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困难

浙江省台州市临海、三门2019届九年级语文中考模拟训练试题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小题。

李锐

    拄着锄把出村的时候又有人问:“六安爷,又去百亩园呀?”

    倒拿着锄头的六安爷平静地笑笑:“是哩。”

    “咳呀,六安爷,后晌天气这么热,眼睛又不方便,快回家歇歇吧六安爷!”

    六安爷还是平静地笑笑:“我不是锄地,我是过瘾。”

    “咳呀,锄了地,受了累,又没有收成,你是图啥呀你六安爷?”

    六安爷已经记不清这样的问答重复过多少次了,他还是不紧不慢地笑笑:“我不是锄地,我是过瘾。”

    斜射的阳光明晃晃地照在六安爷的脸上,渐渐失明的眼睛,给他带来一种说不出的静穆。六安爷看不清人们的脸色,可他听得清人们的腔调。但是六安爷不想改变自己的主意,照样拄着锄把当拐棍,从从容容地走过。

    百亩园就在河对面,一抬眼就能看见。一座三孔石桥跨过乱流河,把百亩园和村子连在一起。这整整一百二十亩平坦肥沃的河滩地,是乱流河一百多里河谷当中最大最肥的一块地。西湾村人不知道在这块地上耕种了几千年几百代了。几千年几百代里,西湾村人不知把几千斤几万斤的汗水洒在百亩国,也不知从百亩园的土地上收获了几百万几千万斤的粮食,更不知这几百万几千万斤的粮食养活了世世代代多少人。但是,从今年起百亩园再也不会收获庄稼了。煤炭公司看中了百亩园,要在这块地上建一个焦炭厂。两年里反复地谈判,煤炭公司一直把土地收购价压在每亩五千块。为了表示绝不接受的决心,今年下种的季节,西湾村人坚决地把庄稼照样种了下去。煤炭公司终于妥协了,每亩地一万五千块。这场惊心动魄的谈判像传奇一样在乱流河两岸到处被人传颂。一万五千块,简直就是一个让人头晕的天价。按照最好的年景,现在一亩地一年也就能收入一百多块钱。想一想就让人头晕,你得受一百多年的辛苦,流一百多年的汗,才能在一亩地里刨出去一万五千块钱呐!胜利的喜悦中,没有人再去百亩园了,因为合同一签,钱一拿,推土机马上就要开进来了。

    可是,不知不觉中,那些被人遗忘了的种子,还是和千百年来一样破土而出了。每天早上嫩绿的叶子上都会有珍珠一样的露水,在晨风中把阳光变幻得五彩缤纷。这些种子们不知道,永远不会再有人来伺候它们,收获它们了。从此往后,百亩田里将是炉火熊熊、浓烟滚滚的另一番景象。

    六安爷舍不得那些种子。他掐着指头计算着出苗的时间,到了该间苗锄头遍的日子,六安爷就拄着锄头来到百亩园。一天三晌,一晌不落。

    现在,劳累了一天的六安爷已经感觉到腰背的酸痛,满是老茧的手也有些僵硬。他蹲下身子摸索着探出一块空地,然后,坐在黄土上很享受地慢慢吸一支烟,等着僵硬了的筋骨舒缓下来。等到歇够了,就再拄着锄把站起来,青筋暴突的臂膀,把锄头一次又一次稳稳地探进摇摆的苗垅里去。没有人催,自己心里也不急,六安爷只想一个人慢慢地锄地,就好像一个人对着一壶老酒细斟慢饮。

    终于,西山的阴影落进了河谷,被太阳晒了一天的六安爷,立刻感觉到了肩背上升起的一丝凉意。他缓缓地直起腰来,捏锄把的两只手一先一后举到嘴前,轻轻地啐上几点唾沫,而后,又深深地埋下腰,举起了锄头。随着臂膀有力的拉拽,锋利的锄刀闷在黄土里咯嘣咯嘣地割断了草根,间开了密集的幼苗,新鲜的黄土一股一股地翻起来。六安爷惬意地微笑着,虽然看不清,可是,耳朵里的声音,鼻子里的气味,河谷里渐起的凉意,都让他顺心,都让他舒服。银亮的锄板鱼儿戏水一般地,在禾苗的绿波中上下翻飞。于是,松软新鲜的黄土上留下两行长长的跨距整齐的脚印,脚印的两旁是株距均匀的玉茭和青豆的幼苗,六安爷种了一辈子庄稼,锄了一辈子地,眼下这一次有些不一般,六安爷心里知道,这是他这辈子最后一次锄地了,最后一次给百亩园的庄稼锄地了。

