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以下小题。

上余青州书

苏洵

洵闻之,楚人令尹子文①之行,曰:“三以为令尹而不喜,三夺其今尹而不怒。”其为令尹也,楚人为之喜:而其去令尹也,楚人为之怒。己不期为令尹,而令尹自至。夫今尹子文岂独恶夫富贵哉?知其不可以求得,而安其自得,是以喜怒不及其心,而人为之嚣嚣。嗟夫!岂亦不足以见己大而人小邪?脱然为弃于人,而不知弃之为悲:纷然为取于人,而不知取之为乐。

    昔者,明公②之初自于南海之滨,而为天下之名卿。当其盛时,激昂慷慨,论得失,定可否,左摩西羌,右揣契丹,奉使千里,弹压强悍不屈之虏,其辩如决河流而东注诸海,名声四溢于中原而磅礴于戎狄之国,可谓至盛矣!及至中废而为海滨之匹夫,盖其间十有余年,明公无求于人,而人亦无求于明公者。其后.适会南蛮纵横放肆,而莫之或救。明公乃起于民伍之中,折尺篝而笞之,不旋踵而南方安。夫明公岂有求而为之哉?适会事变以成大功,功成而爵禄至。明公之于进退之事,盖亦绰绰乎有余裕矣。

    悲夫!世俗之人纷纷于富贵之间.而不知自止!达者安于逸乐,而习为高岸之节,硕视四海饥寒穷困之士,莫不颦蹙呕哕而不乐。穷者藜藿不饱布褐不暖习为贫贱之所摧折仰望贵人之辉光则为之颠倒而失措。此二人者,皆不可与语于轻富贵而安贫贱。何者?彼不知贫富贵贱之正味也。惟天下之习于富贵之荣而于贫贱之辱者,而后可与语此。

    洵,西蜀之匹夫,尝有志于当世,因循不遇,遂至于老。然其尝所欲见者,天下之士,盖有五六人。五六人者.已略见矣:而独明公之未尝见。每以为恨。今明公来朝,而洵适在此,是以不得不见。

伏惟加察,幸甚!

(选自苏洵《嘉佑集》,有删改)

【注】①令尹子文:令尹,春秋时期楚国官名,位同国相。子文,姓斗,名谷於菟,字子文。楚国内乱,子文自毁其家,以纾国难。三次被免去相位,毫无愠色。②明公:对于有名望、有地位的人的尊称,此处指余靖,时仃青州知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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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褒蝉山记

王安石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于是余有叹焉。古人之观于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有志矣,不随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有志与力,而又不随以怠,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亦不能至也。然力足以至焉,于人为可讥,而在己为有悔;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其孰能讥之乎?此余之所得也!

    余于仆碑,又以悲夫古书之不存,后世之谬其传而莫能名者,何可胜道也哉!此所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

    四人者:庐陵萧君圭君玉,长乐王回深父,余弟安国平父、安上纯父。

    至和元年七月某日,临川王某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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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谷,字惟珍,颍州汝阴人。身长八尺,容貌魁伟。少勇力善射,以任侠为事,颇为乡人所困,发愤从学,年二十七,举进士,连辟华、泰二州从事。

    开运二年秋,出为磁州刺史、北面水陆转运使。契丹入汴,少帝蒙尘而北,旧臣无敢候谒者,谷独拜迎于路,君臣相对泣下。谷曰:“臣无状,负陛下。”因倾囊以献。会契丹主发使至州,谷禽斩之,密送款于汉祖,潜遣河朔酋豪梁晖入据安阳,契丹主患之,即议北旋。会有告契丹以城中虛弱者,契丹还攻安阳,陷其城。谷自郡候契丹,遂见获。契丹主先设刑具,谓之曰:“尔何背我归太原?”谷曰:“无之。”契丹主因引手车中,似取所获文字,而谷知其诈,因请曰:“如实有此事,乞显示之。”契丹国制,人未伏者不即置死。自后凡诘谷者六次,谷词不屈。契丹主病,且曰:“我南行时,人云尔谓我必不得北还,尔何术知之?今我疾甚,如能救我,则致尔富责。”谷曰:“实无术,盖为人所陷耳。”谷气色不挠,卒宽之。

    入拜左散骑常侍,俄权判开封府。时京畿多盗,中牟尤甚,谷诱邑人发其巢穴。有刘德舆者,梁时屡摄畿佐,居中牟,素有干材,谷即署摄本邑主簿。浃旬谷请侍卫兵数千佐德奥悉禽贼党其魁一即县佐史一御史台吏搜其家得金玉财货甚众自是行者无患俄迁工部侍郎。

    显德初,从世宗征太原,遇贼于高平,匿山谷中,信宿而出,追及乘舆 , 世宗慰抚之。是岁,河大决齐、郓,发十数州丁壮塞之,命谷领护,刻期就功。显德五年夏,世宗平淮南回,赐谷钱百万、米麦五百、刍粟薪炭等。建隆元年,卒,年五十八。太祖闻之震悼,赠侍中。

