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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吉林省长春市长春外国语学校2018-2019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开学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文学翻译的最高标准是“化”。把作品从一国文字转变成另一国文字,既能不因语文习惯的差异而露出生硬牵强的痕迹,又能保存原有的风味,那就算得入于“化境”。十七世纪西方有人赞美这种造诣的翻译,比为原作的“投胎转世”,躯壳换了一个,而精神姿致依然故我。换句话说,译本对原作应该忠实得以至于读起来不像译本,因为作品在原文里决不会读起来像经过翻译似的。但是,一国文字和另一国文字之间必然有距离,译者的理解和文风跟原作品的内容和形式之间也不会没有距离,而且译者的体会和他自己的表达能力之间还时常有距离。从一种文字出发,积寸累尺地渡越那许多距离,安稳到达另一种文字里,这是很艰辛的历程。一路上颠顿风尘,遭遇风险,不免有所遗失或受些损伤。因此,译文总有失真和走样的地方,在意义或口吻上违背或不尽贴合原文。那就是“讹”,西洋谚语所谓“翻译者即反逆者”。中国古人也说翻译的“翻”等于把绣花纺织品的正面翻过去的“翻”,展开了它的反面。

    彻底和全部的“化”是不可实现的理想,某些方面、某种程度的“讹”又是不能避免的毛病,于是“媒”或“诱”产生了新的意义。翻译本来是要省人家的事,免得他们去学外文、读原作的,却一变而为导诱一些人去学外文、读原作。它挑动了有些人的好奇心,惹得他们对原作无限向往,仿佛让他们尝到一点儿味道,引起了胃口,可是没有解馋过瘾。他们总觉得读翻译象隔雾赏花,不比读原作那么情景真切。

    这样说来,好译本的作用是消灭自己;它把我们向原作过渡,而我们读到了原作,马上掷开了译本。勇于自信的翻译家也许认为读了他的译本就无需再读原作,但是一般人能够欣赏货真价实的原作以后,常常薄情地抛弃了翻译家辛勤制造的代用品。倒是坏翻译会发生一种消灭原作的效力。拙劣晦涩的译文无形中替作品拒绝读者:他对译本看不下去,就连原作也不想看了。这类翻译不是居间,而是离间,摧灭了读者进一步和原作直接联系的可能性,扫尽读者的兴趣,同时也破坏原作的名誉。

    林纾的翻译所起的“媒”的作用,已经是文学史上公认的事实。他引导他们去跟原作发生直接关系。能读原文以后,再来看错误的译本,有时不失为一种消遣。有人说,译本愈糟糕愈有趣。我们对照着原本,看翻译者如何异想天开,用胡猜乱测来填补理解上的空白,无中生有,指鹿为马,简直像一位“超现实主义”的诗人。但是,我对林译的兴味绝非想找些岔子,以资笑柄谈助,而林纾译本里不忠实或“讹”的地方也并不完全由于他的助手们语文程度低浅、不够理解原文。

    一个能写作或自信能写作的人从事文学翻译,难保不像林纾那样的手痒,他根据自己的写作标准,要充当原作者的“诤友”,自以为有点铁成金或以石玫玉的义务和权利,把翻译变成借体寄生的、东鳞西爪的写作。正确认识翻译的性质,严肃执行翻译的任务,能写作的翻译者就会有克己功夫,抑止不适当的写作冲动,也许还会鄙视林纾的经不起引诱。

(节选自钱钟书《旧文四篇:林纾的翻译》,有改动)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翻译的最高标准是“化”,使原作“投胎转世”,躯壳换了一个,却保存了原有的风味。 B、两种文字之间的距离、译者跟原作者的距离、译者表达能力欠缺等都会使译文走样。 C、文学翻译的“化境”只是一种理想,由于“讹”无法避免,因而“化境”是无法实现的。 D、翻译本图省事,却变为导诱一些人去学外文、读原作,与目的相去甚远,费力不讨好。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作者为了论证文学翻译的“化”和“讹”的关系,援引古今中外论据,辩证而形象。 B、文章把好的翻译和坏的翻译进行对比论证,通过对比,二者之高下、优劣不言自明。 C、文章对林纾翻译西方小说的功过得失进行细致深入的分析论证,给后来者提供借鉴。 D、文章围绕着文学翻译的“化”“讹”“媒”“诱”等几方面展开论述,条理清晰。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优秀的翻译作品,既要忠实原著,保留原先的精神姿致,而又不露生硬牵强的痕迹。 B、文学翻译的所谓“媒”,就是通过译本作为媒介让读者去阅读原著,促进文化交流。 C、林译小说的“讹”,不是因为他的助手们语文程度低,而是因为没有抑制写作冲动。 D、坏的翻译那是糟蹋原著,因为译本的不堪卒读,进而连累原著,居间反而成了离间。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文艺是一种表现而不是一种卖弄。表现的理想是文情并茂,“充实而有光辉”,虽经苦心雕琢,却是天衣无缝,自然熨贴,不现勉强作为痕迹。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像一个大家闺秀,引人注目而却不招邀人注目,举止大方之中仍有她的贞静幽闲,有她的高贵的身份。

