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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浙江省2019年高三下学期语文4月普通高中学业水平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近些年,“故宫年轻了”的印象深入人心。无论是火爆一时的综艺节目《国家宝藏》,还是深受年轻观众喜欢的纪录片《我在故宫修文物》,抑或是故宫微博上那些“萌萌哒”的“段子”……进入网络时代,故宫仿佛开始了“逆生长”,不断以新的方式,走进公众尤其是年轻人的生活。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一个博物院就是一似的大学校”。古建筑群、院藏文物和专家学者的智力资源,是故宫博物院独具特色的资源。怎样让这些资源实现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故宫给出的答案中,排在第一位的是“公众”。再珍稀的文物,也是为人而保存;再高深的学问,也是为人而研究。

    正是抱持着这样的目的,故宫把目光更多地投向年轻一代。从“故宫萌物”系列文创产品,到人见人受的“故宫猫保安”,再到令人忍俊不禁的综艺节目《上新了·故宫》,紧扣年轻人的笑点泪点兴趣点,故宫告别了正襟危坐的形象,在撩拨时代心弦的边程中一点点走近年轻人。

    “年轻人喜欢什么,我们就给他们献上什么”,故宫负责人这样分享“故宫正青春”的理念。但服务年轻人,绝不只是“老爷爷卖萌”。更深入研究他们的特点和需求,充分发挥互联网的社交互动功能,吸引青年一代参与到内容产业的生产中来,文博、文创事业才有了新的源头活水。动漫作品《故宫回声》就是这诸多尝试中的一种。

    年龄的“跨界”填平文化的代沟,更多的跨界催生无数意外的惊喜。打造中的“数字故宫”,不仅注重博物馆与社会的融合,也把多学科的跨界融合、传统技艺和现代科技的跨界融合当作追求,塑造了博物馆的新形态。这些“完美碰撞”擦出的火花,使故宫“活”了、“火”了,产生了1+1远大于2的效果。许多人欣然看到,这种“故宫模式”近年来已经影响了一大批国内文博机构,甚至在年轻一代中引发了报考故宫博物院以及大专院校文博专业的热潮……

    明年,故宫将迎来自己的600岁生日。我们“交给下一个600年”的是一堆冰冷的文物,还是一个涌动着鲜活生命力的文化存在?对于所有从事传统文化保护传承工作的人来说,这是值得思考的重大问题。故宫的尝试给出了一个答案:作为一个“古物”,它实际上已经赢得了这个时代的热情接纳。

(节选自2019年1月10日《人民日报》,有删改)

(1)、下列不属于“故宫年轻了”的具体表现的一项是(    )
A、推出《国家宝藏》《上新了•故宫》《我在故宫修文物》等综艺节目和纪录片。 B、开发“故宫萌物”系列产品,创作“萌萌哒”的“段子”和动漫作品《故宫回声》。 C、打造多种跨界融合的“数字故宫”,塑造博物馆新形态,并由此产生积极的影响。 D、将一堆冰冷的文物变成一个涌动着鲜活生命力的文化存在,赢得了这时代的接纳。
(2)、下列说法不符合文意的一项是(    )
A、“逆生长”指故宫进入网络时代以后,不断以新的方式走进公众尤其是年轻人的生活,越来越受到人们的喜爱。 B、“一个博物院就是一所大学校”,引用总书记的话阐明博物院要以人为本,实现资源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 C、“故宫正青春”理念的核心是发挥互联网社交互动功能,引导年轻人思考如何保护传承传统文化这个重大问题。 D、“1+1远大于2的效果”表现为影响了一大批国内文博机构,引发了报考故宫博物院以及大专院校文博专业的热潮。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商周时期的异族婚姻

王进锋

    商周时期,在今天的中国境内生活着很多不同族群。人们用华夏族与蛮、夷、戎、狄来区分他们。异族婚姻就是华夏族与蛮、夷、戎、狄之间的通婚。商朝的开国君主成汤通过与戎狄的有莘氏通婚,取得了“有莘氏媵臣”伊尹的辅佐,从而实现了灭夏的大业。实际上,早在商族始祖契的时候,就已经与戎狄女子通婚。根据《史记•殷本纪》,“殷契,母曰简狄,有娀氏之女,为帝喾次妃”。