(选自《宋史·李谷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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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太子及宾客知其事者,皆白衣冠以送之。至易水之上,既祖,取道,高渐离击筑,荆轲和而歌,为变徵之声,士皆垂泪涕泣。又前而为歌曰:“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复为羽声忼慨,士皆瞋目,发尽上指冠。于是荆轲就车而去,终已不顾。

    遂至秦,持千金之资币物,厚遗秦王宠臣中庶子蒙嘉。嘉为先言于秦王曰:“燕王诚振怖大王之威,不敢举兵以逆军吏,愿举国为内臣,比诸侯之列,给贡职如郡县,而得奉守先王之宗庙。恐惧不敢自陈,谨斩樊於期之头,及献燕督亢之地图,函封,燕王拜送于庭,使使以闻大王,唯大王命之。”秦王闻之,大喜,乃朝服,设九宾,见燕使者咸阳宫。荆轲奉樊於期头函,而秦舞阳奉地图柙,以次进。至陛,秦舞阳色变振恐,群臣怪之。荆轲顾笑舞阳,前谢曰:“北蕃蛮夷之鄙人,未尝见天子,故振慑。愿大王少假借之,使得毕使于前。”秦王谓轲曰:“取舞阳所持地图。”轲既取图奏之,秦王发图,图穷而匕首见。因左手把秦王之袖,而右手持匕首揕之。未至身,秦王惊,自引而起,袖绝。拔剑,剑长,操其室。时惶急,剑坚,故不可立拔。荆轲逐秦王,秦王环柱而走。群臣皆愕,卒起不意,尽失其度。而秦法,群臣侍殿上者不得持尺寸之兵;诸郎中执兵皆陈殿下,非有诏召不得上。方急时,不及召下兵,以故荆轲乃逐秦王。而卒惶急,无以击轲,而以手共搏之。是时侍医夏无且以其所奉药囊提荆轲也。秦王方环柱走,卒惶急,不知所为,左右乃曰:“王负剑!”负剑,遂拔以击荆轲,断其左股。荆轲废,乃引其匕首以擿秦王,不中,中桐柱。秦王复击轲,轲被八创。轲自知事不就,倚柱而笑,箕踞以骂曰:“事所以不成者,以欲生劫之,必得约契以报太子也。”于是左右既前杀轲,秦王不怡者良久。

    (选自司马迁《史记·刺客列传》)

    (二)

    读史者知太史公作《游侠传》之意,则知太史公作《刺客传》之意也。刺客诸人,何知有孔孟,何知有仁义,而独不敢失坠者,勇与信耳。屠沽者流,以身许人,诚非比秦人视越人之肥瘠,而无所动心,故白昼杀人,至死不悔,厉身吞炭、矐目洞胸,往往甘之如饴矣。如其人摧锋陷锐,功成名立,则亦可以垂竹帛,铭鼎钟也。而皆不获也,皆数奇也。太史公为之叫屈,故《刺客》之传,同于《游侠》也。

(选自康发祥《伯白山文集》)

阅读文本,完成各题。

种树郭橐驼传

柳宗元

    郭橐驼,不知始何名。病偻,隆然伏行,有类橐驼者,故乡人号之“驼”。驼闻之,曰:“甚善。名我固当。”因舍其名,亦自谓橐驼云。

    其乡曰丰乐乡,在长安西。驼业种树,凡长安豪富人为观游及卖果者,皆争迎取养。视驼所种树,或移徙,无不活,且硕茂,早实以蕃。他植者虽窥伺效慕,莫能如也。

    有问之,对曰:“橐驼非能使木寿且孳也,能顺木之天,以致其性焉尔。凡植木之性,其本欲舒,其培欲平,其土欲故,其筑欲密。既然已,勿动勿虑,去不复顾。其莳也若子,其置也若弃,则其天者全而其性得矣。故吾不害其长而已,非有能硕茂之也;不抑耗其实而已,非有能早而蕃之也。他植者则不然,根拳而土易,其培之也,若不过焉则不及。苟有能反是者,则又爱之太恩,忧之太勤,旦视而暮抚,已去而复顾,甚者爪其肤以验其生枯,摇其本以观其疏密,而木之性日以离矣。虽曰爱之,其实害之;虽曰忧之,其实仇之,故不我若也。吾又何能为哉!”

    问者曰:“以子之道,移之官理,可乎?”驼曰:“我知种树而已,官理,非吾业也。然吾居乡,见长人者好烦其令,若甚怜焉,而卒以祸。旦暮吏来而呼曰:‘官命促尔耕,勖尔植,督尔获,早缫而绪,早织而缕,字而幼孩,遂而鸡豚。’鸣鼓而聚之,击木而召之。吾小人辍飧饔以劳吏者,且不得暇,又何以蕃吾生而安吾性耶?故病且怠。若是,则与吾业者其亦有类乎?”

    问者曰:“嘻,不亦善夫!吾问养树,得养人术。”传其事以为官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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