    沉静的暮色中,百亩田显得寂寥、空旷。六安爷喜欢这天地间昏暗的时辰,眼睛里边和眼睛外边的世界是一样的。他知道自己正慢慢融入眼前这黑暗的世界里。

    很多天以后,人们跟着推土机来到百亩园,无比惊讶地发现,六安爷锄过的苗垅里,茁壮的禾苗均匀整齐,一棵一棵蓬勃的庄稼全都充满了丰收的信心。没有人能相信那是一个半瞎子锄过的地。于是人们想起六安爷说了无数遍的话,六安爷总是平静固执地说,“我不是锄地,我是过瘾。”

(文章有删改)

(1)、下列对文章内容理解有误的一项是(    )
A、本文主要写了六安爷去百亩园锄地的故事。 B、六安爷固执地去百亩园锄地,因为他对这块土地很有感情。 C、西湾村人最终放弃了这块世代养育他们的百亩园。 D、文章主要表达了作者对环保问题的思考,告诉人们保护环境很重要。
(2)、按要求回答问题。

①请仔细揣摩下面句子中的数字,说说它的妙处。

几千年几百代里,西湾村人不知把几千斤几万斤的汗水洒在百亩园,也不知从百亩园的土地上收获了几百万几千万斤的粮食,更不知这几百万几千万斤的粮食养活了世世代代多少人。

②小谢和小李读到下面这句话时,在朗读的重音上出现了分歧。小谢认为重音落在“一次又一次”,小李认为重音落在“稳稳地”。你更支持谁的观点?请说明理由。

等到歇够了,就再拄着锄把站起来,青筋暴突的臂膀,把锄头一次又一次稳稳地探进摇摆的苗垅里去。

(3)、“我不是在锄地,我在过瘾。”这句话在文章中反复出现,你认为这样写有什么用意?请联系全文说说你的理解。
(4)、结合文章内容和链接材料,理解小说标题“锄”的含义。

材料链接一:著名作家李锐小说集《太平风物——农具系列小说展览》共收入短篇小说十六篇,每篇小说的题目都是一件农具,比如镢、锨、锄、镰、斧、扁担等,这些农具草蛇灰线般地出现在小说中,并以其为线索展开叙述。有趣的是,小说将图片和文字、文言和白话、史料和虚构、历史的诗意和现实的困境融合在一起,李锐称之为自己独创的“超文体拼贴”,试图以一件件农具串联起半个世纪以来中国大地的农村故事。——《京华时报》(2006—10—23  第023版)

材料链接二:在山西吕梁山长达6年的知青生活,让我深深感到农具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当这些延续了几千年的农具、风情开始在中国农村消失,甚至连土地也在消失时,我的心情十分复杂。——李锐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小题。
                                                                                  对玉米的温软记忆
      不经意间,心底就会涌起丝丝柔情。为爱,还是为爱。这是一个亘古不变的主题。
  今夜,我谈情说爱,但不关乎爱情。我想唠叨的是对玉米的温软记忆。
  故乡的玉米天生丽质。金黄的色泽,光亮的质感,生动了乡间岁月。八、九月间,正是玉米的丰收季节,童年的我提着竹篮钻进了玉米地。一棵棵玉米风姿绰约,翠绿的衣衫在风中沙沙作响,红棕色的穗子轻舞飞扬,排排挺立如模特女郎。我则成了选美的裁判。我热衷的是杨贵妃式的美,谁最丰满,我就选谁。我喜悦地做着选、掰、装的动作,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刽子手。
  经过我的精心挑选,竹篮里静卧了一篮睡美人。我高兴地提着它们回家,剥去翠绿的外衣,捋去细长的穗子,露出饱满的躯体。有时,那甜蜜的米粒里还会藏着可爱的小虫,在洞穴里探头探脑。这可是甜蜜的陷阱。见到它们,我往往用菜刀将那一块削去,然后用清水洗净,倒进装满水的铁锅里烘煮。不到一个小时,玉米的浓香就会弥漫整个房间,接下来,全家人开始享用。刚出锅的玉米烫手,小孩子都用干净的毛巾包住一头吃。不久,玉米的温度降了许多,拿在手里特温暖、柔软。太嫩的玉米水份多,甜甜的,软软的。牙齿没长好的小孩喜欢啃,牙齿快掉光的老人乐意吃。其实,那成熟的玉米才更有滋味,更有嚼头。
  少年的我在外地读书,很少归家,往往节假日才回来一趟。年年暑假回家,首先迎接我的便是笑嘻嘻的玉米。可是,我因长期在清淡的校园生活,肠胃已不习惯吸收这高营养的美食。第一天回去,刚吃了一个玉米就开始腹疼,我不敢再吃。父亲赶忙从医院拿来酵母片,吩咐我吃下。接连好多天,我都不敢尝一口那香喷喷的玉米。母亲眼睁睁地看见玉米被干光,而我却未能尝一口,心底里难受,就劝我再试试。说哪会那么巧,一吃就肚子疼呢。在母亲的一再劝说下,我便折了半个玉米吃。还没吃干净,肚子就疼起来,而且还疼得厉害。母亲焦急地说:“怎么这样灵验呢?就吃半个都不行。”“就是你一个劲让她吃,她说了不吃,你还叫她吃。这下可好。”父亲厉声呵斥着母亲,然后又急冲冲去医院拿酵母片。我目睹这种情景,两行温软的液体立刻从眼眶溢出。母亲见了连忙问:“怎么这么疼呢?”我流泪笑着说:“并不是很疼的。”其实我想说这是幸福的泪,可我说不出口。
  后来,我这娇气的肠胃逐渐适应了,不知不觉又能吃了,母亲的心才得到满足。
  如今,每次见到玉米,我都会想起它带给我的暖暖的、软软的感觉。

