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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六年级下册语文配套优化练习-6 半截蜡烛 苏教版

阅读短文,完成练习。

小侦察员(节选)

峻青

    下午,信子和一帮小孩子蹦蹦跳跳地上了后大庙,一进门就看见一些乱哄哄的鬼子,院子里放着很多的枪。他忽然想起,在儿童团里听说儿童团员当侦察,配合八路军打鬼子的故事。于是,他笑着,跳着,却暗暗地数着枪的数目。当他数到五十几支的时候,过来了一个汉奸,拍着他的肩:“小孩子,你几岁啦!”

    “七岁。”这一答话,却忘了枪数;他走开,重新另数,最后他终于数完了,牢牢地记在心里,121,还有4个有腿的。

    “小孩,来!”一个穿黑色便衣的汉奸,拿了一盘猪肉在招呼着。“告诉我你村哪里有洞,我给你们肉吃!”

    “俺不知道!”孩子们嘈杂着。

    “你该知道,哪里有洞?”汉奸抚摸着信子的头。

    “我知道很多的洞!”信子回答得很干脆。

    “在哪里?你领我去看看吧。”汉奸高兴了。

    “好,不远,村南海滩上可多着呢。你要拿着铁桶,挖出来,把它扔在铁桶里,它就爬不出来啦。”

    “什么爬不出来?”汉奸有些迷惘。

    “螃蟹!”

    “奶奶的!谁问你螃蟹,我是问你村里藏东西的洞。”汉奸发火了。

    “这个咱不知道!”信子摇摇头。

    孩子们嘻嘻哈哈的一阵笑,走开了。

    傍晚,信子悄悄地溜出了村子,找到了我们的队伍。其中有一个正是以前常到他家去教歌的张同志,他像见了自己的亲哥哥一样,亲热地扯着同志们的手,一五一十地把据点里探得的情况告诉了同志们:

    “……大庙里住着真鬼子,有121支枪,还有4支有螺丝带腿的枪……”

    同志们忍不住地笑起来,他也________地笑了。

(1)、“乱哄哄”的“哄”有3个读音,在“乱哄哄”中读,在中读“hǒng”,在中读“hòng”。
(2)、“嘈杂”在文中的意思是
(3)、把文章最后一句话补充完整,并想想同志们为什么笑?
(4)、当汉奸问村里哪里有洞时,信子是怎么回答的?你从中体会到了什么?
举一反三
课外阅读

       怀特森先生教的是六年级的科学课。在第一堂课上,他给我们讲了一种叫作凯蒂旺普斯的东西,说那是种夜行兽,冰川期中无法适应环境而绝迹了。他一边说,一边把一个头骨传来传去,我们都作了笔记,后来又进行了测验。

  他把我的试卷还给我时,我惊呆了。我答的每道题都被打了个大大的红叉。测验不及格。

  一定有什么地方弄错了!我是完完全全按照怀特森先生所说的写的呀!接着我意识到班里的每个人都没及格。发生了什么事?

  很简单,怀特森先生解释道。有关凯蒂旺普斯的一切都是他编造出来的。这种动物从来没有存在过。所以,我们笔记里记下的那些都是错的。难道错的答案也能得分吗?

  不用说,我们都气坏了。这种测验算什么测验?这种老师算什么老师?

  我们本该推断出来的,怀特森说道。毕竟,正当传递凯蒂旺普斯的头骨(其实那是猫的头骨)时,他不是告诉过我们有关这种动物的一切都没有遗留下来吗?怀特森描述了它惊人的夜间视力,它的皮毛的颜色,还有许多他不可能知道的事实。他还给这种动物起了个可笑的名字。可我们一点没有起疑心。

  他说我们试卷上的零分是要登记在他的成绩记录簿上的。他也真这么做了。

  怀特森先生说他希望我们从这件事当中学到点什么。课本和老师都不是一贯正确的。事实上没有人一贯正确。他要我们时刻保持警惕,一旦认为他错了,或是课本上错了,就大胆地说出来。

  上怀特森先生的课,每一次都是不寻常的探险。有些科学课我现在仍然能够差不多从头至尾地记起来。有一次他对我们说他的大众牌轿车是活的生物。我们花了整整两天才拼凑了一篇在他那里通得过的驳论。他不肯放过我们,直到我们证明我们不但知道什么叫生物,且还有坚持真理的毅力时,他才罢休。

  我们把我们这种崭新的怀疑主义带进了所有课的课堂。这就给那些不习惯被怀疑的老师带来了问题。我们的历史老师讲着讲着,会有人清清嗓子,说道:“凯蒂旺普斯。”

  如果要我给我们的学校危机提出个解决办法的话,我一定会提出怀特森先生。我没做出过什么重大的科学发现,但我和我的同学们从怀特森先生那里得到了一种同样重要的东西,一种正视着某个人的眼睛,告诉他他错了的勇气。怀特森先生还让我们看到,这么做有时候是很有趣的。

  这里面的价值并非每个人都能觉察到。有一次我把怀特森先生的事讲给一位小学老师听,他惊骇极了。“他不该像这样捉弄你们的。”那小学老师说道。我正视着他的眼睛,告诉他全错了。

  

课外阅读。

带刺的朋友(节选)

    第二天晚上,月亮在云缝里缓缓地游着,时隐时现,像是在捉迷藏。

    我吃完饭,刚到草棚前,几个圆乎乎的东西,正从草棚里滚出来。啊,刺猬一家子出来散步了!我一撩竹帘,蹦出门外。刺猬们惊慌了,调过头来就要往回跑。我想起手里拿着吃的,赶忙扔过去。兴许它们猜到我就是供应它们食品的人吧,大刺猬不动了,孩子们不跑了,都埋头吃起东西来。

这时我才发现,小刺猬很乖巧,总是跟在爸爸妈妈的身后,怵怵地吃吃停停。大刺猬倒像不认生,噘(juē)着小嘴,瞪着小眼,亲昵地看着孩子,像是说:孩子们,大胆些,他是不会伤害我们的。

    爸爸走出屋来乘凉,见我身边围着几只刺猬,先是一愣,随后坐在我的身边,脸上泛起满意的笑。

    突然,身边传来“汪汪”的叫声,原来是我家的大黑狗来了。

    我刚站起身,大黑狗已经向那几只刺猬扑去。刺猬可真鬼头,一个个把身子紧紧地缩成一团,洒满月光的庭院里,如同长着六个“仙人球”似的。大黑狗很快调过头去,“昂昂”地哀叫着溜走了。

爸爸笑着说:“俗话说:狗啃刺猬——没处下嘴。你瞧,大黑狗的嘴被刺猬扎破了吧。”可不是,等我追上大黑狗一看,大黑狗嘴上正滴着血哩。

    “刺猬身上的刺,是很好的护身法宝,”爸爸接着说,“甭说猫、狗,就是老虎,都拿它没有办法呀。”

    “真有意思,刺猬的本事太大了。”我高兴得直拍手,回头看看,这几个刺猬又在悠闲自得地吃着我送的东西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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