    艺术和人一样,有它的品格,我们常说某种艺术品高,某种艺术品低,品的高低固然可以在多方面见出,最重要的仍在作者的态度。品高的是诚于中,形于外,表里如一的高华完美。品低的是内不充实而外求光辉,存心卖弄,像小家娼妇涂脂抹粉,招摇过市,眉挑目送的样子。

    文艺的卖弄有种种方式。最普遍的是卖弄词藻,只顾堆砌漂亮的字眼,显得花枝招展,绚烂夺目,不管它对于思想情感是否有绝对的必要。从前骈俪文犯这毛病的最多,现在新进作家也有时不免。

    其次是卖弄学识。文艺作者不能没有学识,但是他的学识须如盐溶解在水里,尝得出味,指不出形状。有时饱学的作者无心中在作品中流露学识,我们尚不免有“学问汩没性灵”之感,至于有意要卖弄学识,如暴发户对人夸数家珍,在寻常人如此已足见趣味低劣,在文艺作品中如此更不免令人作呕了。

    过去中国文人犯这病的最多,在诗中用僻典,谈哲理,写古字,都是最显著的例。新文学作家常爱把自己知道比较清楚的材料不分皂白地和盘托出,不管它是否对于表现情调、描写人物或是点明故事为绝对必需,写农村就把农村所有的东西都摆进去,写官场也就把官场所有的奇形怪状都摆进去,有如杂货店,七零八落的货物乱堆在一起,没有一点整一性,连比较著名的作品如赛珍珠的《大地》,吴趼人的《二十年来目睹之怪现状》之类均不免此病,这也还是卖弄学识。

    第三是卖弄才气。文艺作者固不能没有才气,但是逞才使气,存心炫耀,仍是趣味低劣。像英国哲学家休谟和法国诗人魏尔兰所一再指示的,文学不应只有“雄辩”(eloquence),而且带不得雄辩的色彩。

    “雄辩”是以口舌争胜,说话的人要显出他聪明,要博得群众的羡慕,要讲究话的“效果”,要拿出一副可以镇压人说服人的本领给人看,免不掉许多装模作样,愈显得出才气愈易成功。但是这种浮浅的炫耀对于文学作品却是大污点。一般文学作者越有才气,也就越难避免炫耀雄辩的毛病。

    从前文人夸口下笔万言,倚马可待,文成一字不易,做诗押险韵,和韵的诗一做就是几十首,用堂皇铿锵的字面,戏剧式表情的语调,浩浩荡荡,一泻直下,乍听似可喜,细玩无余味,这些都是卖弄才气,用雄辩术于文学。爱好这一类的作品在趣味上仍不很高。

选自朱光潜《文学上的低级趣味》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2018年2月,金庸先生的《射雕英雄传》英文版三部曲(《射雕英雄传》《神雕侠侣》《倚天屠龙记》)将分九卷陆续出版,这是中国优秀传统文化走向世界的又一大事。中国人有“侠”情,且认为“侠”可以超越文化边界。西方文化中亚瑟王的圆桌骑士、罗宾汉式的绿林英雄以及风靡当下的银幕上的超级英雄,在我国都有“侠”缘。

    但是,侠不是骑士,甚至不是武士。不管是骑士,还是武士,都是某种权威——往往是封建领主给予的一种身份。而侠,非身份,亦非职业。侠,其实是一种态度、一种行事方式。司马迁在《游侠列传》中说,侠,“其行虽不轨于正义,然其言必信,其行必果,已诺必诚,不爱其躯,赴士之困厄。既已存亡死生矣,而不矜其能,羞伐其德,盖亦有足多者焉。”太史公的看法,其实太过理想主义。在笔者看来,侠不见得真有如此伟大,反倒是韩非子的话更为直接,“俠以武犯禁”。侠,是一种无视“禁忌”的——“禁忌”有好有坏,这种“无视”也自然是双刃剑,是一种直接、狂放的行事方式。