末代商纣王屡次与外族女子婚配。商纣曾以“西伯昌、九侯、鄂侯”担任商朝的三个重要官职,九侯就是鬼侯,为蛮狄之人。鬼侯为了讨好商纣,将自己的女儿进献给他,然而这位女士“不喜淫”,纣非常生气,就把她杀害了。汉晋学者皇甫谧在其著作《帝王世纪》中也记载了此事。

    商朝末年,周族的首领姬昌遵祖宗之法,各方贤能之士都前往投靠。看到这点,商朝另外一位方国首领崇侯虎甚是紧张,担心周族强大后会危及自己的方国利益,就对商纣说到姬昌将不利于商朝的统治。商纣果然听信谗言,把西伯囚禁了起来,关押在羑里。周族人十分担忧,千方百计营救,大臣闳夭多方搜求美女奇珍,终于得到“有莘氏美女,骊戎之文马,有熊九驷,他奇怪物”,通过商朝宠臣费仲进献给商王。商纣看到后非常高兴,就把西伯释放了。可以想见,周族进献的有莘氏美女,应与商纣结成了婚姻。

    商王之子也与异族女子通婚。商王武丁时期有这样一条甲骨卜辞,内容为“己亥卜,王:子白羌毓,不其白”。这条卜辞是占问商王之子宠幸的白皮肤羌族女子将要生育,所生之子的皮肤是否为白色。

    在西周君王和他们的祖先中,有多人与夷狄女子结婚。根据《诗经•鲁颂•閟宫》,周族始祖后稷是姜螈所生,而“西羌之本,……姜姓之别也”,所以姜塬是羌族女子。另外,周人祖先古公亶父娶的太姜、太王娶的周姜、周武王娶的邑姜也都是羌族女子。

    西周时期的申国,姜姓,在典籍中屡次被称为“申戎”、“姜氏之戎”。西周末年,周幽王新娶了褒姒,甚是宠爱,并生子伯服;幽王立他为太子,还驱逐王后申后所生的太子宜臼。

    宜臼逃亡到母亲的娘家申国,周幽王向申国索要,申国联合鄫国、西戎攻打周国,并杀周幽王于戏地。这里周幽王的王后——申后就娶自戎狄的申国。

    一些西周诸侯还将女亲属嫁给戎族。公元前 777 年,秦襄公“以女弟缪嬴为丰王妻”。这里的丰王为戎族的君王。所以,秦襄公将自己的妹妹嫁给了戎族的君王。

    商周时期的异族婚姻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一方面它促进了民族的融合,为华夏族的发展和内涵的丰富做出了积极的贡献;另一方面,异族通婚诞生了很多卓越的个体,如契、后稷、晋文公、赵盾、赵襄子等,他们的进取精神和开拓能力极大地推动了历史的前进;同时,为后来历史时期和亲政策的提出和执行提供了切实的历史借鉴。

(选自《光明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唐诗现在又开始让人感觉真切和亲切了,这是经历了和传统文化分别的痛苦之后才有的内心感觉。经历了千年,唐诗还留下那么多,可以想象当时的创作盛况。那么多唐诗显然不可能都是为了功名而写作的。它是一种流行的东西,是社会场合的一种交流方式,更多时候就像现在的歌词。王之涣和高适、王昌龄几个去歌台舞榭,听歌女唱他们的诗。几轮下来,独独听不到王之涣的诗。王之涣指着歌女中最美的一个,对在座的人说,如果她唱的不是他的诗,从此自己就不写诗了。那个最美的歌女出场唱的果然是王之涣的《凉州词》“黄河远上”那一首。这说明我们所景仰的唐诗,在当时很可能多是传唱的歌词。当时写诗的人太多了,即使是李白,也可能就是在盛唐被歌唱了一些年。在晚唐大概唱不过小李杜和温庭筠吧?杜甫的诗,可能文本些,难以流行;杜甫的崇高地位,在他死去数十年后才建立,应该和唐诗本真的歌词性质有关。

    从这个意义上说,三十年来中国流行歌词的长盛不衰是值得欣喜的。人在这个世界上生活着,悲欢冷暖,酸甜苦辣,都会感动在心,用心去歌唱。歌唱的内容就是人的现实和梦想,譬如生命、爱情、母亲、故乡、离别、重逢、游历和从军等等。这些在唐诗里也都写遍了。李谷一首唱的《乡恋》,对于故乡的依恋和怀念,和李白的《静夜思》是一样的精致平实。谷建芬作曲的《烛光里的妈妈》和孟郊的《游子吟》可以匹敌,《思念》和李商隐的无题诗,美感是相通的。还有北京奥运会主题歌《我和你》和王勃的“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相比,也是不见逊色的。