阅读文段,回答问题

江畔人生

徐茂昌

       我在一个江水环绕的岛上长大。踏上大陆那边的土地,已经是嗓子开始变粗的年龄了。还是孩童的时候,我多么想看一看对岸被云水阻隔了的广阔世界啊!没有乘船远行的机会,于是便踯躅在江边的码头上,透过云障雾罩的江面,遥望对岸。那时,只看到远方水平线上,影影绰绰的,像是丘峰连绵的剪影,看不清究竟是些什么。而看得真切的,渐渐地像一部教科书被背得烂熟的,倒是身边的码头……

       已经过了30年,留在记忆中的昔日故乡的码头,今天仍是清晰的。不知用多少块石块垒筑起来的石埂,长长的,狭狭的,像一条巨大的跳板,从岸边向江中延伸,一直到深水之处,它的尽头便是似轮船甲板一样的一块钢铁平台。船靠码头,缆绳便紧紧系在平台的铁桩上,旅客似潮水般涌出舱口,沿着狭长的石埂,追逐着向岸上奔跑,岸边有一排候船室,都是低矮的平屋,光线暗淡,人群拥挤,声浪嘈杂。旁边唯一的一家供旅客用膳的饭馆,是用茅草搭成的,岸边的江风飒飒,叫人真担心屋子被吹坍。

       家乡的这个码头,变化很迟缓,然而也并不停滞。以前,它曾几度变迁,每次也总有一个新的面目:那石埂拓宽了,候船室加大了,周围的房屋也渐渐地被厂房、烟囱所替代了。近几年,好像突然从混沌中惊醒过来,码头的交迁,出现了突飞猛进的势头。记得那是前年春节,我乘船回故乡探亲。轮船即将靠岸的时候,几声“嘟嘟”的汽笛声,催动我惊喜地奔向船舷,向岸边眺望。蓦地,我感到了惶惑,怀疑轮船开错了地方。我带着几分惊诧,问旁边的人:“那是什么?”——相隔不远的岸上,如奇峰突起,平地耸立着一座崭新的高楼;挺拔的楼影,辉映着淡淡的阳光和粼粼水色,显示出几分庄严的美。因故乡的码头上,我还从未见过这样的高楼。

       客轮紧靠码头了。随着蜂拥的人流下船。迎面便是长龙般盘桓江边的石埂。不过,也同候船室一样,已无往日的遗痕。渐渐地走进我早已望到的候船室,仰面而视,如临高山、巨厦,只觉得它的奇丽、壮观,自己则骤然交得很渺小了。谁还会想到挤在低矮的屋子里,屋顶似要压到头顶的情景呢?它所代表的过去,永久地在江边,在故乡的土地上消失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还絮絮叨叨地说着码头。妻子与我同行,却很漠然,倒是偎在我怀抱里的三岁女儿,仿佛要窥探人世间的一切奥秘,正听得出神。我找到了自己的知音,于是开始讲一个生活中的童话:“很久很久以前,那码头可不是这样的……”

       我的心一阵颤动,仿佛受到了什么巨大力量的摇撼:一个苍劲的声音,横越几十年的岁月、时空,悠远地向我飘来。哦,想起了,这是我的老祖父的声音。那是将近30年以前,刚刚有些懂事的我,与老祖父住在一起,老祖父正是码头边过去那个茅屋饭馆里的厨师。夜晚,在店堂边一间存放货物,兼放一张床铺的小屋里,听着屋外江边的风涛声,我总要吵着让祖父讲故事。一次讲到离小屋咫尺之远的码头,记得开头的话便是:“很久很久以前,这个码头不像现在这样……”老祖父的故事,使我看到了一幅令人骇怕的图景:没有轮船,只有扯着帆篷的木板船,从长江的惊涛中颠簸着,驶到了岸边的港湾,木船便伸出一条几尺宽的跳板,架在船与岸滩之间,人在走动,跳板也在晃荡,胆小的人会吓得两腿发抖……我蒙住眼睛,不想听下去了……