    侠讲究的是豪放不羁、快意恩仇。这种“豪放不羁”,如《笑傲江湖》所描绘的,不贪高位,不惧追杀、不恋亲情,只愿与知己合奏一曲《广陵散》。侠的“快意恩仇”,如王家卫电影《东邪西毒》中的洪七,他收了贫女一个鸡蛋后,冲入王府杀了一众刀客,为贫女的弟弟报了仇,自己则在交战中被削掉一个手指。洪七是俠,他做事的原则不是“付出与回报是否对等”,而是,做这事,心里是否“痛快”。相比之下,《史记•刺客列传》中所载诸人,虽勇猛如聂政,忠义如豫让,慷慨如荆轲等,都算不得“侠”,因为他们把做事看作一种工作,而工作讲究的是按劳取酬。

    侠讲究的是一份担当。在徐克电影《七剑》中,被清兵追杀,身受重伤的傅青主,对无助的村民们说,“上天山,找帮手!”为什么天山上的剑客要帮助素不相识的傅青主和村民们?因为他们是有担当的侠。电影《佐罗》中,迭哥代替遇刺的好友前往南美行总督之职并化身蒙面俠佐罗行侠仗义,解救被欺压奴役的殖民地百姓,也是一种担当。

    侠,其实很少存在于武侠小说所热衷描绘的江湖门派中,因为那些根本就是“地下政治组织”,而不是“豪侠”的聚集地。“千秋万代,一统江湖”,与其说是武侠的宏愿,倒不如说是野心家的梦想。如果说《鹿鼎记》《书剑恩仇录》中的帮会还有个“反清复明”的宏大目标,则《笑傲江湖》中的各大门派的纷争,则更是把“江湖”这个会党互相倾轧的修罗场,揭露得淋漓尽致了。武侠小说虽妙,但其对大众的影响力显然还是不敌武侠片。可惜的是,近年来,中国武侠电影势头亦渐弱。西方之侠,却风头正劲,蝙蝠侠、蜘蛛侠、钢铁侠、闪电侠、神奇女侠……一众奇侠不仅在各自电影中大显神通,更时不时地联合作战,《复仇者联盟》《正义联盟》等等,让观众应接不暇。

    其实无论东方还是西方文学、电影艺术作品中的侠士,哪里有不公,哪里就有他们,他们是正义的化身,他们代表着善良,勇敢,不畏强权,不慕金钱,他们有着常人所没有的本领、勇气和责任感。他们能为人们所不能,解救弱者于危难之中。他们身上,寄托着人们善永远打败恶、正义永远主宰世界的希望。

(摘编自王伟滨《中国武侠走进英语世界》,《光明日报》2018年1月17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设计美学产生于工业革命以后,是一门立足于现代,在现代设计理论的基础上,结合传统的美学思想和审美理念发展起来的交叉性学科。它涉及的内容相当广泛,包含了功能之美、造型之美、工巧之美、内涵之美等与美学相关的各个方面。但就研究范畴而言,设计美学又不同于纯粹的美学思辨。设计美学是应用型美学,它强调的是以市场经济为导向,通过艺术与技术的巧妙结合,设计出符合现代人的审美标准和精神需要的产品。而传统的美学则侧重于纯粹的艺术方面,看重艺术家个人情感的表现。虽然设计美学作为一门独立的学科确立于工业革命之后,但是设计美学的思想却是很久以前就存在的了,并且在中国古代就已经有着非常广泛的应用和体现。

    中国古代的设计美学注重抽象化与意境,这有别于西方注重写实和逻辑思维的设计美学。因此古代器物在制造时也会秉承“天人合一”的理念,用有形的东西传达无形的思想,借而抒发造物者的情感、志向,并且关注人与自然平等包容关系。以座椅为例,中国传统比较讲究意象与象征意义,手工也非常精细,会把重点放在椅子材料(木头等)的选用及装饰与做工等,以求更好地达到与自然结合的目的。而西方设计美学则强调实用功能的重要性,在设计的时候会把精力放在研究人的坐姿、椅子的尺寸、舒适度等具体问题上,以此来设计出更符合人体姿态的座椅。