    把现在的歌词和唐诗比较,只是想说明两者是同样的东西。尽管不在同一时空,两者的文化身份是一样的。虽然两个时代的作品无法混淆,同样的留别的诗,徐志摩的《再别康桥》和罗大佑的《追梦人》就不一样。但徐志摩的文本的诗无愧于时代,罗大佑的歌词同样无愧于时代。至于说历代的歌唱同样珍贵,为什么唐诗让我们心存景仰,甚至是徐志摩的诗总觉得要比现在的歌词好多了?且以唐三彩为例。唐人见到的唐三彩一定和我们见到的不一样。我们见到的唐三彩要美得多,是时间和距离产生了美。当时的唐三彩和唐诗一样流行,时尚,时时面对的东西美不到哪里去。迎面的歌唱可能不被看重,千百年前的歌唱,会滋润和鼓舞同样歌唱着的心。

(摘编自陈鹏举《诗与歌词》)

阅读下面的论述文,完成后面题

文体兴衰叹

    许多人会费解,为什么今天的长篇小说热度远胜于短篇?浮躁的时代不是更应该把文章写短吗,不是更符合“文化快餐”这个说辞吗?还有,为什么诗人的影响力和社会知名度整体上不及小说家?这些都值得对文学文体的流变进行思考。

    文体的流变显然是有线索可循的——思想的复杂、感情的丰富,迫使文体不断被突破。最突出的例证是中国的诗歌流变,从《诗经》的四言到汉诗五言,再到唐朝的七言为多,直至宋词的出现,文体流变表现为一个不断扩充的过程。元代戏曲、明清小说,从外部进一步证明文体的“扩容”势不可当,而与此同时,绝句、律诗则逐渐退化到“闲笔”的境地。这说明了文体的流变和人类文明发展,和人们表达感情的丰沛程度是同时进步的。

    然而,一种文体的兴衰,受文人的追捧或淡化,被读者热衷或冷落,涉及更多因素,外部环境力量甚至更直接地影响、左右、决定着这种起落。社会需求迫使文化人必须去适应、去追随,这是跟写作的功利性密切相关的,潜藏着“务实”的、“非文学”的动力,也可以说是时代风潮影响的结果。20世纪80年代,文学火热,中短篇小说掀起热潮,很多小说家都热衷于此,那是个观念日新月异、不断突破的年代,中短篇表达思想、传递观念更迅速、更直接。长篇小说之类的“黄钟大吕”“扛鼎之作”何时能出现,成了很多文学人的担忧。时间过了不到30年,世情大变,长篇小说已经不再是需要呼吁的文体,它在各方面的待遇都远远超过了中短篇。长篇写作也已经不再是一个作家在长期的中短篇创作积淀后的尝试,而成了很多年轻作家的处女作。人们又开始担忧,最能体现作家艺术风格和特色的中短篇为什么寥落了?这显然和市场、发行量、改编机会有关。一部作品靠作者知名度销售,远不及靠题材、靠书名更能抓人眼球。市场这个冷冰冰的东西已经推动起一股热潮,裹挟着文体的兴衰。

    近日重读鲁迅的《中国小说史略》,找到了更为久远的证据——文体的兴衰想来是一个很不文学的问题。谈到唐代传奇小说的兴盛,鲁迅认为,这其实与那时的“社会需求”,说彻底了是与士子、文人、“知识青年”的生存需要密切相关的。唐时,举子们进京赶考,需要将自己写的诗抄成卷子,拜名人鉴定,如果能得到“文化名人”的赞赏,则“声价十倍”,及第希望大增。但开元年后,诗歌被人厌倦,是名人们也看烦了吧,诗歌不招人待见,有人就抄小说呈上,结果反而暴得名声,于是鲁迅说:“所以从前不满意小说的,到此时也多做起小说来,因之传奇小说,就盛极一时了。”