       竟有这样的巧合。30年后,他的孙子却在重复他的话,重复着对自己的晚辈讲述已经流逝的往事。这是一种从何产生的默契呢?回乡的路上,我中断已经揭开帷幕的故事,开始默默地思索。渐渐地,记起了一位导师和先哲的话:人总要给一度经历过的东西建立起纪念碑,使这些东西在自己的感情上重新获得它在行动上已失去的地位。大概,这是一种人生的真谛吧!否则,为什么在祖父的眼光里,那带篷的木船,晃荡的跳板,竟使他如此钟情,如此恋缅?是的,过去的岁月,在不同代人心上,都已建立起他自己的纪念碑;面对自己的晚辈,又多么希望让这座纪念碑闪闪发光呀!

       故乡码头的变迁,使我悟到了一点儿什么,可是,我嫌它过于肤浅。一直到结束在故乡逗留的日子,再度站在码头边长长的石埂上,脑际忽然跳出了一个念头:现在,这是我返程的起点!我豁然开朗了,故乡的码头,它留住一代又一代人记忆中的过去,不都是他们生涯历程中的起点吗?老祖父的起点是木船、路板,我的起点,是狭长的石埂、低矮的候船室;到了今天,我的女儿最幸运了,她的起点已经是初具现代化规模的高楼、长埂。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人生起点,把它们连接在历史的屏幕上,便组成了人类进步的阶梯;它们的每一交化,正如青年时代的马克思所说的,那“既是绝笔,又是新的伟大的诗篇序曲”。多叫人流连、神往啊!

       每个人都应当珍视自己的起点——那座矗立在人生途中的纪念碑;可是,不同代的人,起点毕竟不同了。我默默地想。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生命的选择

    ①在我住的这一栋楼的前边,是一片开阔的空地。这片向阳的地方,从早晨太阳一升起,地上便红地毯一般,铺满了霞光。中午,一直到傍晚,太阳被西边的高楼遮挡之前,空地上都是一片明媚的阳光。

    ②多好的一块空地。花工们便将这里设计成一座小小的花园,四周栽种上一些秋季会抽出茸茸的花穗的纤草,拥围着一个圆圆的花坛。种些什么呢?见花工们细细地松软着花坛的湿土,人们猜测着。自然是玫瑰了,花工们说。

    ③不多日子,油黑的玫瑰叶子便密密地遮蔽了黄土;似乎这期间,不过一阵、两阵小雨,人们一如既往匆匆地走过那花坛,忙各自的事情。突然一日,有人惊奇地喊了一声:“多好的玫瑰!”

    ④人们好像一下子被那花惊醒了。红的、黄的、粉的,一时间各色玫瑰,竞相绽放开来,惹得人眼里一亮一亮。有一些美丽的花朵装点生活,日子平添了些色彩、滋味和乐趣。大人、孩子,过路时总会留住脚步,欣赏一番。大楼里常年不曾搭话的邻居,此时也都能找到共同的话题。坚硬的生活,顿时变得柔软多了。

    ⑤人们夸奖那些花朵、花工之后,便要说太阳明亮的照耀,才使花朵有了色彩。不过,谁也说不清是花朵选择了太阳,还是太阳选择了花朵。

    ⑥可是有一日,有孩子突然提醒大人们,到楼后去看看,说那里也有花。

    ⑦楼后?怎么可能呢,那里的阳光,结结实实被这楼房遮掩着,而且还有一些高大的槐树,枝丫互相勾扯着,地上是永远的潮湿和阴凉,甚至还有一些灰尘和垃圾被风卷到那里。春天,当所有的地面上都干干的、亮亮的,唯独楼后肮脏的残雪还迟迟不肯化开。那里怎么会有花呢?

    ⑧拗不过孩子的拉扯,就到楼后看看去吧!这时已是傍晚,朦朦胧胧的月光下,人们果然看到白花花的一些已绽放的花朵。粗粗的、长长的花朵,挺在硕大的绿叶上,倒像是插了满头玉簪、银簪的古代仕女,庄重里透着一些羞怯,没有人能叫出那花的名字,只是花开得雪白、单纯而圣洁,让人燥热的心头有被一股清凉清凉的水洒洗过一般舒坦。

    ⑨第二天,赶快去问花工,回答说:“那是白玉簪,性喜阴凉潮湿,花开得高洁得很哩。”

    ⑩于是,这栋楼美丽了。楼前,阳光下,姹紫嫣红;楼后,月光下,洁白如雪。随即,也就有人告诉自己的孩子:你看,生活的路多宽!有阳光,就去做玫瑰,开得热烈、大方些;没有阳光,也别怨天尤人,白花照样可爱。

    ⑪对了!这才是生命的选择。生命的伟大也正在于这选择的正确。

(原文有删改)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