    东西方设计美学的差异在文化、艺术、建筑等诸多领域也很明显。不止这些,确切地说,凡是涉及到设计美学的领域,在东西方范围内,都有着不同的诠释和发展。但尽管如此,设计美学思想却是源于相同的出处—新石器时代。设计美学便是从那时起,伴随着人类历史走过了数千年,并一直指导着中国古代的设计。这些设计在历史的长河中保留下来,且璀璨至今,每一个都饱含了设计者聪颖的思想和辛勤的汗水。然而在这些优秀的器具中,中国古代灯具以现存数量众多,记载之详尽,且拥有着完整的发展体系和脉络,能够充分反映中国古代设计美学的本质内涵。

(节选自朱天阳 姜晓童《浅论中国传统灯具中的设计美学内涵》)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说,文艺作品“有造境,有写境,此理想与写实二派之由分。然二者颇难分别。因大诗人所造之境,要合乎自然,所写之境,亦必邻于理想故也。”

    怎样理解他所说的“造境”和“写境”?这里的“造”字,不是我们画家通常说的“塑造形式”中的“造”,因为绘画创作中的术语“塑造”是西来词汇,是重视客观物象的写实艺术中常用的。西方古典绘画的造型与建筑、雕刻有密切的联系,绘画和雕刻都被称作“造型艺术”(Plastic Arts);而传统中国绘画以墨线为主要表现方法,“画法与书法有共同之处,互相映带,取长补短。”(潘天寿《谈“骨法用笔”》,载《潘天寿谈艺术》)。因此,传统中国画创作也重形似,但在其理论词汇中无“造型”说,主“写形”说。写,书写也,在平面中用与书法有关的线“写”出“形”来。所以,王国维说的“造”与“写”另有特定的含义。他说的“造境”,是指艺术家按照自己的理想进行创作,不是或很少是根据生活中的原型做如实的描写;而相反,所谓“写境”,则是艺术家基本上按照客观现实的样式进行描写,虽然少不了应有的艺术加工。很明显,王国维把“造境”视作艺术理想派表现方法的重要特征,而把“写境”看作艺术写实派的明显标志。

    不过,王国维的思想方法很辩证,不绝对化。他认为,“造境”与“写境”,“理想”与“现实”,“ 二者颇难分别”。对这个问题,他在《人间词话》的另一处,又做了进一步的阐述:“自然中之物,互相关系,互相限制。故其写之于文学及美术中也,必遗其关系、限制之处。故虽写实家,亦理想家也。又虽如何虚构之境,其材料必求之于自然,而其构造,亦必从自然之法则。故虽理想家,亦写实家也。”

    王国维关于“造境”与“写境”的论述,对我们全面认识绘画创造原理和客观评价不同的表现方法,有重要的启发意义。用这个理论来观察我国传统山水画的创作历程,不难看出,一直有类似“造境”与“写境”的两种艺术倾向贯穿其中。但这两种倾向又彼此难解难分,且常互相交融。例如,传统山水画自唐宋以来,流派纷呈,虽然理论上都用笔墨写丘壑来表现意境,但对“丘壑”一词的解释却在悄然发生变化。丘壑一词,原本是客观自然,但在画论中,又有“丘壑内融”或“丘壑内营”的说法,则是指画家经过外师造化、法取古人,融化在心胸中的自然。各派山水大家同样强调丘壑、笔墨、意境的重要,但各人在追求的侧重点上,却有微妙的差异。

    20世纪我国山水画的两大高峰黄宾虹和李可染,在美学理想上虽有一脉相承之处,但具体在绘画表现方法上却有不同的追求。前者在淋漓尽致地发挥笔墨浑厚华滋的美感中,表现超然的山水境界;而李可染的写生创作法,则更多地在客观现实中提炼美。两者在艺术价值上难说孰高孰低,用“异曲同工,各具风采”来形容,似乎更为恰当。

(摘编自邰大箴《论书画的造境与写境》)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传统中国文化中家的形象,蕴含了中国人关于人生和宇宙意义的基本解释。中国古代丰厚的“家”学为寻找安身立命之所、探寻终极幸福之源的人们,提供了可资借鉴的宝贵资源。