    今天是市场,唐时是及第,它们都关乎生存和现实前程,对个体有着重要的影响。所以,文学的健康发展并非靠作家、评论家呼吁就能实现。

    文体流变有规律,其推手却很复杂,需要我们准确把握动力源和方向感,梳理其中的关系。然而面对许多难以左右的因素,总免不了一声叹息。但愿在喧嚣的社会环境中,文学依然能够循着自己的方向前行。(选自《光明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在中国悠久的历史中,祭祖是一个极为重要且富有浓郁民族特色的文化符号。

    中国人祭祖的历史十分悠久。最初,人们对于梦和死亡现象非常困惑,试图给予合理的解释,于是人类发明了灵魂的概念,并认为,灵魂是独立的,会在人睡觉或出神时离开身体,当人死了就会永远离开身体。亡人的肉身会腐烂消失,但灵魂一直存在。应如何对待这些神秘且不死的灵魂呢?人们的选择是举行祭祀。

    到目前为止,可以追溯到最早的祭祀行为是甲骨文中有关祖先祭祀的记载,如“报”“又”“岁”等。这些祭祀性文字表明祭祀是商王朝为了祈福求吉而举行的。在殷人的头脑中,祖先是令人恐惧的死者,这些人经常制造各种灾祸。为了防止祖先作祟,他们定期举行祭祀活动,通过奉献牺牲的方式取悦祖先等神灵,祈求祝福。这和《说文解字》对“祭”的解释相符合:“祭,祭祀也。从示,以手持肉。”

    商时期的祭祖行为具有浓厚的祖先崇拜的宗教信仰色彩,到了周代,祭祖礼仪增加了巩固国家统治的政治含义。从社会结构上看,周代是典型的宗法社会。周王自称天子,是“大宗”,同姓诸侯尊其为大宗子。这种宗法关系直接体现在宗庙设置上。《礼记·王制》谓“天子七庙,诸侯五庙,大夫三庙,士一庙。庶人祭于寝。”通过礼制严格限定不同身份群体的庙数差异,彰显了他们的社会等级差异。周代创制的宗庙体制没有被后世延续,但祭祖的文化传统却经久不衰,成为维系家族人伦关系、巩固国家统治的重要凭据。

    到了汉代,汉儒将孝道思想和祭祖礼仪结合了起来。汉儒找到了中国人祭祖的本源——孝,并进行了深度的理论阐发。自“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后,孝成为汉王朝治国的重要思想根基。汉朝通过优待孝子、不孝之罪入刑律、诵读《孝经》等方式,将孝文化提升为稳固国家政治统治的高度。同时,汉代统治者将孝道推广到政治、经济、教育等社会各个层面,并形成了以家族伦理为核心,逐步向社会伦理和政治伦理扩展的孝文化。

    汉代以后,祭祖礼仪追寻着以孝为核心的价值取向,长期活跃在人们的节日礼仪生活中。但在传统社会,礼被认为是区分社会等级身份的工具。根据“礼不下庶人”的古礼规定,庶民长期被排斥在国家礼仪制度之外。在祭祖礼仪方面,先秦至隋唐时期,祭祖礼仪长期是贵族的特权,庶民祭祖行为被排斥在国家礼制范畴之外,只能以民间习俗的方式延续着。这种两分的局面在宋代出现了转机,当时受科举制度推行引起了社会阶层结构的调整,士庶阶层的界限被打破,祭祖礼仪变成不同阶层共享的文化权利。

    中国祭祖礼仪发展过程中的一件大事是朱熹《家礼》的出现,它深刻改变了祭祖礼仪发展的历史轨迹和形态面貌。《家礼》是朱熹编写的冠、婚、丧、祭四礼指南。朱熹考虑到人们举行祭礼时可能遇到的诸多难处,认为不用拘泥于繁琐的礼仪要求。为了保证可操作性,朱熹对传统祭礼进行了提炼,按照祭祀时间、地点、人物、器物、仪节五个主要方面制定了祭礼基本模式。这个模式成为宋明以来中国人举行祭祖礼仪的标准范式。(摘编自《祭祖礼仪的文化传统》,作者邵凤丽)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差异化为艺术电影找到出路