    在古人看来,家是自我栖身的场所,没有家的庇护,身、心、灵将会漂泊无依。亲子关系、夫妻关系、代际关系、今生与后世和前世的关系,以及家人与社会及自然的关系,是支持自我成长、成人的必然前提。

    家以沟通协调差异之间关系为起始,以实现“和而不同”、“亲密差异”为旨归。家以保全生命、延续族类生存的方式汇合了一切可能的差异性,生成有机的生命共同体。诸如性别差异、姓际差异、年龄差异、身份差异、资源差异、自然与文明差异等,这些差异亦自然亦文化、亦个别亦整体地支持并维护着家的存在。在对待“身份差异”的“正名”中,规定与“名”相符的责任和义务之“实”;在对待性别差异中,视两性之和乃人伦之始,所谓“君子之道,造端乎夫妇,及其至也,察乎天地”;在对待姓际差异上,视两姓之和乃“附远厚别”,乃“万世之始”;在对待年龄差异上,其“尚齿”的文化,主张代际之间的“父慈子孝”、同代人之间的“孝悌”精神,显示出特有的智慧。这些共同构成现实家庭中的亲缘情理。

    古人以身家一体为本,类推于天地自然和人类社会,构造出艺术化境域的亲缘情理。中国古代哲学中的身体,是基于血缘亲情的一体化的身体,所谓“父子一体也,夫妻一体也,昆弟一体也。故父子首足也,夫妻牉合也,昆弟四体也”。故有敬其身就是敬其亲,伤其亲即为伤身体的亲缘情理,这种以身为本根生发的亲缘情理,由亲爱之情类比类推于人类社会与天地万物之间,同时将个人的使命感与历史担当推及人类社会和自然。所谓“爱其亲,不敢恶人;敬其亲,不敢慢人。爱敬尽于事亲,光耀加于百姓,究于四海”,由此不难理解孟子的“孩提之童无不爱其亲者,及其长也无不知敬其兄也。亲亲,仁也;敬长,义也。无他,达之天下也”。这种以身家为本的情感和义理,不仅“亲亲而仁民”,而且“仁民而爱物”,以一种艺术化的境域,充塞天地之间。

    从原本意义上讲,人是栖身于亲缘共同体,并从中获得安定感和幸福感,唤起神圣使命感的居家之人。中国古代以身家一体为核心,将家的亲缘情理推及他人、社会和宇宙,符合生命本身的轨迹,以及人类历史的逻辑。

阅读下面的材料,完成各题。

浮在油腻保温杯里的中年之尬

    油腻之本义,发乎庖厨。之于人,大抵是说离“人间有味是清欢”的境界越来越远;而保温杯,与青春的要义背道而驰。青春在于挥霍和放纵,并且有资本来挥霍和放纵。一旦变得小心翼翼,意味着曾经有过的硬气、嚣张、不羁都已丧失殆尽,向人生投了降。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油腻”与“保温杯”被解读为中年男人的危机似乎说得通。年轻人失败大不了重头来过,但中年男人在社会、家庭的重压之下,改变现状对他们而言并非一件易事。中年男人大多处于上有老、下有小的状态,生活压力较大,加上职场天花板开始显现,心理上容易出现自我否定、怀疑不安等焦虑情绪。

    事实上,“油腻”与“保温杯”话题的背后,还存在两种隐性逻辑:一是中国快速发展,而很多共识还来不及沉淀为行为规范。中国用几十年走完发达国家上百年的发展历程,要完成人格层面的养成、精神层面的规变,道阻且长。社会跨越式发展,还留下不少没跨过来的社会人群,在新生代那里,就成了有意无意嘲笑的对象。

    二是代际间的话语权斗争。一方面,互联网的发展以及90后走向社会,使年轻人逐步掌握了话语权;另一方面,在社会竞争日益激烈的背景下,为了获取更优质的社会资源,初出茅庐的年轻人与久经职场的中年人之间的矛盾凸显,而“讨好年轻人,是社会的通病”。这种通病里,尽管有情感与价值的现实考量,更多的则是社会对中年群体缺乏认同与鼓励的习惯。

    对于中年之尬,或许不必过于焦虑。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现代人格的养成,本身也是一个界定价值、涵养宽容、接受多元的过程。每个年龄段的人,都该进化成“最好的自己”,不被外界的标签和期待所左右,诚恳对待自己的身体,认真践行内心所信奉的价值,也许这才是足够好的中年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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