饶曙光

    “中国第五代导演的教父”吴天明执导的《百鸟朝凤》与好莱坞大片《美国队长3》同天上映,被网上戏称为“中国队长”与“美国队长”之间的PK。结果上映首周,《美国队长3》票房过8亿元,而《百鸟朝凤》却只有300多万元进账。百般无奈之下,《百鸟朝凤》的义务发行人方励悲情下跪哀求影院增加排片量,引发了电影界乃至全社会的激烈争论,一时间成为文化热点,带动该片票房逆袭。其实,发行方用出位举动恳求影院增加排片的事例,早已有之,但大都效果不佳。是吴天明的人格魅力以及《百鸟朝凤》的深刻思想内涵和较高艺术水准,才使方励甘为影片做志愿者,也让影院和影迷甘愿为其买单,才有了今天《百鸟朝凤》的市场成功。这是不可复制的极端个案,但从中我们惊喜地发现,反映中国传统文化的优秀电影并非没有受众,只是需要引导、激发、培育。关键问题在于抓住中国电影结构性变化的有利时机,有效、有序推动结构性改革,尽快推动和布局我国的差异化电影市场体系,建立健全特色化、差异化院线放映模式。中国电影家协会副主席奚美娟说得好:“一个国家对于艺术影院的建立和布局,是对优秀文化传统的自觉坚守,是对内在文化软实力的积极倡导。其产生的票房,比单纯追求利润的商业娱乐片所产生的票房,更有意义。”

    最近几年,电影院线以及银幕数均保持高速增长。但这并没有解决我国特色化、差异化院线短缺、无法步入良性循环与可持续发展轨道的问题。目前上海大概有130多家影院,长期放映艺术电影的影院只有10家,还是得益于上海艺术电影联盟。北京的艺术影院只有中国电影资料馆艺术影院、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艺术影院、百老汇电影中心三家。其他大城市的艺术电影院也屈指可数。2012年广州先锋光芒影厅落户广州岗顶天河电影城4号厅和华影梅花园电影城6号厅,西安只有阿房宫艺术电影院一家。虽然经营模式各不相同,但都面临盈利困难甚至不盈利的难题。

    对特色化、差异化院线的期望不能纯粹以盈利来衡量,更不能完全交给市场本身,政府应该而且必须在顶层设计层面有所作为。关于艺术院线的建设,有不少国家已经根据自己的国情以及电影发展的需要做出了有益尝试。如法国政府出于政治和文化目的给予艺术电影院线大力扶持,加上有情怀、有担当的电影人精细化、多样化地经营,使艺术电影院线有效实现良性循环而成为全球文艺片的天堂。我们也应当合理借鉴世界上一些电影强国在艺术电影发展和艺术院线建设方面的成功经验。对于具有文化多样性和文化特殊性特征的中国电影市场,当务之急就是细化、完善电影市场体系建设,以形成差异化电影市场体系,保障多类型、多品种的电影能够平等、高效并且最大层面地对接自己的目标受众,同时也在最大层面上实现自身应有的经济效益、社会效益。

    商业电影和艺术电影都是电影产业不可缺少的重要组成部分。商业类型电影在发展我国当前电影产业、促进我国经济转型及其升级换代方面所贡献出来的和仍有待开发的巨大能量不可低估;与此同时,文艺片以及为文艺片提供市场出口的特色化、差异化院线在传承我国经典文化、中华民族伟大精神方面所发挥的作用同样不容小觑。要有效保障特色化、差异化院线建设并且不断走向良性循环,同时需要全方位推进电影文化体系建设。例如,通过富有建设性的电影批评主动引导观众的审美取向。通过电影专业教育,改善、提高艺术电影整体的制作水平与观众接受能力,培育能够欣赏多类型、多品种、多样化电影的观众群体尤其是高端观众群体。从当下中国电影的实际出发,我们可以安排多厅影院拿出一个厅长线放映文艺片,让文艺片拥有自己的专属放映空间,能够慢慢地将市场潜力释放出来,培养出足够大的观众群体,而避免在与商业大片的“搏斗”中遭遇“几日游”“一日游”“一场游”的窘境。政府也可设立专门的资金,针对文艺片的人才培养、创作孵化、作品交流等环节提供资助和扶持,最终形成政府推动、市场调节、公司运作、社会参与的制度性建设机制和保障机制。当然,文艺片也需要自我调整,不能完全依赖政府、社会的“输血”,而应强化自身的“造血”功能。文艺片虽然不能像商业电影一般“唯利是图”,但并不意味着文艺片能够脱离市场与观众。事实上,美国电影产业的发展经验告诉我们,通过精准的市场定位,文艺片可以在艺术创新、个人表达与观众、市场接受之间找到平衡点,并通过一定的市场化手段进行适度的、有针对性的营销,从而实现艺术与商业的双重成功。总之,以《百鸟朝凤》的事件为契机,如果能够让政府、业界乃至电影人认识到存在的问题,积极行动起来,有序推进、布局特色化、差异化院线建设,推动文艺片健康发展,优化电影生态,为中国电影发展提供源源不断的艺术创新活力,从而推动中国电影一步一个脚印地从电影大国走向电影强国,则善莫大焉。

(2016年6月20日 《光明日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孔雀东南飞》所表现的主题思想,历来比较一致,大多赞成唐波先生的观点:揭示出封建礼教和门阀制度的罪恶。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焦母如此仇恨兰芝,仇恨到宁可舍弃儿子,宁可断后?真是她要维护封建礼教、门阀制度?

    我们知道,汉代在武帝以前,统治阶级主张的一直是“无为而治”,朝廷对地方、对百姓并不怎么干涉管束。直到董仲舒提出“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后,儒家礼教才开始影响人们,但影响并不深刻。这一点在《孔雀东南飞》一文中,我们也能感知。兰芝被休回家后,只有十多天时间,就有县令派人上门为“窈窕世无双,年始十八九,便言多令才”的三公子提亲;接着又有太守派人为“娇逸未有婚”的五公子说媒。当兰芝应婚后,太守家“金车玉作轮”“流苏金镂鞍”“赍钱三百万”“杂彩三百匹”“从人四五百”,浩浩荡荡去迎亲,没有因为兰芝是二婚,是寒门,就有丝毫的慢待。可见当时人们并不十分看重门阀等级,也不看重头婚二婚,看重的主要还是人品和相貌。这一点恐怕比当代更开明开放。连太守、县令都不怎么看重的所谓封建礼教与门阀,焦母作为一个普通妇女,真的会那么看重吗?

    焦母丧夫,儿子外出公干,女儿尚小,内心孤独郁闷却无处诉说,兰芝正好成了她发泄苦闷的对象。所以在她眼里,兰芝的一切都是“无礼节”“自专由”。兰芝的一句“非为织作迟,君家妇难为”,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们,并不是每一个家庭的媳妇都难做,只是“君家”的儿媳才难为。可见焦母的行为只是个人行为,并不代表整个时代。焦母是出于个人情感与私心在时时处处刁难儿媳。这种刁难不是在维护封建礼教,而是在排解内心苦闷的近于变态的情绪。。

    所以我认为,纯粹是一个寡母强烈的“恋子情结”所产生的嫉妒与变态心理,活生生拆散了一对鸳鸯,导致了刘兰芝、焦仲卿的爱情悲剧。

    从刘兄来看,说刘兄是封建礼教的帮凶,实在是冤枉他了。他对兰芝的一番开导,合情合理。在兰芝与仲卿不可能复合的情况下,他希望妹妹趁年轻,尽快再找个好婆家,有什么错呢?再说,不嫁县令的儿子也就罢了,如果连太守的儿子都不愿嫁,以后谁还敢再上门提亲?兰芝本就是二婚,已经二十岁了,这在当时已是大龄青年。与仲卿的复合不可能,如果又没人再敢提亲,那结局是可想而知的。作为长兄,审时度势,劝导妹妹认清形势,这是应该的,也是必须的。就算有错,不过是有点虚荣心罢了。这是每一个平常入都可能有的虚荣心。正是这样的虚荣心,才使刘兄这个人物更真实,作品更生动。说他“热衷富贵”“时刻希望往上爬”“自私自利”,这样的罪状似乎太大。如果他真是一心只想往上爬,那县令的儿子来求亲,他就会牢牢把握机遇了,哪里还会坐等太守的儿子再来说媒呢?

    因此,作品的主题思想应该是:以刘兰芝、焦仲卿的爱情悲剧为线索,细致地描写了兰芝与焦母之间的婆媳矛盾,深刻地揭示了焦母因恋子情结而产生生的嫉妒与变态心理,有力地表现了兰芝的美丽、贤惠与反抗精神。

(《语文教学与研究(教研天地)》第11期,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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